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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刀玉步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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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有万千情感,有一个却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的,——至少是现在还不清楚:休说是图那,便是大元汗王忽必烈,在遇到心爱之人时也断没有半点王者之风的。

“……罢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见图那仍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赵心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继而又转念一想:他昔日里在沙场上豪气干云,若现在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就太没意思了么?

“什么‘罢了’?”图那还不放过她。

赵心玉叹道:“快睡罢……”

图那连忙抢话:“可我现在还未沐浴更衣!何况在这荒郊野外,也是没有多大意思的。不若我们明天到了镇子上,再……别别别!”两只大手连忙接住迎面而来的石子。

赵心玉通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气咻咻地在离他几丈远的地方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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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临安虽离杭州还有些距离,但岸边的盈盈翠柳、闪闪碧波,已是让人心情愉悦。

岸上的镇子是个小镇,但民风古朴,也是受不远处雾山的影响,镇上的男女老少都见惯了习武之人,恰好明日又是每年一次的江湖英雄聚会,更是热闹,来自五湖四海的人都聚集到这里,吵闹声嬉骂声不绝于耳。

“还是穿故里的衣服好!”

赵心玉兴奋地拉起衣摆左看右看,已许久没穿过汉人衣服的她欣喜不已:蒙古人的装束多是束腰长袍、厚底靴子,骑马打仗倒是好装备,走平常路还是汉人的短打扮好。

“只可惜我不会武功,若不然更是什么都不用怕了!”赵心玉叹着气,看了看身边的人,“你们两个武功都那么好,怎地也不教我一教?”

“拳脚不从小练是很难练成的,”完全想着她的图那脱口而出,“你不如练些兵器,还可作防身之用。”

“那,我的箭法如何?”赛罕像捡了个宝似的紧着问。

第十八章   原来江湖多险恶

“箭法是不错的,不要说出来才好!”图那冷冷地看着走在另一边的人说道。

赛罕也不肯轻易放过,遂还以冷笑:“若不说出来,倒叫旁的人说我是个书生,竟连中意的女子也保护不得,岂不冤枉?”

他是知道的,若想抓住图那的话柄很是不易,而今终于有了机会,他哪肯轻易放过?也是自己的箭法奇特高强,便从不将图那放在眼里。

赵心玉歪头看了看二人,也不说话,在边上的一个茶摊坐了下来:“小二,凉茶加红糖!”

小二奇道:“自来都是热茶要红糖的,凉茶如何沏得开?”

“这姑娘要怎样便怎样好了!”一个衣着光鲜的浪荡子在旁边坐了下来,另外的几个则在别的凳子上坐下。

赵心玉白了他一眼,兀自抓起桌上的小点心吃着。

“认识认识罢!啊?认识认识……”

浪荡子边说边将手伸了过来,图那及赛罕还未及出手阻止,就觉得眼前一个东西“呼”地一下闪过,“砰”地砸到桌子上,随即一声惊叫传来!

“认识我了么!”赵心玉一只手抓着砸在桌子上的凳子腿,气势汹汹地质问那浪荡子。

“认识了,认识了……”几个人赶紧跑了。

图那笑道:“你还用得着习武么?”

“休要惹恼了我!”赵心玉话中有话地说。

图那心里却是有了底:她若真不在意昨晚的事情,现在又怎会记得、发怒?

赵心玉气夯夯地在前面走着,行了一段,见路边的屋檐下有个浑身脏兮兮、衣衫褴褛且残了双腿的老乞丐,守着一个破了边的陶罐,不停地向南来北往的人拱手作揖,样子惨不忍睹。

赵心玉忽地眼眶湿润了,慢慢地拭去泪,旋即转身进了一家酒馆,很快便抱了一笼包子、几大块牛肉和一坛米酒出来,放到乞丐面前。

许是饿了很久,乞丐见有吃的东西摆到面前,先是愣了一愣,随后便抓起来大口大口地吃着,也顾不上再看周围一眼。

“今日给了他吃的,明日咱们不来了,可怎么办?”赵心玉泪眼汪汪地看着图那。

图那叹道:“你可太心善了。这一路上多少这些人,你若每个都这样……”

“天下尽早太平了这些人才会少!”

赵心玉边说边翻着自己的衣袋,想找些碎银子出来,不料翻着翻着,一个小东西自衣袋里跳出,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直接落到那乞丐面前。

“这个不是给你的!”赵心玉有些慌了,连忙递过去银子,将那小东西捡了回来。

这是一块吐蕃国制的弥蜡,足有杏子般大小,金亮的表面,正面刻着皇室的龙图腾,背面则用蒙文刻着她的封号“萨仁”,这是在她生日的时候,忽必烈送她的礼物之一,她只是觉得着东西好看又易带,才将它带在身边的。

“这是你的?”老乞丐神情怪异。

赵心玉顿了顿,道:“这东西重要,断不能给任何人的。”

“这是……你的么?”老乞丐穷追不舍。

赵心玉心里奇怪着怎地面前的这个人不喜欢银子,倒对自己手里的弥蜡如此感兴趣,——这东西也是价值连城的,只不过还需到当铺去兑换银子,岂不麻烦?而这样一个终日里混于市井的乞丐,又怎会识得这样的宝贝?心里虽在奇怪着,但因见到对方究竟是个又老又残的乞丐,也就没有深想,才想说话,图那却已一步上前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对老乞丐说:“有吃有喝便行了,问许多多做什么!端的今日有了吃喝,便要想旁的事情了么!”

忽然间,老乞丐诡异地“嘿嘿”笑了两声,一双腿也不残了,竟慢慢站了起来,看着正在发呆的赵心玉:“小姑娘,那个宝贝我也碰过了,你又如此爱惜,把它捧在手里……你不冷么?”

赵心玉奇道:“有什么冷……”

话音未落,她却真的觉得全身都在冒冷汗,打了个冷颤的同时也揪紧了衣服,却还是觉得承受不住,一时间全身无力,不禁向后仰去,正倒在赛罕怀里。

“你若不拿出解药,便交出自己的命来!”知赵心玉这是中了对方暗中施下的毒,图那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便将老乞丐抓住。

老乞丐冷笑道:“看来你不是个江湖之人,否则怎地不懂得江湖的规矩?”

“管你什么规矩!”

图那一拳挥去,将对方打倒。那老乞丐也不还手,站起来笑道:“蒙古人入侵我中原,人人得而诛之!她中了我师父的天寒散,活不过七日的!”

图那恨得牙根痒痒:“我现在就要解药!”

“算了,算了……休将事情闹大!既是憎恨蒙古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何与他说,他也不会拿出来的……”赵心玉的声音有些微弱。

赛罕急道:“我听说天寒散是‘毒人’辛风贺的独门绝命散,是天下至毒,解药更是只有他自己才有!”

“你如何知道这些!”

老乞丐吼着,一把扯掉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年轻却狰狞的脸,伸手就向赛罕抓来。赛罕抱紧赵心玉侧身一闪,抬起脚来一砸,将对方踢倒,一只脚重重踏在他的背上:“我才是江湖人,这许多年哪里没去过?快去找你师父要了解药来!”

“你们自己找我师父去罢!”

年轻人说着猛一翻身,将赛罕震开,反手自袖中取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吞了下去,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后,一头跌倒在地!

图那上去试了试这个人的鼻息,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是他也晓得,若是现在乱了方寸,不仅会打草惊蛇,更会危及到赵心玉的命!想着,便故作镇静地来到赵心玉身边,轻声道:“什么中毒不中毒的,想来是看错了!就算是中了毒,也不过是些风寒散之类的破东西,几副药便好了……”说着转向赛罕,“先找个地方住下罢!”便从他怀中抱过赵心玉,大步地走了。

“啐!”赛罕狠狠地向那个毒门弟子啐了一口,忙忙地跟了上去。

图那及赛罕二人本想着此次临安之行除查看地形外,二人的小私心也是一样的:陪着赵心玉游山玩水也是不错,若能让她感动了则更是好,她自己早早做了决定也是未可定的。不过想得是很不错,孰料这江湖之中也与宋人的朝廷一样尔虞我诈,想来也是蒙古人驻在中原久了,虽还未到临安,所做的事情也难免被一些人传开来,江湖人的耳目又众多,故此那毒门弟子见了赵心玉的饰物,才知她是元人的贵族,也就有了下毒害人之事。

二人一路带着赵心玉来到客栈,忙忙地将其安顿下来。看着人儿业已惨白的脸色,图那的心都揪了起来,不停地用热方巾给她敷着额头,只想着她能感到暖一些儿,但无济于事。心急如焚之下,铁钵般的拳头狠狠地向墙上砸去,一肚子的急火无处发泄。

“成就成,不成便罢……”赵心玉笑着看了看他,“命也就如此了,只是回不去家……冷……”又是一阵寒意袭来,赛罕连忙给她换上一块新的热方巾。

“你乱想什么?”图那坐在床沿,笑着看着她,“你累了罢?人一倦了就会胡思乱想,你忘了什么都好,可别忘了我是谁就行!”

赵心玉惨淡一笑:“又不正经了……”

赛罕道:“你可忘了他罢,只记得我便好!”

“你们两个都不好……我能睡一会么?”赵心玉温柔的目光望向图那,而这温柔当中却多了一丝不舍与凄美。

“自然……”图那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我陪你。”

赵心玉放心地合上眼睡了。待她睡得深沉且香甜时,图那轻手轻脚地为她盖好被子,坐到一边。

“你怎会知道江湖上的事?像也是从未离开过草原的,莫非是有什么人告诉你?”图那有些怀疑起来。

赛罕冷笑道:“你的武功是比我好,行军打仗也是在我之上,可你却只晓得这些和草原上的事,地方的东西却不如我。义父死后便只剩下我一人,我哪里去不得?不过是偏偏回到草原罢了,这也是我和公主的缘分!”

“现在说这些救得了她么?”图那皱紧眉头,“来的路上我听说明日天下英雄都会齐聚雾山商议抗元之事。那个辛风贺的弟子尚且如此仇恨元人,那他自己又怎会错过这样的热闹?明日我便去雾山!”

“天下的英雄都在那里,你若暴露了身份,我可不去搬救兵!”赛罕佩服起他的胆量来。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我会死么?”图那微微一笑,看向熟睡中的赵心玉,“为了她,我也不会,何况明日我只是去拿解药,又不是去开杀戒。”

“……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

赛罕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输掉,他是可以为赵心玉出生入死的,但总在说类似的话的时候不是那么有力,为何自己总感觉图那随时都是以平常心准备赴死。

想着想着,他开始有了些睡意,而图那自然是睡不着,推门走了出去,拿了坛酒独自在院中默默地喝着,只待天亮。

这一夜似乎漫长得很。好容易到了五更天,听到外面的街上越来越热闹,虽无小贩的叫卖之声,却也有刀剑相碰的声音,且都是向着同一个方向的,想来都已向着雾山去了。图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想了一想,伸手就将衣服扯了几个口子,随后又将头发散开,抓了些土上去,又到客栈后面的黄土地上打了几个滚,一圈下来,再加上昨晚仿制的麻布袋,他俨然一个丐帮弟子了。

“怎地你这个二袋弟子也来了?”一个四袋弟子死盯着图那。

图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束,嘻嘻笑道:“我如何就不能来?丐帮的规矩不是说了么,来这个英雄会,要么是四袋以上的弟子,要么就是九袋长老亲自指名的,兄弟认为我是哪一个?”

“是哪位长老要你来的?”对方似乎十分感兴趣,“能被长老指名的,若不是你的大名已在丐帮传开了,又怎会这样?”

“一会子你不就知道了么!”图那故作不耐烦,紧着走了几步,赶到对方前面。

“早知如此便做九个麻布袋了!”图那觉得自己做事太欠考虑。

就这样混在丐帮当中一路走着,来到了雾山山口。这里原本有个山庄,也是有主人的,只是近些年来来此地的英雄好汉越来越多,导致各派的纷争也是不断,山庄的主人终于受不了这种生活,带着全家老小到外省躲清静去了,从此,这里也就成了一座荒废的山庄,但好像习惯样地,每年来此地的人仍旧不少。

进了山庄的大门,诺大的校场里已经坐满了各派的英雄好汉,可纵然下首坐满了,上首盟主的位子还是空着。

“丐帮既是天下第一大帮,难道就能把别的帮派都不放在眼里了么!”一个衣着古怪的中年男人跳起来叫道。

丐帮的一个九袋长老笑了笑:“辛掌门说的哪里话?我们丐帮人多,来的时候也不顺利,若是中了什么古怪的毒,还是要麻烦辛掌门的,否则死在蒙古人的手里,倒说我们是通敌了!”

“看来长老近日是有备而来!”

九袋长老拍了拍身上的麻布袋:“我没有被子,只有袋子!”

那个衣着古怪的人不再说什么,倒是图那对他产生了怀疑。

“这个人是谁?怎么姓辛?”图那碰了碰在来时的路上与自己说话的那个四袋弟子。

四袋弟子奇道:“你不认得辛风贺么?他这一派衣着古怪,所用的毒也奇特,有时连唐门也自愧不如的。要是和他们起了冲突可就不得了了!”

“长老难道有他们的解药?”知道那中年人就是辛风贺,图那一阵高兴。

四袋弟子叹道:“也不能说是。如今武林当中门派虽多,可又分了抗元、投元、不关己几个‘派’。蒙古啊,说他们什么好的……”

图那的脑子聪明,方才已经从九袋长老的话中听出些苗头:辛风贺这一派恨不能将所有的蒙古人都送去见阎王,而丐帮的意思又似乎难以捉摸。

“自蒙古人进入中原以来,天下不再是英雄所见略同:见到蒙古人做得好的和不好的,都各有说词。孛儿只斤忽必烈想要一统中原的野心妇孺皆知,更何况他进了中原更是大开杀戒!且不说襄樊已是他们的天下,就是大秦、大食、波斯等国,也有他们的铁蹄踏过的痕迹!他下一步就是临安,就是小皇帝!小皇帝有德无能,这就不管了!可我们中原,诺大的一个武林,这许多有本事的人,难道就不能让天下太平了么!”辛风贺越说越激动,猛地指向上首的武林盟主的座位,“群龙无首,必是一盘散沙!我们只有尽快选出盟主,带领大伙儿将蒙古人赶出中原去!”

“赶出中原!赶出中原!赶出中原……”一些武林人士激愤地举起手中的兵器,义愤填膺的他们也确实见不得蒙古人的某些作为。

“噗……”图那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不是忘记了解药的事情,只是觉得这样一个只惦记着盟主宝座的人,纵然他的武功再是高强,也不过草包一个,连哄带骗纵然得不到什么,可这种人往往都是讲江湖义气的,只要他信个“义”字,那什么“蒙古人”与“中原”的,就好办多了!

图那一边笑着一边寻找时机。这时,坐在他前边的九袋长老慢慢地站了起来,这长老看样子已有七旬年纪,握住打狗棒的手也已有些颤抖,可步伐却是稳健。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弟子人数、遍布各地之多,都是其他帮派无法比的,又何况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故此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其余的人也都不再说话,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图那下意识地看着这位长老:中原武林奇大,能人自然不少,若一统中原之后这些人还能够为我所用,自然是好事一件,只不过这些人派别不同,恐怕所想也是不同。

且静观其变。

只见九袋长老绕着人群内侧慢慢地走了一圈之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却不坐下,笑着对众人说:“方才从各位的表情上小老儿就已经看出了:惧怕蒙古人!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我中原的各路高手还敌不过几个野蛮之人?”

“好!好!好……”众英雄齐声应着。

“不过……”九袋长老说着才坐了下来,“我们不与中原的百姓为敌,百姓也就不与我们为敌,那如何不见中原的百姓对蒙古人恨之入骨?小老儿奉劝各位还是不要管中窥豹。当年威风凛凛的大隋朝如何只有两位皇帝?我中原的百姓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可在无能皇帝的掌管下那是生不如死!即使改了朝换了代,江湖还是江湖。”

辛风贺听到此拍案而起:“长老这话什么意思!”

“只要蒙古人不对我中原百姓烧杀掠夺,还能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他们的皇帝又是个明君,那我丐帮非但不反……”九袋长老说着笑意盈盈地看了图那一眼,“还会助他们一臂之力!”

被对方的眼神利利地一刺,图那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原以为自己的伪装已经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露了马脚。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紧张与疑惑的同时,更是佩服起这位深明大义的长老来,也是觉得自己现在若不做些什么,是无法“报恩”的。

——同时,他也奇怪对方如何能够猜想得到自己的身份。

“我们长老说得如此肯定,辛掌门怎地反而不出声了?”图那上前一步说道。

辛风贺冷笑道:“丐帮长老德高望重,话又到了这里,我辛某人还能说些什么?可江湖也是中原的江湖,蒙古人一日不滚,鄙派的毒就一日不绝!”

“看来辛掌门是要与丐帮为敌喽?”

“各路的英雄好汉自有评断!”

辛风贺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些弟子就站了起来,倒是没拿着什么兵器,可个个手里都有一个药葫芦。

图那皱了皱眉,刚想上前,却被九袋长老的打狗棒拦了下来。

“看你也是个聪明的人,怎地这会子糊涂起来了?”对方笑呵呵地看着他。

图那有些焦急:“若是起了冲突……”

“若是起了冲突……”九袋长老突然打断他的话,“让辛风贺趁乱逃了,你还如何拿得到解药?”

图那愣了:“长老如何知道?”

“你要救的定是个女人!”

“……莫非长老是神仙?”

九袋长老站了起来:“我们这些讨吃食的哪里配做什么神仙?你若不是为了女人,敢只身闯入虎穴?你为了一个女人尚能如此,若是为了千万百姓,更会如此了罢!”

“请教长老!”图那急急地一抱拳。

“你见到他们腰间都有一个小药瓶了么?”九袋长老看向辛风贺等人,对图那说道,“他们的毒虽然厉害,但那些高深的都装在手里的那个药葫芦中,用出来要费些工夫,只要你快过他们就没事的,——吃了小药瓶里的药丸,一般的毒都可以抗过。”

“谢长老!”

图那感激地又一抱拳,随后冲了出去。辛风贺见状连忙向后退去,将弟子们让了出来,而那些弟子也是听话,奋力向图那攻来。图那此时无意调侃,自然也就认真起来,先是在几个人面前虚晃一拳,趁对方连忙招架之时迅速猫腰,如蟾蜍伸长舌头捕食蝇子般迅速出手,阵风样地连夺了十来人的药瓶,随后飞身上了屋顶。

“这小子耍我们么!”那些人急了。

图那笑而不语,先吃了一粒药丸,后将剩下的全抛与了九袋长老。

“我丐帮弟子千万,不比蒙古人少半个!”九袋长老有些激动,“若是叫我不满了,就休怪打狗棒的份量!”

图那笑了笑,算是感谢,又飞身下来落到人群当中,立时便被辛风贺的众弟子围住,混战立时展开。这时九袋长老将那些药丸分给丐帮的弟子们。

“长老,我们这是要做什么?众帮派都没动手,我们如何要帮他?”吃了药丸的那个四袋弟子奇道,“长老不是已经知道他是蒙古人了么?如此一来,岂非丐帮就要与中原的江湖为敌了?”

“你见蒙古人做过什么?”长老的眼神有些深邃,“这孩子有如此的胆量,定不是等闲之辈,你见他的一招一式,并不打算大开杀戒。这般的人,怕中原也是没有的……”

九袋长老说着也吃了那药丸,只身飞出,挥起打狗棒驱散辛风贺的弟子,而丐帮的弟子们见长老竟然亲自出手,也是不敢怠慢,连忙冲入阵中。

“这算什么‘英雄会’?一会子不到,倒成了‘打架会’!”华山派掌门到现在才明白了些,不禁摇头而笑,甚是佩服那九袋长老。

“长老!”华山派掌门向阵中的人一抱拳,“晚辈还有要事,我华山派就先行离开了!”

九袋长老顺势扫倒两三个人,笑道:“我与令尊乃生死之交,今日你这小儿竟然见死不救!”

华山派掌门也笑了一笑:“华山自然属于江湖,而江湖需要华山出手的时候,晚辈自然义不容辞!”说罢笑着离开,华山的众弟子们也紧随其后。

见华山派离开了,已知事情真相的少林、武当、峨嵋等大门派也相继离开,只剩下一些小门派还在蠢蠢欲动。

“哈哈哈哈……天不亡我!”

图那兴奋地大笑着,飞身来到大门口,拦住了正欲跑出去的辛风贺。

“辛掌门,中原的江湖还真是小啊!”图那阴森地笑着。

辛风贺心里一怕,转身就要上墙,却被图那适时地抓住了手腕,心里更急,就想甩开。图那见状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头,一用力,只听“喀吧”一声,那条胳膊登时直直地垂了下来!

“痛不痛啊?”图那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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