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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为小人后为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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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暴力事件(上) 。。。
今日再见到月月,初见时她身上那份灵动和单纯哪里还有分毫。
纬与月月分手,一直没给她什么交代。当时两人好得心有灵犀,分时也是心照不宣。纬心里颇有些愧疚,见月月如此宿醉,估摸着与自己也有些关联,心里十分不忍。但宛如名儿起得柔情似水,性子却如百炼钢,就是不准纬跟月月单独离开。
纬左右为难,用眼神求助于魏一。
魏一这时对纬又轻视又怨恨,索性撇过脸不予理睬。
月月饮酒过盛,后劲上来,头昏脑胀,见纬神情踌躇,心下不耐就去拉他。她眼前一晃,一个站立不稳,拉就演变成了扑。月月冷不丁向纬身上扑过去,纬下意识的伸手将她接住。
月月倒在熟悉又渴望多时的怀抱里,心中的念想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将脸蹭在纬衣服里,越埋越深。看来三妻四妾,齐人之福不是常人能够消受,想以前那些皇帝轻轻松松宠爱三千,且有条不紊,就这方面而言,那些帝王都是人才!纬现在只需要同时安抚两个女人,一边轻拍月月的背,一边偷窥未婚妻的脸色,却弄得狼狈不堪。
宛如目瞪口呆的看着未婚夫楼着个醉醺醺的女人,还轻言软语的安抚,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还是旁边她的姐妹率先咋呼出声:“靠!当我们宛如姐瞎啦?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宛如这才反应过来,自觉此乃奇耻大辱。她冲上前拉住月月手臂使劲一拽,将她从纬的怀里拖了出来。
宛如抖着嗓音骂:“你这娘们想男人想疯了?这是我的男人!这么需要男人找鸭子去!”她受了刺激,说话也不再顾忌什么风度涵养。
月月刚才在纬怀里迷迷糊糊那一阵,其实已经睡着。这时又被外界使劲拖拉,胃中一阵翻腾,眼还没睁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将一胃的秽物通通吐到宛如那名贵的洋装上。
这一变故之快,连纬都来不及阻止。纬跳起来大喊:“我的妈呀!”
大家都被这一遭惊得瞠目结舌,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从宛如身上滴滴答答流下的不堪入目的秽物,不知作何反应。
倒是月月这个始作俑者,吐完后没事人一样,迷迷噔噔的抓起宛如的裙摆擦擦嘴,似舒服不少,砸吧砸吧嘴,歪身一倒,又靠到纬身上便要继续入睡。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只见宛如浑身筛糠般浮动,牙关大颤,气得那只青葱玉指乱颤,指着月月,说不出一句话来。
纬见事情有些不可收拾,自知呆不下去了,将魏一叫过来,姐姐姐姐叫个不停,又点头作揖好言相劝,让魏一照顾着月月,然后他扶着哭闹不止的宛如回家换衣服去。
魏一见宛如美女气得快背过气,只得接了这个差事。
消防队几爷子一直对这场闹剧冷眼旁观,深知别人的私事也只能当笑柄,旁人不便插手。于是故作不知,等闹事主一走,猜拳划酒的声响便大了起来。
魏一见月月真醉了,扶起她就要离开。月月借势耍起酒疯来,誓要追随纬那负心汉去。醉酒之人力气很大,月月吵吵闹闹,推推攘攘,让魏一很是吃不消。
月月这种为爱发疯发痴的女人,坐沙发上的一群老男人大概早已见怪不怪了,犹自玩得兴起,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月月双手乱舞,口里嚷嚷着纬的名字,断断续续颠三倒四的哭诉纬当时如何追她如何花言巧语,说得兴起将闺房逗趣通通倒了出来。魏一听得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宛如的几个姐妹却没走,她们本来就盛怒难平,这时听月月这狐狸精还在那大放厥词,噌的站了起来,抱拳逼近月月。几人慢慢将圈子围拢。
“小骚蹄子!嘴里放干净点!什么叫你家的纬?”耳环比手镯大的女人率先喝到。
“刚才你吐了我们如如姐一身!这帐我们看在纬和马队长面上,本来也懒得跟你计较了,你还长本事了?赖这儿咋呼个没完了?”手指甲涂得漆黑犹如中毒的女人随后附和。
“今儿个你到底想怎样?嗯?”鞋跟大约有十五厘米的女人脾气最为火爆,最先动手,冲上来狠狠的戳点月月的额头,咬着牙说,“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
“本来动你我还嫌脏手!算了,明儿个去你学校讨点教育费,也还是划算!”乳沟深不可测的女人作摩拳擦掌状。
“学校?靠!这骚货还是学生呐?”大耳环讥笑道。
“可不是嘛!刚才听马队长介绍来着,是S大的本科生呢!来历吓死人了!也不知道真假,现在的鸡出来卖,可都说自己是大学生。敢情在大学里主修的专业就是一个卖字!”一番话后,几个美女吃吃乱笑一通,身上的首饰叮当乱响。笑过了,几个女人狠狠盯着月月,目露凶光。
魏一活到现在,一直是乖乖牌的学生,从没经历过这么黑暗的一面。她知道这群女人要动手,将月月死死护在怀里,心中仓皇,颤声说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大耳环瞟了魏一一眼,不屑一顾,说:“小妹妹闪开些,不关你的事!我们也不想伤及无辜。再不走就连你一块儿教训。放心,我们不是打架,”说着对魏一露出白森森的门牙,“是打人!”
魏一吓得不轻,却说什么不肯放开月月。现在怀里的人已经不省人事了,魏一六神无主,转身向马老乡求救。
几个大老爷们,正看得兴致勃勃,暗忖女人打架,废话忒多,直接操起家伙就上嘛。马队长怎会因为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学生,而得罪这群有权有势又青春靓丽的小娘们。便对魏一慢吞吞说了句:“你各人让开嘛!莫管她了嘛!”
魏一心底一凉,知道老乡也靠不住了。
“滚开!”深乳沟阴沉了脸,吼道。
魏一直摇头,却将月月抱得更紧,一步步后退。
高跟鞋没那么多废话和顾忌,上前来“啪”就是清脆的一巴掌,贴到魏一脸上。魏一被打得脸歪向一边,金星直冒,火辣辣的痛,却依旧护住月月周全。
魏一下了决心,横竖不过一顿打,她们总不能将自己打死。但绝不能让月月受到伤害。
这一巴掌将魏一的愤怒和勇气全激发出来,她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尖声骂道:“你们这群女强盗!女土匪!”
奈何魏一的威慑力太弱,一句骂词不仅不够凶狠,还平添笑柄。
几个女人活了小半辈子,还没得到过类此赞美,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嘴上直夸这个小蹄子可爱。
虽然可爱,也免不了悄无声息的再挨了一脚,踢在魏一的小腿上,尖头皮鞋闷声声磕在骨头上。魏一痛得冷汗直冒,差点蹲了下去。手上抱月月的力道松开了些。
月月身体不受控制,大脑却是清醒的,知道现在发生了暴力事件,用仅存的意志对魏一说:“一一,快给,给邹将君,打电话!”
邹将君和魏一冷战一个多月了,魏一在这方面骨子很是硬朗,邹不来电话,她绝对不主动求和。
于是她痛得嘶牙裂齿,却仍然摇头:“不打。”
几个女人却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大耳环一脸疑心,问:“哪个邹将君?”
魏一倔脾气上来,扭头不答。月月这时已将邹将君的身家背景了然于胸,强撑起头来,轻蔑的说:“当然是,邹部长的,独独子,罗太宗集团董,事长,邹将君!”
邹将君的大名在几个圈子里都很是响亮,加上他作风硬派,倜傥风流一表人才,未婚千金几乎都耳有所闻,正是她们一心欲攀的男人。若真是邹将君的朋友,那的确是开罪不起。
几人心中盘算,踌躇片刻,动作也停歇下来。
她们当中,黑指甲当年就是倒追邹将君而不得,反被邹将君贬低无视了的女人,多年来她对邹将君又爱又恨,思慕成疾,此时见面前二人居然抬得出邹将君的大名,被触及软肋,不由得咬牙切齿。但邹将君这个男人她们谁都开罪不起。于是心中怯然,也不敢贸然得罪。黑指甲厉声问道:“邹将君是你什么人?”
魏一依旧不答。
月月见这几人的表情,知道抬出邹将君的大名真有几分威慑力,心中扬眉吐气,顿时挺了挺背脊,说话也顺溜了,指着魏一大声喝道:“她是邹将君的未婚妻!”
月月不知道魏一和邹已经扯了证,还以为二人正在交往。但邹将君一个多月没来学校找魏一,只怕也跟纬一样另有新欢,月月心下也是踌躇不安。但口上威风十足,一句未婚妻吐得铿锵有力,抑扬顿挫。
黑指甲最先疯狂,咆哮起来:“你他妈的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啊?”吼完,就要扑上去。
大耳环稍稳重些,不留痕迹的拦下了黑指甲,下巴对魏一努了努,问:“你叫什么名字。”
魏一生性善良,见对方和顺下来,自己也不能继续摆谱,就含糊的说:“魏一。”
“唯一?”大耳环嘴里斟酌重复道。
“嗯。”魏一也没听清楚。
大耳环转过头对黑指甲四目相对,二人轻蔑一笑。
邹将君前些年就已经订婚,大家都是知道的。对方是魏东谷的女儿,是真正的豪门千金。但见魏一气场低弱,装扮稚嫩,怎么都不像魏家人养出来的女儿。大耳环心思慎重些,先问出她的名字,却不是姓魏,心中更是明朗——月月那贱蹄子狗急跳墙,见免不了有顿教训,手里掌握了一些世家公子哥的背景,竟胡乱搬出个邹将君来镇压自己。
魏一不解对方心中的算盘,见她们停手,心想吃些亏就算了,拉着月月就要离开。
几个女人哪里肯罢,大耳环最是卑鄙,竟要先君子后小人当众将魏一羞辱一番。大耳环和煦的对魏一说:“原来是未来的邹家少奶奶呀!啧啧,您瞧我们几个睁眼瞎,真真儿是有眼不识泰山呐!刚才对姐姐冒犯了,还请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多担待些!”
魏一不知是计,对方客气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摆着手,嗫嚅道:“没事没事……”
“姐姐嘴上说没事,保不准晚上回到床上,枕头风呼呼一吹,就跟邹董添油加醋一番,那我们姐儿几个就可以不用活了。”
“不会的不会的。”魏一听她口里那声“床上”,想到自己与邹那几次的旖旎风景,有些羞涩,低下眉眼。
大耳环见魏一这般心虚,更认定了自己的推测,笑容可掬的说:“那姐姐,您就当我们的面给邹董打个电话去,说您正和我们把酒言欢,玩得很高兴,我们这才放心呢!”
魏一想也不想,如实说:“我把他号码删了。”
大耳环与姐妹目光一接,面上笑容诡异深刻起来,黑指甲笑盈盈上前,身姿款款,掏出自己手机递到魏一跟前:“没关系,我和他还有些交情……”她盯着魏一,一串娇笑,略带讥讽,“但是很浅,很浅!啧啧!我们这些小人物远比不上您那大身份呐!您就用我的手机给他打去吧!”
魏一却在心里骂道,邹将君那男人的作风真是孟浪不堪,随处都有交情!心里不悦,对黑指甲的手机看也不看。
黑指甲呵呵冷笑数声,缓缓收回手,然后悄没声息,反手就是一巴掌,嘴上风轻云淡的骂了声:“骚货!给脸不要脸!”
将曾经在邹将君身上扫尽的颜面,全部发泄到魏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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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做个小调查,你们觉得“魏谪仙”这个名字很奇怪吗?为什么好多人都跑来怪罪我,说这么起这么个别扭的名字
…。…||
我在给人物取名上一直属于脑瘫级别……当时想到一个魏谪仙还沾沾自喜了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
结果还是被人笑话啊 啊啊 众口难调啊!!
那啥,提醒各位,后两章有点小H 18岁以下的小鬼闭着眼睛看啊!!我提醒了你们的 学坏了入不了共青团入不了党我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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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暴力事件(下) 。。。
月月见魏一冷不丁又挨了一巴掌,酒意惊醒几分,怒气填胸,就要冲上去跟对方拼命。被魏一死死拉住,“别去,我没事。”
大耳环笑里藏刀,姿态优雅,款款走到马队长跟前坐下,捂嘴笑得打跌:“我的马哥哥,妹妹这儿有个好有趣的笑话,您爱不爱听?”
“说撒!”马队长摆正身子,表现出浓厚兴趣。
“现在有些女大学生,不知是不是穷疯了,见着个男人就不顾一切往上吊!呵呵,刚才啊更是好笑,居然有人自称邹将君的未婚妻!笑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们以为乱抬出邹将君的大名,就可以一保万全?也不想想邹董的未婚妻岂是她们能够亵渎的?给人邹董提鞋,怕邹董还会三思掂量!马大哥,邹董的父亲邹部长与您也有些交情,您说,这个笑话好不好笑?”
马队长敷衍的裂了下大嘴,兴致盎然的盯着魏一,见她水光潋滟的看着自己,心中一痒,大声说:“那个女娃娃我刚才还和她摆了哈龙门阵,别个妈妈还和我是老乡也!你们莫把别个欺负得瓜兮兮的嘛!”
大耳环一听,更是眉开眼笑:“原来是个四川妹儿?我们酒店里来应聘打扫卫生的全是四川那边来的,那些女人仗着自己有副白净面孔,见着男客户就上前勾搭,弄得我们很不好管理!哟!马大哥,我可不是指四川人不好,当然好人占大多数,像您马队长嘛,就是四川来的大大的好人,纯爷们!”她将纤细的拇指对马队长竖了竖。
人在外乡,自己家乡被别人糟蹋,要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马队长本已经沉了脸,但大耳环后几句听着格外受用,而且对方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就不予计较,一张菊花老脸便绽了开来。
高跟鞋也跟着上前,轻蔑的说:“我说她就是个四川来的打工妹!”
金丝眼镜早对大耳环的美色垂涎三尺,忙不迭溜须拍马道:“说不定大学生也是自封的!现在的小姑娘为了赚钱,什么法都想得出。男人喜欢什么货色,她就摇身一变,变成什么!”
魏一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微红,拖着月月就要离开。
黑指甲早在门口堵着。
这些人平时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大家都知道魏家三代都是B市的人,哪里又冒了个四川老妈出来!谎言不攻自破。现在已经确定她们身份低贱,正愁日子过得了无生趣,好容易找到些乐子,哪里肯轻易放她们走。
黑指甲笑嘻嘻的上前,将魏一和月月分开。此时月月熏熏然,不需旁人动手,也要跌坐下去的。于是黑指甲在她背后使劲一推,月月就颜面朝地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昏睡了过去。
魏一大惊,挣扎着要上前。被黑指甲死命拽住衣袖。拉扯之下,魏一那件米白色裙子的领口竟撕扯出一个大口子,顿时艳光四射。惹得一群作壁上观的狼垂涎三尺。
魏一羞愤难当,死死捏住襟口,怒瞪黑指甲。
“瞪什么瞪?有双大招子了不起啊?您不是有邹将君撑腰吗?让他来救你呀?不要脸的骚货!我告你,老娘才是邹将君的女人!”黑指甲得不到邹将君的心,便在这时过过嘴瘾。大耳环几个都偷偷发笑。
魏一哪里还有闲心去注意别人的表情,暗想要是她和邹将君没关系,一个女人是不可能不顾青白满口胡说的。魏一认定了邹将君跟黑指甲是暗通款曲的,当下对姓邹的万念俱灰。
黑指甲见魏一低头沉思,一副悲痛之色,猜测她是谎言被破这才恼羞成怒,于是得意狞笑出声。笑过之后,抓起魏一的头发,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打去。誓要将对邹将君的恨发泄到这个自作自受的女人身上。
却被一个沉稳的声音拦住:“莫慌哦!又要打迈?好好儿的一个妹妹打坏了朗格住?喊你们莫要欺负她得嘛!”却是马队长。
马队长这时已站到了她们面前,面带微笑,拉起了魏一,弯下腰帮她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怜声问:“妹儿,痛不痛呀?”
魏一拼命嚼着泪,不让它掉下来,目光如炬,狠狠的盯着黑指甲。
黑指甲没想到魏一还没学乖觉,大怒,又要出手,被马队长拦下。
马队长脸色一沉:“也,我说妹儿!我喊了你不要打不要打,你听不到嗦?格老子的硬是我们四川人说的话作不到数嗦?”
黑指甲见马队长动了怒,不敢造次。大耳环笑嘻嘻的上前打圆场,挽住黑指甲的手劝她:“你还看不出来呀?人家马大哥喜欢这个妹妹,马大哥的面子谁敢不给?算了,走,姐妹们,我们喝酒去,不要为个陌生人闹得不愉快,今天就算了,自有咱马大哥,”她说到此处,浪荡的看了马队长一眼,“嘿嘿,自有马大哥在别处收拾得她求饶!”
马队长捏着魏一的胳膊,只觉得光滑腻手,又被大耳环荒唐不堪的话语一撩拨,立即心猿意马起来,看魏一的眼神越发深沉。
黑指甲几人都在红尘打滚多年,哪能不知姓马的老骚货此时打的什么主意,顿觉解了气,兴高采烈的到一旁坐着,和消防队其他成员喝酒划圈去了。
魏一谢过马队长,就说要走。马队长指了指被抬到一边沙发上的月月,说:“月月醉起那个样子,朗格走?等她睡哈儿嘛!我们再聊哈天。刚才是场误会,那几个妹妹其实都是朋友,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嘛!”
马队长说着,连拉带拖,将魏一按到沙发上坐着,自己坐在她旁边。他帮魏一理了理凌乱狼狈的头发,又亲手捻了葡萄喂魏一。魏一皱眉说不想吃,奈何对方是长辈,又十分热情,只好尝了一颗。
马队长又让魏一喝酒,魏一声称酒精过敏,死活不喝。马队长觉得颜面扫尽,眼瞧着就要生气,魏一心里盘算着:月月已经睡死过去,自己力气又小,左右是弄不动她的,待会儿还得有求于马队长,所以现在千万不能轻易得罪他们。于是皱了皱眉,一咬牙,仰头喝干了那杯酒。旁人顿时起哄,说滴酒不沾是装给人看的,原来端的是好酒量,是女中豪杰辈。
马队长大喜,又倒一杯,哄骗了魏一喝下。
没兑水的人头马,连续三杯下去。只消十分钟,魏一就有些晃晃悠悠,头昏眼花,口齿不清,手脚也不停使唤,看马队长那张老脸一个变成三个。她晃了晃头,摆着手说不能喝了。
马队长又弯下腰,在魏一光滑的小腿上一阵摸摸索索,声称帮她检查伤势。
魏一迷迷糊糊之下,还知道对方是在趁机吃自己豆腐,于是弯身拍开他的手,卷着舌头说:“不要……这样!我……没受伤!”
盛醉之时,拒绝的话听在耳里也变成了撒娇弄乖。
马队长哪里肯罢,见魏一弯腰下来,衣襟已破,露出大片雪白凝脂,本就开得较深的V领此时更是让两朵丰盈呼之欲出。咽着唾沫,抬起身子又去帮她拉拢领口。粗糙滚烫的手指碰到魏一的肌肤,让魏一浑身一个激灵,清醒不少,严肃的推开马队长,说:“马队长,我敬你一声大哥,请你自重!”马队长何时被一个小姑娘这般一本正经的教训过,借着酒意,当下就动了怒。
起初马队长受那些溜须拍马的部下打着官腔一人敬了几杯,本已经醉得七七八八,喝到最后,兴致越发高浓起来,自己寻着酒喝。此时已喝得八九不离十。本就有酒后乱性一说,打从魏一畏畏缩缩初进门时,马队长就看中了这丫头,此时温香软玉在怀,煮熟的鸭子,哪里舍得轻易放手?
马队长心中动怒,却没如何表现出来,忍了忍,耐着心将一张酒气熏天的臭嘴凑魏一耳边,说道:“妹儿,大哥是真心喜欢你。以后你跟到我嘛!保管你吃喝不愁,在B市没得人再敢欺负你!你一个妹妹家,孤身来到这座城市,肯定也吃了不少苦,为的是啥子嘛,还不是光耀门楣,富贵荣华?勒些我都可以给你!你说也妹儿?你说好不好,我的宝贝儿,我的心肝儿……”说着,按捺不住燥热身子,抱了魏一,对着她那樱红小口就亲。
魏一大惊,几欲反胃,拼命挣扎,拳打脚踢,嘴里大声嚷嚷喊救命。
这里横竖就姓马的最大,谁敢在老虎屁股下拔毛,一个个视而不见。大耳环几人甚至幸灾乐祸的盯着看戏,嗑着开心果,喝着洋酒,一脸笑意。
魏一喝了酒,此时全力挣扎,力道也不算小,阴差阳错下一脚踢到马队长□。只见姓马的“嗷——”一声悲嚎,蹲了下去,半晌起不了身。
魏一脱困趁机就想逃走。
…炫…马队长今天栽在个小丫头手上,羞愤难挡。依旧蹲着身子,语气忿忿然,咬着牙吩咐属下:“给老子按到!他妈的揣了老虎屁股还想跑?跑得脱,马脑壳!”
…书…魏一立即被两个男人按在沙发上,丝毫动弹不得。
…网…马队长捂着□缓了会儿,疼痛减轻,才慢慢起身,咬牙切齿的对魏一说:“个龟儿的瓜婆娘,敬酒不吃你喜欢吃罚酒!老子今天要让你跪倒地上喊饶命!”
魏一见马队长又往自己逼近,目光浑浊,冒着浪荡之光,四周几个男人都纷纷喷出银荡之音,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吓得四肢瘫软,但心中明白自己的身份,誓死要保全清白。等马队长靠近时,孤注一掷又抬起腿狠狠踢去。
这回却没踢中,马队长吃了一次亏就学乖觉,早就起了防范,恼怒道:“把她脚也给老子按到!瓜婆娘两个脚儿乱蹬,力气还不小!差点没把老子小弟弟废了!”
魏一手脚被困,如案板上的羔羊,只得流着泪,任人宰割。
照说马队长在B市也算官威权重,有头有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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