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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为小人后为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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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带你去玩,好吗?”苏释看着她的眼睛征求她的意见。
“去哪?和谁?”魏一问。
“一些我的朋友。也就是聚聚。好吗?”
魏一哪里扛得住那双明亮的桃花眼里传达出的请求,迟疑片刻,踌躇着说:“寝室11点关门。”
“11点前一定送你回学校。”苏释见她答应了,很高兴,立即给刚才那人回电话,声音控制不住喜悦。
苏释去会见他的朋友,为什么还要带自己去?以魏一那个脑子,是左右想不明白的。魏一想问又没好意思开口,于是绞尽脑汁的在心里暗自跟自己的智商较劲儿:大约是苏天神抽不出时间送自己回学校,但他又宅心仁厚,总不能有了活动就将自己独自丢在外面,那过河拆桥一事想来他是断不会做的,所以只得叫上自己一块儿去。如此细细理顺,把苏释的举止端上道德的高度,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心中的疑虑这才通透起来。
魏一心中算盘打得稀烂,末了却还神清气爽的得瑟一番:他们都说我笨,现在看来,我倒越活越冰雪聪慧起来。
如此疑惑是解了,心里却隐隐有些更加叫人琢磨不透的怅然。
但魏一小孩心性,想不明白的纠结就姑且不再去纠结它,况且能跟仰慕的男人一起去玩那是件值得憧憬的事,于是一脸兴奋的问:“去哪玩呀?”
“至尊。你以前应该去过吧?”至尊是B市非常出名的顶级娱乐会所,里面是会员制,门槛很高,能进去的几乎都是当世权贵。但以魏家几代商业大亨的名头,身为魏家小女儿的魏一,是绝对不会对这类场所陌生的。
却不想魏一竟摇头,说从没去过。
“你姐姐也经常去,没带你去过吗?”
魏一又是摇头。把头埋得很低,暗自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羞愧。
苏释想,魏一还小,又是学生,涉世不深,无论性格还是喜好跟魏谪仙完全不是一路子人,不带这个妹妹去也是人之常情。心下释然,嘴边携了
5、至尊 。。。
笑:“没事,苏大哥带你去。”
一句苏大哥,让魏一小脸上的红晕,如同从一块晶莹无暇的白玉里渗透出一半,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带着纯真,嘴角边抿着的笑意遮掩不住的往外流淌。看得苏释心里狠狠一荡。
魏一真是苏释这辈子见过最容易脸红,也是害羞时摸样最动人的女孩。
至尊的装潢从大门开始就标榜着权势和财富。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头上的水晶吊灯犹如紫色的繁星,与脚下磨砂玻璃透出的射灯交相呼应。远处大厅里DJ放出的音乐华丽而不刺耳,节奏张力松弛有度。还有空气中漂浮着那种迷魂夺魄的香,暧昧而不媚俗。
魏一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怯场得很,晕头转向的跟在苏释身后。人群来往间,苏释便转过身,自然而然的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感觉手里的小手滑腻软糯,好似无骨。苏释胸口一紧,暗笑自己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青涩了。
苏释就这样牵着魏一的手,进了一间特大豪华包间。
里面已经有十来个人,男女参半。男的都不过三十,一派衣冠楚楚的纨绔模样,女的看不出岁数,却在暧昧的灯光和精湛的化妆技术下,一个个显得卓越多姿,国色天香。
一些喝酒聊天,一些围了桌中华国粹——麻将,正在浴血奋战。
苏释二人走进去,大家的目光都投向门口,随后转到魏一脸上,再滑到二人紧握的手上。几个纨绔立马嘶笑出声,招呼二人进去,一阵吹牛打趣,说钻石单身汉终于按耐不住寂寞了。几位国色天香将目光再次转移到魏一身上,上下游弋一番,见魏一帆布鞋牛仔裤的随便打扮,将魏一不涉世事的学生模样与自己的国色天香一番对比,随后都是暗自嗤之,挺起了胸脯。
“苏表哥眼光果然独树一帜啊!”这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又从地狱飘来,沉沉叩击着人的耳膜。
魏一抬头,便看见坐在角落的邹将君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在手里晃荡,如鹰般的凌厉的眼睛就这么泼洒在魏一脸上,很是肆无忌惮。
“哼。”苏释脸上难得露出讥讽的神情,冷冷的对在场一男人说,“纬,你在电话里没说有那个人在。”
大家都知道苏释和邹将君这对表兄弟素来不合,虽打小不见接什么天大的梁子,却老是见面就掐。几个纨绔早就见怪不怪。那个叫纬的男人一口京片子,打着哈哈就上前来:“别介呀哥们!咱兄弟几个好容易凑齐,关键时刻您别拿我一把!嘿嘿,就一块玩儿嘛!迄小儿光屁股蛋子长大的情分,谁跟谁呀!大伙儿,今儿个难得咱苏大少带了小美女来,咱别跟他客气,情场得意赌场肯定失意,哥几个好好玩几圈。这位,小美女咋称呼来着?”
“我叫魏一。”魏一见叫到自己了,忙周周正正的弯腰点头,回答得很是谨慎。
魏一那副见到长辈的礼貌样,让苏释眼角不自觉的染上笑意。苏释摸了摸她的发,说:“他们都是我发小,别拘谨,随意些。叫他纬大哥吧。”
“纬大哥好。”魏一又是点头,字正腔圆的说,乖觉得很。
叫纬的那男人长得眉清目秀,听魏一这么一喊,立即心花怒放,双眼放光的魏一身上上下打量,嘴上讶道:“哎哟!乖乖不得了!苏释您上哪儿找的这孩子来,太可心了!太给咱爷们长脸了!改天也借我带出去得瑟得瑟……嗷——”
话没说完胸口就挨了苏释不轻不重的一拳。纬忙用手护着胸口,服了软:“开玩笑开玩笑!”
“哧——”邹将君一直没说话,这时歪了嘴轻笑出声,半轻蔑半不齿。
魏一刚进来,便得到邹将君一个讥笑,心中恼怒,抿了嘴对他狠狠瞪去。
邹将君望着那张生机勃勃的小脸,晃了好一会儿神。
2011 4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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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哥哥和流氓 。。。
邹苏二人小时候经常打架,长大后却还不至于动则大打出手。但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的形象总该是顶天立地的,是不容谁轻易挑衅的。
纬生怕苏释在小女朋友面前放不下颜面,就这般跟邹将君正面交锋了,连忙跳出来打着哈哈,“妹妹是叫一一吧,那谁,Maggie;麻利儿带着一一喝东西去,好生照料着,有点眼力劲儿啊,照料周到咯!咱大老爷们玩几圈。”
魏一用余光向那边的几位国色天香瞟了一眼,只见烟酒交错,顿感头皮微麻。
“不用,”苏释并不想承纬的情,直接拒绝,而后对魏一招了招手,说,“丫头,端把椅子来我身边看着。”
苏天神御口钦点,魏一求之不得,点头如蒜,高兴的挪到苏释身边坐正。
“呵!呵!”邹将君那只妖孽,兴许是误食了含笑半步颠,此刻又一阵皮笑肉不笑,笑得魏一心惊肉跳。
大家都面面相觑,气氛在以魏一为中心,邹苏二人为半径下,变得颇为尴尬。
不过我泱泱大国五千年文明,传承下来的国粹岂是泛泛之辈?尴尬的气氛很快在悦耳的麻将碰击声和众人热火朝天的调侃声中,烟消云散。
天神果然是天神,不光会打篮球,麻将照样打得出神入化。
魏一喜滋滋的望着苏释,暗想:多和他接触一天,他的本事便多显露一分!且苏释举止优雅,打麻将这类通俗娱乐做得像在搞艺术,潇洒,沉稳,行云流水。抬手,摸牌,碰。实非等闲之辈可与之匹敌。心里对他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
怎奈何再帅的男人,打麻将也就是那几个摸牌倒牌的动作,看得多了也就疲了,魏一本就对麻将提不起兴趣,嚼了几颗话梅,感到很是无聊,便在一旁打起了瞌睡。正梦到和神仙一起腾云驾雾,风抚到面上柔柔暖暖的大感舒服时,却被惊醒,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苏释温暖的手掌在自己脸上轻拍。
苏释一心两用也轻松得很,把魏丫头的举动瞧了去,伸手拍拍她的脸,携笑道:“去,帮哥哥摸一张。”
魏一打着哈欠,迷迷噔噔起身拿牌,一看,自摸七小对儿,这便胡了!
魏一毕竟年少,还是小孩儿心性,高兴之下瞌睡也飞到九霄云外,无法自已的尖叫一声:“哇塞!我好厉害!”惊得那边喝酒的几位美女纷纷侧目。这一喊完魏一便好生后悔,暗忖苏释乃淡定从容之人,自己万不可一惊一乍驳了他的面子。即便将他的处变不惊学不到十足十,怎么的也要假装出视钱财为大粪的清高模样。如此一想,赶紧轻咳一声,沉了脸,收着下巴在苏释身边坐好。
苏释却宽厚得很,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表扬到:“嗯,丫头很厉害!”
魏一初出茅庐,便得了苏释一个赞美,哪里还把持得住,自鸣得意的摇晃起脑袋来。
苏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魏一这般丰富的表情,想来以往她都是一张担惊受怕又容易害羞的胆小模样,觉得新鲜,不禁又深深看了她一眼。
邹将君冷飕飕的盯着这二人表演,一阵莫名其妙的怒火在胸腔熊熊焚烧。
期间苏释电话咋响,便出了门去接,让魏一替他打着。
魏一刚坐上桌子,邹将君就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拍了拍魏一对面坐着的男人的肩,淡淡说道:“手痒,让我玩几圈。”随之再不痛不痒的看了魏一一眼。
魏一对那目光视而不见,在心里默默给对面的哥哥打气:他叫让就让?让算哪根葱,就不让他!
岂止对面那男人忒没骨气,见了邹将君这根葱就跟得软骨病似的,随即就站起来,还点头哈腰的扇了扇自己坐过的椅子。
纬取笑邹将君:“尽捡着软柿子捏,瞅着小嫂子好欺负呐?丫的果然唯利是图是奸商!”
魏一看了纬一眼,先疑惑他喊邹将君奸商。又细细琢磨了那声小嫂子,只觉得飘飘然。
魏一那是并不知道邹将君的身份,只晓得他父亲是我国政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给儿子取名就如此直截了当,猜测邹将君毫无疑问的应该在仕途上一马平川,是一个吃喝嫖赌全面发展,且能剥削会压迫的称职的好公仆。
邹将君坐正后,猛的抬头,正巧碰上魏一的眼睛,邪气一笑,慵懒的摸牌。说:“叫嫂子太早了点。”
魏一这是首次上桌面独立操作,只顾摸牌,一脸的紧张,唯恐小相公,哪里顾得了邹将君的冷言冷语。
邹将君坐下后,一位瑰姿艳逸的美女立即跟了过来,坐他旁边,风情万种的点了根烟,吸一口,软若游蛇的玉臂搭在邹的胳臂上,两根玉指夹了烟送邹将君嘴前,嗓音软绵绵:“老公,我也给你摸一把。”
邹将君低低笑道:“别惹火上身。”
然后大家都嘿嘿笑出声来,很是暧昧。只有魏一对邹将君刚才的黄色玩笑懵懵懂懂,但见大家都在笑,她若不笑显得很没风趣,平白让人觉得苏释带来的女人很不合群,于是也咧了嘴傻笑两声。又将瑰姿艳逸细细打量一番,想到魏谪仙对这男人望穿秋水,而他却在这里生香活色。不禁为姐姐不值。但魏一打小隐忍贯了,心里有些想法,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场合还分得很清。
魏一沉下脸,只顾手忙脚乱的研究手里的牌型。魏一此副牌是一副真正的好牌,清一色的筒子,只是好过了头,可补性太强,显得格外眼花缭乱。魏一伸手摸了张牌,已经胡了还不自知,皱着眉将手上的牌摆弄来摆弄去,觉得怎么都理不顺畅,精挑细选半天,将自摸牌又打了出去。
邹将君淡然说:“胡了。”
魏一打麻将属于纸上谈兵型,理论知识刚会,实际操作为零,她拿牌很慢,出牌更是糊里糊涂,短短一支烟功夫,总共玩了四把,就点了邹将君三炮,没点炮那把她光荣的制造了一个小相公。
好在他们用的是筹码,输起来视觉上不是很直观,输了后,魏一也仅仅觉得是个奇耻大辱,丢了颜面罢了,丝毫没往利益金钱上面联想。
姓邹的又胡了,魏一急得香汗淋漓,一边给筹码,一边在心里将邹将君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又默默在心里将上次做的纸人拿出来狠狠的扎。
大家于心不忍都很看不下去,纷纷指责邹将君欺负表嫂子,邹将君没出声,一双漂亮的星眸深深的盯着魏一的眼睛,似笑非笑。
魏一向邹将君跟前偷瞟一眼,只见他面前的筹码堆积如山,而眼看着苏释原本很丰满的底本就要被自己挥霍一空,魏一怕苏释回来没个交代,一时间感到空前的恐慌。心里暗暗筹计若真输光了,用硬纸壳剪成圆圈再做一些筹码便是。好在魏一小学劳技课的成绩还是很理想的。
如此一想,稍稍放下些心来。
魏一觉得既然苏释说都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赌钱太伤感情,自然是纯娱乐纯玩耍。但终归心里不踏实,边摸牌,边故作随意的开口问道:“你们这是打着玩,还是赌钱的?”
“小赌怡情小赌怡情!一一妹妹别操这心了,输不垮你苏大哥的!”纬笑嘻嘻的安慰。
魏一将纬的话在心里一合计,竟听出言下之意是赌的银子,顿时感到天雷轰顶,令她无从招架。魏一心里慌乱起来,默了一番,哭丧着道:“还是等苏释来了你们再玩吧。我不打了。我输的钱先付给你们。你们赌的多大?我拿现钱。”然后站起身子从裤子兜里摸索半天。魏一这个姑娘,是一个淳朴的好姑娘,对金钱没有丝毫概念。在兜里摸了半天,掏出一团一元,两张十元,和一张百元大钞。魏一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走时带了张粉色的在身上,不然这脸还丢大了。
一桌人瞪着魏一跟前的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瞠目结舌。
纬笑得比哭还难看:“甭介啊一一妹子,要给苏释知道了,还不说咱们合起伙欺负你?多大点事儿啊?上回搓麻干我一底儿掉,全给苏释丫的赢了去。您甭看那丫的平常没甚言语,闷声不响的,牌桌上忒猖狂啊,赢去了我们好多银子!真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偶尔也得让他放点血不是!我看您也甭跟你苏大哥见外了,都自己人嘛!”
魏一想了想也对,就将钱又塞回了裤兜。却坚持不玩了,爬在桌面上,神情委顿。视线移到包房门口,暗忖苏天神你若是再不来,我每天喝食堂稀饭来还债都抵不清了!
像是心有灵犀,恰逢苏释从门口进来。那一瞬间,魏一觉得苏释简直是齐天大圣,踏着五彩祥云,披着琉璃金光,来娶被牛魔王绑架的紫霞仙子,应景得妙到巅毫!
“哥哥!”魏一一跳而起,连苏字也省略了,求助似的嚷了声哥哥就扑过去,扁了扁嘴道,“怎么才回来呀。”
苏释浅笑问:“怎么了?玩得不高兴?”
魏一在心里暗自揣测苏释的为人,是装出来的淡泊名利,还是果真将金钱视为身外之物。想了想,弱弱的弯出三根手指,怯怯然道:“还好,只输了三回……”
但总共也只玩了四回,还有一次小相公。
苏天神果然如魏一分析的那般视钱财如大粪,见自己原本推挤成山的筹码现已空空如野,眼皮都不眨一下,笑得依旧温柔:“丫头输了吗?没事。待会儿赢回来。”
魏一在心里对苏释那番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的淡定暗暗佩服一阵,也就将自己先前创下的卓绝千古的麻坛记录抛于脑后。见苏天神斗志盎然,对天神一向深信不疑的她立即重拾雄心,让苏释坐了主位,自己坐了他旁边,雄纠纠气昂昂,满脸壮志凌云起来。
他们输赢都是用的筹码,故魏一并不知道轻重厉害。如果叫她晓得她是如此神通广大,败家的本事如此登峰造极,能在弹指一挥间输掉苏释好几万,她是定要携了她那团皱巴巴的钞票撞墙而去的。
邹将君瞟到对面两人同心协力,眉目传情,又是一肚子烦闷。将牌一丢,冷声道:“不玩了。”
大家只当他是和苏释势不两立,没想其他,继续玩牌。
几人边玩边商讨着下下周末去哪泡温泉。这个圈子里的人大都是风流子弟。自个儿换女人换得很勤快,将心比心,晓得别人换女人也定会换得勤劳。此时屋内的环肥下星期指不定已经换成了燕瘦。但苏释是个例外,苏释自小洁身自好,身边尚且鲜少有女人出现,更何况出现像魏一这样被他宠着护着又让他不否认女友称号的女人,断定魏一是个短期内不会被换掉的角色,于是都出言相邀她,“一一也去呗?”
魏一正是贪玩的年纪,望了苏释,双眼放光。
苏释笑道:“表现好就带你去。”
魏一深知苏释此番口里的“表现”是指帮他抱衣服送饮料,但在场的其余风流子弟却不知。加上那些子弟一个个思想复杂,难免想到别处去。果然,子弟们望着苏魏二人,笑得银荡。
即便魏一再是迟钝,众人看自己的神色暧昧却也是明白的,心中又嗔又喜,闹了个大红脸,只好低了头默不作声。
邹将君坐在沙发尽头,一双星目在暗处忽沉忽暗,直勾勾的盯在魏一身上。有这么一瞬间觉得魏一嗔恼的模样真是娇俏甜美。随即又恼怒她撒娇的对象竟然是打小与自己不合的表哥!看样子她果真真心思慕于苏释?
邹将君早知道自己会看不惯苏释能在女人面前春风得意,万没想到让他更不爽的是魏一在邹将君面前一副忸怩害羞的模样。邹将君自认率先认识魏一,是他先发现这个安静愚笨的小丫头的,当初那句“等她长大”的话虽说是玩笑,却也当着众人许下诺了。魏白痴应该心怀感激的等待自己的怜悯然后匍匐在地谢主隆恩!还应该有身为邹将君未婚妻的矜持和检点!
谁知这死丫头毛还没长齐,别人勾勾手指头她就急吼吼的扑去了,老是一副天真懵懂又温吞愚笨的傻模样儿,难道她不知道这柔弱的样子在邹将君他们这群天生霸气的爷们面前很是受用吗!
估计被人骗上床了还瞪着小鹿眼睛不知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在魏家时这小白痴在自己面前惊慌失措的小脸又浮现在他脑海——太可气了,小白痴居然喊苏释哥哥,却喊自己流氓!!
想到这些邹将君怒目圆睁,端起杯子,将一小杯洋酒一饮而尽。那位瑰姿艳逸确然很有眼力劲儿,软弱无骨的朝邹将君靠来,又给他满上。
邹将君一言不发,一杯接一杯。无人相劝,他也是推杯换盏,想来情绪已经败坏到极致。
一会儿,邹将君内急,起身找厕所时才感到已有些头重脚轻了。他们这圈子的人在酒文化上从小熏陶,酒量一般不会浅。怎奈邹将君今天情绪低落,喝的都是闷酒,加上喝得急了,洋酒后劲十足,此刻已带了六七分醉意。
邹将君在紧闭的包房厕所门口踢了几脚,对里面的人骂骂咧咧。就往外走,寻公共厕所去。
从厕所出来,这才舒畅。
正巧看见一抹娇小熟悉的身影从对面女厕出来,邹将君定睛一看,所谓冤家路窄,面前洗手的可不就是害他心里没着没落的元凶吗。
“昨天你不是说和苏释没关系吗?”邹将君依在门边,斜眼看着她,说。
魏一抬起头,就见邹将君红着眼睛瞪着自己,很不愿理睬,眼睑一低,快速从他身边钻过去。
若是魏一像平常对苏释那乖巧,若是她此刻低眉顺眼的也喊邹将君一声“邹大哥”,他兴许就不会拿她怎么样了。但如今小丫头有靠山了,胆儿也肥壮起来,居然对他邹将君视而不见,避若瘟神!真是岂有此理!
魏一刚走出两步,就被一只孔武有力的胳膊一捞,跌进一个铜墙铁壁般的怀中。
“啊!”魏一挣扎。
“别动!”邹将君低喝,“你和苏释到底什么关系?”
这突如其来的强抱,魏一始料未及吓得一哆嗦。却不知邹将君要干嘛,心里害怕,下意识放开了嗓子尖叫起来:“救命救命——”
邹将君没料到魏一平时说
6、哥哥和流氓 。。。
话奶声奶气,竟也能叫得如此声振屋瓦如此响彻云霄,大惊,大手立即捂上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毫不费力的将她夹在腰间,魏一双脚自悬空起就不住的扑腾挣扎,嘴里唔唔叫着“流氓”。魏一虽然瘦小,却也是个八十多斤的成年人,她使劲的扑腾,邹将君单手就有些吃不消,心里纳闷眼瞧着这么个弱小人儿,反抗起来还挺带劲的!因怕被苏释他们一群人发现了,心中不耐,皱了皱浓眉。大腿弯曲将魏一横放上面,腾出手来在魏一那被牛仔裤崩得紧紧的小屁股上“啪啪”就是两下。魏一大窘,又吃痛,安静片刻。邹将君趁机大步流星,夹着她往门外走去。
身后一位服务员见状,疑惑不解的跟了过来,被邹将君星目一瞪,低喝一句:“干嘛!”那服务员见是这位爷,可开罪不起,慌忙点头哈腰,就退了下去。
邹将君挟持着魏一,将她连拖带拽的弄出至尊。出大门时,穿制服打领结的英俊服务员恭敬的替二人开门,并九十度鞠躬,目不斜视,朗声说:“谢谢光临至尊,欢迎下次再来。”邹将君搂着魏一走出去,服务员余光瞟见他高贵雍容的背后,露出两条拼命乱蹬的腿。
出了至尊,邹将君才将魏一放下。
魏一双脚刚沾地,二话不说就要往至尊里面跑,被邹将君拦下。她愤怒的嚷:“放开我!”
邹将君说:“你这女人性格怎么这么别扭!”
魏一怒视他:“那你究竟想干什么?”
邹将君就被问住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灯火辉煌的至尊门口。寒风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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