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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靓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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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再告诉你,我们先离开这里。”反握住她的手,任湘玲便拉着她往回走。
经过一番推挤,任湘玲和朱圣妤才终于离开楼梯间。迅速逃回对面的白宅后,她们两个才松了口气。
“瞥铃声是你弄的吧?”虽已猜出这是任湘玲所为的杰作,但朱圣妤仍不太敢确定地询问道。
“嗯。”任湘玲点了点头,与朱圣妤两人并肩靠坐在门边,心有余悸地喘了下气。“我见姨久久不出来,猜想姨可能出事了,在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好偷偷地打破那个……”
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她有点内疚引起这么大的骚动,不过她一点也不后悔,因为她是为了救朱圣妤。
“底片呢?”突然想起那卷差点害她送命的底片,朱圣妤表情着急地望着任湘玲问道。
“在这。”任湘玲自口袋中掏出一卷底片,将它递给朱圣奸。“姨,你没事吧?”她很担心那段时间朱圣妤在里头所发生的事。
“没事,姨怎么会有事呢!”朝皱着眉头的任湘玲安抚一笑后,朱圣妤才拍拍衣裙站了起来,“你放心,你‘兰’叔叔没对姨怎么样,他只有恐吓我交出底片而已。好了,既然目的已达到了,咱们不要再淡它了。
哦,对了,你有没有打电话回去交代小菊说你今天不回去了。“
“啊——没有!”惊叫一声,任湘玲突然跳了起来,惶恐地看着朱圣妤,“怎么办?姨,爹地会打我小屁屁的,他说不回家要打电话回去通知一声的,更何况……我是偷跑出来玩的。”
“那怎么办?”望着泫然欲泣的任湘玲,朱圣奸没主意地反问道。
扁嘴、皱着小脸的任湘玲,盈满泪水的双眼陡地一亮,“姨,不如这样好了,你打电话给爹地,说……说什么好呢?啊!有了,说我帮你画画、没汁服装、裁剪布料,所以忘了时间打电话回去。”
“那你今晚住在姨这?”朱圣奸拿起电活筒,由任湘玲自个儿拨了组熟悉的号码,趁未接通的宇档时,她微偏着头扬眉瞅着猛眨着眼的任湘玲问道,
“当然!”非常肯定地点点头,任湘玲感激地朝她一笑。只要过了今晚,明儿个一早她就去找小姨——罗尹贞,届时由小姨护送自己回去,她就甭怕爹地会责备或是处罚她了。
第四章
“这作何解释?”将一堆早报及为了捞一笔钱而破天荒临时出刊的杂志,往透明无尘埃的桌几一丢,史彬脸色凝重地目视着面无表情走进来的水若男问道。
“黑人?”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份报纸,罗伯夫态度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不敢苟同兄弟偏好地挑眉望着他。
“这不会是真的吧?”惊呼———声,表情错愕不敢置信的王世杰,讶异无比地死盯着照片中那像脱衣舞娘打扮的黑女人。打死他都不相信俊俏英挺的水若男会挑上这种货色!她实在是……令人食不下饭还反胃呕吐的那——类型既丑又俗的女人。“你不会跟我说,这是时下最流行的‘主菜’吧?”
“应该是曹贤坤所设下的圈套:”十分震惊的黑泽刚,亦无法相信身负重任的水若男,竟会犯下这么大的错——亲近女色,而且还是……黑人。
“你怎么解释?”史彬脸色冷峻阴森地注视着水若男,想听他的解释。
“我无话可说。”不想多作解释的水若男,以沉默承认当晚的行为全如报章杂志所言一般。
扪心自问,为何不澄清、不辩解、不说明当晚突发况?他不知道,只想让她置身干度外不要与这件事情牵扯上任何关系,否则以佐藤樱子冷酷无情的个性,她定难逃断掌的命运。只因她妨碍他执行一项攸关佐藤夫人名誉、和东瀛集团存亡的重大任务。
“难道如同上次,你被下了春药?”平淡冷漠的浯气掩去内心愤怒的罗伯夫,一副他若回答是,他便立刻去阉了那个狗杂碎的模样。
“错我只犯一次。”水若男狠狠地瞪了眼鲁莽的罗伯夫。兄弟相处数十年,罗伯夫竟会不知道他的为人?还怀疑他应变的能力?真是该此!
“既不是被下药,难道被催了眠?”沉默寡言的黑泽刚,犀利的瞳孔似乎瞧出什么端倪,但义不确定地将此疑问隐藏在冰冷的语气下,
走在时代尖端,创立“YSL”女装名牌享誉全球的水若男,除了具有敏锐洞悉观察能力之外,他还有一股不轻易屈挠的意志力,否则“YEL”至今不可能扬名于国际服装界,
纵使目光是迎向兄弟史彬等候答案的视线,但凭着直觉,水若男知道黑泽刚起疑心子,觉得事有蹊跷。
为了挽救她的小命,他不得不点头撒谎,“没错,这一切我全无意识。”
信任属下,不疑其话中真实性的史彬,简单明了地下了道命令,“既然你身份已被识破,这件事就由‘菊’接手。看来曹贤坤刁;会再那么容易受骗上当,‘菊’!你派出去的人马最好小心一点,先布局,别打草惊蛇,一切听候樱子的指示行动。”
“是。”王世杰一接到新任务立刻领命而去,往五十四楼的机密档案室去找佐藤樱子报到。
史彬,头抬也没抬地便唤住正欲走出去的罗伯夫和黑泽刚。
闻言,霎时止步的黑泽刚,和蓦然回首看了他一眼的水若男彼此各怀心事的以眼神传递子办公室另外两人不知情的讯息。
感激地朝黑泽刚颔首致意后,水若男大跨步离去,一转眼,眸中燃起狂怒不可饶恕的烈焰,表情阴沉冰寒至极点的令凡是经过他身旁的人莫不倒抽口气。这个如地狱来的勾魂使者,根本就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温文尔稚、亲切有礼的水若男!
他的样子像个复仇心切的恶魔!
没错!浑身散发着强烈怒意的他,此刻再也不必伪装成佐藤樱子为他塑造的那个文质彬彬的同性恋者水若男。如撒旦般邪恶无情、恶魔般骇人冷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兰’。
此刻他欲前往的目的地是一流杂志社。他会教那陔死的女人付出代价来的!
“朱……朱姐。有一名……自称……自称……”显然受到无比惊吓的吕淑宽,嘴巴张张合合地仍无法将话说完。
“什么?”埋首翻找着数十本杂志,欲找有关中国传统旗袍资料的朱圣妤,忙得焦头烂额地没空搭理吕淑宽。
“她说……她说是你的……”震惊到脸色刷白的吕淑宽,凸着眼珠子死瞪着朱圣妤挂在一副咖啡色粗框眼镜下的姣美容貌,
“一口气将话说完。”至今仍找不到具体有关传
统旗袍资料的朱圣奸,有点烦地扫厂吕淑宽一眼,才赫然发现她神情不对头,一副像吓得快昏过去的样子。“怎么了?阿宽。”
“她……她……”抖动着手指向门外那等得不耐烦的美艳女子,吕淑宽再度吃惊地瞠目咋舌。
太像了!简直是同一个样子印出来的两个人!
“不用你通报了!我自个儿进来了。”一手打掉吕淑宽颤抖得快断掉的手后,打扮艳丽高贵的朱瑾,——副目中无人地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朱瑾!”一阵错愕闪过朱圣妤的表情,她不敢置信地眨着自吕淑宽后头走出来,打扮得既时髦又花稍的双胞胎妹妹。
“怎么?才几年不见,就不认得找这个双胞胎妹妹了呀?”讲话揶揄、眼神充满鄙视的朱瑾,颇不屑地环顾了下这不到—匕坪大的工作室。“我亲爱的姐姐啊! 以你的工作能力,竟然只混到这种地步?你也未免太逊、太无能了吧?”
“你讲话就非得这么尖酸刻薄吗?”习惯朱瑾那张刀般锐利嘴巴的朱圣奸,没被激怒地平静看着装扮与她有着天壤之别的妹妹。
“有吗?”故作讶异的朱瑾,微扬着修齐过的双眉回首睨了她一眼。
“你来T省做什么?”没闲工夫与她打太极拳的朱圣妤,浯气不堪耐烦地单刀直人间明她的来意,
“洽公、旅游、会情人,随你挑个答案 ”露出一个精神病人慷懒的微笑,朱瑾自半透明玻璃杯中抽出一枝玫瑰花来,不理会朱圣妤愠怒的脸色,忘情地沉浸在散发馥郁芬芳香味的玫瑰花内。
“你究竟想做什么?”耐性正一点一滴逐渐快被磨光的朱圣妤,猛地合上一本杂志站了起来,表情已明显出现了怒气。
“没什么。”浑身一僵的朱瑾,缓缓睁开双眸,她转过身去,看着吕淑宽摆了摆手,“这没你的事,你下去!”
“现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吧?”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朱圣妤语气十分冷硬,已不复见容忍的眼神,“我没闲工夫陪你耗,有话就快说,没话就请回去。”
“你还是这么没耐性啊!姐姐。”点燃一根香烟,朱瑾无视于朱圣妤的怒瞪,轻吐出一口烟雾后,没什么心情抽烟的她,又将之捻熄。“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不管伤害过她的朱瑾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只因——她愧疚。
“在T省这段时间,你我不能在同——时间、地点出现!也就是说,有你的地方就没有我,有我的地方就没有仿:。”一反方才不在乎的态度,朱瑾浯气严肃,脸色正经地以眼神询问着朱圣妤的答复。
“行。”朱瑾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因此朱圣妤不加考虑地便一口答应她。
“那好,记住你的承诺。”得到想要的诺言,朱瑾不为难她的从容离开,留下满脸错愕的朱圣妤。
这根本不是朱瑾的作风,没有犀利的言辞攻击、没有伤人的赃话辱骂,更没有抓狂的咆哮怒吼,只是淡淡地要求自己别与地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她究竟有何居心?为何充满怨恨的人,会有这么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呢?
难道她真的放下仇恨的心,愿与自己和平共处?朱圣奸不知道,她完全被朱瑾反常的举动给搞糊涂铃——铃
一阵电话声响起,将陷入困惑中的朱圣奸唤醒,急忙拿起桌上的电话筒接听,才发现声音是自她的手提包传来,而会在这个时候打移动电话找她的,不外乎是陈耕婕。
肯定她上司袁主编又派什么重要任务给地,而她搞不定又要来麻烦自己了,真搞不懂到底谁才是跑八卦新闻的记者,
“喂,我是朱圣妤,请问哪位?”纵使已有十成九猜得出对方是陈耕婕,但为避免吼错人,朱圣妤仍亲切有礼地向问来者,
“圣妤,是我啦!耕婕呀!”电话那头传来陈耕婕着急的声音像是被人胁迫似地,略含哭意地颤抖着。
果然是她!这会儿朱圣妤已下定决心,不论陈耕婕采取什么攻势,她都不会动容的,坐子下来,地继续翻找着自己所需要的资料。
“喂,圣奸,你还在线上吗?”久久听不到朱圣奸声音的陈耕婕,有点着急、有点惊惶地提高了音量。
“在。”语气有点不耐烦地应了声,朱圣妤根本不理会不厌其烦重施故技的陈耕婕。
沉默了一会儿,思索着该以何藉口叫她出来的陈耕睫,苦恼地皱起小脸来,
“圣妤,你能不能……能不能……”在被迫之下,陈耕婕尽可能地想透过暗语向朱圣妤求救,她被人挟持了。
“不能!”被骗好儿次的朱圣妤,以为陈耕婕又要丢什么难题绐她,遂不等她将话说完,便不再心软地一口拒绝她的提议。
“你不能一口否决啊,圣妤!”陈耕婕倒抽一气,脸色逐渐泛白,“先听我说,这件事攸关到……”
揉揉隐隐泛疼的太阳穴,感到疲备的朱圣奸耳未闻陈耕婕可怜兮兮的声音,狠下心地关上手机上进手提包中。
而至于电话那头的陈耕婕,则不敢相信地死瞪着手中的电话筒,朱圣妤竟敢挂她的电话!那女人想害死她啊?此刻可是她生命存亡的紧要关头!
“铃——铃——铃——”
知晓朱圣妤已将手机关掉,陈耕婕刻意挪移了下身子挡住男人犀利的眸光,再拨了通须经总机接听、助理转答的电活。
“你到底想怎么样?陈耕婕!”通常朱圣奸会连名带姓叫人时,显示地已快抓狂了。
“圣妤……”真情流露不作假的陈耕婕,这次真的吓怕地哭了起来。“我……有一点点麻烦,你能不能……能不能来一下……”
“你现在在哪里?”察觉不对劲的朱圣妤,突地紧绷着身子仔细聆听电活那头的动静。
“在……我们常去的那间CoffccShup……”哽咽得几乎快说不出活来的陈耕婕,抽抽噎噎未将话说完,电话马上被身旁高大壮硕的男人切掉。
瞬间,朱圣好心头盘踞——股惊惶恐惧,直觉陈耕婕一定出事了。抄起办公桌旁的手提包,简单扼要地交代了吕淑宽几件重要的事情后,她不敢浪费任何一秒钟地飞快赶了过去。
停好车,沿着斑马线走至对面人行道的朱圣奸,故作镇定地表情下净是惊惶与恐惧:
她不晓得陈耕婕究竟出了什么事,只直觉地认为自己若不赶紧过去,恐怕陈耕婕会有生命危险。
步伐疾快地行走过一个红绿灯,穿着一袭抢眼的直条咖啡色裤装的她,因乍见到一幕令人气愤的景象不敢置信地摘下墨镜在耀眼的阳光下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坐于露天咖啡座的陈耕婕,与一名背对着她的男子有说有笑的,压根和方才刁在电话中惊惶哭泣的人判若两人。
很显然地,她又被骗了!
“嗨!圣妤!”突地瞥见像个发光休,不引人眸光也难的朱圣妤,陈耕婕漾着兴奋的笑容频频向她招手示意,“我在这。”
“陈耕婕!”怒火冲天的朱圣奸,有股被耍的感捺不住性子,火大地走至她面前一吼,“开玩笑要适可而止!否则小心放羊太多次了,我……你……”
瞠目结舌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朱圣妤,一见到男人美得俊俏、笑得阴寒的面孔时,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
来料,她才转过身去,像个小孩子得到糖果般高兴的陈耕婕,不让她走,拉住她的手肘:
“圣妤,你也真是的,有这么英俊的表哥也不介绍给人认识。”双颊羞红得低垂着头的陈耕婕,以着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抱怨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帅哥,说实话,比起她的未婚夫朱圣仁真是帅上好几十倍,莫怪她被他瞧得脸颊都酡红了起来。
“什么!”瞪着陈耕婕,朱圣妤不敢相信她刚听到什么。表哥?这个欲找她算帐的男人会是她表哥?
“你干嘛那么惊讶?这是你表哥故意安排给你的Surprise!怎样?够刺激吧!连我都被骗吓了一大跳呢。”站了起来的陈耕婕,趁着朱圣妤发呆之际,迅速地将她按入座椅内,“好了,表哥这么人老远地从加拿大飞了回来,你尽一下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人家啊!”
“陈耕婕!”回过神来的朱圣妤,差点被陈耕婕气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将她丢给一个谎称是她表哥的人?不怕她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能留下来陪你,我还有一大堆烦事要忙,所以先走了,拜拜!”望着响个不停的Call机一眼,陈耕睫惊呼一声,不理会朱圣妤惶恐的眼神,随意一挥手后,便招来一辆计程车离去。
“我……”气得满脸通红的朱圣妤,猛然端起陈耕婕原封不动没喝过的咖啡一饮而尽。
“拿来!”将一张刚刚以钢笔书写着地址的纸条放入口袋中,水若男轻啜了口香醇的咖啡,面无表情地盯着猛眨眼的朱圣妤瞧,希望她能识相点交出东西。
“什么?”朱圣好意会不出他话中意思,不明了自己曾拿了他什么东西。
还装?嘴角泛抹森冷笑容的水若男,好心地提醒她,“IC辨识卡。”
“我没有。”摇摇头,朱圣妤知道他找她做什么了。惨了!想不到他有追根究底的坏习惯,看样子今天自己若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别愚弄我!”水若男警告着,不相信没有IC辩识卡,她进得去他的公寓。
“我真的没有……”不想坐以待毙的朱圣妤,猝不及防地捉起桌上的咖啡杯便朝他冷酷的俊脸砸去,下一秒钟,她已往人行道的尽处冲去。
“该死!”水若男身手矫健的躲过迎面飞来的咖啡杯,怒火瞬间点燃双眸,自皮夹中抽出一张千元大钞丢在桌上后,他没有追奔而去,反而驾车回住处去。
跑了一大段路,停在路边树底下喘着气、揉着脚踝的朱圣妤,讶异水若男居然没追上来!
不敢太早松懈的她,见此地离她停车的地方有段距离,遂一跛一跛地走出树阴下,招来一辆计程车回自己的住处。
“朱小姐,这么早回来呀!”管理员陈伯慈蔼地朝朱圣妤笑了笑,比了比艳阳高照的天空示意道。通常她是不天黑不回家的。
“是呀!”虚意陪笑着的朱圣妤,也明了自己这么早回来似乎有点反常。“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请了个假回来休息。”
与陈伯——陈寒喧,感觉包在高跟鞋下的脚趾隐隐作痛,却又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掉高跟鞋,于是她只好咬着牙,忍耐地搭着电梯回到八楼自己的住处。
一打开门,她便再也无法忍受半秒的疼痛,迫不及待地将价值不菲的高跟鞋甩掉,以脚跟走路的方式往客厅走去,准备找出药来擦抹破皮的脚指头,
愈往客厅走去,她就愈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一股欲逼人窒息的恐惧快速攫获住她的
“准!是谁在里面?”朱圣妤忍仕脚痛走回门边,拿起球棒高举过头,步步为营地再走回客厅。
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下不大的客厅,却未见任何不寻常的地方,里头的陈设布置依旧是她早上出门的样子,只除一个地方异样——阳台。
与客厅相衔接的阳台玻璃门竟然没关!她不可能这么粗心大意的,而惟——能解释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偷闯空门。
这个小偷山未免太厉害了吧!他有壁虎功吗?要不然他如何攀爬至八楼来呢?
脑中才闪过这个疑问,猝不及防地,一团黑压压的身影便笼罩在她后方上空,待她有所惊觉时,已来不及了。
对方的身手十分矫健迅速,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地夺走她手中的球棒,并在她要反击时,轻松地将之制伏于背后。
一股恐惧袭上心头,吓得朱圣妤花容失色,顿时失去理智地拼命挣扎着,然而,无论她如何拳打脚踢,亦无法使掐住她手臂的男人松手半分。
“呼——”知道挣扎是枉然的事实后,朱圣妤放弃想爬起来的念头,半趴在沙发椅背上喘着气。“OK!你要钱是不?行!我给你。放开我吧?”
“只要你说出我想要的答案,我立刻放了你。”低沉沙哑的嗓音有着浓厚的威胁,压制住她手臂的男人,非但没有松懈半分,反而恫喝似地加重力道。
“是你!”白耳畔响起的那令人畏惧又熟悉的声音,不用回头看,她知道他是谁——水若男,“你如何进来的?”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不过你想得到答案之前,得先回答我的问题。”见她脸蛋红彤彤,一副快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水若男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太重了。
“行,不过……你先让我站起来,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胸部压在沙发椅上已是挺难过的一件事,未料他又在上头加重压力,造成她呼吸困难、严重缺氧。
“别耍花招。”不信任她说辞的水若男,见她痛苦地紧闭着美眸、一副真的很难过的表情时,他才松手放开她。
酸麻的双手一得到自由,朱圣妤美眸闪耀着气愤光芒,揉了揉差点被榨光空气的胸部,趁水若男转移注意力之际,伸手捞起落在沙发椅上的球棒,就在她立直身欲一棒挥打过去的同时,一道快如闪电的掌风劈掉她手中的球棒。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太快了,仅一瞬间,她手上的球棒掉了,被手刀劈中的右乒腕则顿时失去了知觉,前后经过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我警告过你了。”怒不可遏的水若男,双眸燃起两族熊熊火焰瞪着热泪盈眶的朱圣妤。
从小就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面对突发的状况,他的反应比平常人快三倍,连同攻击性亦是无意识地狠猛凌厉,若不是她身上那股淡然的幽香飘拂过,提醒他,恐怕如今她右手腕已断。
错估笼罩在地上空阴鸷可怕男人反应的朱圣妤,连碰都不敢碰发麻又剧痛的右手腕,仿佛轻轻一碰,手就会断落似的。
“别动。”水若男自西装裤口袋中掏出一条手帕来,半蹲半跪地与她平视,狭长犀利的双眸虽是满载着怒气,但一见到她芙蓉般的脸颊滚落两滴晶莹透剔的泪珠时,怒气霎时消去了大半。
就这样将右手悬在半空中,连动都不敢动的朱圣妤,在乍见到水若男取出拇指般人的塑胶瓶,泪流不止的她,微蹙着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缓缓倒出一堆琥珀色液体在手帕上。
“做什么?”朱圣妤眼神出现惶恐,已明了他下一步的举动为何。虽无法阻止他,但她仍哀求的望着他,希望他能不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无法再忍受疼痛的她。
“降低你的疼痛。”水若男霸道的语气有着不容反抗的命令,跪蹲在地将她困在沙发椅背后,蛮横的态度没有半分温柔与怜惜。
“不要。”含着难抑疼痛的泪水,朱圣妤摇头想制止他的粗暴行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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