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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红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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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叫他看着办,办不成就提头来见我!”

小书童怯生生地走了进来道:“启禀王爷,张廷玉大学士来了。”

四阿哥整理一下衣服,在太师椅上坐好,说:“嗯,你叫他进来。”

张廷玉进来给四阿哥施过礼,问道:“王爷呼唤学生,不知有何指教?”

四阿哥拉过一把椅子,亲热地说:“廷玉啊,坐,坐下谈。”

张廷玉毫无表情地坐了下来道:“谢王爷。”

四阿哥跷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廷玉啊,我想听听你对变法改革的意见。”

“回王爷,变法改革是皇上的既定方针,又有利于我大清的子民,学生没有意见。”

“嘿嘿,”四阿哥冷笑一声说,“于小民是有利了,可是对我们满洲八旗有利么?对你们靠读八股上来的读书人有利么?对满朝大臣们有利么?”

“回王爷,当鱼和熊掌不可得兼的时候,只好舍鱼而取熊掌了。”

“你是读书人,孔孟之道都要被改革掉了,你还谈什么孟子的鱼和熊掌呢?”

“学生一介寒儒,受皇上知遇之恩,才有今天。皇上既然说了要改革,学生就只有为皇上效力,鞍前马后,至死方休。”

四阿哥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看来你还蛮有道德的么,怪不得皇上去年给你题字'一代师表'呢。”

“那是皇上额外恩典,学生不敢居功。”

四阿哥又是一声冷笑说:“我有个故事,你听听。”说着向乌思道使了个眼色。

乌思道抽出一份卷宗念道:“长安知府李恩,有个儿子单名为蓬,人称李衙内。

李夫人教子甚严,每月只允许儿子出府一次,李衙内出府必定去妓院鬼混。”

张廷玉听到这里脸色大变。

乌思道接着念道:“一日,李衙内在铁槛寺见到了前来烧香的张金哥姑娘,就把她抢进府里要成亲。那张金哥本是许配给了长安守备的儿子,那守备不服,一状告到陕西巡抚那里。朝中某位高官听说了,自己又不便出面,就暗地派人经过荣国府的王熙凤,买通了巡抚,把金哥判给了李家。结果金哥和那守备的儿子双双自尽殉情而死。”

“嗯,贿赂官员,逼死人命,”四阿哥笑嘻嘻地说,“廷玉啊,你说那个官儿胆子大不大?”

“这个,这个,”张廷玉结结巴巴地说,“是做得不对,是做得不对。”

“呵呵,你猜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四阿哥故作神秘地说,“因为呀,那李衙内就是他和李夫人的私生子。”

张廷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腿也开始发抖了。

四阿哥又拿起一个卷宗念道:“李卫在南边审了两个贪官,胡清和程克。他们交代说有两大笔钱,加起来有一百多万两,通过工部侍郎贾政交给了某位大学士,哎,对了,听说你老婆在灵境胡同买了一处宅子,美仑美奂的,值上百万银子呢。”

张廷玉一句话也说不出,豆大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地上掉。屋里静静的,连三人呼吸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好&书&网久,四阿哥哈哈一笑:“响鼓不用重锤。你是圣人门生,现在他们变法要革去孔孟之道,你怎么能不奋起维护孔子先师呢?”

张廷玉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是,是,王爷说得对。学生糊涂,学生谢谢王爷指点迷津,学生以后一定唯王爷马首是瞻。”

四阿哥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廷玉呀,无数的八旗先烈为了我大清牺牲了他们的生命,使我们活着的人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我们还有什么个人得失不能抛弃呢?”

张廷玉唯唯诺诺地退出去了。四阿哥向着乌思道哈哈大笑道:“老乌啊,真有你的,一份黑材料,胜过千军万马!”

第四十二章 大仇一定要报

贾赦被抓起来已经有二十多天了。

邢夫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催促凤姐和贾琏快想办法,找路子,把贾赦保出来。凤姐开始还不以为意,谁知道和贾琏跑了几趟顺天府,那知府支支吾吾,就是不肯放人,到后来,干脆一股脑推到雍亲王身上,说自己管不了这个事儿了。这两天来,连探监都不许了。给了典狱好多银子,才听说贾赦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子了。凤姐心中又惊又怕,这个娄子都是自己捅出来的,挑动石呆子的侄儿去告贾赦,要是传到邢夫人和贾母耳朵里去那还得了。就是贾琏要是知道公公是自己坑的,怕也饶不了自己。奇怪的是贾琏现在怎么倒满不在乎呢?

凤姐正在胡思乱想,只见贾琏醉醺醺地走了进来。凤姐啐了一口,问:“你小子又上哪里灌黄汤子去了?”贾琏也不答话,只是在抽屉柜子里乱翻。

翻了好一会儿,贾琏转向凤姐问:“我放的二百两银子哪里去了?”

凤姐听了,翻身起来说:“我有三千五万,不是赚的你的。如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背着我嚼说我的不少,就差你来说了,可知没家贼引不出外鬼来。我们王家可哪里来的钱,都是你们贾家赚的。别叫我恶心了。你们看着你家什么石崇邓通,把我王家的地缝子扫一扫,就够你们过一辈子呢。说出来的话也不怕臊!现有对证,把太太和我的嫁妆细看看,比一比你们的,哪一样是配不上你们的。”

贾琏笑道:“说句玩笑话就急了。为几个小钱吵架,不怕人笑话。”

凤姐听了,又笑起来,说:“不是我着急,你说的话戳人的心,因为我想着后日是尤二姐的四十九天忌日,我们好了一场,虽不能给别的,到底给她上个坟烧张纸,也是姊妹一场。她虽没留下个男女,也要前人撒土迷了后人的眼才是。”

贾琏嘿嘿一声冷笑,说:“你们都拿我当傻子啊,我问你,那二姐是怎么死的?”

凤姐一愣,问道:“她不是流产了,心痛孩子才自杀的吗?”

贾琏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自杀?为了个没出世的孩子?你们想骗小孩子啊?我问你,你都和秋桐说过什么来着?又怎么叫丫头子们给二姐气受来着?”

凤姐吓了一跳,敢情这个花花公子看着稀里糊涂,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不过仗着娘家有势力,贾母又宠爱自己,就大大咧咧地说:“女人之间,吵架拌嘴还不是常有的事儿,她也犯不上自杀呀?”

贾琏凑到凤姐面前,几乎碰到她的鼻子上,说:“我再问你,是谁挑动张华告我,说我逼他和尤二姐退婚的?你告状告上瘾来了,嘿嘿,居然又把自己的公公给告了。”

贾琏嘴里的酒气醺得凤姐几乎喘不过气来。凤姐退后一步,一句话也说不出。贾琏眼中透出一股杀气,说:“我在二姐灵前说过了,一定要给她报仇!这话你还记得吧?”

凤姐吓得紧紧地靠在墙上,哀求地说:“不是我,真不是我。”

“不是你?”贾琏又是一声冷笑,从怀里摸出酒瓶子,咕嘟就是一大口,“当然不是你,你有你的罪,但是杀二姐的不是你。”

凤姐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贾琏一转身坐在桌子上,说:“我问你,为什么贾赦不想把这个世袭传给我这个儿子,倒要传给环儿?为什么我娘那么怕他,还主动张罗着给他娶小老婆?”

“你是说,你不是大老爷?”凤姐奇怪地问。

“嘿嘿,我把尤二姐娶回家时,你还记得吧,贾赦高兴得不得了,夸我会办事儿。我当时心里就嘀咕,娶个小老婆怎么叫会办事儿呢。后来他又把他的侍妾秋桐赏给了我。二老爷当时听了气得不得了,老爹的侍妾给了儿子,岂不正好叫人骂聚么?我是不好说什么,而且秋桐长得又漂亮,就带了回来。”凤姐心里暗暗点头,这事儿亲戚家都当笑话讲呢。

“过了几天,那贾赦叫我去喝酒,借着酒劲儿说:我的侍妾给你玩了,你新娶的小老婆也该给我玩玩才是,大家喝一锅杂烩汤么。我吓了一跳说:我们是父子,这公公和儿媳妇扒灰的事情怎么能做呢?他恼羞成怒,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真是我的儿子吗?回去问问你娘去!我去问娘,娘哭哭啼啼地一个字也不肯说。”

凤姐大惊,想不到邢夫人也有这风流事儿呢。

贾琏又灌了几口酒,接着说:“那贾赦素日家里有个平头正脸儿的丫头都不肯放过,在鸳鸯那里碰了钉子以后,就贪恋上了尤家姐妹的美色。现在既然拉下脸儿来了,就每天见我都要逼问二姐的事儿,我没有办法,只好推脱说二姐怀孕了要保胎,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谁知他就串通好了那个大夫,一副打胎药把胎儿打了下来。之后又叫我去平安州办事,他夜里摸到了二姐房里。可怜二姐身子本来就弱,又刚流产了,怎么抵抗得过。”

说到这里,贾琏已经是满脸泪光。他擦了一把眼泪又接着说:“我回来后,二姐一五一十告诉了我。我也没有办法,告诉她只好忍了。二姐受了污辱,又悲又气,就吞金子自杀了。我一直想为二姐报仇,苦于没有机会。嘿嘿,谁知道你倒帮了我个大忙呢,让雍王府把他抓走了。”

凤姐听了,呆呆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贾琏把酒瓶子举向天空,说道:“二姐,大仇就要报了,咱们干一杯,哈哈。”

一阵大笑之后,又是几大口。

贾琏擦了擦嘴,笑眯眯地转向凤姐说:“对了,我刚才在街上听说,你叔叔王子腾在青海阵亡了。”

凤姐听了大吃一惊,贾赦的生死她其实倒不大在乎,如果死了,把世袭传给贾琏岂不是更好?可是王子腾就不同了,是自己娘家的靠山。出嫁了的女人,如果娘家没有势力,自己再有能耐也得受人欺负,秦可卿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想到这里,她着急地问:“你从哪里听的?消息可靠吗?”

贾琏举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又是几大口,答道:“可靠不可靠我也说不上,反正大街上都这么说。”说罢往炕上一倒,呼呼地睡着了。

凤姐越想越害怕,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平儿一进门吓了一跳,忙问她出什么事儿了。凤姐把刚才和贾琏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说到自己的叔叔王子腾可能死了,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对平儿说:“平儿,你知道二爷一直嫌我太张扬,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我娘家的靠山要是倒了,他还不变法儿报复我?”

平儿把毛巾在热水里打湿了,拧干,递给凤姐,说:“奶奶不用担心,咱们二爷跟薛大傻子他们不一样,虽然好色,但是也有情有义,您看看他怀念二姐的样子就知道了。况且一日夫妻百日恩,二爷是最念旧的人,您和他这么多年的夫妻,还不知道么?”

凤姐接过毛巾擦一把脸,问道:“他有情有义?我怎么看不出来?”

平儿笑着说:“您呀,尽顾着看账本子了。告诉您件事儿,那鲍二家的女人死了,二爷还伤心了好几天呢。”

“鲍二家的?就是上吊死了的那个?那个跟谁都睡觉的烂女人?”

“所以说二爷有义呢,那么多人和她睡过,只有咱们二爷一个人伤心。”平儿感叹地说,“那鲍二家的也死得蹊跷,有人说她是被暗杀的呢。”

凤姐把擦过的毛巾递回给平儿说:“唉,不说这个了,咱们得先打听一下我叔叔阵亡的消息确实不确实。我再进宫里去看看娘娘吧。”

“要去见娘娘,就最好带着宝玉,娘娘才会高兴。”平儿笑着说。

第四十三章 四探荣国府

一阵秋风吹过,树梢头最后几片叶子落下来了。“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贾五说完叹了一口气,他又想家了。总觉得像是梦一样,又觉得像是在演戏,在人前自己就是那个娘娘腔的宝二爷,只有一人独处的时候,才感到是自己。有时候他也觉得好怕,想回二十世纪去,可是如果人能有机缘改变历史,免去中国一百多年来的苦难,就是成功的可能再小,也值得一试呀。

贾五在碎石子铺成的小路上停了下来,心里乱得很,总有一种凶多吉少的预感。

和麦克聊过几次,觉得这家伙也实在不简单,对英国君主立宪的来龙去脉知道得一清二楚,比自己在历史课上学的生动详细得多了。尤其是他提出,英国的立宪是由一个强大的商人阶级促成的,而中国的商人几千年来一直处于被打压的状态,势力小得可怜。没有社会基础的变法,很容易流产。应该把麦克推荐给康熙和十四阿哥,给他们参谋参谋。

竹林另一边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贾五抬头望去,是黛玉和珍妮。黛玉似乎在询问珍妮什么,珍妮笑着不肯说。黛玉把珍妮抱在怀里,珍妮才附在黛玉耳边说了什么,黛玉好像一下子愣住了。

贾五穿过小竹林,走过来问道:“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呢?”黛玉一见是贾五,扭头就走。贾五心里奇怪,刚要去追,珍妮跨前一步拦住了他叫道:“宝玉。”

贾五看看珍妮,珍妮碧蓝的眼睛正在深情地望着他,像蓝天一样,透明深邃。贾五觉得一阵心跳,讪讪地问:“你俩刚才聊什么呢?”

“刚才呀,”珍妮笑嘻嘻地说,“林姐姐问偶'爱辣糊油'是什么意思?”

贾五心里一惊,问:“啊?那你告诉她了?”

“当然告诉她了,偶跟林姐姐最好了。”

贾五心想坏了,林妹妹肯定又吃醋了,正不知怎么办好,只听得珍妮问他:“宝玉,你怎么好几天没来看偶?”

贾五定定神说:“是这样,我和你哥哥在聊朝廷的事儿,明天我带你们去皇宫玩好不好?”

“好啊,我早就想去皇宫看看了。”珍妮拍着手笑着说。

“珍妮……珍妮……快来呀……”远处传来宝琴的叫声。

珍妮凑到贾五面前轻声说:“你真好!”就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转身向远处喊道:“来啦……来啦……”就欢快地跑开了。

贾五愣了一会儿,就匆匆忙忙地往潇湘馆而来。

黛玉正在独自流泪,见了贾五,越发抽抽噎噎地哭个不住。贾五心疼得不得了,打叠起千百样的款语温言来劝慰。不料自己未张口,只见黛玉先说道:“你又来作什么?横竖如今有人和你玩,比我又会念,又会作,又会写,又会说笑,又会说洋文,你又做什么来?死活凭我去罢了!”

贾五听了忙上来悄悄地说道:“你这么个明白人,难道连'亲不间疏,先不僭后'也不知道?我虽糊涂,却明白这两句话。头一件,咱们是表姊妹,珍尼是外国人;第二件,你先来,咱们两个一桌吃,一床睡,长得这么大了。她是才来的,岂有个为她疏你的?”

黛玉啐道:“我难道叫你疏她?我成了个什么人了呢!我为的是我的心。”

贾五说:“我也为的是我的心,难道你就知你的心,不知我的心不成?”说着就用手来拉黛玉。

黛玉一闪身,贾五脚下一滑,肩膀正撞在书架上。书架一晃,架子顶上的青瓷花瓶掉了下来,正砸在贾五头上。贾五”哎哟”了一声,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这一下可把黛玉吓坏了,她急忙跪下来,托起贾五的头连声叫道:“宝玉,宝玉!你快醒醒吧,我再也不怪你了。”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滴滴落在了贾五的脸上。

贾五睁开眼睛,笑着说:“你真的不怪我了?”

黛玉破涕为笑:“呸!你这个促狭鬼!”看见贾五的脸上被碎瓷片划破了,鲜血汨汨地流着,忙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给他擦,贾五顺势握住了黛玉的手。

两人对望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好&书&网久,黛玉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宝玉,紫鹃有个亲戚要去苏州,我想请他把五儿的棺材带回去安葬。要一千两银子,你帮我当几件首饰好么?”

想起五儿,贾五不禁也难过起来,说:“好吧,银子的事儿我可以想办法,首饰不要当了。”

“还是当了吧,我留着也没用。”黛玉搀着贾五起来坐在椅子上。血不流了,黛玉把染了血的手帕放在桌子上,说:“你等着,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洗洗。”

贾五看着染血的手帕似乎隐隐地透出字迹,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一首诗:

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向谁,尺幅鲛绡劳惠赠,为君那得不伤悲。

再说邢夫人花了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好不容易买通了狱卒,答应她见贾赦一面。

夜深人静的时候,邢夫人化装成一个洗衣服的婆子,混进了雍王府的牢房。一见贾赦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子了,两人抱头痛哭。

哭了一阵子,贾赦咬着牙说:“我也不知道是得罪哪个对头了,看来怕是凶多吉少了。”

邢夫人安慰他说:“别着急,我们再求求娘娘。”

贾赦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邢夫人猛地想起来,听奴才们背后说过,贾赦色欲迷心,连自己亲侄女的主意也敢打。莫非是当年他也调戏过娘娘?娘娘要家里所有的女孩子们都住进大观园里去,莫非就是为了防贾赦?

贾赦四下看看,没有人,才小声跟邢夫人说:“事到如今,只好求雍亲王了。我知道一件大秘密,那弘历不是雍亲王的儿子。”

邢夫人吓了一跳,忙说:“你别混说,这可是个掉脑袋的事儿。”

“这是我妹妹亲自告诉我的,”贾赦说,“那弘历是她生的,林黛玉才是雍亲王家的孩子。”

“证据呢?你有证据么?”

“我妹妹临死前给我写了一封信,把雍亲王福晋瞒着王爷用女儿换儿子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我看那封信怕是个祸苗子,但也说不准以后会有用,就找了个妥善的地方藏了起来。你托人告诉雍亲王,叫他把我放了,我就把那封信给他。”

“哦,那封信你藏在哪里了?”

“这个,”贾赦犹豫了一下,“不是我信不过你,隔墙有耳,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正说到这里,忽然听得啪的一声,一块瓦片从房顶上掉了下来摔了个粉碎。邢夫人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告别了贾赦回家想办法去了。

一个人影子从牢房的墙上滑了下来,正是弘历。

弘历昨天听仆人们聊天说贾赦就关在雍王府的牢房里,不由得关心起来,毕竟是自己的亲舅舅么。当天晚上就来偷偷地探监,想找个机会救他出去。正好听到他和邢夫人说的那段话。

弘历回到自己房里,越想越气:好你个贾赦,我看在亲戚分上还想去救你,谁知道你还想暗算我,嘿嘿,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事到如今,只有先把他干掉,还要做得毫无痕迹。

正想着,只见窗外一个人影子一闪,弘历叫一声:“什么人?”一掀窗子跳了出去,照着那人的后心,狠狠地就是一掌。

那人伸手叼住弘历的手腕,向外一拧,弘历”哎哟”了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心中大骇,刚要喊来人,那人一伸手又捂住了他的嘴,说道:“别叫,是我。”

弘历闻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清香,马上停止了反抗,小声问道:“妙玉姐姐?”

妙玉笑着放开了他,说道:“我们屋里谈。”

弘历点上蜡烛,妙玉穿着一袭黑色的紧身衣,雪白的脸蛋儿,被深秋的寒风冻出了两朵红晕。弘历只看得脸红心跳,讪讪地说:“好姐姐,你怎么才来看我呀,可想死我了。”

妙玉笑嘻嘻地说:“你这个家伙呀,就是嘴甜。我找你是有事儿的。我哥哥柳湘莲失踪了好几个月了,你们府里的耳目多,帮我打听一下他去哪里了。”

“不用担心,”弘历笑着说,“大哥武功那么高,谁敢算计他?”

“唉,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妙玉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他几年不见,像变了个人儿似的,对反清复明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他要是撒手不管了,只剩下我们几个小孩子,唉!”

弘历眼睛一转,说道:“姐姐,这复辟大明要凭智而不能凭力。眼下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

“哦?”妙玉睁大了眼睛,“说来听听。”

“是这样,”弘历搬了一把椅子请妙玉坐下,说,“如果雍亲王能当皇上,他很可能会立我当太子。然后我们想办法搞掉他,我当了皇帝,这天下不是就又回到咱们姓朱的手里了?”

“好是好,不过,听说皇上想要传位给十四阿哥的,”妙玉摇摇头说,“而且都说四阿哥在皇上面前拍过胸脯,支持十四阿哥当皇上。”

“嘿嘿!”弘历冷笑一声,接着说道:“他肚子里的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什么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他自己一肚子都是阴谋诡计,皇上和老十四都被他蒙在鼓里了。”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妙玉面前,说:

“姐姐,等我当了皇上,到那时候,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妙玉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连忙说:“不行,不行,那怎么能行,我是出家人啊!”

“为了复辟大明啊,你想,我当了皇帝以后,要重用汉人,慢慢夺去满人的权力,恢复汉人衣冠,最后恢复我大明的名号。任重而道远,姐姐,你当了皇妃才好帮助我呀!”

妙玉低下头去,默默地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弘历望着妙玉,请求地说:“姐姐,我现在就有个麻烦,你要帮我。”接着他就把听来的贾赦和邢夫人的谈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贾赦?”妙玉听了大怒,当年可卿姐姐就说过,贾赦最讨厌,总是威逼她。自己进了贾府以后,贾赦来庵里上香时也总调戏自己,说下流话。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来说:“弟弟,他在哪里?我给你做了他!”

弘历拿出一份雍王府地图,给妙玉指点了牢房的位置。又从抽屉里拿出三支八卦镖,说:“姐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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