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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的惊叹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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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早就不服我了,而在你做了这件蠢事之后,你的狐狸尾巴让我觉得非常刺眼!”
  “哼!反正人质在我手上,我也不在乎把你们全毁了,我要建立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王国,不再依附任何人!凭我的实力,就算再创出三十个磐龙也绰绰有余!”
  “你确定那笔基金足够你创业?”文骥语带讥讽的冷笑。
  “你知道基金的事?”许风扬十分惊讶。
  那笔基金除了柳氏夫妇和他之外,没有人知道,柳氏夫妇甚至没和儿子提过,那么,柳文骥怎么会知道?
  “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白痴!”文骥冷哼一声,闲适的踱向角落的椅子坐下,再轻松的点燃一根烟,优哉的吞云吐雾。
  相形之下,紧张的绑匪就显得异常可笑了!
  “柳尚轩告诉你的?”冷汗沿着许风扬的脸庞直淌衣领。
  “不,他们从来没提过只字片语。你不会以为这种『小事』都需要别人来告诉我吧?”他又吐了一口烟。“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就知道所有的事了。只要是我想得到的资料,我就会得到。”
  “那你也知道你有一个双胞胎弟弟?”许风扬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知道。”他依然优哉游哉。“我也知道你想那笔基金想很久了。”
  “你故意的!”许风扬顫着声音跌回椅子上。
  “也不完全是,我是在等你行动,只是结果比我预期的早很多。不论如何,钱你是拿不走的,除非有我的同意及签名。讶异吗?风叔。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他笑得好邪恶。
  “你~~那你为什么不认自己的兄弟?”他勉强提出疑惑。
  柳文骥随手弹掉烟蒂,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既然我母亲要玩,做儿子的又怎能不尽力配合呢?再说,我还要等你露出把柄。本来你可以不必死得太难看,可是你却笨得去绑我的女人,光凭这点,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他异常柔和的嗓音中蕴藏了不容忽视的阴狠。
  悲愤、挫折……一连串数不清的打击让许风扬几近崩溃。
  难道他就这样完了?不!他忍了这么久,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他不甘心!
  他恨恨地瞪着眼前出色的男人,“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你的女人、兄弟都还在我手上,我一样可以拿他们做交换条件!”他狗急跳墙的亮出唯一的“王牌”。
  “你认为你捉了人,然后请一些不入流的角色,就能威胁得了我?”文骥似笑非笑的瞄着他不安的面孔。
  许风扬还来不及在发表更多的威胁词稿,清朗的女声比他先一步响起——
  “对呀!况且我们已经自行逃跑了,你好像没有可以威胁他的『肉票』了也!”若怜笑嘻嘻的推门进来凑热闹。
  许风扬的脸色瞬间由“铁青”变成“死灰”。
  文骥挑起剑眉侧身瞥向大门,诧异的看着神情颇愉快的若怜——和她身后那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
  “不可能!!我不甘心,窝不甘心!”许风扬失控的猛扑向一时视失察的文骥。
  “文骥!”若怜的惊呼和砰然的打斗声夹杂在一起。
  柳文骥懊恼的给了许风扬一记右勾拳,让他暂时在一旁“休息”,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居然会分神?
  八成是太久没好好打一架了!
  “你死人啊!干嘛不去帮文骥?”若怜气呼呼的瞪视身后有点呆笨的文驹。
  “你~~”文驹的下巴只差没垂到胸前了。
  该死的!两人简直是在照镜子!
  若怜没空发觉兄弟两人之间的“波潮汹涌”,她正忙着检查文骥的拳头有没有受伤。
  “你是文驹?”柳文骥反手搂住若怜,注意力暂时放在三十年不见的兄弟身上。
  “你是~~”方文驹这辈子没那么惊讶过。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也!你看吧!我就说我认错人不是没原因的,你们长得根本是一模一样嘛!”若怜终于逮到“申诉”的好机会。
  “这件事等见了爸妈再说吧!他们很想你!”文骥淡淡的说。
  “你真的是我大哥?”他一时之间还无法完全消化这个令人“恐慌”的大炸弹。
  “对!久违了,我的兄弟!”
  经过大半夜的折腾,大家都累了。
  所以即使方文驹心有不甘,他仍然被那新出炉的大哥丢回家休息去了。
  其实文骥真正的目的是想和他的小女人“独处”——谁教她让他担了这么久的心!
  他拥着若怜靠坐在床头,享受两人世界的耳鬓斯磨。
  “我有一堆的问号。”若怜在他怀中找到熟悉的栖息位置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微微一笑。
  “你早就知道文驹是你弟弟?”她抓起文骥的大掌把玩。
  “嗯。”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时候未到。”
  “喂!你可不可以认真一点回答我?”她轻拍一下他的手背表示不满。
  文骥低声轻笑。“我是很认真啊!”
  “喂~~”
  “好好好,我说。第一,我想试探他在你心中的地位。第二,引出许风扬那只老狐狸。”
  “就这样?”她怀疑的斜睨他。
  “就这样!”他趁势亲了下她的唇角。
  “那你要如何处理许风扬?”若怜提出了第二个疑问。
  “这不重要。”回避得太明显了!
  “你好赖皮!才问两个问题你就东避西闪,一点也不干脆!”她嘟起红唇抱怨他的“不上道”。
  “那就别问了!我比较想做另一件有趣的事。”
  “不行~~”
  “行!一定行!”他晶亮的眸子专注的盯着她的唇。
  “不~~”她的抗议全被他堵了个密密实实。
  狂猛的热情爆发得令人几乎招架不住,那种深切的爱恋不只是生理上的渴望,更是心灵的衣归。他们将彼此放在心上,这种情感的依附使他们的境界更成熟。
  “爱”实在不足以形容他们的一切,却又巧妙的解释了他们对彼此的牵念。
  “我爱你!”他坦然的吐出关键的三个字——若怜期待已久的承诺。
  她的反应一轮换过一轮,有惊异、有不信、有感动、有泪水……
  “怎么哭了?乖乖别哭~~”柳文骥大风大浪见多了,但可不擅长安慰一个哭泣的女人,他笨拙的轻拍她的背。
  “你~~你好可恶~~呜~~”若怜努力的制造水灾,意图淹死手足无措的大男人。
  “好,我可恶,别哭了!”他无奈的顺着她的话说。哭泣的女人最大!
  “你为什么不早说嘛!”她哽咽的在他怀中低语。
  “小若~~”文骥忍不住叹息。
  若怜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与他相视。“从现在开始,你每天至少得说五遍!”她大声宣布。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才等到的也,哪可能轻易放过?
  “你呢?”他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怎样?”若怜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听人说是一回事,自己说那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你想听我说,你也必须说。”文骥不客气的戳破她想胡混的计谋。
  “呃~~这个~~不好啦,好别扭!”她脸蛋的温度开始升高……
  “不说?好,那我以后也不说了。”他简直像个赖皮的孩子。
  “我~~”她的声音细如蚊子。
  “什么?我听不到!”他凑近她的嘴想听清楚一点。
  “喂!你别得寸进尺哦!”若怜红着脸啐他。
  “我是真的没听见呀,你太小声了!”他无辜的瞅着她。
  “我~~爱你啦!”她好不容易才讲出来。
  “哦,你说得好勉强!”
  他居然在跟她抱怨?有没有搞错呀,那个酷得要命的大男人也!
  若怜忍不住亲了他一下。
  “我爱你!不勉强了吧?”
  “你现在像在哄我!”现在变成鸡蛋里挑骨头了。
  “不然你说怎么办?”她的纤纤素手攀上他的颈项。
  文骥的眼睛亮如宝石。“帮我生一打得孩子好了。”
  “什么?唔~~不,不要~~”所有的挣扎抗议又被他含入口中。
  炫丽的情网绵绵密密的包住她,很成功的让她忘了世界的一切!
  第十章
  今天的柳家大宅特别热闹。
  阔别三十年的好友终于见面,场面自然是很感人了,两对夫妇彼此拥抱、聊着家常,气氛温馨而融洽。
  “千茹,你可把握给想死了!来来来,坐我这儿,咱们得好好聊他三天三夜!”崔移虹兴匆匆的拉着董千茹。
  “尚轩,好久不见了!这些年过得可好?唉!你就不知道那法国有多无聊,一点家乡味也没有,美是很美,就是少了亲切感。”方仲天脸上尽是欢悦。
  年轻一辈自然就聚在另一角去了。
  “说实在的,我和你虽然是『貌合』,但骨子里却是『神离』!”方文驹接过一杯果汁,开始批评柳文骥。
  两兄弟也没有所谓生不生疏,三十岁的人如果还扭扭捏捏的就很怪异了,而且也不符合文驹的个性。
  柳文骥撇撇嘴不予置评,顺手倒了一杯温牛奶给若怜。
  “什么貌合神离?少在那乱用成语!”若怜瞪了未来小叔兼好朋友一眼。
  “本来就是!他一定不常笑,瞧他的面皮硬得像僵尸一样!”
  “哪像你,成天嘻皮笑脸像小丑!”若怜马上替爱人辩护。
  “小若,你见色忘友!”文驹好妒忌的瞪着恩爱难分的两人。
  从头到尾,柳文骥根本没说到半句话,只能在一旁摇头看好戏。
  等两对人马彼此寒喧够了,才聚在一起讨论问题。
  “文骥,许风扬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柳尚轩率先问出众人的疑惑。
  “让他坐牢!”他简单交代一句。
  事实上,许风扬是一辈子都得在监狱里了,而且他还被起诉伪造文书、亏空公款等数项罪名。
  他不只坐牢,还得赔上一笔为数不少的款项。
  这些内幕,文骥并没有公布,反正说出来也没好处。他的报复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只会大伙。
  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转向刻意坐在角落的方文驹。
  “文驹,三十年不见了,你长得好帅哦!我就知道我的儿子肯定会出色非凡。我们没有一天不思念你,但我们都知道在仲天和千茹的照顾下,你一定过得很好。”崔移虹的笑容充满了身为母亲的欣慰。
  方文驹的表情开始不自在了,面对生他却未曾谋面的父母,说不尴尬是骗人的!
  在知道自己这样特殊的“身世”后,对于柳氏夫妇,他没有一点埋怨,只是有些适应不良。
  “你愿意~~叫我们一声爸、妈吗?”崔移虹和柳尚轩期待的盯着没有反应的儿子。
  “文驹,叫吧!”方仲天不安的催促。
  文驹犹豫了一下。
  “那你们呢?我叫了他们,那你们又算什么?”他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其实也没差嘛!要你叫我们爸妈,只是想安慰一下父母心,再怎么说,你毕竟是我们生的。当然,我们也了解养父母对你的意义。”崔移虹微笑道。
  “你的意思是~~”方文驹眯起眼盯着他的亲生父母。
  “意思是,你依然是仲天夫妇的儿子,将来你的孩子会姓方。”崔移虹很快的将问题“解决”了。
  方文驹愣了一会儿。“为什么?”生母的想法令他好生纳闷。
  “没有为什么,我的儿子和千茹的儿子都是一样的,计较什么呢?只要你们平安健康,那我们又何必去在意你姓不姓柳?再说,就算你想抛弃方姓,我们还不答应咧!养你的人是仲天和千茹,也就是你叫了三十年的爸妈,你是应该好好孝顺他们的!”她有条有理的解释。
  “移虹说得很对!我们只是希望能听到你叫我们一声爸、妈而已。”柳尚轩点头附议。
  对于这么一对善解人意的夫妻,他又怎能拒绝?
  况且多了一对父母也没什么不好!
  “那万一我叫了爸、妈,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叫哪一对?”方文驹打趣的问。
  “那以后就叫我们爹地、妈咪,这样就不会搞混了嘛!”崔移虹兴奋的跳上前一把抱住他,简直迫不及待了。
  突如其来的搂抱害文驹差点滑下椅子,他这个“妈咪”一点也不像五十好几的贵妇人!
  “爹地、妈咪~~”他在被抱得断气前赶紧冲口叫出。
  这一叫引来了空前绝后的欢呼。
  “太好了,太好了~~”崔移虹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方文驹只好苦着脸安慰生母。
  还是柳尚轩比较有同情心,眼见文驹求救的表情,立刻上前将哭得淅沥哗啦的老婆带走。
  众人一共花了三十分钟才将崔移虹安抚住。
  “这是小若吧?”方仲天把注意力引到本来闲在一旁看戏的若怜身上,害她差点被牛奶呛死。
  文骥抵笑的替她拭去嘴边的牛奶。
  “对,是我未来的老婆!”他大方的介绍。
  “呃~~你们好!”她堆起礼貌的笑容。
  “好漂亮呀!”董千茹真心的赞美道。
  “谢谢。”若怜也客气的回应。
  “你们的婚礼订在什么时候?”方仲天问道。
  “这个星期天!”文骥平静的宣布。
  “什么?星期天?太快了吧,今天已经星期四了也!”崔移虹惊呼不已,这么重要的事情,儿子怎么都没说?
  “是啊,星期天太快了点,能不能缓一缓?”柳尚轩也忍不住要发表一下。他是知道文骥一直在向若怜逼婚,但他没想到儿子竟然已经决定婚期。
  柳文骥坚决的摇头。
  “不行,小若星期天一定要嫁,不能拖!”
  “为什么?”柳尚轩不解的问。
  “小若的肚子不能等。”
  “啊?”众人有短暂的茫然。
  “就是怀孕了啦!”方文驹耐不住性子的明说了。
  “什么?”四位长辈非常有默契的同时发出惊呼。
  “怀~~怀孕?”崔移虹睁大眼睛瞪着准媳妇的肚皮。
  她要做奶奶了?没想到一向正经八百的儿子竟然这么“前卫”,真是黑瓶子装酱油——看不出来哦!
  若怜立刻成了注目焦点,然后就被两个妈妈抓到厨房去进补了!
  她哀怨的眼神瞟向文骥,希望他能“英雄救美”,谁知道那个没良心的臭男人非但不帮她“脱困”,反而火上加油的吩咐两个热心过头的女人尽量补!
  唉!从君不慎哪!
  走了三个女人,客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柳尚轩拉着方仲天到起居室去聊属于他们的话题,留下两兄弟单独相处。
  柳文骥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要来一杯吗?”他举起酒杯询问。
  “不,我不喝酒。”文驹端起果汁啜了一口。
  只有在他绝望痛苦时,他才会灌醉自己,现在他不喝了!
  柳文骥耸耸肩,将红色的汁液倒入晶莹剔透的酒杯中。
  “你明天有空吗?”文骥舒适的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
  “做什么?”文驹把玩着手中的马克杯,有些心不在焉。
  “有一些文件要交给你。”文骥也答得漫不经心。
  “文件?”文驹被这两个字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爸在你名下存了一亿,现在你当然要拿去!”
  “一亿?”他错愕地愣在原地。
  “我也替你保管得够久了,你早点接手,我早点逍遥。”
  “我不要!”一回神,文驹立刻断然拒绝。
  文骥挑起剑眉。“那是爸给你的,与我无关。不然你就自己去跟爸说!”他老神在在的啜了一口酒。
  文驹皱着眉头,有些不悦。“那算补偿吗?”
  “算!不过那只是原因之一,最大的理由是想你对柳家多少有那么一点归属感。你拿了钱并不代表一定要用。”
  “我还是不怎么想要那笔钱!”他嘀嘀咕咕的抱怨。
  文骥没费事应他,反正他横竖都得接手那笔巨款,抗拒也没有用!
  “你明天飞维也纳,目的是什么?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偷偷去的。”文骥眯起眼,似乎快睡着了,然而他的话却将正在喝果汁的文驹惊得差点摔下椅子。
  他赶忙将不小心冲到气管的果汁咳出来,开始怀疑大哥有蓄意谋杀的意图。
  “你怎么知道?”太诡异了!这件事他甚至连方仲天夫妇也没讲,他那个大哥是怎么得知的?
  “我关心,自然就会知道。”文骥的嘴角扬起一个贼贼的弧度。
  文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柳文骥开始有了某种程度的敬佩。
  即使有些不甘愿,他还是招供了。
  “去找我的女朋友。”他闷闷的说。
  “哦?”文骥兴味盎然的透过酒杯凝睇一脸无奈的弟弟。
  “我想她是因为受到太多的打击才决定远走国外,她曾经怀过孩子~~”痛苦的神色溢满俊朗的面容。
  “曾经?”
  “孩子被她姐姐弄掉了!接着,她姐姐又因为精神病发作杀了人,被送到精神疗养院。我想是这两件事让她萌生去意的。”文驹疲惫的揉着眉心。
  “你去维也纳就是要去找她?”
  “对。”
  “你确定她会跟你回来?”
  “她一天不回来,我一天跟着她。她走,我追!”坚定的语气述说着不动摇的决心。
  “那你不是很累?何苦为一个女人如此?”文骥玩味的问。
  “如果今天走的人是小若,你会如何?”文驹不答反问。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走的!”他答得十分狂妄。
  文驹摇头浅笑。“我想也是!”
  “那么你是来真的了?”
  “毋需置疑!”
  “早去早回。”文骥举高酒杯。
  “我会的。”一道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两人高举的杯子上,似乎在为兄弟两人的默契作见证。
  八个月后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生宝宝的若怜,肚子大得实在不像话,害得文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稳,就怕老婆有任何不适。
  不仅文骥不好过,若怜自己也烦得要命,身材涨得像河马不说,行动更是迟缓得要死!
  唉!孕妇难当呀!
  文骥小心翼翼的扶着老婆坐到沙发上,自己才在她身旁坐下。
  “文驹不是有写信来?他信上怎么说?”若怜接过文骥递上的葡萄。
  “他已经押人去公证了。”文骥难掩笑意。
  “嗄?结婚了!”若怜讶异得忘了咀嚼口中的葡萄。
  方文驹那小子挺机灵的嘛!
  “而且会在下个星期回来。”他微笑的替她拭去唇边的汁液。
  “真的?”若怜的瞳眸霎时亮了起来。那不是太好了吗?
  她一时兴起,捧着肚子笨拙的自沙发站起身。
  老天!今天她的腰特别酸疼。
  “你小心点!”文骥蹙起眉心轻扶她的腰。
  每次看到她大得吓人的肚子他就心烦,深怕她会重心不稳,弄得他整天神经兮兮的。
  “陪我去散步吧!”她拉了拉衣服,踏出一小步。
  “你还是休息比较好。”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心脏开玩笑。
  “不要,我天天都在休息,休得我都快窒息了!我不要休息,我要散步!”她倔强的站着。
  “小若~~”文骥的叹气声最近常常出现,他相信再多叹几次,自己一定会短命!
  “好嘛!求求你啦,医生也说散步对生产是很有帮助的,而且有你陪着我,不会有事的啦!”她很聪明的以软吃硬。
  当然,柳文骥输了!
  他一再安慰自己,孕妇最大、孕妇最大!
  为了家里的孕妇,他甚至连公司也不常去了,就怕他的宝贝老婆发生什么意外。
  夫妻俩手牵手漫步在阳明山的小路上,十一月的阳明山有些冷,却掩不住满山的秀丽景致。
  他们走得有些累了,便在一棵松树旁稍作休息。文骥让若怜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前替她挡住冷风。
  若怜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时,一阵细微的抽痛猛然攫住她,她轻呼出声。
  “怎么了,孩子又踢你了,是不是?”他蹲在她面前,担忧之情映在脸上。
  她勉强笑了笑,点头。
  “等你休息够了,咱们就回去。”这次他可要坚持到底了!
  若怜并没有反驳,因为她已经呆住了。
  一道温热得液体缓缓流下她的腿间——老天,她要生了!
  她尚称镇定的压下恐慌,瞄了眼正在帮她拨掉头顶落叶的文骥,心想,他可能会比自己更恐慌,所以她必须要冷静。
  她在下一波阵痛未来袭时,拉了拉他的衣角。
  “嗯?”文骥低下头来。
  “你是不是一向都很冷静自持?”她深吸口气问道。
  “当然!”他很相信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真的?”
  “真的!小若,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真的要冷静哦!”
  “什么事?”他快没耐性了!
  “我要生了!”她捧住肚子,阵痛来得刚刚好。
  “啊?要生了?你确定?小若,那~~”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在听到这个恐怖的消息后,全部跑光光!
  “羊~~羊水破了~~”她冒着冷汗偎在他怀里。“去~~去医院~~啊——”
  文骥紧张的打横抱起她,直往家里走去。
  “你抱我回去干嘛?”她咬着牙问。
  “生孩子!”他已经语无伦次了。
  “去医院~~噢!”她快痛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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