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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老公,谁先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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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如果现在，连她也慌了，那场面会变得如何。林资业病重的消息一直是秘而不发，知情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这种情况下，她想不到除了自己他们还能依靠谁。
手术中的灯终于在三个小时后灭掉了，在手术室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林若兰的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连喘气都忘记了，双眸死死盯着那扇门，就连指甲戳进了掌心也没有察觉。
率先走出来的是李尚言，在看到林若兰的那一刻，摘了口罩，放松般的呼了一口气，随即，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林若兰连眼都不敢眨，仿佛在确认李尚言的表情一般，死死盯着那扇门，却一直没有看到林资业从里面推出来。
林若兰心揪的紧紧地，一股莫名的不安摄住了她的心神。
“我爸呢？我爸怎么还没出来？”不由自主的冲过去，林若兰紧紧抓着李尚言的手问道。
李尚言第一次看到林若兰露出如此真性情的一面，一时间竟忘了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察觉到那双手臂传来的颤抖，李尚言这才发觉自己这一瞬的失神，赶忙开口解释：“你父亲的状况已经稳定了，但是现在不宜移动，暂时就让他在手术室休息一晚，明早我来看过状况再决定是否回到病房。”
李尚言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好像稍微大点声都怕吓坏了眼前这名被恐慌和不安慑住心神的女子。林若兰所有隐匿的脆弱和不安都在这一刻爆发，一股酸酸的感觉涌上来，却被她先一步冲李尚言鞠躬行了个礼，泪水滴在水泥地上，被她悄悄擦去，再次抬头，脸上又恢复了那明媚自信的笑。
“谢谢您了，李院长，真的……谢谢你。”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说完，林若兰便转身往手术室那边走。
确定他们二人安下了心，李尚言这才摘下手套，想起刚刚林若兰那恍若无助的小白兔一般的脸，不由得暗暗好笑，没想到，她不坚强不倔强不强势的时候，还真是楚楚动人。
之前他不懂，为何子明和凡清逍遥独身二十几年，偏偏对她青眼相待。但经过刚刚，他好像忽然明白了，这个女子，将真正的自己隐藏的太深。在那倔强和强势的伪装下，是一颗柔软易碎的心，真正的她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坚强。
如果不是刚刚的四目相视，他又怎会看到，那一刻她眼角眸底的不安几乎要满溢，那泫然欲泣的表情……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一个倔强强势起来不输男儿的女子，在那坚强的背面，却又如此柔媚动人，别说子明和凡清，刚刚那一刻，就连他也忍不住失神，忍不住想将她揽进怀中，温柔怜惜。不过，介于他是孔凡清那个闷骚的铁杆好友，损友利己的事他做不来，倒不如帮他俩一把。
*
孔凡清是在接到李尚歌电话之后来到医院的，因为林资业病倒后林家的产业基本都是他在打理，如果林资业真有了什么事，他有义务在第一时间将这一切职务交还到林若兰的手上。本打算在确定了林资业的病情之后就马上离开，谁知车开到医院门口，便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站在路边。
她这几天愈发尖瘦的瓜子脸在夜里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孔凡清眉头微皱，不知怎么就想起李尚歌刚刚在办公室里说的话来，林若兰从下午到医院就一直守在手术室外，七八个小时滴水未进，听护士说她刚刚去开了胃药，哎，压力这么大一个女孩子要病倒也很快啊。
这不关他的事，他知道，但一想起李尚歌说她去开了胃药，又瞥见她想要过马路去对面的超市，想起超市里的那些全是添加剂的速食食物，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瞄了眼腕上手表，确定这个时间凌香阁还处于营业时间，他这才改变了方向，放缓了车速，在她面前截住了她的去路。
这是林若兰第一次见到这辆银白色的轿车，所以当它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呆愣了三秒，刚打算绕过去，副驾驶的车窗缓缓摇下，她这才看清座位上的身影。
“上车。”对方显然没什么耐心，打开车门，冷冷吐出两个字，便不再看她。
林若兰当然不会自恋的认为孔凡清是专门要送她，估计是顺路走过刚好看到自己站在路边以为自己要回家吧，虽然胃已经疼了有一会，她抿了抿有些泛白的唇，逞强道：“不用了，我现在还不打算回去。”
孔凡清瞥她一眼，看到她眉心微皱，双唇无色，淡淡的开口道：“我答应了林叔照顾你，不想看你饿昏在他病床前。”
平淡的陈述语气，林若兰愣住了，看向他英俊的侧脸，嘴唇动了动，终还是没说什么，乖顺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林若兰忽然的乖顺令孔凡清有些意外，开车时他瞄了眼她的侧脸，却发现她苍白的额头渗出一层冷汗，不由得眉头皱紧，暗暗加快了车速。
没想到孔凡清会带她到凌香阁，现在已经将近半夜，这个以名茶、茶点为主的酒店居然还没有关门。
林若兰跟在孔凡清后面走进大门，刚一进门便看到大堂经理匆忙跑了过来，恭敬地侯在一旁：“孔局长，来，这边请。”
殊不知，同是今晚，还有一个星期就要结婚的舒凌，刚好跟几个名媛贵族关系较好的约在凌香阁一聚，庆祝她所剩不多的单身时光，喝了茶，吃了茶点闹了几个小时，一群人终于准备要走，谁知下楼梯的时候，竟看到一抹疑似孔凡清和林若兰的身影一闪而过。
自从上次在澜歌会场看到孔凡清和林若兰相携离开，舒凌的心底就一直有一根刺。再加上这几日又吃足了孔凡清的闭门羹，她知道孔凡清这是铁了心想要退婚，但她却偏偏不肯让他如意，可她没想到孔凡清会如此大摇大摆的带她出入公共场合，这些日子的委屈和压力因为看到这个情景而被点燃，抓着包袋得手不由得暗暗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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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登陆，看到收藏的巨大落差…。心情……
这些日子工作很忙，码字的时间完全是挤得，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我知道，但我会尽全力写好它。还在支持我的亲们，我真的很感激。
又是一个伏笔，哎，每天改文改到睡不着……但我还是要加油啊，争取周日给亲们万更……
066：动手澄清
一路的颠簸让林若兰的胃越发的难受起来，到了凌香阁，孔凡清率先下了车，瞄了眼她苍白的脸色，淡淡问道：“还好？”
她淡淡道了句嗯，暗暗咬紧下唇，状若无事的走下车，右手却不经意的顶了顶胃部，试图缓解那越发严重的疼意。
孔凡清比她高出不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色，对她故作倔强的表现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的脸颊前些日子还有些婴儿肥，这些天已经完全没了踪影，下巴尖的令人有些心疼。强忍着将她揽进怀里的**，孔凡清将钥匙扔给泊车小弟，率先走进了凌香阁的大厅。
林若兰只来过这里一次，看着那些油腻腻的东西也没有吃的**，正在考虑着点些什么的时候，谁曾想孔凡清竟想也没想就吐出几个菜名，那些菜都是她在那本精致的菜单从没看到的，但大堂经理却丝毫没有为难的样子，那表情好像孔凡清是什么贵客一般，唯命是从。
替林若兰安排好了一切，孔凡清还没等点的茶上桌，电话就响了，他瞄了眼屏幕，说了句吃完我送你回医院。便转身出了包间。
孔凡清走了，林若兰便呼了口气，没一会服务员便推门而入端了壶水，给她倒了一杯，林若兰这时胃刚好不舒服，触了下水杯温温的，便端起来抿了一口，却没想到入口竟是丝丝甜意，略微泛疼的胃很快讨好，不似先前那么难受了。一连喝了半杯甜水，林若兰心情好了许多，对那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笑道：“你们的服务好周到啊，连水都是甜的。”
服务员微微一愣，将孔凡清专用茶具和刚沏好的茶端上桌，这才笑意盈盈的解释道：“这可不是水，这是凌香阁专有的老林矿泉，一般端给客人都是凉的。但孔局长吩咐了要给小姐加热，还要放些蜂蜜和栤糖进去，所以才会甜。”
服务员的话让林若兰有一瞬的失神，然而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大堂经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已然带了几分慌张：“舒小姐，这间……真的有客人……”
凌香阁的包厢都以装修典雅高贵，充满古典气息为特色，舒凌刚一进门，便看到一个高她一头的梅兰竹菊四扇屏风挡在前面，灯光偷过来，里面隐隐约约的身影不是林若兰是谁？
认出这个让她恨到骨子里的身影，舒凌的火气顿时涨了三丈，果然是她！
舒凌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包厢，发现里面并没有孔凡清的身影，却看到孔凡清的茶具摆在桌子对面，不由得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林小姐好雅兴，这么晚来喝茶？”
原本的思绪被她打断，林若兰自然听出舒凌意有所指，暗自抿了口茶没有说话。
舒凌本就压着火，看到林若兰的这幅态度更是气到不行，“林若兰，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凡清呢，他哪去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吃宵夜。”孔凡清去哪又没跟她报备，她没撒谎。
“他的茶具就摆在那，你还想抵赖？”舒凌被她这幅模样气的更火，还有五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可她整整半个月都没有见到新郎，本该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路，她却走得比谁都委屈，她只是爱他而已，她错了吗？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唯一一个孔凡清整整追了五年还是对她不冷不热，一个婚约还是她靠手段得来，这样卑微的感情早将她不可一世的骄傲踩到了脚底，事到如今，如若他真的退婚，外面又会怎么看她？她之所以强逼着要跟孔凡清结婚，已经不仅仅是爱情，执念那么简单，五年，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她的青春全都压在里面。孔凡清的父亲位高权重，他本身有完美超群，高洁孤傲的令人敬仰，这样的她让她这些年在生活圈里赚足了面子，忽然退婚，不难想，那些曾经羡慕嫉妒她的人会如何诋毁她。
光光是在她公布婚约以后，孔凡清对她避而不见，与林家小姐的绯闻又是屡见不鲜。这其中的种种几乎都要给她逼疯了。
“舒小姐，虽然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但我真的很饿，我只是来这里吃宵夜，你可以……”坐在这等他……
然而林若兰的话还没说完，舒凌早就气红了眼，扬起左手啪的一声，一巴掌便甩了过来。
“溅人！”咬牙切齿的两个字。
这一刻，林若兰毫不怀疑，这个女人，绝对恨透了自己。
硬硬接下那一掌，林若兰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子向一旁晃了晃，她一把抓住桌子的边缘，这才站稳。
纵然她理解她心情烦躁，因为自己和孔凡清的绯闻暴躁不安，但这并不代表，她会白白让她打这一巴掌。
滚烫的左颊有些麻木，林若兰扯了扯嘴角，便是一阵痛意，这女人……还真是卯足了劲打。
“我和他都要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巴着他不放！难道你爸曾经帮过他你就要赖他一辈子吗，你还有没有廉耻，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舒凌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怨恨早就超出了负荷，今天在这见到林如兰，便忍不住爆发了。“当别人的小三就那么好吗……”
林若兰听着她凌厉的指责一句接着一句，太阳穴隐隐泛疼，终于，她拿起一旁的茶壶，在舒凌歇斯底里的刹那，朝她的头顶……浇了上去。
那水早就没了热度，她刚刚尝过，但看着那水滴顺着舒凌姣好的妆容上渐渐滴落，怎么看都透着几分狼狈，舒凌显然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被这一壶水泼的愣在了原地。
“我想你需要冷静一下，舒小姐。”林若兰冷冷抬眸，对上她的，挺直的身姿与她齐平，尖削的下巴透出一股坚韧的气质。
“就冲你刚刚这一巴掌，我完全可以把这个茶壶砸在你脑袋上，不过，在此之前，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的好。我也不想一直被人误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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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凌是个好女孩，大家请原谅她一时的歇斯底里，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孔和小林，~（>；_<；）~
067：爱太深沉，化敌为友
“这几天报道写的很凶，你会发脾气也是意料当中，不过，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只是来吃宵夜而已。我无法否认你看到的，那是因为我的确坐了他的车到这里，但除此之外，绝无其他。你所担心的事，在我身上从未发生过。我对有妇之夫没兴趣，虽然他的确很优秀。我理解你患得患失的心，不过，你们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到时这些事也就不了了之，这一巴掌，我忍了，但希望舒小姐日后能弄清楚，我和孔局长之间清清白白，记者误会也就算了，我不想无辜背负小三的骂名。”
舒凌没想到林若兰还不知道孔凡清要退婚的事，听她这么说，整个人不由得愣住了。她一直以为孔凡清想要退婚是因为林若兰，可林若兰对此竟一无所知，难道……
心底浮现的想法令舒凌原本的嫉妒和不甘顿时消散，她甚至顾不得自己浑身都是湿的，悲戚的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林若兰被舒凌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她一脸心如死灰的表情，不由得眉头微皱，“你……没事吧？”
被林若兰的话唤回了神，舒凌笑的好不凄惨，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却是怎么也恨不起来了。说实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舒凌对她是有好感的，在易家的那天晚上，她特别的气质令自己折服，她的确想跟她做朋友。怪只怪她对孔凡清的爱太深太浓，明明她也知道，报道中的捕风捉影，很少会有真实的。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本以为孔凡清是移情别恋……殊不知，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退婚根本和她无关，孔凡清……是真的从没爱过她。
林若兰不讨厌她，那次在易家，舒凌对她伸出的手，她一直记得，潜意识里，她对舒凌还是有好感的。看到舒凌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愧疚，看着舒凌失魂落魄的转身走出包厢，她本能的追了上去，想将自己的衣服拿给她，殊不知，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孔凡清。
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光了，舒凌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包厢的，衣着华丽，却浑身是水的她赚足了众人的眼球，但她却丝毫不觉，可她没想到，刚一走出那个门，就会在走廊里遇上他……
林若兰知道，她该给此时的他们一点空间，所以她拿着衣服关上门，后退了一步，回到桌上，看着刚刚上桌不久的莲子粥，素馅包，米酒鸡蛋汤，她随意端过那碗粥喝了一口，可怎么吃却都觉得味道不大对。
*
孔凡清从没见过舒凌如此狼狈失神的模样，他们相识七年，舒凌在他的记忆中一直是自信坚强独立自主的，她很理性，事事设想周到，是名符其实的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如果按别人的标准来说，她一定是最好的。
然而，对孔凡清毕竟不是别人，他想要的，不是众人眼中最好的，而是自己心里最想要的。孔凡清表面看上去清冷如水，不善言语，实际上却是个死心眼的人，对自己在意的事情有着出人意料的坚持和执着。
就像他清廉为政，从不肯开后窗走后门一般。那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节，谁也改变不了。
他对舒凌的态度，或许任何一个知道内情的人都会觉得他铁石心肠。然而，对他来说理由很简单，他知道舒凌不是他想要的，现在不是，将来不是，一生都不会是。
所以他坚决反对这个错误，为的是不想毁了两个人的人生。
舒凌不懂，他又不善言辞。以至于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断矛盾恶化，最终演变至此……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今天会在这碰到这样的她。
舒凌看着这个自己整整爱了七年的男人，她本以为自己最懂他，最了解他，殊不知她自以为的懂，了解，不过都和别人一样，处在肤浅的表层。
如果不是林若兰的一席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圈里转多久。
这个男人呵，真是完美的让人不得不爱。却偏偏又深沉寡言的让人忍不住心疼……
“凡清……”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但还是勾起嘴角，对上他惊诧的视线，自从她逼婚以来，或许，这是她对他笑的最自然的一次……
孔凡清看着她，毕竟是七年的好友，他虽没爱过她，但那七年的友谊却仍在，他只是没想到，两人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一如当年在美国，那段温暖的同窗时光。或许，他们这辈子注定当不了爱人，他们的缘分注定了只是朋友。
“对不起。”舒凌本以为自己是这场感情中最大的受害者，如今如梦初醒才恍然惊觉，她所谓的伤，所谓的痛，不过是虚荣心和不甘罢了。如果真的说来，这些年，孔凡清如果真的不看重自己，当年完全可以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他小心翼翼的疏远自己，用冰冷回应她的热情，为的只是想在时光的岁月里让自己明白，他不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个。
她自以为他的冷酷无情，其实是他最深的温柔和呵护。其实他还是跟当年在美国一样，默默地为身边人做尽一切，却不肯透露只字片语，哪怕被误解，亦无怨无悔。
他的温柔……让她心疼。
“对不起，凡清。”她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整整七年，纵然有不甘，纵然有虚荣，但她真是爱过他。
但，在得知这一切后，真的就只是爱过了。
“是你说的，不会让我受到舆论的伤害。所以，就算婚礼不会举行，我将来也不至于没人要把？”牵强的勾起嘴角，舒凌试图让自己笑的更开心一点，但她心里清楚，这个笑一定比哭更难看。
孔凡清看着她的脸，作为朋友他的确有不忍，但更多的是释怀，这么多年，她终于懂了。
“不会，你很优秀。”
“优秀，却不足以令你心动。”舒凌笑得更深，擦了擦眼角的泪，“我知道，你不必紧张。我不求我们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就当普通朋友吧。这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孔凡清没有回话，只是风轻云淡的点了点头，她看到他眼中的轻松，这一次，心却没那么疼了。虽然爱了他整整五年，但她爱的很累，很苦，很绝望。因为他从未给过她一丁点被爱的错觉，所以现在回归朋友的立场，她倒是没那么痛了，反倒能更理智的看待他。
看到她身穿的小套裙已经湿透，孔凡清默默地脱下西装，披在她的身上，淡淡说道。
“作为朋友，路上小心。”
恍如隔世的八个字，让她找回了当年作为朋友的感觉，没错，因为是朋友，所以只能送西装不会送她回家，这就是孔凡清，对朋友和恋人有着清楚地界限，绝不会混淆。
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她拢了拢身上的西装，看他。
“作为朋友，最后送你一句话。爱的太深沉，不见得是好事。”
略带笑意的话风轻云淡的落下，孔凡清微愣，看着舒凌在他面前骄傲的转身，离开，竟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爱的太深沉，深沉到自己都看不清，看不明。对方又如何看得清楚呢？
相处五年，她知道在孔凡清的心里，对身边的所有人都有一把尺，每个人该处于什么位置，他都计算的准准的，父母，亲人，兄弟，朋友。
不给人丝毫误会的余地，真正不在意的人，恐怕连近他的身，跟他说句话都是奢望。
这也是他从政这么多年，清廉为政，孑然一身的原因。
然而，他的原则如今却被一个人打破。
她成了他绯闻的女主角，成了他的邻居，成了他半夜三更也会带来饭店等她吃饭的对象，这一切的一切，早就超出了朋友的范畴。
林资业固然对他有恩，但舒凌比谁都清楚，孔凡清绝不是那种会把别人的恩情算在他女儿头上的人。
之所以在看到那些绯闻和报道后会那么在意，会那么生气，那是因为，她知道，这些报道没有孔凡清的默许，绝不可能流传出来，既然它出现了，又说明了什么呢？
他默许了记者笔下他们的那种关系。
他，心动了。
聪明如他，听到她的那句话，又怎会想不明呢？
－－－－－－题外话－－－－－－
舒凌只是误入歧途，所以像明了想开了，也就释然了。她也是个真性情的女子，所以还是想给她一个好一点的结局。八过，孔大少的追妻之路还很坎坷，还有Farrow，未出场的丹娜，白子明，东野清远……咳咳，不说了，滚去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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