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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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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好起来,可以好好的活着,一家人开心快乐的在一起,不然……拿那么多钱来干什么。
季昀奕默不作声,打开了提包,把藏刀拿了出来,放在桌上,然后,推到叶静秋的面前:“这把刀你上次落我那里了,还给你!”
叶静秋看到刀,眼前一亮,如获至宝。
“谢谢,谢谢!”她火速把刀拿在手中,紧紧的握住:“我正想找你拿回来呢!”
季昀奕淡淡的一笑:“那正好!”
“嗤啦……”叶静秋拔出了刀,一尺长的刀身寒光熠熠,倒映出了她含笑的脸,脸颊红润有光泽,非常的美丽。
她愣愣的看着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酒店的包间里,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吸的声音,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童彦婉看着叶静秋和她手中的刀,只觉得很很阴冷可怕。
在童彦婉的潜意识中,她已经认定了那刀是杀害赵桓禹妻子的凶器,因为害怕,她的腿在瑟瑟的颤抖,双手紧握,手心里满是汗水。
季昀奕看出了童彦婉的恐惧,手悄悄的在桌下面拍了拍她的腿,安慰她,季昀奕的手刚刚落在童彦婉的腿上,她浑身一颤,连忙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她实在是太紧张了,恐惧如影随形,让她难以自拔!
“这刀是赵桓禹送给我唯一的礼物!”叶静秋微微抬眸,琥珀色的眼睛凝着童彦婉,嘴角那抹笑,蕴含着说不尽的苦涩:“我一直随身携带,是我的保护神!”
事实上,她更希望她的保护神是赵桓禹,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能站出来,保护她。
叶静秋把刀看了好久,还拿出湿巾擦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放进她的古琦提包。
“季昀奕,谢谢你把我的刀保管得那么好,为了表示我的感谢,我已经帮你们把视屏彻底的删除了,赵桓禹决对找不回来。”
童彦婉和季昀奕面面相窥,心中暗付,难道是那些视频?
两人同时看向叶静秋,想得到进一步的确认。
“我想你们也不愿意再看到那些视频吧,所以我没有留底,很抱歉!”叶静秋给季昀奕和童彦婉一人倒了半杯红酒,她自己端起了茶杯:“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我们该敬你才对,谢谢!”叶静秋的话让季昀奕和童彦婉喜出望外,一起举了酒杯,与叶静秋碰了碰,然后爽快的把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叶静秋看着两人喝干了酒,笑逐颜开的说:“别这么客气,大家都是朋友!”
视频删除,童彦婉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她真的很高兴,虽然之前对赵桓禹说不在乎那些视频流传出去,可是,能不流传出去是最好,她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心情好了许多,对叶静秋的恐惧也慢慢的消褪,已经不那么在乎她是不是杀害赵桓禹妻子的凶手。
“彦婉……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叶静秋脸上堆满了笑,和童彦婉套近乎,还给她夹了一大块酱香排骨。
“可以,当然可以!”童彦婉忙不迭的点头:“叶小姐,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哟哟哟,我叫你彦婉,你怎么还叫我叶小姐,多见外啊,叫我静秋就行了,这样亲切。”叶静秋又给季昀奕夹菜:“我以后就叫你季大哥吧!”
“可以!”季昀奕微微一笑,他并没有像童彦婉那般对叶静秋全然没了戒心,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吃一堑长一智,他被人害过那么多次,已经把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看得很淡很淡了。
酒足饭饱,叶静秋提了个要求,她让季昀奕和童彦婉陪她去医院。
她说,赵桓禹让她回狮城,她坚决不回,想留下来陪他,他就不理她了。
季昀奕和童彦婉了然的笑笑,答应了她的要求,把她送去医院。
医院的豪华病房里,赵桓禹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脸色非常的苍白,连嘴唇也没有色泽。
“桓禹,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黄焖乳鸽,季大哥和彦婉也来看你了。”叶静秋一进门,死寂的病房就有了活力,听到她欢快的声音,赵桓禹睁开了眼睛。
在重病之中,赵桓禹的眼睛,已经不如平日那么锐利,那么明亮,黯淡,没有光辉,如一滩死水,再也泛不起大的波澜。
叶静秋坐在床边,打开精致的日。式木饭盒,双手捧着,把黄焖乳鸽送到赵桓禹的面前:“你闻闻,多香啊,想不想吃?”
“拿走!”赵桓禹冷冷的斜睨她一眼,然后把头转向另外一边,看着窗外斑驳的树影,心情阴郁不堪。
“桓禹,别这样,看在我辛苦给你带回来的份儿上,好歹尝一口嘛!”叶静秋低声下气的哀求着,可赵桓禹根本不买账,手一挥,就把木饭盒打翻。
喷香的乳鸽和饭盒一起掉落在地,“啪”的一声脆响。
叶静秋委屈极了,艰难的蹲下身,把乳鸽捡起来放饭盒里,然后一起扔进垃圾筒,眼眶之中,满是晶莹的泪花。
“赵桓禹,你真是不知好歹,人家静秋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对她?”童彦婉实在看不下去了,大步冲动啊病床边,指着赵桓禹的鼻子骂:“你根本就是个神经病!”
骂完之后,童彦婉抱着叶静秋的肩,温柔的安慰她:“别难过,赵桓禹那种人根本不值得你对他那么好,不管他,你难过肚子里的宝宝也会跟着难过,来,笑一笑,宝宝也会跟着你笑。”
叶静秋低头抹去眼泪,摇了摇头:“桓禹心情不好,我不怪他,等他身体好了,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赵桓禹的眸光闪闪烁烁,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死死的闭上眼睛,抿紧了嘴唇。
叶静秋抹干眼泪,转头对季昀奕说:“季大哥,我想去买点儿水果,你去帮我拧一下,好不好?”
“好!”季昀奕点点头。
童彦婉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你就在这里坐着等我们吧,很快就回来了!”叶静秋把童彦婉推到沙发边坐下,压低声音说:“帮我劝劝他,拜托了!”
童彦婉犹豫了一下,同意了:“好!”
叶静秋和季昀奕离开之后,病房里就只剩童彦婉和赵桓禹,赵桓禹的助理也不在。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劝说有没有用,但童彦婉还是想帮叶静秋劝一劝:“喂,赵桓禹,我说你这人真是奇怪,静秋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还这样对她,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你不也应该好好的对待她吗?”
她真是为叶静秋不值,生孩子本来就很不容易,给赵桓禹这种不知好歹的人生孩子,真是受罪。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赵桓禹阴沉着一张脸,狠瞪着童彦婉,黯淡的眸子,又有了光辉,但那光辉,却是非常的冷,非常的寒:“别自以为是,蠢女人!”
“你以为我想管你啊,哼,我只是为静秋不值,她那么年轻漂亮,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凭什么给你生孩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病成什么样儿了,她还要为你担惊受怕,你如果还这样对她,真不是人,是混蛋,比畜牲还不如!”童彦婉越骂越来气,越看赵桓禹越不顺眼,他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更是惹人讨厌!
“闭嘴!”赵桓禹被童彦婉气得脸青面黑,额上青筋突兀,她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就在这里乱说,是他不想对叶静秋好吗……他真是快被童彦婉给气死了!
如果这话换别人说,他只会一笑了之,不会生气,更不会动怒,可是,从童彦婉的口中说出来,他就莫名其妙的怒火中烧了起来,狠不得给童彦婉一个嘴巴子,但如果真的让他打,他肯定是下不了手的,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怎么,你也自知理亏了,那以后就对静秋好点儿,她现在怀孕快生了,需要很多很多的关心和照顾,你们虽然没有结婚,但你是孩子的爸爸,就该有当爸爸的样子,不然等你把静秋的心伤透了,她爱上别人,你哭都没地方哭去!”童彦婉站在病床旁边,居高临下,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瞪着赵桓禹:“你说,以后要不要对静秋好?”
“我对叶静秋好不好和你有关系吗,你着什么急?”赵桓禹不容易压下了怒火,看着气鼓鼓的童彦婉,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赵桓禹骂她太监,童彦婉这下更生气了,反骂回去:“你才是太监!”
“我可不是太监!”赵桓禹挑了挑眉:“不信你看!”
话音未落,赵桓禹就掀开了被子,被子下面,他只穿了一条紧身的短裤,把某个部位包裹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突出。
“哎呀!”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童彦婉惊叫一声,连忙捂着眼睛,大骂:“流氓!”
“哈哈哈,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身体吗,别在我面前装纯情!”赵桓禹冷笑着拉被子把自己盖好:“童彦婉,你的身体,我可是看过很多很多次,就连你身上哪里长了痣,我都一清二楚!”
“别说了!”童彦婉低着头,把捂眼睛的手改为捂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赵桓禹大笑连连:“你不听我还是要说,你的身材虽然不算好,但也还凑合,皮肤很好,又白又滑,手感不错,胸部嘛,偏小了点儿,如果能再大一个罩杯,那就完美了……”
“不准说了!”虽然捂着耳朵,可童彦婉还是能听到赵桓禹说的话,她气急败坏的捂住了他滔滔不绝的嘴,警告道:“你再说我把你撕烂!”
赵桓禹睁大了眼睛,喉咙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
“哼,看你还怎么说!”手心里热呼呼的,满是赵桓禹湿漉漉的呼吸,童彦婉顿时觉得手心很痒,这一痒,就痒进心里去了,浑身一颤,瑟瑟的收回手,在裙子上蹭了蹭:“恶心!”
赵桓禹脸色不羁的笑容迅速的敛去,他定定的盯着童彦婉,良久才开口道:“我有时候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我爸爸没有突然发病,我没有离开,你现在应该就是我的老婆了?”
闻言,童彦婉脸色大变:“你……你乱说什么,我才不会嫁给你……”
虽然,她有过那个念头,但现在,打死她也不会承认。
“童彦婉,对不起,我也不想伤害你,但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矛盾!”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赵桓禹终于把淤积在心底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希望你能原谅我!”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童彦婉依然是满心的戒备,她是真的怕了赵桓禹:“我可不会像以前那样上你的当!”
赵桓禹失笑的摇摇头:“我没有耍把戏,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其实喜欢你,现在不说,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说了,和你还有小宇住一起的那几个月,我很开心,好多年没那么开心过了,你们那么相信我,好几次,我想就这么和你们过下去,如果……季昀奕不再出现,也许现在,已经成为了现实。”
回想往事,赵桓禹的嘴角满是温和的笑。
那一段时光,并不长,但足以让他铭记一辈子,这一辈子也不长,他希望她能记得他。
人生总是在经历生离死别,这一次,换他离去,并不如过去看母亲离去那般的心痛,相反,他很淡然,很平静,死并不可怕,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赵桓禹都在想,也许他闭上眼睛,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就不会再睁开了。
当他再睁开眼睛,看到太阳升起,总是很高兴自己还活着,虽然不知道还有多少的日出在等着他,但至少,现在他还活着。
赵桓禹突然觉得呼吸很困难,窒息的感觉沉重的压着他,如一座大山。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伸出了手,紧紧的抓着童彦婉的手腕儿,艰难的开口,喉咙里,只挤出了如布帛撕裂的粗喘:“哼哧……哼哧……”
“你怎么了?”童彦婉大惊失色,急忙按床边的呼叫灯,一边按一边喊:“赵桓禹,你怎么了,是不是喘不过去,你别吓我,我胆子小,不经吓的,真的别吓我……”
结局三囚禁的鸟
一天之内,赵桓禹第二次被推进急救室,生命垂危,童彦婉焦灼的在急救室外的走廊来回踱步,不断的自责。
也许这是第一次,她会为了赵桓禹掉下眼泪。
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急急的,要往下掉。
眨眼间,脸颊上已经是湿漉漉的泪痕,她反手擦去眼泪,不停的吸鼻子,稳定了情绪之后,给季昀奕打了电话,让他和叶静秋到四楼的急救室来。
她听到电话那头叶静秋的惊叫,愧疚得抬不起头。
几分钟之后,两人匆匆忙忙的赶到,叶静秋挺着大肚子,走起路来非常的笨拙,但并没有因此减缓了脚步。
她停在急救室的门口,双手紧握成拳,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口中低低的念叨:“桓禹,一定要挺过去,我和孩子等着你,桓禹……桓禹……”
季昀奕把手中拧着的水果放在走廊的长椅上,站在童彦婉的旁边,揽着她的肩。
“赵桓禹突然就呼吸困难了……”童彦婉抬起头,看着季昀奕,秀丽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叶静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回过头,对季昀奕和童彦婉说:“桓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来,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等他就行了……”她坚信,赵桓禹能挺过来,和她一起迎接孩子的到来,不会就这么抛下她和孩子,自己先走。
夜晚的医院走廊,灯光昏暗,走过的人很少,夜风悄无声息的潜入,吹拂着叶静秋的发梢。
她长发披散,灵动的妩媚,眉眼之间,满是深深的忧郁。
虽然叶静秋让季昀奕和童彦婉回去休息,可他们还是留了下来,陪着她。
就算现在回去,也终究是不能安心的。
两个半小时之后,赵桓禹被推了出来,他吸着氧气,身上插着几根管子,若不是他的胸腔还在起伏,真的会让人觉得他已经……不会再醒来。
叶静秋趴在病床边,紧握着赵桓禹的手,泪眼莹莹,有说不完的话。
童彦婉和季昀奕识趣的离开。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童彦婉全身不停的颤抖,她很害怕,很恐慌,有一天,她会再经历生离死别,就如爸爸去世的时候,一样的撕心裂肺。
光是想一想,她就难过得要窒息。
手不知不觉挪到了季昀奕的腿上,身子也不断的朝他靠拢。
近一些,再近一些,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的珍惜。
时光不会停留,更不会逆转。
他现在在她的身边,便是她最大的幸福。
“彦婉!”季昀奕感受到了童彦婉的恐慌,空出一只手来揽着她的肩,她颤抖的身子,在他的怀中融化:“别怕,我绝对不会抛下你!”
“嗯!”她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就如相信自己一般。
人生有很多的未知数,但有了他的承诺,这些未知数也变得不再可怕。
季昀奕沉吟了片刻,问道:“我和叶静秋走了之后……赵桓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有!”童彦婉怔怔的抬起头,犹豫之后,把赵桓禹说的话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我一直觉得他对你有感觉,果然!”季昀奕无所谓的笑笑:“还好,他醒悟得太晚,不然,你就回不到我的身边了。”
差一点儿,他就与她失之交臂。
她是他今生的最爱,更是他今生的唯一。
不管时光如何的流逝,他爱她的心不变。
从未如此的笃定着爱一个人。
他好爱好爱她,就算为她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童彦婉抿了抿嘴,半响才说:“赵桓禹也挺可怜的。”
也许他这一生,就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多少年,活在仇恨之中,多少年,被病魔折磨。
人生苦短,为何不快快乐乐,享受生活。
把季昀奕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慎重的捧在掌中,轻轻的蹭过脸颊,满心的喜悦与满足。
两人回到家,小宇和念念都已经睡了,李馨兰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绣十字绣。
这幅名为“花开富贵”的十字绣已经买了很久,但童彦婉一直没绣,今天让李馨兰翻了出来,就开始绣了,绣着十字绣,心情格外的平静。
情绪在一针一线间下沉,像洗涤过一般的纯粹。
“彦婉,小季,你们回来了!”童彦婉和季昀奕进了门,李馨兰便放下了手中的十字绣,杵着拐杖站了起来:“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宵夜?”
“不饿,不饿,妈,你别管我们!”童彦婉走到沙发边,拿起了十字绣:“绣十字绣太费眼睛了,以后白天绣绣,晚上就别绣了。”
“我知道,刚开始,还挺有兴趣,绣累了我就不绣了。”李馨兰又坐回沙发,说道:“今天炜昱帮我在网上发布了售房信息,已经有好几个人打电话来问了,说不定很快就能卖出去。”
童彦婉一惊:“发的多少钱?”
“两百三十万。”李馨兰叹了口气:“唉……房子太大了,不好卖,那些人打电话来问问,也没说要来看房。”
“是啊,一百平方左右的房子好卖,你那房子两百多平方,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她就买不起,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一百零三个平方,总价一百一十万,花光了童彦婉所有的积蓄,还找伍炜昱接了三十万,才勉强买了下来,买下来之后连重新装修的钱都没有,只简单的弄了一下,便搬过来住了。
买得起两百多万的房子的人,恐怕也不会买二手房了,买新房方便得多。
李馨兰这房子,还不一定能卖出去,她自己也不怎么乐观,非常的心急。
“唉,希望能卖出去,我明天去房屋中介登记,让他们帮忙卖。”李馨兰一手抱着十字绣,一手握着拐杖,步伐迟缓的朝客房走:“我去睡觉了,你们也早点儿睡吧!”
“妈,晚安!”童彦婉想上去扶李馨兰,手伸出去,停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拉着季昀奕回了房间。
小念念睡在婴儿床里,正做着香甜的梦。
季昀奕去洗澡,童彦婉便趴在婴儿床边看小念念,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对浴室里的季昀奕说:“我们什么时候给小宇生个妹妹呢?”
“等你身体恢复了以后再说吧!”季昀奕刚把衣服脱光,听到童彦婉说话,从浴室里探出头,笑着问:“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去你的,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童彦婉撇撇嘴,拌了个鬼脸:“就知道欺负我,讨厌!”
“我哪里讨厌?”季昀奕大步流星的走出浴室,像饿狼扑食一般抱紧了童彦婉,板着脸,咬牙切齿的问:“快说,我哪里讨厌?”
童彦婉猛推了季昀奕的肩一把:“你哪里都讨厌,走开啦,不然我生气了!”
“好啊,你生气给我看看,生气也那么可爱,我喜欢!”季昀奕湿热的嘴唇在童彦婉的鼻子上轻啄了一口:“宝贝儿,帮我洗澡。”
“不要,我才不要帮你洗澡!”童彦婉已经感觉到季昀奕的某个部位坚硬无比,抵在她的小腹部,脸微微的发烫,娇嗔的低喊:“快放手啦!”
“那我帮你洗。”话音未落,季昀奕就开始帮童彦婉脱衣服,她身上穿着的雪纺裙,有很长的拉链,只要把拉链拉开,裙子就在身上挂不住了。
“哎呀,不要啦,我自己洗……”
不顾童彦婉的拒绝,季昀奕三下两下就把她扒了个精光,打横了抱紧浴室。
“你真坏!”头靠在季昀奕的胸口,温热的水顺着后背流淌,季昀奕的手很轻很柔,游走在她的背部,激起无数的小火花。
“不是有句俗话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越坏你就越爱,是不是?”
季昀奕不怀好意的笑着,手顺着童彦婉纤细的腰肢,来到了她挺翘的臀部,一揉一捏,惹得她浑身无助的颤栗,低呼了出来:“哎呀,不要乱来!”
“哈哈,老婆大人,我这哪里是乱来,你的身体,可是我合法占有的,想怎么摸都可以,再说了,我已经听你的话,禁欲了五天,是不是该给点儿福利,安慰安慰我?”季昀奕一根手指勾起了童彦婉的下巴,满是**的眼睛炯炯有神,与她对视,似乎要把她焚灭在其中:“老婆大人,好不好嘛?”
季昀奕撒起娇来真是肉麻无极限,童彦婉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打了个激灵,非常嫌弃的瞪着他,抱怨道:“别这么恶心好不好?”
“你太让我伤心了,竟然说我恶心,唉……”季昀奕故作忧伤的叹了口气:“看来我是没有魅力了,该被你嫌弃!”
童彦婉哭笑不得,解释道:“我没有嫌弃你,只是有点儿不习惯你这样。”
“这叫情。趣,好不好?”季昀奕看着童彦婉,摆出一副很无语的样子:“生活中没有情。趣,每天都按部就班,还有什么意思?”
“嗯?”童彦婉似乎嗅到了一股不对劲儿的味道,挑了挑眉:“这话可真不像你说的,难不成你去北京出趟差,有什么艳遇?”
“哈,你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什么艳遇也没有,每天忙得要死,连吃饭也像打仗。”季昀奕敲了童彦婉的头一下:“傻丫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怀疑我,这样下去可不行!”
“你以为我想怀疑你啊,谁让你长得那么不安全,如果你脑满肠肥,大腹便便,也许我就不会怀疑你了!”童彦婉抱紧季昀奕结实消瘦的腰,抱怨道:“你的身材要不要这么好啊,真是惹人嫉妒。”
“你嫉妒我?”季昀奕笑着挑了挑眉,眼中满是暧昧。
“是啊,羡慕嫉妒恨!”童彦婉摸了摸季昀奕紧实的腹肌,然后又摸了摸他坚硬的胸肌,坏笑了起来:“嘿嘿,我感觉你胸部比我胸部还要大些呢?”
“是吗?”季昀奕蹲下身,在咬住童彦婉的乳。尖之前说:“我怎么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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