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都市2009-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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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大脑空空的状态之中。
　　　　“不行，我要出去转换一下心情。”
　　　　十五年的生活从没有遇到过好康事的我，对于突然降临在我面前的恩惠明显反应不及。
　　　　甚至可以说，已经被那些超出我最大幻想极限的现实给击倒了。
　　　　为了守护我所一直坚持着的日常生活，我必须要将自己的“常识”转变过来才成。
　　　　……其实第一次见面的女同学，对自己露胸是很平常的事情嘛！没错吗？没错吧？这就好似平常的……
　　　　才怪！！！
　　　　无力的跪倒在地的我，做出了失意体前屈的经典OTZ姿势。
　　　　就这么当街跪倒在地，被沉重的现实彻底压弯了腰。
　　　　……到底，我还是没办法认同之前发生的那场超现实的活剧。
　　　　那根本就不正常，完全就像整人节目中的情节嘛！
　　　　但是又显得过于投入巨大，对我这么一个普通的家伙来说，至于做到那种程度吗？
　　　　好像就像在不顾脸面也要来整我似的——根本无法理解。
　　　　……好吧，我想我应该把那件事先暂时遗忘好了，否则自己绝对会被逼疯的。
　　　　在穿过一条灯光昏暗的小路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了一个人。
　　　　但是看起来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又如同喝醉了一半，身体晃晃悠悠的。
　　　　但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关心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再说我本来也不会去做关心陌生人、尤其还是男人这种事情。
　　　　就在和那个人接近的仅差五步之远的身处下风向的我，鼻子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
　　　　既不是酒臭味，也不是汗臭味，更不是老人所独有的那种味道。
　　　　虽然从没有闻到过，但是我的身体却对这种味道非常的敏感。
　　　　并且仿佛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清晰的记着这个味道究竟是什么。
　　　　这种若有若无的隐藏在那个臭味下的特殊味道，我的身体清晰的记着那是什么味道。
　　　　……但是，那究竟到底是什么味道？
　　　　我被人袭击了！
　　　　——就在我和那个人仅距两步远的时候。
　　　　他猛地冲我挥出了左手，巨大的力道从那个看起来软弱无力的胳膊之中爆发。
　　　　仅仅只是轻轻的擦到了我的肩膀。
　　　　在那种非人的力道之下，我就横空而起，飞越了两米多的距离。
　　　　摔在地上后还往后滑了半米远，直撞在了旁边住宅的院墙上才停了下来。
　　　　好在从小时候起就认真学习各种格斗技，让我及时地使用了受身的技巧，才没有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直接损伤。
　　　　但是我的左臂如今已经完全的失去知觉，好像是瘀血了，但幸运的并不严重。
　　　　从地上爬起后向，着旁边的一个狭窄的小道逃窜而去。
　　　　若没记错的话，这个小道只要拐过一个拐角就能直接通到附近的购物街上。
　　　　在那里存在着众多路人，那么后面的那个道路魔应该就会知难而退了吧？
　　　　但是现在首要的问题是——要能逃离！
　　　　……为什么会这么快！
　　　　虽然跑的跌跌撞撞的，但是那个人的速度完全的超出了我的常识。
　　　　他的一步能迈出一般人两到三步的距离。
　　　　虽然每次迈步的间隔时间都相当大，但是还是能迅速的拉近和我之间的距离。
　　　　要不是之前的拐角处它因为反应不及而撞在了墙上的话，我可能早就被他抓住了。
　　　　但是此时，离宽阔而喧闹的大街只差不到20米的距离的现在，我却陷入了最深的绝望之中。
　　　　……身后的追击者，如今和我只有不到九米的距离了。
　　　　我甚至都能清楚地听到它追击我时口中的咆哮声——那绝对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
　　　　近了！近了！
　　　　……还差15米！
　　　　我都能感觉到它一次次挥动手臂妄图抓住我时所**的掌风。
　　　　……还差10米！
　　　　一只手好像已经抓住了我的外套，但是我及时脱掉外套并往后甩的动作，救了我一命。
　　　　……还差8米！
　　　　它好像已经甩掉了我扔到后面的外套，并且在那个过程中并没有停下来。
　　　　……还差7米！
　　　　一道恐怖的咆哮声就在我身后不足五米的地方响起，差点打乱了我呼吸的节奏。
　　　　……还差6米！
　　　　一只手抓了过来，但是差了少许没有抓到。
　　　　……还差5米！
　　　　又一次抓了过来，我猛地冲刺了两步躲了过去。
　　　　……还差4米！
　　　　我的腹部抽痛了起来，之前的冲刺让我岔了气，剧烈的不适感让我的动作不受控制的慢了下来。
　　　　……还差3米！
　　　　一只手抓向了我的头部，但是那过于明显的劲风让我提前察觉到了它的意图，迅速低下头的我侥幸的躲过了这次必杀。
　　　　……还差2米！
　　　　胜利就在前方，但是我却因为之前的低头而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翻了过去，我勉强控制着身体做出了恰当的保护姿势。
　　　　……还差1。6米
　　　　……完蛋了！……
　　　　剧烈的绝望和死亡的预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意识变得空白。
　　　　我就要死了，我就要这么死了！
　　　　我到底还是没有逃过去！
　　　　我就要在升上高中的第一天离开人世了……
　　　　……我的心脏暂时停止了跳动，身周的一切都变得异常的缓慢。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缓慢的翻滚着，头部和颈部依次从粗糙的地面滚过时所产生的触觉刺激着我的神经，背部滚过地面时带来了昨天摔倒时还未痊愈的疼痛感。
　　　　……以及一声好像被打慢了一百个节拍的一道悠长的声音。
　　　　——随后，时间恢复了正常，我几乎没有察觉到之后的动作是怎么进行的，就这么仰倒在了地上。
　　　　静静的躺了两秒钟。
　　　　我等待着追击者对我的攻击。
　　　　但却一切平静。
　　　　我睁开了眼环视周围，之前那个追击我的身影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头部两侧绑着两个可爱马尾的校服少女。
　　　　若是没看错的，应该还是我们学校高年级女生的制服。
　　　　“你好。”她低下头看着我，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
　　　　我还没有从死里逃生的余韵之中挣脱出来。
　　　　心脏就如同已经坏了一般，无规律并且异常急速的跳动着；
　　　　肺部渴求氧气的冲动，让我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即将窒息一般。
　　　　“要是没认错的话，你应该是志贵的小表弟吧？”
　　　　她露出了带有亲和力的笑容。
　　　　“我是你表哥的同班同学，也就是你的学姐。”
　　　　她自我介绍道。
　　　　“我的名字叫做弓塚五月，你呢？”
　　　　她的笑容此刻就像救赎世人的圣母一般。
　　　　——可能是错觉，但是这是我此刻的真实感触。
　　　　………………
　　　　我拒绝了弓塚学姐送我回家的提议。
　　　　虽然一再的嘱咐让弓塚学姐不要再在晚上出门，尤其要回避昏暗的小巷。
　　　　但是好像学姐有着自己的目的。
　　　　在问过我没有见到志贵后，即使我和她说了，现在的表哥寄宿的有间家的门禁时间早就过了，也并没有听进去的样子。
　　　　就这样一个人满腹心事离开了。
　　　　看起来她不像是要回家的样子。
　　　　——此时的我也就只能祝愿弓塚学姐平安了。
　　　　死里逃生的经历带来的更多是**到心灵的全面疲倦，此时的我甚至连动都不想动了。
　　　　但是没有办法，要是不回家的话，可能还会遇到之前的那种袭击。
　　　　——见鬼！袭击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路上截了一辆计程车，总算将我平安的送回了公寓中。
　　　　“我晚上再也不出门了，一定！”
　　　　——我暗自狠狠地下着决心。
　　　　………………平安的一夜………………
06
　　　　2000年4月7号，新的一天到来了。
　　　　早早的便伴随着太阳的升起而从床上爬了起来。
　　　　其实若要具体的说明的话，根本就是一夜没睡。
　　　　每当合上眼的时候，就仿佛那个杀人魔就已经来到了窗外或门外一般，让我恐惧的睡意全消。
　　　　仅仅是时钟的嘀嗒声，窗外微风吹拂声，甚至是旁边邻居晾衣架随着微风摇摆所发出的响动，都会对我的神经造成巨大的触动。
　　　　仿佛我的身旁全都是怪物，但是我又不敢开灯，怕吸引来那个道路魔的注意力。
　　　　……结果，我就这么抱着被子硬挺了一夜。
　　　　完全没有得到休息的结果是，**和心灵跌入了更低的一个谷底之中。
　　　　我感到更疲倦了，但是为了全勤奖，我还是要按时到校。
　　　　——其实我若还在家中的话，照样疑神疑鬼难以得到休息，还不如到学校去补觉来的明智。
　　　　………………………………
　　　　清晨的电车之中，总能见到那个文静的女孩儿子呢。
　　　　只不过虽然在一个班，但是却从没接触过，还是不要贸然打招呼的好。
　　　　这么想着的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望着窗外的风景一个人呆呆的愣神。
　　　　………………………………
　　　　学校之中，在那个穿着黑色制服趴在桌子上的男生座位的旁边。
　　　　有着一头柔顺笔直、浅棕色长发的美貌女生。
　　　　也趴在那里，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之中。
　　　　『想诱惑他，却因为太过激动而露了胸。』
　　　　山田脑中不断地浮现出昨天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出大乌龙，羞得脸颊通红不敢见人。
　　　　『好丢脸唷！』
　　　　从桌子上支起身子的山田，右手扶着脑袋，更多的是不想让身旁的那个人看见她的脸，虽然那个人现在好像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即使是我选择的「第一个男人」，这样做也太唐突了！』
　　　　山田羞恼的心中各种主意如乱麻一般。
　　　　『好想死了算了，干脆把那个家伙杀了，眼不见为净！』
　　　　『这样的自己简直就像**穿风衣的暴露狂老伯一样！』
　　　　山田对自己的丢人行为感到了深深的后悔，但是……
　　　　『结果为了拿全勤奖的我，还是跑来上学了！』
　　　　——山田其实是个认真的好孩子。
　　　　…………
　　　　上课了
　　　　『真的好丢脸喔！』
　　　　依旧难以释怀的山田，红着脸扭头故意不望向身旁的同桌那里。
　　　　我在那里强自支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虚弱的脖颈却难以支撑总是往下摇曳着的头颅。
　　　　最终自己意志力的抗争完全失败，无力的倒在了桌子上，瞬间昏睡了过去。
　　　　『笨蛋！如果是男人的话就应该接受我的邀约！』
　　　　山田遐想着被欲望支配的男生扑向她的情景……
　　　　『居然让女生这么丢脸！』（画外音：实际上，即使当时他有那个意思，山田也完全没有给出那种反应的时间。）
　　　　但是，很自然的继续上一个遐想展开的联想，却顿时羞红了她那原本就薄薄的脸皮。
　　　　幻想着那个普通男生一脸认真地伸手抚弄上她穿着可爱内衣的前胸，一阵阵的蒸汽瞬间从她的头顶喷薄而出。
　　　　『和之前的妄想不同，根据事实加以想象的部分好真实呀！』
　　　　红着脸走在走廊中的山田，不断地抱紧着抱在胸前的课本，联想着那羞人的感觉。
　　　　——人气美少女山田，前往下一节课的教室中，喜欢自慰。
　　　　…………
　　　　她在想些什么呢？
　　　　我迷迷糊糊的走在前面，但是总能够意识到身后那羞羞答答的视线的存在。
　　　　每次往后偷眼瞅去，就能看到她抱着书本一幅扭扭捏捏的样子。
　　　　这同在我记忆中的山田真是迥然不同。
　　　　“你坐在山田的隔壁，真令人羡慕！”
　　　　之前从没有搭过话的一个胖胖的同班男生和我并肩而行。
　　　　“太卑鄙了，居然坐在美女的旁边！”
　　　　又一个高个的男生来到了我的身旁，对于他们的艳羡，我麻木的神经真是难以回应。
　　　　虽然精神如此疲倦，但是还是无法抑制的，为昨天下午放学时看到的那一幕情景感到脸红心跳。
　　　　——还真是忠实于本能呢。
　　　　……即使如此不要说体力了，连心力都不足的现在。
　　　　——男人呀~唉！
　　　　为什么呢？
　　　　故意调侃我吗？
　　　　还是对我有意思？
　　　　——即使是这么疲倦，但是略微想想这些自欺欺人的东西，还是挺提神的。
　　　　但快步通过我身旁的山田，却打碎了我的这个想法。
　　　　而且让我连打招呼的余地都没有。
　　　　…………
　　　　『听说被擅长连续拍击游戏的人摸起来很舒服。』
　　　　想着这种事情的山田，丝毫没有意识到那个普通男孩儿的小心思。
　　　　抱紧着胸前的课本，陷入自己的世界之中。
　　　　………………………………
　　　　我要向弓塚学姐道谢。
　　　　即使此刻的自己是如此的疲惫。
　　　　步入到二年B班的教室门口。
　　　　因为这个班级的学长姐们已经知道了我是那个远野志贵的表弟。
　　　　因此也没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的、或是上前搭话。
　　　　环视了一下教室，表哥不在，而且他的位子也是空的。
　　　　但是身后传来的熟悉脚步声让我意识到了来人的身分。
　　　　“哟，旷课魔。不象你的风格嘛，对时间讲究多多的你这家伙，突然玩儿起迟到什么的。”
　　　　但是第一个打招呼的人却不是我，而是一个染着橙发疑似不良的学长。
　　　　“………………”嘿唉，志贵在那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什么嘛，还是一付冷脸。别人难得早晨到校一回，结果你反而影子都没有的玩儿起什么迟到，这算哪门子表现嘛。”
　　　　“……我说啊，哪门子表现的怎么的都好，我可不是为了看你才过来上学的啦。”志贵道。
　　　　“什么！？说这种笨蛋话，本大爷可是为了远野你这家伙才过来上学的噢！不公平啊！”
　　　　“………………”志贵瞬间变得沉默了。
　　　　头发染成橘黄，耳朵穿上耳环，不分场合不问对手、那种找架打般的凶恶眼神，再加反社会的衣着。
　　　　这所高中里的自由人类，兼这一带高中里横冲直撞的不良分子，表哥同窗多年的好友——乾有彦。
　　　　“…………你好烦哪，有彦。本来还想安静点混进教室上下节课的，全让你糟踏了。再说，我凭什么就变成你的老对手啦。要找能打的，别的一堆一堆的，你别缠着我没完好不好？”
　　　　………嘛，话说回来，初中开始到现在借我钱都有一万块（那时壹万日圆，相当于六百人民币左右）了，自称仇敌我倒是没意见。
　　　　——表哥小声地嘀咕声，让我敏锐地接收到了。
　　　　“怎么搞得嘛，远野你这家伙只对我一个冷着脸。一换其它家伙就变耶稣，不公平的吧。”
　　　　“啊啊，原来你还是满明白的嘛。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哪有你公平的份儿。”
　　　　“……唉~~唉，果然只对我一个玩儿冷淡啊。”乾学长夸张地叹着气。
　　　　“表哥好。”
　　　　我趁机的插了进去，因为没有看到弓冢学姐的样子，因此先上前和志贵打招呼为好。
　　　　“唷，早啊，阿计，真巧呀。”
　　　　志贵说着明显等着被吐槽的话，反而让我不知道怎么反应为好。
　　　　“阿计，每次一看到你那柔弱的样子，就觉得活着还真是好呀……什么的。”
　　　　乾学长调笑我道，我知道自己的相貌有点偏女性化，但是也不喜欢乾学长每次见面都提这个话题。
　　　　“比起这个，有彦。身为平时第二节课后才露面的夜游人类，你这么早到校是吹得那阵风啊？有点……啊……不对……是相当的不正常啊。”
　　　　这时志贵就圆滑的将话题挪到了身旁的橙发的乾学长的身上——干得好，志贵。
　　　　“啊，我自己也觉得挺不正常呐。可能是因为太早起来的原因吧，忽然就觉得，学校好像是个应该第一节课过来的地方似的。”
　　　　可能是觉得那个话题很无聊，或者就是因为自己的头脑很单细胞，结果乾学长很自然的就被志贵的话题引走了注意力。
　　　　“…………喂，我才没问你自己爱什么时候到校啦。我是问你怎么会这么早就起床。”
　　　　“这个嘛，最近不是不太平嘛，晚上也就没出去夜游，老老实实的按时睡了。你不也应该知道吗？最近的那个连续杀人魔事件。”
　　　　…………连续………杀人魔事件…………？
　　　　“！？”
　　　　这让我难以抑制的想到了昨晚的遭遇，不由得身体一阵恶寒。
　　　　“唉，那个是什么来着，标题满俗气的那个，叫连续猎奇杀人事件，是吗？”
　　　　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搭话。
　　　　“对对，不过不只如此哦，好像还说，被害者全部是年轻女性，两天前被干掉是第八个了，而且，她们全部———那个，什么来着？”
　　　　嗯————地歪着头进入闷想的乾学长。
　　　　“……………………”
　　　　居然去期待这种家伙，问问题的我简直像傻瓜。
　　　　但是，我之前竟然不知道还有袭击者限定为女性这个一个要素。
　　　　——难道这是说连杀人魔都会把我误认为女性吗？
　　　　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自己的存在仿佛被否定了一般。
　　　　“啊啊！想起来了！被害者，好像全部在喉咙被刻上了一个‘罚’字！”乾学长神秘兮兮的小声道。
　　　　“不对哟，乾君。应该是，所有被害的人，体内的血液都几乎不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是刚从教室外回来的弓冢学姐。
　　　　“啊啊，对对对。所以就说，被叫做现代吸血鬼事件的那个事。”乾学长恍然大悟的补充道。
　　　　“喔，知道得满清楚的嘛，弓塚同学。”志贵称赞道。
　　　　“才没那种事的啦。谁让事发地点就在这条街，看了新闻，就算讨厌也会记住了啦。”
　　　　…………这样子啊……不仅仅是这个样子吧？
　　　　我在志贵他们聊着天的时候，小声的向弓塚学姐道谢，并询问了昨天我离开后的事情。
　　　　但是看起来，之后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就是这样啦，远野。就算是本大爷，晚上有杀人犯出没的话，也不会去夜游啦。结果就象现在这样子，每天早晨七点睁眼啦。”乾学长耸了耸肩。
　　　　“…………什么嘛，原来如此。简直是正经到无聊的理由啦。”志贵的反应很正常。
　　　　『这可不是什么正经到无聊的理由啦！』但我的心中却在不停的如此呐喊着。
　　　　“什么嘛，真受不了你。那你今天呢？又是一大早就贫血昏倒了吗？”乾学长对于志贵的话作出反击。
　　　　“啊，没有啦。今天早上目前为止还算正常。虽然难得你惦记着，不过一天到晚说昏就昏的话，我身子也受不了啊！？”
　　　　“这说得倒是。远野你自己都说没问题，那应该是没问题了。”
　　　　就这么聊着聊着，预备铃响了。
07
　　　　结果，因为预备铃响起的缘故，我不得不放弃了进一步向几位学长姐问询的打算。
　　　　赶紧赶在上课铃响起前跑步回了自己下节课上课的地点。
　　　　——好在那个地方就是在二年级那层，并且仅仅只是拐了一个角的阶梯教室。
　　　　这节课是音乐课，而学期的第一堂课都是音乐鉴赏课。
　　　　再加上可以随意落座，因此来到最后一排的我，正好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将书本放在桌子上摆放好后，双手测试了一下高度，刚刚好，而且还把呼吸的嘴部位置空了出来。
　　　　正准备就此倒下，并环顾四周“敌情”的时候，我才突然看到了左手边的那个留着完全遮住双眼的头发帘的女生。
　　　　因为我们班没有在开学的时候进行自我介绍这一环节，因此很多人都不知道名字，我也因此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人。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起来她就不像会去告密的那种人，因此我就可以睡的更加的坦荡了。
　　　　而我的右手边和我隔了一个过道相坐的，竟然是山田。
　　　　没想到在教室就和她同桌的我，来到了音乐教室依旧不能免俗。
　　　　只是希望她不要再给我脆弱的精神增添压力了。
　　　　就此睡下的我，之后的情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后没过多久就下课了。
　　　　至于听说老师还曾经点过名这件事，让我除了感谢老师没有给我的名册上的出勤画叉外，就没有别的感想了。
　　　　从教室走出来。
　　　　因为还没有完全睡醒，头有点昏。
　　　　走着走着，就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我们俩一起坐倒在地。
　　　　抬头望过去，那是一个将头发染成更偏向红色的男生，穿着二年级的制服。
　　　　一幅看起来让人惊叹着：“啊，就是这个！”
　　　　有着超广角守备范围的GalGame男主角的形象。
　　　　——这个人我认识，是一个名为卫宫切嗣的老家伙的养子：卫宫士郎，大家往往亲切的称呼他为“土狼”。
　　　　卫宫切嗣，我祖父的挂名弟子。
　　　　在我当时幼小的心灵中留下毒蛇印象的腹黑男。
　　　　后来死的莫明其妙，多半是在过去多管闲事的时候把自己给拖垮了吧。
　　　　也因为祖父的这层关系，我和卫宫切嗣的这个养子之间的关系也还算不错。
　　　　此时对面的卫宫士郎也已经站了起来。
　　　　“唷，好久不见了，你考也到这个学校来了？”
　　　　他算是一个孤僻的家伙，而且很容易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