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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你如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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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刚才的燥热反而不那么明显,她慢慢安心下来。

*

就在这家s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门口,一辆保时捷悄然停下。

言敬禹摇下车窗,手肘撑在车窗棱上,冷冷地看着这灯火辉煌的酒店,周围的繁华和他寒烈的墨瞳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为何,他提早结束了在硅谷的事务,马不停蹄地飞回来,下了飞机开车直接到这里,停车的刹那,整颗心沉了下去。

片刻后,将窗摇上,伸手打开小抽屉,拿出那个有些旧了的丝绒盒子。

取出那年在机场专柜买的戒指。

曾经有那么的刹那,他也想给她承诺,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自己的妻子。

但只是一个刹那,一时的冲动,一次肾上腺素的激增,恢复理智后,他还是那个冷静,精明,目标明确的言敬禹,对婚姻没有向往,也厌倦这种将双方捆绑在一起的契约形式的男人。

对他而言,很多事情远比感情重要。爱情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美丽,价值有限,他一直很清楚,所以对此淡漠。更何况是婚姻,婚姻需要长久的付出和经营,他不能保证自己能做到,也不认为婚姻可以带给他所谓的安定和满足。

喜欢猎奇,喜欢刺激,喜欢心动的感觉,那些刹那的美好他从不抗拒,但若要涉及责任,承诺和永恒,他会退开,会敬畏,也会抗拒。

何况对象是湛明澜,她不可能永远是十八岁的小女孩,迷迷糊糊地对他笑,对他保持梦幻,随着年龄增长,她会逐渐成熟,清醒,去跟他要那些他给不了的东西,她骨子里就不是一个软软的小女孩,不可能永远乖顺地禁锢在他手心。

她终不会跟在他身后,喊他大哥,只要他回头看她一眼,就知足了。

其实不该和她开始的,看她可怜巴巴追着他的样子,他不该心软的,他早知道自己是个怎么样的男人,时间长了必然会产生厌倦,带给她伤害,却还是自私地放纵了自己。

戒指就搁在他宽大的掌心上,在夜色浸润下,清清凌凌的光若隐若现,他垂下眼帘,慢慢地涩笑了一下。

何必呢,本就不该有一丝难受。竟然还连夜坐飞机赶过来,这样鬼使神差地惦念,完全不是他言敬禹的风格。

笑容褪去,冷峻的脸如雕塑一般,目光逐渐犀利,随即将戒指扔回盒子里,盖了起来。

后悔吗?他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深究从心底陡然冒出的陌生的,令呼吸□的情绪,他言敬禹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存在这两个字。

迅速调转方向,车子疯狂地急速驰骋在夜色中。

*

婚礼曲终人散,封慎带着湛明澜回了大宅。

新房已经布置好,为了迁就她,床上铺盖上了厚厚的席梦思,湛明澜累到不行,直接倒下,抓过一只枕头,缓缓垂下眼帘,嘀咕了声什么,困意就源源不断地袭来。

封慎脱下沾满酒气的外套,松开领带,散了散皮肤里的燥热,走过去,俯身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道:

“澜澜,洗个澡再睡。”

她没有回应,眼皮沉到不行,想回应但发不出声音,彻底陷入了柔软的枕头中。

作者有话要说:两只顺利成婚。

需要恭喜一下吧……!可惜的是澜澜倒下了……席梦思惹的祸。

☆、chapter46

湛明澜一夜无梦;沉沉睡到了清晨。

微微睁开眼睛,映入眼眸的是陌生环境,一个晃神后,她才想起自己嫁人了;现在睡的是新床。

“醒了?”熟悉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

她翻了身;立刻被带近他的怀抱;和他面对面地贴在一起。

封慎穿的是一套深灰色的真丝绒睡衣;触感滑而微凉;擦过她的皮肤,有些痒痒的。她在他怀里挪了挪位置;伸出手点了点他的眉心和鼻子;轻声道:“昨晚被灌了那么多酒;现在头痛不痛?”

“没事。”他声音沉重带着一些哑,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笑道,“睡得还舒服吗?”

湛明澜点头:“太舒服了,床和枕头都很软。你呢?”

让长期睡惯硬板床的男人置身于一堆棉花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封慎大半夜就醒了,下床喝了水,吸了一根烟,再躺回来时看湛明澜睡得脸红红的,像是很热,便将室内空调调低了两度,让她更舒服点。

“还好。”他垂下眼帘把玩她的手指,声音有些懒,“后天就出发去度假了,今天和明天是想好好休息,还是出去逛逛?”

“随便,在家也行,出去逛逛也行。”湛明澜说着又揉了揉眼睛。

“再睡一会。”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现在还不到六点。”

“奶奶几点起来?”

“七点左右。”

“那还可以睡一个小时?”

“无所谓,我们家没请安这个规矩,再说,她也知道你昨天累坏了,今天需要多睡一会。”

湛明澜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合上了眼睛,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手轻轻搁在他胸口,又睡了过去。

七点的时候,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后,两人下了楼,老奶奶已经坐在长桌前喝粥,见他们下来了,温和道:“怎么起得那么早?”

“想陪您一块吃早餐。”封慎微微卷起袖口,拉过长椅,泰然坐下。

湛明澜也坐下。

“那就一起吃吧,早餐有粥,面条,饺子,也有牛奶,沙拉和三明治,想吃什么就让朱阿姨端上来。”老奶奶看着湛明澜说。

“我喝粥就好。”湛明澜说。

朱阿姨将粥端上来,放在湛明澜面前,又将咖啡和点心连同一份早报一块给封慎,封慎点头接过,喝了口咖啡,就打开报纸浏览起来,这习惯和平常一模一样。

封家的规矩是食不言寝不语,所以用餐的时候非常安静。配着四五碟小菜,吃光了整整一碗的粥,湛明澜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对面的老奶奶早就吃完了,等他们用好后,才说话:“今天是在家里呢,还是要出去玩?”

“还没想好。”封慎合上报纸,抬眸。

老奶奶点了点头后起身,说道:“我回房去了,你们自己做打算,如果要出去的话和朱阿姨说一声。”

湛明澜点头,柔顺地说了声好。

等老奶奶回房,湛明澜侧头,有些迟疑地问:“奶奶好像还是不太喜欢我,对我好客气。”

封慎轻轻扬了扬眉:“这不好吗?对你太热情的话,你反而没了自由。”

湛明澜觉得封慎说得也有些道理,如果一进来,老奶奶的态度热情过度,也许她会招架不住,觉得很别扭,像现在这样,虽然彼此之间淡漠了一些,但各归各,互不打扰,也不失为一种比较自然的相处模式。

吃完饭,封慎带湛明澜去了封家的藏书阁,湛明澜挑了一些书,盘腿坐在软软的地毯上看,看到不懂的地方就问封慎,他博学多才,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很耐心地指点她。看的时间有些长了,盘着的腿又酸又麻,她刚挪了挪脚,腰上一紧,整个人被他抱在了怀里,臀落在他的大腿上。

“还有什么地方不懂?”他热乎乎的身子贴着她,长臂将她环在怀抱里,低声亲昵道,“我教你。”

湛明澜摸了摸鼻子,摇头:“我没那么笨,了解背景后就读顺了。”

两人就依偎在一起,看了很久的书,室内的温度很热,又因为贴得很紧,肌肤传热,温度慢慢升腾起来,湛明澜的耳朵上晕开了一层红,他突然伸手,弹了弹她的耳垂,又爱怜地抚摸了一下。

她心跳有些加快,有些无措地笑了一下,随即假装不在意似的,将注意力移到其他地方。

“那个,昨天的酒席上,凌家的那个公子,是为了他妹妹故意来刁难你的?”

他温热的呼吸在她的后颈铺开,嗯了一声。

她笑:“你该罚,谁让你没一早拒绝凌小筑,故作大气,对她风度翩翩的,给了她无限遐想。”

“还在介意?”他说话的同时顺便亲吻她的后颈。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只是想取笑你而已。”她说,“那两杯酒浓度可不低,喝下去胃都烧起来了吧?”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对,你都不心疼,还说我该罚。”

她转过来,对上他英俊沉稳的脸,笑道:“他是大哥嘛,总得为自家的小妹妹出一口气的。”

话音刚落,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微妙,湛明澜想起什么,乖乖噤声了。

“也是。”他很自然地说,“做哥哥的总是会护着妹妹的,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是吗?”

“如果我有个妹妹,我会照顾她,疼她,让着她,不让她受委屈,不许外人欺负她。”封慎说话的时候,手就缓缓地顺着湛明澜的长发,“男人都会这样。”

“真的假的?听起来你会是个很好的大哥。”

“可惜我没有妹妹。”他的手停在她的发间,眉峰微扬,眉目间皆是成熟笃定,眼眸里的光华尽显,“有的话,我想自己应该可以做到。”

湛明澜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

他又将她抱紧了一些,说:“以前我总是一个人待在这里看书,难免寂寞,现在红袖添香,真正别有一番风味。”

“那以后我陪你看书,我写字的时候,你帮我研磨。”她提议。

“可以。”

*

近傍晚的时候,小两口出了门,来到恒美广场后头的美食街吃湛明澜惦记很久的牛肉汉堡,买好后,两人手里各拿一只,边吃边散步在铺得整齐的石子路上。

美食街店铺林立,两人刚走过一家西餐厅,毗邻西餐厅的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帘子被服务员掀开,四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不巧的是,其中一位就是言敬禹,他的臂弯搭着一件西服外套,正缓缓出来,边上的一位外籍男士还凑过来和他低语什么,他听他说话的同时余光瞟到了迎面走来的湛明澜和封慎,目光一滞。

既然遇上了,也不必刻意避开。

湛明澜微微一怔,随即主动对封慎说,是我大哥。

言敬禹和身边的外籍友人轻轻地说了声等等,侧过身来,上前两步,和他们打了招呼。

“这么巧,也来这里吃东西?”他看见湛明澜一手拿着汉堡,另一只手和封慎的手紧紧相握,两人无名指上的戒圈在灯光下折射出柔亮。

“嗯。”湛明澜淡淡地应了一声。

“很遗憾,因为被一些事情耽搁了,没来得及赶上你们的婚礼。”言敬禹敷衍地笑了一下,“下次找个时间,我请客,一起吃饭。”

封慎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很自然地说:“应该是我请客,请澜澜的大哥吃顿饭。”

彼此的身份清晰立见。

“也好。”言敬禹说着收回了手,放到身侧,笑意不减,“我还要和朋友去喝酒,就不扰你们兴致了,新婚愉快。”

一番话有礼有节,他说完就转身,和几个外籍友人作伴离去。

“在想什么?”封慎低头,举起了湛明澜的手,“嗯?”

“在想,老公能不能帮我到前面买个抹茶味道的冰激凌。”湛明澜说。

封慎看了看前方那个排队很长的店铺,上面挂着冰激凌图案的广告牌,问道:“就要一个抹茶味的?”

“再一个香草味道的好了。”

“好。”他点了点头,就上前买去了。

湛明澜站在原地,啃着剩下的汉堡,耳畔传来日本料理店门口服务员柔软殷勤的声音:一拉下移马赛。抬眼一看,今晚的夜色特别美,夜空竟然是深紫色的,月亮探出了一角,很是婉约朦胧地挂在上方,静静地看你。

回去的路上,封慎一边缓缓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不说话?还觉得很尴尬是吗?”

“什么?”她反问。

“你知道我说什么。”

她反应过来,知道不能装糊涂了:“其实和你没关系,是我和他之间出了点问题,所以有些尴尬。”fsktxt小说下载

有些事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譬如言敬禹和华筠,还有博俊的微妙关系,譬如在婚前,他潜入她的房间,在床上对她的冒犯。

“你刚才说的是,和我没关系,还有,你们之间?”他声音不轻不重,似乎在琢磨她的用词,眉头微压,侧脸的坚毅轮廓在夜色下竟显得有些冷硬,转过来看她的眼眸,如夜里的凉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寒气。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扯了扯安全带,解释:“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他现在只是我名义上的大哥。”

封慎没说话,转了方向盘,车子进入另一条街,他腾出一只手,按了CD机的钮。

是安德烈,波切利的音乐,低沉,厚实的吟唱浸润在夜色中。气氛从刚才的瞬间紧绷中缓缓松弛下来。

回到封家大宅,湛明澜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梳妆台上搁着一个有些眼熟的东西,走近一看,竟是那只红木雕花的化妆匣子。她记得自己早将这玩意放进收纳柜,和其他的新婚礼物搁在一块。

封慎端着咖啡进来,顺着她的视线瞟了一眼那个化妆匣子,高大的身子与她擦肩而过,声音淡定:“是我拿出来的。这个挺漂亮的,放着不用当摆设也好。”

湛明澜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一时间没说话。

“至少也是你大哥的心意。”他放下咖啡杯,松开领口,像是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别可惜了。”

湛明澜的手一顿,耳畔轰的一声,随即放下了毛巾,转身走向他,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你还在怪我刚才在车里说错话了?”

“没有。”他否认,声线微生硬。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许故意曲解我。”她继续戳他的手臂,“也不许小心眼。”

她软言软语的,让他的情绪瞬间不一样了,刚才胸口不舒服的一团逐渐散开,他转过身来,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反问:“敢问你从哪里误会我在小心眼?”

湛明澜伸手点了他的眉头,鼻子,脸颊,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自己去照照镜子,整张脸都写着呢。”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墨瞳对准她,警示性的笑道:“我没有资格小心眼吗?嗯,嗯?”未等她回答,他干净利落地攫住了她柔软的唇。

牙齿和牙齿磕碰,湛明澜一阵痛,眯了眯眼睛,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那又深又厉,藏在底部的火苗一点点冒出来。她主动地伸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横在她膝弯下,将她抱起来,走向大床。

他将她压在下面,手挪到她的腰间,缓缓解开了她的腰带。

白玉一般的身体充满诱惑,每一寸都等待覆盖在上头的人来采撷。

他低头,微微粗糙的两指夹住她胸口的那颗颤颤的娇美,沉声,再次反问:“我没有这个资格吗,封太太?”

一股又痒又奇怪的感觉从尾椎升腾,那感觉太强烈,强烈到让人无措和恐惧,不知该怎么办。

“没有吗?”他低头,言语上步步紧逼,两指一个巧劲,那颗娇美立刻绽放出血色,电击般的战栗从胸口迅速爆炸开来。

逼得她彻底缴械投降。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好像,大概,似乎,应该。

霸王的朋友……

应该,似乎,大概,好像,据说。

会做一个梦……

据说,好像,大概,似乎,应该。

会梦到……

应该,似乎,大概,好像,据说。

是……

华筠会在你耳畔娇唱一百遍《敬禹OPPA是我的Style~》

卡了,肥札果然是逢啥就卡的人… … 真不是故意的……俺明天迎难而上,嗯,而上,上。

咦,谁的皮鞋在踩我的大饼脸?谁的烟蒂砸到我的鼻孔?

某某,你真的太急了!

被PIA飞到北极……

☆、chapter47

慢条斯理地轻捻拨玩她的玉峰;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细腻的肌肤,所到之处,迅疾泛上一层淡淡的玫瑰色。

湛明澜分明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升腾起一股难受的异样。

他低下头;微启唇,含住了她胸口的那颗,细细地品尝。冷齿触及密布的神经;有一阵被电击的错觉从尾椎升腾起来;她不由地颤了颤,吸了口气,垂眸看他;慢慢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感受到她的回应,压低了身体,双手从她身后托住她柔软的腰,将她的身体拱起,送向自己,便于埋首在她胸口,尽情地享受她的甜美。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墨色的瞳孔满是汹涌之意,手臂松开她,去解自己衣服的扣子,褪去长裤,湛明澜就躺在床上,看着他精壮结实的身体寸寸呈现在她眼前,耳廓起了一层血色,耳膜鼓鼓直响。

因为第一次经历,难免恐惧。

他看出了她的忐忑,双手撑着床,在她上方,低声说:“放轻松点。”说完,腾出一只手关掉了其中两盏壁灯,只剩一盏嫩黄色的,光线没有刚才那般炽亮了。他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腰下探去:“摸他一下。”

湛明澜红着脸照做,小声问道:“不戴套子?”

“你第一次,带套子会痛死你的。”他说,“放心,我不会洒在里面的。”

湛明澜的脸又红了一点。

“害怕?”

“有点。”她诚实地说。

他不说话,宽厚的手掌探向她的腿间,摸到那个即将承受他的地方,张开五指,完全包裹,缓缓地转,揉,捻,技巧十足,惹得她发出支离破碎的难耐之声,身体直接起了反应,完全地摊开在他的手心中,一片潮湿的情动。

他笑了一下,收回湿漉漉的手,迅速抬起她的双腿,欺上去,慢慢抵入。

她在他身下完全地绽放开来。

胸膛和胸膛紧密相贴,大腿和她小腿寸寸相磨,腰间连接的妖娆,室内的温度陡升。他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墨色的瞳孔始终不离她的眼眸,他一手扶住她的臀,疯狂放肆地连撞了十几下,她咬着唇,承受他带给她的类似天崩地裂的感觉,按住他背脊的手指狠狠掐下去。

他鬓角的汗沿着优美的弧线下滑,消融在她的胸口,他肌肤里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充盈在她鼻尖。

火热滚烫的东西像是楔子钉在她里面,十足的张扬肆意,他不给她半点放松,扶着她的腰臀,低头含住她唇,又蹭着她的乳儿,硕大的地方一次次发出极乐的攻势,她忍不住,发出支离破碎的难耐声,伴着他的粗声,夹着着水声,落在静谧的夜里,十分火热。

“澜澜。”他低声,手沿着她的背脊摩挲,“你完完全全的是我一个的,只有我,”他顿了顿,又动了动腰,及至她的深处,让她整个身子瞬间痉挛了一下,彻底飞上爱的巅峰,他的声音沉重而笃定,“只有我,可以这样做。”

一阵剧烈的快感爆炸开来,他后背的肌肉紧绷如生铁,蹙起眉头,以自己强大的克制力,飞速退出了,伴随喉头的低吼,淋漓尽致地撒在了她的腿间。

她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软下来,合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后背热热的,垂眼一看,他的长臂正轻轻搭在她的腰上,两人共盖一床被子,室内温度适宜,从脚丫到肩膀都是暖暖的。

“那里还痛吗?”他在她背后问道。

她转了个身,进入他的怀抱,挪了挪腿,点头:“嗯。”

“刚才我帮你涂过药了。”他拢了拢她的头发,低声温柔道,“那里的确,被我弄得有些红肿。”

“你帮我擦药了?”她反问。

“嗯。”

有些局促,但转念一想,人都是他的了,夫妻之间本就没什么可忌讳的,她有什么可害羞的?

她伸手缓缓地擦过他的胸膛,轻声道:“刚才没尽兴吧?”

他握住她在自己胸膛处游曳的手:“的确没尽兴,不过很满足。”

“真的?”

“嗯。”他把玩着她修长有韧性的手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垂眸看她,“现在对着我,还会紧张吗?”

她摇头。

“那就好。”他贴近了她一些,鼻尖擦过她的鼻尖,缓缓道,“澜澜,我希望你对我更随性一点,或者任性一点也行,不要怕我,不要刻意讨好我,也不要逢迎我。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

“嗯。”她点头,然后贴过去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唇。

此时此刻,房间里还残留刚才欢爱过的味道,彼此肌肤相贴,距离再近不过,被窝下,双脚缠在一起,她真正的意识到,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相伴,生子,有一个圆满的家庭,过一辈子。

突然想起喜欢的一句话,依偎在他怀里,才感受到这是最美的山河岁月。

这也是他们最美的岁月静好。

*

蜜月去的是ferradura岛,这个十四英亩的小岛地理位置绝佳,可以观赏地中海的美景,私密性又好。

封慎和湛明澜住的是岛上的白色庄园,这个庄园的庄主是封慎的一个外籍友人,他买下了这个岛屿的三分之二,打造了豪华的度假庄园,只供部分旅人进来消费,游玩。

金色的沙滩,蔚蓝色的地中海,层层叠叠的蓝钟花,这里简直是天堂。

在外籍友人热情周到的招待下,两人度过了愉悦闲适的假期。

住的是观景房,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蔚蓝的海洋,房间里设备齐全,海鲜,烤肉和水果一应俱全。

出海钓鱼,骑自行车,冲浪,帆伞运动,湛明澜玩得很开心。

玩帆伞的时候,两人从空中缓缓而下,俯瞰岛屿上的各种建筑,火柴盒大小的车子,湛明澜幸福到了极点,封慎扶住她,微笑地给她解释这岛的布局和景点。

“你不是第一次玩这个?”她问他。

“我以前玩过几次。”他解释,“有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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