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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都市2009-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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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
因为和桂言叶出乎意料的谈得来，因此我们便一边聊天，一边造成了一起通学的既定事实。
即使是在主楼玄关处换鞋的时候，我们也自觉地等待着另一位换的较慢的人。
于是，当我们高兴的聊着天，先后迈进教师，并且互相告别后。
——在班中造成的轰动，也就可想而知了。
“喂！你这个幸福的混蛋！”藤堂灯夜，在下课后大力的拍着我的肩膀，气愤地道。
“怎么了？藤堂老弟。”
“你说怎么了，坐在山田的旁边的你难道还不满足吗？竟然在勾搭上了桂稚菊后，又向她的表姐桂言叶下手！”
他这么小声的咆哮着，看得出来，他很愤怒，而且更加的羡慕。
“同年同班姐妹花，而且都是偶像级的人物，这可是在高年级都让人热烈关注的黄金组合，没想到竟然就让你在短短的开学的第四天就达成了‘开启路线’的全部条件，你说你是不是很该死？”
“我想该死的是你那永远也不满足的淫欲，以及全年无休的兽欲吧？也许，还要加上那根本就超常的H思想。”
“啊————！”
正中要害，于是带着被击穿的羞耻心，藤堂灯夜退避了——这么看来，这个人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玄野，你的变化还真大，没想到竟然能够让藤堂都能产生羞耻心，想想真是强的逆天呢。”
“还好了，其实每个人都有一条毒舌而已，只不过大家都被自己的理智以及爱人的心克制住了，若是能够将之暂时无视的话，这实在是太普通的一幕。”
“…………你刚刚说了很危险的话，不是吗？”
“还好了，只不过我也常常为自己在不经意的时候说出很帅的话，而感到自豪呢。”
“不、不……那一点都不帅，真的。”
“喂，玄野好像变了个人呢！”
“确实，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看起来他应该是女生和他打个招呼都要脸红半天，别人只要叫住了他，就一定会手足无措的类型呢。”
“嗯嗯，就是那种感觉，但是现在好像变得很有自信的样子。”
“不仅如此，原本柔和的脸部线条，不知怎么的变得硬朗了很多，一下子就变得很帅气……”
这就是，在整个上午，不断地在男生和女生之间小声流传着的一部分闲言碎语。
——而上面摘录的，是我所愿意听到的部分。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今天我的变化又变得更明显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
我曾经听我的父亲提起过，我在上小学前，因为一直和爷爷住在一起，就如同一个暴君一般。
不仅在我们住的那片区域，即使是整个城市和周边地区，也是相当有名的淘气小孩儿。
——只不过，听我父亲的意思，我的淘气，早就已经超过任何人脑海之中最为宽泛的范畴了。
那个时候的我，据说肆无忌惮的指使着家中的下人（我们家有那种东西吗？）。
可能是因为爷爷的威望的缘故，我好像当时的外号就是“少爷”。
也就是说，那时几乎有大量的人，都成了我家的仆从似的认我驱使。
而且，据说还有一个女仆来伺候我的生活，只不过，后来因为爷爷去世，她到玄野家的祖地守灵去了。
算一算，她也该回来了。
——怪了，好像有两个的样子，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而据还依稀记得当年情景的那些老人曾经提到过。
我那个时候言辞刻薄、话语犀利、眼神轻蔑、态度恶劣……
几乎就没有一个地方看起来像一个好人，就更不用要说像个孩子了。
——这是真的吗？不是在开玩笑吧？
但是这个说法的其中一个有力支持者。
就是前天晚上去去找的那个叔叔，那个时候他二十六七岁。
据他说，他就是因为我的缘故，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真是越传越过分了。
可是，即使是我的父亲，对我当时的那段经历也讳忌极深的样子。
倒是我的母亲向我透露了一点内情。
仿佛她娘家的人当时，一直有着将家中的嫡系后代嫁过来同我们家联姻的想法。
而那可是一个我们这种平头百姓，听到后只能感到高山仰止的、名下企业遍布世界的大家族。
好吧，说了这么多，实际上我要说的是，那就是我现在其实完全没有七岁以前的日子的记忆。
有的话也仅是一些支零破碎的片段，一些无法联系起来的人物。
而其中最清晰的，就是我的爷爷，和一个穿着日式女仆打扮的小姐姐的相貌了。
——这也是我后来认同了家中有女仆存在的决定性证据。
照母亲的说法，我小的时候，也就是七岁前两个月左右的一天，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因此出于大脑的自我保护本能，头脑中的一大部分的区域就自动地关闭了。
而那里，就储存着诸多包括我当时的记忆等的讯息，肢体的运动和协调等的能力，以及人格构成等的基础什么的。
……剩下的因为太专业，我也记不住。
而我想，我现在的诸多反常，可能就是当年封闭的记忆，现在已经开始悄悄地开启了吧？
这么一想，我还真是不知道是喜是忧。
（至于那段岁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敬请期待我的《番外篇：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两三事》一文）
…………………………
我决定，还是去找志贵，我一定要告诉他关于弓塚学姐的事情。
如今在午夜游荡的学姐，因为身体的冲动而不断的袭击人类，而这一切，都是源自于学姐误认为是志贵的那个背影所致。
先不论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志贵，仅仅是学姐期盼着见到志贵的心情，就已经足够使我树立了即使是硬拖也要让志贵就范的决心。
但是，志贵他旷课了。
我连着三个课间去二年级的教室找他，但是很明显，他今天看起来是不准备来了。
而这个落伍的家伙身上又没有手机，我也没有远野家的电话号码，因为远野家的电话据说就在一周前全换了新号。
——这回可麻烦了。
我一定要找到他，因为弓塚学姐每天晚上都会再制造新的杀戮。
不论是新生的婴儿，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在最初的时候，是最饥渴的，因为它们每一秒都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和物质去构筑身体。
——而这，也是学姐一定会去经历的事情。
那么，若果志贵希望学姐得到真正的死亡的话，只有在这个时期下手才是最佳的，这个时候她最为虚弱，而且也可以减少大量以后一定会出现的牺牲者。
而若是要让学姐就这么活下去的话，也还是需要得到志贵的意见才行。
因为现如今，志贵的意见，将直接决定弓塚学姐的人性的塑造，万一让学姐继续迷茫下去，那么以后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了。
见鬼，难道就没有人知道志贵现在的联络方式吗？
难道，我一定要在今天去一趟远野家不可吗？这可真是一个要命的决定呢。
…………………………
03
…………………………
中午放学后，下午仅有一节文化课，然后就是社团活动时间。
而在去社团活动之前，我要先作为值日生将班级打扫干净才行。
在讲台处书写值日生日记，此刻和我一同值日的山田，正在清理着板擦。
『没想到竟然能和山田一同值日，只不过，之前山田的一系列谜样活动，究竟有什么目的呢……现在的自己几乎都快变成阴谋论者了。』
而在一边的山田则想的是——
『邀请他做什么呢？啊对了，邀请他一起加入班联会吧，和社团活动不同，没有适合不适合的问题，又可以在一起！』
女孩儿面露笑容握紧了拳。
而在脑海之中正上映着，两人抱在一起等18禁的画面。
而且因为同为班级委员的身分，这种道德败坏的违德感，让女孩儿感到更加的兴奋了。
“一起担任班级委员吧！”山田同学双手叉腰，站在我的面前大声地宣布道。
“对不起。”
虽然相当的感激山田同学对我的格外关注，但是现在我没有可以回应她的空闲，因此就只能抱歉了。
大受打击的女孩儿，顿时沮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
“我来了。”
来到剑道社的我，既然已经入社了，因此就开始按部就班的进行训练。
其实在真正掌握了剑道规则和持刀手法之前，是不准佩戴护具的。
但是，严厉的社长大人，从一开始就无视业界的规则，以最高的要求严格的训练着社员们。
这也就无怪乎一大堆的人被社团吸引来后，又纷纷退社了。
本来光是练习数个姿势以及挥剑动作就已经很辛苦了，若果再披上十几公斤重的藤条的话……
那么，此刻早在我身边的这几个不是闪了腰，就是肌肉痉挛的倒在地上的家伙，就是最为显眼的例证了。
“我说，桂同学你是不是应该稍稍放宽要求呢？对于我们这些根本缺乏锻炼的人来说，一来就上甲实在是太困难了。”
于是，我被那帮人推了出来，作为原告代表对被告进行诉讼。
但是因为法官也是由被告兼任，因此能否胜诉我本人并没有把握。
“……但是，看起来你还很轻松的样子嘛？”桂稚菊这么斜眼打量着我。
我自己也很奇怪，可能是这些年积攒的力量终于开始体现出来的缘故，我在披甲练习了半个小时后，竟然一点不适感都没有。
——这种异常，我现在几乎都要习以为常了。
“稚菊，我看……”
在社团中的斑鸠学姐，此刻也上前来一同劝解。
……少顷……
“好吧，那么新入社的社员可以在本学期内不上甲参加练习和社团活动，就这样！”
说完，女孩儿就红着脸急匆匆地走了，看来她也为自己的倔强感到羞怯了。
可惜的是，因为这一天的体验过于激烈，我想明天她就会收到六七份退社申请单吧？
——剑道社的明天还真是漫漫无期呢。
而我，依旧穿着那一整套的包括面、甲手、胴及垂的护具，一下一下的挥着手中的竹刀。
很奇怪，每当我做完一个动作，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又活化了一些。
这个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就像久不动作的轴承在再次运动起来的时候，不断地发出铁锈间的摩擦声一般。
但是，当“锈渍”一点点地被磨掉后，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灵活，两臂间的力气也能明显的感到大幅度的增长。
难道我的春天终于要来临了吗？
…………………………
放学后直接前往远野家的大宅，因为就在学校的正对面的山坡顶端那边，因此只用步行就足够了。
在爬上高高的坡道之后，终于来到了占地面积辽阔的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远野府邸。
在高大的铁门后差不多要有一两百米的距离处，耸立着一座高大的洋房，那就是远野家了。
“你是……翡翠吧？”看着守在铁门前，身着西式女仆装的少女，我不确定的问道。
“很久不见了，计少爷，距您最后一次来这里已经过了八年了，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少女有礼貌的弯腰行礼，只不过表情冷冰冰的。
“请问有什么事吗？”翡翠如此道，“再补充一句，秋叶小姐不喜欢他人到这个家来打扰，因此不能让您进去喝杯热茶真是抱歉了。”
“没关系了，而且我也没准备进去……”我干笑着点了点头，“我只想知道志贵他为什么没有到校，而且也想和他说几句话，不知道行不行？”
结果，我发现原本就冷冰冰的少女，此刻的表情简直就变成了干冰。
“很抱歉，志贵少爷今天一早就去学校了，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因此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行踪。”
不会吧！
志贵，你这个家伙不会就这么死在半路上了吧？
你的身体真的虚弱到了这种程度的话，就别一个人去上学啊！
——我几乎难以控制自己在心中的呐喊。
“那么……不如你们留我一个电话，若是志贵回来的话，记得让他给我去电话。”
“好的，那么我也把家里的电话抄给你好了，若是看到志贵少爷的话，也记得通知我们。”
于是，我们就这么交换了电话地址。
“那么再见了，我会在路上寻找他的，你们也记得去询问一下警察局和医院是否有志贵的消息。”
“这就不用您操心了，再见，计少爷。”
好吧，我在离开后，才突然发现，我好像在不知不觉间给志贵添了一个大麻烦的样子。
要知道，若果志贵他并没有因为身体的问题倒在路上而无法上学的话，那我不就把他给暴露了吗？
但是，既然是你连通知一下都不去做的搞失踪，也就不要怪我不顾情面了。
………………………………
最后……我只能说，我很感谢那位和我起了一个名字的同志，谢谢了。
04
虽然本来一开始没准备写《SchoolDays》，但在前不久看旋风管家的时候，突然就有了把姓桂的几个人凑起来的想法，然后就准备重点写言叶了，至于主角的腰带问题就不用大家考虑了，现在光是几个预定的女主角就已经让我有些焦头烂额了，言叶线最多也就是一个友情线而已。null3z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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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大的城市，要是找一个故意隐藏起来的家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
“喂！你们几个，到东面的三条街去询问，你们三个都西边去，你们五个去学校周边仔细寻找，还有……”
仅仅只是愣了一下神，等我发觉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指挥着游荡在学校附近，找体弱的学生勒索钱财的不良少年们了。
我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办到的？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而且此刻，这种半睡半醒的朦胧感又是怎么回事？
我好像确实是自己在发号施令，但是有仿佛仅仅只是作为一个传声筒来传达他人的指令。
这种感觉……好像并不是第一次出现的样子。
当十几个年轻人都离开后，我一个人站在人行道的正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奇怪了，真的实在是太奇怪了，那个人还是我吗？
还是说，我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存在……好可怕，这种自己正被什么未知的东西占据并控制的感觉。
但是那些举动和言辞，就如同深深的烙印在脑海之中、属于自己的本能一样的常识。
即使是在作出那种事情的现在，我依旧无法感到那些举动的不正常，仅仅只是大脑的记忆在向我不断提醒着一种微弱的违和感。
也许，那就是我一直以来的行动模式而已，或许，这就是我真正的常识。
脑海之中的那些奇怪的普通生活，也许仅仅只是一个梦中的虚伪的自己……
也许……
“玄野计，欢迎光临梦的世界……玄野君，欢迎回来真实的现实。”（画外音：类似这句话，MELTY_BLOOD中七夜的日语说的很有味道，但是中文的就显得很平淡了。）
‘我’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真是要多谢翡翠呢，若果不是她的那个称呼的话，也不会让我从那深远的梦境之中苏醒过来了。”
‘我’摇着头，耸着肩，一脸的淡淡微笑。
“那么现在，就让我来好好看看，过了十年后，这个破旧的城市又变成了什么样子好了。”
这么说着的‘我’，脸上浮现出了自己最为熟悉不过的，让人心情愉悦的笑容。
“让我怎么说你们好！”
一脚将面前的人扫到了一边的墙上，令其的身体与墙壁间发出了巨大的撞击声。
‘我’冰冷的视线扫视着面前的这些年轻人。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相当的不可靠，你们的大脑难道就只有核桃大小吗？让你们去询问别人，结果你们做的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勒索似的行为，那样要是能问出东西来就怪了！”
“算了，当时期待你们的那个‘我’也是一个笨蛋，做出这样缺乏考虑的事情不足为奇。”
这么说着的‘我’，从兜中取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已经遗忘了快十年的号码。
“喂……是我，嗯，对，从今天开始，我又回来了。”‘我’对电话中的人述道。
“没想到十年了，你还保留着这个座机的号码呢……哦，这样啊，一直在等待着我的回归吗？……我很感动，但是先不要告诉其他人，我现在还不想造成恐慌。”
“对，帮我找一个人，远野志贵，我一会儿将他的照片发过去，现在正行踪不明，我找他有要事……对，但是要态度和善……嗯，毕竟是我的表哥，有着血缘关系的仅存不多的几个亲戚之一了。”
“…………好，就这样，有消息了联系我。”
等挂断了电话后，那群年轻人还围在周围。
“请问，大哥，我们能回去了吗？”十几个年轻人忐忑不安的问。
“记得，以后要称我为‘少爷’……”
‘我’笑着回应，在看到‘我’的笑容时，所有人不自禁的打了寒颤。
——果然，那亲切的微笑，依然还同原来一样，我安心了。
……………………
“这里是……”
当我视线从原先的摇摆不定，变得稳定下来后，十一楼的一间客房前，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了，而我的手，此刻做出正敲击房门的动作。
我本来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敲下去，但是在听到里面传来“请稍等！”的呼声时，便得到了答案。
本应该立即离开的我，此刻想知道自己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找到这里，并敲击房门的原因。
当房门打开时，我得到了原因。
“咦？！怎么会……”
“表哥好，没想到你竟然跑到旅馆开房来了……”我向屋里瞟了一眼，靠窗的床上，正坐着一个金发赤眼的外国少女，美貌的让人难以置信。
我冲着志贵伸出了大拇指，并眨了眨右眼。
“不要开玩笑了，竟然找到了这里……有什么事吗？”志贵表哥如此问道。
“在这之前，我想先问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着吸血鬼这种东西？”我想要先测试一下志贵的承受能力，再整理自己的语言。
不知为什么，志贵他回头看了眼那个漂亮得非人的金发少女。（画外音：除了你外，我们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为什么）
“好吧，就算我相信了，有什么事吗？”志贵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的自暴自弃，还有一些烦躁。
“……没想到你竟然敷衍我，好吧，我只说好了，昨天晚上我遇到弓塚学姐了。”
“啊？她不是失踪了吗！你怎么找到她的，她现在怎么样了！”志贵突然变得很焦急，看到他那么在意，我觉得相当欣慰。
“很不妙，确切地说，是最坏的结果——她变成类似吸血鬼那样的东西了。”我想，既然他之前这么敷衍我，那么我必然要回敬过去。
“什么！？”“不会吧！”两个声音同时从房间的两位原主人处喊了出来。
“难道……喂，你，快带我们去见那个家伙！”那个坐在床上的金发少女跳下了地，跑到了我的面前道。
突然变得犀利的视线，一下子便捕捉到了她衣服下渗出的血渍。
“你这幅身体没问题吗？带你去可是会变得相当危险的。”我这么劝阻道。
“不要管那个了，志贵，你来处理他！”金发少女像是呵斥下人一样的对志贵指示道。
“是、是——”志贵敷衍的回应。
“因为一些不能说出来的原因，我现在要为这个小姐干活，好了，你赶紧将弓塚的事情告诉我们吧……而且，”志贵的表情变得阴郁起来，“难道弓塚……就是那个杀人魔？”
“我想她应该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我先要和他说清楚，否则这个人的脑袋绝对转不过弯来，“但是现在她快要成为一个新的杀人魔了，你应该知道传说中的吸血鬼有多么的渴求新鲜的血肉吧。”
“你都知道什么？”那个金发少女突然插嘴道，她的视线也从看着志贵的柔和，变得有点锐利。
“没有多少，完全是依靠联想和推理，得出了一些看起来比较合理的答案，就是这样。”
“好吧，Arcueid你也先不要吵架了，让阿计他说清楚比较好。”志贵拉住了金发少女，并冲我点了点头。
“那好，你们难道不请我进房间坐坐吗？而且，我想要是太阳不下山的话，我们出去是什么也找不到的。”我笑着向房间里抬了抬下巴。
“你知道很多东西嘛……”金发少女Arcueid嘀咕道。
“不多，只有一点而已，真的。”
“这是我的推断，就在前天晚上，弓塚学姐在午夜的时候追踪着一个和志贵很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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