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都市2009-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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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都市2009》
作者：起司面包圈
序
序　玄野计的自我独白
　　　　我叫玄野计，一名普通的高中生，现在住在一间不足二十坪、但生活装置一应俱全的公寓中，过着脱离父母的独居生活。www。null3z中文
　　　　我的父母都健在，既没有承受过单亲家庭的压抑困苦，也没有恶劣养父养母的虐待，更没有遭受过亲戚的侮辱或是同学间的欺负，甚至我还有一个虽然不冷不热但感情尚属和谐的优秀的弟弟，而我宁愿搬到离家百十里外的地方过着生活条件低劣的生活。并不是我这个人天生反骨，其实我很大程度上，都算作是一个很懒惰和得过且过的人，激情这种东西仿佛和我就是两条平行线，我一直相信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的一天——我一直如此坚信着。
　　　　自从我国二下半学期的时候离开家里，时至今日已经在外面自己一个人生活快三年了，这让我即使懒惰也不会懒到可耻的地步。紧缩的生活费，让我不得不在很短的时间内掌握了包括厨艺在内的多种家务能力，若说洗衣做饭，我敢说还是相当的有自信的，只不过我还没有骚包到自己给自己每天做便当、还带到学校去显摆的程度，因此午饭基本还是在学校吃食堂、或是买面包。
　　　　我有一个小小的秘密，这个秘密我从未对别人谈起过，甚至连我自己都已经将之淡忘了。但即使如此，它依旧存在着，因此我也就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实际上这个秘密并没有让我多出什么突出的闪光点来，至少是没有可以绚出来给别人看的优点——因为我所拥有的秘密对我的学习生活，换句话说，对我所知道的这个社会的模式来说，都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因此，虽然我的脑海之中存在着这些本不应属于我的记忆和知识，但我却没有将之运用的机会，也因为这样，我也就在小学毕业之前热衷过一段不短的时间，自从上国中起就很少兼顾这些东西，至于现在，若不是提到的话，我甚至都想不起来了。
　　　　说到这里，我渐渐的也回忆起我的这个秘密来了，说实在的，这个秘密真可谓是毫无用处的东西——除了用在杀人外，也就真的没有用武之地了。null3z中文
　　　　在现今这个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一般的社会之中，这种秘密顶多也就是让我多出了一点在被人绑票时的自救几率罢了——我甚至都没有实践过这个几率到底有多少。好了好了，不要催我了，怎么那么关心别人的秘密呀，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好奇心能杀死有九条命的猫，至于人，就看你究竟能复活几次了。（最起码在这个世界中所有人都拥有一次的复活机会，运气好的话还有第二次或第三次）
　　　　我曾经在漫画和小说中看到过和我的秘密类似的能力，在那部书中，这个能力被称之为“直感”，一种能感应到自己将受到的攻击并能及时躲避的变态能力，我也拥有着和它大同小异的能力，这个能力不仅能给于我一定的感应到具有危险的趋势，并且可以使我朦胧的发现万物的弱点，其实我更想将之称为“野兽的本能”，但很明显，这种能力比本能要强大和准确的多，而且我也不能自降身份的和野兽称兄道弟，因此我就称之为“直感”了。
　　　　它不仅仅能帮助我躲开那些无处不在的危险，更能让我对任何的事物具有一击必杀的机会，之所以称之为机会，那是因为虽然我能感应到万物的弱点，但却很难破坏它，因为能导致崩溃的一点，必然是能支撑起其结构的最强的一点，而很多时候，往往不需要做到这样就能够将之破坏了，比如说杀死动物，放些血就足以让其昏迷甚至死亡，若是要强行抹杀其存在的基础的话，没有数年的刻苦训练真是想都不要想。
　　　　这种能力虽然看起来强大，但在这个和平的社会之中，起不到什么作用外，还为我带来了十分多的麻烦。这个能力存在的基础我曾经研究过，应该是一种对于身边一定范围内所有事物的精神感应所带来的，我曾经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去锻炼这种能力，现在我闭着眼睛走路，已经能完全感应到身周五十到七十米范围内的高出我脚底高度的一切存在，包括移动的行人、车辆或是固定不动的路灯、台阶等等，这种感觉十分的神奇，仿佛万事万物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一般，我可以完全凭借直觉便判断出，究竟哪里可以使我所注视的事物为之崩溃或是瞬间死亡，这种直觉类的东西真说不好，反正我也没证实过，对于杀生这种行为，我还是没有那个胆量和狠心。
　　　　除此之外，也就一些零零散散的不知道从哪辈子带来的关于人体、生物的解剖、刺杀知识以及一些锻炼身体的技能了。在那里面的一些关于生物体弱点的知识，对我的生物课还是有着一定的帮助的，但也有着一定的麻烦，那就是这种东西经常性的在我的脑海之中被联想起来，影响我的学习效率，再加上我并不怎么聪明，因此在国中时的学习成绩真是不提也罢。
　　　　这个能力最为影响我的一点，还是在我国二时才体现出来的。要知道这能力的基础便是感应身周的一切，虽然我不能清楚地将感应到的事物在脑海中具现出来，但大体的形状和大小重量还是有的，对人来说，最主要的便是能感应到那丝独特的气息与精神波动，而想一想一个正直青春期的少年感应到身周那么多异性的独特气息后，仿佛被那些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少女所拥抱着一般，在这种刺激下，即使我不愿意，我的下半身依旧总是保持着坚硬，这更是使我在上课时听讲效率急剧下降，对于这个问题，我都有点麻木不仁了，尤其是在上国中时，被人注意到我这个“毛病”之后。（这个毛病不得不写，相信看过杀戮都市的都对玄野在上课的时候，在脑海中将同学、老师扒光的情节记忆犹新吧？）
　　　　我成了班中的笑柄，虽然我的成绩还可以，但在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体育和身周都是女生的文化课时，我那坚硬的下体，总是让我的行为连连失当。想一想在体育课时跑着跑着一不小心离女生近了点，因为大量运动而使内分泌升高的女孩儿所对我产生的影响无异于看毛片，那笔直挺立的下体，对于运动所带来的影响就可想而知了，含着腰的我，体育成绩不理想就在情理之中了，至于文化课——要知道勃起可是一种十分消耗体力的“运动”，而在下面消耗的能量，自然要抽调上面的定额，记不住什么东西也就合情合理了。
　　　　那时候我曾有一段时间不去上学，躲在自己的房间中不出门，若不是有我那个可恶而优秀的弟弟在一旁冷眼旁观，而让我憋了口气的话，我想我也不会在家中躲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又重新回到学校之中去受人的白眼与闲言碎语了。
　　　　唯一让我感到庆幸的事情是，在国三的时候努力刻苦了半年得以考入这所名校之后，我也能够克制自己的那个麻烦能力了，这也使我不致于在学校当众出丑——像是我原来国中的那些笨蛋们，想要考到这个重点升学校简直是天方夜谭，这对我遗忘过去不光彩的事迹有着重要的意义。但为了刻意不引人注目而低调生活，使得我在班中就属于那种完全不被重视的路人甲。
　　　　我有时还是挺怀念小学时候的自己的，那时的自己因为没有国中时那么多问题，并且不论是运动还是学习都在班中名列前茅，甚至在走廊中经过时，很多别的班的不认识的同学都会对我打招呼，那时的自己简直就像是帮派老大一般。可惜，现在的自己，在别人的眼中，也就是个任人欺凌的囊膪角色吧。
　　　　而更可气的是，我对于这个现状，一点想要将之改变的想法都没有，对于如此能够“忍辱负重”的懦弱的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改变的心气了，可能是现实的压力压弯了我的腰吧？其实更多的可能还是有力没处使的空落感，让我失去了对生活的兴致了而已。
　　　　一成不变的死板而颓废的生活，渴望注入一丝新鲜的空气，或者是——血液。没错，是该将这个该诅咒的生活换换血了，现在我已经上高中了，值得我挥霍的青春也仅剩下这三年了而已，当高中毕业后，就是我彻底抛弃自己的一切，步入社会中的时候，因此，自己是不是应该抓住这个宝贵的机会，大肆的浪费奢侈一下呢？我常常这样在心底诱惑自己，但却从没有付诸实际，我想，我所缺的，可能就是一个契机吧？
　　　　现在，契机已经送到了我的面前，并强制的要求我收下它，我感到了来自心灵的震撼，也许，改变自己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本卷结束）　……
第一章　一切的开始，狩猎之路
01
　　　　加藤胜，没想到我竟然还能遇到这个童年时的朋友，真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因此还是装作看不见，不理不睬为妙，这样也就能减少自己的麻烦了吧？
　　　　这几年加藤的变化还真大，竟比我长得高了一个头还要多，如此的高大，再加上端正的相貌与仪表堂堂的气质，肯定很招女生欢迎吧？真是气人。null3z中文
　　　　看他穿的校服，好像是“那所”学校的制服，听说那个学校特别的乱，看他现在好像不良少年似的样子，他一定大出风头了？就这么东想西想着，很快电车就要来了，看着一边时刻表上显示的到站时间，不足三分钟，快点上车快点和加藤分道扬镳吧——我这么想着。
　　　　这时一个醉醺醺的流浪汉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看到这种人就感到一阵的恶心，仅仅是感应到这种家伙，就让我身上的零部件一齐打了个冷战，怎么不跌下去被电车撞死呢，这么个垃圾似的家伙，留在世上也是浪费别人创造出来的物资而已，不如死了干净！我在心中恶意的嘲弄着，暗暗下着恶毒的诅咒。
　　　　流浪汉如我所设想的一般摔下的站台，甚至还在铁轨上沉沉睡了起来，我还来不及幸灾乐祸，等等，我身边怎么传来了一阵如此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感觉？偷眼一看，加藤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而且脸上还出现了一种在抉择着什么的表情，天，他不会是准备那么干吧？我太了解这种表情代表着什么了，千万不要拉上我，我可还没有过女朋友呢！我在心中冷汗直冒的默默祈祷着。www。null3z中文
　　　　不出所料，加藤将包放下后便一下子跳下了站台，走到流浪汉身边抱起了他那脏兮兮的身子，但很明显，才十六岁的他，即使长得人高马大，也没有力气将一个成年男子举起来，于是他抬起头来四处寻找着能帮上一把手的人选，这种目光实在太可怕了，我已经能从其中看见死神的微笑——现在据电车到站时间不足两分钟，根本就来不得及了。
　　　　我挪开了视线，故意不和加藤那企盼的眼神接触。
　　　　“阿计！你是阿计没错吧！”但他那充满了喜悦的呼喊声，还是那么清晰地违背我的意愿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带着加藤还有几个已经想不起长相的朋友到处惹祸的记忆来……而等我回到现实时，我已经跳下站台，正和加藤一起将流浪汉往站台上顶——我的天，我究竟做了什么？我不要命了！？
　　　　时间果然来不及了，就在我们将流浪汉推上站台时，电车进站的轰鸣声已经隐隐传来，“快跑，跑过站台就能活下来！”加藤见爬不上站台，于是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并抢先跑了起来，真是被你给害死了，可恶的热血白痴加藤仔，要是我还能活下来的话，我一定要打烂你的脑袋！
　　　　但是，即使知道人是跑不过电车的，但对于死亡的恐惧，依旧使我在加藤起跑的一霎那便急速狂奔起来，甚至还领先了加藤半个身位，但这可不是在躲避野兽，躲避野兽只要不是跑得最慢的那一个就能获救，而躲避电车——我根本就不去想这些让人绝望的现实，只知道迈大步，加快频率，再跑得更快一点！
　　　　站台上人们的惊呼声，还有电车那已经震耳欲聋的行驶声，都清楚地告诉了我们电车此时已经来到了我们的屁股后面，但胜利的终点，却还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在生与死的巨大压力之下，我突然间发现时间变得慢了下来，自己能够支配每一块肌肉做出最大限度的拉伸与收缩，还有那原本尖锐的轰鸣声变得和缓而低沉，还有站台上的那些人们那仿佛慢动作一般的形形色色，还有，那个曾向我问路的老太太那一脸冷漠的凝视，再然后，我突然发觉自己的视线飘了起来，并作着不规则的圆周运动，甚至看到了自己在电车的冲击下变得四分五裂的身体，还有加藤那比我碎得更厉害的残骸，看着他那七窍流血的头颅从我眼前飞过，我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去嘲讽他的热血和不自量力，随即便是无际的黑暗吞噬了我的意识，“……我终于死了吗……”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依旧无法摆脱那困扰着我的不真实感，与那仿如游戏般的虚幻。
　　　　————————————————————————————————————————————————————————————————————————————————————
　　　　“啊哈！”怎么？在那一瞬间的黑暗后，光明瞬间又充斥我的眼眸，脚下传来了清晰的踩在地板上的触感，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摔了一跤的我停下了步伐，心脏也仿佛因为我不自量力的举动而剧烈的宣告着自己的不适，喘着粗气的我，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幅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景象——一间平凡到随处可见的公寓中的房间，正中有一个黑球，四周零零散散的站坐着几个人还有一只狗，而之前我们所奔跑着的铁轨，则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有人来了？”好像有人这么说道。
　　　　“你们也是刚死吧？”一个穿着整洁西装的男子问道，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一个脸上净是乖戾的黑帮男子，一个穿着蓝色羊毛衫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寸头，一只傻兮兮的杂种狗，一个一脸冷漠的国中生，还有有着一头金发的长发青年和一名穿着病号服的白发老者，这是怎么回事呀！我现在完全被弄懵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们得救了吧？”加藤这个家伙在我旁边说到，“你看……”
　　　　拜托，你脑子不会有问题吧？“什么你看，你呀……”我真不想说他什么好，难道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02
　　　　“你们没有得救。null3z中文”一身病号服的老者这么说道，打断了我们之间的交谈。
　　　　“吵死了！”金发青年插兜靠坐在窗旁，冷冷的反叱了一句。
　　　　“这里是天堂，我们已经死了。”老者继续说道，一副肯定的样子。
　　　　“你自己去死好了！”金发青年的声音透着一股的愤世嫉俗的感觉，让我的眉毛也不禁抖了一下。
　　　　“总而言之，这也有可能……”在别人搭话的时候，我想我也应该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才是。
　　　　听着老者和白领之间的交谈，我有了一丝明悟。
　　　　“这是哪里，地狱吗？”环顾四周问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要从别人的嘴中了解答案。
　　　　这里透过窗外竟然还能看见东京铁塔，看来我所在的这个地方便没有离我所居住的那个地方距离太远，也就更不可能是天堂或是地狱这种地方了。那我此时这幅身体又是怎么回事？我可是亲眼看到我和加藤这个白痴被车撞得四分五裂的样子的，结果现在我们两个竟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这里，看来一定是有什么常识之外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上了，想想四周那些莫名其妙的家伙们，我想他们来到这里之前的遭遇应该不会比我们好上多少。
　　　　常识这种东西，往往就如同规则一般，创造出来就是等着被人打破的，最起码，我现在的常识已经遭到了针对其存在基础的挑战。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伸向窗户开关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挡下来了一般，无法接触到那就在眼前的事物，白领在一旁解释了一下在房中的一些异常情况，好吧，我必须承认，既然死而复生都能发生，那么还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呢？
　　　　看着加藤往玄关走去，即使听白领说了那里也是一样，但加藤还是过去尝试了一下，很明显，那里同样被莫名其妙的东西给封闭起来了，回到我出现的地方，一屁股坐倒在地。www。null3z中文
　　　　“大家注意，”白领突然举起手大声说道，“从现在起开始大家来自我介绍吧。”切，谁有兴趣知道这些东西呀，我冷淡的看着他们，这个白领还是老师，真是的。
　　　　没想到第一个被他点名的竟然是我，是因为我长着一副好说话的脸孔吗？这是什么世道，“玄野，我叫玄野计，高一，死因是……”真不想承认我已经死了，但好像这仿佛就是事实，“被旁边这个家伙拖下了水。”没错，追根究底，都是加藤这个白痴害的。
　　　　坐在我身边的就是害我死了一次的加藤，这个正义白痴，当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家伙的脑筋不正常呢？要是早知道的话，我肯定当时一脚将他踢飞，省得十年后害得我还赔上自己的一条小命。
　　　　“是吗……”加藤低下了头望向一旁的地板，“你是这么想的吗，对不起，阿计。”
　　　　靠！现在再说对不起有个屁用，你让我也杀你一次试试，看你能不能接受——我都忘了，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虽然是被他自己害死的，但依旧让我感到了一阵气闷。
　　　　“我还以为你很乐意帮我呢……”
　　　　你的脑子没问题吧，有谁会那么苯呀？
　　　　“切！”我冷冷的回应了一声后，懒得搭理他。
　　　　“请问，你的名字？”
　　　　“我叫加藤胜，被电车撞死的。”
　　　　什么叫被电车撞死的，你还真敢说，这家伙难道根本就不懂反省吗？我都生不起气了，可恶。
　　　　等等，这个人是？
　　　　之前没怎么注意，这回轮到这个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才发现，好像是个很眼熟的政治家的样子。
　　　　听他自我介绍后，没想到还是一个大人物，那个斜靠在窗户上的金发家伙冷淡的直接跳过了。
　　　　这家伙的这番举动，尤其的让我感到自己会自我介绍十分的愚蠢，其转过头来要烟的时候，看清了这个家伙长得像女人似的，真是让人更不爽了。
　　　　那个冷冷的坐在墙角的国中生，声音也说不出的冷漠，就像那大漠中的黄沙一般，原来是国二生，坠楼死的，一个让人充满遐想的死亡方式，真是够阴阳怪气的，但是这家伙干嘛一直看着我啊，真叫人感觉不好……
　　　　到那个穿蓝色外衣的家伙了，这个寸头的目光真是有点不妙的感觉，让那个当老师的家伙的话都问不下去了，这家伙看来是不会说什么的，但他身边那个穿白色西服与黑色衬衫的家伙帮他回答了，“这个人跟我都是黑道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说完了。”这个当老师的又问了一遍还有没有人没有自我介绍的，这是那只站在我正前方的杂种狗突然兴奋起来，坐在了那个小学老师的身前，但那家伙的无视使得小狗似乎很沮丧，真有意思。
　　　　“我说……阿计，”加藤突然开口了，“你好像变了很多似的……”
　　　　啊？你自己还不是一样，那个过去很是懦弱的家伙，谁能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正义白痴。
　　　　加藤这个家伙一脸回忆的望着天花板喃喃的道：“以前的你更好斗，也显得更有生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还是俺们的老大嘛。”
　　　　这个家伙，净说这些让人害羞的事情干什么，那么久的事情了，我早就快忘了，“是……是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真是丢脸呀，别再说了。
　　　　“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加藤突然一脸关心地问道，“还说我，你也变化很多啊。”我打断了他的话，真是的，我出的最大的事就是被你拖下水一起死在电车下了！
　　　　“你记得，我们以前常玩捉小鬼的游戏吗？”
　　　　啊……真是，他这么一提，我也渐渐地回忆起来了，“阿计，当时的你就像飞毛腿一样，不管是追还是逃，你都是个天才，连下楼梯都不用走或是用跑，而是直接跳下去。”
　　　　真是的，奔跑和跳跃可是刺杀的基本要素，不精通怎么可以，我有些无聊的眯起了眼睛，要是当时比打架的话，一定能吓死你们，“别再说啦，”我伸手捂住了半边脸，不是害羞，而是感到无聊。
　　　　“有一次更厉害啊，”但加藤这家伙还是一脸崇敬崇拜的继续说了下去，“原因我忘了，有一次各班的坏家伙联合起来对付你，你居然从天桥上跳了下去，跳上一辆刚好经过的卡车上而跑掉了，”他这么一提，我也有了点印象，好像那时候似乎是有这么件事，“那个时候，我心想，我真希望能像阿计你一样！”
　　　　拜托，我可不是正义白痴，你是怎么学的？
　　　　“我因为脑筋不好，国小毕业后，只能去不良少年聚集的学校，可是，我一直很努力的想成为你……”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说着这些话，我仿佛也被触动了似的，那些嘲讽的话语首次在脑海中消失了踪影，这么一副认真的样子，真得很让人羡慕和敬佩。
　　　　但是，照你这么说，你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喽？
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