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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爱一次又何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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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讲话没人当你哑巴!”浩子狠狠地敲敲小三的头,一手捂住他的嘴,“shut up!”
浩子原本也不期望奕娟能“抽空”参加他的毕业典礼了,就像云飏说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典礼结束后,一群毕业生七零八落的绕着校园,做最后的巡礼。他意外的看见伫立在励志亭里,神色憔悴的奕娟。
“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云飏他们都在大门那边,以为你不来了……”浩子大步走向她,她的出现让他有说不出的惊喜与感动,彷佛如此,他才没有遗憾。
“像你这么混都能毕业,我当然要来看看,你们学校的阿猫阿狗是不是也戴方帽……”她努力营造轻松的气氛,奈何脸部线条依旧僵硬,显得滑稽。
“怎么了?”对任何事物他都可以很粗心,但奕娟是他誓死保卫的领土,这么明显的沮丧,他怎么可能忽略?
“好羡慕你们这身打扮,我……我永远只有乾瞪眼的份儿!”
“那我脱下来借你穿嘛!”
奕娟阻止着他正解开衣釦的手,“省省吧!”声音里饱含着落寞与疲惫。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家伙欺负你?我替你出气!”说着便转身疾走,半晌,他又走了回来,“我都还不知道那家伙姓啥名谁,上哪儿找他算帐?”他的肩膀颓然垂下。
奕娟满心感动,挣扎得愈厉害了。失去朋友,她的生命无法完整;失去“他”,又得在茫茫人海中寻寻觅觅,找寻一盏温暖的灯火,属于她的天堂。
她没什么野心,无意在工作上闯出名堂,她只想有个家,里面有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
“他”的爱,太激烈了。她必须舍弃她原有的生活、朋友,随着他的节拍律动,没了自我。她一再地告诉自己,幸福是必须付出代价的;然而,这代价太昂贵,她自忖付不起。
热恋很快的冷却了。他们争吵,往往只是因为她和某个男孩子多说了几句话,甚至,在街上多看了某个男子一眼;争吵过后,他不断的告诉她,因为他爱她。
每天面对镜中的自己,笑容日渐隐去,呈现在眼前的是张消瘦无神的脸。这是幸福的样子吗?她每天对着镜子问,镜光明亮,不曾给她回答。
“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再过不久我就要入伍了,你想找人发泄情绪,可没那么容易了。”
她眼圈一红,星眸蒙上一层雾气,惊得浩子连忙安抚她,并肩坐在石椅上。
“我最怕的就是这样,以后大家有各自的生活,各走各的路,那段相知相守的岁月,变成了一段模糊的印象,像是年少时做的一场好梦。”她自言自语般的,“如果永远守住这份情谊,彼此互相扶持,不谈恋爱,不结婚,老了就住养老院,还可以一起把养老院闹得天翻地覆,多好……”
第9章(2)
浩子轻咳一声,打断她的冥思,“根据统计,咱们这伙人就属你恋爱谈得最凶哦。”
奕娟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实在厌倦了那种茫然无依的感觉,孤魂野鬼都还有中元节的关照呢!我倒像没根的浮萍,东飘西荡。我一想到就害怕。”
“你还有我们呐!”
“那也只是现在,你们会有自己的家庭;等你们结了婚,有了孩子,我算哪棵葱?谁有空理我?”
“不然这样好了,我等你结婚之后再结婚,要是你嫁不出去我也认了,反正你都预言我交不到女朋友了,结婚生子这种苦差事就留给他们。耶!不错哦!有人陪我打光棍,不用生养就有小孩可以玩,捡个现成的乾爹过过瘾,嘿!满划算的嘛!”
“神经!”梦幻是美丽的,现实是残酷的。她想。
“我跟你说真的,你要结婚我不会阻止你,我不结婚你也不能阻止我吧不管,就这么说定了,勾勾手。”他抓起她的手,和她勾勾小指头,“赖皮的是小狗。”
“看吧!两三下就解决你的恐惧啦!别让云飏他们以为我走不出校门了。”
“可是……”
“什么?我的话你敢不听!”浩子正经八百的摆出一副逆我者亡的狠样。
奕娟终于破涕为笑,“不敢。”
“那还杵在那儿?走哇!”他努力维持着那股气势,却明白自己不是那块料,这种权威式的风范,恐怕他一辈子都学不来,他有些失望的想。
釆晴首次召开会议,地点改在她房间,理由是浩子的房间太小,容纳不了许多人。
“有没有搞错?以前不是觉得挺舒服的,怎么这会儿嫌我房间小了?”浩子咕哝的跟釆晴抱怨:“干嘛?我和云飏一毕业,你就打算篡位啦?”
釆晴暗藏玄机的笑着说:“今天会有神秘嘉宾喔!”
云飏宠溺的看着她故弄玄虚的天真笑容,即使心理有数也不愿拆穿,扫她的兴。
其他人可没这份心思,靖茹一开口便破坏了云飏的美意,“杜维青要来。”这是肯定句。
“你怎么知道?”她诧异中还掺着兴奋,没想到她们灵犀相通到这地步。
“哎哟,在场谁不知道!哦?”小三抬抬下巴,徵询认同。
浩子和奕娟点头如捣蒜,谜底轻易被揭晓,云飏也莫可奈何了。
“哎!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你能有几个神秘嘉宾?”小三浇她冷水,惨遭云飏白眼,见风转舵的说:“不过,向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也算神秘啦!”转得真硬。
“你们只猜对了一半,还有一个,你们绝对意想不到。”釆晴兴致未减。
云飏以眼神向每个人发布警讯,纵使大家心知肚明,也没敢吭声。况且,釆晴难得当主席,再不高明,也得捧捧场嘛!
就在众人噤若寒蝉,作思考状之际,维青和碧嘉走了进来。
釆晴安排她们坐下,又递给了茶水,才一一介绍他们认识。云飏是见过她们的,淡淡的笑容里有着感谢,而釆晴只是快乐的忙碌着,今天她是主人呢!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小三侧着头,上下打量一身简单朴素,穿着T恤、牛仔裤的维青。
维青也有同感,只是想不起来。她应该不认识他才对。
浩子乾咳一声:“老套!用这种老掉牙的台词搭讪女孩子,你不觉得可耻吗?”
“我是说真的!”小三喊着。冲着浩子那句话,非得想起来不可,他使劲的皱着眉,猛瞧着维青;他们的交谈他一概充耳不闻,一心一意要找出线索。
他的注视让维青不自在的挪挪坐姿,靖茹撞撞小三的手肘,“喂!有点规矩好不好?那很没礼貌耶!想不起来就算了……”
小三突然大叫一声,吓了她一大跳。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小三闷笑着站起身,做个手提起裙襬的动作,除了涨红脸的维青,没人看得懂他的Body Language。
“用讲的啦!”
“不准说!”维青急忙地制止小三发言,命令式的口气让大伙儿面面相觑。她察觉自己的失态,脸更红了。
“喔!你们有秘密。”釆晴指着小三和维青,挤眉弄眼的说。
“怎么没听你说过?”碧嘉问她。
“不要问了啦!”维青尴尬地挥舞着双手,怪了,世界如此辽阔,偏偏和他狭路相逢。
她的尴尬在他们眼中叫害羞,暧昧的空气在室内流动,小三试图澄清,但一张开嘴巴,维青就紧张的大叫:“闭嘴!”
“哇!你吃炸药啦?火气这么大?”碧嘉怀疑地看着她。
“来不及啦!我早就告诉他们了,你之前又没说不能跟别人讲。”小三一副“你奈我何”的皮样,挑衅的说。
“谁要你鸡婆!”维青心有未甘的反击:“广播电台。”
“欸!民众有『知』的权利啊!”
“喂!喂!”奕娟连忙喊停,“你们说的是外星话吗?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上次不是告诉你们,有人被裙襬绊倒在楼梯间吗?今天主角大驾光临了。”她不让他说,他偏要说。
“你穿裙子走路会跌倒?”碧嘉不可置信的看着维青,这一问,惹得大伙儿笑得更放肆了。
维青脸上的红潮倏地转为铁青,“你还好意思笑?”
她的语气充满愤怒,碧嘉的笑容僵住了,其他人也发现苗头不对,紧张地安抚她,她的扑克脸不为所动。
“嘿!不会这么没风度吧?”小三推推她,“Sorry!”实在不该逞口舌之快,伤人家女孩子的自尊,尤其她还是釆晴的“嘉宾”,把气氛搞成这样,让他感到过意不去。
“哈!上当了吧!”维青还给面有愧色的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举手戳戳小三的臂膀,“本人什么没有,风度最够。”
“喝!果然是同门师妹。”浩子双手抱拳,向维青行个侠士礼。
“好说!好说!”她依样画葫芦。
“嗯!我欣赏你!”小三支着下颚,自以为很帅,很有魅力的看着维青,她八成心如小鹿乱撞了,他得意的想。
大伙儿等着维青“吐槽”,只见她理理头发又整整衣襟,“我出门前一定忘了刷牙洗脸梳头照镜子。”
碧嘉扯扯她的袖子,悄声说:“你在说什么?”
维青自顾自的询问每一个人:“我的样子会不会很邋遢?”
“不会啊!”
“看起来是不是很变态?”
“也不会啊!”
小三就要高唱凯旋歌了,维青仍不疾不徐,纳闷的说:“这就怪了,既不邋遢也不变态,怎么会被他!这种人欣赏?”她一手指到小三鼻前。
大家会意后,也跟着瞎起簦∪挠逃形锤剩慈迷骑r挡住,“要分胜负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
“可是我快要当兵了,小三没我的辅助,就像脑袋里少了脑浆。老弟呀!你要好自为之啰!”
“笑话,你如果是我的脑浆,我还能在这儿吗?早被送进龙发堂了,走开啦!卖国贼。”
釆晴笑着对维青和碧嘉说:“他们一天不斗嘴就不舒服,我已经被他们训练得可以面不改色了。要是以前,我准以为他们翻脸了;我绞尽脑汁想劝架的时候,他们又和和气气的讨论着职棒、职篮,或者晚餐吃什么……希望你们别见怪。”
维青和碧嘉相视而笑,在这么一群相异其趣的朋友们的薰陶下,难怪釆晴变得开朗了。
辞去“诡异”的吧枱工作,维青安安分分的寄了几封履历、自传,身分一下子从校园老鸟变成社会新鲜人;心理压力和茫然不只是她的专利,可也够让她烦躁不安的了。
这样徬徨无依的感觉,最怀念的是父母的支持与肯定,那安全的倚靠;她知道自己的软弱,不肯让自己有时间顾影自怜。碧嘉到加拿大探望她姑妈去了,于是她成了釆晴的常客。
十几封应徵信都石沈大海,不然就是再通知,枯等了一天,电话只响了二次,一通是碧嘉的问候,另一通则是电脑语音的民意调查。
相较于浩子等待徵召的无所适从,和维青应徵工作的挫折感,云飏算是最幸运的了。
但他也有他的烦恼!釆晴。
每当一群人聚集聊天时,他总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追随着他的移动;但当他迎视她,她却逃避的低着头,或者乾脆离开。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时间,她不是心不在焉,就是维青长、维青短的。她脑中奔驰的思绪,他抓不住,她究竟在想什么?维青已经不是他的情敌了,却依然横在他们之间,有如楚河汉界;该是明朗化的恋情却依然扑朔迷离。
这条感情路究竟是单行道或是双向道呢?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条不归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难道他只能静观其变,不能积极争取吗?面对釆晴的忽冷忽热,他实在束手无策。
唉!
叩门声暂时终止了他的烦闷。“谁呀?”
“一起过来吃饭吧!维青带了好多吃的。”靖茹自动开了门,探头对着房里的云飏说。
又是维青!连照顾釆晴吃饭这项甜蜜任务,也被维青剥夺了。他呕气的说:“不饿!”
“我想也是,喝了那么多醋,是该饱了。”她走近他,“干嘛苦着一张脸,不是拨云见日了吗?怎么一点也看不出被爱情滋润的样子?”
满腹苦水霎时得以发泄,一古脑儿全倒给了靖茹。
看他孩子气的和维青争风吃醋,靖茹不禁失笑,爱情让人岂止有点怪?素有雅量,冷静沈着的赵云飏居然说得出这么小气巴拉的话?
“就这样?”她适时的坐卧在弹簧床垫上。
她幸灾乐祸的样子,让他直跳脚,“这样就很惨了,你还想怎样?”
“会很惨吗?还好吧?”反正事不关己,己不劳心。
“你……”
他的头顶眼看就要冒烟了,靖茹不得不发挥爱心,替他灭火了。
“给她一点时间嘛!釆晴的领悟力比较……呃……没那么强,况且她才刚解开心结,你要她马上正视你的感情,接受你,谈何容易?至于维青,我可以跟你保证,她绝对!不可能!抢走!你的!江釆晴。”
“是吗?”他一心想战胜的敌军,只是出于他的假想吗?
“追女孩子哪有那么容易!你这种Case算是单纯的了。别急,总有一天她会懂的,至于要等多久,那我就不知道了,谁教你爱上的是釆晴呢!!”
云飏思忖着,自觉是反应过度了些。是呀!谁教他爱上的釆晴,不是其他女孩子!
想到釆晴,她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他的嘴角上扬了,閤上眼,沈醉地幻想着未来,他和釆晴的未来。
刚走到门边的釆晴,看到这令人猝不及防的一幕,伸在半空中预备敲门的手,像被点了穴,无法动弹。
云飏和靖茹……躺在床上,他脸上的满足和幸福刺伤了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她竟天真的以为,他的温柔是她的专利靖茹比她更适合他,这个念头凝固了她全身的血液,却忘了封锁她的泪腺。
靖茹瞥见门口举止怪异的釆晴,纳闷的坐着起身,正要开口,釆晴匆匆丢下一句:“对不起。”掩面落荒而逃。
云飏听见釆晴的声音,睁开眼,已不见佳人倩影。
“釆晴咧?她干嘛说对不起?”他不明所以的看着靖茹。
“她误会啦!”她好整以暇的说。
“误会什么?”
“你刚才一脸沈醉在的躺在我身边,你想她会误会什么?”
云飏恍然大悟,“可是……”
“嘿!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维青的醋你还不是吃得津津有味?”
“糟了!这下可好,我完了。”他万分沮丧。
“不糟,正好相反,如果我们再怎么亲热,她都无动于衷,那才真是完了。”
“你是说……”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云飏转动着眼珠,一抹笑意涌上唇畔。
“啧啧啧!提醒我『勿入情网』,容易变笨的。”说完便潇洒的挥挥手离去,他们的问题留给他们去烦恼,她还是过她简单的日子,别太鸡婆哦!
靖茹知道没机会吃维青买的咸酥虾了,离开这个由她引起的“是非之地”,留下兀自傻笑的云飏。
第10章(1)
采晴面色苍白的回到房间,用尽全身的力量把门关上后,便虚脱的沿着门板滑坐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了?不是去叫他们过来吃东西吗?”维青扶着她坐到床缘。
采晴一迳地摇着头,她还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乃那么清晰地刻在心版上,而原来她并不拥有他。一思及此,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冲不走心的伤痛,依旧汇入情感的洪流;她放不开、抛不下,已经交付的真心,收不回来。
维青轻拍着她的背,耐心的问明原委,她断断续续的泣诉着,维青却无法理解她的伤悲。
“没弄清楚先别哭呀!他们有什么……比较暧昧的动作吗?”维青问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问题。
“他们躺在床上。”好像这已犯下天条似的。
“他们衣衫不整吗?”
“没有。”她呐呐的说。
“抱在一起吗?”
“没有。”
“很亲热的躺在床上吗?”
她摇摇头。
维青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小姐,你的眼泪太廉价了吧!他们什么事也没做,你就哭成这样?”
“可是云飏在笑。”
“笑也犯法啊”维青摇撼着她的肩,“不要庸人自扰,云飏对你的心意,瞎子都看得出来;何况,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他不是那种心猿意马的人。”
采晴仍有微词:“可是,我哭着跑回来,他没追出来也就罢了,居然到现在都不闻不问!”她双手扠腰,红唇翘得老高。
“他不找你,你不会找他啊?廿世纪了,争取幸福的爱情,女人也可以主动呀!”
云飏的呼唤夹杂着敲门声,适时传入她们耳中,维青调侃的推推她,“这不是来了吗?还不快去?”
“哼!这么慢才来,让他敲断手,喊破喉咙好了。”她不依的撇过脸,倔强的口气带着窃喜。
“真的不开?”维青好笑地看着她,怀疑她的定力。
她用力的摇着头,“不开!”
僵持了一会儿,门外的人放弃了。
“他走了。”
“走就走,谁稀罕。”这倒是真的,她正蕴酿另外的计画,没空惆怅。
“是吗?”维青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像她头上突然长了两只角,她的神情……她又在想什么了?
山顶的视野辽阔,道路房舍尽收眼底,万家灯火点缀着漆黑夜色,晚风徐徐吹来,夏末的山上,夜,透着些许的凉意。
采晴静谧地伫立在风中的山头,望着脚下一片灯火辉煌,随风飘曳的发丝和裙裾,撩拨着云飏的心弦;他痴迷地望着她的侧影,带着一丝不安。
这几天她对他视若无睹,完全漠视他的存在。
下午在教授家接到她的电话,约他单独碰面。他简直受宠若惊,频频看表,巴不得约定的时间赶快到来。
采晴纯白的身影出现约定地点时,他只觉得地球在那一瞬间,停止运转。
“什么都不要说,”她走近他和他的机车,先声夺人:“走吧!”
他被催了眠似的,发动机车、等她坐稳后奔驰上山。
一路上,她真的不发一言,他试图打开话匣子,她却冷冷地打断他,“你不需要跟我解释。”
解释?他没打算解释什么呀!莫非她还惦记着靖茹的事?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神情彷佛认定了他和靖茹之间必有不寻常的感情。
云飏不禁捏把冷汗,情海无端起风波,怎么情字这条路如此坎坷?唉!
一直到山顶,两人都各怀着心事,不再言语。
这样浪漫的夜晚,适合谈情说爱,但看这情形,倒有点像要谈分手。
他怀着忐忑的心,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已无暇理会男性尊严的问题了,谁教他输不起!
“采晴,你一定误会了我和靖茹……”
“你不用对我解释,”她缓缓转身向他,“你有选择的权利。”
“可是……”他还想说些什么,她却迳自往另一边走去,停在一块大石头前。
“哈啰,过来这边。”她朝他喊。
待他走近,她又命令的说:“坐下,眼睛闭起来。”
“干嘛?”她该不会想放他鸽子吧?
“不要问啦!我又不会偷溜。”
云飏只好依言行事,乖乖闭上眼睛。
她深深的吸口气,缓缓接近他,心跳失速狂奔。
他嗅得到她发间的香气,感觉她的鼻息拂过他的脸,虽有不安,却也期待……
采晴飞快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倏地张开眼,不敢相信前一秒所发生的事,太……太不可思议了。
“维青说……”
他不禁感到泄气,维青,维青,又是维青,她能不能不要开口闭口都是维青?他忿忿的想。
“维青说,情侣要接吻,现在我们是情侣了。”脸蛋因娇羞而酡红,口气却是绝非儿戏的认真。
云飏大乐,先前的疑虑全抛到九霄云外了,他饶富兴味地在她身边打转,“可是……”
“可是什么?”她鼓起勇气,仰脸直视他的眼眸。
“可是刚刚那样轻触了一下,就叫接吻吗?”
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云飏猛然搂住她,俯身攫取她的红唇,舌尖轻轻探入,由轻柔转为狂热。
一股激情流窜全身,每个毛细孔都散发着蜜意的热气,她晕眩得有些站不稳,怯怯的伸手揽住他的颈项。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轻抚着她的粉颊,她羞涩地回应他;他将她抱得更紧,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芬芳。
在两人氧气用尽以前,他眷恋地离开她柔软的唇瓣,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酡红如醉的脸颊,深深望进她迷离的星眸。
她微微喘息着,尚未自那炽热燎烧的拥吻中清醒过来,任他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颊,她的鼻和她的唇。
突然间,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多了些观众,她羞得直往他怀里钻,拼命扯着他的上衣,好遮住她臊热的脸。
他几乎要向全世界宣布他的爱情,一点也不介意这些陌生人分享他的喜悦,但此时此刻,他只想浸淫在两人世界里,这些观众则显得碍眼。于是,拉着采晴跑了起来。
他们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隐身树后,相视而笑。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蛋,目光如炬,低哑的嗓音如梦如歌:“我爱你!”
“嘿!现在是我追你耶!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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