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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老大的凤冤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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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没当一回事的样子,人家可是挺认真的。T台和你打对台的节目,收视率一直无法提升,听说高层又有意要换人做做看。据我得到的消息,这回的竞争者可多了,名单里头也少不了小游。说不定,真的让她抢到这档节目制作的机会,你又将多了个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对手。”
“她多大年纪了?”纯属好奇。
“我记得是七年级生吧?”
吹了声口哨,金龙凉凉地消遣一下自己。“要命,现在的年轻人爬得真快。想我的少年十五二十时,还不过是个小助理,她却已经在制作节目了?是我资质太过驽钝了吗?我真该好好检讨、检讨。”
“人家是在美国跳级念书,二十岁就从南加大念完大众传播学位回台,一开始也是从小编剧助理做起。但她也是占了满大的便宜,她父亲是那间有线电视台的大股东,让女儿在基层干了两年,累积一定实力后,就资助她成立制作企划公司,抢得现在的时段开节目,迅速地崭露头角。”
“钱大哥知道的消息还真详尽。”金龙好笑的眨眨眼。“该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
“嘿,你别害我!什么有意思?这些全都是从『疑周刊』看来的二手消息。是说,我是年纪大了,没那个体力花心,要不然就来追追看喽!”
“我把这句话告诉嫂夫人也可以吗?”
“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想这么早就入土为安。”
两个男人八卦得正高兴时,芳翾却一脸不悦地走进来说:“坏消息,我们被放鸽子了!风大师说她的车子临时拋锚,现在要去修车厂看状况,恐怕是赶不过来了。这下怎么办?三缺一,怎么打?”
“车子拋锚也不是人家愿意的,那我们就下回再——”
钱旺的话还没说完,马上被芳翾一口否决。“不行!我已经闷了一个礼拜,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不管,我非得摸它个八圈不可!”
“要不然就在这儿找人凑凑数……我记得端木应该会打牌吧?”提起这间俱乐部老板的名字,金龙征询其余两人的意见。“找他,你们觉得怎么样?”
“嗯……他的牌技不怎么样,但现在也只能勉强凑合凑合了。”芳翾莫可奈何地说。
不一会儿,他们找来了端木,却被他极为高明地托词溜走。金龙也知道,光是芳翾那恶名昭彰的赌后头衔,就可以吓跑一堆人了,何况今天还多了个钱旺。有这两个演艺圈知名的天王赌徒坐在桌边,其余的人都只能喝西北风,注定是稳输没得赢。
所以,愿意陪他们打牌的,也只有像他这种抱定“赔钱”的“纯陪客”了。
“端木说要帮我们去找人,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都已经去了十几分钟,连个鬼影也没看到!”芳翾不耐烦地嘟起嘴。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里是他的俱乐部,我想他不会放我们鸽子的。”钱旺安抚说。
“我去外头看看吧?”
金龙自告奋勇地起身时,恰巧包厢门也再度被打开了,端木笑咪咪地说:“各位,我帮你们找到『失落的一脚』了!这位是游彩钰,游制作,大家应该都认识吧?”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方才还在他们话题中出现的“菜鸟制作”,不知是上天的作弄还是巧意安排,竟然从天而降地出现在这儿。金龙默不吭声地打量着眼前的“小菜鸟”,从她这副“粉红芭比”的打扮,实在很难和钱旺口中的“爽快”、“健谈”、“能干”等等印象连在一起。
“唉呀!好久不见,小游,我刚刚正和金龙聊起你呢!”
“钱大哥好。”
“小游,你评评理,我和风大师约好要打牌,她竟半路给我凸槌,这有没有道理?她要是那么铁口直断,早该算出今天不要开车出门才对。改天你得帮我念念她,告诉她,我要抗议!”
“阿芳姐别气,我一定会帮你转达。你不嫌弃的话,让我来代替风大师充充场面吧?”
初看她的应对进退,还算合宜,比一般时下的年轻人要来得得体多了。
就金龙自己对女性的品味来说,这个游制作太年轻了。
他喜欢的女人要像熟烂的果实一样,自然而然地散发出诱人的果香。举手投足间都有着浓冽、香郁、颓靡的气息,一副品尝过成千上百男性的滋味,对于男人是什么东西再了解不过的眼波,带点神秘的笑容……
而游彩钰呢?
那双眼睛太大、太明亮、太直接。
脸蛋虽然清秀,却没有予人遐思的空间,就像一朵绽放在春天的大波斯菊,赤裸裸地袒露灵魂而不懂得含蓄、修饰。
以花来比喻女人,那么金龙必须承认,自己是喜欢火红玫瑰或娇艳兰花的俗气男人。
“游制作,你光顾着和熟人打招呼,冷落了某位仁兄喔!我来帮你介绍,这边这位是——”
“我知道。”抢先截下端木的话尾,游彩钰冲着金龙微笑说:“黄金时段的教父制作人,周金龙、周大制作。您好,我是游彩钰,久仰你的大名,很高兴今天能有这机会认识你。”
“彼此彼此。”淡漠地一点头。
是他的错觉吗?
金龙微微蹙起眉头,他好象看到游彩钰的眼中浮现一丝敌意,但他无法十分肯定,也许是水晶灯光下所产生的幻差。
“那我就不打扰各位,大家慢慢玩吧!”端木在临走前,一眨眼说:“等会儿我再派人送宵夜过来慰劳各位。”
门关上后,游彩钰和她的同伴,一名颇有吨位的男子,走向牌桌说:“这是我的好伙伴大毛,因为我的麻将功夫还不到家,我请他陪我一块儿打牌,可以吗?”
芳翾与钱旺都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金龙只好开口说:“假如这位仁兄能谨守『观牌不语真君子』的规矩,我们主随客便。”
“谢谢。”灿灿一笑。
果然是错觉吧!
金龙扫开先前的疑虑,开始捉牌。
她说她功夫不到家,并不是骗人的。
第一盘打不到一半,除了游彩钰以外,桌上的其余三家,全都处于傻眼状态。因为她不仅连基本的术语,像是门牌啊、吃、碰都莫宰羊以外,甚至每次轮到她打牌、摸牌,她都得请益身后的军师,也因此,平常他们可以打一圈的时间,现在却只能打上一盘!
“抱歉,我真的是生手,请大家不要介意。”补上个无敌甜笑,她说。
芳翾大叹口气;钱旺默默地苦笑。
“你要不要干脆让你身后的伙伴代打,你坐在一旁看牌、学牌,会比较好?”金龙暗点她,不要太白目,快点下桌。
“可是人家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嘛!”她继续傻笑,眨眨长睫毛说。“芳姐和钱哥都不介意,对不对?”
可是我介意——他总不能这么说吧?否则不就变成他这个老鸟在欺负新人了?真不晓得这大小姐的脑袋中装的是什么?依他看,她能制作出高收视率的节目只是运气好而已,一点儿也不像是钱旺所说的“实力取胜”。八卦杂志的报导,充其量也是篇七拼八凑,写出来歌功颂德的废物罢了。
“芳姐,你们玩这个是要算钱的吗?”
金龙听到这个白痴加三级的问题,已经开始在心中祈祷——谁都可以,快来打通电话,把这天才小姐召回她该隶属的那颗星球吧!
“是啊,刚刚没告诉你,这是我们的习惯,打一千底的。”芳翾唇角抽搐着,满脸尴尬地回道。
“那多无趣啊!”
无趣?打牌就是赌钱,谁管它有趣无趣啊?金龙拋出手中的牌,摸回另一张,是一饼。不错,凑成了个顺子。
“你说玩钱很无趣,不然要玩什么呢?该不会是脱衣麻将吧?输一盘脱一件?”钱旺贼笑着说。
“拜托,少来这套!”一翻白眼,芳翾嘟起嘴说。“金龙脱我还能接受,谁想看你的满腹肠肥啊?”
“好过分,我这也是正港的台湾鲔鱼肚耶!”
游彩钰清清喉咙,拉回三人的注意力,说:“万一我赢了,我可以要求金钱以外的东西吗?”
“你想要什么?”芳翾好奇地笑问。
“……这个嘛……等我赢了再说好了。”
算她聪明!
金龙闷笑在肚子里。照她那胡乱无章的打法,能打赢这桌上的谁呀?不可能、不可能!除非大家全都闭上眼睛陪她打这一场。这个想法可不是他才有的,他光看芳翾姐扔出的牌也知道,她一样没把游彩钰放在眼中。
喀啦、喀啦、喀啦的,好一阵子,场子中只剩单调的搓牌、砌牌声。
“胡了!”游彩钰高兴地大喊。
“哇!这样也能胡?”钱旺傻眼地看着。
“这就叫做新手的运气。”芳翾笑了笑。“下次可不会这样喽!我们不会放水的,小游。”
“大家不要那么狠嘛,对人家手下留情一点。”
“呵呵,牌桌无君子,你自求多福吧!”钱旺说。
结果话才说完没多久,游彩钰的好手气有如神助,一会儿自摸、一会儿胡牌。打完八圈后,出人意料的竟是她一家通吃三家,独赢了!
“感谢各位承让啦!”
看她笑逐颜开,金龙后知后觉地想到:该不会一开始,她就故意装得很笨拙,好让大家都疏于对她的计算,所以扔出了一堆好牌给她吧?……假如真是如此,这个游彩钰似乎是个意外的“狠角色”。
“我真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钱旺哀嚎着。“我这个杀遍天下无敌手的人,为什么会输在你这个连暗杠都不懂的新手底下?”
“好久没输得这么惨了。好吧,我也认了!你说你赢了不要钱,那要什么东西呢?”芳翾也是败得灰头土脸,只能摇头叹息。
“我可是个制作人呢!当然希望钱旺哥和芳翾姐答应我,哪天我制作了新节目,你们可以为我助助阵啊!”
“喂、喂,你怎么可以把工作扯到这上头来呢?”钱旺调侃地笑说。
“我不是要强迫你们接下,而是拜托两位考虑考虑喽!”
“光是考虑,那有什么问题?只要你的新节目企划点子够有趣,我也有档期,我答应你,一定给你这个面子!”
“哇!谢谢你,芳姐对我最好了!”
亲昵地给女主持人一个拥抱,游彩钰转头看向金龙,双眸闪闪发光地说:“至于周大制作人嘛……我可以提出一个非常大胆的要求吗?”
“只要你不是要我把节目让给你,我都悉听尊便。”既然输了是事实,金龙也爽快地说。
游彩钰满意地点点头,凑近金龙的耳边说:“麻烦你,把我的制作班底还给我,不要再用那种骯脏的手段挖我的墙角,行吗?”
金龙一愣。挖墙角?什么意思?
“我已经故意小声地说,不让你在芳姐和钱哥面前下不了台了,我劝你最好识相点,答应我吧!”讲完这句话,她笑容璀璨地直起声,当着其余两人的面,大声地说:“你怎么说?周制作,这要求你能不能办到啊?”
……被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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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赢了、赢了!
彩钰小心地控制脸皮,不让自己的嚣张笑容浮上台面,但心里头可是高兴得手舞足蹈。
好吧,这叫小人得志。
彩钰知道自己赢得不够正大光明,虽然麻将技巧是她恶补出来的,但是靠着自己从小就是心算高手的本事,记清规则后,要打出一手好牌并不难。加上自己前段故意采取“拖”字诀,采取技术性混战政策,搞得其余三家心浮气躁,自然也使对家多了许多不必要的失误机会。胜利,就这么手到擒来。
即便是“赃”到的胜利,依旧是扎扎实实的胜利,对吧?。但你无论如何都要和我杠上,不给我一条生路走的话,我将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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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逼急了狗也会跳墙,不要太小看我们这些小制作的应变能力了,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哪怕遭受这种不入流手段的打击,我也不会轻易退出的。相反地,你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我一定会拿下T台的时段,和你堂堂一决胜负的!”
再跨前一步,彩钰牢牢地瞪着他说:“快把你的钱拿走,我不稀罕你这种人的一分一毫,叫我用我都嫌脏!”
男人皱起眉头,深邃的黑瞳底部窜出两道火苗。
“喂、喂,怎么好端端的,你们两人竟然动起肝火了?发生什么事了?”钱旺试图做和事佬地说。
“是啊,小游,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芳翾也急忙缓颊。“不然,把事情说出来,我和钱旺来评评理,帮你们调停?”
“谢谢你们,芳姐、钱大哥。”
深吸口气,见周金龙不肯把支票拿走,彩钰索性将它直接塞到男人的西装口袋中。退一步,对着其它两人说:“我也不是三岁孩子了,需要别人来为我主持什么公道。再说你们和周大制作也有交情,听了这件事你们只会对某人失望,而且也会被牵扯到这趟浑水中。虽然人家卑鄙,我还不想沦落到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幼稚报复方式。”
双手一摊,她自嘲地笑说:“看样子今天是白费功夫,做了件不必要的蠢事了。你是对的,大毛,我们还是回去自己想办法吧!”
说着,彩钰越过周金龙的身边,往包厢门走去时,却被他一把把住胳臂。彩钰火速地抬起头,想要喝叱他放手,但和他四目相交的瞬间,却被他脸上的表情震慑住。
长这么大,彩钰没见过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吓到噤口的人。
“一会儿骂人卑鄙、一会儿骂人不入流,既然都被你侮辱到这种程度,我倒是改变心意了。”
掀起一边唇角,面无表情、双眼如炬的周金龙,转头对芳翾与钱旺说:“不好意思,接下来我要和游制作谈点同业的事,请二位先离开吧!游制作,也麻烦你清一下场,要不我们没办法打开天窗说亮话。”
“大毛是我的伙伴,有什么话可以当着他的面谈,无妨。”现在要她单独和他在包厢中相处,彩钰有股背脊发凉的感觉。
“喔,这年头还真是变了,离不开保母、无法独当一面的制作人,也能够大剌剌地卯起来跟人呛声?好吧,我就放宽点尺度,容许你带着奶妈一起谈好了。”
士可杀不可辱,彩钰闻言脸色一变,立刻说:“大毛,你暂时先到外头等我。我们谈完之后,我再去找你。”
“阿钰……”毛国华担心地拉拉她的手臂。
“我不会有事的。”彩钰刻意瞪周金龙一眼。“谅他也不敢吃了我!”
男人微微一笑。“放心,我有副极端挑剔的胃口,对于干瘪、无汁、骨瘦如柴的喷火小母鸡,我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啊哈,那真是彼此彼此!我对于自以为年轻、英俊、潇洒,实际上早是风干橘子皮的阴险老恶狼更是敬谢不敏!”
耐不住两人间针锋相对的火爆气氛,芳翾与钱旺速速退散,而满面愁容的大毛也在彩钰再三催促下,迟疑地离开包厢。
门一关上,包厢内的气温骤降三度。
彩钰硬起头皮,努力不让男人身上散发的骇人气势逼退自己。
“现在包厢里已经没有其它人了,你说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知道你想说的是哪门子的亮话?周大制作。”她抿唇冷道。
“就从你斩钉截铁地说我挖你墙角一事说起吧!”
掏出烟盒,周金龙叼着一根烟,斜扬起一眉说:“你是怎么『确认』我挖你墙角的?我可以跟你保证,现在我的制作公司内,全都是我自己的老班底,你绝对找不到半个原先隶属于你旗下的人在里面上班。”
她双手抱胸,先一嗤鼻,再忿忿不平地说:“今天我才到公司,就收到我家上从编剧组长、下到编剧助理们的辞呈。我当然找他们来问个清楚,下周就是我要和其它制作公司到T台竞比企划脚本的大日子,为什么会挑这个节骨眼集体离职?结果,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是被你的『金龙传播』给挖角了!你在挖角之后,肯定是忘记要他们封口,他们招供得可快了!”
“……你对自己的手下,没有签署竞业禁止条款吗?”回避她最后的问题,周金龙在吞云吐雾间,淡笑问。
彩钰脸一僵。“我不喜欢用那种方式来约束属下,不忠心的人,签署再多的条款,他一样会背叛。我信赖我的手下。”
“那么,你现在就必须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代价喽!游制作。”
陡地张大眼,彩钰哑口无言地瞪着周金龙。他的双唇在性格的脸庞上荡漾出一抹深深的嘲讽,阗黑双瞳有如两池深不可测的暗潭。
平心而论,他说中了一个重点——她现在是自食恶果。
不甘心的、仍作最后垂死的挣扎,她胀红着脸说:“我只是相信自己的手下而已!如果不是你花大钱来挖——”
他再次轻松地要出一记回马枪。“过程如何都不重要,重点是——你的人被挖走了。这个中原因你下往自己身上去找,却追到我头上要我高抬贵手,不是挺奇怪的理论吗?假使是我花的钱使得他们动心要离开你,那么你何不再诱之以利地把他们留住呢?”
她怎么会没试过?她跟每一个人都谈过了,要他们再重新考虑,如果是薪水的问题,可以慢慢再商谈。可是他们里面没有一个人点头,全都拒绝了她的提议。这也是让她最感吃惊的地方,她不明白周金龙是要了什么手段,让他们坚持非跳槽过去不可?
“根据我的看法,问题根本不是钱吧?”
彩钰咬着唇,蹙起眉头,狐疑地反问:“你干么假惺惺地在那边作分析?你应该最清楚你自己所玩的把戏!我才想知道,你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引诱,把他们给挖走的?”
弓高双眉,一笑,他点头说:“结论又回到这儿了是吧?那,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挖你墙角的好处在哪里?要挖你的墙角,起码也得等到确定你是我的敌手之后吧?现在你能不能拿到T台的节目,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假如你没拿到,我岂非白费工夫?”
“那是因为……我是其中最有希望拿到节目的人啊!你想在芽冒出来之前,就先把我给摘掉!”彩钰逞强地回道。
哈哈两声,周金龙耸耸肩说:“好大的口气,不愧是新新人类的思维。恕我冒昧,假如我真要摘芽,什么时候都可以摘。我让你拿到了节目,接着在第一集开播时,搬空你的人马,让你大唱空城计,这不是更具杀伤力吗?现在你对我还算不上威胁,我花那么多心思算计,对我有何好处?”
“……”
“不要再强词夺理了,如何?你连犯了好几个错误,一是过度相信,二是过度盲目,三则是过度自信了。世界不是绕着你转动的。我可以跟你打赌,再过几天、几个月或几年,你都不会在我的制作群中找到任何你的旧部属,因为我周金龙从不信赖别人培养出来的班底,我只用自己的人。况且,我的人也不会坐视空降部队的出现,他们肯定会和我造反,所以我不想、也无意去挖谁的墙角来自找麻烦。”
他站起身。“在我走之前,给你最后一个忠告,当作是今天输麻将的代价。你最好再彻查一遍,那些离职员工到底是被谁,或者是为什么而走的?他们既然搬出我来当挡箭牌,想移转你的注意力,想必这里头还大有文章。
“不要再张大眼睛作白日梦了,游小妹妹。好好地醒来,面对你身处的残酷世界吧!否则就算你被人当成石头踩过去,也只能怪自己笨得像石头。”
走到门边,周金龙握住门把,忽然想到地说:“对了,你刚刚说要和我一决胜负,不是吗?我可是非常期待咧!不知道杰出的新生代制作人游彩钰小姐,会做出什么样精彩的好节目呢?拜托你,快点制作出一个能把我这前浪打死在沙滩上的节目吧!如果你迟迟都办不到,往后我就叫你吹牛钰喽!”
彩钰面如白蜡地看着他离开,脑海中陷入一片狂风暴雨……周金龙字字如刀、刀刀见血的话语,打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其一:是我自己太相信光仔他们没错。
当初开这间制作公司的时候,我为了讨好这些比我资深的编剧们,希望他们能来为我效力,所以主动废弃竞业禁止条款,并没有强制约束他们在离职的三个月内,不得到其它制作公司去。
我以为这么做,能让他们对我这制作人产生向心力,结果却正好相反……
这只是为他们开启了方便跳槽的大门吗?
周金龙区区的三言又两语,还将她夜郎自大的心戳出好几个血淋淋的大孔。
其二:人家眼中,根本没有我这号对手,我却剃头担子一头热地钻入这被害者情境中,无法自拔,甚至连最简单的事实都差点忽略、没看到!
他现在一定把我当成了愚蠢、好面子的笨女人,只会自鸣得意、自欺欺人又自以为是!
其三:最气人的,是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我怎么怎么怎么会这么的短视,一下子就让情绪凌驾了自己呢?这下可好,要是周全龙真是清白的,我先前所骂他的字眼,岂不是……跟他磕头谢罪都不够弥补我的莽撞?
是啊!
仔细想想,光仔他们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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