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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水仙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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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杨雪芬,“你说,那天郁闷上来找我的时候,看见我和露西亲吻?”
  “是啊。”杨雪芬点头,“而且我也看到了。她坐在你的腿上,你们吻得难分难舍。”
  “Shit!”他气极败坏地骂了一句,吓得杨雪芬往晓米的身边挤了挤。
  “你骂什么?” 屈妈妈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屈可乔,难道你还有理了不成?我告诉你,除了郁闷,我不要任何女人当我的儿媳妇,你……”
  “妈!”屈可乔打断她的话,“正好,我也没想让别人来当我的妻子。你们都误会了。”
  后悔啊,当初为什么没把事情跟郁闷说清楚呢?而且,当初为什么拒绝郁闷的进门呢?如果他知道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什么都得敞开大门欢迎郁闷进去解救他啊。
  露西是他在美国时的同学。她是一个有着性感身材和美丽面貌的女人。向来,美貌都会给女人一些骄傲的资本,在露西的心目中,所有的男人都应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屈可乔一入学,他那东方人特有的神秘气质和优秀的头脑,加上帅气潇洒的行为举止,都深深地吸引了她。
  同时,屈可乔也吸引了其他女孩子的注意。外国人向来开放,喜欢就去追,当大批女生在屈可乔处碰了钉子,纷纷败下阵时,露西是聪明的,她选择了迂回进攻的路线。
  露西去勾引屈可乔的朋友,然后借由他们将她带到他的身边。对于朋友的女人,屈可乔向来是秉着善待的态度的。他不去招惹她们,也不需要她们来招惹他,朋友的女人,只要她们不住他的身上贴,他还是愿意在见面的时候给她们一个微笑的。
  露西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一有机会就对屈可乔投怀送抱,让他深恶痛绝。她是反其道而行,从来不对屈可乔暗示什么,反倒是大大方方地跟着男朋友和屈可乔就学业或理念侃侃而谈。
  时间久了,屈可乔倒也注意到了她,因为她是惟一一个不勾引他、不骚扰他的女性。同时,她在一些观念上和他还很相近。终于,屈可乔当她是一个朋友,而她也很明白地告诉屈可乔:“我只想和你做一个朋友,你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傻瓜屈可乔把她的话当真了,他当露西是一个要好的朋友,跟她谈郁闷,谈他们在高中那一年的风风雨雨,谈他对她深深的感情。
  在异乡,有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真的很不错。每每屈可乔想念郁闷的时候,都会和露西在他住的屋子里喝酒,对着郁闷的照片喃喃地诉说着他的相思。
  这个时候的露西,完全表现出一个朋友该有的安慰,她从来不在屈可乔相思的时候趁虚而人,她在等待更好的机会。
  有时聊得太晚,她就留在屈可乔的公寓过夜。即使这样,她也从来不会在晚上跑到屈可乔的房间。她的种种大方正派的行为,终于让屈可乔彻底相信,她真的只是当他是朋友。
  但露西却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屈可乔不是普通人,如果不是最好的时机,那么,她的一个小小的举动就会让屈可乔逃之夭夭。她一直忍耐着,等待一个最恰当的机会。
  一等就是七年,一直等到屈可乔回国。
  屈可乔回国后,直接找上了郁闷,多年的相思苦,两人终于可以相守在一起了。
  尤其是郁闷并没有推开他,相反,她很自然地和他在一起,虽然她没有说过爱,但他知道,她已经接受了他的存在。
  太幸福的生活让他忘记了在美国还有一个朋友,自从回国,他很少和露西通电话,直到那天露西打来电话,他这才想起她。
  他自然的遗忘让露西倍感恐慌,她陪在他身边这么久,工于心计、不着痕迹地让大家认为屈可乔是她的,让那些觊觎屈可乔的女人死心,可不是为了守住这个男人把他拱手送给何郁闷的,所以,露西一挂上电话,马上就收拾行李飞了过来。
  而屈可乔料想不到露西的心思,而且他也没想到她会来,所以当郁闷问到露西是谁的时候,他很自然地顺口撒了谎,即使他知道郁闷并不是那胡乱吃飞醋的女人,但在当天那种情形,他怎么也无法说露西是他的红颜知已。
  大错就这样铸下。
  当露西到了公司门口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着实吓了一跳,想改约外面见面已经来不及了。为了避免露西惹出什么事,他急忙下去把她带上来。又因为害怕郁闷知道这个露西就是那个露西,他才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他,而郁闷要见他的时候,他更是心慌,所以拒绝了郁闷。
  谁曾想这一切,都造成了郁闷的误会,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那个吻。
  露西这一次来,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不成功便成仁,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如果屈可乔还不明白她的心,那她只能选择把话挑明。
  寒暄过后,当屈可乔问到她的来意时,她幽怨地说:“乔,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七年了,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乔,为了你,我努力让自己能够追赶上你的脚步。你学习优秀,我也努力读书;你打篮球,我让自己也喜欢乔丹;因为你是中国人,我就让自己学汉语;你爱何郁闷,我就耐着性子听你郁闷长郁闷短。乔,难道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吗?”
  屈可乔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露西对他居然是抱着这种心思,一想到七年来他多少次和露西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而丝毫没有防备她的心思,就不禁后怕。
  “我爱郁闷,你是知道的。”他说。
  “我知道,可是我相信我爱你要比她爱你多得多。”露西对他绽开一抹微笑。
  “或许郁闷不够爱我,但是,我却只爱她一个。”屈可乔心想,是不是应该告诉她他的隐私呢?
  关于他的洁癖,虽然露西聪明,可是她一直没发现,其实只要别的女人离他近一些,他就会流露出厌烦的神色,而且会不着痕迹地擦拭被女人碰过的地方,其中也包括了她。
  “不,乔,你只是以为你爱她。这七年来,你想一想,是谁陪你在异乡度过漫漫长夜?是谁陪你在图书馆彻夜查资料?是谁一直陪在你身边?是我,一直都是我,而你爱的人,她却巴不得离你越远越好……”她激动地说。
  “够了,露西,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如果你执意要破坏这个关系的话,那我只能抱歉地说,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屈可乔不得不放下狠话。
  “不,你不会的。”她摇头,“乔,你喜欢我,我很自信。”她大胆地坐上他的大腿。
  “不,露西。”屈可乔闭上眼,不得不自曝其短,“露西,你可能一直不知道,其实我是有洁癖的,除了郁闷和我的家人,别的女人碰我,都会让我感到恶心。”
  “我才不信,乔,你不要因为不接受我而撤这样的谎。”她几乎趴在他的身上。
  屈可乔感觉到全身都黏腻得不行,刚想推开她,就见她搂住他的脖子,递上一张红唇,堵住了他要出口的反驳。
  天啊,这才是男人的滋味,露西迷恋地想着,乔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她在他的唇上胡乱地吻着,而他一直紧闭着双唇,浑身僵直,任由她动作。
  她卖力地吻着,运用她所有的技巧挑逗他,双手也在他的身上不停游移。
  屈可乔感觉恶心透了,但是为了证明他不会为她所引诱,也为了证明他真的有洁癖,他没有推开她,相信她会感觉出他的冷淡。‘
  果然,她吻了好一会,发现屈可乔真的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一等到她离开他的唇,他就推开她,跑到他的浴室,“哇哇”地吐了起来。
  这让她倍受打击,想她露西是什么样的人物啊,多少男人求她的吻都求不来,而这个男人居然会因为她的吻而呕吐,真是太让她没面子了。
  而郁闷所看到的,就正是他被她强吻的时候。
  不能怪郁闷误会,只能说屈可乔的运气太不好了。受到性骚扰不说,还丢了爱人。
  当露西终于明白屈可乔真的不会爱上她时,她失望地离开,而送她出门的屈可乔被秘书杨雪芬的话吓到了。
  “总经理,这是何郁闷小姐送上来的咖啡,可是因为您吩咐不许打扰,我没敢送进去,请问总经理要现在喝吗?如果不喝的话,恐怕您以后就没有机会喝何小姐泡的咖啡了。”
  老天,郁闷!
  他这才想起刚刚郁闷来过,但他没有见她。杨秘书的话让他的心更慌了,顾不得露西还没有走,他等不及电梯爬上来,直接奔向楼梯。
  而他的焦急和担忧看在露西的眼里,让她露出一抹苦笑,原来这个男人的心里,真的没有哪怕一点属于她的位置。对着旁边对她满怀敌意的秘书笑了笑,露西迈进了电梯。
  别了,乔,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第十章
  一切水落石出。
  而郁闷却一直没消息。
  屈可乔瘦了下来,没有郁闷的房间冷清得吓人,夜夜孤枕难眠,他想念郁闷,想到心都痛了。
  “郁闷,你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我了吗?”某个夜晚,他对着天空喃喃自语。
  他没办法责怪郁闷,事情确实是他的错,而且郁闷看到的,也可以算是事实。虽然其中的原因并不是他的本意,但郁闷受到伤害,却是真的,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伤到他最心爱的女人。
  想念她啊。
  想念她泼辣的性格,想念她神采飞扬的样子。
  她是他的妻子。他的,想来就是一件极得意、极满足的感觉。
  五年前的结婚是怎样的意外呢?他对着照片里笑得甜甜的郁闷陷入了回忆当中……
  五年前的春节前夕,屈可乔回家过年,这是他离家两年后第一次回国。那时郁闷已经放了寒假,也回到家中。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郁闷。然而郁闷给他的是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在离郁闷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公园,他们约在那里见面。
  屈可乔到达那个公园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郁闷,于是他便站在那里等待。但奇怪的是,似乎有听到郁闷的声音,还夹杂着打斗声。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的郁闷怎么会跟人打架呢?但马上他就撒开两腿往声音处跑去。老天,他的郁闷如果不会跟人打架,那还真不会有人打架了。
  果然,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打斗处时,正好看到郁闷一个回旋踢将最后一个不良少年踢倒在地,而地上已经趴了四五个不断发出哀号的不良少年。
  只见郁闷拍拍手,踩着为首的少年说:“臭小子,你也不在附近给我打听打听,这条街是我何郁闷罩的,你们居然敢跑到这里来闹事,皮痒了吗?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们还是些小毛头呢。”
  那些少年听得何郁闷的名字,都吓得抖了一抖。他们怎么那么倒霉啊?只是一时想不开。勒索点保护费而已,就被传闻中的何郁闷给逮到,怪不得这个女人踢人这么狠,呜,他们再也不敢在这条街捣乱啦,大姐头脚下留人啊!
  屈可乔看着那些少年可怜地讨饶。不禁微笑。这才是他的郁闷,还是那样火爆,两年不见,她变得更漂亮了。
  “郁闷!”他轻声叫道。
  “咦?你来啦?”听到有人喊她,郁闷抬头,一看到是他,也不管脚底下踩着人,就直接踩过去,快乐地奔到他张开的双臂中,弃身后的鬼叫声于不顾。
  “郁闷,你还是这样爱斗。你已经很老了,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把这些逞凶斗狠的招数留给年轻人玩吧。”他使劲搂着她。
  “呵呵,哪有,臭‘水仙’,一回来就教训我,我哪有很老?”郁闷轻捶他的胸。
  他握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好吧,你不老,那么,郁闷,有没有想念我?”
  “谁想你?没有你在我身边团团转,我的生活惬意得不得了。”郁闷才不要告诉他其实她真的很想他啦。:
  “说谎的小骗子。”他捏捏她的鼻子,搂着她往外走。
  当他的手环上她的腰时,听见她轻轻地抽了口气。
  “怎么了?”他作势拉开她的衣服,“你受伤了吗?”
  “你别动啦。”她拍开他的手,“只是被这几个小毛头给踢着了几下。”
  “你就是这样让人担心,走。”他强硬地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神情不悦。
  “死‘水仙’,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磨蹭着不动。
  “闭嘴。”他回头吼她一下,“你不走的话我就抱你啦。”这一招屡试不爽。
  果然,郁闷红了脸,乖乖地跟着他走,不再多话。
  他带她来到最近的宾馆,途经药店的时候顺道买了一些药酒和纱布。
  “干吗,来开房间啊?”郁闷开玩笑地问。
  “对。”他也跟着闹。
  到了房间,屈可乔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脱衣服。”
  “X的死‘水仙’,我告诉你,我可不会乖乖任你欺凌,你要是敢碰我,我……”郁闷碰痛了伤,龇牙咧 嘴地威胁他。
  他用一个吻堵住她未出口的威胁。
  郁闷先是挣扎,但终究还是在他的吻中投降,不可否认的,她也好想念他。
  一种相思。两处牵挂,尽在一个吻中倾诉。
  直到两人都感到气喘,他才结束这个吻,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红着脸,真是可爱透了。
  他伸手解开她的衣扣。
  “色鬼,你真的要……”郁闷一脚把他踹下床。
  “老天!”他躺在地上苦笑,“你这个泼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虽然我很想啦,但是,”他坐起来,“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动你的。”
  他爬上床,继续解她的扣子,“我只是想帮你擦个药。”
  “哦。”她尴尬地笑笑,配合地抬高身子让他顺利地解下外衣,然后是毛衫。
  他推开她的衬衣,露出一片雪嫩的肌肤,上面有着明显的几处淤青。
  他心痛地伸手上去,轻轻一碰,郁闷感觉像是一道电流通过,轻呼了一声。
  “很痛吗?”他小心地问。
  “不,不痛。”她摇头,“你快点擦啦。”有些不好意思。
  他倒了些药酒在手中,然后在那些淤青上用力推揉。
  “哦,啊!”郁闷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得直叫。
  “你别发出那种声音好不好?”屈可乔被她的声音和掌下的感觉刺激得快要流鼻血。
  “死色鬼,臭‘水仙’,自恋狂。”郁闷又是一顿骂,“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屈可乔苦笑,她知不知道男人是受不得刺激的?
  屋内的气氛慢慢地变得暧昧,他推揉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但大掌游移的范围越来越大。郁闷把脸埋在枕头里,红红的,背上的手掌的温度越来越烫人……
  两个衣衫不整的单身男女在一个房间,果然是会发生事情的。
  等到两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瞪大眼睛相互看了半晌,然后同时发出尖叫,但旋即又同时捂住对方的口。
  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被他们惊动,才在心里暗数“一、二、三”,同时松手。
  一松手,郁闷就“啪”的一巴掌拍到他的脸上,脚也仿佛自己有意识般地将他踹下床。
  “老天!郁闷,你也真够狠的,地上好冷啊。”他爬上床拿棉被盖住身子,委屈地说。
  “冷死你这个色狼。”她再度伸手,但被他抓住,轻轻地摩挲,挑逗地在她的手心画着圈圈。
  噢!郁闷又是一阵颤抖,但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
  “还说你不会动我,这算什么?啊?”她用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耳朵。
  “郁闷,我是情不自禁,你太美了。”他讨好地求饶。
  “哼,巧言令色,现在怎么办?”她瞪他一眼。
  “那有什么?反正我们将来要做夫妻的。”他笑嘻嘻地说。
  “什么夫妻?我答应将来一定嫁你了吗?”郁闷给他一个钉子碰。
  “干吗?你为什么不嫁我?你怕了?”他顺口就说出这句话。
  郁闷一听就火冒三丈,“我怕什么?谁怕谁?你敢娶我吗?”
  “我为什么不敢?”屈可乔也杠上,“你敢嫁我就敢娶。”
  “嫁就嫁”
  “娶就娶。
  “好 去登记。”
  “好,去登记。”
  于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穿好衣服,直接奔去登记。
  当结婚证书捧在两个人的手上时,郁闷这才傻了眼。
  真的结婚了?
  是的,结婚证书上登记了:夫:屈可乔。妻:何郁闷。
  屈可乔也有些不敢置信,结婚了?就这样?。
  两个人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不同的光芒。
  “哼!”骄傲地哼了一声,郁闷转身就往家走。
  “呵呵。”看着她走远的屈可乔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原来,结婚可以这样简单。
  看来他的新婚妻子还不能适应这个新身份,好吧,就让她冷静几天吧。
  小心翼翼地拿着结婚证书,屈可乔也转身回家。
  两个人十分有默契地没有跟家人说他们已经结婚了,郁闷是压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甚至她后来又找屈可乔问他可不可以当做没有这回事——当然屈可乔是不可能同意的。
  而屈可乔不说,是因为他还要继续出国念书,而郁闷也是学生,在国内不比在国外,国内这么早就结婚是会受人注目的。他知道郁闷讨厌被人盯视,而且,他不想便宜大哥,让他追着要他接受公司的事务。
  就这样,两个人已经结婚的事实成为一个秘密,被死死地隐藏了。
  此后的两年,因为郁闷还在念书,她没有刻意地躲避他,但等到她毕业,她躲他和他的家人躲得很彻底。他知道,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么,在他留学的这几年,就让她当一只小鸵鸟吧。幸好他早有预料,事先请了鹰盟的人盯住她,不然,郁闷躲到他家的分公司做一个泡茶小妹,他还真的找不着她。
  对了,鹰盟,他怎么忘了,当初派鹰盟的人盯着郁闷,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盯着她呢?
  也不管现在是深夜,也不怕打扰到秦可风的好梦,屈可乔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什么事啊?”那边传来秦可风睡意浓浓的问话。
  “风,当初你派去跟着郁闷的人,现在他在哪里?”他劈头就问。
  “乔啊,哦,那个人,你等会儿;让我查查。”秦可风也猛然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睡意全消。老天保佑吧,希望他还没撤消对郁闷的监控,乔也真够惨的了!
  秦可风在电脑上寻找着那个派去记录郁闷生活的人,心里则想着屈可乔这段时间的悲惨生活。
  如果一个绝对在意外表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不修边幅,那说明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的影响是极大的。
  何郁闷就是对屈可乔影响最大的女人。从乍一开始的相识,到现在屈可乔为她茶饭不思,爱情啊,还真的是不可捉摸呢。
  他摇摇头,看来自己最好是不要碰爱情这东西。
  “宾果。”他弹了弹指,“乔,你好运,我还没撤消对郁闷的监控,看来应该没有问题。”
  他随后查到那个人现在在美国,地址越详细,他的眼睛就瞪得越大,到最后,他索性哈哈大笑。
  “风,你在笑什么?怎么回事?有没有查到?”那头的屈可乔急得恨不得穿过电波狠狠地给他一拳。
  “好了,乔,我想,郁闷还是爱你的,她现在在美国。可能她想去看看那只你养的狗吧。”他哈哈大笑。何郁闷,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深谙“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当初你窝到“屈氏”的子公司当泡茶小妹混日子,现在你居然跑到美国去。再一次,秦可风知道自己一直没有得罪郁闷是正确的。不过,当初是他查出郁闷对花粉过敏并告诉乔的,应该她不会记仇吧?
  挂断电话的屈可乔思索着秦可风的话,郁闷去美国看他养的狗?可是他并没有养狗啊。脑中灵光一闪,老天,郁闷!他笑了,狡猾的小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屈可乔便登上飞往纽约的飞机。在上机前他给大哥打了一个电话,“大哥,我找到郁闷了,如果郁闷不原谅我,那么,大哥,弟弟就对不起了,我要跟在郁闷身边,直至她原谅我为止。”挂上电话,他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吹着口哨开始了追妻之旅。
  而那厢,离开公司的郁闷,沿着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在乎她脸上的泪水吓坏路上的行人,就那样走到旅行社的门口。
  旅行社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宣传海报。一架飞机穿过云层,下面是海洋、沙滩、棕榈树和跳草裙舞的美女。
  美国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国度。
  想到屈可乔在那里生活了七年,郁闷就有一种冲动,她想去看看那个城市,想去看看他留下的足迹。于是她进去报了名,参加了下午就起程的一个旅行团。恰好那个团有个团员临时有事不能成行,于是郁闷拿到了他的机票。
  也因此,屈可乔和鹰盟调查出国名单的时候,一没有看到郁闷的名字。又因为郁闷自己有护照,签证也不过期,当旅行团结束回国的时候,她继续留在美国。
  到了纽约,在陌生的街头,想象屈可乔初下飞机时的茫然,郁闷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爱情啊,她可以让人饱尝酸甜苦辣;幸福,其实也不是唾手可得的。
  没有刻意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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