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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宠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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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不答,她闭着眼睛,当她不存在。
受了冷脸儿,游念汐有些点儿尴尬,不自在地将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声音小如蚊蚁。
“小七,你甭怨我了,我这个人做事虽然有点蠢笨。但是,我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还有,我已经跟表姐说好了,等过完年,我就搬到公司的宿舍去住……不,不会在你跟前,招你烦了。”
心里‘咯噔’一下,宝柒的脑子顿时清明了不少。
仔细分辨,这厮的语气蛮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故意做作。
‘噌’地睁开眼睛,她的视线转到了宝妈的脸上。
难道是真的?
长叹了一声,像是为了确定游念汐的话,宝镶玉握住了她的手,拧着眉头补充道。
“小七,本来妈是不同意小姨搬出去住的。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没亲没故的多不安全?但是,既然她坚持要这么做,我也不便拦她。但是你这件事,小姨她真是为了你好,你本来也做错了,错了就要改。还有,你应该为那天的出言不驯给小姨道歉……”
道歉?!
淡淡地翻了翻白眼,宝柒抿着嘴不吭声了。
“表姐……”游念汐摇了摇宝妈的肩膀,苦笑了一下,眉间眼里全是淡淡的一抹轻愁:“小七不用道歉,这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还有,我准备搬出去住也不是因为小七,不用自责。是因为,我觉得我应该独立生活。毕竟,我不能靠冷家一辈子,表姐,你不要为我操心。”
一字一字,情真意切,流露出来的那种愁劲儿,让宝镶玉一叹,再叹,无比心疼这个懂事儿的孩子。
耷拉下眼皮儿,宝柒默然了。
此翻情形,又让她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对游念汐的判断了。难道,真是自己无理取闹,或者对她心生嫉妒才会产生讨厌她的龌龊想法?
邪门儿了,她不是这么狭隘的人啊!
她宝柒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也不至于真狠心撵别人走。
要说她没父没母的孩子,确实也挺可怜的。
抿了抿嘴,犹豫再三,她道歉的话虽然说不出口,但还是半试探半认真地开口挽留:“……那啥,小姨,你就不用搬出去住了吧。反正冷家的房子挺多,空着也是空着。”
呵呵轻笑两声儿,游念汐似乎对她的回答有些雀跃,一脸都是愉快的笑意。
但,她再次婉言谢拒了。
“小七你能这么说,能谅解我的过失,我很开心,真的,真的非常开心。只不过,我现在真的不适合再住在冷家了。嗯嗯,我已经决定了,为自己规划好了一个美好的未来,我要做一个坚强又独立的女孩子,过自己应该过的生活。”
“……额,这……”
狐疑地看着她满脸生花的笑容,宝柒真的不知道该信任哪一个游念汐了。
下一秒,她也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长长地叹着气,宝妈无奈地说:“也好吧,女孩子早晚得长大,早晚得嫁人,不过念汐啊,你记住了,表姐永远是你的后盾,不管你在外面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都有表姐呢。”
“知道了表姐,呵呵,我不还在公司么,瞧您说得,生离死别似的……”
红了脸,游念汐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羞涩地笑着,双手不安地来回互扣着。
样子,卑微又胆小。
看着她,宝柒纠结了。
这整的啥事儿啊?一场仗打下来,看着她赢了个金钵满盆儿。但是,再次将游念汐树立成了一个无害的乖乖女,而她自己成为万恶的毒瘤娇小姐。
一阵恍惚下,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了。
咳!
一件原本不愉快的事情,因为游念汐的退步,表面上和谐了。
一个原本搁在她心里落下不去的怀疑,因为游念汐的主动退场和休兵,仿佛画上了句号。
接下来的时间,宝妞儿脑子像在打仗般胡思乱想着,面上还不得不虚以为蛇的应付,没一会儿工夫,她就没啥精神头儿了,蹙着眉头嚷着自个儿需要休息,就把宝妈和游念汐给‘撵’回家去了。
宝妈有点儿不情愿,像守着女儿,但是,最后嘱咐好了护士,还是离开了。
一方面因为宝柒坚持,另一方面毕竟是大过年的,老头子今儿又从疗养院回来了,诺大个冷家,确实也要她回去操持和打理。
两个女人离开了。
终于,宝妞儿的病房安静了。
她再次阖上双眼养神,想着游念汐这件事儿,总觉得古里古怪的。但是究竟哪儿奇怪她又说不上来。不过,仔细一想,既然人家都要搬出去和冷家划清界限了,她如果这时候再咄咄逼人,似乎真就不太好了。
好吧,就此画上休止符。
昏昏沉沉的想着,迷迷糊糊之间,她又再次睡了过去。
一会醒,一会睡,高烧的后遗症把她修理得贼可怜。
像是做梦似的,耳边时断时续有各种声音传来,说话声、推门声、甚至还有熟悉的军靴声在她似醒非醒的空间里反复出现,迷糊之中,好像又有护士过来给她扎过针,还有人把她给抱在了怀里,有一只大手总在她的额头上来回地探着体温……
她不是退烧了么?难道又烧上了?
沉浮着,她闹不清时间。
等她再次恢复大脑意识时,觉得浑身的骨头和肌肤都不舒服了,又酸软,又疼痛,又无力。多少年都没有生病更没有发过高烧的她,真被那股子冷风给整大发了。大概是体内堆积了多年的东西都串烧到了一块儿吧?
“醒了?睁眼。”
就在她脑子胡乱打着圈儿,眼皮儿眨啊眨不舍得睁开的时候,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声冷酷无情的命令。
男人低沉的嗓音一入耳,她条件反射地就睁开了眼。
入眼,是他冷峻的面容,呼吸紧了紧,她一瞬就撅起了嘴:“你终于舍得来了?”
睨了她一眼,男人鼻翼里冷冷哼了哼,没有答话。
“哼。”晃了晃昏沉的大脑,宝妞儿看到他出现,心情又爆好起来,咳嗽两声儿,哑着嗓子揶揄道:“喂,你家里的‘二婶’走了么?怎么有空来医院看我啊?”
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冷枭没有接她的话茬。
然后,他的手背覆上了她的额头,接着又侧过身去拿起床柜上医生给开的药,还有一杯温开水,用唇试了试水温才将她给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声音平静。
“吃药。”
“不吃行不行?”又咳了两声,宝柒狠狠皱了皱眉,说完就闭紧嘴巴,咬紧牙关,可怜巴巴地瞅她。
宝柒不喜欢吃药。
因为她不爱生病,有记忆以来就很少吃药。
“听话。”男人皱眉,显然没得商量。
唇儿往下一弯,宝柒撒赖:“你喂我?!”想到昨晚的姜茶,她脸蛋红了又红。
可是,这西药的丸子,让他怎么喂?!
很明显,这妞儿是故意为难冷枭。
想法很美妙,不过可惜了,当无耻无赖的宝柒遇上三头六臂的冷枭,就是一个倒霉催的孩子。
在冷枭第三次催促她吃药无效之后,他冷眸微眯,猛地就捏住她的鼻子,在她憋不住张开嘴来呼吸时,药丸飞快地撒进了她的嘴里,冷冷地,沉下脸就三个字。
“咽下去。”
“啊啊……水,水……”
嘴里苦得不行,宝柒可怜地纠结了,两条眉头皱成了蚯蚓状!
“自找的。”嘴里抻掇着她,可是冷枭还是做不到让她生硬,无奈地递过水去。
狠狠喝了几口水,将药丸子给咽了下去,宝柒气息不稳地呼吸了好一会儿,又捂着嘴打了几个干呕,才捂着胸口缓过劲儿来,满脸都是嗔怨:“你这是喂药么?靠,简直就是谋杀!”
冰冷的视线落在她含怨带嗔的小脸儿上,男人放好水杯。
然后,抿着冷唇,黑着脸不发一言。
歪了歪唇角,宝柒愣了愣,问:“怎么了?我开玩笑的。”
眸色微微一黯,冷枭坐在病床边上,面色凛然地定定地望着她。
正好,宝柒也望着他。
四目在空中交会片刻,一瞬后,宝柒的脸色就变天儿了,眨了眨眼睛,她乖巧地拉着他的袖子,偏着头,小声问:“你是不是有啥事儿啊?我看你脸色不好看诶。”
好吧,事实上,他的脸色就很少有好的时候。
但今儿是真真儿不好。
视线挪开,冷枭别开脸去,淡淡地说:“没事,好好养病。”
“没事儿?才怪!”宝柒揪住他袖子的手紧了紧,顺势攀住他就整个人儿地坐起身来,脑袋靠到他的肩膀上,猜测道:“是不是老头子回来了,逼你把‘二婶’给交出来?”
冷枭不语。
一看他这表情,宝柒就知道自个儿猜中了。
虽然说冷老头子有点儿顽固不化,是一个彻头彻底封建思想严重的老头儿。但是,相比较于别的官商富家来说,冷家的门风是比较严谨的,冷老头子更是不允许冷家的子女在外面荒唐乱来。他催促冷枭结婚,是催他正二八经的找个女人,绝对不会允许他在外面乱搞女人。
现在,他一听宝妈说老二把人姑娘都给睡了,他能罢休么?即便不要求见到人,也得知道是哪家姑娘不可,要不然,冷枭在他的眼里,绝对就成流氓了。
没有办法,在他们那一代的人眼中,睡了人家姑娘是一件特别严重的事情,如果冷枭这回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头子肯定得找他算帐。
“二叔,这事儿,你打算什么应付?”
“你别管。”
拍了拍她的小脸儿,冷枭注视着她。
淡淡的语气,冷静的神色,夹杂着他对任何事务都胸有成竹的镇定。
眉儿弯了弯,宝柒抱着他的胳膊挨挨擦擦的笑了笑,暧昧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姑娘的狡黠:“为什么呀,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么?为啥我别管?二叔,要不然,你把我交出去算了?你就告诉老头儿,就说要跟我好,要跟我在一块儿。”
闻言,冷枭脊背一僵。
低下头,他冷眸微睐,认真地看着她。
失神良久,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嚯,小丫头!
“不敢了吧?”挤眉弄眼的笑了笑,宝柒双臂环住他精实的腰身,将脑袋像只小袋鼠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自言自语地轻声喃喃说:
“其实吧,我真的好希望咱俩能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嗯,没有人认识我俩。你只是冷枭,我只是宝柒,大家看到我俩像正常的男女一样,没有人会去关心什么道德与伦常。你说这样,多好啊!”
冷眉越皱越紧,冷枭将她拉近了一点,双手圈紧了她,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听着她聒噪,一直没有说话。
叹了口气,宝柒问:“二叔,你是不是有点儿后悔跟我在一起儿了?把你抽得这么难做人?”
顺了顺她的头发,枭爷危险地眯起眼睛,直视着她,冷冷的说:“不要胡思乱想。”
嗤声儿笑着,对未来的畅想话题,让宝柒的心情一直保持在良好的状态。
心情一好,话题就high了!
舒展了自己的身体,她干脆将手肘撑在他的大腿上,抬起头来望着他,无限憧憬地说:“我这个人吧,对生活的愿望其实蛮简单的,只要满足两件事儿就行了。一是有许多许多的钱,花不完的钱;二是看许多许多的鸟……”
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冷枭嘴唇抽了抽,眸光变冷。
“脑子抽了?”
见到他吃醋的样子,宝妞儿心里很爽,继续不要命地说:“……你别误会,我就是看看,又不是要把鸟儿们怎么样。”
“小流氓!”将她从腿上拎着领子提起来,冷枭猛地将她压倒在病床上,带着惩罚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唔唔……真霸道……好了,我,我只看你那只鸟……”
小声吸着气儿低骂着,实际上,宝柒心里边儿雀跃得受不了。
咳,她的恶趣儿,越来越严和了。
喜欢看他为自己吃味儿。
喜欢看他为自己失控的样子。
更喜欢,看到他冷漠寡淡的眸色,着了火一般为她燃烧。
一个热吻,浩浩荡荡,起于怨怼,止于呼吸不畅。
然而,谨于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所以,接下来的故事就太监了。
什么也没了!
——★——
腊月二十九,宝柒出院回家了。
身体底子不错,退了烧她恢复得很快。来接她出院的人是宝妈。
此刻,站到冷家大院的门口,望着四周的高墙和守卫,宝柒想到自个儿那天冲出去时心里的决绝,又好笑,又无奈,还有一丝,忐忑不安。
再走进去,又会发生什么?
如果游念汐的自觉离开冷家算是她取得的胜利,那么她的激烈抗争,是不是也值了?
“杵着干嘛,赶紧进去吧。”宝妈笑着取下手上厚厚的手套,扶了她一把她的背。然后,大概猜测她还在为那天的事儿膈应,又是叹气,又是安慰地说:
“小七,过去的事情,咱们以后就都不要提了,好好过日子。还有,咱娘俩之间有啥事儿都敞开了说,行不?不过,你做得不对的地方,妈还是要批评教育,但是,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动手。”
侧过眸来,宝柒心里说不出来是啥滋味儿。
老实说,关于自己这辈子挨的第一个巴掌,她并没有完全落下去。
尤其是想到宝妈那天声嘶力竭的样子,还有目光里突然流露出来的厌恶和掺杂在一起的复杂情绪,她真的有些想调头就走。
但是,她不能。
心里微转,她回手扶住宝妈,咧着嘴轻笑:“你多想了,我是在看,怎么都觉这副春联儿贴得有点歪。”
宝镶玉微怔,抬头,皱眉,望着大门上贴的春联。
“有歪么?”
“有啊,你不觉得么?”
“咝,真不觉得啊,难道是我的眼睛不对?”
左看右看,宝妈陷入了疑惑,宝柒暗暗好笑,这小丫头心思不正,不捉弄她一下,心里的怨落不下去。
正在这时,背后传来汽车的刹车声。
宝柒回过头一瞅,从骑士十五上下来的男人,可不就是沉着脸的冷枭么?狡黠的笑了笑,她愉快地冲他招手,“二叔,你来看看,这副春联是不是有点儿歪?”
冷眸微沉,冷枭瞥了她一眼,仔细看了看春联,面无表情的点头。
然后,冷着脸就侧身进去了。
抿了抿唇,宝柒望着他高大的背景,在宝妈没有注意的角度,暗暗砸了砸舌,又笑着说:“我就说吧,妈,你看,连二叔都说有点儿歪。”
“这样啊?”狐疑的又看了一会儿,宝妈点了点头,“看来真是我的眼睛有问题了。”
人的思维就是这样,非常容易被人引导。哪怕是正确的观点,如果被众人异口同声的否认,也会对自个儿的正确观点产生怀疑,这时候的宝妈就是这样。
“……走了,妈,随它歪去吧。”心里暗笑着,宝柒一本正经的拉了宝妈,就跟着冷枭的脚步进了屋。
她心里平衡了。
可是,一进冷宅的大客厅,眼睛都直溜了——
布置得年味儿甚浓的客厅里,除了冷家老头子,冷可心还有默然的游念汐之外,沙发上还坐了闵婧父母,还有一个她压根儿就不认识的陌生年轻男人。
呵,这些人,大过年的干嘛跑别人家里了?
看来,今儿的冷宅,注定要热闹了。
敏感如她,几乎就在进门的刹那,就已经嗅出了空气里不寻常的味儿来。
诡异,太过诡异!诡异得让她皮肤有些发冷,喉咙有种莫名其妙的窒息感。
“都回来了?”
最先发话的还是冷家老爷了,望了他们仨一眼,又侧过脸来客气地望向坐在沙发上的闵氏夫妻,拧着眉头,说:“老闵,孩子都回来了,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唉,老冷,我教女无方,说来实在惭愧啊!按理说,这事儿都是小婧她自做自受,怨不得旁人,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要是枭子能高抬贵手——”
说到这儿,他聪明的止住了话题,将目光望向了冷得像个活阎王似的冷枭。
这闵老头儿大概受了闵婧被关押在看守所的刺激,两鬓的白发明显比上次宝柒见到他的时候多了不少,整个人瞧上去憔悴不堪,双眼布满了血丝,从前盛气凌人的高官气势也少了许多。
上次的意气风发,对比现在的槁木死灰。
不禁唏嘘。
抿着唇儿,宝柒坐得离冷枭稍远的沙发上,侧眸看了过去——
视线里的男人神色丝毫不为所动,高大的身影像个没有感情的冷雕,声音更是冷得要命。
“闵老,你找错人了,这事归司法部门管。”
闵老头被噎住,一时间答不上来。
坐在他旁边的闵夫人好像是憋不住了,救女儿心切的她,闻言面色突变,猛地就站起了身来,言词比较犀利,愤怒的样子让她脸上精致的贵妇人妆容显然特别扭曲。
“老冷,你瞧瞧你儿子说的话?他有半点儿顾及咱们两家的情份么?来之前老闵还跟我说,他跟你在越战时是一个战壕里打出来的感情,是过命的交情,咱们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你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可是……可是你看看……”
她越说越激动,一激动想到在看守所吃苦的女儿,眼泪扑漱漱就落了下来。
接着,瘫软在沙发上,一阵阵地呜咽了起来。
“呜呜……小婧她没有得罪过你,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要对她火上烧油啊……呜……现在咱们这儿就这几个人,我们不防挑开天窗说亮话吧。自从小婧进了看守所,我们现在还没有见过她的人。不准咱们探视,不准咱们取保候审……说白了,谁不知道是你冷家二少爷在里面使了大劲儿了?……何必呢……她只是喜欢你,她碍着你了……”
“你闭上嘴,胡说什么啊?!”闵老头儿听到她这句‘碍着你了’,立马红着眼睛吼了她一句。
闵夫人呜呜着,咬着下唇整个儿的匍匐在沙发上,泣不成声。坐在她旁边那个年轻人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慰着。
而旁边的几个人,神思莫辩。
要说冷家老头吧,要是他昨儿个知道了闵婧这件事儿其中的猫腻,指定会怀疑上冷枭和宝柒的关系。
但经过昨天‘二婶’事情,有宝妈亲自见证了老二屋里有了其它女人,他压根儿就不再信当初闵婧给他说的话了。在他看来,闵婧就是自个儿钻进了牛角尖死胡同,非得这么错误的认为,才闹成了今天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来。
垂了垂眼皮儿,宝柒静静地坐着,双手叠放在膝盖上,乖乖地不说话。
但是,从闵夫人的嘴里,她也品出了些味儿来。
闵婧现在看守所,受到了一些‘不公正’的待遇,正如当初她自己受的一样。二叔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了她当初对付自己的办法对付她。
至少闵家对这事儿前前后后的根源究竟知道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根据她的猜测,闵家应该还不知道,这事儿根本就是冷枭故意设的局。
在闵夫人的哽咽声里,客厅沉寂了好一会儿。
最终,闵老头儿叹了一长气儿,目露哀求地望向冷枭,“枭子,我知道,我女儿她痴心妄想,是她不对。她现在犯了事,该受到什么样的法律制裁也是她应该受的。只是,闵叔希望你,不要枉顾法律。”
枉顾法律?!
他若有所指的言语,意思很明显了。
宝柒心里抽了抽,有点儿闹心,还有替二叔担心。
然而,枭爷始终是平静的。
不管是闵老头的官话套话,还是闵太太的耍赖和哀嚎哭诉,他都静静地坐在那儿,像个局外人一般在看戏,冷峻严肃的俊脸上,更没有表现出来半点同情或者其它情绪。
一听这话,他微微皱眉,面无表情地反驳,冷冽无情。
“闵老,法律讲证据。”
“枭子,行,你行……”没有想到,他话都点到这份儿上了,他还是不关己事的样子,闵老头子咬着牙齿,狠狠点了点头,又侧过头来望着冷老头,“老冷,这事儿,你怎么说?”
冷老头子沉默了。
正如闵夫人刚才所说,他跟这个老闵确实是战争年代打出来的交情。想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时,他俩被困在敌人的狙击线上,如果不是有了老闵,说不定他早就牺牲在了战场上,哪儿还会有今天?
可是,他又该怎么办?
冷老头子封建顽固,特别讲究战友情义,但是,他又是一个非常讲求原则和法律条令的人。
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望向了闵老,“老闵,如果小婧她真犯了事,谁也保不住她。每个人都应该承担自己应受的惩罚。至于你说的那些……我想,我们家老二说得对,法律讲求证据的……”
“老冷,你!”
眸光沉了又沉,闵老头一张老脸儿顿时胀得通红。
接下来,他的目光便泛着冷地扫向冷枭,一句话说得高深莫测:“枭子,你不要咄咄逼人,我要的只是她的命罢了!我托人问过了,她在看守所里,并没有受到普通嫌疑犯一样公正的待遇,这样对她是极不公平的。你考虑考虑吧,放过她,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作为一个父亲,我想我的要求也不过份!……但是,如果她的命没了,对你没好处!”
不用说,他是在威胁。
冷冷说完,恨恨地站起身来,他拽住哭哭泣泣的闵夫人就要走。
“闵老,慢走。”冷睨着他,冷枭淡淡的话,礼貌又周倒。
可是,那骨子里渗出来的森冷,却让旁边听着的人也有点儿肝儿颤。
冷枭,越来越阴狠了!
杵在当场,闵老头子脸面儿都没处安放了。
望着他,他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嗫嚅了唇好半天,似乎想说什么。
但是,最终,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老闵!”沉沉地唤了一句,冷老头子蹙着眉头站起身来,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言词也相当恳切:“老闵,今儿人都到家了,吃了饭再走。咱们兄弟几十年的感情了,我不希望因为这些小误会,影响我们两家的交情。”
脊背僵了僵,闵老头子对他的话,像是有了点儿触动,面色缓和了不少。
沉吟着,目光接触到他的,哼了哼,又重新坐了下来。
几十岁的人了,他们对于这种战友感情都看得相当重。女儿重要,但是战友情谊也同样重要。更何况,一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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