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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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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讨论的时候,她的QQ响了,是妙妙在线上呼她:“你们出去玩儿了?”
夏孟秋说:“就是一起吃了餐饭。”
妙妙说:“他怎么样?”
妙妙说的这个他自然是指汪浩,夏孟秋想了一会,就说:“看着还行吧。”
妙妙然后就没再问什么了,夏孟秋也当她就这样放过去,两人聊了一些别的八卦,妙妙忽然说:“有时间咱们也一起出去玩吧,就去泡海水,这个时候,最舒服了。”
海边离夏孟秋这里倒不是很远,转两趟高铁的话也只需要三个多小时,问题是:“没假啊。”
“一个周末就能来回了,周五晚上你过来,周日下午再回去。”妙妙说。
说得夏孟秋就有些心动,算起来,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出去旅游了。
妙妙极力推荐,夏哲言也深深地觉得女儿需要多出去走一走,所以夏孟秋的夏日之旅很快就成了现实。
地点在她和妙妙路途的中点,两人过去都是差不多远,那里的海还没有过度开发,但也不至于很是冷清。夏孟秋是一个人过去的,妙妙却带了她公司的一个同事,目前和她合租在一套房里面,也还没有结婚。三个单身女人难得抛开一切玩到一起,自然是要玩得尽兴方归。事实上她们也确实玩得很开心,尝够了附近的海鲜,也游够了海水,吹够了海风,还买了许多的海边特产回家当手信。
只除了临散场的那天早上,玩了会海水后觉得太阳太烈,回家的时间又是订在下午的,所以面对这多出来的几小时,三个人哪都不想去,便窝在房间里说起了彼此的感□。
妙妙的同事先问的夏孟秋:“你们班那个汪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有那么大魅力,都分手两年了还能让妙妙对他念念不忘。”
夏孟秋看一眼妙妙,见她虽然神色黯然但显然并不排斥这个话题,就暗暗叹了一口气,斟酌着说:“嗯,他在事业上,还是很有追求的。”
感情上,尤其是私生活上,夏孟秋觉得那根本就是烂人一个,所以作为妙妙的同学,又是一个宿舍里睡出来的,她其实是乐见妙妙跟他分手的。
只是妙妙一直走不出去,她也觉得很无奈。
妙妙的同事又说:“听说他现在还单身,不会是还在想着妙妙回头吧?”
夏孟秋觉得这句话其实应该反过来说,就她所见,如今放不下的只是妙妙一个人,汪浩那没心没肺的,他跟他们聊天的时候,从来就没见他提到过妙妙一次。
而且私生活更是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夏孟秋很想说男人单身什么都代表不了,但她不想在明知妙妙心意的情况下还伤她的心,于是苦笑了笑,没接这个话。
偏偏那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妙妙也忍不住又提到他们那七年抗战一样的感情:“其实我怎么也弄不明白,我不过就是调去外地工作一年而已,他怎么就那么守不住。”
妙妙的同事说:“会不会是你当初误会了他?”
“哪有误会。”妙妙伤心地说,“他邮箱里的邮件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称呼对方亲爱的还嫌不够,还老婆老婆的,叫得格外亲热。他都叫别人老婆了,那我算什么呀?”
妙妙的同事说:“那也不一定,很多时候,男人也就是图个嘴上便宜,并不一定有实质性的行动的。”
夏孟秋听着真想上前捂住那人的嘴,她总算明白妙妙为什么一直走不出去了,就是因为身边有这样的人,一日一日不停地给她洗脑!
她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地打断她说:“其实这样更糟,就相爱的两个人来说,精神上的背叛比**的更让人难以原谅!”
“或者他只是嘴上花呢。”
夏孟秋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想把汪浩在夜总会里的表现说出来,可她又怕妙妙听了非但不信还怀疑她是故意的,所以就有些犹豫。不曾想在她犹豫的时间,妙妙的同事说着说着居然怂恿说:“要不妙妙你干脆直接问他对你还有没有别的想法,如果有,正好让他知道你的心意,如果没有,那他为什么一直不肯找女朋友呀。”
夏孟秋简直是要无语了,可偏偏妙妙还认同了,眼巴巴地望着她说:“孟秋要不你帮我问问吧,我也觉得,我和他,好似一直有一句话没有说完。”
那句话是什么?在妙妙看来,应该是我后悔吧。
可惜夏孟秋很清楚,这句话,哪怕是汪浩到死,他也是绝对想不到,要对妙妙来说一声的。
不过她同事有一句话说得很对,问清楚了也好,省得妙妙一直这么记挂着,回又回不了头,走又不能放开怀抱往前走。
给说得头脑发热,夏孟秋一时就忘了自己不参与别人感情世界的原则,拿起手机给汪浩发信息,之所以选择发信息是因为这样妙妙可以看得更清楚,而且也不需要她进行转述。
虽然要问,但也不可能直接切入主题,所以夏孟秋先是七弯八拐地说了些别的,汪浩回答后就问她旅行怎么样,还笑她是天生劳碌命,都决定出去散心了还那么放不下有的没的。
夏孟秋没接他的话,生硬地把话题切入到另一方面,她说她这次是跟妙妙在一起。
汪浩那边的信息回得很简单,他说:“哦。”
他不接话,甚至连问一句她好不好都不肯说,夏孟秋就有些不想再说下去了,但妙妙跟她的同事都坚持,并且口授:“问问,为什么连问都不问妙妙一声啊,是不是害怕或者不敢面对她这个人?”
夏孟秋几乎是硬着头皮敲出这一条短信的。
汪浩这回的回复就复杂了些,他说:“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这样才能让她走得更远。”或者是猜到这话是妙妙想问的,他最后说,“告诉她,我祝她早日找到她命里的那个男人,一生幸福。”
妙妙捧着那条短信一直看一直看,泪雨婆娑。
妙妙的同事也是叹息着无语地望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夏孟秋则是看着窗外蓝得透彻的海平面,什么话都没有。
汪浩那边估计是生气了,因为他的话虽然回得很客气,可是她还是在字里行间感觉到了他的疏离和恼意。
应该是,他嫌她多事了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看着妙妙和她同事,她心里升起一些微妙的想法,那些想法,令她非常的不开心。
她宁愿自己想错了。
妙妙哭了一会,也就不哭了,一边擦着眼睛一边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要他的祝福?没他祝福我也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说完她抬起头,看着夏孟秋笑了笑,“孟秋,谢谢你帮我,没让你为难吧?我知道,其实他对你,一直还是很有好感的。”
9偶遇
夏孟秋闻言几乎是惊悚地回头,好感这个词的意思,可大可小,只是她不确定,妙妙的意思到底是哪种。于是她只得大而化之地回答说:“什么呀,要不是你,读书那会,估计我跟他直到毕业,连话都难得说上一句。”
妙妙沉默了一会,说:“不是的,他跟我说过,他很欣赏你的,你聪明,能干,大方,是女孩子当中,为数不多既有才气又有灵气的。你没发现吗?他经常去你空间逛的,你的每一张照片下面,他都有留言。”
夏孟秋忽然哑了,这一点,她确实没注意。因为她的空间,连她自己也很少进去,那些照片多数都是同事或朋友照的,发到网上,然后她顺手保存进自己的空间当中。
不过回去之后,她想她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照片全部删除,或者把空间干脆锁掉,这样,至少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跟误会。
但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她要如何跟妙妙解释汪浩的这种“好感”?
她还没想出说词,妙妙又开始说了:“还有,你没发现吗?每次你们出去玩,他都是坐在你身边……他跟班上的女同学基本没什么联系的,唯独你,他联系得特别多……他和你说话,语气也是十分宠爱的那种,像刚刚你没问他那个问题之前,他以前哪怕就算是跟我谈恋爱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对我说过话。”
这样的说法,夏孟秋还是第一次听说,她气得真想大笑三声,可又不能眼看着情形变得更糟,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妙妙,以她最温和最诚实的语气说:“妙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对汪浩,从来就没有过别的想法。”话说得很艰难,可又不能不继续说下去,这误会不解开,万一在同学群里传开了,说她是迫使妙妙和汪浩七年感情终结的“第三者”,她往哪里申冤去?再说了,她也不能让妙妙这么误会她,在她心里,妙妙算是她走得最亲近的朋友之一,不是空间距离,而是心灵距离上的那种,“他喜欢跟我坐一起,是因为我在银行工作,有许多投资理财的新产品,而他对这些特别感兴趣;同样的,我们之间联络得多也是因为,我时常找他帮忙办些卡吸些存款买些基金什么的,你也知道,我们银行工作任务很重,我和他是同学,他又有能力做到这些,这样的资源我自然想到要利用;还有你说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我是真的没觉得他跟我说话时和跟别人有什么不同……包括你说的他夸我的那些话,他从来就没当面对我说过,我们通电话,说的事也多数都是公事,而且我们联系真的没有很多,要是你不信,我可以把我这一年来的通话详单打给你看。”
说到最后,她越说越委屈,也越说越没有章法,说得她自己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为了这最不能辩白的冤屈,为了她最信任的好朋友的曲解跟误会。
她都这样讲了,妙妙听后,却只是勉强笑了笑说:“你不用这样,其实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怪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
听这意思,那就是不管她夏孟秋怎么解释,她都仍不相信了?她能坚持分手两年后还对前男友如此牵挂,如今她对她有这样的误会,估计是在这单方面痛苦的牵挂中已经无数次把她想象成是那个假想情敌了。那夏孟秋还说什么呢?
冰冻三日非一日之寒!
她看着妙妙,这个她昔日最要好的朋友,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的痛跟失望。
妙妙却倔强地扭过头不去看她。
妙妙的室友看见她们谈成这样,也有些手足无措,憋了好半天,才说:“何必呢,为了一个男人。”然后又说,“妙妙,其实他汪浩算什么啊,不就是现在混出了点成绩了么?他那样的,到处一抓一大把的,只要你想,难道还找不到一个男人嫁么?不如放开心胸,去重新找你下一段感情。”
这个人总算是说了一句动听些的话了,夏孟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到这时候了,她隐隐已能确定自己先前的那些想法,因为妙妙这次邀她出来旅行的时机很微妙,恰好是她和汪浩聚会之后,而且这场谈话从始至终都像是妙妙和她室友提前预谋好的。不过她们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随时想起了,背着包就近选个地方一起出去走一走,所以她不愿意对自己的好朋友,做出太过恶意的揣测。
妙妙性子比她还倔,因此首先低头的那个人,只能是她。夏孟秋收拾心情,帮着妙妙的同事一起劝她,但她还不能说汪浩的好或者坏,否则,一个不慎,就有可能适得其反。
尽管最后妙妙看起来似乎是回心转意了,吃饭的时候还和她碰了杯酒,让她不要介意自己的失态,可夏孟秋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她不知道这是谁的错,这么多年了,朋友来来去去,好些曾经关系很铁的,慢慢在时间和岁月的磨励中,就像青春一样,悄然逝去。可是,她还是尽可能地珍惜每一个身边的朋友的,尤其是,能够和她一起哭一起笑,并且还不会有任何不良绯闻传出来的同性朋友。
但是,这个世界上似乎就是这样,真正能够把你放在心上,把你当一回事,并且不计较你的错和坏的人,除了父母,真的不能奢望再有别人。
挥挥手,夏孟秋跟妙妙和她的同事微笑作别,看起来,和每一次的离开并没什么不同。
但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彼此的心里有多么失望和沉重。夏孟秋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去的火车站,候车的时候,她呆呆地坐在候车室里,望着面前人来人往的脚步,脑子空得发疼。
她一时懊恼一时后悔,一时觉得解脱,一时又感到无法释然,就像冰与火轮翻上阵一般,折磨得她异常憔悴。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秋秋?”
这个世界上,能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个人,她惊愕地回头,那一刻,她想,如果程东这时候真的出现了,那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到他怀里。
可惜,映入视线的那个人并不是程东,而是程东的朋友,梁盛林。
程东大概永远都不知道,他就这样错过了一次拥有夏孟秋的最好的机会。
居然在这个地方看到夏孟秋,梁盛林也颇有几分意外,其实他并不是很确定,因为她一直垂着头,不知道地上开出了朵什么花,值得她研究那么久。他只是凭直觉,觉得自己是认识她的,他对自己能在记忆中准确无误地翻出她的名字感到很意外。
但所幸,他并没有认错人。
夏孟秋看到他,也是意外极了。她回过头的时候梁盛林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低着头看地上,因为她根本就是一直在偷偷地哭,眼睛红得都快跟兔子眼一样了。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人,居然会跑这么远的地方来独自伤心?!
按他的想法,来独自偷欢还差不多,独自伤心,真的是,他都要无语了。
不过他还是体贴地当作没看见她的异状,问:“你怎么在这里?”
夏孟秋抚了抚额头,那模样,似乎遇到他,不但意外,还很无奈,这让梁盛林觉得很有些不是滋味。于是酸溜溜地又问:“不会是跑这来跟程东约会,然后吵架了吧?”
夏孟秋对他丰富的联想力感到很佩服,有些景仰地望着他说:“梁先生,你是不是做编剧的?”
梁盛林大言不惭地说:“嗯,这曾经是我少年时候的梦想。”
……夏孟秋无力地扭过脸去。
她不想见到他,这个时候,她不想见到任何一个熟或者半熟的人,也不想同任何人说话。她本来是打算,回去的路上,躲到高铁的洗手间里去好好的放肆地痛哭一场,然后就忘了妙妙,也忘了汪浩,忘了这次旅行,忘了妙妙那伤人的话和眼神。回到家里,该怎么过怎么过,该怎么活怎么活,反正朋友多一个是幸运,少一个,也没见得就活不下去了。
可是,在她心情最沮丧的时候,居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这程咬金还很缠人,夏孟秋都不怎么搭理他,按道理他们也不熟,他应该就知趣地退避三舍了吧?结果不,他一直都缠着她说话!夏孟秋先前还出于礼貌三句回他两句,到后来,连进站的时候,他都跟在自己身边,并且,摆出一副恨不得粘到她身上的架式,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顿住脚,回过头,她几乎是有些凶狠地看着梁盛林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又不一个车厢!”
梁盛林估计是没想到她火气这么大,摸摸鼻子笑得有些讪讪的,出口却是:“你好日子来了。”
……夏孟秋没听懂。
梁盛林越发觉得尴尬,笑了笑,说:“嗯,你们女人怎么称呼的,做好事?来客人了?哦,对,大姨妈!”
10决裂
梁盛林看着自从换了衣服出来就一直伏在桌子上不肯抬起头的人,很是无言。
不就是那个来了然后弄脏了裤子吗?有什么好稀奇的。这一辈子,试问哪个女人没出过这种糗事?像他这样快三十岁的男人了,又有哪个没见识过这样的事?
他看看手表,都快半小时了,如果不是她露出来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了一样,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
等到那里的颜色终于淡下来了,梁盛林才戳了戳她的手臂,问:“哎,问你呢,你一个人来这边干嘛?旅游?一个人?是不是真的跟程东一起嘛。”
夏孟秋觉得这人忒不识趣了,这半天了她不理他还待在这。没理他的问题,她闷着脑袋说:“我睡着了。”这明显的谎言只是惹来了对方的一阵轻笑。想了想,她不得不抬起头,毕竟人家刚刚可是好心提醒了自己,免了她出更大的丑。
于是她诚心诚意地提议说:“你为什么不去你自己的车厢呢?那可是豪华奢侈的VIP车厢。”
梁盛林闻言很大方地发出邀请:“怕浪费了就跟我一起过去坐嘛,要知道,那里的票价可不便宜,这辈子估计你也难以坐得到了。”
这人的欠扁程度,简直和程东有得一拼,怪不得是一个裤裆里,哦,不是,应该说,程东怎么说来的?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人!
夏孟秋真是无力又无语:“我还这么年轻,你怎么就这么量死我坐不起了?”
梁盛林笑:“哦,也是,你还是可以找个有钱的男人请你坐的。”
夏孟秋痛苦地扭过脸去,她很怕自己会一个忍不住,最终会像对付程东那样,对付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是如此气恼,梁盛林却感到了某种近乎变态式的愉悦,他想他终于能够体会程东为什么会以气她为乐了。因为她实在是太好玩了,情绪激烈的时候,不光眼睛特别亮,就连脖子那一块露出来的肌肤都是红红的,近距离看她,她的皮肤不但白净,还很细腻,这一染上红,粉嘟嘟的特别的水灵,瞧着真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梁盛林为自己无耻又无德的想法给惊到了,一口口水卡在喉咙里,差点呛死他。
夏孟秋先前还以为是他是在故意耍宝,没理他,等过了一会儿转头去看,他已经咳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实在不像是装的。忙一边递上水去给他,一边好气又好笑地说:“真服了你,这样也能呛着。”
并且因此得出结论,程东那种变态人的朋友,果然也是变态的!
梁盛林好不容易平息下来,都有点不太敢去看夏孟秋,他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也不再撩她了,转而跟她说起了别的事。
夏孟秋对他纠结于自己到底来这是不是跟程东约会感到很无奈,最后只得坦白说:“我是去金沙江那边游水玩的,跟程东没什么事。”
“这个时候?你也不怕晒脱了皮。”说着打量了她一眼,嗯,是有些晒得黑了些,不过精神却比那会儿见她的要好。
当然,如果忽略她眼底的沮丧的话。
梁盛林很想问她怎么来玩水都玩得心情这么差,不过估计问了她也不会说,她看上去虽然好说话,但他们的交情似乎还没有到那一步。
夏孟秋随意地晃晃脑袋:“不这时候去难道还冬天去么?”
梁盛林顿时就无话可说了,顿了顿,他才想起一事:“哦,对了,你们银行是不是倒闭了?”
夏孟秋瞪着他:“什么意思?”
梁盛林说:“不然怎么也没见你来找我呀,你家三少爷不是说你们那出了款什么好的理财产品么?还把我电话也给了你了。”
尽管他话里的意思不对,可夏孟秋还是立时就对他就涌起了一点好感,明明是她要求他帮忙的事,现在从他嘴里出来,倒变得是他求她了。
而且做工作做到要让客户问上门来,她这个客户经理实在是太失败了,要是让把她带出来的师傅丁当知道,估计会头一个不饶了她。夏孟秋因而口气就好了些,有些赫然地说:“不好意思,我这段时间有些忙,等回去后,我把资料带去找你。”
“嗯。”梁盛林点点头,故意说,“谢谢老妹。”
“老妹”这个称呼比“秋秋”更让夏孟秋感觉到囧囧有神,她咧开嘴,有些牙疼似地嘀咕说:“‘老妹’什么呀‘老妹’,还不知道谁比谁大呢。”
梁盛林笑:“那你比我大?我二十九了,你多少?”
夏孟秋张大了嘴:“你比程东年纪还大?”
梁盛林又“嗯”了一声。
夏孟秋惊奇地看着他:“那你们怎么都叫他老三?不是说你们拜把子了么?难道你们排行是按年纪倒着来的?”
梁盛林看着她那样,忍俊不禁地说:“不是,我们是按打架的凶狠程度来排的。”
夏孟秋听说,一时对他们崇拜得五体投地,叹了口气说:“没想到程东那斯居然不是老大。”
梁盛林说:“当然不是,他一没有老大不怕死,二没有老二不要脸,所以只能屈居老三了。”
夏孟秋这回是彻底惊悚了:“还有比他更不要脸的?!”
梁盛林大笑,说:“是啊,他是不怕死,但还是要脸的。”那会儿,敢不要脸,他爸爸不揍死他。
夏孟秋对这种说法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我觉得我们两个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
在她的认知里,程东就是那种不要脸但很怕死的,能不怕死么?当初都那样了,窝宿舍里不出门可以,但是不吃饭不好啊,三不五时逼着她给他送饭!
梁盛林想问她是不是程东就是靠的这种不要脸来追求的她,想想挺无聊的,就没提,只是含笑看着夏孟秋又刷新了对程东的新认识。
两人一路瞎聊,梁盛林硬是在二等车厢里跟夏孟秋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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