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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熟情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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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生命给了她第二次机会,让她遇见他了。
  他从男孩变成男人,英挺的身材、出众的外表,让他鹤立鸡群。遇见他,她的那颗心又活了过来,她爱他,这点她从不否认。
  听说上大学后,他便搬出家里自食其力,他独立开设新公司,并且做得有声有色,听说老奶奶不只一次要求他回去继承家业,都让他否决了。
  他和她一样,无法对者奶奶做过的事释怀。
  问问关掉电脑。
  烦!故事写不下去了。昨日,她去见奶奶,认定的事有了大转变,让她心里头纯纯的爱情故事染上灰蒙,再难下笔。
  奶奶聊起两个孙子,总是有说不出口的骄傲。
  昨天,问问大胆问:“奶奶,为什么小叔对你的态度很不好?”
  老奶奶轻喟,眯起的眼眶边带起皱纹。她语重心长的回答,“当年,奕杉爱上一个女孩,高中未毕业,就嚷着要结婚。迫于无奈,我让征信社去调查那个女孩,如果真是身家清白的女生,也许我会同意奕杉的想法,但是……”
  “她不是吗?”
  “那个女孩叫做章敏玟,国中毕业就离家北上念书,她家里务农,给不了她优渥的物质生活,她才十六岁就跟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同居。”
  “同居!”如果这个消息让问问震惊,那么接下来的故事,更是彻底破坏她脑袋里那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了。这个部分……连学长都不知道啊。
  “她怀孕后,找上奕杉,要他认下孩子。当时奕杉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真心相信孩子是他的。”
  “难道不是?”
  “不是,我买通帮她堕胎的密医,从他那里取得孩子的细胞比对DNA,那孩子和奕杉没有关系。”
  “她怎么敢……这种事瞒不了太久的,早晚会被拆穿。”
  “没错,章敏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瞒不了,就拿掉孩子谎称流产、远走高飞,她明白这种方式,不但能够让奕杉记得她一辈子,也会让奕杉恨我。相信吗?若不是历方,他连这个家都不愿意回来。”
  “奶奶为什么不把事实真相告诉奕杉?”
  “他不相信,他爱她爱得发狂、认为我听到的全是谣言,这是我始料未及的,说不定就算他知道章敏玟是这样的女孩,也不会改变心意。”
  奶奶说中要点,倘若章敏玟是他要的,就算她再不堪,他也不会在乎。瞧,他不是连她这个“偷窃集团主嫌”都原谅了,还对她百般温柔体贴?因为他要的,正在她的肚子里成长茁壮。
  知道事实真相后,说不上为什么,她心脏收缩得让人不舒服。
  她应该把档案删除的,脑海里的故事与事实相差太远,她说服自己再写下去。
  “你在做什么?”门突然被打开。
  他就是这样,三百年也学不会开门的前一个步骤是敲门。
  她回头,无奈的问:“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办公室?”他强调过五千回,说要赚很多很多钱,让小孩念最好的学校。
  “我打过电话,说要带日本料理回来给你当晚餐。”
  “晚餐?现在?下午四点半?”她再大胃王,也没这么可怕好不好。
  “我晚上有个约会。走,下楼吃东西,管家说你早餐中餐都吐光了。”他走到桌边,把她从电脑前面拔出来。
  “嗯,他。”问问指指自己的肚子。“百分百是个难缠的家伙。”她趁机吐了口怨气,阅阅怀孕也没像她那么麻烦。
  “很多人也说我是个难缠的家伙,看来他像我,像个十足十。”他笑得嘴角快要咧到后脑勺,这个男人,同情心肯定被晒成乾、磨成粉,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面。
  “有这么得意?”她没好气的说。
  “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儿子,谁不得意?”他越来越喜欢老爸这个新身分。
  勾起问问的腰,和她一起往下走,他喜欢靠近她,闻着她的发香,他曾问她,那是什么味道,她总随口回答是白兰香皂。骗鬼,要是白兰香皂那么好用,谁会花大钱去买洗发精?
  他不知道,问问并没有诓他,只不过,白兰香皂的日子离她很久了,在这个处处都是昂贵精品的房子里,她已习惯了使用外国货,习惯吃Haagen…Dazs,吃得理所当然,她习惯夜里,闻着他为她植下的夜来香入睡,她习惯他为她的处处细心关照。
  万一哪一天,她再不能拥有这些“习惯”呢?她真的不知道,也不敢想,只能暗暗提醒自己,由奢入俭难。
  “我同情你母亲。”
  呼,才闻到食物香,胃又闷了,侧头靠到关奕杉身上,他也习惯了当她的人肉躺椅,圈起她小小的身子,网路上是怎么说的?哦,说孕妇最大,有良心的男人要懂得用性命维护她们的尊贵。
  良心,他有!而且存量很多。
  “我母亲为我受苦,受得心甘情愿。”
  说这句话时,他志得意满,问问猜,他有个把儿子宠上天的母亲。
  “你又知道不是女儿了?”问问指指肚子里那个作怪小孩。
  “我不喜欢女儿,养女儿很麻烦。”
  他以为问问要反对他,没想到她歪过头,想了半晌,居然同意他。
  “也对,养儿子轻松多了,至少不会被欺负。”
  不经意的话脱口而出,关奕杉却把它刻上心版。欺负……她被欺负惯了吗?弄弄说的故事在他心里面绕,酸酸的、涩涩的,他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圈抱住她,圈得更紧密。
  他会保护她的,从今往后,谁都不准欺负他孩子的妈。
  他拉椅子让她坐下,体贴的摆好碗筷,把千元大餐在她面前打开。
  “这家的日本料理很道地,我经常在这家店招待客户,你试试。”
  他把筷子递到她手上,不知情的人,肯定要说关奕杉是个好男人、好丈夫、好爸爸了。
  她拿起筷子,尝一口红鲑莲子饭。
  “怎样?”他殷勤的问。
  “好好吃哦,他们怎么弄的?”她瞠大眼睛。
  “我没说错吧,多吃点。”
  他不停在她的碗里布菜,一片烤鳗鱼、一片炸地瓜,任何日本料理店里都有的东西,这家店就是有能耐把它们做得与众不同,特别美味。
  她吃饭、他说话,他试着用好笑的故事让她下饭。
  这顿饭吃得问问心情愉快,让她几乎忘记奶奶的话,忘记害她心脏下不服的言语,嘴里、眼里、耳里全是关奕杉提供的幸福感。
  酒足饭饱之余,她随口问:“你晚上要去哪里约会?”
  “我要和敏玟出去吃饭。”
  章敏玟……三个宇,把她的幸福消灭。
  是约了她啊,问问的心又开始不舒服了,不知道是哪个残忍家伙拿来大锯子折磨孕妇,一阵阵乱七八糟的疼痛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痛得她连筷子都差点拿不住。
  白痴,又不是不知道他深爱章敏玟,她的心痛未免太没道理;又不是不了他爱她爱得死心塌地,就算被伤也甘之如饴。
  他不是对她好,是对她肚子里的宝宝好,等孩子生下来,他哪还有心情搭理她。她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误解他的好心,她千万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她对他,从来就不是有多重要。
  “问问……你又不舒服了吗?”她紧蹙的眉头让他很担心,不会又要吐了吧?再这样下去,她会营养不良。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背,另一只手贴上她额头,温存的体贴、温柔的关爱,几乎让她的自我叮咛招架下住。
  “你们约几点?”她逼自己回神,逼自己微笑。
  “六点,我到电视台接她。”
  “那你还不快去。”她指指手表,却在心底暗骂自己虚伪,她分明想要他留下,只不过理智提醒着,她没有资格这么要求。
  “我知道,你要是吃饱了就先躺着休息,不要工作到太晚。”
  “我会。”
  “我晚一点才会回来。”
  “有特殊节目?”
  关奕杉没回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章敏玟带给他的“特殊节目”已经勾不起他的兴趣,他宁愿回家,宁愿抱着粉圆豆花和问问坐在秋千上,什么都不做,单单闻着花圃里夜来香的甜蜜芬芳。
  他的沉默刺伤了她的心,是啊,她在要哪一国白痴啊,那又不关她的事。
  “好好享受吧。”她挥挥手,目送关奕杉离开。
  她伪装的坚强和大方只维持到门关上时,然后她转身冲上二楼,冲进房间厕所,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这天晚上,园里飘来的夜来香,带着些许的凄凉与悲伤。
  第6章
  白色床单、白色女人,问问苍白的脸孔在他眼底印下烙痕,轻轻握住她的手,说不出道理的纠结拉扯,扯得他的胸口疼痛莫名。
  问问昏倒了。
  管家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差点喘不过气,直到现在,他还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出现在医院里的。
  他自己开车?司机开车?不知道,他没有过去三十分钟的任何记忆,他只记得医院的名字、记得她在急诊室……明明是去急诊室啊,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没印象了,半分印象都没有。
  “先生,你来了。”刚从外面装了开水进病房的管家,看见关奕杉,点头示好。
  “她……”
  “到医院之前,宋小姐有清醒一下,医生说她孕吐得太厉害,营养不良,要留她住院观察几天。”
  他知道她每天早上都会孕吐。
  他都是让她的孕吐声给吵醒的,他给她买苏打饼乾,各种口味都有,但帮助不大,他忧心焦虑,觉得情况不对,哪有人从第十周吐到二十三周,还不结束这种痛苦折磨。
  她却老说:“没事的啦,我只有早上晚上吐,白天情况还算好。”
  如果白天情况好,怎么会弄到营养不良?他太粗心了,明明看见她越来越瘦,明明发现她眼眶下总吊着两片黑色阴气,却老是被她嘴里“没事的啦”给唬弄。
  昨天也是,她半口饭都吃不下,一个活动厨余桶居然对着满桌子丰盛菜色无动于哀,他就该知道不对劲了,偏偏,他还去找敏玟。
  不应该相信她的,他该知道,她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她的“没关系”,指的是二十四小时内生命无虞;她说“我很好”,指的是“我还没死透”,她根本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
  真不应该相信她的!
  “她醒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关奕杉问。
  “有,要我打电话给关先生。”
  她要找他……下意识地,他的嘴角往上飘,他喜欢变成她的紧急联络人,可是管家太太接下来的话,却把他上飘的嘴角拉垮台。
  “我有打给关先生,不过是罗先生接的电话,他说会联络关先生尽快赶到。”
  她指的关先生不是他……心,闷闷的。
  他没有立场责怪,大哥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而他是她的……问问是怎么说的,哦,记得,是鸭霸小叔。
  “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先回去,这里我会照顾。”
  “好。晚上我会送晚餐过来,医生希望宋小姐多吃点东西。”
  “嗯。”他轻点头,管家离开。
  拉来椅子,坐在床边,凝睇她的五官,关奕杉忍不住想起敏玟的话,她曾经骄傲说:我这么美丽的脸庞就是要让社会大众欣赏的,你千万别想把我留在家里当黄脸婆,那样太暴殄天物。
  如果敏玟的脸是要让大众欣赏的,那么问问更没道理留在家里当宅女,她美得精致、美得无瑕,美得教人怦然心动,而且她有种与众不同的矜贵气质,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就发觉了。
  弄弄说,那是学历薰陶出来的,将来她也要像问问那样,考上第一学府,让大家围着她叫公主。
  当时他不懂,这么有条件的女人,为什么愿意当大哥的烟幕弹?可和她同居的这些日子,让他慢慢理解,她不追求名利、不追求光环,她追求的是亲人,而这点,大哥和育翔哥做得非常好。
  还有,她痛恨自己的容貌……呆瓜,那是所有女人都想要的一张脸,偏让她弃如敝屣,随意收纳。童年的阴影,总是难摒除吧,可他相信,只要让她过很多很多好日子,她一定会渐渐淡忘痛苦的过去。
  对了,她肚子里不安分的家伙果然是带把的,知道性别那天,她硬是逼他回老家,和大哥、奶奶、弄弄、育翔哥一起庆祝狂欢,婴儿用品堆满地,蛋糕、各式水果派,不沾甜食的人通通让甜食给喂饱。
  那天,他甚至还和奶奶聊了两句话。
  不多,才两句,但对他们而言,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破冰”了。
  回程,问问扯扯他的衣袖说:“知道吗?亲人是无可取代的,奶奶年纪大了,你要学会珍惜和奶奶相处的光阴。”
  他没回她,却说不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他说:“宋问问,你就是我的亲人。”然后一把将她抱入怀里。
  当时她被压在自己怀里,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他相信问问没有不乐意,因为她没有针对“宋问问”提出抗议,也没有回呛他。
  被关奕杉握在掌心的手动了动,他回神,发现她醒了。
  “还好吗?”他拂开她脸颊上的散发。
  “不好,这个床不舒服。”她转身,像毛毛虫那样扭来扭去,好床睡太久了,以前她连木板都能睡的。
  他起身,帮她把床摇起来。“医院的床都是这样。”
  “我知道,学长说过,那是为了预防病人想赖在医院,不肯出院,特别特制选购的。”
  他笑笑,轻碰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冰冰的,他替她把棉被拉高、冷气温度调高,再回去量她的额温。
  “早点好起来,就可以回家。”
  “嗯。”她推开他的手。“害我待在这里的不是感冒病毒,是你儿子。”
  “我知道。”
  “他肯定和我八字不合。”
  “说不定,你们有累世冤仇。怎样?肯不肯放弃监护权?”
  “才不要,我要把他生下来,每分钟都盯着他,盯到他心里发毛,我要虐待他、凌迟他,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
  关奕杉大笑,她真的是个有趣的女人,随时随地都能让身边的人开心。
  “记得提醒我。”她说话。
  “提醒你什么?”
  “提醒我到图书馆,把满清十大酷刑借出来好好研究。”
  “你要用那个对付我儿子?不行!不教而杀谓之虐,他还没被教育过,他犯的错全属无心之过,你必须宽恕他。”
  “你说得轻松,他茶毒的又不是你。”
  他很没同情心的笑了。“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厚,以后吃饱没事,不要去偷男人的精子。”
  这句玩笑话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却在话出口同时,觉得心好似撞到电线杆。他讨厌她去偷别的男人精子,这种撞法很没道理,可是多数时候……车祸发生的也很没道理。
  “我哪有偷,是拐好不好?你主动的部分不会比我少。”她没好气的瞪他。
  又想吐了,问问双手一阵胡乱挥舞,他很有默契地拿来垃圾桶,轻拍她的背脊。
  她不断乾呕,好像要把肠肝胃通通吐出来才肯作罢,关奕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弄来毛巾给她擦擦抹抹,舍不得的感觉越来越盛。
  谁可以指导他,如何迅速让孕妇止吐、恢复正常生活?再贵的学费他都愿意付。
  他扶她躺回床上,她难受地纠紧双眉,虚弱的问:“我可不可以把精子还给你?”
  “恐怕不行,货物既出,概不退换。”关奕杉耸肩。
  她吐气,无奈地看着手臂上的点滴,这一瓶要好几百块耶,住院几天……那些钱给她存到银行里,不知有多好。
  “不过,我会替你去借满清十大酷刑。”
  “谢啦。”她虚弱的上气下接下气,连说话都辛苦。
  他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种亲密不合理,但他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压制了她反胃的感觉。
  “好点了吗?”
  他明白现在问这种话很无意义,怎么可能吐完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好一点,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用哪个品牌的古龙水?买一瓶给我好不好?”她挂在他身上,闭上眼,第一次觉得医生开的药有用。
  “古龙水?”
  “对,这个味道很好闻,它安抚了我的胃。”
  他轻笑。“我没擦古龙水。”
  “不会是爽身粉还是皮肤科药膏吧?”她半睁开一只眼睛问他。
  “都没有,那是纯天然、百分百有机,从我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的麝香味。”
  “不会吧?”她推开他,东看看、西碰碰,用那种又怪异又惊讶的眼光瞄他。
  “真的,童叟无欺。”他用力点头,摊开两手任她闻,真金不怕火炼。
  “你是某种四脚动物化身?”从今以后,她决定改喊他麝香猫。
  “宋问问!你可以再更过分一点!”他听懂了,横眉竖眼,但心情好了点,因为会嘲笑别人,表示她的身体舒服了些。
  “好啦,对不起,看在我是孕妇的份上……”
  “原谅你?”
  “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
  他笑了、她也笑,默契在他们中间成形。同时间,他的手机和房门发出声音,有人打电话来,也有人来探病。
  “喂?敏玟……有事吗?好,等等。”他起身,把问问摆回床上,在她耳边低语,“我去外面接电话。”
  “嗯。”问问点头。
  没被扑杀殆尽的嫉妒心再次死灰复燃,把她烧得想跳脚。她又想骂自己了,幸而弄弄、关历方、罗育翔及时进门,阻止了她的精神自虐。
  床被他们三个占去大半,关历方成了问问新一代枕头,她靠在他胸口,以为反胃感会好点的,兄弟嘛,味道应该差不多,可是……不是她挑剔,还真的是差多了。
  学长不是麝香猫,没有关奕杉身上的好味道。
  眯眼,她任劳任怨的眉毛又被迫靠拢。
  “你怎么会昏倒?从小到大,你都很神勇的啊。”弄弄问。
  是哦,她是神力女超人的代言人嘛。
  “你吃得多、睡得多,根本是活动厨余桶的代名词,昏倒这种事没道理会发生在你身上。”
  错,那是盘古开天辟地之前的事,她现在改名叫做病西施了。
  “王熙凤怎么会变成林黛玉?不搭嘛……”
  他们一人一句,话多到快把问问淹没,直到罗育翔发现她始终沉默,才发觉不对劲。
  “怎么了?很不舒服吗?”罗育翔勾起她的下巴,关心的探看。
  她没怎么了,只是在肚子里咒骂科学家干么没事发明手机,把人二十四小时绑牢牢,躲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找到。
  问问没来得及回话,关奕杉已经回到病房。“你们在做什么?”想也没想,他劈头就问。
  罗育翔和关历方同时回头,他们有做什么吗?
  又是不假思索的反射动作,关奕杉抢上前,把罗育翔的手拉开、推开大哥,自己就枕头位置,将问问挟进怀里,只差没说出“她是我的”四个字,但占有欲已写得清楚明白。
  问问倒没花时间去深思,她只是很愉快,让人舒服的味道又回来了。
  弄弄走到关奕杉身边,用食指戳戳他的肩膀,比比问问再指指他。“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子……叫做乱伦。”
  他闻言脸色铁青,看着那个吃他、喝他、住他,还靠他去帮忙摆平流氓行径的小女生,她懂不懂何谓感恩?
  弄弄把关历方拉回来。“他才是问问的正牌老公。”法律上的合法老公,就算是Gay,也有人权。
  “那又怎样?她肚子里面的小子是我的。”他没好气回答,赶人似的挥挥手,表示送客。
  没礼貌!关历方的话梗在喉间,发现什么似地,看看小弟再看问问,会吗?不会吧……
  罗育翔连忙跳出来打圆场。“弄弄,我请你吃披萨,上次欠你的。”
  他先把弄弄拉到安全距离内,再对关奕杉说:“这几天让弄弄住我们那里好了,如果你没时间待在医院陪问问,打个电话,我们来接班。”
  人家客气,关奕杉却连表面功夫都不做,冷冷回了句,“不必!”就把注意力转回孕妇身上。
  弄弄做了个鬼脸,和罗育翔、关历方退出病房。她不甘心,一到走廊就对关历方说:“你弟弟有病。”
  “原谅他吧,我父母去世之后,他对自己的东西都有强烈的占有欲。”
  “问问又不是他的,他在占有什么?”弄弄古怪地看向他,这种话连十二岁的中学生都说服不了。
  他忙笑道:“好了、好了,我们去吃披萨庆祝。”
  “庆祝什么?庆祝问问晕倒住院?”弄弄冷冷回了他一句。
  关历方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是个难以被说服的女生。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寸步不离的?从她出院?不对,是从他知道自己的味道对她有芬多精的效果之后。
  他在医院陪了她三天,之后他上班带着她,下班他们一起回家,每次她的眉毛只要出现些许怏怏之意,他马上张开双臂,叫她靠过来。
  然后,很“乱伦”地,小叔抱着大嫂,直到他的味道安慰了她的消化器官。
  平时她是无所谓啦,在家里、在办公室,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怎么“乱伦”她都能接受,反正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但眼前这种状况……
  “我还好。”她从包包里掏出酸梅,当着他的面含进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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