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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憨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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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一曲奏罢,其他的妃子也坐不住了,才要起身献艺时,坐在上座的皇上摆手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皇后,玩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如何,输者上来献艺,不可吟诗作对。算是君臣同乐,也为皇后祝寿,此法可好?”
皇后甚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此法甚好,又可多些热闹。来人,去准备击鼓传花。”
不多时,游戏开始,女眷们起初还有些拘谨,越到后来,越放得开,最后笑闹、尖叫着将抛进自己怀里的花再抛出去。每次鼓停,就都会有人起身去表演节目。嫔妃们当然乐得在皇上面前一展风彩,而其他的诰命夫人却都犯起了难。不能太精彩,抢了各位贵人的风头;也不可太平庸,丢了自家相公的面子。而且表演的内容还要多回推敲,不觉愁坏了众人。
雨嫣两次险险地将球抛出去,只第三次时,明明鼓声停止,坐在她上首的顾春秀,还是把球抛进了她的怀里。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歉意。
算了,自己的姑母,还是她去吧。雨嫣只得硬着头皮,再次起身来到皇上、皇后跟前,躬身施礼。
“回禀皇上、皇后,妾身孤陋寡闻,不会弹唱什么名曲。倒是还记得曾经听过了民间小调,若皇上、皇后不弃,愿弹唱一曲。”之前能弹的曲名,几乎上前面的几位都弹过了,她只得偷梁换柱,唱一曲民歌了。
前世她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特爱听台湾一位迷死八岁至八十岁女人师奶杀手的歌曲。听久了,雨嫣也会唱上几首,正好有一曲正符现在的景致,又是一曲赞歌。其实她能想把《好日子》唱出来的,可又觉得太过直早,没有诗般的意境。
下面的众人有的不屑撇嘴,有的干脆掩袖偷笑,各位嫔妃的脸上更是写满鄙视。
反倒是皇上、皇后四目相撞,来的兴致。“好啊,快快唱来,也换换脑子。”
雨嫣再度行礼,坐到古琴前弹奏起那首带着老上海舞厅风味《天上人间》。弹过一段奇特动听的前奏,她轻启双唇唱道:“树上小鸟啼江畔帆影移
片片云霞停留在天空间
阵阵薰风轻轻吹过
稻如波涛柳如线
摇东倒西
吓得麻雀儿也不敢往下飞
美景如画映眼前
这里是天上人间
青蛙鸣草地溪水清见底
双双蝴蝶飞舞在花丛里
处处花开朵朵花香
兰如白雪桃如胭
你娇我艳
羞得金鱼儿也不敢出水面
万紫千红映眼前
这里是天上人间……”
原本还有些不屑的人,听着、听着都情不自禁地随着歌曲摇头晃脑,沉浸于美妙的音乐里。带着几分俏皮和田园意境的歌词,更是让人听得心旷神怡。直到雨嫣唱罢最后一句,收回手指,起身再次叩拜时,皇上和皇后才从方才新奇的小调中回神。
“好一曲天上人间,好”皇上兴奋的为之鼓掌,眼睛盯在她身上,越来越好奇眼前的女子究竟还有多秒让人为这惊讶之处。
皇后也是大喜,“如此新奇的曲调还是头一回听到,绕梁三日不为过。赏镇南侯夫人,西域紫纱两匹。”
“谢皇后娘娘……”雨嫣态度谨慎地谢恩,退回座位。未等坐下,她就感觉众人的目光里多了嫉妒、不忿,想来今日有些太出翘了。
接下来的节目就显得有些乏味平庸了,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皇后娘娘有些累了,寿宴才宣告结束,雨嫣正着顾春秀、萧珍珍走在人流后,准备出宫。
这时一宫女走过来施礼,“镇南侯夫人,皇后娘娘有事相询,请跟奴婢来。”
三人互换眼色,雨嫣点头说道:“请稍等。”扭脸对二人说道:“姑母、小姑时辰不早先回去。外面有马车,稍后便自己回去。”
两人无奈只得点头答应,出了内宫的门,遇到雨嫣的丫头小春,命她等雨嫣,便坐着马车回府了。
雨嫣则默默不语地跟在那句宫女身后,不知经过了多少院落,终于被她领到一处极其偏僻的院子。此时天已渐黑,院子的正厅里点了灯火。才进院子,那宫女什么没讲就转身离开了,雨嫣才要开口问,房音里有人走了出来。“夫人一向可好?”
看清来人,雨嫣一怔,竟是一身宦官打扮的刘海?“刘总管?”雨嫣惊诧不已,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刘海,更没想到刘海竟是一员太监。
刘海却误会了雨嫣的惊诧,只当她对他们主仆俩人的身份毫不知情。“正是小的,多日不见,夫人可好?”
“托刘总管的福,一切都好。只是刘总管怎么会……”戏已开始,就得演全,雨嫣满脸吃惊地看着刘海。
刘海嘿嘿一乐,“夫人屋里请,一切疑问就会迎刃而解。”
“嗯?”雨嫣皱眉,难道不是皇后娘娘找她?怀着疑问,雨嫣跟着刘海走进屋子,一抬头看到背影,诧异地张大嘴。稍后,她又急忙跪地叩拜。“妾身叩见皇上。”
“平身”皇上转身弯腰去扶雨嫣,吓得连忙起身低头退后。
黄弈看了看落空的手,淡淡一笑。“镇南侯夫人,朕准你抬头。”
“妾身不改……”雨嫣还是低着头,不肯抬起。
“抬头——”黄弈猛地大声喝道。
雨嫣吓得一抖,惊愕地抬起头,正好迎上黄弈含笑的眼眸。“黄……”雨嫣有些张口结舌。
“黄老爷”黄弈得意笑着,对她的惊讶十分满意。
雨嫣皱着眉问道:“皇上就是黄老爷?”
“正是。当初朕去边城巡示军务,正好遇到夫人。”黄弈不觉流露出高高在上的皇家气质。“夫人对朕有救命之恩,朕想要答谢夫人。夫人可有何夙愿,只管说来,朕一定满足夫人的心愿。”
“皇上言过其实了,妾身只是行医者本职,何来救命之说?再则妾身衣食无忧,也无其他非分之想。”雨嫣再度垂首,越发的谨守宫中礼仪。
“好一个医者本职,只怕世上少有象夫人这般心肠的医者了。”黄弈笑着盯着雨嫣,眼神温柔得可以滴出水。“也罢,这夙愿朕帮夫人留着,何时想起,何时再讲。”
“妾身惶恐,谢皇上。”雨嫣依旧低着头,“皇上,方才宫女讲明,皇后找妾身……”
“不是皇后,是朕找夫人有事。”黄弈在椅子上坐下,“夫人也请坐。”
“谢皇上……”雨嫣忐忑不安地坐在椅子边上。
“镇南侯守节边疆,夫人独守家中,一定举步为艰。若有难事,夫人只管开口。”黄弈探究的目光一直缠在雨嫣和身上。
雨嫣觉得浑身不'炫'舒'书'服'网',可又无可奈何。男女之防,皇帝会不知道?夜色渐黑,就算避讳谣言,他不应该与她单独共处一室?“还好,有长辈、小姑从旁扶持,一切还好。皇上,时辰不早,家中还有孩儿等着妾身。妾身先行告退了……”说着雨嫣起身向皇上告辞。
黄弈一急直接起身挡住去路,雨嫣正好撞进他怀里。她慌忙退步,不想却被他死死拉住。她惊骇地抬头,皇上眼中的亮光让她心生不安。“皇上……”
卷三 为妻 第二十三章 强x!
第二十三章 强x!
卡文犹豫中,抱歉
“皇上”雨嫣极力想要挣脱他的手掌,“男女有别,还请皇上放手。”她自认没长祸水脸,怎会惹得这么大朵烂桃花。她气得满脸涨红,声音微微颤抖。
“嫣儿……”黄弈闻着熟悉的栀子花香,压抑许久的情感突然在晕暗的空间放大。他猛地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地抱住她。
登徒子
雨嫣又羞又恼,可又挣不开他的手臂,别无他法,她只要曲膝去攻击他的弱点。
她才稍有动作,黄弈就查觉得她的意图,不得已他松开双臂,雨嫣趁机挣脱。躲进角落,警惕地瞪着他。
“嫣儿……”黄弈自以为深情的呼唤她,向她走近两步。
冷冷地盯着他,雨嫣眼中满是怒火,她飞快地自头上拔出金簪,对着自己的喉咙。
停住脚步,黄弈颇为神伤地皱紧眉头。“嫣儿……”
“那是妾身的闺名,皇上喊不合适。妾身是镇南侯萧峰之妻,皇上可以喊妾身顾氏。”最初恐慌已渐渐平息,雨嫣强压满腹的愤怒,冷冷地说道。
“哈哈……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哪里当得了一个‘氏’字?不过哄骗别人的幌子”黄弈意有所指的笑着说道。
“萧峰堂堂正正娶进门的妻,为何当不得?”恨不能冲上去咬死他,雨嫣咬牙切齿。
“顶着妇人之名,却守着处子之身?莫不是镇南侯有隐疾不成?”黄弈见雨嫣只谈萧峰,执意不肯接受他,忍不住开口伤人。
“龌龊”雨嫣眼中除了愤怒,又无了几分不屑。“我夫君萧峰正在边城为国尽忠,皇上却在这里污蔑他,妾身为他不值”
“难道朕说错了?成亲近四年,又在边城相处十日,娇妻还是处子,难道不是他萧峰的错?”见雨嫣维护萧峰,黄弈的怒火愈盛。
“这是妾身同夫君的私事,不劳皇上操心。皇上还有那么多的国家大事,何必劳神别人闺房之事?”雨嫣态度冷淡,握簪子的手却没松开过。
“萧峰只知舞刀弄枪,不知情趣,让嫣儿独守空房。朕倒是乐意代劳,教嫣儿男女之事、闺房之乐yu仙yu死……”想到她身无丝缕、明眸如丝地躺在自己身下,黄弈只觉得血脉喷张,眼神也变得炙热。
“住口——”实在是忍无可忍地雨嫣怒吼道,“常言道:君不戏臣妻,父不进子房。身为一国之君,竟调戏臣妻你与那无道昏君商纣有何不同?想我夫萧峰此刻在边疆与突厥人对战,你这昏君却在这里行此龌龊之事,不是昏君是什么?难不成你也想做那亡国之君,看着大燕王朝毁与你手?”
原本还顾忌他是皇帝手握生杀大权,不敢与他彻底翻脸。如今,她却再也不想忍了,大不了一死。她死之后,总会有人为她报仇。
“大胆”黄弈被雨嫣的一番话气得直跳脚,“不要以为求了朕的命,就可以口出狂言。朕照样可以灭你九族”
“大不了一死与其苟且地活着,令族人蒙羞;还不如死了,清清白白”雨嫣不屑地睨了眼他,便冷冷地别开脸。
“你你你……”黄弈气急败坏的点指雨嫣,“放肆”他气昂昂地背起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又停下来死盯着雨嫣许久,最终拂袖而去。
见他走远,雨嫣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这时她的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到地上。扶住身边的椅子,雨嫣瘫在椅子上喘气。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怒火压在胸口,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时外面又传来脚步声,雨嫣十分戒备的看向门口,不多时,刘海走了进来。“夫人,奴才送夫人出宫。”
雨嫣暗暗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衫想要走身,脚有些软,差点又坐回椅子上。刘海想要上前扶她,她躲开了。片刻之后,她方才站直身子,袖子下的右手握紧簪子。
“夫人请。”刘海轻叹着摇头,走在她前面。
雨嫣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小心的观察周遭的一切,生怕从黑暗中会冲出一个人来。
直到可以看到内宫的大门,刘海才停住脚步,转身看着雨嫣,开口劝道:“夫人,皇上的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妾身才疏学浅,但也知道为夫守节。为守贞洁,死不足惧”说完雨嫣大步流星的直奔宫门去。
刘海望着雨嫣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便转身去回禀。冤孽一出内宫门,雨嫣就看到小春正焦急地四下张望。看到她,小春兴奋地跑过来。“夫人,小春都等了半个时辰了……夫人怎么了?”
雨嫣苍白的面色,让小春的心再次悬起。
“没事……有些累了,扶着我……”放下心,雨嫣脚底无根,身子发虚。
小春紧忙扶住雨嫣,两人沉默着走出宫,坐上马车。看着雨嫣将握在手心的簪子重新插回头上,小春这才觉得夫人必是遇到什么大事。身为下人,她不能过多询问,只能在旁小心服侍。
“夫人喝口茶”小春奉上有些冷的茶。
早已口干舌燥的雨嫣,将整杯茶都饮下。“再来一杯”
一连喝了三杯茶,喉咙冒烟的情形才好些。定了定神,放下茶杯,淡淡地嘱咐道:“若有人问起,只说我是半个时辰之后出来的即可,旁地一概不许提起。听明白了?”
“小春明白”
吩咐完,雨嫣嫣疲惫地闭上眼睛,心中惶惶,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她愈感忐忑。不能犹豫了,必须找出万全之策“她走了……”黄弈无神地盯着烛光问道。
刘海躬身回禀,“是……”
“她说什么了?”
刘海一僵,犹豫片刻。
黄弈冷眼竖起,瞪着他。“说一字不许差”
“夫人说……说她才疏学浅,却也知道……为夫守节。”刘海话说一半,停了下来。
“还有呢?”
“嗯……为守贞洁……死不足惧……”刘海惶恐不安地垂下头。
沉默许久,黄弈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倒象是她说的话。”想起那张愤怒粉红的面孔,想象她在自己身下曲意承欢的模样,他只觉得欲/火/焚身。“摆架长春宫。”
刘海微怔,旋即转身高声和道:“摆架长春宫”
出来接架的淑妃早已笑弯了眉眼,看到原本该陪皇后的皇上竟来了长春宫,她如何能不高兴。“臣妾恭迎皇上圣安”
没等她站直身子,一阵风吹来,她被人拖着直奔内间而去。刘海摆了摆手,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最后刘海也退到门外,关上门。
看清来人,淑妃娇滴滴地说道:“皇上,弄痛臣妾的手臂了。皇上,不要、不要……”
黄弈对她的呼喊置若罔闻,一抬手将淑妃丢到床上,三、两下脱得只剩下中衣。来床上,不由分说。
“嘶——”淑妃身上的衣服被撕碎。
看着黄弈扭曲的脸,淑妃瑟缩着身体。“皇上……”不容她拒绝,没有任何前/戏,只有粗暴的入侵“啊——”淑妃的惨叫声在宁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抓住身上哀求的淑妃,黄弈脑子里想得却是雨嫣冰冷拒绝的双眼,他胸中的怒火就愈发炽烈,动作也就更加的野蛮。
“皇上……不要……”淑妃气若游丝地哀求,“不要……”
“不准不要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别人碰你,他就得死嫣儿……嫣儿……哼嗯……”他趴在淑妃耳边低语,已经完全陷入他YY世界里,疯了嫣儿?嫣儿是谁?淑妃强忍着身上男人的野蛮,听到他喊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一定要找到她,毁了她这是淑妃晕倒前最后的想法长春宫里,一夜未眠
“娘娘……”看着犹如破娃娃躺在床上的淑妃,她的贴身宫女招弟扭脸偷偷地擦掉眼泪。“娘娘,让奴婢扶您沐浴更衣,再涂些伤药……”
淑妃眼神空洞地盯着床顶,许久脸上才绽出一抹苦笑。“兄父的荣华富贵,就是用这身子换来的。娼ji也不过如此……”
“娘娘,小心隔墙有耳”招弟四下打量,见无人才松了口气,跪到床边劝道。“娘娘,千万别再说这置气的话,若到有心人耳里,是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淑妃惨笑道,“大不敬又如何?人人都以为在宫中享尽天下荣华,却不知道其中的苦涩……”
“娘娘……”招弟用帕子擦拭淑妃眼角垂下的泪水。
“皇上……皇上……他昨夜里竟喊别人的名字……那我算什么?”淑妃酸楚的闭上眼睛。“算我活该?”
“啊?”招弟惊愕地捂住嘴。
淑妃睁开眼睛,眼神冰冷,语气更透着寒气。“招弟,去打听、打听,谁叫嫣儿。”
“娘娘,招弟去。不过,娘娘先让奴婢服侍您沐浴更衣、上过药,用过膳食,招弟再去。”招弟起身轻轻地去扶淑妃去沐浴,她没再反对。
“一定要打到嫣儿”淑妃恨得牙痒痒。“哎呀”不小心扯到她的伤处。
招弟愈加小心的扶着她,“招弟一定找出嫣儿”
卷三 为妻 第二十四章 无奈的良策
一股急火攻心,夜归时又受了风寒。次日清早,雨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起不来。
“夫人,浑身全身都是烫的,快去请大夫。”打发身边的小丫环去请大夫,小秋红着眼圈看着一脸病容的雨嫣,嗔怪道:“夫人病了怎么也不叫外间的丫环,病成这样……”
“没什么大事,只是……只是受得些风寒……”她全身发软,连手臂都抬不起。“别上囡囡和宇儿过来了,再染上病气就不好了……”
“夫人放心,少爷去学堂了,小姐也由丫环陪着在花园里玩呢。”小秋仔细地喂雨嫣喝水,“夫人专心养病,府上的事有冯妈、管家。”
雨嫣点了点头,“有他们,平时也没怎么操心。”闭上眼睛回想昨夜发生的事,她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
“夫人……”小秋感觉雨嫣心事重重,“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
雨嫣睁睛眼睛,眸底来残留着一丝惊恐。“小秋……找时间让曾管家尽快来见我……进府之前……若府周围有人守着……让他另想办法……”
小秋惊愕地咬紧嘴唇,点了点头。“小秋明白了。”
想要安慰小秋两句,可她头痛得厉害,只能虚弱地闭上眼睛。
“秋姐,大夫来了。”小春挑门帘领着大夫进了内室。
大夫隔着床幔诊了脉,只说是急火攻心、忧思过度,另外又染了些风寒,没大事。
吃了药,喝了些粥,雨嫣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再睁开眼睛,她的病也好了大半。
瞪着小春端上来黑糊糊地汤药,雨嫣皱着鼻子喝了下去。当她面色苍白地出现在早餐桌边时,萧文宇和囡囡都急切地围上来。
“娘亲……”囡囡直接扑进她怀里,雨嫣慈爱的抚摸她的小脸。“想娘亲了?”
安抚好囡囡,她抬眼正好看到萧文宇红着眼圈看着她。“宇儿担心了吧?小姨身子比昨儿个强多了,再将养几日就全好了。”
萧文宇点了点头,从她怀里把囡囡抱下。“囡囡下来,小姨生病了,别累到她。”
囡囡看了看萧文宇,又望了望雨嫣,最后还是依依不舍了从她怀里下来。“囡囡乖,不用娘亲抱。”
“囡囡真乖,等娘亲病好了再抱。”虽然很想亲一亲囡囡,雨嫣最后还是忍住了。
三人默不作声地吃过早饭,萧文宇去官学,囡囡被丫环领着去花园玩。雨嫣才靠在榻上小憩,小秋急匆匆地走进来。“夫人,我公公来了。”
雨嫣精神一振,眼中带喜色。“快请。”
曾管家进门,看见面色苍白的小姐,忍不住心疼。“小姐……”
“曾管家……”一见至亲的家人,雨嫣的泪水在眼底打转,哽咽着呼喊。
曾管家看雨嫣的神情,知道她必是遇到大事,受了委屈。强忍怒火,转身对儿媳说道:“到门外守着,莫让旁人靠近。”
小秋应了出去,遣散下人,独自守在门口。
“小姐……出了什么事?”曾管家心焦如焚地问道。
雨嫣只是默然流泪,哭了许久,两日以来的委屈、憋闷去了大半。她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擦干眼角。张着红肿的眼睛,看到曾管家焦虚的眼神,她鼻子一酸,差点又哭了。
“小姐……”曾管家让她哭得全然没了章法,心里跟随被猫挠了似的,恨不能把那个欺负雨嫣的人揪出来粉身碎骨。
除了老爷、夫人过世,他几乎没见小姐哭过,如今哭得如此伤心,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小姐受了委屈只管跟老奴讲,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小姐讨个公道。”
“唉……”雨嫣长长地叹了口气,平复了下情绪。“这公道没处讨去,只怕咱们还得避着些。前儿个进宫了……”
“莫不是皇上他逼小姐交出沈氏?”曾管家握住拳头,象猎豹般前倾着身体,随时随地准备与人拼命。“可是对小姐动刑了?”
雨嫣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曾提起沈氏,他……无道昏君……他竟妄图调戏臣妻……”
“什么”曾管家愤怒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昏君他……禽兽”
“若不是嫣儿以死相拒,他又恐走露风声激怒夫君,只怕如今已是阴阳两隔了……”雨嫣无奈地长叹道。
曾管家思忖片刻,平静地问道:“小姐,是不是要……”他用手轻轻地在脖颈处笔划了一下。
雨嫣摇了摇头,“没有万全的把握不能冒险。”她原来备下的药,现在想来确实是有些幼稚了。
“那小姐打算……”曾管家也茫然了,找他来难道不是为了动杀机?又是为了什么?
“料想昏君不会善罢干休,日后还会以势逼人。如今只有一死,才能躲过此劫……”苦思两日,这是她想到的万全之策。
守在外面的小秋听得心惊,差点冲进去劝阻雨嫣。宁肯豁出去鱼死网破,不能让小姐那条绝路。又想到公公还在房中,他定能劝住小姐,她这才忍住。
曾管家一怔,看着雨嫣的坚定的神色,他马上反应过来。“小姐是想金蝉脱壳……”
“只有如此了……”雨嫣点了点头。
“小姐打算何时?”曾管家也颇感此计可行,急切的追问。
“这时间不是由你我来定,只能等到他再次妄想无礼之时,此计才能实施。”黄弈绝不是轻易可糊弄过去的人,时机非常重要。
“必须当着他的面死一回……”
“啊?”曾管家惊呆,“不可,绝对不可小姐咱们另寻他路,千万不能冒险,万一其中其一环节有变……”
“曾管家,雨嫣熟知医理,外祖父曾告诉嫣儿,胸前有一穴位,扎进去可假死三日。到时再寻与雨嫣身形相仿的女尸,绝不会出意外的”雨嫣大慨地将计划讲予曾管家听。
“万一扎偏了、扎深了,或是扎错了……”曾管家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可,万万不可”
“若换成您,又将如何处置?是拿沈氏和九族至亲冒险,还是自己受点皮肉之苦,保大家安宁?”雨嫣也不反驳,只是淡淡地将球抛了出去。
曾管家皱着眉沉默许久,最后长长地叹口气,点了点头。“小姐想让老奴做些什么?”
“过几日送音儿进府,下次随我入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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