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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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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我和你非亲非故，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凭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我的冷嘲热讽浇灭了季昀奕的欲。火，他乖乖的把手缩了回去。
静静的坐在我的身旁，唉声叹气。
几年不见，季昀奕也变了很多，以前的他很内敛，总是把情绪藏在心底，可这次见面，他真实了许多，喜怒哀乐，都统统的写在脸上，让我能清楚的看到。
可怜的季昀奕，可怜的童彦婉，生命总是在和我们开玩笑。
你追我赶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季昀奕，你还是找别的女人过日子吧，不管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么残忍的对我，就不要指望我会原谅你！”我吸了吸鼻子，把汹涌的酸涩压回了心底去：“是，我是不明白你的苦心，但是你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想，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过日子，就算不爱，但也不会恨，可现在，你真的做到了，让我恨你，恨你入骨，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依然无法释怀，当初的痛太刻骨铭心，是你，让我尝遍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也是你，把我宠上天，然后推入地狱，还好，我现在有了小宇，过去的事……就都过去了，你要做小宇的干爹，我阻止不了，只能恳求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这辈子已经再也没有你插足的空间。”
“彦婉，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不要再恨我……”季昀奕痛苦的抱着头，声音微微发颤：“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绝望，孩子突然没了，你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我想了很多方法改变，可终究，还是不能让你解脱，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胸口，闷闷的痛，好像堵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些情绪在迅速的膨胀，撕裂了我的心。
痛，很痛，难以自持的痛。
揉去眼底氤氲的泪花，我淡淡的说：“你的苦心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和小宇过得很好，你也应该解脱了！”
“彦婉……”季昀奕转头看着我，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依然可以看清他如子夜恒星一般的眼眸，他小心翼翼的问：“你还恨我吗？”
“恨，绝对恨！”各种恨，堆积成山，即便愚公再世，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移不走。
“好吧，你恨吧，至少你还记得我！”他兀自笑了起来，凄楚的说：“我最怕，你忘了我！”
“我也想忘了你，可是，我忘不掉！”不等季昀奕说话，我立刻补充道：“你不要高兴，我忘不掉不是因为我对你有感觉，而是我要用你来提醒自己，这辈子，别指望男人，要靠就靠自己，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我以前就是太傻，才会想着靠你，嗤……真是傻得离谱，我自己都觉得汗颜！”
“妈妈，爸爸……”小宇突然喊了一声，然后又没有了声音。
我站起身，摸摸索索的从季昀奕身前走过，来到小宇的身旁。
他还在睡梦中，方才的喊，只是梦话。
这孩子，怎么那么喜欢季昀奕啊？
就算在梦里，也要喊他。
光喊我不行吗？
捏了捏小宇的脸蛋儿，臭小子，妈妈生你养你，怎么就没见你这么亲热我。
小坏蛋，别长大和你爸一样，一脚把你妈给踹了！
…
灯，突然亮了，和它熄灭时一样的突然！
强光刺激得眼睛很难受，我连忙闭上眼，再慢慢的睁开。
睡梦中的小宇，也被灯照得皱了眼角。
我朝窗外望了望：“雨好像停了，我回去了，小宇……就让他睡你这儿，明天早上给他洗个澡，书包里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脏衣服还是塞书包里就行了。”
叮咛了几句，我便拿了伞离开。
季昀奕要看着孩子，也没跟出来，只是冲着我背影喊：“路上小心点儿，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我随意的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路上细雨绵绵，晚风清爽。
我深吸一口气，把在季昀奕家里淤积的不快统统呼出体外。
回到家洗了澡，我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却被手机铃声惊扰，瞌睡虫一下跑得不见了踪影。
看看来电，熟悉的号码，心中已经有了谱。
我只接了电话，还没吱声，就听到季昀奕在那边焦灼的问：“你到家没有？”
“到了！”懒洋洋的窝回床上，眼皮子不停的打架，我索性闭上眼睛，听季昀奕的声音。
他的声音还挺好听，像催眠曲。
季昀奕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质问我：“到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真好笑！”连我干老公也算不上的男人，没资格管我，前夫而已，陌生人的同义词。
电话那头的季昀奕沉默了片刻，语气软了很多：“你到家了就好，晚安！”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我才发现，竟然有N多个未接来电，全是季昀奕打来的，
肯定是我在洗澡没听到。
难怪刚才他那么急，肯定以为我出事了！
嗤！
巴不得我出事啊，真讨厌！
去公司之前，我到幼儿园看了看小宇，他正在和同学玩橡皮泥。
没打扰他，悄悄的走了。
星期天结婚的客户订的我们公司最贵的那款“世纪皇室婚礼”，准备工作特别的多，我把道具清点好，就已经是中午了。
季昀奕又打来电话，我犹豫之后还是听了。
他张口就问：“去医院检查没有？”
哎呀！
竟然完全给忘了。
胸部里边儿有肿块儿，可大可小的事，千万怠慢不得，要检查，得趁早。
我半天没吱声，季昀奕没好气的问：“你没去？”
“我下午去！”扫一眼婚礼的准备清单，还不知道下午抽不抽得出时间。
“别忘了！”
“嗯！”尽量吧！
下午，我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放下手边的事去医院，季昀奕就跑我公司来了，连招呼也没提前打一声。
“你来干什么？”我从一大堆的道具中抬起头，看到季昀奕，立刻板起脸，瞪着他，口气不善。
季昀奕走到我的面前：“我过来逮你去医院！”
“没看到我正在忙吗，现在没空，空了再去！”我把弧形拱门上干枯的玫瑰叶拈了下来，往季昀奕的身上一丢，然后拍拍手，去整理烟火筒。
申曦听到我和季昀奕说话从化妆间走了出来，笑着调侃：“哟，这不是季书记吗，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们这种小店儿啊？”
“他吃饱了没事干，到处转悠呢！”我替季昀奕找了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不希望他在申曦的面前乱说话。
“你好，很久不见了！”季昀奕优雅且礼貌的冲申曦点点头：“我找彦婉有事，就不多打扰了！”
季昀奕抓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喂，放手，我不去，放手！”我低喊着，奋起反抗。
季昀奕冷凝着一张脸，寡薄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如果想让申曦知道昨晚的事，你尽管不去！”
“你……”我狠狠的瞪他，该死的季昀奕，竟然敢威胁我！
“去不去？”
“嗯！”我这下成了没脾气的兔子，由着季昀奕拖着走。
回头看申曦，她笑得特别的暧昧。
坐上季昀奕的车，我板着一张脸，不拿正眼瞧他，也不理他。
季昀奕拍拍我的手背，宽慰道：“你别怕，我昨晚咨询过，你的硬块儿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虽说问题不大，但还是去检查一下，放心些！”
我才不需要他宽慰：“哼！”
脚不知道踩到个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我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口红。
雅诗兰黛，牌子还不错。
我把口红往中控台上一扔：“这是你用的吧？”
季昀奕看了一眼，说：“不是！”
废话，我也知道不是，哪个大男人用口红，又不是变态！
“是你女朋友的吧，收好了，下次见面还给她！”
季昀奕没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
车遇红灯，停了下来。
他那只该死的手，竟然从我裙子的低领伸了进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胸。
“我再摸一下！”
晕，又被吃豆腐了，而且还是大街上！
我和季昀奕都没有发现，有个镜头，把我们拍了进去，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接踵而来！
点燃火焰山
“啪！”季昀奕的手被我重重的打了一下。
该死的季昀奕，胆子越来越大了，老是做这种事，让我烦不胜烦。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好色的，摸我的胸很。舒。服吗？
摸了一次摸二次，莫不是摸上瘾了吧！
“嘿嘿！”他干笑着缩回了手，手腕儿上留下了淡红色的指印，松了一口气，说：“还好，还好，不用担心，你胸部里的硬块儿是活动的，活动的硬块儿问题不大，吃点儿药应该就没事了！”
“什么时候你成医生了？”我冷冷的瞪着他：“你就帮我诊断了，还去医院干什么？”
“我也只是初步诊断，还需要医生更专业的检查！”季昀奕瞅我一眼，似笑非笑的问：“你怕不怕？”
“不怕！”死鸭子嘴硬，我怕得要命。
但讳疾忌医，我越怕越不想去医院，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面对现实。
嘴上说不怕，心却在狂跳。
双手交握，手指关节泛着白！
季昀奕看出我的紧张，很可恶的笑了起来：“呵，不怕就好！”
“哼！”被他笑得很不爽，我瞪着他，咬牙道：“就算真的有问题，要开刀切除，我也无所谓，反正它已经尽了责任，我孩子都这么大了，有没有胸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又不找男人，有胸没胸一个样儿。
季昀奕笑着调侃：“你还挺看得开嘛，女人不都希望自己胸。部丰。满吗？”
“看不开又能怎么样，难道没胸就不活了啊，我儿子还那么小，为了他，我也要顽强的活着。”想想我家小宇也挺可怜，别的小朋友除了有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是一家人的小宝贝儿，而我家小宇，只有我一个人爱他，如果连我也不在了，那他就更可怜了。
想想就心酸，不敢继续想，眼泪就快出来了。
我最怕想这些事情了，可很多时候，不由自主的就会想东想西，根本控制不了。
“唉……”幽幽的叹了口气，我沉痛的心事，从叹息中毫无保留的溜了出去。
季昀奕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摸了摸我的长头发，安慰道：“没事的，相信我！”
我推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为什么要让季昀奕看到我的脆弱，总是想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很坚强，可，事与愿违。
到了医院，季昀奕给我找了最好的医生，据说是肿瘤科的权威。
肿瘤……我一听季昀奕介绍就头皮发麻。
我这硬块儿还不一定是肿瘤了，就给我找个看肿瘤的医生。
难道不能先让乳腺科的医生看看吗？
说不定就是乳腺增生。
还好医生是个女的，被她检查，我勉强能接受。
她让我把裙子脱下去，解开内衣，把乳。房亮出来给她摸。
摸吧，摸吧，摸仔细了，别给我误诊，为了儿子，我还要好好的活着。
内衣一脱，我就看到白白的胸部上有红色的指印，实在太醒目了，想看不到也难啊！
顿时，我羞得想钻地缝。
季昀奕太可恶了，还要不要我做人啊！
不属于他的东西还摸得那么用劲儿，真是服了他了！
“呵呵！”医生也看到了我胸部上的指印，她轻笑着开始帮我检查。
她按压到硬块儿上面，我痛叫了一声：“哎哟”
“很痛吗？”医生温柔的问。
我忙不迭的点头：“嗯，有点儿，刺刺的痛，医生，我这个不是肿瘤吧，会不会是乳。腺增生？”
医生凝神按压我胸部里的硬块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看她那凝重的神色，我的心都凉了。
心中大叫不妙，难道真的是肿瘤？
不会吧！
医生检查完，说：“把裙子穿上吧，去做个**彩超检查！”
我一边扣内衣的搭扣，一边急不可待的问：“医生，我这个到底是不是肿瘤？”
“我现在不能给你明确的答复，等彩超结果出来再说！”医生说着就开了张单子，递给我：“做完彩超把报告拿回来！”
“嗯！”我紧张的结果单子，迅速的把裙子拉链拉好。
走出门诊室，季昀奕焦急的等在外面。
我一开门，他就迎上来，急不可待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我默默的看着他，没吱声。
昨晚下了大雨，天气很凉爽，可季昀奕的额上全是汗。
还有他脸上的焦急，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在为我担心。
心头一颤，我才不要他为我担心，猫哭耗子假慈悲。
也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凄凉，把季昀奕吓坏了，他以为我已经确证，眼眶一红，把我拉入怀中，紧紧的，往胸口揉。
“彦婉，没关系，我会照顾你，别怕，就算你没有胸，我还是一样的爱你，我爱你，彦婉！”
听到季昀奕发自肺腑的表白，我真的很感动。
酸涩不断的上涌，堵了喉咙，堵了鼻子，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吸气，闻着季昀奕身上的淡香，呼气，把淤积在心里的酸涩吐出来。
他的胸膛真的好宽好厚，靠在上面，让人舍不得离开。
我推着他的胸口，清了清嗓子，幽幽的说：“医生让我去打彩超，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什么情况！”
“真的？”季昀奕立刻松开我，抓着我的肩，又惊又喜：“我还以为已经……”
勾了勾嘴角，挤出一抹苦涩的笑：“你是巴不得我得病吧？”
他睁大眼睛，极力否认：“不是不是，我当然希望你健健康康！”
“走吧，陪我去楼上打彩超！”我一个人去还真的有些害怕，有季昀奕陪着，就能勇敢很多。
暗暗的叹了口气，还好有他陪着我！
我把彩超的结果拿给医生，她看了之后说：“你不用担心，只是乳腺增生，我给你开些中药，调理一下，再让你老公平时多按摩按摩，肿块儿很快就会消失，你过一个月再来复查。”
季昀奕站在门外，听到了医生说的话，我一出去，他就压低声音，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晚上回去给你按摩！”
白了他一眼：“滚啊，我自己会按摩！”
“嘿嘿，去拿药吧，要记得吃！”
医生给我开了不少的药，拧在手里沉甸甸的。
季昀奕殷情的从我的手中抢了过去：“我拿！”
他要当苦力我也没意见，正好落得轻松。
“送我回公司！”坐上车，我就板着脸发号司令。
季昀奕从后备箱里取了瓶水，再把药拿给我：“先把药吃了！”
“哪有这么着急？”看着腿上放着的一大包药，不知不觉，就皱了眉：“晚上再吃！”
季昀奕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现在就吃，我看着你吃！”
想想季昀奕也是为我好，吃就吃吧！
按照说明，把药取了出来，各种药，在手心，十几颗。
看着这么多的药，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看着就哽得慌，别说吃了！
季昀奕把纯洁水的盖子拧开，递给我，说：“分三次吃吧！”
“嗯！”
分了四次才把手里的药吃完，我感觉我的肚子被水给灌饱了。
胃撑得难受，车一开，就晃得厉害。
回去的路上又遇到车流高峰，被堵在了半路，轿车就像蜗牛，缓慢的行驶在冗长的车流中。
车开一下，停一下，我的胃就更难受了。
突然，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我急忙开车窗，可一摸，门上根本没有开车门的按钮，急忙回头，叫季昀奕开窗。
结果，一张嘴，刚刚喝进去的水吃进去的药全吐了出来，不幸的是，一大半都吐到了季昀奕的身上。
我猛然想起六年前，和赵桓禹冯蔚蔚吃饭，喝醉酒，也是这么吐了季昀奕一身。
六年过去了，我还是这么的不长进。
一不小心，又吐了他一身。
还好这次只是水，不臭。
季昀奕连忙打开窗户，让我透气。
我连抱歉也来不及说一声，就趴在车窗上呕了起来。
能吐的东西都吐了，实在没东西吐就只能干呕。
季昀奕抽了纸巾递给我：“擦擦嘴！”
“谢谢……”我有气无力的接过纸巾，把嘴擦干净。
吐过之后就舒服多了，回头一看季昀奕，身上的黑西装湿了大片。
他正全神贯注的开着车，丝毫不在意身上的污渍。
“我帮你擦！”怀着内疚的心理，抽了纸巾，帮季昀奕擦拭被我弄上的脏东西。
我握着纸巾的手刚刚碰到季昀奕的衣服，他突然说：“彦婉，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喝醉了，也曾经吐在我身上？”
“嗯！”我怎么会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的酒，然后放任自己醉到不省人事。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旅馆里，你一直抱着我，然后，你说了梦话……”季昀奕存心要吊我的胃口，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我说了什么梦话？”我着急的问，过了这么多年他还记得清楚，肯定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季昀奕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幽静的目光平视前方，良久，才开口：“你说，不要离开你，不要娶别的女人……”
“啊？”我的手一抖，惊诧的望着季昀奕，大脑里“嗡嗡”的响，然后乱成了一团浆糊：“我真的这么说？”
我竟然会说这种话……太太太不应该了！
“你是对赵桓禹说的，对吗？”季昀奕苦笑了一下，看着我：“你爱他？”
如果今天季昀奕不说，我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竟然会说那样的梦话。
爱赵桓禹吗？
我不知道，也不确定。
说不清道不明，千头万绪，没有个清晰的线索。
那是爱吗，是爱吗？
这几年，我会想起赵桓禹，但想赵桓禹的时间远远没有想季昀奕的时间来得多。
想起赵桓禹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平静，和他的过往，就像梦一场。
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
可是，想起季昀奕，我就会有撕心裂肺的痛，那种痛，就像锋利的刀，在我的心上割了又割。
真的太痛了。
痛得我甚至不敢想起季昀奕。
可是，又会在猝不及防间将他想起，一遍又一遍，在痛彻心扉中恨着他，想着他。
季昀奕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彦婉，你的手能不能不要放在我那个地方，很难受！”
“啊？”我低头一看，窘死了，手竟然不知不觉放到了他的胯部，擦拭的动作还没有停。
我惊慌的收回手，羞赧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季昀奕不甚在意的笑着说：“没事，再怎么说我们也做过两年多的夫妻，彼此之间也很熟悉，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嗯！”说得也是，季昀奕的身体我早就看得不爱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脸啊，就是这么不争气，红彤彤的，还发烫。
“彦婉，忘掉赵桓禹，好吗？”季昀奕一把握紧我的手：“和我重新开始，我会给你和小宇最温暖的家！”
“你快放手，专心开车！”我奋力抽回手，尴尬的不敢看他，瞧着车窗外面川流不息的车，倍感惆怅。
我不可能再回头，走以前就已经验证过是错误的路。
往前走，往前走，不要回头，不能回头，不许回头……
季昀奕回去换衣服，我去接小宇，等到小宇放学，季昀奕也换好衣服出现在幼儿园门口。
他说去游泳，小宇举双手赞成，如果能举双脚的话，小宇一定也把双脚举起来了。
看小宇那么喜欢游泳，我也不想扫了他的兴，便回去拿了游泳的衣服。
我和小宇的泳衣装在一个袋子里拧了出来。
在游泳馆外面的餐厅简单的吃了点儿稀饭和包子，小宇已经急不可待的要往游泳馆跑了，若不是季昀奕一直拉着他，他早就自己跑了出去。
“小宇，别着急，再吃一个包子，饿着肚子游泳会沉下去的。”季昀奕连哄带骗，小宇总算吃了三个包子，一碗南瓜稀饭。
也许在旁人眼中我和季昀奕，小宇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和乐融融，只是假象罢了。
我冷眼旁观，看季昀奕如何对待调皮的小宇。
季昀奕也许太想当爸爸了，对小宇好得没话说，跟亲儿子没啥区别。
终究，他们不是父子，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有的时候，老天爷真的很残忍，如果，当年我和季昀奕的双胞胎女儿能出生，我和他，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时不时的，我会想起季昀奕说的话，当年的事真的如他所说那样吗，他只是为了让我幸福，才会采取那种极端的做法。
他好残忍，为什么要帮我做决定？
如果他不那么做，也许我真的不会离开他，如果他不那么做，也许我还会咬着牙给他生孩子，如果，也许……太多太多的如果，太多太多的也许，人生，从来没有假设，只有残酷的现实。
我和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也回不了头，更回不到过去。
小宇是上天的恩赐，我的人生，自己把握，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再后悔。
季昀奕教小宇游泳，我带着游泳圈，飘在旁边看。
小宇很聪明，季昀奕托着他的下巴，他自己就能像模像样的游起来，但如果季昀奕一放手，他就会吓得手忙脚乱，乱的结果，便是沉下去呛水。
多呛几口水小宇就开始打退堂鼓，他一本正经的说，他要休息一下，让季昀奕教我游。
“我不学！”和季昀奕靠得那么近，身上的衣服又那么单薄，真是很难为情。
“妈妈，你学嘛，学嘛，等你学会了，以后爸爸没时间，你就可以教我。”在小宇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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