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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言是非 (2)-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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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自己是幸运的,遇到这四个如此好的人。
  但,为什么呢?
  谁能告诉她,发生在她身上的事,究竟是为什么?
  这是天谴,惩罚你的罪愆!
  昏迷时,似乎听到这样的话在耳边一遍遍回绕。
  罪愆?她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大罪吗?
  你这恶妇,早晚要遭报的!
  有人这么说过。
  我等着看你得到报应!
  也有人这么叫嚣过。
  恶妇!多口舌惹是非的恶妇!
  他们,总是这么怒咆着。
  是……因为如此吗?只是因为她揭发了他们不忠的事实,就被老天爷报应了吗?这道理哪说得通啊?
  但……说不通的话,她又为何会在这里?
  也不对,还是说不通。因为她存在的这个地方,是一夫一妻制,是丈夫一旦偷了腥,就可被告到倾家荡产的地方;是女人可以出门工作,男人得殷勤追求才能娶到妻子的……好地方。
  所以她很不能理解,怎么也想不透;范晴她们也是。但事情既已如此,多想无益,她们觉得往前看比较重要啦,想那些没法扭转、无法解释的事做啥?
  她想,以一个来到二十一世纪的古人而言,她算是窝得不错的,没被吓到失心疯,居然还能顺利融入这个价值观完全与她迥异的地方。
  从来没想过人类会转变成这样……
  玻璃窗外,一对情侣正在吵架,女方拿皮包甩打苦苦哀求的男友,吵吵闹闹远去……
  咖啡屋的一隅,正在用套餐的女性主管不时与男性下属讨论事情,那三名男性下属全聚精会神地听着……
  另一边,两男两女相对,像是联谊,不顶熟的模样。听说这是上班族们流行的相亲,由男女双方自己主导,看对眼便交往,不对眼就另寻他人,无须长辈在一边敲边鼓的。
  真是一个奇怪又奇妙的地方哪……
  她洗着杯子,一边微笑赞叹。
  王伶她们老说她一个人整天待在店里,想必闷也闷坏了。其实才不,她天天看着这些众生相便乐趣无穷了。
  “叮咚”又有客人进来。
  “欢迎光临!”她招呼着。看过去时,楞了一下。
  “两份简餐。”那对状似情侣的男女说着。
  “呃……好的,请稍待。”她往厨房递菜单,不时回头再做确认……
  没有错,是他。虽然这年头的男人全打扮成一个样,但她还是有辨别的能力的是他!
  看着那对男女亲密地坐在一起,搂身搭背的,若说只是普通朋友就太超过了吧?
  “呜……哇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哇”尖锐的哭啸声充斥在王伶三十坪大的公寓里。
  王伶惊恐地捣住自己双耳,并投给范喜言哀怨的一瞥。她的耳朵经历这一个小时以来的轰炸,一定聋了啦。
  “我说……”
  “哇哇我不要活了……呜呜……”大声。
  “呃……表嫂……”
  “哇哇我命苦哇”更大声。
  不行了,她没那个喉咙、也没那个命在这边继续陪伴歇斯底里的女子,既然没法子比她大声,只好逃了。
  “走了。”她还很有义气地拉着范喜言一道。
  “去哪儿?”范喜言还等着哭啸中的女士开始叨叨絮絮地数落一番呢。依前例来猜,至少得要几个小时才成,现在就走开,于心何忍?
  “去店里窝一晚。我明天一大早还有事要做,失眠不得的。快,快走。”
  范喜言不由自主被拖着走。一般正常人是没法子再忍受下去而不崩溃的,但……这样可以吗?放她一个人……
  两人溜进电梯后,她忍不住问:
  “你不怕你嫂子想不开吗?她哭完、闹完,怕不接着要上吊了。”以往的经验都是这样的。
  王伶挥挥手:
  “才不会。接下来她会找征信社、会跟踪,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上吊。现代女人不来这一套的啦!”
  “是吗?明明我看她的表现与我们那边无二致。”
  “不管是哪一个年代,妻子甫发现丈夫有外遇,都会给他青天霹雳、刮风打雷一下的。但发飙过后,事情还是得面对、得解决,这一点就有些微的长进了。”
  王伶很能体谅古代人不曾进化过的价值观。
  “怎么做呢?去把那狐媚子打得奄奄一息?”她记得别人都是这么做的。
  “是有。但还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我的原则是,女人不要为难女人。我们被男人称为祸水,他们倒忘了自己肩负祸根的”重任“。千错万错,全是男人的错。”王伶愈说愈兴奋:“我们现下提倡的解决方法是告得男人倾家荡产、一文不名。再来,广发文宣召告天下,让那男人终身背负外遇、不贞的骂名,没脸见人。然后,女方就可以捧着大笔财富,打扮得光鲜亮丽,快乐寻找自己的第二春去。非常美好的远景对不对?”
  范喜言楞住,不自禁地感到战栗。现……现代的女性都是这种处理事情的态度吗?
  “但,但外头的狐媚子呢?不管了?”在她们那里,往往被千夫所指的是外头的女人。总觉得自家汉子单纯好骗,才会陷入狐媚子罗织的销魂网中。
  “就说了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不知道女人全是感情的奴隶,爱上了有妇之夫已经够可怜了,干嘛还去整治她?人家如果单身,爱上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犯法,犯法的是那些已婚且已失去追求别人权利的丈夫,了吗?阿范。”
  好象不太能消化的样子。王伶拉着她的手,往咖啡屋避难而去。
  第二章
  范喜言是无法忍受婚姻不忠的,当然也不会坐视别人对婚姻不忠。所以过去二十年来,她的生活简直是一连串灾难……呃,至少对身边的人来说,很是灾难。
  其实她向来不坐视任何不公不义的事,倒也不是专挑别人的风流事端来揭发,只不过她最常遇到的是别人不忠实的事件而已。
  她一直知道男性们总对她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她遭受报应,最好丈夫娶十个八个女人回来气死她,看到时她怎么自处,还怎么去关心别人的家务事。
  女人也恨她。她无法理解,但已能开始以平常心看待,不然一颗心可要疼痛不已了。
  告知王伶的表嫂其丈夫有外遇一事,一个星期下来,她从揭发真相者,变成了告密小人;也从正义的身分,转换了破坏人家夫妻恩爱的恶人。
  从古至今,这一点倒不曾改变过呀。
  当然,不曾改变的,还有泼妇骂街。
  幸好早上向来不太有客人上门。她心中庆幸。
  “你就是巴不得别人家庭破碎对不对?你就是要看我丈夫对我提出离婚对不对?我怎么那么命苦哇,呜……他现在要跟我离婚,也不要离开那个狐狸精了!他说原本大家可以装作恩爱夫妻一辈子的,谁教我那么不识相,偏要扯破脸,哇……”表嫂又哭又骂,这次踩住人家的地盘,断不容许再有人趁她哭得不能自已时逃脱。
  “表嫂,你连哭了一星期还不够吗?一出乡土剧也不过演这么多了,人家七天的戏分演了一、两百集;而你更强,一、二百集的戏被你七天之内搬演完毕。我想,现在连阿扁总统都知道你丈夫有外遇了。”王伶再次哀怨地瞄了眼阿范。
  “哇……连阿扁都知道我丈夫有别的女人了,我不要活了,全天下的人都在嘲笑我没有魅力,才会使得丈夫被野女人勾引走,哇都是你!”手指又点上范喜言的鼻头前。
  范喜言摇摇头:
  “错了,不是我。”
  “是你是你!是你害我被人笑……”
  “明明是你自个儿四处宣扬的,瞧,现下连对面办公大楼的管理员都知道你丈夫外遇了。怎好来怪我?昨儿个坐在门口大哭大叫的人可不是我。”真是够了,就算是刮风下雨也不能天天来吧?在她来的那个地方,也没见人使泼个没完没了的。这位表嫂还具有能耐。
  “对呀,表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王伶忍不住说句公道话。
  “王伶,连你也说我不好?原来你是站在那个死鬼那一边的!你们这些姻亲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苦命的媳妇,哇”又来一波排山倒海,足以冲倒龙王庙。
  范喜言拉着王伶躲到门口,比了比那个已趴在柜台上滚来转去悲号的女人,低问:
  “你们现代的女人处理外遇的方式,似乎与你形容的不大一样。”她一点也看不出来女人曾经进化过的迹象。
  王伶嘿嘿干笑。
  “我形容的是……是理想中会有的样子嘛。”真是给现代女性丢脸喔,叫表嫂去整治表哥又不去,只会在她们面前闹,真是给古人看笑话了。“总有一天,女人觉醒自立的一刻必会到来。”
  范喜言不予置评,只用眼神唾弃她。
  现下她只担心再任由表嫂这么闹下去,她们中午的工作是别想做了。客人哪敢上门啊。
  “叮咚”
  啊,啊!有客人上门了,怎么那么早哇!
  范喜言与王伶同时看过去,职业性地喊道:
  “欢迎光临”真失望,不是帅哥。王伶叹息。
  “欢迎光临”啊!长得真不错呢。范喜言眼睛一亮,殷勤地过去招呼。
  他好象来错地方了。
  服务的小姐相当热忱,餐点也很快就送上,厚片土司烤得金黄酥脆,咖啡也煮得香醇可口,但……
  “呜……呜……”
  杨敦日叹息。就是这个,不曾间断的呜咽声忽大忽小,从柜台后方传来。不是他刻薄,而是任何人都很难不把这种情况视作五子哭墓或孝女白琴正在送殡。
  真是特别的一家店,不播放抒情音乐,反倒专程请真人前来哭坟……嗯,很……与众不同。原本饥肠辘辘的胃,也被这一抽一搭的啜泣声给喂饱了……也许他该常来,因为每个人都提醒他有必要减肥。可是,以他这么繁忙的工作状况来说,实在禁不起这种饿肚子的活罪。
  也许他应该忍痛放弃眼前的美味,速速走人才是……
  “不合您胃口吗?”范喜言过来添咖啡,笑容可掬地问着。
  很少有美女会对他笑得这般甜,只能说这间店的服务态度实在好得没话说。杨敦日赶忙笑着摇头:
  “餐点很好。”
  “那怎么不多吃点呢?不会是在节食吧?”她不以为然地掀高眉。好不容易见到体格这么好的男人,要是他也向排骨架靠拢就太糟蹋了。
  呜……呜……呜哇……
  “不是的,只是……”他苦笑。
  呜……
  “只是什么?”她攒眉。
  我歹命啦……哇……
  “我想,我还是……结帐吧。”他抽出皮夹。
  范喜言无奈地点头,提出建议:
  “剩下的我帮你打包。”
  “多谢。”
  哇哇哇……呜呜……
  不多久,俊男落荒而逃,徒让范喜言倚门而叹。料想这男人这辈子再也不会踏上厌茶大门第二次了。
  唉……真可惜。不容易才见到这么个美男子呢。
  哇哇……
  回头望向那个已翻滚在地上撒泼的弃妇,她再度叹息,将“休息中”的牌子挂在门板上,哀怨地闪进厨房,眼不见为净。
  厌茶,是由四位妙龄女子合资而成的。平日四人都各自有工作,开厌茶只是为了方便好友聚会。以每月开股东会的名目,集合在这里大吃大喝,联络感情。从来也没想要这间小店赚钱,以不赔钱为目标,大伙儿倒也就没有患得患失之心。
  每个月的第四个星期天,是她们聚会的日子。范喜言会在靠窗的一隅替她们留下位置,煮出她们各自喜爱的咖啡,搭配合适的食物。
  “这是我刚学会的锔烤海鲜面,还有上次子立吩咐过的串烧;再有水果松饼,以及煎鲑鱼。”
  王伶大呼小叫:
  “别吧!你居然企图谋杀我的身材,我不是说要一盘生菜沙拉就好了吗?”
  “范晴先吃了一大口煎鲑鱼,才心满意足地道:
  “不用减肥啦,趁你生长在台湾这个物资过剩的地方多吃点吧!下辈子要是投胎到非洲当饥民,也好留点美好的前世回忆。”
  “吃不胖的人总是说风凉话。”王伶瞪过去。
  四人之中最沉稳的周子立开口道;
  “今天生意还不错,我们快点吃完,也好下场帮忙。”
  “啊!这一星期来的寒冬总算过去了,我真是不敢看之前的帐目啊。”康柔云身为会计师,理所当然的每星期来店里整理帐目一次。虽然厌茶的生意不能以兴隆来形容,但也不至于糟到哪里去,但这些天被王伶的表嫂一闹,每天业绩挂零不说,还让管区警察上门拜访,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案子。
  真是太丢人了。
  王伶被三双眼一瞪,哀怨地瞟向不远处正在忙的范喜言。
  “都是阿范啦!她不多事就好了。”
  范晴不以为然道:
  “错的不是伸张正义的那一个,阿范顶多犯了多舌的毛病,但真正错的是你的表哥,以及你的表嫂。如果今天是你看到你表哥的风流罪证,你会怎样?隐忍不说,然后弄到你表嫂成为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丈夫外遇的可怜人吗?”
  王伶摇头:
  “不至于,但聪明人都要学会明哲保身的道理,我们别当那个揭发的人嘛,看,现下不是被炸成炮灰了?”
  “乡愿!”范晴批评了句。
  “哪里乡愿了?这世界谁不是自扫门前雪的?尤其是夫妻之间的事,管了只会倒霉,我们可以关心、可以偷偷暗示做妻子的要小心之外,千万别去插手才好。”王伶摊了摊手:“想想这几天来我们损失惨重,就知道多管闲事是千错万错的!”
  “你”范晴还有一肚子话可辩。
  但周子立阻止她们变身为斗鸡。
  “好了,客人那么多,帮忙去吧,为我们之前的亏损努力好过在此制造更多的亏损。”
  两人看过去。可不是吗?难得假日还有这么多的客人上门。毕竟她们这边的客户层是上班族,在假日时,商业大楼区顶多有小猫两三只在路边晃,今天什么日子啊,生意这么好,让阿范与两名钟点工读生忙翻了过去。
  康柔云吃完最后一口海鲜面,起身笑道:
  “虽然我们从未期待过赚钱,但看到生意这么好,还是觉得很兴奋,快帮忙吧,钞票正在对我们投诚哩!”啦啦啦……踩着梦幻的脚步,彷如倩女幽魂地飘去。
  “钱嫂。”王伶与范晴一同唾弃她的背影。然后乖乖地投入服务生的行列。
  范喜言过来收盘子,有丝讶异地问:
  “咦,这么快就散会了?”
  周子立慢条斯理地吃完她的餐点,微笑道:
  “斗嘴这种小事可以延后,先忙完这些人潮再来嗑牙也不迟。”
  范喜言点头。沉默了一会,直到收拾完东西才看向周子立。
  “我……做错了吗?”
  周子立扬了下眉。了解她问的。
  “没有所谓对错。又不是作奸犯科,哪来这么严厉的批判。”
  “可是……”
  “你觉得你错了吗?”
  “并不!但似乎其它人不这么认为。”
  “阿范。”周子立拍拍她的肩:“觉得自己没错,那就继续保持这种正义感啊,有啥不好?”
  范喜言再一次确认:
  “你……不会觉得我始终与这边格格不入吗?”
  周子立难得地笑出声:
  “阿范,相信我,这恐怕跟时代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过一千年,也仍然会有你这样性情的人出世。”
  话完,帮忙招呼客人去了。
  范喜言闻言一笑。隐约感到不自在的心,终于开始释怀。
  或许她是多舌了些,但那些引来的风波,从来不是她的错,她一直是那么认为的。错的是那些做坏事的人,但她却总是被抱怨最多的那一个。
  不敢以正义自居,但她厌恶种种谎言或背叛,一旦知晓了,又怎么忍得住?
  二十个年头以来,她常因此而挨骂,可却阻止不了下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是啊!多口舌。她承认。
  移身入厨房,继续崇拜神奇的水龙头去。
  因为与客户讨论得大专心,以至于当杨敦日踏入厌茶的大门之后,才惊觉这间店是他打定主意再不踏入的地方。一次恐怖的经验让他险险得去收惊。
  “欢迎光临!”范喜言上前招呼,很快地记起这位帅哥曾经来过。大概是被王伶传染了,让她对英俊的男人显得特别殷勤,笑容满面。
  “两位用餐,还是喝咖啡?如果都要的话,我们有组合成一套的商业午餐。”
  “那就来两份套餐,林董,您觉得如何?”
  “就这么办。”林董一双眼从上往下直打量着身材丰腴姣好的服务生,没睐菜单半瞥。
  范喜言瞪了那男人一眼,转身张罗餐点。
  “嘿……那女人长得还真不错,虽然腰是粗了点,但我看那”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圆弧:“很有料。老弟,你说是不是?”
  “我没注意。”杨敦日轻咳了声,拿出文件,准备接续刚才的工作。老实说,他对女性从不投注太多眼光,这样可省去他不少麻烦。
  林董睥睨地看了眼杨敦日发福的身材,忍不住自傲地挺挺自己瘦排骨的威风。瞧他把自己保养得多好哇,莫怪别人会自卑。
  “小老弟,你注意到没有?刚才那女人在对我抛媚眼溜,一定是暗示对我的好感。我敢打赌等一下餐巾纸上一定会写着她的电话号码。要不要打赌?”
  “不必了。”他微微一笑,极之客套的。“关于我们刚才拟定的条件,不知您是否还有要补充的地方?”
  “等会再说啦。她一定对我有意思,虽然她是胖了点,但我不挑的,如果她想与我有一夜情,那我勉强接受……”
  “那是说您没其它意见了?请在这边签名。”杨敦日将合约递过去,笔也塞进林董手中。
  林董皱眉:
  “后!啊我在跟你聊天,你干嘛叫我签名?我又不是明星!”草草签了字,一时也没记起自己签了什么。现下他全副心神都放在把美眉上,脑袋已开始过滤哪一家旅社比较安全又能尽兴
  “祝我们合作愉快。”杨敦日眼中几不可察地闪过一抹笑意。他当然知道此刻这客户有多分心。
  “什么合作……”
  林董正要问,不过餐点正好送上来,当下又迷走他的三魂七魄。
  “请慢用。”范喜言仍然笑容可掬,不过只对帅哥放送。至于那只瘦排骨猪哥,免了。“种客人她遇多了,虽然很想一脚踹到天边去,但那太不优雅了,她又不是王伶那个莽撞的傻大姐。
  林董甚至没等范喜言走远,便吹嘘道:
  “你看你看,她都不敢正眼看我,害羞了咧,哈哈哈……”
  害羞?!谁?
  范喜言不敢置信地回身看着,正好对上杨敦日似笑非笑的眼。
  啊
  她躲入柜台后。
  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躲,似乎真的是……
  有一点点羞。
  她竟不敢与那个男人对视。
  为什么呢?
  “你被电到了。”王伶斩钉截铁地论断。
  “不是的,或许这只是欣赏,我很少见到真正欣赏的男人,所以才会感到害羞。”范喜言开始后悔向王伶请益了。虽然王伶也与子立她们相同大她六岁,但实在是不值得信任。思考模式分明像是比她小的孩子,只会出张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皮子罢了。
  王伶兴致勃勃,缠着她直问:
  “说嘛说嘛,到底是怎样的绝世无敌超级大帅哥,让你这个挑剔的家伙终于动春心了,形容一下嘛!”
  “你不会喜欢的。”
  “会啦会啦,只要是帅哥我都喜欢。”
  “花痴,你又在烦阿范啦?”范晴从厨房端了些食物出来。最近好不容易帮公司搞定了一份大合约,公司难得大方地放她一星期的假,她便窝来这里啦。
  王伶从她盘子里劫来一片生菜,丢入口中。
  “什么花痴。我才不像你,厌男症的女人。”
  又斗起来了。范喜言耸耸肩,见有客人推门而入,她摆手道:“你们慢慢吵,我忙去了。”
  王伶看过去,双眼蓦地一亮
  “帅哥!”
  “还好而已吧。你别那么不挑好不好?”范晴拉住差点飞奔而去的花痴,并发表个人意见。
  “看,连阿范都被他的美色迷住了,那表情多震撼哪。谢天谢地,阿范终于懂得什么叫真正的美男子了!”王伶好生欣慰。
  范晴不以为然:
  “不可能,阿范不会中意这一款的。”
  “搞不好之前就是这男人教她触电的。啊!美丽的恋情就要展开了。”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死双鱼。我们就来印证一下谁的推论才是真的。”见阿范转身回柜台,她拉住阿范,三人一同闪入厨房。
  “阿范,那个男的很帅对不对?”王伶问。
  “阿范,刚才你发什么楞?”范晴也问。
  范喜言开始烤厚片土司,并调着松饼面糊。耸耸肩道:
  “我觉得他很面熟。”
  “很面熟?”两人互看了一下,一同探向门外张望。
  对耶,愈看愈觉得挺面熟。在哪儿看过呢?
  向来对帅哥印象深刻的王伶弹指低叫:
  “啊!是他,那个最近常上财经节目的常什么东东的,叫常……常奇伟!是他没错。”
  范晴也想了起来,没趣地撇撇嘴。
  “是他喔,难怪看起来很不可一世的样子。便宜他了,谁教商场无帅哥,只要随便一个平头整脸的人出来,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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