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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最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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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终究是想成婚了,本以为即使无法成为他的妻子,至少他也算是属于她的,不过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他是孙府唯一的继承人,若无子息便是不孝,她能只身一人,他却不能……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另一种方式陪他到白头了。
呵……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她亲耳听到孙纵横对孙夫人所说的那些话语——
娘,我对离安仅有兄妹之情,您万万不可在她面前乱说话,免得她尴尬,那样说不准我和她会连兄妹之情也维系不了!
原来他对她,始终都只是兄妹之情而已……
他总是亲昵的喊她一声妹子,他的声音明显的上扬,还带着笑意,起初她还以为是他对她有情,没想到却是她在自作多情了。
他们永远只能是兄妹,永远……只因为,他喜欢的人是念镶!
这样也好,等他成亲后,她至少不会再因他而觉得患得患失,这样真的……很好。
沉重的眼皮慢慢阖上,她的呼吸也渐趋平顺。
第2章(2)
过了一会儿,孙纵横轻声步入她的闺房,见她又趴睡在桌上,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以往离安总爱窝在书房直到子时,他在唠叨无效后干脆陪她一起熬夜,这才成功将她赶回房里;谁知她在房里仍继续工作!
因为看不到她究竟在做什么,以致他不能理直气壮的去约束她,最后演变成——若她房里的灯未熄,那他就绝不就寝。
看着她,他不知这是第几次她像这样趴着入睡了,她总是不知道好好的照顾自己。
孙纵横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替她脱去鞋袜,再脱去外衣,他的手只稍稍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脱……
好吧!他其实不该这么做,毕竟他该为了姑娘家的清誉着想,可是——他小人的想着倘若离安能“不小心”惊醒,然后再更不小心的引来他的娘亲的话,说不定他就不必再夜夜孤枕难眠了。
唉!他真的是太卑劣了,他怎能有如此肮脏、龌龊的下流想法?
但他如今只能对这种小人步数寄予厚望——离安对他仅有恩情、亲情,至于情爱……一点点都没有!
所以真的别怪他太卑鄙、肮脏、龌龊,他真的是被情势所逼……孙纵横的手突然因她睁开的双眼而霎时停住!
两人四目对上,久久无言。
呃……不会吧?!他策画快两年的低劣计谋,终于要实现了吗?她就要放声尖叫了吗?
太好了!快叫,最好叫得连隔壁邻居都惊醒,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
“那个……离安,你先听我解释,我不是……”即使他妄想这一幕已经很久了,却仍要假装一下,免得被她看破手脚。
孙离安眨眨眼,显然没注意到他的手就停在她的胸口,而是专注的盯着他,呆呆的歪着头,蓦地浅浅漾笑。“大哥……”甜腻的喊。
孙纵横听得差点筋骨尽软。“什、什么事?”难道她没看见他正压着她,双手正在干坏事吗?
“你回来啦?”
“呃……嗯。”这是什么问题?她该不会是在作梦吧?
“那……一起睡。”她挪动身子,拍拍床的外侧,邀请他入睡的意图十分明显。
咕噜!夜色太美、四周太静,孙纵横甚至连自己吞口水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起睡。”她又说了一遍。
“好。”他向来对自己的定力与自制力感到十分自豪,不过这邀请……让他难以抗拒!
孙离安又笑了,笑靥娇美有如盛开的牡丹。
天!她怎会有这么可爱又迷糊的表情?该死!他好想、好想扑倒离安啊……但他只能忍住。
唉!当不成采花贼,精心策画的计谋又失效,但他至少还能躺在她的身旁,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反正这次失败,下次他还是可以卷土重来。
待孙纵横躺下,孙离安很自然的偎进他的怀里寻求温暖,一如小时候——她怕黑、怕隆隆雷声,夜里总由他与她相伴,最初几年他们就是这般相互依靠,年纪小又无助的她,全然信任着孙纵横。
怀里搂着心爱的女人却不能碰,孙纵横除了哀叹还是哀叹,他真不懂,离安明明这么信任他,甚至还愿意与他同床共枕,为何心底始终没有他?!
即使是为了恩情对他以身相许,他也愿意……孙纵横忍不住叹气,紧紧的抱住她。
离安、离安,他的小离安,要到何时她才会爱上他?
他无言,窗外一轮明月亦无语。
为了自由,念镶关在房里想了一整晚,隔天起了个大早,她知道打铁要趁热,她可不想这乱局让她茶饭不思。
为了不让孙离安起得太早,昨晚她还特地泡了一壶加了药的热茶给她,准备就绪只为堵在少爷门口。
本已想了二十几种叫醒少爷的方法,却没想到被她看见惊人的一幕——
要到少爷的房前必会经过离安姐姐门口,她蹑手蹑脚、躲躲藏藏,却发现少爷居然从离安姐姐的房里走出来。
两人正好对上眼,然后是一片默然。
念镶一脸的害羞,倒是孙纵横显得气定神闲,只是在内心感叹被撞见的时机不对。
“少、少爷?!”少爷一点都没做坏事的心虚样,还很习以为常的模样,她就说嘛!少爷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
只是这两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鬼?明明都对彼此有意思,为何要牵拖她这个局外人下水?
“早。”为了将离安看个够,他一整晚都没睡好,所以脸色不佳。
“少爷刚才是不是从离安姐姐的房里走出来?”假使是平常,她铁定不会理会这种小事;可如今事情攸关自己,任何蛛丝马迹她都不可放过的。
“你想威胁我?”
“不、不敢!”念镶双手猛摇,她怎敢威胁自己的衣食父母?
“是吗?”孙纵横的口吻像是满足遗憾。“其实这事攸关姑娘名誉,你确实该威胁我才对,只是我向来不受人威胁,所以你尽管去宣扬吧!”
最好能闹个鸡犬不宁!“但是晚点再嚷嚷,离安还在睡,我不想吵醒她。”她难得睡得这么沉,他想让她好好睡一觉。
念镶灵光一闪——对喔!她真笨,怎没想到要用这一招,少爷若和离安姐姐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孙夫人绝不会轻易罢休的!
但若离安姐姐知道是她在茶水中下药的话……嗯,这个法子不成!
“少爷,您对念镶恩重如山,念镶怎敢陷少爷于不义呢!”开什么玩笑,如果被离安姐姐发现她的计谋,到时她会怎么死都不知道,她才不想自掘坟墓,所以刚才的事她就当作没瞧见。
孙纵横霎时沉下脸色,他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被她陷于不义——无奈他不能说!
“念镶深信少爷应才刚进去,毕竟已过了时间,离安姐姐却还未醒来,少爷会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她很善良的帮孙纵横找好完美的理由。
念镶说得这么顺口,让孙纵横一下子也无法反驳。
“少爷,念镶有点事想说,是有关离安姐姐的……不知少爷有没有时间?”她非常清楚一旦牵扯上离安姐姐,即使是在睡梦中,少爷肯定也会踢开周公大人,死命爬起来。
看来离安姐姐一时半刻大概还醒不来,她还有时问泡壶茶让少爷清醒,再跟他慢慢聊。
熟悉的气息、感觉……扰着她的睡意、她的思绪,意识到有可能是谁后,孙离安猛然惊醒,环顾一圈,房内却仅有她。
床上的另一边是凉的!
所以她该是作梦了,大概是昨晚睡前想了太多事,才会作梦,不过这梦挺好的,居然让她梦见多年前的事……那时他和她的感情好珍贵,只是他俩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眼帘默默垂下,直到地板上的光影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才赫然想到,现下是什么时候了?
她怎会睡这么久,怎么都没人来叫醒她?真糟糕!孙离安迅速着衣,到外头盥洗,不意听见一旁的婢女正在窃窃私语——
“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什么?”答腔的婢女显然不怎么有兴致,毕竟在孙离安的管理下,孙府从未出过乱子,更不可能会有新鲜事。
“早上孙管事不是还没醒吗?结果我经过少爷房前时,居然看见少爷已经清醒了,还和念镶有说有笑呢!”
“念镶?”
“是啊!从以前我就发现少爷对念镶很好,经常会买她爱吃的零嘴回来;我还听说最近夫人忙着替少爷物色对象,说不准念镶有可能飞上枝头呢!”
“真的吗?没想到念镶平时傻傻的,也不爱计较,却就因为这样而吸引了少爷的目光,我看孙管事应该是无望了。”
“孙管事若当主母,一点都不有趣啊!少爷必定会被她管得死死的,还是善解人意的念镶好!”
“嗯,说得也对,孙管事永远都是管事比较恰当。”
婢女们说完就各自忙碌去了。
转角旁的孙离安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她做事向来不在乎旁人的言语,只做对的事,也问心无愧。
念镶果然是人见人爱,由她去当孙府下一任主母,肯定没人会反对。
那丫头也确实灵巧,经过一晚,想必开窍了才会主动去向大哥示好,看来明年年底前的婚礼应该会提前,府里快要有喜事,应该也能稍微冲淡她难受的心情。
他们在大哥房前闲聊吗?那么她去道声恭喜应该不为过……顺便听听他们对婚礼有何意见?
孙离安将脸上的水珠擦拭干净,端着孙纵横早上醒来后一定要喝的热茶前去,她的脸上带着刚练习了一会儿的微笑,想必不会露出破绽。
却没想到当她走近时,却听见念镶似乎正要破坏好事——
“少爷,既然我刚才说了那么多您都懂,那么接下来念镶要说的重点,您一定也是一听就会明白……”
“嗯……”不!他其实不太明白,念镶说事情有关离安,他便坐下来聆听,怎知她却从她的过往开始说起,紧接着又说起她游历江湖的志愿,最后更说到孤家寡人比较容易行走江湖;他非常同意她所说的话,可这些统统和离安没关连,他听得都快睡着了,却还是不知重点到底在哪?
“少爷,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婚姻亦不可儿戏,强摘的瓜更是不甜,您也知悉念镶最爱吃甜了……呃,偏题了,其实念镶想说的是,有时候我们看见的并非是事实,我们以为的真相也并非是真的,但我认为感情却是唯一的例外,因为我们的心是不可能欺骗自己,即使自欺欺人也做不到,您说对吧?所以……念镶实在无法勉强自己去……”
孙离安眸光一凛,及时阻止了念镶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语。“呵呵!念镶原来这么等不及啊!”
“离安,你醒啦?”一看见孙离安,孙纵横马上变得精神抖擞,却急忙收回下一句“怎不多睡一会儿”的话语,因为一旦说了,说不准精明的离安会发现他昨晚干的坏事。
“大哥、念镶,早,也许昨晚太累,离安才会睡过头,幸好念镶成功叫醒大哥,真是好的开始,不是吗?”
不!两个当事人本想异口同声反驳,却在一想到昨晚干的坏事,以及早上的意外,两人不禁对望一眼,气势当下变弱,声音也闷闷的吞了回去。
孙纵横顺着刚才的话语接着问:“离安,你刚才说念镶等不及是什么意思?”
“念镶已有了心上人,昨天她才向我表明心意,而我也鼓励她不要轻言放弃,要好好想清楚,若真喜欢就大胆说出来,毕竟喜欢一个人是好事……没想到隔了一晚,她就决定对心上人坦承,所以我才会说念镶等不及了。”巧妙的将念镶未竟的话语转成对她不利。
念镶闻言,不禁傻眼,完全不知自己该怎么辩解。
“原来如此,念镶已经到了有心上人的年纪啊!”孙纵横起先还笑着说话,正想问她的心上人是谁时,却瞥见孙离安笑得很诡异,念镶则是一脸苍白,活像是被什么吓到似了,该不会……念镶的心上人是——
“大哥,念镶的心上人是你呢!”孙离安绝不容许有人破坏她的计划,她深信这桩婚事对所有人都好——大哥会很高兴、念镶会获得幸福,而她……也能继续留在孙府,与他维系兄妹之情。
孙纵横猛然起身,不是看着念镶,而是站在她身旁的孙离安。
念镶喜欢——他?!怎么可能?“离安,这事攸关念镶的幸福,你可不能乱说!”
孙离安抬头迎上孙纵横尴尬的神色,难得他会有这般激动的情绪反应,想来应该是欣喜若狂所致。“大哥,正因为攸关念镶的幸福,离安更不可能乱说。
“念镶确实是喜欢大哥的,而大哥不也对念镶特别的爱护吗?难道大哥想否认?”一如她平时处理事情的态度,此刻她面对孙纵横也是公事公办,完全为大局着想。
孙纵横看着她,一时竟然不知该怒,还是该笑——怒自己做了错事,让离安产生误会;笑的是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灭了。
念镶本想插嘴,却在他们对峙的眸光中难以介入,只好继续缩在一旁假装不关她的事,哼!回头她就要去找药铺老板算帐,居然拍胸脯说他的药能让入睡满六个时辰,根本是在骗人!
“你希望我娶念镶吗?”无言对望并不能解决事情,孙纵横率先开口问。
“是的,大哥不是喜欢念镶吗?”她反问。
他喜欢的人是……不——他不能说,一旦说了只会让离安为难,他愿意为难所有人,就是不忍见离安难受。
齐公子本是离安的朋友,在日久生情之下,齐公子终于对离安诉说衷情,结果他们却连朋友也做不成——齐公子最后黯然远离,而他完全不想步上齐公子的后尘。
他宁可一辈子都不说出心事,也不能失去她!
“好,我娶!”孙纵横看了孙离安一眼,转身离开。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孙离安忍住不敢呼出的气息终于徐徐吐出——她终于说出口了。
一切都按照她原订的计划,非常……好。
她应该是要欢喜的,为何心情却意外的沉重,仿佛心湖扔了几千斤重的石头,压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幸好大哥先离开,不然她恐怕就得倒下了。
“离安姐姐,你为什么执意要这么做?我实在看不出来少爷有喜欢我的意思。”念镶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少爷刚才的表情太可怕,她有小小的吓到。“况且你明明就喜欢少爷的,不是吗?”
孙离安背对念镶,缓缓说:“念镶,有些时候并不是我们想怎样便能怎样,大哥对我恩重如山,倘若因为我的一己之私,对大哥坦白,那么始终待我如妹的他不就为难了吗?更遑论我还在孙府工作,日后相见必定分外尴尬,我暂时还不能离开孙府,难道你希望我离开吗?”
大哥只想和她维系兄妹情谊,她当然不会贸然改变这分关系,无论大哥希望她怎么做,她都会尽力达成。
“我、我当然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少爷喜欢的人似乎是你。”不然少爷刚才不该是那种表情。
她平时是傻傻的,但遇上重要的事,也是能看得透澈的。
“昨日我问大哥是否愿意娶你,大哥亲口说好,你说难道大哥会迎娶不喜欢的姑娘吗?你不是说婚姻不能儿戏,难道大哥对婚姻的事会随口说说吗?”她依旧背对着念镶,就怕会露出不该有的情绪。
“少爷真的喜欢我?!”真是令她感到匪夷所思,他俩平常顶多打打招呼,偶尔他会赏她一点糖果、甜品,实在看不出少爷哪里对她心动了,到底是她迟钝,还是离安姐姐看错?
“念镶,听我的劝,你就安心等候婚礼,其他的事就不必担忧了,一切有我在;明白的话就别烦恼了,这件事我得先去通报夫人,等夫人同意后,下个月初我视察回来,再来讨论婚事,现在我要去忙了。”
“离安姐姐,你不会后悔吗?”她刚才好像听见离安姐姐的声音中透出的落寞感觉。
“没能让大哥欢喜,我才会后悔。”从她遇上他的那一天起,孙纵横便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的一切;她爱他胜过自己,只要他好,她就觉得一切都好。
每一天,她都会祈求他能平安康泰、顺心如意。
在她觉得,喜欢挂在嘴上是无用的,倒不如真的做点对他好的事,而她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孙府、为了他。
更别说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其他事都必须暂且搁下,不该乱想。
第3章(1)
“大哥,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唉!我知道。”孙纵横一时待不住府内,今天本该轮休的他来到镖局,不想看见离安,因为他不高兴了。
屠小昭皱眉,双手抱胸道:“没想到一点『儿女私情』就让你英雄气短,真是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难道你还搞不定一个小姑娘吗?”换成是他,三两下便搞定,哪需要哀声叹气?
“她不是小姑娘,她对我……非常重要。”一想到离安对齐公子那么残忍,逼得对方死心远走,他就不敢随便破坏好不容易维系的兄妹之情。
真悲哀,他居然得靠这样的亲情来苟延残喘。
他真不懂自己几时说过喜欢念镶,离安又是哪只耳朵听见的。难道就因为他平常会买甜食给念镶吗?他也只买过一、两次,后来都是梁薄云命人送来的啊!
光凭这样,离安就断定他喜欢念镶吗?
那他若天天买包子分给叫化子吃,岂不表示他也喜欢叫化子?这怎能相提并论?!
他很想反驳,偏偏在离安面前却不敢说,只因有个前车之鉴,让他裹足不前。
屠小昭狐疑的看了孙纵横一眼,提醒道:“大哥,切记要考虑后果,有些事可不能胡来。”
孙纵横重重的叹气。“如果我不考虑后果,早就不顾一切了,还会在这里长吁短叹吗?我就是太在乎失败后必须承担的孤独,才会不敢莽撞行事。”
屠小昭拍拍孙纵横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果然感情会令人迷失方向啊!”
没想到平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小昭,今天却语出惊人,令他吃惊不已。
“大哥,我从来都不晓得你……喜欢那种小姑娘,啧!虽然每个人都有喜欢的权利,但我跟在孟哥身旁多年也学了不少礼义廉耻,那姑娘不过才十岁,对她来说,你简直可当她的爹了,这样不太好吧?传出去很不好听,真是丢人哪!”他对孙纵横的感情颇有微词。
“十岁?!你说谁?”
“刚才过来说喜欢你的那个卖菜老板的小女儿糖儿啊!不然大哥说的是谁?”屠小昭问。
果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总之,我说的绝对不是糖儿。”
“那是谁?”屠小昭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关你的事,今天没事让你忙吗?”
“今天很闲,只有两笔小生意,孟哥、墨哥抢着去忙了。”所以他看家,幸好大哥过来陪他。
“你可以去扫地。”
“扫一扫,落叶还是会掉,何必扫?大哥,你别扯开话题,如果你不说,那我来猜……是不是孙管事?”
孙纵横闻言怔愣住,“你怎么知道?”
屠小昭笑得可嚣张了,再次拍拍孙纵横的肩膀,安抚道:“大哥,你喜欢孙管事也不是一、两天了,每次走镖,你都会替孙管事张罗一些饰品,做兄弟的全都看在眼底,难道你当我们全瞎了吗?”
其实这个秘密是墨哥发现,孟哥提出来讨论,他听完后才恍然大悟的啦!
孙纵横忍不住感叹——他隐瞒的事,兄弟们都发现了,偏偏正主却浑然未知,还误会他喜欢的是另一人,这真不是一个乱字能够形容。“离……她以为我喜欢别的姑娘。”
“大哥,如果是我,若真喜欢一个姑娘的话,肯定二话不说就直接推倒,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这是什么烂招数,真是比他还卑劣,孙纵横瞪了他一眼,又敲了他一记。“姑娘不喜欢你也要霸王硬上弓,小孟是这样教你的吗?”
真是太可耻了!
“大哥先别揍我,我还没说完呢!这事还得先有前提,那就是姑娘也要对我有意思,不然我不就跟禽兽没两样吗?”他是人,不是畜生好吗?
“纵使姑娘对你有意思,你这种做法也不够尊重人,难道有女人看上你,就能直接把你拖进房里吗?”
屠小昭嘿嘿笑了两声,“如果真有女人拖得动我,那么被她为所欲为,我也甘愿!”
看来他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
“哎呀,大哥,我的重点是,如果你不说,就永远没机会,难道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吗?我记得你不是这样教我的,你总是说要试了才会知道成不成,试了才会有机会,你怎么连试都没试就放弃?”
孙纵横不禁苦笑。“因为那个后果……我是真的承担不起。”若会失去离安,他宁可一辈子不说。
“我记得孙管事总说你是她的恩人,不如就拿恩情来逼她对你以身相许吧!”
呃……他们果然是兄弟,想到的居然是同一招,真卑劣!“小昭,那是下下策,除非到必要关头,我不想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
屠小昭肩膀一耸,无可奈何的表示,“那大哥自己去伤脑筋吧!”这也不行、那也不成,他的头脑可没那么灵光。
他习惯直来直往,不是直接压倒,就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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