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魔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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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向自大惯了的混沌却没有如沐华所说的警惕起来，一来它久居混沌之洞，万事以自己为首好几千年，从来没有惧过其他的东西，只有别人惧它的份儿，而且它实力摆在了那儿的，谁会不长眼的去惹它？

所以它很快的将那几条东西咬断，张大了嘴，把几条东西全放在了嘴里，这样这几条‘血管’里面的血液就全进了混沌的肚里，而地上的谨阳，则早被它‘吞’进了肚里，因为它的肚子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大小，混沌是以吃出名的凶兽，它的肚子分为二部分，一部分将任何吞进去的东西直接消化为力量，一部分则是储藏‘食物’，而谨阳，很好运的，就被当作食粮储藏在了混沌的肚里，和那里面其他恶心的‘食粮’同处一起，不知其醒来将作何感想？哦，也许是没有感想，因为指不定她还并不知道她在它的肚里呢！

沐华的神识探了又探，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但越是这样，她越不安心，她了解青草，既然青草说司徒凛在此，那么司徒凛就一定在此，她也同样的了解司徒凛，当年的手段是如何时的狠辣！事隔多年的现在，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下，她并不认为司徒凛会转变性子，一下子变得多么多么的好，既然暂时还不知道异常在何处，就一步一步的先走着吧，她相信总会露出马脚来的，到时，二二对撞，胜者为王！

“青草？”沐华突然出现在了青草的面前，看着青草一脸呆像，不由得出生问道。

青草的脑袋转了圈，显然还有些不在状态：“主，主子，我好像看见了一只蚂蚁吃了一个人　？＇…fsktxt＇”不确定的语气，有着求证的意味。

沐华正在运起灵元为她解开束缚着她的九锻金丝，听闻之话，不由得一笑，淡淡的回道：“你看错了罢！”

“哦！”低低的声音传来，不过很快的，转变为了高声：“主，主，主子？？？？？”

“是我！”沐华扶起青草，让自己体内的灵元又在她的体内游走一圈，不多时，青草苍白的脸上终于浮起了点点血色，看着好了不少。

青草的惊讶的，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家主子修真之后的身姿，虽带有面纱，掩盖了容颜，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一身的风华，白衣胜雪，风华绝代！这真的是她的主子吗？美得如此的让人心动，不知道以且将会惹来多少情种呢，不过她却不怕的，如今主子的能力绝对是于她的想像只高一低，有了自己强悍力量的她们，有何惧？

沐华趁青草对着她呆愣的瞬间也迅速的打量了一个她，这和神识所见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青草变瘦了，却她更成熟了，有了不弱的实力，还有着一股不认输的意志，好，很好，这么些年来，她是真的努力了，拍了拍她的肩，让其回神，说道：“现在感觉如何？”

“还好，已经恢复了六成，可以出去了，这里不易久呆，而且也不是个聊天的好地方，我们得赶紧出去，主子，一别数年，我还有好多的话想要对你说！”眼眸含着喜悦的泪水，青草看着沐华似仙似魔的姿容，感慨不已。

同样的，沐华也有些话想要对青草说，所以对着青草的建议，很自然的点了点头，也没有探险的意思，等到二人交流完，再来也不迟，反正地方在这里，又不会跑掉，至于司徒凛，既然此时未出现在她们的面前，而且也知道了关于他的线索，还抓住了谨阳，沐华倒也不急了，时间还长，什么都来得及呢。

可是，却在她们准备沿着来时之路返回时，一个沐华熟得不得再熟的声音从空气之中传播了出来：“这么快就想走了么？”

司徒凛，是司徒凛的声音，沐华永远都不能忘了这个声音，当初就是这个声音给了她山盟海誓，后来又是这个声音毁灭了她的一生，造就了如今的她，强大却又伤痕累累。

空气开始波动，一圈一圈的从一个角花落漫延出来，而这波纹之中，一个白色的影子显现了出来，伴随着一个深情的声音：“华！”

终于是见面了啊，只不过听到这个声音，沐华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他早就不配这么叫她了，以为这样叫，她还会让以往一样傻吗？同样一身白衣的司徒凛，沐华以往觉得他穿着十分的飘逸，可以现在，她只感到了可笑，一个处在这样环境之下，血色满的地方，穿着一身的白，不是讽刺么？

二人终于面对着面，互相打量着，理所当然的，沐华的变化最大，从里到外，已然看不出她就是以往那个她，仿佛完全的变了一个人的模样，面带纱，看不清容颜，这让司徒凛有些微的遗憾，而司徒凛自己呢？除了面貌看着更年轻了些，更魔魅了些，根本就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幅高高在上的调调，到现在，沐华都还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做着些什么？放着大好的河山不管，却在这里做着如此血腥残酷之事。

“华，对不起，当年的事，可是我是真的爱你！”认错态度很良好，也很诚恳，不过沐华是谁？活了这么多年，她还会在乎这个如同空气般的歉意？什么样的债，就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还，不是很公平的吗？

冷冷勾了勾嘴角，沐华盯着司徒凛的眼睛，慢悠悠却又坚定的说出了四个让司徒凛青一阵白一阵的话：“痴人说梦！”

不放弃，司徒凛继续诚恳无比的说道：“华，我知当年你受了苦，如今，随你怎么报复于我，我决不多说上一句话，我是真的爱你！”

沐华哈哈一笑，十分讽刺的说道；“司徒凛，知道吗？你是最不配对我说爱的人，放心好了，就算是你不说，我也会报复于你的，你欺我在先，害青草在后，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会向你讨回来的！当年的那个愚蠢的沐华早就死了！”

司徒凛对一多年前的事，没有多说，只是对着沐华解释着眼前的事：“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未你想害青草之意，都是谨阳一意孤行，这一次我更是不知，而且我才从入定中醒来，便察觉到了一股熟悉得让我心动的气息，就追了过来，幸好，未错过。”

这时，恢复得差不多的青草插道：“司徒凛你还是像当年一样，没担当，有我在此，你还能对着主子撒下这样的谎，脸真是够厚！”她在这里经历的事情，她是从来不相信司徒凛一无所知的，这样的谎言连她都不相信，亏他还能镇定自若的说出来，真真的好笑！

正文　第五十章　永无可能

司徒凛对于青草的话，并没有理会，只是直直的盯着无双的沐华：“华，我知你怨我，我也知道要你原谅并不容易，但我不会放弃，我已错了一次，并不想再错上第二次，反正我与你同样的寿命，时间还很长，你总是会回心转意的。”

“司徒凛，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会做梦之人，我告诉你，永无可能，知道吗？我回来，就是来拿你的命的。”果然，司徒凛竟然也这修着某种功法，怪不得丢下了他那么爱的江山，原来有着更高的追求，历来，哪个皇帝不是想要长命的？

沐华这话并不是说说，所以在她话音一落，身形一消，待到司徒凛反应过来这时，她已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凌厉的力量似剑般的刺向了他的身体！司徒凛微微一偏，半边身子受了那一力，都有了些麻木，但要是他不偏，怕命就得留了下来，沐华那一击，是想要他死的！

司徒凛邪气的脸沉了沉，一个爱他至深的女人，要杀他，这种恨，他有想象过，可是真真的发生时，他却发现他并不能释怀，心里像是被针扎了般的难过，他爱的女人真的不再爱他了吗？他真的要永远的失去她了吗？

“华，你真要杀我？你竟恨我至此？”虽然知道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问她，想要让她亲口回答，在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之后。

回答他的是沐华杀意凛然的双眸了嘲笑的眼神。

轻叹一口气：“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落到如此田地吗？”

沐华是想知道，但不是关心于他，而是她觉得这之中可能会有让她获得几位将军灭门的消息和这怪异的一切，司徒凛的心，是她第二个不能去探测的，她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北煌，是因为她们体内有着相同的血，而司徒凛，是完全没有理由的，除非，他比她强太多，强到他可以阻拦一切想要探测的神识，可是这个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会成真吗？

深情的眼睛看向面纱遮面的沐华，司徒凛再次开口：“我知你不会想要知道，但我想告诉你，告诉你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也许是抱着这样的希望，想得到你的原谅吧！原谅我把你们禁固，华，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知道我是不可能伤害你，我只是想要给我自己争取一个机会，希望你还爱着我，为我曾经的错而原谅我，重新开始。”

司徒凛陷入了回忆之中，也有可能是在整理语言，可是他的这一无心的举动，只是纯粹的想要沐华不要离开听他诉说，却不知道给沐华带来了多么大的震撼，禁固术，一个简单的法术，随着修为越高，其效力就越来，而现在加诸在沐华身上的，却让她牢牢的不能动弹，解不开，溶不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司徒凛的修为可以在她之上，那她这么多年来的努力，生死挣扎算个什么？笑话么？

沐华是养成了什么情绪都不再外露的习惯，尽管心里面震撼着，盘算着如何如何，可是却没有让司徒凛看出分毫，听着司徒凛依旧熟悉的声音：“今日的一切，都是当日的我造成，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我也不好受，你走了以后，我更是后悔得无以复加，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不会想要去相信，但这是真的，我想念你还有。。。。。。。。”吞下了嘴里将来出口的孩子二个字，司徒凛接着说道：“后来，在一次的机缘巧合之下，我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世，这事情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可是我却只想要告诉你人。”

催眠了青草，司徒凛目光灼灼的看着仍然没有表情的沐华，叹道；“知道吗？我有着封印的力量，我本是青山近多年来唯一的一位将来飞升入仙界之人，却在飞升之时出了差错，肉身俱毁，元神出窍，再后来寄身在了皇家之子身上，没有足够的能力和机缘，力量和记忆都是封印住，直到你离去后，我才知道，现在我是已恢复了八成之人，从你进这个时空开始，我就有感觉，感觉你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我知道你肯定也吃了不少的苦，但我也明白你变强了，也许其他的人看不出来，但是我知道，你的修为相当于分神后期了，我很高兴你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也很心疼你为之付出的努力，不过现在你不用再那么的努力我，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伤害的，以前是我的错，从现在开始我承诺你不会再犯任何的错，毕竟我们都是最了解对方的人！”

沐华漠然的听他讲完，冷冷的声音说着更冷的话：“无论你如何说，过去的永远不会改变，我还是那么一句话，永无可能！”

司徒凛好脾气的没有发怒，只是想要伸手去摸摸那近在咫尺的容颜，只可惜沐华的护身结界太厉害，禁固了沐华的人，却破不了她的结界，轻叹一口气：“我知你现下一时还接受不了，我会等你，谨阳就是我的诚意，曾经她护我的那一剑，早已还清，现在她的人也在你的手上，随你处置便可！”他知道沐华有一个可以吞噬的宠物，也看见了谨阳被吞噬，但他不相信谨阳已死，毕竟沐华如此恨她，怎么可能让她轻易死，也许死对于谨阳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好事，现在她人不人，鬼不鬼，活着也是一种痛苦，不如早些了结，早些再投胎。

“青草，我本来是想借她之手引你出现的，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谨阳会在我入定之时妄顾”我的命令，私自去抓了她来，害她失了力量不说，更是添了一身的伤痕，这一点，我也只能对华你说一声对不起！”如果还是当皇帝的司徒凛，想要从他嘴里听到对不起和谢谢五个字，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而如今，他竟然说对不起都不带停顿的，他是真的被改变了！

不过到底是改变得好还是不好，沐华并不在乎，她在乎的听起来只有二件事，一，司徒凛的修为很可能高她太多，二，司徒凛的前身是青山派之人。

只听司徒凛虚伪的话继续着：“那个孩子，你见着了吧，他就是你的孩子，是我用力量在孩子的树下集起了他极其微弱的一丝气息，然后加上了我的心血，再在与你最相像的沐家女子腹内孕育而出，很聪明的孩子呢，名字叫司徒凌天，喜欢吗？”

这一次，司徒凛的话就像是雷一般的响起在了沐华的脑海里，此时她的脑子里重新闪现出了一幅幅的司徒凌天的画，被她接在手里时讨抱的双手和可爱的脸，还有那莫名的熟悉感，这说明了什么？他真的是她的孩子么？一个她本已失去了的孩子？不，不对，沐华的思绪一下子清明了起来，那不是她的孩子，除了一缕气息之外，没有任何属于她的地方，她不是她的孩子，只是像她的孩子罢了，她的孩子早就死了，死在眼前这装着温柔的男人脚下，这一切，她都牢牢的记得，哼，现在说起这个想要激起她的同情吗？那是不可能的，她永远的不会原谅他，她要他死，才能偿了那一身的债！

看着这个策略只显到了微乎其微的效果，司徒凛继续游说着：“华，那是我们的孩子呢，现在可能快二岁了吧，很聪慧的孩子，长大了以后一定像你一样的厉害，到时候我也会传他功法，让他过得快乐。”

“他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死了，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该好好的警惕着，我一日未亡，就会一直的杀你，直到你死，好好的祈祷着罢！”

“华，我知你还是爱我的，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就是因为爱，你才会如此的归，爱你多深，恨就有多深，你的内心深处，仍然是爱我的！”这一点，司徒凛至始至终都坚信着。

“是吗？”冷冷的声音伴随着出现在司徒凛左边的身影，凌厉中带着漫天杀意的力量让司徒凛侧退了一大步，才惊愕的问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动得了？”

“世上并不绝对之事，所以，好好的接受着我的‘爱’吧！”不再理会司徒凛的废话，与他说那么久，完全就为了让混沌给破开这禁固之术，现在，力量顶盛的她，释放出了无尽的杀意，杀，杀，杀，让一这切都结束了吧！

这里和混沌之洞不同，所以二人的交手很快的就让周围的尘土飞扬，形成了雾蒙蒙的一个圆弧，青白交错这间，沐华与司徒凛已过了好些法术的比拼了，双方都对对方的实力有了一个自我的了解，可笑的是，直到这一刻，司徒凛还摆出一幅深情款款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偏向与他一般，幸而这里无其他之人，不然还真会让他们理解成司徒凛想要表现出来的样子。

“华，你还要战么？你明知你赢不了我！”司徒凛点出事实，希望沐华不要再白费力气，二个实力悬殊，谁用谁负已是明显之事！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不死不休

“也许我是赢不了你，不过要我认输，那是决无可能！”司徒凛的力量有些超出了沐华的意料之外，她真的没有想到，她和他之间的差距竟然这样的大，就像是多年以前，她帮他打天下之时，虽然与他并肩而站，可是他永远都是那样的强大，但是现在，她一个人是战胜不了他，可是她还有一个实力和她相当，或许该说比她强的混沌，二者相加，已能与他对抗。

修罗血策第六层——噬魂！扑天盖地的幽怨泣声迎面而来，越过沐华，这股怨恨之气之达司徒凛的身上而去，噬魂，之所以叫噬魂，那是因为凡是沾上一星半点儿怨气的人都会被抽掉灵魂，变成其中的一部分，沐华的力量在上次入定之后，已由八层恢复到了九层，她最大的限度便是七层之修罗，而现在，她用力量激出的噬魂似乎比以往更渗人，更有攻击之力，入定，果然还是好的！

噬魂的力量虽然厉害，但司徒凛也并不是全无反抗之力，只见他皱了英挺的眉，左手打出一个法决，那噬魂之气便行动缓慢了起来，而后，他又拿出了一面古怪的镜子，之所以说它古怪，因为那镜子竟是由一条铜蛇盘旋而成，奇异的是，镜身竟然很是光滑，一点都没有凹凸感，只见那蛇镜在自行飘到了噬魂之气的上方，发出了刺眼的白色，不过转瞬间，那一团哭泣的噬魂之气便被吸了个干干净净。

“你修习的是何功法，怎么如此邪恶？”挑高的眉毛伴着不赞同的眼睛看着沐华问道。

对于噬魂之气被收，沐华并未表现出一丝一点的震惊，从一开始出在这里之时，沐华就有了心理准备，这是一场不好打的仗，涉及恩怨太多，剪不断理还乱，她自己早已对司徒凛断了情，是真的再无可能，她清楚的知道，她的心里面有一个魔障，破不了，她也好过不了，这是当初她在习修罗血策之时，给自己下的一个咒，要么她死，要么他死，不死不休！

“为何要告诉你？我的功法邪恶，可是也并不见得你的功法是多么的好，这满洞的死尸，还有你准备拋下的的棋子谨阳，不都说明了？我们都是同一种人，注定了只能有一个人生！”沐华发现，司徒凛的性格上变了很多，也许是有了力量之后，便有了依仗，行事作风也不像是当初为帝之时的那么小心翼翼，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奇怪，一些她说不上来的不舒服的感觉，但她又无比的确定眼前之人确实是司徒凛本人不错，曾经那和她亲密多年的人，她怎么可能认错，只是如今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而想与她破镜重圆，不过她也不在乎了，管他什么目的，她早就不在意的，漫漫修真路，作回自己。

“华，你明知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世间邪修功法大多是伤人损已，我不希望你受伤。”语气很真真挚，可是沐华无动于衷。

她只是平淡的回了一句：“这么多年以来，我受的伤多得数不清，心伤，身伤，伤多了，早就感觉不到疼，所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早就不在意了。”语气没有一丝的指责，却让司徒凛十分的难受，这说明当初他伤她至深，他是那么爱她，怎么会做了那些混事呢？

他想弥补，很想弥补，这个世间，他最爱的就是她，当初的错，他是真的悔过，想要重新对她好，想要抚平她的伤，她的痛，他们的人生都太长，没有人陪，太寂寞。

话已说得太多，沐华重新聚起手中之力，一把无形的剑便刺向了司徒凛，司徒凛轻巧的闪过，似乎是叹了一口气，那手中的蛇镜竟然开始扭曲，那镜面越涨越来，同时还散出了白色的光芒，此光芒一点一点的消去了沐华身上的黑色力量，竟然是净化之镜！沐华不得不重新打量这司徒凛，处于邪恶的地方，使出的功法也不正派，却又让这正义之镜供起驱使，竟然是怎么一回事？似乎是她忽略了什么。

不过她却没有了时间去多想，因为那镜面越来，那光芒就越盛，她聚起的黑暗之力就是削减得越快，到时候如若黑暗之气都被净化成灵元，那她根本就没办法快速的补充，毕竟她是修魔，吸收黑间的力量永远比吸收灵气来得快，并且，长期处于黑暗之中的混沌如若环境变化为纯灵气环境，那么它的力量也发挥不了最大的优势，她们今日就难走出这个地方，所以，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沐华用神识命令了躲在角落里面吃完了东西便装蚂蚁的混沌，告诉了它该怎么做，想来二者合击，司徒凛和那面镜子也不会有多大的胜算。

“华，过来我身边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永远对你好！”这个时候，司徒凛竟然一面削弱沐华身边的力量，一面说着这样的话，真不知该叹他脸皮厚还是演技好。

沐华眼睛眯了眯，一道光亮一闪而过，快得司徒凛并未发现，仍是用那款款眼神看着沐华，这个时候沐华面纱之下的嘴角勾了勾：“看看你的后面！”

后面？后面有什么，司徒凛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回头，而是把蛇镜移了个位置，平放在左侧，这样既能做着先前之事，又可以透过镜面看看后面发生了何事。

瞬间，司徒凛睁大了眼睛，不过很快他又仿佛是无事之人一般的笑：“我倒忘了，你有一只可吞噬的宠物，没想到这力量倒是用到了我的身上。”侧目前去，司徒凛身后的那一圈波纹之门已经被蚂蚁开关的混沌吞了，而现在，正吞噬眘司徒凛身上聚起来的浑厚的灵气之光，只要是还有一丝的黑暗，那它就可以吞噬任何东西而不用害怕失手，虽然它已经吃过了不少的‘东西’，但是肚子像无底洞的它，怎么可能会有饱的一天？

司徒凛嘴上说着不介意，其实是很介意的，他不停的净化灵气，而后面却有一只蚂蚁不停的吞下他的成果，到时候就算是整个洞里的黑暗之气都被净化了，他也没有力量的来源，想要牵制住沐华，就有困难，想到这里，为了不让这只蚂蚁再搞破坏，司徒凛嘴里念了个什么，就见他头上的发簪竟然活了过来，扭了扭，然后化为了一道光从他的头上闪过，再出现之时，已然是一只蝴蝶形状的东西，远看还真的和一般的蝴蝶无异，只有沐华知道，这并不是一般的蝴蝶，它叫血蝶，只有在万人尸体之中才会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