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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舞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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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扬声的催促之后,也不管眼下的情势是怎地的剑拔弩张,童玉观便被管场人员给推上了台。
直到她坐上装饰着满是鲜花的吊框,也直到吊框被缓缓的拉高,且滑行出了舞台,转而停格在观众席的上方,童玉观根本毫无所觉,满满的心思都还停留在刚刚和梦露的对话之中——
杨大老板?
如果她没记错,他的全名应该叫杨瀚,且根据台湾特勤组给她的资料显示,杨瀚正是乐透天堂夜总会的大老板,只是,他跟丽莎姐姐真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还有梦露,为什么她看她的眼神总是充满妒恨?
莫非,姐姐的死因,正是因为这种难解的三角关系?
是吗?
“喂!跳呀、跳呀!嘘……”
“呃!什么?”
陷入沉思的童玉观根本搞不清楚为何骚动起来,直到一顶帽子被不知是哪个冲动派的客人给丢落到她的大腿上,这才将她给惊醒。
只不过惊醒的同时,童玉观却也被自己的处境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天呐!怎么会这样?
她所坐的花框什么时候已经被操控滑行至观众席的上方,而且还低到——恐怕只要客人随便一个跳高,就能摸到她的大腿或臀部的地方,她怎么都不知道?
她环顾观众席上的男客人,乍看之下,几乎全都是一副蠢蠢欲动且跃跃欲试的样子,认清自己的处境之后,难怪她会大惊失色了。
“喂!跳啊!搞什么鬼?为什么不跳?嘘——”
尖锐的口哨嘘声,不耐烦且不断的侵入童玉观快要不胜负荷的耳朵里;她除了不安的动了动吓僵了的身躯之外,接下来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真是的!搞什么嘛?到底是哪个特勤组的笨蛋给的资料,上面还洋洋洒洒的特别注明,所谓的空中舞娘,简单的说就是穿得少少的、打扮得美美的、坐在特制的花框中,随着专业人员操控滑行在半空中,让台下举头仰望的男人的眼睛吃吃冰淇淋,如此而已。
狗屎!特勤组全都是一群笨蛋。
什么只有眼睛吃吃冰淇淋而已?
瞧台下那黑压压的一片,那一个个抬首仰望且蠢蠢欲动的男人,她是不清楚他们到底在下面喳呼些什么;但个个一副失去理智得像要将她拖下去的色狼样,就够教童玉观胆战心惊了。
可恶、可恶!
童玉观忍不住对给她这份资料的人啐骂数声之后,潜意识的再缩了缩脚,生怕自己真的会被拖下去。
“嘘!跳呀!干什么不跳?”
尖锐的口哨再度疯狂的响起。
喧嚷的观众因为就在童玉观脚下的关系,嘈杂声显得特别大声且骇人,甚至有几个神情已显现不耐烦的男人,大有跃站之势;吓得还在想像自己会不会被拖下去给怎样的童玉观,差一点就跌下花框。
唉!唉!唉!连着三声哀叹。
到底谁能来救救她?或者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做也行!真的,总比她无措的呆坐在花框上,等着那些冲动的客人把她给拖下去怎么样的好吧!
“跳!快跳!”
再一次的鼓噪传来,终于让童玉观听清楚台下在叫嚷什么了。只不过听了之后,她不免愕然。
要她跳下?哈!开玩笑,想都别想!跳下去可是羊入虎口,她才不干呢!
缩了缩又被不知哪个大色狼给摸了一把的小腿,童玉观虎视眈眈的瞪视着身下那群叫嚷不休的男人暗忖着。
“嘘、嘘、嘘——快跳呀!搞什么?喂!女人,还不快跳?”
“我才不跳呢!啊……”童玉观眼神专心的注意着自己脚下那些毛手会不会乱摸到她,一直没空转离;直到一顶鸭舌帽倏地朝她迎面飞来,她才急急侧身偏头躲过。
而这一侧首,童玉观这才有机会看到就在离她不远处的二个同伴——露露和麦姬,两人早已站立在花框之中,随着乐曲扭动绝对惹火的身躯,做着煽惑的肢体表演。
而处于她们花框下的观众,个个看得屏气凝神,如痴如醉;也因此,身处在童玉观脚下的观众,在看不到她火辣的演出后,才会对她猛嘘口哨了。
终于恍然大悟,但童玉观的黛眉却忍不住蹙得死紧。
天!特勤组给的是什么烂情报?害她当真以为只要穿得少少的,坐在美美的花框中,像只金丝雀一样供人观赏就好了。
现在可好啦!眼看着另外两位同伴如此激情的演出,童玉观何止是傻眼?
虽然说,她被体育界认定是难得的体操奇葩,拥有一流的身手,若要她保持平衡,站立在花框中表演体操,那当然是没问题;但若要求她像露露和麦姬表演的一样惹火、煽情……哈!开玩笑!她哪来这样的细胞呀?
“嘘——跳呀!”
花框下几乎抓狂的鼓噪声愈来愈响,童玉观的一颗心也随之愈来愈张惶。
她忍不住再瞄一眼露露和麦姬两人的表演,那扭腰摆臀的姿态,与故意俯下身躯,让胸前清晰可见的乳沟与呼之欲出的双ru配合着身躯的扭摆,几乎已到了超乎激情且勾人心魄的地步。她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快发软了。
“嘘——跳呀!”
叫嚣声再度传来,眼看身下的观众已有一股想拉她下去之势,童玉观逼不得已,还是勉强站立起来。
唉!也罢,跳就跳吧!虽然明知自己跳起来跟露露和麦姬相比,可能差异甚大,但无论如何她都得试试看。
毕竟自己还得待在这里调查姐姐的死因,如果因为不表演而被辞退,那岂不是枉费她进这夜总会的目的了吗?
她偏过头再瞄一眼露露和麦姬的火辣演出,心里暗忖:自己再怎么说也曾是奥运女子体操的得奖者,而且反正都是表演,如今不过是换个场景、换首音乐罢了,应该还是行得通吧!
思及此,童玉观优美的体操芭蕾舞姿随着思绪落下,已翩然起舞。
虽然此刻乐团所奏出的音乐缓慢,且充满了煽惑的意味,根本迥异于体操芭蕾的舞曲;但曲在心中,她已做着自己的表演。
而在她身下的观众,也由原来的躁动,到慢慢的安静以至屏息、鸦雀无声。
童玉观满意极了这样的结果,早知道体操芭蕾也能摆平身下那群躁动的观众,她也不必惊吓得半死。
只不过,高兴之余,对自己一直难以维持平稳的身子,她却是忽略了。
直到花框的脚踏板在她的脚下倏地断裂,她也一脚踏空——
“啊!”她本能的尖叫出声,但也反应迅速的马上伸手抓紧花藤,只可惜,失去平衡的花藤,根本支撑不了她的体重;她的惊呼都还未完,花藤已随着她的娇躯,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的往下坠落……
由于晕眩再加上太过劳顿,且几乎粒米未进而呈虚弱的身体,让她的脑袋不仅顿时呈现一片空白,且整个人因快速下坠缺氧的关系,也几乎呈半昏迷状态了。
没人来得及反应,更别提台下的观众了。他们本来就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以为断裂的脚踏板只是耍噱头的表演,根本不作其他的想法,自然没有人会出手搭救童玉观。
而她,只能无力自救的直往下坠去……
第2章(1)
“姐姐、姐姐、姐姐……”
身处迷雾中的丽莎姐姐,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切,又像是听不到自己焦急的大喊般,对她不但不理不睬,反而渐渐远离她,她只好卯起劲来奋身直追。
“姐姐,你别走呀!我有话想跟你……”
“喂、喂!小姐,拜托你,别拉——”
一连串带点慵懒的磁性嗓音,突然透过层层的迷雾,直传至童玉观的耳里,迫使她睁开了眼睛。
“你?你是谁?干嘛拉着我?”
童玉观没想到睁开眼,映入眼里的会是一张陌生的男性面孔,而且还跟自己贴得这么近,吓了她一大跳。
“拜托!小姐,你睁大眼睛自己看清楚好不好?我哪有拉你呀?是你拉着我的手不放耶!”
男人虽是无辜的语气,但见他的眉宇间流露出一抹戏谑,惹得童玉观又羞又怒。
她赶快甩开他的手,接着身体迅速往床里面挪退。在确保自己是在安全的距离之后,她才抬眼怒视道:“喂!你是谁?贴着我这么近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直起腰身,冷君昊闲散的轻哼一声反问:“你说呢?”
“我不知道,不过敢肯定的是,如果你的眼珠子再敢这么放肆的在我身上乱转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悄悄的把薄被拉起盖住自己,童玉观认真的说着。
假扮挛生姐姐丽莎做舞娘的工作,让那些男人吃豆腐,已是万不得已,她可不想因为自己太过暴露的穿着,又被人误认是阻街女郎,那才糟!
“不客气?”冷君昊忍不住升起一股想捉弄她的念头,故意欺近她,“我可不可以知道,你所谓的不客气,是怎样的一个不客气法?”
“站住!”瞧他靠近,童玉观本能的再挪退一步,沉声怒喝:“我警告你,再走近一步,你会后悔的。”
“后悔?后什么悔?”冷君昊微偏着头,戏耍似的再向前踏近一步,刻意扬起的唇角,有着想使坏的邪邪笑意;一双晶亮黑眸,更是直盯着童玉观。
童玉观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看他罔顾自己的警告,且调戏似的朝她欺身而来,童玉观也没空细想,迅捷翻被弹身而起,对着他虚应两招之后,横跨马步,接着使出一记标准的过肩摔,再把握瞬间出击的好机会,抓住敌人后漂亮使出——
“哎哟!”
一声惊天喊地的呼痛,霎时从冷君昊的口中传来。
听到他在预期中倒向地上时传来的惨叫声,童玉观的笑意随着扬起,可不过才一秒钟的时间便凝结住。
老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
明明是标准一气呵成的动作——拗手、过肩、摔地!她自信自己每一个步骤和力道,全都使得恰到好处,且完美极了。
但,为什么最后的结果,却是自己反被扳倒,且坐倒在他怀里?
这怎么可能?
对于过肩摔这一门功夫,童玉观不敢说自己是所向无敌,不过在同学中倒也属一属二,还受过教官的肯定;她实在没理由在摔了人后,反倒跌进人家的怀里。
更糟糕的是,这男人根本没穿上衣,他赤裸裸的胸膛,跟自己这一身有穿等于没穿、也是赤裸大半肌肤的身子相贴,这……
“喂,你坐到我了。”
“啊!”童玉观惊叫,倒不全是因为他陈述了事实,而是因为被紧贴在她身后的那一片壮阔的胸怀所散发出如电似的热度给惊吓到罢了。
“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匪类、大坏蛋、伪君子……”她又羞又怒,再加上惊惶失措的结果,她迅速转身打人;不过她可不是随便挥拳的。
由于她在奥运的体操比赛成绩优异,才会被范教官网罗到特训营去接受特别的技术训练。
也因为她有体操的深厚基础,再加上柔软度大的潜力,所以范教官另外又安排人教授她柔道功夫。
所以,她此刻施加在冷君昊身上的力道,可是夹带着柔道黑带的功力,完全不容小觑。
猝不及防的冷君昊被打痛了,赶紧推她离开,然后起身退了一大步。
“哎哟!拜托,小姐,我走近你,不过是好心想换下你额头上早就不冰的毛巾,你干嘛摔我,又出手打我?”扬了扬还捏在手中的毛巾,冷君昊索性拿它来揉搓自己被她打疼的胸肌。
“你明明是想调戏我,还敢说?”虽然她平常是迷糊了点没错,可他刚刚靠近她时予人的感觉,才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呢!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恩将仇报耶!”冷君昊抗议道。
“什么叫恩将仇报?我被你轻薄了耶,我不报仇,难道还报恩不成?”童玉观压根儿就不理他的歪理连篇。
“当然是要报恩,因为我救了你啊!所以,小姐,拜托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先抓住我的手不放,还硬是叫我姐姐的耶;我没指控你性骚扰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说我轻薄你?”
“姐姐?”童玉观终于想起那在迷雾中唤不回的身影。
可是……自己有那么离谱吗?将他错认为是自己的姐姐?
哼!八成是这个登徒子的脱罪之词,她才不信呢?
“没错!你就是紧抓着我叫姐姐。我还说呢,这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有眼无珠的女人?”冷君昊轻哼。
“你说我有眼无珠?哼!我还没说你满口胡说八道呐!”童玉观双手叉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喂!你——”
“喂什么喂!你到底懂不懂礼貌呀?”童玉观打断他碍耳极了的话,双手环胸,索性对他来个三娘教子。“告诉你!本大小姐叫童玉观,听清楚了没有?你可以叫我童大小姐,也可以喊我玉观姐,我都不介意。”
“童大小姐?玉观姐?”
哈!人小鬼大,不过是小不点一个,且恰了一点,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冷君昊忍不住闷笑出声。
“嗯,很好,喊得好!孺子可教也!”想到他着了自己的道,童玉观笑得好开心。
瞧她那副诡计得逞的样子,冷君昊再怎么钝,也知道自己在无意间被童玉观给耍了。而既然被挑起了玩心,冷君昊自然也不希望这个游戏这么快就结束。
于是他清了清喉咙,学着童玉观的语气道:“喂!小鬼,今后,你就叫我冷爷,或君昊兄就可以了。”
“冷、君、昊?”柳眉一挑,童玉观不置可否的念了一下。
“是冷爷!”噢!想不到她居然没有上当,冷君昊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拜托你现实一点好不好?冷君昊,都什么时代了,还要人家喊你什么爷、什么兄,有没有搞错?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帮派老大或是什么帮主呀?”童玉观嗤之以鼻。
“在下正是纽约华裔的龙帮帮主。”学着童玉观双手环胸,冷君昊斜睨着她,半认真的说着。
“哈哈!冷君昊,你别笑死人好不好?什么龙帮帮主?我还帮主夫人咧!”童玉观好笑的踱步向前,伸手拉了拉冷君昊该修剪的头发,不客气的道:“你瞧瞧你自己,头发长得让我误认是女生也就算了,功夫还烂得一塌胡涂……抱歉!本姑娘实在看不出你老兄有哪一点符合当帮主的条件?”
想到冷君昊刚才狼狈的逃离她的攻击,童玉观就忍不住想笑。亏他能掰出这个头衔,真是太离谱了!
“真的吗?可是我觉得我自己不错耶!你瞧。”冷君昊故意屈起手臂,展现手臂上傲人的肌肉。
“你?算了吧!”童玉观不客气的拍掉冷君昊自恋了半天、舍不得放下来的手臂,调侃的道:“人家所谓的帮主,要嘛就是武功高强、威严天成,要不然就是德高望重、领导群伦;而且他们大都有一种浑然天成、无时无刻都会表现出来的神气,而这种神气则有一股无形的慑人力量,使人第一眼就能感觉到对他的信服,可是你……”
“我怎么样?”冷君昊挑高剑眉,对童玉观是愈来愈感到有趣了。
就不知道将来,童玉观若是知道他的身分真的是龙帮帮主,会是一番怎么样的表情?
当然,真正的龙帮帮主冷君昊,绝不像他现在展现出的模样——披头散发、嘻皮笑脸,外加颓废、无能!
“我看,你这身肌肉……”瞄一眼冷君昊那一身没有半丝赘肉且无懈可击的伟岸身材,童玉观故意嗤笑道:“充其量只适合做舞男还差不多!”
“哇!童玉观,你真厉害,居然被你一猜就中。”冷君昊拍手称赞,脸上的表情活像是她中了什么头彩似的。
“猜中什么?”童玉观不明就里的怔了怔。
“舞男呀!童玉观。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一猜就中。本人、在下、我,现在正是乐透天堂猛男秀的主角。”冷君昊臭屁的自我介绍,得意的秀起炫人的舞姿。
“啊!你、你……”不会吧!她不过是随便说说,怎么可能那么神准?
“怎么啦?你不相信呀?要不要我再秀几段给你看看?”
“不,不用、不用。”
“真的不用?我的舞技可是一流的喔!”
“嗯……”
嘴里说着不用,童玉观心里却暗忖着:如果冷君昊也在乐透天堂工作,不知道他认不认识姐姐?
第2章(2)
“喂!童玉观,你不要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我行不行?很恐怖耶!”
也难怪冷君昊会觉得恐怖,童玉观的态度有着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此刻正对他表现出超高度的兴趣,还有那只差没流口水的笑容,教冷君昊全身发毛。
“喂!冷君昊,你真的是在夜总会里做猛男秀?”童玉观不确定的再问一次,拉住他,内心忐忑不已。毕竟事关重大且人命关天呐,一个搞不好,说不定连她自己的命都可能会赔上呢!
“喂!别拉我呀!童玉观,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一种,除了做秀之外,我是不接客的。”看她猛拉着自己,冷君昊赶忙解释。
老天明鉴,他这几天早受够了太多女子热情的痴缠。虽说他是挺喜欢她的没错,但他可不希望事情是在这种误会的情况下发展下去。
“冷君昊,拜托你先停下来听我说好不好?”看他吓得像什么似的,童玉观是又好气、又好笑。
“等等,我先声明,除了表演秀,我是不做额外服务的。”冷君昊难得正经八百的说着。
“神经病,谁要你做什么额外服务呀?我只是想问你认不认识丽莎,跟她熟不熟,你干嘛那么紧张?”
一心只想着要探问姐姐的事情,童玉观根本不察冷君昊口中所谓的额外服务是啥东东,更别说是发觉自己的语病了。
“丽莎?”冷君昊不置信的瞠眼,不确定地问:“你是问丽莎?”
“嗯!”
看她这么认真的点头,根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冷君昊不由得蹙紧眉头。
这女人有没有搞错呀?她自己不就是丽莎吗?干嘛还问他?
“喂!冷君昊,我在问你认不认识丽莎,你干嘛瞪着我半天都不说话?”
童玉观怪罪似的质问着,忘了自己现在正在假扮丽莎的身分,这样的问话,也难怪人家会觉得突兀怪异。
“嗯,也算认识。”压下心中的不解,冷君昊支支吾吾的回答。
“也算认识?这是什么意思?”对冷君昊这个答案,童玉观显然有点失望。不过,为了要多探知一些姐姐的事,她还是振奋心情,说道:“没关系!这样好了,不论你认识或知道丽莎多少事,统统都说给我听好不好?”
“说给你听?”冷君昊挑眉瞠眼,心中的怀疑再度升高。
他实在无法不奇怪童玉观的言行,哪有人对自己的事不清楚,反而还要去问人家的?莫非她得了失忆症不成?
不会吧?他救她的时候,自认可是手脚敏捷,完全都没有让她撞到或伤到头喔!何况从她醒来到现在,他们不知舌战了几回,她可是伶牙俐齿得很,哪像是失忆之人!
“对呀!拜托你快说好不好?”
“你确定?”
“确定、确定!冷君昊,你快说,别婆婆妈妈的行不行?”童玉观又拉住冷君昊的手臂,不自觉的摇晃着,眸中全是等待回答的企盼。
也就因为童玉观这种单纯、率真又不带任何特别颜色的企盼眼神,让冷君昊不觉失神一怔。
自从他懂事以来,除了母亲那双永远对他慈爱的眼瞳,和妹妹冷君儿那双一向对他尊敬的纯洁美眸之外,所有接近他的女人,大多都有着贪婪的眼神,而且从来不曾有谁拨动过他的心弦;但童玉观例外,她的不做作、纯真的心性,不知怎地,就像是磁石一样,不管怎么转向,就是能自动吸引住他的目光,要不,他怎么可能会因此救了她!
“喂!冷君昊。”不耐烦他又半天不吭声,童玉观不客气的伸手轻拍他一下,
“你舌头被猫咬掉了是不是?”
“呃!童玉观,你刚刚说我什么猫什么?”
虽说是华裔,且冷君昊和童玉观对话时也一直都是用流利的中文,但他毕竟对中文的特别用语还是所知有限,难怪他会听得“雾煞煞”的。
“没什么啦!”懒得费时解释,童玉观性急的道:“你快告诉我丽莎的事,这才是重点。”
“这个嘛……丽莎呀,她的身材还不错,不过舞艺却是奇差无比。小小的瓜子脸笑起来甜甜的,娇俏的个头,让人家误以为她可能需要保护,却不知她其实强悍得很,且拳脚功夫更是一流。嗯……”冷君昊突然停顿了下。
“还有呢?”看冷君昊沉吟半天,童玉观忍不住催促。
毕竟对童玉观来说,她们姐妹俩从来都不曾有机会相识,所以现在凡是有关姐姐的事情,不管是好的、坏的,或是多微不足道的,她全都迫切的想知道。
只是,她觉得很奇怪,姐姐的舞艺既然奇差无比,那她干嘛要从事高空舞娘的工作?还有,既然她强悍且拳脚功夫不错,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呢?
“她率性、天真,又有一点迷糊,一个人投身在乐透天堂夜总会这种大染缸,却好像不怎么懂得保护自己。”
这就是冷君昊对童玉观的观感了。
瞧她现在在他房里,说了大半天的话,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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