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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你如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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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股糅杂着忧郁的高贵,我喜欢他演的那本偷心者。”她继续拉着小熊的蝴蝶结。

“所以,你觉得他很好看?”他重复了一遍,黑而亮的眼睛就在她上方,她稍微抬眸,就被捕捉到。

“……凑合吧。”湛明澜看出了他眼神里的隐隐锋芒,立刻说,“不过他最近发福了,身材完全走形,挺可惜的。”

“那的确非常可惜。”他笑意不减,伸手轻捏她的脸颊,“我觉得山水画边上还是适合挂一副你的书法字,你字写得很漂亮,给我写一副如何?”

挂裘德洛的海报这事到此为止。

*

见过双方家长后,下一个阶段就是筹备婚礼,殷虹联系了本市最好的婚庆公司,托朋友在国外定做了一套高档家具,为女儿准备金饰……她忙得很。

湛明澜呢,也跟着忙起来了,买婚纱和礼服,买钻戒,买婚鞋,开始护肤……进入一个准新娘的状态。

钻戒是封慎带着湛明澜亲自去专柜定制的,z字型的镶座设计,心形接口,典雅别致,令人心动。

封慎当场就拿出卡付了定金,等两个月后完工,再来取。

买好了戒指,像是签了契约一样,不容半点反悔了。走出专柜,湛明澜慢慢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正处于转变期,三个月后她就要嫁人了,做人家的太太。

“在想什么?”封慎问她。

“我刚才突然想起幼儿园时候玩新郎娶新娘的游戏,那时候当新娘的小女孩都要头顶红盖头,用水彩笔在手指上画一个爱心戒指,当新郎掀开你的红盖头,大吼一声,你是我的老婆了,你还得笑得很羞涩,说老公,我现在就帮我做饭。”湛明澜想到那会玩的游戏,有些乐了。

“听起来挺有意思。”

“那会儿当新郎的小男孩都是小霸王,拉开你的红盖头,就吼,某某某,你是我老婆了,跟我回家去,真正的霸道无理。”湛明澜笑着说,“但我记得有个气质很静,皮肤很白的小男孩,他是唯一一个会在掀开你红盖头的时候,说一句很不同的话。”

“他说了什么?”

“他啊,眼睛又黑又大,和葡萄似的,很认真地盯着你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你是我的新娘了,我会当你是我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的。”

“有意思的小朋友。”封慎笑道。

“当时我还挺失望的,心想,你怎么一点也不霸气,别的男孩都会说,老婆,跟我回家,你却说这个,一点气势都没有。”湛明澜说,“现在想想,那孩子简直是情圣转世。对了对了,你小时候没玩过这个吗?”

“没有。”

“我在想如果是你掀开女孩子的红盖头,会说什么。”湛明澜认真想起来。

“我什么都不说,但会直接亲她一下。”封慎侧头看她,沉稳的目光藏着笑意。

说完,薄而微凉的唇落在湛明澜的额头上,轻轻擦过。

“就像这样。”他说着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样以后,不管其他小男孩说什么,她只会记得我。”

湛明澜微微一怔。

“走了。”他拉过她的手。

就在刚才电光火石间,她感觉这一幕曾经在哪发生过似的,但情景很模糊,想不起具体的。

*

大婚前半个月,湛明澜在家休息,她坚持每天贴着面膜在跑步机上运动,一天就吃两餐,一餐是清粥加乳黄瓜,一餐是低脂牛奶加蔬菜色拉。

以至于,大半夜被活活地饿醒。

翻了个身,她睁开眼睛,满室的黑暗中竟然有一道内敛中带着凌厉的光芒陡然朝她射过来,吓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是我。”熟悉的声音,沉稳响起于她的耳畔。

吧嗒一声,嫩黄的壁灯亮了,暖光晕开来。

言敬禹收回手,抵在床的一侧,他很安静地坐在她的床沿,目光巡视在她脸上。

快入秋了,这几日气温有些凉,房间里的窗没有关紧,窗幔轻轻随风飘荡,带进一股凉意,以及青涩的植物味。

“你干嘛进我房间,还偷偷坐在这里?”湛明澜看清了他的面孔,微乱的气息逐渐平静下来。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做了噩梦。”言敬禹说着笑了一下,伸手去整理她额前的头发,语气沉沉中带着一些亲昵,“以前我不是常来的吗?”

湛明澜撇开脑袋,蹙眉:“那是以前,现在你没资格进我的房间。”

言敬禹慢条斯理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让她对着自己的眼睛。

☆、chapter44

悲惨的爱情电影不会哭,就连为他挡刀子,下了手术台,痛到要死要活都不会哭。

如果她曾向他示弱,流泪要求他不离开她,他绝不可能不心软,但她没有。

“不是每个人都如同你的华筠那样,我性格如此,没法改变。”

“华筠。”言敬禹说道,“她的确比你柔弱,也比你更像是一个女孩子,她会对我哭,你不会。”

湛明澜说,“你想要我哭着求你,我还真做不到。其实我早就该明白,你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类型的,一直是我强求了,我们在一起后,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在生活上照顾我,在工作上指导我,只当我是个妹妹,而不是女朋友。甚至对外,你也一直在回避我们的私人关系,每次谈到结婚,你就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我早该清楚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感情如履薄冰,只是当时我太傻,觉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够了,就算心里有担忧,也自动忽略。说起来,我该感谢华筠,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会一直自欺欺人下去。”

言敬禹垂下眼帘,低笑了一声:“现在后悔喜欢我了?将青春消耗在我身上那么长时间,很得不偿失吧?”

“后悔是肯定的,但后悔是最没用的,如果你今晚过来是为了和我叙旧,那我就陪你多说一点。”湛明澜说,“说完了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还有,我快成为别人的太太了,避嫌是很必要的,希望你自重,不要再贸然闯进我的房间,尤其现在已经很晚了,被别人知道,影响很不好。”

别人的太太四个字让言敬禹的眼神一凛,她平静和缓的语气落在耳畔,似非常不真实一般,他抬眸,直直地看她。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可以离开了。”她伸出手臂,指了指门口。

他笑意不减,突然扣住她的手,一个巧劲,将她扯到怀里,搂住腰,任她无声地挣扎,将她按得死死的,另一手顺势压住她的后脑勺,唇落下去,精准地贴住她的唇,舌尖用力抵开她的唇瓣,她不客气地张口咬他,他吃痛一下,却依旧长驱直入,攻城略池。同时,按在她腰间的手掌很熟稔地摸索过来,滑至她的双腿前,掀开她的睡裙,直探危险处。

她用手去阻挡他的攻势,他感受到她的抗拒,心里的火瞬间被激起,下一秒,身子猛地前倾下去,用力将她压在了床上,一手收回自己的身侧,飞速摸进口袋,一手依旧在她睡裙下放肆。

唇依旧死死地吞没她的喘息和挣扎,沉重的身体叠着着她的,双人的重量让床微陷下去。

手掌在她的裙摆下为所欲为,凉凉的手背擦过她的双腿,直往上走,触碰到薄薄的布料时,她停止了挣扎,双目冷到了极致,像是看一个仇人似地看他,他被她这样决然的眼神怔住,眯了眯眼睛,缓缓离开了她的唇。

她的唇上是一抹血。映着她白净的脸,有些诡异。

“拿开你的手。”她命令。

勾紧她底裤蕾丝边缘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随即松开,从她的裙摆下退出来。

他突如其来的汹涌情^欲在她的眼神下迅速退去。

“现在,立刻滚出去。”

他起身,从她身上离开,下了床,走向门口,手背轻拂嘴角的血迹。

手触到门把的时候,他侧头,微笑道:“是不是庆幸我没有碰过你,你现在可以给人家一个完整的交代?”她没有反应,直直地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

“早知道这样。”他顿了顿,收敛了笑容,字字刻薄,“当初就该直接要了你。”

一直没有碰她,就是隐隐感觉会有今天,每次触碰都点到为止,有欲^望选择用其他方式解决,对她的身体始终有些敬畏。而刚才那瞬间,藏在某处的野兽像是被唤醒一般,差点对她失去了理智。

“滚出去。”湛明澜轻声道。

门被轻轻带上。

言敬禹背靠着门,拿出口袋里一直未关照相功能的手机,低头地翻看刚才混乱中他有意拍下的照片。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今晚会失控,只是一念之间,许多念头闪过,他选择了最激烈的。

作为大哥,他不想看着她因一时冲动而做错选择,作为一个男人,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还是不愿她真正属于别人。

是占有欲?也许是的,他没有深究。

*

临近大婚,湛明澜却意外地生病了,发热至三十八度,连续在医院挂水三天。

封慎来家里的时候,湛明澜正嘴巴含着温度计,一脸病容地躺在床上,看见他进来,无声地扯出一个笑容。

他走过去,在她床沿坐下,浅笑地看她,等时间到了,他抽出她嘴巴里的温度计,看了看,说:“三十七度五。”

湛明澜咳了咳:“总算是三十八度以下了。”

他将温度计搁在一边,伸手摸了摸她有些热的脸颊:“怎么病成这样?”

“可能是着凉了。”湛明澜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

朱阿姨端着药碗进来,温柔道:“澜澜,该喝药了。”

“我来。”封慎接过碗和勺子,用勺子舀了舀褐色的药汤,吹了吹后喂她喝。

她闻到那苦味,无奈地笑了一下,张嘴喝下去。

朱阿姨笑着看他们的亲昵互动,转身端着胖乎乎的身子出去了。

“很苦?”他察觉到她的表情。

“你尝尝?”

封慎真的尝了一口,评价道:“还好,不甜而已。”

湛明澜惊讶他的神奇味蕾。

他继续喂她,直到她喝完,她指了指床柜上的一盒糖果,他拿过后打开,取出一颗塞进她的嘴里。

“你妈妈说你这些日子在节食,只吃两餐,还不碰荤腥。”封慎说着蜷起手指扣了扣她的额头,“为什么这样虐待自己?”

“瘦一点穿婚纱会好看啊,准新娘都这样,有些前半年就开始节食了,我算是迟了。”

“你根本不胖,瘦过头反而难看。”

湛明澜想了想后点头:“好吧,等病好了,我不节食了,大不了加强运动。”

“别太紧张了,只是一个仪式而已。”

湛明澜笑了笑,垂下了眼帘。生病的她看起来非常单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头,两颊有些红红的,连眼睛看起来都比平常要湿润,封慎坐近了一些,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缓慢而温柔。

房间里还有一些药水的苦味,混合他身上沉沉的冷香,窜进她的鼻尖,让她很是心安。

“我们真的要结婚了?”越接近日子,越觉得有些不真实。

“对。”他坦然道,“还有一周,你就要离开这里,住到我那边去,和我一起睡。”

她的心突然漏了一拍,看着他,问:“那个,我真睡不了硬板床。”

“先让你睡几天席梦思,再换硬板床。硬板床对骨骼好。”

“那我试试看。”她伸手摸了摸鼻子,想起什么似的,孩子气地说,“如果你欺负我,我还是要跑回来睡这里的。”

他浅笑,捏了捏她的耳垂:“这个不行,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一生气就回娘家的道理?”

“那我们要约法三章,如果吵架,不能长时间冷战,必须有人及时,主动地给对方台阶下。”

“好。”

湛明澜看着他,慢慢伸出手:“我好累,你抱抱我。”

他将她抱进怀里,她贴在他的胸口,深吸一口气,闻他胸膛的味道:“你身上有股香味。”

“嗯?”他说,“我没擦香水。”

“不是那种人造香,是很自然很好闻的,类似沉香的味道。”湛明澜说着又嗅了嗅他的领口,“我喜欢这味道。”

因为这样抱着不舒服,封慎索性脱下工整的西服外套和牛皮鞋,利落地上了床,和她并排并地躺着,盖同一张被子。病怏怏的她依偎在他怀里,像个孩子似的伸手环住他的腰,脚丫子抵在他的长腿上,脑袋贴在他熨帖得一丝不苟的深色衬衣上,鼻尖萦绕着他的味道,心彻底静下去,闭上了眼睛,困意蔓延,她很快打起了轻鼾。

睡了近两个小时才醒,醒来就看见他完美的下颏曲线,以及下巴周围的淡青色,他似乎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听到怀里的动静才低下头,环住她腰上的手收紧,黑而亮的眼睛落在她红红的脸上,她眨了眨眼睛,他轻声道,醒了?她点头,他又问,睡得还舒服吗,她又点头,说好舒服,他低笑,然后压下去,亲了她一下。

☆、chapter45

湛明澜大婚的那日;言敬禹确定不出席。就在前几日;他以大哥的身份送上了一份贺礼,然后飞去硅谷谈项目,直到大婚的前一晚,他特地打电话给殷虹,说因为事务比较繁琐;需要在这里多呆一天,来不及回来参加明澜的婚礼;非常抱歉,殷虹听了后淡淡道,没事,你忙你的。

对此;湛博俊冷笑:“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他要是厚着脸皮过来;我第一个站起来撵他。他算什么身份?作为大哥,他恩断义绝,作为男人,他卑劣无耻,我现在忍着他,不过当他是我们湛家请的职业经理人,要我瞧得起他,门都没有。”

殷虹蹙眉,用筷子敲了敲碗:“行了,今天是你姐的大喜日子,别一脸戾气的。”

“妈,你总是维护他,说到底,你就是没自信,觉得现在的启铭没了他就不能运转了是吧?所以将他当成什么似的供着。”湛博俊喝了口牛奶,将黄油涂抹在掰开的面包上,“我理解你,也不怪你,但我向你保证,我们对他忍让的日子不是没有尽头的,只要给我多一两年的时间,我不信自己超越不了他。”

殷虹打断他:“博俊,你非要在今天捡这些不开心的说吗?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等会你姐下来后,你不许再提半点了。还有,多一点笑容,别绷着一张脸。”

湛博俊咬了口面包,点了点头,闷声说知道了。

其实湛明澜很早就醒了,准确的说,她昨晚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总觉得神经有些紧绷,无法彻底放松,清晨五点多,她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的坠灯,心想,以后睁开眼睛就看不到这盏灯了,她要离开这房间,住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像是一个少女时代的终结,虽然她早不是少女了,但就是存在这样的错觉。

她洗漱完毕后下了楼,殷虹看到她的瞬间,就笑着起身,朗声道:“澜澜,今天状态很好啊,脸色不错。”

“是吗?”湛明澜摸了摸脸,“我昨晚都没睡好,刚才照了照镜子,有黑眼圈。”

“没事,我看完全没问题,你要是担心的话,待会再贴个面膜就成了。”

湛博俊笑道:“姐,你走了后,房间腾出来公用吧,以后我和朋友开派对就在你那里搭烤肉架子,摆一地的啤酒。”

湛明澜抬臂就往他后脑勺拍:“少打这个主意,没事不许进我房间,以后我还要回来住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再回娘家的道理?”湛博俊反诘,“你如果动不动就回来,姐夫会不高兴的。”

湛明澜作势再打他。

殷虹笑声朗朗,说道:“行了,澜澜,我会看好你的屋子,不会让博俊乱来的,你说的也有道理,以后有回来住的时候。”

“为什么还要回来住啊?她都嫁出去了。”湛博俊挑眉。

“怀孕的时候啊,那会我可要亲自照顾她的。”殷虹自然道。

湛明澜不置可否地一笑。

湛博俊又咬了口面包,话锋一转,催道:“那赶紧的吧,弄个小外甥玩玩。”

“没大没小的。”湛明澜嗔他。

到了八点多,倪好好和四五个小姐妹扛着大包小包上门,她们是名副其实的伴娘团,今天任务重大,得一路陪着湛明澜。

封慎来接湛明澜的时候被伴娘团好好刁难了一番,最后还是湛明澜没按捺住,直接提着婚纱开门,提声道:“行了,你们差不多就得了啊,别总欺负他。”

说话的时候,她对上了封慎的脸,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封慎今天很帅,帅得有些梦幻,有些距离,总之和平常不太一样。他穿了一身法兰绒质地的枪驳领西服,玉树临风地站在□个伴郎中间,个头是最高的,存在感也最强,抬臂轻拉领口的时候,那颗钻石袖口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光,映得他的眼眸特别亮,他看见她的瞬间,轻轻放下了手,对她笑了一下,叫了一声澜澜。

宽肩窄腰,肩到脚的线条笔挺成一条锋利的直线,修剪得短而整齐的鬓角,浓眉,直鼻,漂亮的唇线,干净利落,无一不透出精致和贵气。

他上前两步,伸手拉过了她的手,低头说:“很漂亮。”

拉近了距离,他嘴角的弧度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她一个晃神,定了心神,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胸膛:“你也不差啊。”

他的笑容缓缓加深,手滑下她的手腕,与她五指相扣:“可以出发了,封太太。”

拿着厚厚红包,贪得无厌的伴娘团立刻说:“怎么那么轻松就让他过关了?两百个俯卧撑都没做呢~”

“我替他做。”莫侠立刻脱下西服,拽下绷得很紧的领结,活动了一下关节,摇头说道,“两百个是吗?小case,我的腰力好着呢。”

“这种事怎么能代替呢?”

莫侠笑道:“怎么不能啊?我这个伴郎是万能的,除去洞房花烛外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代上。”他说着将自己的衣服随手丢给倪好好,“这位大姑娘,劳烦帮忙拿一下。”

倪好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很不情愿地接过了他的衣服。

婚宴办得很低调,这是湛明澜的提议,封慎尊重她的意见,将邀请的宾客范围缩小了一圈,最后来的有封家的各类远方亲戚,和封慎在生意上有密切往来的大客户,商政军界的要人,其中有几位分量很重,陪同而来的是一警卫排。场面富贵大气,也不失精致。

封家的远方亲戚或从国外飞来,或从香港澳门飞来,难得齐聚一堂,目光刷刷地停在湛明澜身上,幸好他们礼仪风度都很好,不是八卦碎嘴之流,也不会表现出让湛明澜招架不住的热情。

湛明澜在起初有些紧张,慢慢地,身心适应这个环境,跟着封慎一一敬酒。

先敬的自然是长辈,双方长辈坐在主桌。封慎奶奶穿了一身旗袍,显得很优雅,眼带盈盈笑意地看着他们,湛明澜小心翼翼地端茶给她老人家,她接过后淡淡地抿了一口,然后拿出早准备好的红包给孙媳妇。

湛明澜接过后很乖巧地说:“谢谢奶奶。”

接着是向次桌敬酒,虽然宾客是经过精简的,但放眼望去,还是看不到尽头似的,全是人。

封慎面对这些自然是游刃有余,他的眼神,笑容,身体姿态都从容得体。

只是累到了踩着高跟鞋,穿着掐腰礼服的湛明澜,半圈不到,湛明澜已经有些热了,跟在她后面的倪好好一边提着她的裙子,一边递给她纸巾。

湛明澜接过纸巾,趁封慎和一个首长谈笑的时候,迅速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薄汗。

再看一看封慎,意外发现他的鬓角也有点湿意,便自然地伸手过去,帮他擦了擦。

他侧头,眼神微怔,随即浅浅的笑意从眼底破土而出。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默契的亲昵,真是羡煞旁人。

敬酒到下一桌,凌家的大公子凌腾正翘着腿坐在位置上,悠悠地抿酒,认真地打量湛明澜,等到封慎拉着湛明澜过去,他立刻起身笑道:“封慎,你不厚道啊,将这么美的新娘子藏着掖着那么久,放任其他小姑娘对你芳心暗许,最后才残忍地逼迫她们接受真相,那心都碎成片了,你说你这样的行为该不该罚上一杯?”他说着拿过面前的洋酒,给封慎满上,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一口气喝完。

封慎倒也大方,听出凌腾暗指的是自己妹妹凌小筑的事情,知道他这会儿是特地来为难自己的,却不和他计较,慢慢地喝下了这杯烈酒。

凌腾鼓掌叫了声爽快,然后将视线移到湛明澜脸上,笑意不减:“新娘你也得罚一杯,理由是垄断了黄金资源。”

未等湛明澜反应过来,一杯满满的,快晃出来的烈酒就递到了她面前。

湛明澜笑了笑,正伸出手去接,封慎修长如玉石的手斜了过来,按住了杯口,泰然道:“这酒太烈了,她哪里受得了这个?”也不给凌腾讨价还价的机会,就直接从湛明澜手中拿过酒杯,放到唇边,“我替我太太喝。”

封慎又饮下一杯烈酒,湛明澜有些担忧地看他,伸手轻抚他的后背。

凌腾又看了一眼湛明澜,笑容虚浮在表面,在他看来,这位湛大小姐,没有哪点是特别超过自己妹妹凌小筑的,能成为封慎名正言顺的女人,想必是赢在心机和手段上。想到从前单纯开朗,无忧无虑的凌小筑被拒婚后日渐沉默寡言,他的笑容收拢,看着湛明澜的目光不由地变得凛冽,慢慢地轻哼了一声。

湛明澜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敌意,自动选择了忽略。

封慎倒是不将他的置气放在心上,反手挽住湛明澜的腰,让她贴近自己,自然地护住。

他的掌心很烫,按在她的后腰,热度源源地传递过来。

奇怪的是刚才的燥热反而不那么明显,她慢慢安心下来。

*

就在这家s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门口,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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