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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憨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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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突然从街角闪出一匹马,进了集市马也没有减速,马上的人还不停地叫嚣着,甚至用马鞭鞭打躲闪不及的路人,顿叶街上乱作一团。有哭的、喊的、摊子打翻的,人们开始慌不择路地躲闪。马匹在街上横冲直撞,马上的人依旧没有拉住缰绳,而一个带着帏幔的女人正立在马匹前不远处,不知是不是吓呆了,呆立在原地忘了要躲开。
眼看马踏行人,萧峰飞起一跃,打客栈的二楼跳到街上,人才落地,马已到跟前。他将女子推到一边,同时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马前腿上,“扑通——”连人带马摔到街上;扬起一阵尘土。
“谁是谁竟敢拦住本大爷的去路”一个满身尘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来,闭着眼睛挥舞着鞭子,口中还不停地叫嚣着。“是哪个没长眼的家伙?”直到他拂去脸上的尘土,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站立着一个高大的汉子。“就是你,敢拦本大爷的路?”
“大街之上不顾他人安危,纵马行凶,难道拦你有错?”萧峰眼睛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男子只觉得浑身一抖,他甚至感到一种杀气。“你……你……竟管本大爷的闲事?本大爷是夜城知府的公子,还不快快跪下赔礼道歉?不然让你不得好死”“朗朗乾坤,你竟颠倒黑白小小知府的儿子就能为恶一方,实在可恶”萧峰最恨贪官污吏,虽他没有官职在身,不过以他的爵位收拾一个小知府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大的口气本大爷不好好收拾你,真不知道本大爷的厉害”说着恶公子挽起袖子,高举鞭子,向萧峰扑去。还未等他来到萧峰跟前,从旁边伸出一只脚将他踹倒在地上。一连两次的狗啃屎,让他彻底疯了,从地上窜起瞪着下黑腿的人。“你又是从哪里窜出来的?竟敢踹本大爷?”
程喜将最后一口包子丢进嘴里,拍了拍手。“你也配同我家爷动手?今儿小爷就让知道、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来,小爷陪你乐一乐”颇为不屑的冲他勾了勾手指。
恶公子才要再次动手时,他身跑来几个气喘喘的狗腿。“公子……谁惹您不开心了?”
恶公子抬腿就是一脚,“没用得东西,本大爷让人欺负了,还不快上”
恶奴心有不满,只能忍了。转面看向萧峰和程喜时,他们却凶象毕露。“竟敢惹我家公子,看是不想活了一起上,揍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公子的厉害”几个人如狼似虎的扑上来。
程喜的功夫根本无法同萧峰一比,可他好歹自小跟在萧峰身边,也习过武,对付这几个外强中干的恶奴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没几个来回,全都抱着痛处,倒在地上呻吟。“哎哟……”
“没用得东西”恶公子气得直跳脚,也聪明地没有上前找打。平日里受够他鱼肉的百姓暗自叫好,却不敢多言。
“躲开躲开都围在这发生什么事?”几个挎着大刀的捕快正好巡街到此,见路人围成一圈,这才推开人群,想一探究竟。
恶公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上前拉住走在前面的捕头。“王捕头,速速将这两人拿下,他们恶意行凶,打伤本公子和家丁快将他们拿下,压到公堂严加惩处。”
王捕头才不相信知府公子话,估计又是他不知好歹闯了祸事,又想借着他父亲势力陷害他人。虽心知肚明,王捕头也不敢有所怠慢,板着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打伤知府老爷,该当何罪?还不束手就擒,随本捕头回官衙俯首认罪”
“不问青红皂白,单凭他一面之词就想置我们的罪,你等眼中可还有大燕的王法?”萧峰皱头一眉,面色阴沉。
“王法?本大爷的话就是王法主王捕头休要再同他们费话,快些动手”恶公子再也等不得了,高声吼叫着。
几位捕快只得硬着头皮,拔出挎刀向二人冲去。刀剑无眼,萧峰将程喜推到一边,举拳抬脚,转瞬间将几个捕快被打翻在地,而那捕头的脖子正驾着一把刀。恶公子见事不好,抬腿想跑“程喜拦住他”萧峰冷冷的说道。程喜应了一声,抬脚又将恶公子踹倒在地,狠狠地踩在他身上。“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不理地上哎哟直叫的捕快,萧峰如剑峰利的目光盯在捕头的脸上。“去把你们知府叫来,一刻钟之内必须赶到,晚一会儿就斩断他儿子的一根手指。十个手指砍完了,就砍他的脚指;脚指砍完了……”
“砍他的烦恼根”程喜笑嘻嘻的接口,心里爽极了。终于有事情让爷分心,暂时忘记夫人的事了。
藏在胡须下的嘴角抽了抽,萧峰的目光一冷。“听清楚了?快滚”
王捕头的身子随着轻晃的刀片轻颤,“小得听清楚了这就滚”说完连滚带爬地往知府而去。
周围爆发出叫好声、掌声。“好早该收拾这帮混蛋砍了他们都不解恨”
“为恶一方,早该杀了他们”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萧峰觉得今儿这闲事管对了。“程喜对搬把椅子出来”今儿个,他要老子、儿子一块打,为民除害好嘞”程喜邪恶地从脚下的身体踩过去,再踩回来去客栈里抬椅子;完全不理会脚下的惨叫声。
“啊——”
卷三 为妻 第二十四章 除恶
yy出个历史名人,猜猜他是谁?架空就是爽
李汉青正端坐在府衙后堂,喝着茶,批阅公文,时不时得抬头逗一逗挂在案前鸟笼里的黄鹂鸟,好不惬意。他出任夜城知府已有四年,再过上几个月就要任满,如不出意外任满之后,他必官升一级,换个更富足之地为官。
他这几年捞得油水,可没少用在向上司送礼上,上司对他的官评一直不错,换点好处倒也不难。他并不想做什么朝庭栋梁,只想着在他告老还乡之时,能锦衣还乡,做个悠闲自在的富家翁。可一想到他那蛮横霸道的长子,他就头痛无比。平日里在夜城横行无忌,欺男霸女,若不是由他帮忙遮掩,只怕早已身在深牢大狱。这个不孝子,何时还能成人?
“哐当——”王捕头连滚带爬的从外面跌进来,“不好了……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何事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李汉青恼火地放在手中的笔,皱眉板着脸训斥道:“堂堂捕头如此慌张,被旁人看到做何敢想?有事说事,休要慌张。”
王捕头这才收住心神,调顺气息。“回禀老爷,少爷被一歹人挟持,说要与老爷见面。若老爷一刻钟内不去见他,他便准备砍断少爷的手指,手指砍完砍脚指,然后再砍……”他有些为难地停住了。
“然后再砍哪能?”李汉青完然没了章法,大喊着。“快说”
“再砍少爷的烦恼根”王捕头小心低下头。
“啊”他震惊地站起身,随即破口大骂。“你们都死人?连少爷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夜城的安宁?都该回家护孩子去”
王捕头暗骂,若不你儿子惹事生非,夜城可以说是天下太平。若想保护夜城,就得先除你们父子二人可为了自己的饭碗,只能强压怒火说明情况。“回老爷,那二人武功高强,似乎颇有些背景,轻松几下就将老爷家的家丁和捕快治服,怕是惯犯老爷还是快些动身,若晚了……那歹人动手,再伤到少爷……”
想到自己三代单传的独养儿子,李汉青也不敢拖延,急忙命人备轿,另外他还会知府的令牌命人到城外去找驻扎夜城的守军,求他们进城平匪。
萧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李大公子和他的狗腿及那些捕快在不远处蹲在地上,围成一圈。程喜正得意地提着刀,守在一旁,间或踹上一脚。“好好蹲着连个圈都围不圆,一群傻蛋”
围观人的越来越多,平日里被李衙内欺压的百姓见他如今得如此下场,甭提多高兴了。当然也有为萧峰二人担忧的,甚至有位老者悄悄凑到萧峰跟前劝道:“这位好汉,那捕头只怕是去找帮手的,他们人多势重,莫要吃亏,快点离开夜城吧”
睁开眼,萧峰回头对老者笑了笑,“多谢老人家关心,不过此地也是大燕界内,就应该守大燕的王法,今儿个倒要看看这知府是个什么模样?”
老者无奈地摇头,“什么大燕的王法,这夜城是他李家的天下……”周围的百姓无不点头认同。
李家的天下?那萧峰就更要瞧一瞧李知府是不是三头六臂?他正想着,程喜提着刀过来了,“爷……一刻钟到了”
“时间还真快”萧峰淡淡道,“不动手,还等什么?”
“好嘞”程喜兴冲冲地把李衙内拉出来,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踩住他的背,另一支脚踩住他的右手手腕。李衙内耍花招死活不肯伸来右手,五指握成拳,气得程喜鼻子差点歪了。
“直接砍了他右手”萧峰冷冰冰地声音传来。
“大爷饶命”李衙内连声哀求,见程喜举起刀,吓得他只得伸开手掌。“大爷饶命,若大爷需要银子,大爷只管开口。开恩哪……大爷”
程喜笑嘻嘻地放开刀,踩住他的手掌,用刀尖轻轻一削。“啊——”李衙内哀号着,他血淋淋的大拇指应声而落。
程喜也是上过战场,见过血得,如今能严惩恶少,他也是热血沸腾。正当他准备再削一指时,人群外围传来喊声。“刀下留人——”
王捕头在前拔开人群,一顶官轿就在他身后。还未等轿子放下,李汉青就挑起轿帘向外看,正看到自己儿子右手被削,痛苦哀吼的一幕。“啊——”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方才王捕头的话,他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大胆狂徒的叫嚣,怎知他们竟真得走在前头的王捕头也是吓了一跳,看着趴在地上的少爷,心知今日之事怕是难善了了。只是这二人的武功太高,只能尽量拖时间,等城外的兵士入城平匪。
程喜见人来了,有些意尤未尽地抬起脚。他才一抬脚,李衙内捂住血流如注的右手,恶狠狠的鬼哭狼嚎。“爹——杀了他们把他们剁成肉酱去喂——”他的鬼叫声戛然而止,因为程喜沾血的刀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儿子脖子上那带血的刀尖,李汉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他颤抖着被王捕头扶下轿,定了定神,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萧峰,恨不马上就杀了他。可儿子还在他手上,只得心平气和地同他商量。“敢问两位好汉是哪里人士?小儿若有冒犯之处还忘两位见谅,两位有何要求尽管提”
萧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假笑着、恨不能杀了他的官老爷,冷冷地一哼。“他纵马行凶,还叫嚣说自己的就是王法。爷听着不顺耳,替你管教管教儿子,怎么不服?养不教,父之过。他如此目无王法,横行乡里,只怕暗地是你在撑腰吧?”
李汉青若聪明一些,听萧峰的语气多少也应该考虑一下此人的背景。只是他如今因儿子受伤,全然没有理智,只想着如何救出儿子,制服二人,最好再判二人斩立决。哪里还听得出萧峰的话?
“小儿莽撞,还求二位好汉饶命,日后下会好好管束,不再让他胡作非为”他倒还知道先施缓兵之计,只等援兵一到,再杀他个片甲不留。“二位好汉若缺银子,也只管开口只求二位好汉放过逆子”
“看他的作派,只怕平日没少干欺男霸女之事。既然知府想管教儿子,今儿个不如就把大堂设在这大街之上,让百姓投讼告状,一一列出他的恶行,再依大燕律法恶惩如何?”萧峰岂会听不出他的推脱之辞,他便另辟蹊径,讲出他的打算。
李汉青气得脸红耳赤,若真得在大街上开堂审自己的儿子,哪里还会有他的命在?他真真恼了,算计着时间,城外的兵丁也快赶来,干脆撕破脸面。“大胆狂徒先恶意伤人,还妄想审判我儿子?你当你是钦差大臣?纵然是钦差大臣也该依律行事,不可动用私行若是识趣,马上放下屠刀,束手就擒兴许还留尔等一条狗命不然今儿个非活剐了你们”
李汉青在对面叫嚣,李衙内的脖子也绷得比直,还不停得用眼神向程喜示威。程喜嘿嘿一乐,笑着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看什么呢?管不住眼睛,要不要小爷帮你把它剜了?”
李衙内一惊,想到方才程喜狠决削去手指的一幕,他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再不敢乱瞄乱看。
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李汉青得意地大笑。“狂徒如今插翅难飞,今儿个不杀了你俩人,不足以平民愤”
“民愤?”萧峰淡淡一笑,“一个狗官就敢妄议民愤?说反了,杀了你们父子二人,才能平这满城的民怨”
“住口——”李汉青手指萧峰叫嚷着,这时大批的骑兵从街的两头涌入,吓得围观的百姓呼啦一下闪到街的两边。骑兵一拥而上,将萧峰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李汉青愈发猖狂起来,“识象得快快把我儿子放了,兴许给你们个疼快,不然将你们五马分尸”
这时领兵的将官骑马从兵丁中闪出,看到端坐的萧峰先是一顿,紧忙下马,来到近前,他的目光始终未离开萧峰。
李汉青见自己的救兵到了,欢蹦乱跳的拉住将官的手臂。“将军快快将这两个强人拿下,将他们五马分尸,为我儿报仇”
可那将官只是盯着萧峰,并未做出任何动作,李汉青急了。“这两个是反贼,快快将二人捉拿归案,若让二人跑人唯你是问”
“把他拿下”将官终于出手,却让四下惊诧军士们虽有疑问,还是依令行事。
“放开本官你们疯了?竟敢捉拿本知府,莫不是想造反?住手”李汉青拼力挣扎,可他一个文人哪里是两个兵勇的对手。
在四下惊愕的目光中,那名将官大步来到萧峰近前,单膝跪倒。“莫将赵匡胤拜见镇南侯”
“起来回话”萧峰微微一笑,“如何认得本侯?”
“回侯爷,莫将曾守备边疆,在边城见过老侯爷和侯爷。”赵匡胤恭恭敬敬地回答。
两人对话声声清脆,周围的人听得真真切切。百姓一拥而上,呼呼拉拉跪了一地。“求镇南侯作主”响彻云霄原本还叫嚣得李家父子,早已面如死灰
卷三 为妻 第二十五章 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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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派人到州府,坐在府衙旁听了三日,看着李家父子被查没家产、斩立决后,才悄悄地离开夜城。夜城一事,如一阵风吹遍江南。江南的官员、宵小人人自危,都学会夹起尾巴做人,一时江南的官场清明异常。途经江南各地的大胡子们也跟着沾了光,每到一地都受到特别的理誉。
瞪了眼旁边白吃白喝的,程喜气恼地往嘴里塞馒头,嘟嘟囔囔地报怨。“爷做好事,反倒让一些无知之徒占了便宜。”
习惯地摸了摸有些扎手的下巴,萧峰淡淡一笑,“都是些行路之人,行个方便也好。就算他们当中有骗子也不错,骗一骗那些昏官也不错”若是里面有一、二个骗富济贫的好汉就更不错了。
见萧峰丝毫不在意,程喜只能默默摇头。连夜离开夜城,出城了就剃了胡子。唉……如此露脸的事,怎么就让主子给躲了?不过见萧峰的心情,比才离长安时好了许多,程喜也稍稍放心了。“爷,这一路不要不要多斩几个人,为民除害?”
“多斩几个人?”萧峰气乐了,“砍人头?还是砍树?若一路砍回长安,还不天下大乱?不等咱们回长安,参我的折子能堆满御书房。李氏父子的案子,并不是由我亲审,只是旁听,一切都是州府判决的。反之只怕皇上都不会饶了我,忘了萧家的祖训了?”
程喜一窒,愧疚地垂首。“爷,小的错了,请爷处罚。”
萧峰轻叹道:“算了……爷是个兵,如今天下太平,该回去种地了……”话语间还着无尽的萧瑟。
见他的心情不快,程喜连忙转离话题。“夜城那位赵将军倒是个帅才,他操练的士兵各顶个的棒”
“他也是将门之后,听说他祖上曾跟随高祖皇帝南征北战,传到他已经为将三代了。”提到他感兴趣的人,萧峰的眼睛一亮。“赵匡胤确有帅才,日后有机会他必成大燕一代名将”
程喜却有些不屑地撇了下嘴,“一代名将还能越过您去?”
“短视萧某沾着祖上之光,哪里能同人相提并论?”萧峰神经有些大条,却也能感觉越匡胤的狠绝。而他果断、狠辣的手段更令萧峰刮目相看。赵匡胤是个人物,将来的功业,远远在他之上。
“爷也太自谦了”程喜不满地将脸扭到另一边。
萧峰神气悠远地说道:“你不懂……”
“兄长,这回结识镇南侯萧峰,犹如天助”赵光义兴奋地在兄长跟前雀跃。
赵匡胤眼中闪过得意,只不过神色比赵光义更内敛沉稳。“此刻想起还觉得忐忑,若不是依稀记得镇南侯的相貌,只怕这会儿咱们兄弟俩已身处囚车,正在发配的路上了。”
“若兄长认错了,又当如何?”赵光义半开玩笑地问道。
“趁歹人不备砍下他的头,告诉李大人方才只是惑敌之计”赵匡胤端起茶碗,轻啜一口茶,嘴角带着得意。
“妙好一条两全其美的妙计”赵光义心服口服地挑起手指。“如此兄长便可立于不败之事”
“嘿嘿……”赵匡胤但笑不语,得意地茗着茶。
“嗯……好……冤家……啊……”红木床帐内传出令人脸红、细碎地呻/吟声。
“女主子……可还满意……”一个粗喘的男声暧昧的问道,腰腹邪恶的抽/耸着。
男人身下面颊绯红的女人,明眸如水得盯着男人,轻轻在男人耳边低语。“小心肝,若是……再猛一点儿,就更满意……”
男人垂睑,藏起眼中对女人的厌恶、鄙视。伸出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抓住她胸前的浑圆,轻拈她粉嫩的顶/端,下腹的冲刺越发猛烈。
“啊……”女人的呻/吟越发诱惑,轻启双唇,香舌轻刷红唇,双手饥/渴地按在自己的胸/脯,同男人的手叠加在一块。她滑/嫩地双腿抵死缠在男上的腰上,极力向上挺起腰肢,迎合男人的撞击。“啊……冤家……啊……来了……”
“妖精今儿个让你知道、知道冤家的厉害……啊……”男人拼命地狠狠地前挺了几下,身子一僵,最后瘫软在女人身上。“嗯……”
门外留守的丫环听得面红耳赤,春心荡漾。这时从外间进来了个丫环,穿着比门边的丫环明显要好许多。她来到门外,驻足倾听,直到又传来男女的低语声,才轻轻推门走进去。
屋内弥漫荒yin的气息,丫环连眉都没皱一下,习以为常罢了。在离床几步之处停下,“主子……”
床帐内的低语方歇,传出女人慵懒沙哑的声音。“何事?”
“山下回报,镇南侯已连夜离开夜城,不知所踪”丫环垂首回报。
床上的女人眉头一皱,走了?竟不声不响地走了?还真是来去无影踪,不过既入了她的法眼,怕是逃得再远也不怕。“吩咐下去,准备回长安”
“是……”丫环领命出去。
原本在床上闭目倾听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带着无限的风情问道:“女主子……带小的一同走吗?”他的手再次爬上她高/耸的雪/峰,玩弄着那抹嫣红。
“嗯……”女人呻/吟着半眯着眼睛,软软地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去,手抚上男人的“凶器”把玩着。“那就要看……冤家的本事了……”
“那还等什么?”说着男人重新爬上女人的身体,抬起她一条腿,一挺身如船入港将她填了个结实。
“嗯……”女人放/荡地呻/吟着,同身上的男人翻云翻雨,脑子里却不停地回想萧峰健壮结实的身体,甚至他满脸的胡须都让她麻痒战栗。当男人将她推上云霄,在她体内喷发时,她终于高声尖叫。“萧峰——”
几日后,庐山上一处别院的门前,站着许多挑夫,忙着将别院前的行李挑上肩,挑到山下去。内宅里一位相貌端庄大方、眼神却异常妖媚的女子坐在铜镜前,丫环正在为她梳头,床帐内一个相貌英俊、皮肤白皙的男子正光着身子酣睡。
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汉子走进来,“主子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戴上帏幔,由丫环挽着往外走。床上的男子醒了,“主子,这是要走?小的马上就好”男子面色苍白地穿起中衣,手却止不住地颤抖。他完全醒了,他突然想起曾经听到的风言风语。
女人转过身,妩媚地一笑。“不必着急,就留在庐山吧这的景美”说完放下纱帽,抬腿往面走。经过管事身边时,淡淡地说道:“处理得干净些,别留下尾巴”
床上的男子方【恍【然【网】大悟,张口骂道:“无耻娼妇蛇蝎心肠不得好死yin……”不容他再骂,汉子冲上将他制住,用衣物塞住他的嘴。用拳击昏男子,他拉过旁边的被子,将男子卷在里面扛出去,出了别院后门,将男子连同被子都抛进了不处的山崖。
管事的动作娴熟利落,这二年多里,他自己都不记得扔多少个男人下去了直到上了船,女人的帏幔才被取下,身边的丫环细心地扇了几下扇子,为她驱走初夏的暑气。坐到窗边,透过窗纱看着岸边的景色。女人轻叹一声,丫环小心地问道:“主子,您这是……”
“想长安繁华,却也念着庐山的快活。没了那些冤家……往后……只能再玩虚凰假凤了……”说着女人拉住丫环的手,纤指缓缓在手背上滑过。
丫环的身子一僵,眼中闪过恶感,马上又重现笑意。“能侍候主子,是奴婢们的福份。”
女人微勾嘴角,“好……晚上就看你们的了……呵呵……”
是夜,女人床上多了三个人,三个女人
在三人的手口,外加一根假……女人yin/荡了一夜,在每次飞到云端时,她口中喊着:“峰……峰……峰……”
远在千里的萧峰在睡梦中不停地打着喷嚏,正大梦中同雨嫣欢好的他,却不知他已经成为一荡/妇期待的美餐。
雨嫣拉着萧文宇的手,将一块白玉牌子塞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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