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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女宅古代-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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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当事人,竟没人开口问问他们的意见
当然,长乐公主那边有可能是太皇太后提前安排好的,毕竟是蔚儒枫的亲妹妹,就算蔚儒枫有心觊觎玄水令,也总该顾及一下亲妹夫家里的稳定。把君宇岚接进宫,把长乐公主安在君府,也许是太皇太后所能想到的用来牵制君家和蔚儒枫两方的最佳办法。
正如她时常感慨的那样,太皇太后真的老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尽最大的努力,多替皇帝打点一些,稳定压倒一切。
而长乐公主当晚也没有太过激的反应,只是唇角微微上扬,看向姚菁莹的眼中多了几分若隐若现的挑衅。姚菁莹是完全蒙了,合着太皇太后先带她到长乐街参观,路上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做铺垫,再邀她进宫看戏,好一顿折腾就是为了这个所谓《锦春》,怕也是她老人家自己杜撰出来,刻意安排到那晚上演的吧
那么太皇太后的用意很明显了,只要她姚菁莹敢对丈夫“纳妾”有任何干涉,下场便和戏里的锦春是一样的,只不过能让她有那般下场的不是公婆,而是“妾”的娘家——皇室
每每想到这些,姚菁莹就忍不住浑身发冷。
这几天,本来话少的君宇泽更不怎么开口了,两人还是分房睡,姚菁莹其实很想知道他的想法,他却有意避着一样,总是尽可能地减少与她的接触。
心里莫名的烦躁,也没精力打理流香居的生意,便全权交给杨凤仪,姚菁莹暂时当起了甩手掌柜。好在杨凤仪是个靠谱的人,基本的瑜伽动作已学的差不多了,自己又很有心地画到纸上,装订成册,再不厌其烦地教给客人们。三楼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好,打算过段时间,等天暖和些就再在二楼装修出一间瑜伽房来。
这也是情场失意商场得意吧,姚菁莹手里捏着杨凤仪捎来的汇报单,嘴角不由地泛起一丝苦笑。
人就是这样,身边许多东西或人,非得得等着有人来抢,才能意识到重要,也会因此激发强烈的保护欲。君宇泽对她来说,便一个想保护,甚至想独占的对象,不愿与任何女人分享
可她没办法,虽然君明忠和叶凝凤忠于自己的小算盘,也不愿把长乐公主接到君府,无奈太皇太后太强势了,事情根本没商量的余地。
浑浑噩噩出了正月,这天姚菁莹百无聊赖,正守着火盆发呆,外面便有人传话——叶姑娘来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第一百五十章
虽有数月未见,两人倒都不觉得生分,相对坐着聊了一些,姚菁莹注意到裹着大氅的叶玖爱身形照比从前更显单薄,间或掩嘴咳嗽几声,像是染了风寒,因此说话时不忘朝火盆里频繁续炭。炭火烧的极旺,烤的二人周身发暖,双颊都红扑扑的。
大约嗓子不舒服,抑或烤火的缘故,叶玖爱耗了不少茶水,姚菁莹一面看着房里的丫鬟给她添水,恍惚想起上次一别,她说的那些没头没脑的话,不觉失笑,随口道:“妹妹曾说不希望太快与我见面,一晃却又坐在这里与我闲话,可见世事难料,不会总向着常人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后面的感慨,似在说给叶玖爱听,又似对自身经历的一种总结,说完跟着叹了口气,谁都不希望长乐公主进到君府,可谁有那个力量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呢
叶玖爱闻言,表情不太明显地滞了一滞,递到嘴边的茶杯又放了回去,沉吟片刻,低声道:“表嫂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顿一顿,又道:“我说过,下次见面也许会跟表嫂讨些礼物。”
“呃?”
姚菁莹哑然,随即轻轻击掌,很是不好意思地垂头自责,“你看看,原应想到出了正月你们要过来探亲的,我该提前准备才是……”
“没要紧的。”叶玖爱咽下一口茶水,盯着杯子打断,“我要讨的礼物,表嫂本来就有的,怕只怕舍不得送我。”
“嗯?”
姚菁莹挠头,越发的云里雾里,未及接话,只见叶玖爱牵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眯眼道:“表嫂有一支发簪,据说以青翊国极南处的千年雪山顶部的玄冰石为原材料,便是二表哥纳淳熙小嫂为妾,设宴当日所佩戴的那支,妹妹自知珍贵,此刻不自量力地想要讨来,表嫂若肯慷慨相授,便当做给妹妹补了一份见面礼,妹妹自当准备丰厚的回礼。”
听罢,姚菁莹着实默了一会儿,思绪流转间脑海中陆续闪过许多画面,细想那支簪子,打从君宇岚手里接过来至今,她只佩戴过两次:第一次见到苏晓黎,他曾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支发簪,之后淳熙还以此为论据,想在叶凝凤面前证明苏晓黎对于君家的一切发难都是因她而起,好在另一位证人上官静怡没做回应,叶凝凤才没仔细追究。
第二次是君宇荣婚宴当日,东方琪从她跟前经过,突然没头没尾地跟她说,“以后你这簪子,能不戴就别戴”……
“如何?”
回神,抬眼迎上叶玖爱的眸子,但见她目光中有期待,又有一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想想,轻轻摆了摆手,“妹妹稍坐,我这便与你取过来。”
说起来,那根簪子虽是君宇岚所送,又貌似很珍贵的样子,却从未给她带来任何好运,今日若非叶玖爱重新提起,她几乎要把这茬儿有意无意地忘掉了。于是边起身往里屋走边忍不住腹诽:一支平淡无奇的簪子而已,真不知为何有那么多人对它感兴趣,转送出去也好,顺便把我的霉运统统带走。
“表嫂都不想知道那支簪子的来历么?”
因为内心正酝酿着比较不道德的想法,就这么被突然开口的叶玖爱吓了一跳,姚菁莹慕地站定,几乎是本能地惊愕道:“什么来历?”
“就是,它原来的主人。”
叶玖爱细声细气地回答,姚菁莹对这种故意卖关子的行为很是鄙视,然而无可否认,她那颗活跃度本来就很高的好奇心被充分调度起来了,忍下微微的懊恼问道:“是宇岚妹妹送我的,难道在她之前,那簪子还有别的主人?”
“苏、晓、媚。”
叶玖爱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吐出苏家姐姐的名字来,然后眉梢微挑,似在饶有兴致地静观姚菁莹的反应。
姚菁莹却很令人失望,她听了那三个字,只是稍稍愣了一下,表情都没怎么变化就挪步进了里屋。若非自信眼里极好,叶玖爱几乎要怀疑自己所见的一切是否幻象了,眼看姚菁莹的身影被门板隐去,一时站在那里,心底竟隐隐生出了些进退失据的慌乱。
一扇门,隔着两个世界。
姚菁莹从首饰堆里翻出那根簪子,却并未急着送给叶玖爱,而是走过去打开窗户,斜倚着窗台,迎着从屋外投进来的缕缕阳光仔细把玩起来。
也许夏天不曾注意过,又或眼下是冬天的原因,那簪子握在手中,竟有丝丝凉意渗进肌肤,握了一会儿仍是如此,好像永远暖不热一样。
“玄冰石?”
姚菁莹笑声嘀咕了句,眼底突然闪过几丝情绪,想起什么似的,快步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看了一眼,勾了勾唇便又重新关上。须臾,朝着卧房的门口叫道:“妹妹进来吧”
这间屋里没放火盆,温度明显比外屋要低,原本抱恙的叶玖爱推门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串咳嗽,带动削薄的双肩跟着颤抖。姚菁莹却双目炯炯,犹如两簌火苗在里面燃烧,与叶玖爱对视的过程当中,方渐渐冷却下来。
自己坐到床边,伸手指了指就近的一张椅子,波澜不惊地朝叶玖爱笑道:“簪子在我手里,只是还有些个疑惑,问完了便送与妹妹。”
“妹妹知无不言。”叶玖爱的声音亦如沉寂了千年的枯井,没有任何起伏。
恍惚间,两人不约而同地有种错觉,往昔种种,对彼此的好感、相惜,甚或倾慕,都不过是她们自作多情的错觉。她们,从未真正了解过彼此。
想我一个外人,在这世上本没几个朋友,问完这些,也许又要失去一个了。姚菁莹这般想着,嘴角不禁泛起一些苦笑,想想问道:“妹妹可否告诉我,要了这簪子是作何使的?”不等叶玖爱回答,又急急补充,“莫说是绾头发的。”
叶玖爱莞尔,“若真那样说,怕表嫂对我的信任便止于此了。说起来,表嫂可还记得那次到清玄斋找我,问了些木材的问题。”
姚菁莹凝眉回忆一阵,下意识地点头,还记得那天见叶玖爱双眼红肿,似有哭过的痕迹,然询问之下,却被她随意敷衍了几句便岔开话题。
“其实那一次,我便想跟表嫂讨了那簪子的,只因表嫂说的那几句话,虽是无意,却很能鼓舞人心,我才打消了那个念头。”
姚菁莹听了,嘴巴微张,无声向叶玖爱询问为什么,而叶玖爱也早料到她会有如此疑问似的,修眉微挑,“为了表哥。”
停了一下,又继续解释道:“苏家少爷处心积虑地收集君家钱庄的银票,便是在等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举将君家击垮。我曾一度想不明白,如他一般隐忍,是被什么催着,要在二表哥婚宴那天,并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急急出手,最终受到九王爷干涉,导致计划全盘皆输呢?咳咳……”
姚菁莹吩咐外面的下人把火盆端进来,又给叶玖爱倒了热茶,叶玖爱喝下几口,止了咳嗽,才继续分析,将刚才那个疑问转成了设问。“便是你手中那根簪子。”
见姚菁莹下意识地将手中簪子握紧了一些,叶玖爱不觉轻笑,“二表哥婚宴之前,苏家公子便见过你佩戴这支簪子,才急急向君家发出提现函,还特地附加一个条件:若规定时日无法拿出足够的银两兑现,便将表嫂作为抵押。”
“呵”姚菁莹听到这里突然苦笑,瞬间想通了什么似的,“原来拿我做抵押只是个幌子,扬言要将我收为己用也只为了掩饰其真实目的,不过为的那根簪子,我还自作多情地担心了那么长时间,真是浪费”
“也不全是,若九王爷没有从中插一杠子,说不定表嫂已经作为抵押被送到苏府了。”叶玖爱不以为然地抿嘴,“因为苏晓黎认出那根簪子原本的主人正是苏家姐姐,原本就以为君家人知道苏晓媚下落的苏家少爷,潜意识里更认定你与苏晓媚有着某种必然联系。毕竟那么珍贵的东西,就算是君家人转送给你的,也足见你在君家的地位,拿你当筹码来逼君家交出他姐姐,分量远比那一沓沓的银票来的重。”
若说之前还是一味的苦笑,姚菁莹听到这里,已经不知该哭该笑了,估计苏晓黎打死也不会相信,粗枝大叶的君家大小姐把这支所谓十分珍贵的发簪送给她,目的只是让她充当“苍蝇拍”,帮忙打发萧清逸的吧?
这世上又有多少原本简单的事情,只因被人冲着某种目的而参杂了太多的主观臆断,才最终变的深不可测呢?
一念转完,姚菁莹心底又生出许多疑惑,“你那时便知苏晓黎真正想要的并不是我,而是这根发簪的所有者,所以想问我要了去,代我作为抵押?”
说到后面,不自觉提高的音调已经全面暴露了她心底的疑惑,明知叶玖爱已经了解这疑惑的由来,却刹不住闸似的,多此一举地问了出来,“这跟君宇泽有什么关系?”
听到“君宇泽”三个字,叶玖爱的表情不觉温和了许多,然而只是一瞬,看向姚菁莹的眼睛里便尽是冰冷、凌厉。“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的?你难道看不出,表哥有多在意你的吗?”()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结局(一)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结局(一)
无论是否真正的了解,认识这么久,姚菁莹还是头回看见叶玖爱表现的如此失控,向来安静的性子,大概也只有君宇泽能让她失控。
若换做别的时候,姚菁莹倒是很想听听君宇泽对她是怎么个在意法,现在却不行,她有更重要的问题要搞清楚。“这次呢?上次为的大少爷,这次又为了什么?”
叶玖爱眉梢一挑,“为了贤儿。”似乎早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言辞间,情绪已不如刚刚那般激烈,只淡淡地叙述道:“贤儿想要那根簪子。”
“呵好个懂得疼人的姐姐”姚菁莹低哼一声,话音里有着说不尽的痛心疾首,晃了晃手中的簪子道:“叶家少爷替九王爷做事,你就没问问他要这东西来作甚?”
“反正他不要,我也打算与你讨过来,他要,自然有他的用处。”叶玖爱说的理所当然,探身又往火盆里续炭。
“咯吱——”,姚菁莹打开床头柜,将子母锁呈现在她面前,轻努了努嘴,“看见了?里面就是包括九王爷在内的各方势力所觊觎的,用来证明蔚氏家族到底有没有足够理由一统天下的玄水令。皇上想要,太皇太后想要,九王爷想要,各怀心思的王公大臣们也想要,甚至这把子锁不止一次地被人盗走,之所以又送回来,因为他们没钥匙。”
叶玖爱静静听着,始终盯着手边的茶水,似对子母锁中的东西提不起半分兴趣,只是在听姚菁莹讲述一个毫不相干的故事。
“他们没有,但你有。”
深沉的男声慕然从房门处响起,叶玖爱受惊,险些打翻手边茶杯。姚菁莹却显然比她镇定,早就料到此人会来一般,不便情绪地轻笑起来,“要不是九王爷费尽心机叫叶家妹妹来套话,我可能永远都想不明白,原来子母锁的钥匙一直在我手里,说起来,比您后知后觉太多了。”
“能想明白,已经很不错了。”
蔚儒枫嘴角噙住几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倒让看惯了他面无表情的姚菁莹多少有些不适应,声音中也带着明显的懊恼,“谢谢夸奖”
话音落,蔚儒枫已经欺身到了跟前,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聪明人,既看见我无所阻拦地站在这里,应知一切反抗都是无谓的。”
姚菁莹一怔,接着便看见十几名年轻力壮的男子鱼贯而入,原本还算宽敞的卧房立时被衬的有些拥挤。男子们列队站好后整齐划一地褪去肩上的大氅,露出印着九王府家徽的练武服,一个个面色凝重,大有随时将姚菁莹拿下的架势。
“你……你把府上的人怎样了?”
姚菁莹怒意更盛,越发显得蔚儒枫镇定自如,只见他轻轻牵动唇角,带着几分玩味道:“目前还没怎样,不过,你若不肯老实交出玄水令,本王也确定他们下一刻会怎样。”
“无耻”
二人的冰冷对峙当中,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的叶玖爱终于渐渐地回过神来,张了张嘴还没等出声,便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向蔚儒枫发出请示,“王爷,立即动手么?”
蔚儒枫未直接作答,只是淡淡朝叶玖爱瞥了一眼,又看看已经进入备战状态的十几名男子,意味深长道:“有他们足够,你,忙你的吧。”
叶玖贤身形微顿,极不情愿地望向叶玖爱,只见她面容呆滞,一双眼睛因过于吃惊而瞪的老大,盯着自己的亲弟弟愣了半响,喃喃自语道:“贤儿,你骗我,你不是跟我这么说的,你居然骗我……”
“姐”
叶玖贤冲过去,想要保住姐姐,却还没等碰到就被狠狠打开了,叶玖爱双目泛红,大声道:“你居然骗我”
“姐……”
“啪”
清脆的响声过后,一个巴掌火辣辣地落到叶玖贤脸上,生生噎回了他后面想说的话。
“我知道,九王爷对你有恩,你让我帮你我没话说,可是贤儿,这院里的主子们,也是你的恩人呐”
叶玖爱痛心疾首地望着叶玖贤,见他不说话,便起身猛地推开,挪步要跑,却被叶玖贤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姐,你去哪儿?”
“别叫我姐”叶玖爱恨铁不成钢地啐了一口,低喝道:“说,表哥他们在哪儿”
“我……”
“放心,”叶玖贤正自为难,蔚儒枫从旁开了口,“只要君大少奶奶愿意交出玄水令,本王可以保证,整个君府都会安然无事。”
语气多少参着些戏谑,更多的却是笃定,虽在与叶玖爱对话,目光却并未离开姚菁莹,“你会交出玄水令,对吗?”
姚菁莹看着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发簪,思路运转之际,瞥眼看见一旁的火炉,忽地心念一动,冷笑道:“你最好保证府上安然无事,因为我很好奇,这把玄冰石打造的子母锁钥匙如果丢到那个火盆里,会不会熔掉。”
蔚儒枫双目位眯,表情虽无明显变化,却在不经意间握紧了拳头,须臾狠狠吐出两个字来,“你敢”
“哼,太皇太后曾嘱咐我好好替皇上保管玄水令,明儿我便进宫请罪,就说情势所逼,我把子母锁唯一的一把钥匙毁了,你说她老人家会不会亲自追究始末?”
姚菁莹深深盯着蔚儒枫,底气照比先前足了不少,眼角甚至挂着几丝幸灾乐祸。
蔚儒枫沉吟一阵,已经伸出的手臂明显又缩了回去,生怕自己的强夺会逼的姚菁莹作出不理智的举动。不耐烦地看了眼还在没完没了地争吵的叶家兄妹,蹙眉低吼,“玖贤,想办法让你姐姐安静些”
很好。
姚菁莹暗自欣喜,他的口气已经暴露了他的烦躁,她和蔚儒枫之间的博弈已经开始,蔚儒枫的赌注是君府上下的安危以及卧房里箭在弦上随时准备作战的二十几名男子,而她的赌注,是太皇太后和皇上,全部押上,就看蔚儒枫跟不跟的起。
“是,王爷。”
叶玖贤愧疚地低头,反手一挥,只见前一秒还情绪激动地与他争吵的叶玖爱两眼皮向上一翻,登时摊在了他怀里。
看着叶玖贤轻轻把他姐姐扶到椅子上坐好,蔚儒枫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即转向姚菁莹,“解决了一个麻烦,这回轮到你了。”
姚菁莹见他毫无退缩之意,不由地一愣,“你想怎样?”
说着下意识地退了半步,本想找个靠背保护自己,却两手抓空,猝不及防地坐到了床上,慌乱间,气势不免减了大半。
蔚儒枫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眼底的得意更加明显,“有时你很聪明,有时很笨。你以为本王一旦得到玄水令,太皇太后还有那个能力追究始末吗?”
姚菁莹闻言,惊恐地瞪大眼睛,蔚儒枫,他还敢把话说的再露/骨一点吗?
“怕?”蔚儒枫剑眉上挑,“早在广化寺,你听见本王弹琴那一刻起,就该想到,这一天迟早会来。”
“只是来得太快,未必是好事。”熟悉的声音传来,十几名男子刷刷望向卧房门口,手中武器抓的更紧了。
姚菁莹却止不住狂喜,大声叫道:“君宇泽,是你吗?你没事对吗?你来救场了”
原本胜券在握的蔚儒枫顿时黑了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门口处,却见款款而入的,的确是君家大少爷君宇泽,如假包换。
“嗯。”君宇泽进屋,不紧不慢地脱下肩上大氅,只轻轻一个字,却给了姚菁莹无穷的力量。接着转向蔚儒枫,“没想到是吗?早年咱们一同受训,你知道九王府的迷香再厉害,对我也是无用的。”
蔚儒枫眉头紧锁,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不是不相信迷香对君宇泽无用,而是……
“蔚无意?”君宇泽招牌式似笑非笑的表情里带着明显的嘲讽,“你费尽心机把蔚无意从天牢救出来,只可惜,蔚无意身上尚有蛊毒未解,而母蛊在我手上,彼时我正在西厢给那母蛊喂毒,蔚无意冲进去,与我交手时却不慎将蛊瓮打碎,当场猝死。啧啧,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哈,哈哈,哈哈哈……”
扭曲的笑声响彻整个卧房,就连蓄势待发的十几名少年也不由得为之动容,也许他们和君宇泽、姚菁莹一样,第一次听见素来吝啬到连一个浅笑都很难见的九王爷发出如此狂笑。
片刻,笑声戛然而止,蔚儒枫用分明极轻,听上去却十分铿锵有力的语调吐出四个字来:“不知死活。”
“君家老爷夫人、各房的主子下人全在本王手里,你以为你能奈何本王?”
“呃。”君宇泽摇头,面上竟挂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表情,“在下区区草民,纵然本事通天又能奈王爷几何呢?皇家的事情,还是皇家自己解决的好。”
蔚儒枫面色凝重,未及体会君宇泽话里的意思,只见他以手击掌,声音明快道:“皇上,草民说的可有道理?”
在蔚儒枫打死也不肯相信的表情里,蔚文轩着一袭常服进了卧房,这个不久前才经历一场谋反的少年皇帝,此刻又面对至亲九叔的背叛,面上再没了往日贪玩时候的率真,有的只是与年龄不相符的老练,和苍白。()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结局(二)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结局(二)
蔚文轩甫一进屋,双目便直直盯住蔚儒枫,仿若其他人都不存在一般,寂静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他,在与被他从小就视为至亲、当成榜样的九叔静静对峙着。
时间已然模糊,谁也无法确定到底过了多久,蔚文轩终于颤抖着声音,一字一顿地问,“为什么?”
与其说他在向蔚儒枫发问,还不如说是在自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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