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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谈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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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位女士面带微笑,那位男士默默无语,两位身着的服饰,相互对应,整体划一。女士,藏蓝色的套裙,庄重大方,内衬低领白色花边的衣服,脖颈悬挂着带着蓝色宝石项坠的白金项链,黑色休闲矮跟皮鞋;男士,古铜色肤色,银灰色休闲西装,内衬黑色衬衣,庄重洒脱,黑色皮鞋。
“妈,您们怎么过来了?”张闽澜沉着脸,低声嘀咕着。
张夫人站在儿子面前,仔细打量着蔡澜,并没有吱声,她却把爱怜的眸光投向了曦儿,这让蔡澜觉得自尊心受损,自信心也受挫,表情有些尴尬,往后退了两步。蔡澜自怨自艾,难道你不漂亮吗?难道你身上的光环,真的不如王曦儿吗?
张夫人嗔怪道:“还说呢,我等你十几分钟,也没见你的身影,以为你掉到厕所去呢?”
哦,原来是张闽澜的父母啊!张夫人径自走到儿子面前,伸手就拽过曦儿,曦儿乖巧地站在她的身后,低语:“阿姨,您怎么来了?”
张夫人搂过来曦儿,脸上充满浓浓的爱意,她抚弄着曦儿满头秀发,嗔怒道:“鸭蛋脸,我再不过来,你岂能对付了他?”
“嘻嘻。”曦儿享受着张夫人的宠溺,吐吐舌头,笑嘻嘻的神态,让张闽澜看痴了,他傻呆呆地望着母亲和曦儿,她们两个人真像是母女。如果对陌生人介绍她们是母女,谁会不相信呢?
两个人都是白白胖胖的,却不显臃肿;都是短发,妈妈烫得微卷,王曦儿是没有经过修饰的短发,好像有点自来卷;都是翘翘的小鼻头,樱桃小嘴,不同的是妈妈是杏仁眼,而王曦儿是一双丹凤眼。在妈妈的臂膀下的曦儿,就像老母鸡翅膀下的鸡宝宝。
王曦儿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直瞪着张闽澜,有点跃跃欲试挑衅的味道,搞没搞错啊!她是你的母亲吗?怎么像是倒过来?嗯?不是在梦境吧?要不就是王曦儿脑子里,缺根筋吧?
张闽澜的脑子,快速旋转着,妈妈的眸眼之中的喜爱,那是发自肺腑,不是刻意的敷衍?那卦书是真是假呢?王曦儿是不是妈妈新的目标呢?是不是妈妈又开始挖陷阱呢?在他的记忆里,连美琳在内,她还没有这样亲近过一个女孩子。
蔡澜的眸光射向他们四个,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外人,他们像是一家人,两位长者中间夹着一对活宝,两位长者的眸光时不常瞄向曦儿,眼里流露出浓浓的爱慕之情,只有张闽澜情绪不高,应该说非常抑郁。那双冷峻的眸眼,不时在他们三个人身上来回扫视着,也许他正在思考一个奇怪的问题吧?父母为什么会喜欢不算漂亮的王曦儿吧?张夫人一直搂着曦儿,她的手紧紧地牵着曦儿的手,她们两个人更像是娘俩,他们三个人站在一排,更像一家三口人!
张闽澜时不常瞄瞄曦儿的神态,眸光里隐含着柔情,这让蔡澜感到意外,张闽澜不会真喜欢曦儿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对还蒙在谷中的曦儿,是福还是祸呢?
浪子回头金不换,张闽澜算是浪子吗?哼,不像,倒像是花花公子?但细想想,张闽澜可是算着货真价实的钻石王老五啊!还没听说,张闽澜和哪个明角有染呢?那张闽澜还算是自律的?
现在富二代,玩影星,睡歌星,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明角们乐在其中,有钱人做后盾,有人捧,不是红得更快吗?红了,让全国人民都认识你了,意味着大把的钞票向你招手呢!现在还没听说,谁嫌钞票烫手?穿世界名牌,开顶级名车,住豪宅别墅,那可是需要大把的银子来做后盾的。
唉,那郝建全还没有钱呢,还不是倾向于有权有势芊芊的家世背景,他和芊芊狼狈为奸设计陷害你吗?唉,你是情感失败者,你怎么有权利管人家的事情呢?你怎么能随意猜测别人的情感呢?
蔡澜在冥想之中,不知不觉地往后退去。唉,如果你再留在他们中间,岂不是碍眼吗?一直以来,蔡澜都非常自信,无论是学业成绩,还是她的容貌身材。今天面对豪门一家人,她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他们一家人,连正眼都没有瞅她一眼!这让蔡澜的心情有些抑郁,脸上显出尴尬,她又退后两步,她和他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在场的四个人,都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外人,张夫人嗔怒道:“澜儿,你刚才怎么能那样对一个女孩子呢?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女孩子,成何体统!”
张闽澜的耳朵好像听错了,这是妈妈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袒护一个女孩子,他的那双大眼睛瞪得滚圆,指着妈妈身后的王曦儿,口齿不清:“妈,她。。。。。。。”
张夫人回眸对曦儿一笑,爱怜地轻轻为了曦儿拢拢挡在额头的刘海,温和地问:“鸭蛋脸,你要去哪儿?”
曦儿指着她们身后的蔡澜,娇声传到蔡澜的耳朵里:“阿姨,我们刚从沈阳回来。”蔡澜惊呆了,她是第一次听到曦儿撒娇的声音,她和张闽澜的父母很熟悉?
张夫人指着曦儿身旁那位绅士,介绍:“曦儿,我老公,我们要去香港度假。”
张先生笑容可掬地向曦儿点点头:“你好,鸭蛋脸,我是张闽澜的父亲。”
曦儿笑呵呵,娇声地打着招呼:“叔叔好!”她转过脸,撒娇地问:“阿姨,您们去香港过“十一”?那不带他去吗?”
张夫人抬头望着站在对面的儿子,张闽澜正恶狠狠地瞪着王曦儿,她指着儿子说: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他怎么会和我们一起玩呢?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
她转过头来,柔声地问:“曦儿,你和澜儿,怎么见面就要吵架啊?”
曦儿脸色微红,不好意思了,低声解释:“阿姨,刚才您都看见了。每次都是他,在欺负我。其实,我和他,只是开玩笑而已,但也是述说事实啊!他却经不起逗,不依不饶的。”
张闽澜对王曦儿的狡辩,有些赞赏了,黑说成白,真有你的!看你还有多大的本事吗,哄得老太太开心!
听到曦儿的辩解,妈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父母两个人相互看看,他们都被曦儿的模样逗笑了,妈妈拉着曦儿的手,爱怜地问:“曦儿,你们还真有缘啊!真是一对冤家,唉,你们怎么又碰到一起呢?”
曦儿张开嘴,还没有辩解,张闽澜忍不住,走到父母的身旁,指着曦儿的鼻子,嚷道:“臭丫头,那天你在电梯里,信口雌黄,今天你又故意撞到我,妈,你看呀,刚才她咬的,你是属狗的吗?”
两位长者对儿子手上的牙痕,他们并没有在意,转过头去,两个人的脸上竟然有了赞赏的味道,天哪,这还是你的老爸老妈?什么意思?你们欣赏咬你儿子的王曦儿吗?今天难道是太阳从西面升起的吗?他们三个人的神态,让张闽澜无可奈何,面对父母的态度,他有些心不甘,但又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他急得挠挠头,感觉有些头晕。
曦儿躲在张夫人的身后,躲闪张闽澜满脸的煞气,在两位长者面前,有人为她撑腰,她全然不顾了,她快速反击:“狗急还跳墙呢!不能因为我是属兔的,就要任人宰割啊!咬你,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被你逼急了!谁让你抓住我的胳膊不放呢?阿姨,您看,我的胳膊都被他掐红了。”
曦儿挽起右胳膊的袖子,指给两位长者看,两位长者,竞相查看曦儿胳膊上的红印,张夫人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儿子。
妈妈的神态,让张闽澜非常不爽,你儿子都被咬得泛红了,你们连看都懒得看,却对一个不认不识的臭丫头,这么上心,张闽澜有点气不公了,倔强的脾气,腾得升起了。
没等妈妈的话出口,他指着王曦儿就骂道:“臭丫头,你倒会狡辩呀!你给我听着,从小到大,还没有敢对我这样呢!从来我还没被人咬过呢,特别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对我动粗!废话少说,赶快赔我医药费,一会儿我要去注射狂犬育苗”
曦儿刚想说什么,张夫人对儿子挥挥手,不耐烦了,敷衍道:“行了,澜儿,不要说粗话,让人笑话!注意你的身份,再说,你都三十岁的人,脾气来了,怎么像一个孩子呢?曦儿才多大呀!”
曦儿撅着嘴,斜着眼睛看着满脸怒气的张闽澜,娇声地解释:“阿姨,他不讲理,每次都是他先惹得我,然后他把责任都归罪到我的头上了,阿姨,回家,您要让他跪洗衣板。”
听到曦儿的建议,两位长者都忍不住笑出声了,亏得曦儿能想得出,人家怎么舍得让他们宝贝儿子受到那样的惩罚呢?曦儿真是幼稚得可爱。蔡澜对曦儿的激情演绎,不敢苟同。
没想到张夫人紧紧地搂住曦儿,和曦儿贴贴脸,喜爱之意不溢于言表,她开心地说:“呵呵,曦儿呀,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以后,我也许会试试的。不过,他确实不太像话,有点过份,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和小女孩一般见识呢!”
看到父母对王曦儿的袒护,张闽澜的心里激起涟漪,他对父母的表现,真是不可思议。特别是父亲,以往对他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今天他是怎么啦?
张闽澜不服输,讥讽道:“妈,您和臭丫头倒像是一家人?您和她不就是一面之交吗?她说的话,您怎么能当真呢?”
张夫人对儿子的指责,不屑一顾,懒得看儿子发脾气的神态,她竟然讨好怀里的娇人,柔声地说:“澜儿,女孩子嘛,都会有点小脾气的,何况我们鸭蛋脸呢?再说,即使鸭蛋脸骂你几句,也是你吓着她了?是不是曦儿?”
妈妈对王曦儿的宠爱,张闽澜实在看不下去,他走到妈妈身边,指着曦儿的鼻子,对妈妈发泄不满:“妈,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不像你的风格啊?”
没想到爸爸走上前,拽住儿子的胳膊,对儿子的指责,有些生气了。他冷着脸,沉声地质问:“澜儿,怎么和你妈妈说话呢?没老没幼。”
张夫人回头对曦儿努努嘴,示意让她先离开,曦儿会意笑笑,向张闽澜的父亲,挥挥手,娇声地道别:“阿姨,叔叔再见!”
然后回眸,对张闽澜吐吐舌头,转身就往蔡澜身边移去,没想到张闽澜快走几步,挡住曦儿的去路,拽住曦儿的胳膊,质问道:“你傲什么?都让人炒鱿鱼了,没工作了!不知道愁的。”
曦儿用力甩掉张闽澜的手,回过身来,气焰嚣张,向张闽澜宣战:“张闽澜,这和你有关系吗?我就是饿死,冻死,也不会卧倒在你门前的,你别担心,你也不用愁,愁白了头发,就没有美女近身了!”
蔡澜紧走几步,拉住王曦儿,真怕曦儿太莽撞了,男人都要颜面的。此时,在张闽澜父母面前,如果张闽澜撂下脸子,顺手给你一巴掌的话,岂不是王曦儿就吃亏了?
张闽澜挡到蔡澜的前面,叫嚣道:“臭丫头,你再说一句,没大没小的,你有什么值得自负的吗?”
这时,张夫人走过来,拽住曦儿的手,站在儿子面前,张闽澜不得不退后几步,曦儿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她竟然不知好歹,娇声笑起来,反驳:“呵呵,我说的都是事实,没工作,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蔡澜见此情景,摇摇头,又退到一边去了,唉,你的担心真是多余的。张闽澜见妈妈又护着曦儿,他真有点挂不住了,冷冽地声音传过来:“臭丫头,你真不知道愁的?你懂不懂,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曦儿连想都没想,张闽澜的话意味着什么,她就勇敢地面对:“对呀,你说得太有道理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最适合你了。”
张闽澜走到曦儿的面前,不顾颜面喊道:“你,什么意思?臭丫头,你咒我破财?”
张夫人牵着曦儿的手,往后退几步,她刚想说儿子,曦儿摇摇头,唉声叹气道:
“唉,阿姨在你身边,我哪敢咒你啊!唉,张闽澜,你连这个,都听不懂。呵呵,老大,我们先走吧。”
曦儿撒开张夫人的手,转身就走,她还不忘回身,向两位长者挥手致意,张闽澜好像还没听懂曦儿的话,他指着曦儿叫嚣:“王曦儿,你给我站住,你说明白,再走!”
曦儿回眸一笑,大声地回应道:“嘻嘻,你仔细琢磨吧!”
张闽澜又要追上去,张先生紧紧地拽住儿子的胳膊,摇摇头,望着曦儿的背影,感慨万分:“澜儿,你斗不过她的。”
“妈,你听懂了?”张闽澜还是有点晕,曦儿所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到底是什么意思?妈妈怎么一直在笑呢?
张夫人并没有马上回答儿子的问话,她柔情似水的眸光一直追随者曦儿的身影,直到王曦儿的身影,渐渐消失为止。她才恋恋不舍地回过身来,不住地摇着头,拍拍儿子的后背,感慨道:“儿子呀,你挨骂不算,还受了伤,唉,没想到,这次,你又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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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亲们,不好意思,才更新啊!这是张闽澜和曦儿第一次面对面战斗,榆木修了修,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些欠缺,太晚了,只能上传了!呵呵,期盼你们的评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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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八章 家庭论坛
妈妈的回答,就像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张闽澜的心情被乌云笼罩了,难以控制暴躁的情绪,在父母面前他隐忍着,并没有发作。
张闽澜昂起头,眉头紧蹙,脸色苍白,薄薄的嘴唇被怒火燃烧,慢慢地由淡红变得红紫,他的双手垂落在大腿的两侧,快速握紧成拳头,然后慢慢地散开,一根一根手指头,捏着,捏得“嘎巴、嘎巴”地响起来。
但是在他的脸上,并没有显出沮丧,反而双眸之中隐露着挑战的味道。张先生对儿子真情流露,好像感到非常满意,站在那儿,频频点着头,好像在心里赞叹儿子的勇气。
他缓缓地走到儿子身旁,轻轻地拍拍儿子的肩头,安慰着,“儿子,别听妈妈的,妈妈那是危言耸听,不就是臭丫头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女人不有的是,凭着我对你的了解,你适合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你说呢?”
父亲的话,像是鄙视他的能力,张闽澜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默默无语。母亲却站在那儿,幸灾乐祸,她捂住嘴,嗔笑道:“澜儿,鸭蛋脸在提醒你,现在(三十年河东),你身边的美女太多,以后呢(三十年河西),那就难说了。”
母亲的小视,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眸眼之中,燃起强烈的欲望,父母地不屑,更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他要开始行动,不顾一切地得到那个臭丫头,然后再让她痛不欲生,让父母看看,他们的儿子,什么样的女孩,都将是他手下的败将。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上扬着一抹讥讽的微笑,他阴沉地对妈妈说:“妈,你们低估我的能力了,我,你们的儿子玩女人,什么时候认输过?我还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呢!”
“难说啊!”张闽澜的父母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这让张闽澜大动肝火。父母和好了以后,很难见缝插针了。
张闽澜不顾什么尊老了,嚷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
夫唱妇随,儿子被他们两个人气得,脸色越发地苍白,双肩竟然有些发抖,父亲于心不忍,轻轻碰碰妻子的手,而张夫人却像是没有理解爱人的意思,站在那儿,纹丝不动,神态不慌不乱,她一直瞅着儿子,观察儿子的情绪波动。
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柔美的笑容,几分钟过去了,她才拉着儿子的手,缓缓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轻地抚摸儿子的手,像是安慰心起涟漪的儿子,但是她说出的话,却让张先生惊诧不已。。。。。。
“儿子,别生气,妈妈说的都是实话,妈妈不想恭维你。你身边给你出谋划策的人太多了,你听顺风的话多了,也许精神麻痹了。妈妈的忠言逆耳了,你承受不了?”
“妈妈,我是三岁小孩吗?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女孩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妈,有话快说,一会儿误机了!”
张夫人举起拳头,“咣当”一下,照儿子的胸膛来一下粉拳,赞叹道:“像我的儿子,有胆识,就是嘛,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至于生气吗?”
“兰馨,有话快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张先生催促道,他不想让妻子绕圈子。
张夫人却没有理老公,仍然是不温不火地劝解:“澜儿,玩女人嘛,是那些女人,不值得你去追,她们就自愿上钩了,为什么,不言而喻了,所以说,那是玩女人,过后,没在你的心里留有什么痕迹。可是喜欢一个女人,那就不同了。”
“妈,别和我提樱兰,我的耳朵已经装满了。”
“不提,妈妈不提过去的事情,我就谈谈现在。女孩子嘛,不是都一样的,由于你的圈子受限,你第一次碰见王曦儿这样的女孩,对付她,你还是不得要领。她对你的身份不屑一顾,在她的眼里,你就是一个有钱的男人而已,和她认识的那些男同学没有什么不同。
在她的潜意识里,你就是张闽澜,每次见到你,你的身边都会有不同的女人,你就是花花公子,在她的脑海里,就留下不好的印记了,有钱人就都是那样的。所以对你就没有好感,再说你有理也不让人,她就更对你不屑了,男人都应该大度一些的,面对她这样的小女孩,懂得怜香惜玉。
至于你是新港集团的老总,她才不看重呢,因为她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她为什么要看你的脸色,取悦你呢?对你,敬而远之还不及呢。说好听的,你也许就是她的一个玩伴!”
“玩伴?妈,我是她练手的靶子?”张闽澜的脑海里映出,王曦儿和蔡澜的击掌,祝贺胜利的喜悦神色。
“澜儿,面对你,她没有一点心里负担,否则她当着你父母的面,不会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了。她和你吵嘴,就当是一次演练嘴皮子的功夫,就当是斗智斗勇,其实她还挺嫩的。
你失败就在于,你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孩,你说得对,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待你呢,其实你没有应战的经验,你需要调整战略,改变成人的思维方式。”
妈妈的一番话,张闽澜豁然开朗,他脱口而出:“妈,那我需要拜伦慧为师?”
张夫人见到儿子脸上有了笑模样,那块担心的石头,落地了。她频频点头,赞赏道:“呵呵,不错的想法!阿伦的两个女孩,都挺有意思的。大女儿安静,但是心计颇多,小女孩淘气,互补。”
张先生坐在儿子的右侧,拍拍儿子的后背,也忍不住叮嘱一句:“儿子,也许你的克星来了,不是钱,能让她妥协的,因为她并不看重钱。”
张闽澜胸有成竹地说:“我不相信你们说的。没有人和钱过不去。”
“儿子,你投降吧?她倒像你妈妈的徒弟。”张先生的表情,非常夸张,如果不是妻子不温不火,守候着这个家,现在他还能享受其乐融融瞬间吗?家庭遇到问题时,女人的智慧,尤为重要。
“老公,你当着儿子的面说什么呢?儿子,王曦儿,我并不了解,再说,她没有家庭背景,长得不符合儿子的标准。”
张夫人话锋一转,让张闽澜的头有些发胀,他还没有醒过神,父亲接过话茬:“兰馨,你说得对,从各个方面来看,她确实不配我们的儿子,当着我们的面,给澜儿下不了台,这样的女孩,不配做我们的儿媳。”
“呵呵,老公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没大没小的,没有教养。如果做我的女儿还差不多,活泼可爱,调皮,唉,要是我有一个女儿,就不寂寞了。但她做儿媳妇,就不够资格了。”
“兰馨,她的阅历,怎么配我儿子呢?”张先生摇摇头,继续加重语气,重申他的态度。
张夫人瞪他一眼,莞尔一笑:“澜儿,妈妈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喜欢高挑身材的女孩,长发飘逸,浓眉大眼。澜儿,我想起来了,鸭蛋脸身边的那个女孩,长得秀气,文质彬彬的,一定温柔可人,你们两个人站在一起,不错的一对。”
张闽澜脸上露出不可一世的神色,爽朗地笑起来:“呵呵,还是妈妈了解我,不过,被人家玩过了,我不稀罕。”
“嗯?澜儿,你怎么知道的?那个女孩比鸭蛋脸文静多了,漂亮,个高,披肩发,就是皮肤逊色一点,没有鸭蛋脸白皙,不过浓眉大眼,像模特。”张夫人摇摇头,有些惋惜。
父母坐在长椅上,一唱一和,像是数落王曦儿,又像是挑起儿子的欲望,挑衅儿子征服欲。当张闽澜的心慢慢地静下来,恍然大悟,怎么越听,参杂了别样的味道呢。突然他腾得站起来,心情烦躁,低声吼道:“我的事,你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妈妈不顾儿子的脾气,站在他的身旁,拍拍儿子的肩头,嗔笑道:“唉,儿子,不是妈打消你的积极性,你真不是鸭蛋脸的对手。”
唉,妈妈真是的,拿她没办法,随她信口开河,只要她高兴就好,管她呢!张闽澜像逗败的公鸡,颓废地坐下来,任凭他们在他的耳边唠叨着。
张闽澜低下头,看着被咬伤的手,心中的燃起怒火,看看自己的右手,又看看左手,沉声问道:“妈,你相信臭丫头会拉大提琴吗?”
王曦儿那双手的体温,好像还留在他的手上,软软的,热热,她真能拉大提琴?就凭她的家庭,怎么能承担起学琴的学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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