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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女宅古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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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芙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慌道:“快回去吧”
姚菁莹看出她面上其实还有些不舍,这也难怪,在绣房憋了大半年,重回清楣苑后又一直随她闷在府里,乍一出来自如脱笼的鸟儿,想在这花花世界尽情玩耍吧。于是到了中心大街后故意放慢步子,好让她多在外面逛一会儿。
回到姚府,夕阳已在天边染出了一抹温柔的橘色,姚菁莹连日来的压抑心情也变的十分舒畅,只因为今天做了件大好事儿。
进了大门,却没直接回清楣苑,而是绕到茜雪院里看她回来没有,一来通个平安,也想把绣房的情形跟她仔细说说,只要一想起童姑姑变幻无穷的表情她就觉得好笑。
入院便有婆子迎了上来,一路随至屋门口,给她们打开帘子。茜雪正斜靠在榻上假寐,许是逛街累了,一时倒未察觉有人进来,还是姚菁莹轻唤了一声才睁开眼睛。
“回来了。”茜雪坐直身子,迷迷糊糊地道:“东西已经送到你院里了,等敬旻两口子走的时候直接撂他们车上。”
待姚菁莹走到榻前坐下,又无意瞥见一旁的雅芙,见她双颊虽有未去的泪痕,神色却十分放松的,再看姚菁莹也是一脸的得意之色,心下便有了数,轻挑着双眉明知故问,“可有好消息带给我?”
这可迎了姚菁莹的心思,当下眉飞色舞噼里啪啦讲了一堆,先说童姑姑未见她时一副颐指气使的女王样,见了她却蔫回了奴婢身份,又对童姑姑的几次表情切换做了具体描述,本来心情就不错,这样原原本本地与茜雪复述一边,整个人轻快的就要飞上天去了。
茜雪安静地听完,抿嘴轻笑,“看来这一趟出去还是有收获的。”
“收获大大的”姚菁莹点头如捣蒜,心情一好连倒装句式都用上了。
茜雪眸中却不觉漾出一湾狡黠,“最大的收获是证明了妹妹很有本事。”
“你……”姚菁莹才知她是故意取笑,不过刚刚那番吐沫星子横飞,也的确像在表明自己是有多厉害似的,被茜雪明白说出来,倒像戳穿了心思一样,伸手在她胳膊上扭了一下。
茜雪明知她没真用力,却也嗷噗嗷嗤地配合着表演,嬉笑一阵又正色道:“说真的,你有什么打算?一起将雅芙带回去么?”
姚菁莹闻言看了看雅芙,其实一开始知道雅芙受苦,也只是想摸清是被谁欺负了而已,最多利用本尊在姚府的地位帮她教训一顿,却不想真正到了绣房,情况远比她想象的严重,又是在看不惯童姑姑那副嘴脸,有心治她,才半是赌气地将雅芙要了回来。此时被茜雪问到打算,还真有些棘手。
今日既与绣房闹了这么一出,再让雅芙继续留在姚府就没意思了。可话说回来,虽然以后没了青竹,有心让雅芙随她回君府,却真应了童姑姑那句话:偌大的府邸就独独缺这样一个丫鬟?毕竟,君府也有一套用人的规矩在那儿摆着。
退一万步,即算别人不说什么,这事儿还得问问雅芙自己的想法,她现在的年龄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了,万一心有所属,自己却硬把她留在身边,那么君府对她来说,不就是个比较上规模的姚家绣房吗?
这样想着,不觉心念一动,既是茜雪提到了,不如当下就试她一试
“她在这边过惯了,真跟过去还得重新适应。”姚菁莹一面与茜雪说着,一面察看雅芙的脸色,见她只低着头,并没什么明显的反应,跟着说道:“索性父亲还得些日子回来,这段时间你就多操点儿心,看能不能给她在这边觅着个靠谱的男子,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总比在我身边伺候着要强上许多。”
茜雪仔细想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正欲附和,不提防雅芙身子一低,“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吃惊之下“咦”了一声,“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
姚菁莹也没料到她有这样大的反应,忙探身去扶,雅芙却狠命摇头,哭道:“奴婢不愿嫁人,只想一生一世伺候着二姑娘”
姚菁莹与茜雪对视一眼,默了片刻,终究没忍住,一同笑出声来。
雅芙被她们笑的有些莫名其妙,忙道:“奴婢说的都是真心话,求二姑娘成全”
“哎哎,知道你不是假意……你先起来。”
姚菁莹说着虚扶了一把,雅芙却倔强地把头别到一边,“二姑娘若不答应,雅芙便不起来”()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介入
第一百七十七章 介入
“呵,这丫头倒长本事了,你看你一片好心,倒被她反过来要挟”茜雪察觉姚菁莹表情尴尬,只觉雅芙有些不识好歹了,开口为她抱起了不平。
雅芙满心惶恐地抬头,连连摆手说不敢。姚菁莹却叹了口气,无奈道:“真是败给你了你先起来,这些又不是一锤定音的事情,都还有的商量。”
“二姑娘肯收我了?多谢二姑娘”雅芙只当姚菁莹是松了口,慌忙道谢,顺着下跪的姿势磕了三个头,起身后因为太激动,两手倒想突然多余出来的,总也找不着合适的地方搁好。
茜雪见状先是摇了摇头,接着横了姚菁莹一眼,“你就这么事事顺着,干脆把主子的身份换给她算了”
姚菁莹听了牵唇一笑,茜雪受的是正统教育,自有她的一套尊卑理论,那天昕鹞只随口拿要飘渺开了个玩笑便遭她一顿训斥,今日雅芙做出这等举动,在她眼中真可算“大逆不道”了。想着这些观念都是以往的长期生活中养成的,非一句两句话能改变的了,便干脆不说什么。
雅芙已知方才情急,做的有些过了,听了茜雪这般奚落也自无话可说。相对沉默之际,正好茜雪身边的丫鬟进来报话,“少奶奶,厨房送饭来了,是立即端进来还是……”
“端进来吧。”茜雪出声打断。自要飘渺出门后各院的主子除了偶尔在诸芳苑一聚,更多时候三餐都是由厨房分送的,此刻正到了用晚饭的时候,下午上街逛了一会子不显,倒是觉着饿了。
报话的丫鬟应声退了出去,须臾饭菜摆上桌子,里间的房门跟着打开,有婆子两位小主子分别抱了出来,茜雪懒洋洋地起身,朝姚菁莹让道:“妹妹留下来一起用晚饭吧?”
说话间,敬若提了把长剑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就是找地方练武去了,姚菁莹站起来与他打了招呼,又朝茜雪摆手道:“今儿就不打扰了,咱们改日再叙。”
说罢带着雅芙告辞,到青楣苑时,晚饭也已经摆上桌了,屋内立着红梅和另一位丫鬟,这几天红梅一直住在青楣苑,每日帮着院里的下人做些活计,闲时聊天说笑,情绪也有了很大的好转,姚菁莹对这一点很是欣慰,待两人上前行了礼,便打发下去休息了。四下没瞧见君宇泽,略有些奇(提供下载…fsktxt)怪道:“都这个点儿了,还没回来么?”
“许是看书忘了时间。”雅芙猜测道,“奴婢这就叫人去请。”
说着到外面招来一名小厮,正要交代,却有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在院内响起,“不必,我已经回来了。”
声音听上去很淳厚,虽很容易听出发声的是君宇泽,姚菁莹却仍觉他今日的嗓音较往常有些低沉,正纳闷时,君宇泽已信步走了进来,果然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查到什么了吗?”
君宇泽淡淡“唔”了一声,瞥眼瞧见厅中央的八仙桌上摞了两个大小差不多的纸盒,“那是什么?”
“哦,是给敬旻两口子的。”姚菁莹边说边走到饭桌旁坐下,顺手给君宇泽抽了个凳子,正想将下午上街所做的大好事说给他听,却见他坐下后意味深长地朝雅芙看了一眼,稍作反应后会意,指着桌上的礼盒朝雅芙吩咐道:“东西搁那儿怪碍事的,先拿到侧屋去吧”
雅芙应了一声,抱着两个盒子很快消失在了正厅里,屋内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姚菁莹也顾不上讲自己的好人好事了,迫不及待地催促君宇泽,“快说说,查到了什么”
君宇泽去不疾不徐地舀了碗汤,往嘴里续了一小口,“你怎知我一定查到了什么?”
“哎,你这不废话么?”姚菁莹不假思索地挥了挥袖子,“不就因为这个才故意把雅芙支走的”
“若我只想跟你一个人用晚饭呢?”君宇泽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手中调羹在汤中搅出一个急促的漩涡。
“喂喂,跟谁学的这么没正行了?什么人呐”姚菁莹啐了一口,脸上却抑制不住地蒙上了一层粉色,倒不是君宇泽的话又多煽情,而是……那张俊脸已经朝她面前凑了过来,近在咫尺了
温润的鼻息轻抚着姚菁莹的面孔,痒痒的有些不适应,正想别脸看向他处,君宇泽却突然开了口,“女人,你对这个一直都很好奇。”
“什么?”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抛过来,把姚菁莹砸的半晕,本能地反问了一句。
君宇泽意味不明地哼了声,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凳子上,一字一顿地道:“玄——水——令。”
姚菁莹又是一诧,真怀疑君宇泽这几天把自己关到藏书阁里看书看魔怔了,怎么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张了张嘴巴正要说什么,君宇泽却挂着一幅高深莫测的表情抢先道:“不光玄水令,还有淳惜的身份,九王爷与皇上的关系,青竹背后的推手以及……女人,你的好奇心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这个……有什么不对吗?”姚菁莹被他盯的浑身不得劲儿,心中暗骂狡猾,原来从一开始,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就全都知晓,却从未说破过。
君宇泽看她怯生生的样子,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像似被不经意地触碰了一下,唇角向上勾起,带着些调侃道:“我又没说有什么不对,你紧张什么?”
“你……”姚菁莹终于从那两道灼人的目光中摆脱出来,连做了两个深呼吸,顺过气后絮絮叨叨地抱怨起来,“既没什么不对,干吗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唯恐我被吓的不够轻是吧?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找萧家姐姐打探淳惜的身份,是单纯觉得她可疑,怕她做出有损于君府的事情。什么叫好奇九王爷与皇上的身份?我找你的‘灰色泡影’帮忙,也不过见不得岚妹妹终日为皇上消得人憔悴。”
一口气没说完,顿了顿又道:“你说我托萧家少爷查青竹的底子,拜托,她是跟了我大半年的丫鬟诶想着这大半年我这条命根本不在自己手里,只要那下降头的人不高兴时对青竹随便操控几下,我就……唉,这些可都直接或间接关系到我的切身利益,你让我指望什么不去好奇?”
君宇泽先是笑而不语,等她说完,气定神闲地道:“好奇没什么,问题是你问错了人,所以直到现在,对一些东西的了解都只限于支离破碎的片段。”
姚菁莹想想,虽不齿他骄傲自得的样子,却实在没什么好反驳。自打穿越到这个世界,无论主动还是被动,她无时无刻地不在对周身的事情感到好奇,大到这个国家的过去和现状,小到身边每个人身上的故事,她都感到好奇。却真如君宇泽所说的,有意无意地跟人打听了那么多,她对这个世界却仍没有一个系统的认识。
也正因如此,才会被驿馆所做的噩梦吓醒,才会在青竹出事后变得不知所措,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时时有种步履维艰的感觉,磕磕绊绊走到现在,仿佛做什么都抓不住重点。
想着,不禁生出许多无力感,置身这花花世界当中,这般渺小的自己到底在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一些人围绕在自己身边,各种机缘巧合之下与自己联系到了一起,却是那样的若即若离,让人看不清,摸不透。还有玄水令什么的,本来跟她一点儿关系没有,却因为与之有关的人与自己存在这样或那样的联系,生生被卷了进去……
这无助和迷茫,本是藏在姚菁莹心底的一块最不可触及的禁区,却在毫无预警的时候被君宇泽闯了进来,还是以这样强势的姿态。本想睁只眼闭只眼地走完这捡来的一生,毕竟在她看来,这世上大多数的事情不是关你屁事就是关我屁事的,所以对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她更愿意自己找个角落躲起来冷眼旁观,非到必要的时候坚决不正面参合。
如今怎样呢?因为君宇泽的强势介入,她连这点小小的淡漠和骄傲都守不住了。
想着,不禁生出一股懊恼,甚至是怨恨。抬眼却迎上两道温柔的目光,是的,温柔,虽然他从未想过冷若冰山的君大少爷会有一天对她流露出可用温柔二字来形容的目光。
“其实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我。”君宇泽定定望着她,“只要你问,我会很详细地告诉你。”
呃,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姚菁莹愣愣的忘了言语,是在说她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吗?失神间,听得君宇泽问道:“女人,你是不是一直怕我?”
这一次的语气当中却恢复了几分嘲讽,却不知是这嘲讽是对姚菁莹还是对他自己,气氛真是越来越奇(提供下载…fsktxt)怪了。
“呃,谁说我怕你的?”姚菁莹捏着嗓子咳嗽两声,已经被他揭穿一次了,说什么也不能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有社交恐惧症暗暗给自己鼓足了劲头,带着些以牙还牙的挑衅道;“我现在就正式问你,关于……你所知道的一切。”()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时代的赋予
第一百七十八章 时代的赋予
日子在不知不觉的地方偷偷溜走,姚府二姑娘与姑爷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些微妙变化。姚府的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段时间两人一起到藏书阁用功,一起到展眉苑祭奠姚夫人,是越发的形影不离了。每每有人提起来,都对小两口之间的亲密关系羡慕不已。
这些议论经雅芙传到姚菁莹的耳朵里,她却总是轻抿着双唇笑而不语,倘若君宇泽在场,便会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他,君宇泽几次都被她盯恼了,却因顾及所处的环境及自身的形象而不便发火。
其实两人的关系之所以会有所“进展”,主要得归功于君大少爷的诚实守信。那日姚菁莹果真开口问他,他便真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姚菁莹。难得他能一次性的在姚菁莹面前说那么多话,对她的疑惑也是有问必答,而姚菁莹听完,也着实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在那之前,玄水令对于姚菁莹来说只是一个功能上的概念,譬如有了玄水令可以调兵遣将、若与其他三令合璧则可号令天下这些,却没想过这东西已将许多原本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了一起,更没想到的是自己早成为这些人当中的一员,却从来都浑然不知。
一开始就觉得君家人个个都很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直至听君宇泽讲了,才知东方琪本是皇国东方家的成员。
大名鼎鼎的东方将军正是当年玄金令的保管者,昔日曾与蔚儒枫即当今的九王爷多次兵戎相见,并在最后一次的厮杀中不幸捐躯。便是在那场混战当中,君家老爷机缘巧合地将命悬一线的东方琪救了下来。随着东方将军战败,玄金令毫无悬念地落入蔚儒枫之手,蔚儒枫至此成名,东方家族的势力也一路急转直下,青翊开国后虽有复苏迹象,却终因朝廷的有意压制而未能东山再起。
所谓成王败寇,东方琪亲眼见证自己的家族从鼎盛跌至低谷,却是比较能看开的,又感激君明忠的救命之恩,嫁与他后也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这一点倒也令人欣慰。
然,作为白国上官家的一员,上官静怡的心思显然比之复杂许多。当年上官静怡嫁与君家二少爷,作为长辈的东方琪就是不太赞成的,那是的她也算阅尽半世繁华,总觉自己儿子与上官静怡之间的姻缘并非两情相悦那么单纯,只因当时的君宇荣极力坚持,她又素来娇惯坏了,才勉强松了口。
事实证明东方琪的直觉还是相当准确的,上官静怡对君宇荣不是没有感情,却是嫁与他后渐渐培养出来的,之所以在没有感情的时候愿意嫁给他,唯一的理由便是以苏晓媚与君大少爷的夫妻关系为线索,找寻先被苏家姐弟夺走,后随苏晓媚一同消失的玄水令。
要么说命运总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开上一场大大的玩笑,倘若上官静怡能保持最初的那份绝情,只一心完成家族赋予自己的使命,便不会为淳惜的背叛动气,受淳惜诬陷后亦不会那么伤心。
话说回来,上官静怡再生气再伤心,所幸的是君宇荣一直向着她,不曾有过动摇。淳惜就杯具了,升为姨娘后便把上官静怡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急于除去的后果就是伤了自己的身体却更加促进了君宇荣和上官静怡之间的感情。
其实淳惜的杯具又何止这些,真正数起来怕能摆满一个茶几。
淳惜本姓欧阳,其祖父欧阳将军正是当年玄冰令的保管者,也因此同君宇泽多次交战。俗语说将门无犬子,那时的欧阳家便是父子兄弟齐上阵,一个比一个英勇。奈何君宇泽一方的实力更胜一筹,最后逃不了落败的结局。
欧阳淳熙就是在战乱中被萧家母女救下的,那时的她尚且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以欧阳家当时的势力,本该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却是一遭突变江山改,至亲的接连牺牲给她小小的心里种下很大的阴影,在对权利与拥有,战乱与争斗一无所知的时候便已认定,自己的家族败落是与一个姓君的坏人有关,是他一手造成的
在萧家生活了三个月,在外流浪了三年,最终落到人牙子手里,被卖给上官家的小姐做使唤丫头。淳惜以为自己这一生便这样过去了,带着刻骨铭心却无处安放的仇恨。谁知又过了四五年,突然得知自己的主子,上官静怡许配给了君家二少爷,那一刻她的心情,真真比作为当事人的上官静怡还要汹涌,澎湃
原来上天也觉得她可怜,故意给她一次报仇的机会。打从跟随上官静怡正式搬进君府的那一刻起,淳惜便暗暗对那些在战乱中丧生的至亲起誓:付诸一生,只愿君家一家日日不得安生,最终家破人亡
如果说听第一个故事的时候姚菁莹会为东方琪的豁达所折服,听第二个故事的时候会为上官静怡对家族的忠心所打动,那么听到第三个故事的时候,就只能为淳惜一心复仇的偏执所惊吓了。
知道了这些,倒也不难理解东方琪为何会有那样风轻云淡的目光,与人相处时又恰到好处地带着几分疏离,也有些懂得上官静怡为何会在小年夜受到提醒的时候会有那种漫不经心的反应,在君府出现危机的时候也流露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原来她们对于君府,甚至对于自己的丈夫,都或多或少地缺失了那么一些归属感。
而淳惜,无论在做丫鬟时就敢与身为大少奶奶的姚菁莹掐架,还是以怀上二少爷的骨肉为筹码升为姨娘,抑或故意拿毒蘑菇做菜,不惜以身体为代价来诬陷上官静怡,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竭尽所能地把君家搅成一锅浆糊,搅的鸡飞狗跳
当日姚菁莹听完这些,曾望着忽明忽暗的烛火发了老大一会子呆,刚刚有所好转的心情又变的更加复杂了,这多半来自淳惜带给她的震撼。说起来上官静怡既是淳惜的恩人,又是她的主子,她却不知感激尊敬,只为仇恨蒙蔽了双眼,接连做出那么多极端的举动来。
原来对于这一切,君明忠和君宇泽是一早就知道的,只因对欧阳家怀着些愧疚,才对淳惜的做法睁只眼闭只眼,也因愧疚,才会为一个庶出的少爷举行声势浩大的纳妾仪式。其实在他们心底还是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的,希望淳惜对君宇荣还有些真感情,也希望君宇荣能以自己的胸怀来温暖淳惜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才会给淳惜一场并不逊于上官静怡的喜宴,算是被欧阳家族的一个交代,更是对淳惜个人的一点补偿。
战争总是这样残酷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点,总会给牵涉其中的人们带来这样或那样不好的结果,好多人,甚至好多家族的一生都会为之改变。说到底,东方琪、上官静怡、欧阳淳熙三个女人,三种不同的命运,既与自身的选择有关,又何尝不是一个大环境、大时代的赋予呢。
……
说完君府内部的情形,君宇泽又讲了被玄水令牵涉其中的其他人。
首先是苏家姐弟,作为玄水令的争夺者,自不负蔚家的苦心栽培,领兵完胜白国的上官将军,却不曾想在得手后横遭变故,导致苏家姐弟反目,甚至苏晓媚最终抛夫弃子,玄水令的下落也随之成谜。
而苏晓黎所以处处针对君家,也正与其姐苏晓媚的失踪有关。在他看来,姐姐既嫁给了君宇泽,自与君家上下一气,君家的人一定知道苏晓媚的下落。
这说起来也是天大的误会了,单拿叶凝凤来说,她对苏晓媚这个儿媳是挑不出半点儿不满的地方,又心疼君亦辰好端端的没了母亲,若知苏晓媚栖身何处,就是用绳子绑也要把她绑回来。
而苏晓媚与玄水令的一同消失直接导致苏晓黎没能完成任务,这些年朝廷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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