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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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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孟秋听得翻白眼:“你才腼腆小媳妇……我那只是觉得尴尬,除了程东我谁也不认识,你们聊天聊得热火朝天的,我不过是想找点事做一做罢了。”
梁盛林就笑:“管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反正那会我就是留意上你了,而且,呵呵,那天晚上送你走后,我还,做春梦了哦。”
夏孟秋听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半晌后才找到声音指控说:“梁先生,你真猥琐!”
梁盛林一下咬住她的手指:“嘿,真怀念你叫我梁先生。每次听你这样叫我,我都能听得心中一荡,那种别有意味的疏离呀,总让我又爱又恨又爽又疼。”
夏孟秋听完,颇是无语地望着他。她能说,是因为人□,所以想法也□吗?明明她是那么正经礼貌又客气地称呼他的。难怪她一直没敢对他有什么幻想,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中意的女人特客套地唤自己某先生?偶像剧还有言情小说里不都那样说的么?男人用魅惑的声音诱哄着女人:来,亲爱的,叫我的名呀,叫了名,又让她只叫他名字里的一个字,呼,超肉麻得紧……哪像这个异类似的!
梁盛林听了她这话,哈哈大笑,说:“我还真跟别人不一样,小时候,他们都喜欢那些个张扬有个性小辣椒一样的女孩子,只有我,就喜欢那种低调而温婉,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所以看到你的时候,六子说你沉闷,小九赞你性格好,只有我,觉得你就是我想象中的贤妻良母,孝顺、温柔,但也有点小脾气,跟个小牛犊子似的。”
夏孟秋瞪着他:“我怎么听着一点也不像是夸奖呢?”又有些恶意地补充了一句,“还有,我做的饭还会让人吃了流眼泪,所以对不起哦,离你贤妻良母的要求好像有些远了。”
梁盛林大笑着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小气女人,实事求是讲一句都不行?至于跟我这么计较?”见夏孟秋立马就擦,狠狠地抱着她又亲又舔了好一阵才算罢休。
夏孟秋被他弄得满脸是口水,一巴掌拍到他脸上,终于怒了:“说了不要舔舔舔!”
一不小心,在他身上多蹭了两下,磨来磨去的后果是,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下他某处器官的变化,不由得哭笑不得地斥了一句:“禽兽!”
正想跳下去,梁盛林却搂得她更紧了,抓住他的手就往那处一扒,唇舌含住了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又□兮兮地:“呜呜~~我想……”
夏孟秋整个人都很不争气地红透了。梁盛林想要什么,她很清楚,但每每到关键时候,她却总是退缩,不是欲擒故纵,也和矜持没有关系,她只是单纯地觉得,这进展,太快了。
但她其实也很清楚,这个年纪谈恋爱,不可能和学生时代那会一样,牵牵手亲亲嘴就可以满足了,他们的身体,都已成熟,他们懂得爱,然而,也更明白了欲。
梁盛林不知道夏孟秋这会已经想了这么多,他抬起头,看到她脖子后面那发尾处的红痣,想也没想就咬了上去,肖想过无数次的事情终于梦想成真,他忽然就觉得,原来他的人生也可以如此圆满。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忙很忙,压力好大啊,不晓得后面更新会如何,我努力哈。
57无题
正月十四;在医院住了二十天后,夏哲言终于被告知可以出院了。 当然,就如先前预料的那样,要完全恢复是没有可能的;只能是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休养,能不复发,就是成功。 他右腿的麻痹感也还没有完全消去,走路一瘸一拐的。夏孟秋办妥了手续回到病房,没想到牛叔居然也过来了,他是出来买东西,晓得夏哲言今日出院;特地来看一看的。 这段时间的照顾,他和夏哲言两人也建立了不少共同语言;比如在煮菜方面,两人有很共同的爱好和兴趣。 在夏哲言基本能自己下床后,夏孟秋就让牛叔回家去了,尽管梁盛林说她可以留他一直到夏哲言出院,但夏孟秋觉得,做人不能这么不识时务,非得物尽其用才放手。 牛叔走的时候,她估摸着对方的身价给封了一个红包,令她意外的是,他没有收,笑着说:“我是友情帮忙来的,要收钱,反倒是看轻我了。” 几番推拒,总是不收,夏孟秋就把红包给梁盛林,想让他代转。 可梁盛林说:“他说不要就不要吧,没必要跟他客气。” 夏孟秋闻言气闷,只觉得这人态度真是不端正,人家好好的帮了忙,又是大节下的,怎么就一点意思都没有?她瞪着他,倒把梁盛林瞪笑了,不得已告诉她说:“人牛叔求的不是这个。” 夏孟秋瞪大了眼:“那是什么?” “总之你别管,有我呢。”梁盛林摸了摸她的头发。 夏孟秋就觉得很不安,梁盛林安慰她说:“放心,是小事,只不过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到处宣扬。” 死活他不肯说,夏孟秋也没办法,就惦记着哪天让夏哲言约人出来,再另外补偿。她不知道的是,其实牛叔的钱,梁盛林早就给了。
李致远对他这种做好事学雷锋叔叔不留名的行为非常的不理解:“要说你这么做不就是想让她感动么?让她晓得怎么啦?”
“你不懂。”梁盛林笑,却并没有解释。事实上是他不想夏孟秋因而生出什么别的不好的想法,比如说,两人之间的经济差距啊或者是家庭差距什么的。
在感情还不稳定的时候,任何差距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因为有了这层考虑,梁盛林在夏哲言早先问起自己父母的时候,只是很平淡地说他们就是单位上普通的小干部,看着能唬唬人而已。并且下意识地避过自己父亲不说,只讲他妈妈在哪里哪里上班,有点小职务。
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夏哲言和夏孟秋只从他的穿着打扮还是日常行事就明白,他的家世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这是夏孟秋很早就猜到的事,可她的想法也很简单,顺其自然地过,她心里是有个时间表的,在那个时间之内,他们两人能成就成,不能成,她也没什么损失,总算以后想起来,自己也曾经好好爱过一次的。
所以夏哲言几次三番地明示暗示夏孟秋应该先寻机会去人家家里探一探,她都没半点表示,在这种事上,她绝对不是主动的那个人,并且,也严肃地要求夏哲言不能跟梁盛林提。
梁盛林或者也是知道的,虽然他没说让她去见见他父母什么的,但是他的朋友圈子,他却是并不介意让夏孟秋提早进入。
十五的元宵夜里,这一帮二世祖就开了个小聚会,还是在金海湾的银色大厅。夏孟秋本不想去,夏哲言才出院,她没理由抛下他大过节的跑出去疯。
奈何夏哲言一个劲地怂恿她:“去吧,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看看他的朋友,也多少能了解他的人品怎么样。”
夏孟秋就看着他爸爸,似笑非笑的:“你不是说他人很好,没得话说?”
这话是程东初二去过医院后,夏哲言反复同她说的话,好似生怕自己女儿一个想不开,就跟程东跑了一样的。念得夏孟秋很是惆怅地想,如果是她妈妈在,大概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担心吧?她爸爸对她也很关心,但和他总在外人面前一味地贬低她一样,他对她的眼光和心智,也总是处于一种担心的状态里。
所以这会儿,她忍不住就噎了夏哲言一句。
夏哲言闻言讪讪地扭过头,呐呐地说:“那不是了解也可以加深的么?”
夏孟秋心就软了一些,其实她很能理解夏哲言的心思,过了年,她就二十九了,这年纪摆在那里,不由得他不着急。
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苦笑一笑,她又另寻了个话题,说:“沅姐住院也有两天了,我打算明后两天有时间就去看看她。”
沅姐算起来也是夏孟秋的堂姐,同是姓夏,沾点亲带点故,人情上也没断了往来。十二月的时候传出来怀孕了,本想着出了正月再去检查,谁想却是个葡萄胎,还未出元宵就发作了,送到医院里,也是九死一生。
夏哲言就借着这话和她感叹了一番,不外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类的。
正说着,门铃响了,梁盛林带着牛叔一起过来,后者一进门就说:“老哥,我来给你拜年来了,不嫌晚吧?”
手上还提了一大袋东西,看着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夏孟秋把两人迎进门,梁盛林落后一步,附在她耳边悄声说:“给你找了个好帮手,现在能借用你一晚上了吧?”说着说着目光就幽怨了,“今天可是咱们自己的情人节。”
夏孟秋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梁盛林当她是同意了,咧着嘴笑了一笑,走到客厅里顺着牛叔的话问夏哲言今日的情况怎么样。他如今也算是夏家的常客了,来去轻松,在夏哲言面前,也是一派很自如的模样。
他们三个聊得起劲,夏孟秋就默默地烧水泡茶,摆碟布盘,低眉顺眼的伺候着。
牛叔就夸她贤惠。
夏孟秋笑着谢过,又把茶杯递给了梁盛林,他看着她,脸上笑意熏然,接茶的时候尾指轻轻在她手心一划,那一瞬间的麻痒,使得夏孟秋差点连杯子都甩脱了。
瞪他,他还是笑,全没有一点做错事的自觉。还要再瞪,回头却看到牛叔和夏哲言笑得一脸的暧昧,顿时脸又红了,晓得自己这样子,落在外人眼里,怕不就是在跟他打情骂俏了么?
晚饭几人都是在夏孟秋家吃的,很简单的一餐,夏哲言不良于行动,夏孟秋手艺一般,复杂的菜式是做不来的,便就着原先准备的菜,挑着舀手的做了几样,其他的都一般,倒是香辣猪脚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没得说,吃罢饭她还是跟着梁盛林出了门。后者看出了她的紧张,路上的时候就把这次聚会的缘由讲了下:“其实没什么的,就是我的一些个朋友,每年过年都要凑一起闹一场,你不是一直想认识认识传说中皮厚胆肥的这一位么?今年恰好老大回来,明天又是他生日,所以今日提前聚一下,让你去,那就是个附带。”
夏孟秋闻言,立即甩了他的手往回走:“既然我只是个附带,那我要不就别去了吧……”
话还未完,就被梁盛林拖了回来,笑着糗她:“看你小气的,紧张就紧张嘛,还找这样的理由。你要是嫌我不够郑重,赶明儿要不我专门给你张罗个亮相party?弄一套公主裙,粉嫩粉嫩还有大摆尾的那种,再寻几个童男童女给你牵衣摆?”
夏孟秋听得翻白眼:“嗯,最好灯光还是五彩的,再设计个圆形大转梯,我就从那上面走下来。”说着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你当这是拍电影啊?你是男主角,我还不想当狗血女主角呢,那场面,我也没那镇得住的气场!”
梁盛林就夸她:“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嘛。”
夏孟秋忍不住就在他腰上报复性地掐了一把,倒换来他一顿笑,加好一顿轻薄,她越挣扎,他还越是来劲,最近他动手动脚的频率是越发增加了,有些时候还不避场合。比如现在,哪里是适合亲热的地儿?小区里虽不算人来人往,但总一不小心,会成为哪个熟人的“风景”。
等得他放开,夏孟秋的脸已然红透了,梁盛林见状又在她脸颊上轻咬了一口,抵着她的额头说:“要不我们就不去了?”
话里话外的暧昧劲儿,就直差说开房做那啥事去了,夏孟秋有些无语地推开他,诚心建议说:“梁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想些健康的东西。”
一天到晚的就惦记着这个,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梁盛林追上她,勾着她的手指,笑问:“那秋秋诶,你说,什么是健康的东西?”顿了顿,附到她耳边,“男女朋友,想着好好爱爱你,不对吗?”
夏孟秋忍不住缩了缩耳朵,没好气地一掌拍开他——说话就说话,咬她耳朵干什么呀,她没“火”都要给他撩出“火”来了。
梁盛林却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还不怕死地补充了一句:“嗯,我晓得你的敏感带在哪儿了,原来是耳朵呀。”
夏孟秋:“……”
她觉得自己都不用说话了,三句话不离那回事儿。
不过总算没那么紧张了,其实她也不是怕面对他那些朋友,怕他们看不上自己,或者别的什么,她只是忍不住会想到程东。
他走了吗?如果他也在的话,场面会不会很尴尬?
她没忘当初刘晶是如何警告她的,在他们看来,自己就是程东的女朋友,如今却又和梁盛林好上了,这在同一个圈子里,是大忌讳。
即便是梁盛林,不是也根深蒂固地相信着么?并且自觉不自觉地,避而不谈他。
58惦记
夏孟秋想着这些的时候;两人已经快要走到梁盛林的车边了。上车之后,他突然探身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她手里就被塞了一束花;脖子上随之传来凉凉的感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见是一个玫瑰色的心形“love”吊坠。
她对首饰没研究,所以看不出贵重在哪里,瞧着似乎很低调,但又有一种难得的精致与奢华。
不得不说,他很善于揣磨她的心意,选送的东西;深得她喜欢。
梁盛林见她看得认真,拥着她问:“喜欢吗?和你手上的戒指是一套的。”似真似假地抱怨;“我分批送了,节日太多啊。”
夏孟秋听得失笑:“这算不算是女士的特权?我可是什么都没有送给你。”
“谁说你没送?”梁盛林得意洋洋的,“晚饭啊,你亲手下的厨。”又抓起她的手,“还有这个,我送你的是死物,你回送我的可是个活人。”
他如此善体人意,夏孟秋不由微汗,论起来,她的确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因为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要送他什么。
而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想着要如何推脱掉今天晚上的这一次聚会,只因为她不喜欢,她不想勉强自己,却忘了,有了那个人,很多东西,不得不去习惯,也必须要去迎合的。
她看着他,突然诚心诚意地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她如此平凡,又不够体贴浪漫,小脾气还有很多。
梁盛林愣了一下,回答说:“就喜欢你了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拧了拧她的鼻子,有些磨牙,“你是不是挺得意?除了你,我还从来就没有暗恋过哪个人呢。”
他要的,不说很容易得到手,但如此纠结懊恼患得患失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夏孟秋微微一笑,微仰着头亲了亲他的脸:“受宠若惊。”
梁盛林不满意:“这么官方?”
夏孟秋便摸着胸口说:“得你,我幸,不得,我命。”
“书面了一点,唔……”他的话悉数淹没在夏孟秋突如其来的深吻里,她的吻很青涩,基本上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每一回她的主动,都能让他欲罢不能得完全失守。
但这一次他的身体虽有软化,却忍着并没有回应。
夏孟秋见状,略作犹豫,手从他衣服的下摆处伸进去,向上转了一圈,又向下,难得主动地摸到了他大腿处,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小账篷,她犹豫了会,还是伸手摸住了它。头稍稍抬起,红唇移到了他的耳边,学他的样子在他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问:“这一回是实际行动,你满意了吗?”
梁盛林眉眼飞扬,唇角微翘,暗示说:“你还可以做得更多一些的。”松开皮带和裤链,摸着她的手在那一处轻揉慢捻。
夏孟秋脸红如血,看一眼窗外,所幸这里位置较偏,行人来往很少。
挣脱不开,干脆做得更大方些,问:“要不我们不去了,去做点别的吧”
这诱惑,让他不知道是应该鄙视她的手段不正当,还是鄙视自己的立场不坚定。
他本来是更想听她说那三个字的。
这邀请,他也很心动,几乎是什么都顾不得了,一个狼扑将她抱进怀里,咬着牙说:“这可是你讲的,再临阵退缩,我就要霸王硬上弓了哦。”
夏孟秋还来不及点头,梁盛林的电话就响了,他有心不理,可那铃声断了又续,断了又续,像是专门和他扛上似的,她不得不把手机从他裤袋里掏出来,接通了,递到他耳边。
梁盛林只“喂”了一声,那边一个很大声气地人在催他:“喂,老五,你不会是路上陷进美人坑了吧?这么久还没到?老大的生日蛋糕都要化了啊!”
梁盛林咬牙切齿地把手机丢到后座,抱着夏孟秋难耐地又动作了一番,指控说:“你个坏人,你是故意的吧?”
夏孟秋眨眨眼,并没有否认。
她其实,只是不太想去见他的那些朋友们罢了,所以有意推波助澜了一番。
但结果,唔,她更不想去了。可仍不得不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好啦,走吧,算是提前给你付点利息,尝尝甜头就可以啦。”
仅尝个甜头怎么够?可梁盛林也晓得今天晚上自己是必须要去的,老大在部队,难得回来,这次又是带了新婚妻子回来的,他若不去,以后估计也不用再见他们了。
情绪稳定之后,他这样跟夏孟秋解释。
夏孟秋点点头,算是理解,张了张口,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有问。
梁盛林却是善体人意得很,说:“你不用担心,还有些熟人在的,不说别人,小九,六子和他老婆,还有你的李医生,都是你认识的。”
什么“你的李医生”,不过是因为有一次,夏孟秋说李致远不但年轻有为,英俊帅气,难得的是还为人谦和懂礼,体贴周到,梁盛林就吃味了,不但把李致远读书那会死不要脸的事出卖了个遍,后来但凡聊起李致远,他就酸倒牙地称之为“你的李医生”。
这种小飞醋,偶尔为之,也是一种情趣。夏孟秋笑笑,没有理他,两人又聊了些其他人其他事,她才趁着气氛不错,好似顺带似地提了一嘴:“程东不会来参加吗?”
梁盛林闻言沉默了会,不辩喜怒地问:“那你是想他来呢还是不想他来?”
夏孟秋皱了皱眉头,扭过脸,笑了一声,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他不也是你们的朋友?”
“嗯。”梁盛林点头,也笑了一笑,说,“也是你的。”偏过头来,看着她,“所以问问,也是没什么。”
嘴上说的是没什么,但神情眼色,都是相当有什么。
夏孟秋从来就觉得,她和梁盛林之间越往后越是会遇到各种问题,但程东显然不应该是其中一个,所以她是有心想把这个问题化解开的。便也不生气,笑着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的脸,梁盛林微顿,到底还是给予了回应,在她手背上轻轻蹭了蹭,委委屈屈地说:“我吃醋,以后不许你提他。”
他本来是试探性的,结果夏孟秋的反应令他又惊又喜,她眨了眨眼睛,说:“我担心你啊,你这么小气,要是等会有人提到了程东,你会不会觉得很尴尬?”
梁盛林暗暗松了一口气,面上神情却不变,“嗤”了一声,说:“谢了,山人自有对策,别人提到他惦记他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惦记他就好啦。”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本来他以为,程东会是他和她心上的一道疤,也许会有痊愈的一天,但绝不会这么快,他们会如此坦白坦诚地面对。
模模糊糊地,他抓到了一点点和夏孟秋相处的方法,因而倒是有一种山重水复的惊喜感。
夏孟秋却是没什么感觉,她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问:“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你说。”
“为什么你会觉得有了你,我还会去惦记别的人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梁盛林当即就笑开了,嘴角轻扬,正好前面是红灯,迫不及待把车停了,倾身过来“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嗯,不错,这想法,要保持啊。”
夏孟秋囧,觉得他得瑟的样子实在有些难看,就打击他说:“要是保持不住怎么办?”
“秋秋啊。”梁盛林得温柔,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撩开衣领掐着她的头,狠狠在她脖子处咬了一口,再开口时是万分遗憾的样子,“说了那么多你怎么就记不住呢?保持不了,我会咬你的啊!”
夏孟秋:……
之后,车行如龟速,一路缠绵。
所以他们到得就有些迟,金海湾夜总会最大最豪华的包厢里,挤挤挨挨已坐满了人。
灯光昏暗交错,音乐声震人耳膜,他们才一推开门,就有人寻声望了过来,招呼着两人过去坐下。梁盛林拉着她的手,挤过去,指着正中一人和夏孟秋说:“这就是我说的老大,尹承志,名符其实吧?”
然后又跟那人说:“我女朋友,夏孟秋。”
夏孟秋知道他说的是他们几个人排位的由来,于是好奇地抬起头看过去,对面的男人块头极大,那身板,跟座小山似的,不过五官轮廓分明,面目英俊,即便是着了最简单的便装,但坐礀端正,脊背挺直,目光如刀,这种气质,说英气勃发一点也不过份,骁勇斗狠到一点也不怕死?应该也有一点吧。
梁盛林给二人引见完,笑望着对方:“出息了啊,不但官封中将,还抱得了美人归。”说着倾身上前,两人相拥着各在对方背上捶了一拳,“恭喜你了,老大。”
尹承志道罢谢,放开他,含笑看了一眼夏孟秋,说:“那我是不是很快也要恭喜你了?”
梁盛林未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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