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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当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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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到浓时云雨交融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些话我原本不想说的,但是眼下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出此下策。怎么,你是不是不愿意啊?”

“我,我……我不知道……”阮若诗那双水眸红通通的,她确实想得到许家恒,却不是用这种方式,“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就算我能不顾颜面投怀送抱,他也未必就范!真若如此,我不就更没脸见人了吗?!”

“你呀,就是太老实了,你真以为男人都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么,告诉你吧,美人当前,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得了,没听说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再说了,你和家恒可是有感情基础的,只要火候到了,两个人自然就在一起了。若诗啊若诗,这的确是一招险棋,只要成了,你便可以达成所愿,如若不成,可能真要背上一辈子的恶名,这你要想清楚了才行!”

“我还有什么好想的,最起码我有一半的胜算,如果真能跟家恒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晚,我也心甘情愿!”

阮氏松了口气,佯作关切地拥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放心,姑母为了你一定会成就这桩好事。”

阮氏为了扳回一局,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她利用阮若诗急于求成的心理,想出这种馊主意成全她。阮若诗满脑子只想着许家恒,这种时候身边也没有个商量的人,只当姑母是对她最好的人。堂堂尚书千金必须用自己的身子才能留住男人,未免太可悲了,万一这招也没用的话,她的骂名就不仅是克夫,还有一条就是不守妇道。

阮氏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知道许老爷和许家恒今晚要到酒楼应酬客人,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上次许老爷出门谈生意,收到家书匆忙返回,虽说那纸契约是签下了,但还有很多细节没有谈拢,于是,金矿主为表诚意专程登门拜访。

入夜,许老爷和金矿主酒已半酣,许家恒谈妥了合约上的所有细节,正准备和父亲回去,却见县太爷不请自来。金矿主得知来人竟是云雀镇的一县之主,不由觉得很有面子,连声称赞许老爷够本事,酒桌上谈生意也能请来这种大人物。

许老爷自从和县太爷交恶,就没有坐在一起喝过酒,他看县太爷很有诚意,金矿主又夸自己本事,喝得醉醺醺的他不禁有些得意忘形,开始跟县太爷称兄道弟,当着金矿主的面耍尽威风。

三人喝了几个来回之后,县太爷邀请他们去县衙赏月听曲,金矿主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应承下来。许老爷不好意思扰了他的兴致,况且县衙又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就答应了一起同去。许家恒看时辰太晚婉言谢绝,禁不住三人的游说,硬着头皮跟去了。

这出戏是阮氏设计的,她告诉县太爷阮若诗想与许家恒见面,而且阮尚书已经默许了。如果他不帮忙,就让她大哥亲自找他。县太爷怎敢质疑她说的话,得罪阮尚书他还要不要活了,既然是阮小姐想见许公子,那就不妨成人之美,许公子好歹是位君子,应该不会趁机占便宜的吧!

县太爷只担心阮若诗的清白,却不想最需要担心的人是许家恒,阮氏安排阮若诗和许家恒生米煮成熟饭,势必要做足准备功夫,到时候许家恒能否跑得掉还是个问题哪!

县太爷请来歌姬献唱,许老爷和金矿主左拥右抱乐不可支,美人如花美酒如蜜,他们恨不能一醉不醒尽享温柔。许家恒对主动贴上来的歌姬躲闪不及,借口身体不适先走一步,县太爷岂敢轻易放他走,朝早有准备的家丁使个眼色,立马有人驾着许家恒送到了客房。

许家恒酒量一般,喝了十几杯酒已经有些醉了,两名家丁一左一右驾住他竟是动弹不得,嘴里唤着“叶儿”,人被推进客房。许家恒还没站稳,两名家丁就匆忙离开,隐约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拍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叶儿在家等我呢……”许家恒含糊地叫了几声,忽觉房里的香气浓得呛人,下意识地掩住口鼻,来回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第九十一章 悔不当初

许家恒不晓得自己眼花还是房里真有烟雾,回头一看只觉眼前一片模糊,越来越浓郁的香气呛得他无法呼吸,仿佛吸进一口就会窒息。

缭绕的烟雾将许家恒团团包围,他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挥散浓烟,杵在原地静观其变。不知过了多久,房里的景象终于清晰了许多,他走到那张圆桌旁边,眯起眼睛看向屏风后面那抹若隐若现的身影。

“你是谁?!”许家恒不忘捂住鼻子,直觉那股烟雾有问题。

无人作答,许家恒谨慎起见没有走过去,而是退到门口用力拍门,指望外面有人听见放他出去。这时,那道身影缓缓前移,许家恒顿时清醒了些,睁大双眼想要看清楚对方。

“是你?!”许家恒看清对方的模样,不由倒吸口气,手也不知不觉放下来了,“怎么会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阮大人也来了吗?”

阮若诗痴痴地望着他,好像他的出现是意料之中的,她美丽如星的双眸散发出兴奋的光芒,扬起玉手探向他,微微一笑,轻声念道:“家恒,家恒,我们又见面了……”

许家恒恍(书)然(网)大悟,被人愚弄的怒火腾然升起,怒指着阮若诗斥道:“是你,是你设下圈套陷害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究竟想要怎样?!”

“家恒……”阮若诗愣了下,娇美的笑容僵硬在唇边,“见到我你不开心吗?家恒,我是若诗啊……”

“阮小姐,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永远都不可能!我有心爱的妻子,你也将觅得佳婿,我们之间再无瓜葛,就算见面又有什么意义?!好吧,今晚的事到此为止,我也不会向外人提起,你快叫人把门打开,我要回去了!”

“家恒,你变了,以前的你对我极其温柔,从来不会这样大声。家恒,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那天我不是故意要你难堪,实在是伤心过度才会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好怕你讨厌我,再也不肯跟我见面!”

阮若诗泫然欲泣的样子令人很无奈,许家恒明白争执下去毫无意义,惟有跟她好话好说,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许家恒竭力压下怒气,拱手道:“阮小姐,家恒知道你是无心之失,从没有过责怪,何来原谅之说!既然阮小姐这般在意,甚至想出这种方式见面,那么,家恒也无妨把话说清楚,请阮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回京去吧!”

“你不怪我,为什么急着走呢!”阮若诗可怜兮兮地咬着唇,试探着又靠近他一步,“那晚许老夫人做寿,我知道你有好多话不方便说,现在好不容易没人打扰,你心里有话就尽管对我说吧!”

“我该说的都说过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许家恒的忍耐快要到达极限,他应付不来这种场面,只想尽快回到柳叶儿身边。

“你、你当真那么绝情?!”阮若诗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接受许家恒已经不爱她的事实,“家恒,我爱你啊,我不能没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会全心全意服侍你的,我不求名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可以!家恒,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走就是让我死啊……”

阮若诗说着,已是泪如雨下,她不是不想活的洒脱些,她也不想看到父母为她伤神。可是,爱情这个漩涡,她陷入得太深太深,除非她的心脏停止跳动,不然她还是时时刻刻想着许家恒。

爱一个人是痛苦的,得不到对方的回应更是苦上加苦,而她曾经拥有过这段美好的感情,她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但许家恒的冷漠却摧毁了她所有的期盼,从云端掉到污泥的落差不是谁都能接受的,她做梦都想赢回他的心,重新回到他们相爱的美好时光。

“家恒……不要走……”阮若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倒在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哭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用一生来补偿你还不够吗?!家恒,别让我走,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让我爱你好吗,再给我个机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许家恒为难地摇摇头,抬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又怕她误会,尴尬地僵在半空。阮若诗声泪俱下嗓音沙哑,许家恒想说句重话都不好意思开口。许久,阮若诗以为他回心转意了,满怀期待地抬眼看他:“家恒,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阮小姐,对不起,我不能给你幸福……”许家恒忽然觉得头晕,他推开阮若诗皱眉道,“请你让我离开,我不太舒服……”

阮若诗置若罔闻反复大叫:“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求名分不求富贵,我只想陪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我不跟那个女人争,她做大我做小还不行吗?!家恒,你是不是有苦衷?!是不是我爹跟你说了什么?你说,你说啊……”

许家恒扶着门框弯下了腰,脑袋嗡嗡直响像是要炸开了似的,他听不清阮若诗在说什么,捂着怦怦狂跳的心房,难以抑制体内越来越汹涌的热浪。意识到自己中了迷香,双手用力地按压太阳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阮若诗蹲下来,绝望地看着他,苦笑了声:“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你爱过我不是么,你的爱在哪儿呢?难道我们只有走到这步才能在一起?爱着你的我心好痛啊,你知道吗?可是,我还能怎么办呢,我爱你啊,我就算死也要成为你的人!家恒,原谅我吧,今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

“不要,不要这样……”许家恒挣扎着抬起了头,试图做最后的劝说,“阮小姐,你是尚书千金,怎能纡尊降贵自甘受辱……你让我走,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不然,我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原来你真的恨我?!你怎么能恨我?!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一点都不感动吗?!伤害我你心里才好过是不是?!好啊,你就折磨我一辈子吧,我宁愿你恨我,也要你记得我!”阮若诗生涩地解开他的衣衫,冰凉的小手一点一点探了进去,覆上他滚烫的胸膛不禁浑身一颤,“家恒,你不是恨我么,来啊,尽情地报复吧,今晚,我是你的……”

许家恒想要挣脱她,双手却使不出力气,阮若诗狠了狠心,褪下自己的衣衫,拉过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口。许家恒转过身不看她,手握成拳不肯碰她,他的脸色红中泛黑,脉搏也很混乱,很明显是中毒已深。

阮若诗没想到迷香的毒性这么强,她很想得到许家恒,并不想要他的命,惟恐他会有危 fsktxt。cōm险,慌忙穿好衣服扶他坐起来,焦急地问道:“家恒,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天哪,我该怎么办……”

“解药……”许家恒仰起头,艰难地说道,“迷香的解药……”

“解药?!”阮若诗吓得抱头大哭,“我不知道什么是解药,姑母给我吃过一颗定心丸,难道定心丸就是解药吗?家恒,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啊,我不想害你的,你知道吗……”

阮若诗受惊过度,连阮氏都供出来了,许家恒苦笑了声,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叫人来开门,快啊……”

“哦,哦……”阮若诗顾不得阮氏的叮嘱,发疯了似的砸门,“来人哪,快开门,救人,救人……”

阮若诗后悔了,她还是不忍心强迫许家恒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不过,阮氏连后悔的机会都不给她,早就嘱咐过家丁不许开门。她就不信许家恒能忍得住,就算阮若诗想罢手也晚了。

“来人哪,快开门,救救家恒,救他啊……”阮若诗急得跳脚,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自己多么愚蠢,她的无知害了她最在乎的人,眼看许家恒痛不欲生,她恨不能代他承受。

许家恒知道阮氏这回下了狠心,无论阮若诗再后悔都不会罢手。他叹口气,扯了下阮若诗的裙摆,断断续续地说:“水……水……”

“水?!哦,有,有……”阮若诗慌忙跳到茶几旁,拎起茶壶回到许家恒身边,“水来了,家恒,你口渴是吗……”

许家恒打开茶壶盖仰头灌了几口,清凉的茶水平息了体内的热浪,但不多久那阵骚动又卷土重来。

“水……还要水……”

阮若诗急得脑袋都要炸了,忽然想起里间浴桶的水现在应该冷了,匆忙搀扶着许家恒进了里间。许家恒和衣坐进浴桶,桶里的冷水瞬间冷却了快要燃烧起来的肌肤,丝丝凉意使他镇静下来,合上双眼静静等待药性消散。

“家恒,好些了吗?!”阮若诗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家恒点了点头,阮若诗随即哭出声来:“对不起,对不起,家恒,我也不想的……”

“没关系,我好多了……”许家恒疲倦地应了声,睁开双眼微微笑道,“以后别再做傻事了,我认识的若诗是个冰雪聪明的好女孩……”

“嗯,嗯,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阮若诗跪坐在一旁,凝望着满脸汗水的许家恒,满怀歉意地哽咽道。

许家恒知道今晚回不去了,此时,他最担心阮氏到处散播流言。他想念柳叶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叶儿,我心爱的妻子,不管你听到了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

第九十二章 各取所需

县太爷想方设法留下许老爷和金矿主一晚,时至清晨,阮氏不得不放了许家恒和阮若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过了整晚,要说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恐怕没人相信,至少这位县太爷不信他们只是叙旧这么简单。

阮若诗陪着许家恒坐了一夜,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心,想起他们拥有过的甜蜜爱情,整个人仿佛重新活过来了。然而,她不能凭着回忆过活,她想要的不仅是许家恒的过去。如果许家恒能回心转意,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可是,这招生米煮成熟饭她实在接受不了,男欢女爱应该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之上,她不能侮辱心爱的人,也不可以作践自己。

昨晚,许家恒终于肯叫她的名字了,这是否代表两人的关系进了一步?!阮若诗期盼这个愿望成真,她不介意许家恒无法给她全部的爱,她只想再次拥有他。凝望着紧闭双眸的许家恒,她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哪怕世上只剩他们两个人都可以。

事与愿违,许家恒的爱与流逝的时间一样,过去了就再也追不来,当那扇门打开的时候,许家恒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她。阮若诗在得到与失去的折磨中难以自拔,她贪恋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无法忍受分离的痛苦,她不愿意只是望着他的背影流泪。

许家恒一刻不停赶回家中,忧心忡忡地打开房门,他扶着门框深吸口气,惟恐柳叶儿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尽管他和阮若诗是清白的,但共处一晚却是事实,别有用心之人若是夸大扭曲无中生有,他就很难解释清楚了。

柳叶儿仍在睡梦中,娇俏可爱的睡颜惹人怜爱,许家恒坐在床头,冰凉的手指摩挲着她柔软温润的脸颊。许家恒微微一笑,指尖的温暖逐渐渗入他的心房,有了她,所有的不快都会离他远去。

许家恒婚后,从来没有在外留宿,柳叶儿等了他一宿,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不晓得许家恒去了哪儿,她心里既担心又着急,睡觉也不安稳,察觉到脸上冰凉的触感,猛地睁开双眼。

“家恒……”柳叶儿等到了爱人,甜甜地笑了起来,留意到他脸色苍白浑身冰冷,那件长衫也皱得不成样子,不由皱眉道,“家恒,你昨晚去哪儿了?”

“叶儿,昨晚我和爹去应酬,县太爷邀请我们到县衙赏月,我喝多了几杯,所以没能回来,你等我到很晚吗?!”许家恒心疼地捧起了她的脸,满怀愧疚地看着她,“叶儿,对不起,昨晚我,我……”

许家恒看起来很不舒服,柳叶儿心疼都来不及了,哪有心思追根究底。她坐起身褪下许家恒身上潮湿的衣服,拉他躺在床上,用温暖的被子包住他,柔声道:“你先睡会儿,我去熬姜汤给你暖暖身子,饿不饿,想吃什么?”

许家恒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道:“叶儿,你别走,我有话要对你说!”

柳叶儿笑着摇头:“我去去就来,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叶儿,不管别人说什么,你相信我,对吗?!”

柳叶儿笑着点头:“当然,我相信你!”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许家想过几天安生日子的确很难。许老爷和金矿主刚从县衙回来,送他到客栈休息,走到门口看见管家东张西望,神色慌张极其不安。许老爷示意轿夫停轿,招来管家悄声问道:“怎么?家里出事了?”

管家匆忙点头,压低声音说:“阮尚书在厅堂等老爷,满脸怒气,看情形不妙啊!”

许老爷醉酒头疼只想睡觉,听说阮尚书又来了,心里那股闷气窜到嗓子眼儿,怒吼道:“他又来干吗?!想发脾气回他的尚书府,到我这儿来发什么疯?!这回又是谁得罪他了,总不会是远在京城的家彦吧?!我娘就是太好说话了,这种人蹬鼻子上脸,给他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了……”

“老爷,您别生气,我也只是自己猜度,想提醒您一下而已!阮尚书发火未必是针对我们许家,都怪我多嘴,您千万别生气……”

许老爷挥挥手,管家识相地闭嘴,他放下轿帘一个人想了想,上次的事应该告一段落了,阮尚书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何况阮许两家是世交,就算看在许老夫人的份上也不可能故意找茬。那么,他一早赶来所为何事?!莫非与阮氏有关?!阮氏回娘家有几天了,八成没少说他的不是,大舅子教训妹夫是常有的事,如果真找上门,他也只有听训的份儿!

管家候在一旁,心想这位老爷又要使那招金蝉脱壳了,上次有许老夫人解围,这次他还能求谁帮忙哪!

“好吧,人都来了,总要见一面的!”许老爷走出轿子,从容地步入家门,不就是去见大舅子么,他有什么好怕的呢!阮氏编排他的不是,他也有话要说,被人冤枉的窝囊事他可不要受第二次!

许老爷想好了说辞,但等他跟阮尚书见了面情况就大不相同了,阮尚书脸色并不好看,但他却没在许老爷面前发作,反而客客气气请他单独说话。许老爷不清楚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既然大家都是讲道理的人,不妨坐下来好好谈。

许老爷遣退管家和丫鬟,亲自泡壶好茶招待阮尚书,试探地问道:“阮大人,听说你要回京去了,下次相见不知是何时啊!”

阮尚书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朝中政务繁忙身不由己,许阮两家世交,平日疏于往来实在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你是圣上身边的大红人,有空来一趟已是求之不得,岂敢奢求!”

“你这又是客气话了,人说见面三分情,多日不见自然就生疏了。万山哪,你叫我一声大哥,有些话我就跟你直说了吧!”

“当然当然,一家人不说二话,大哥有话尽管直说!”

寒暄了几句,阮尚书也就不绕弯子了,除了许家恒与阮若诗共处一晚的事实,将阮氏那些添油加醋的话原封不动的讲了遍。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气得恨不能亲手杀了许家恒,但冷静下来一想,不如成全了女儿的心愿。这桩丑事若是传了出去,他们阮家根本就没有颜面见人了,思来想去,阮尚书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恶气,低三下四地来找许老爷商量。

阮尚书心高气傲,为了女儿也只能向人低头,他语气平静表情镇静,忍耐功夫确实了得,许老爷听得心里越来越慌,毕竟他也是有女儿的人哪,如果哪个小子把他未出阁的女儿怎么样了,他早就挥过去几把西瓜刀了。

许老爷追悔莫及,许家恒昨晚离席在客房休息的事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阮若诗竟也在房里,其实当时他也觉得不对劲儿,悔就悔在不该为了面子输了里子。这档子事肯定又是阮氏搞的鬼,云雀镇还有谁能使唤县太爷帮忙做事啊!

木已成舟,他后悔埋怨都没用了,男女之事向来都是女子吃亏,人家阮若诗黄花大闺女,失身于许家恒是事实,阮尚书都没说什么,他有啥好说的呢!再说,阮若诗嫁到许家,阮尚书一辈子都得向他低头,日后许家有事还不得有求必应么!

一念及此,许老爷总算想开了,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以阮尚书的身份地位,若能化敌为友不失为好事啊!阮尚书示弱求和的策略奏效了,许老爷很快就被打动,甚至开始计划何时迎娶阮若诗,不过,阮尚书有求于他的机会千载难逢,怎能不摆摆架子哪!

“这个嘛,大哥的心情我理解,只不过我想奉劝大哥一句,不能只听令妹一面之词,事实经过究竟是怎样还是要当事人说明为好啊!”

阮尚书面色一沉,不悦地哼了声:“你的意思是我女儿为了跟你儿子在一起,不惜自毁清白?!阮儿说话或许夸大其词,但我女儿说的话还会有假吗?!”

“呃,令嫒亲口承认了?!”许老爷有些吃惊,不好意思说不信了,只能婉转推脱,“那我也得问过家恒才能回话啊,按照规矩,纳妾一事得经过正室同意,孩子们的事,我不方便插手的!”

阮尚书清了清嗓子,许老爷的借口他事先就想到了,淡然一笑,道:“听说‘瑞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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