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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背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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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书恺,”谢心宜把蒋书恺扶着坐到椅子上,“不会有什么事的,宫外孕这种事多的是,遭一次罪也就罢了。以后还能生。”
“可是,她还重感冒了,现在全身有感染迹象,手术本身就是危险。”
“我昨天看她好好的呀,怎么就重感冒了呢?”谢心宜很奇怪,昨晚她明明看到一个好好的许诺坐在沙发里。
蒋书恺把昨晚两个人发生的事儿向谢心宜讲了一遍,气得谢心宜当胸捣了他一拳,“你可真是的,这么大的男人居然动手打人,她还是孩子呢,再有什么错也不该打她呀!”
蒋书恺懊恼地承受了前妻的一拳,“可是后悔药没地方买去,现在出这么大的事儿,万一,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向她家交待呀。”
“不会的,不会的,她那么年轻,年轻人的能量是无法想像的,她一定能挺过这个难关的。”谢心宜心里也有些慌,但是她还得当蒋书恺的主心骨,还得安慰他。她抓着他的手,坐在他的旁边,像一个母亲对着自己的儿子,又像是一个姐姐安慰着自己的弟弟。
蒋书恺有了谢心宜在身边,慌乱的心多少安宁了许多,身体也不像原来那样抖了,说话也开始正常起来。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两个人同时蹭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同时奔到第一个出门的护士面前。
“怎么样?怎么样?病人情况怎么样?”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大出血总算止住了,现在正在缝合。就是感染这一关不知她能不能挺得过去。”
“请你们用最好的药,求求你们了,一定要把她救过来。”蒋书恺又快要哭了。
“我们一直在尽力。”护士见惯了人间病痛,生离死别,一脸漠然地走了。
这个结果比预想的要好许多,蒋书恺的心暂时放下一点点。谢心宜连忙又拉他回到等候的椅子上坐下,“我说不会有事的,许诺已经把手术这关挺过来了,不再出血了就比什么都强,我相信她一定也能挺过感染这一关。”
蒋书恺平静了一点点,才有心情想起前妻和儿子。
“谢谢你呀,心宜,没有你,不知这几小时我该怎么过。丁丁呢?”
“呵呵,我把他交给张莹照看了,没事的,不用担心。”
蒋书恺望着眼前的女人,这个温柔的女人曾经是自己的妻子,她与自己曾经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岁月,也一起经历了坎坎坷坷的婚姻生活,自己没能给她幸福的婚姻,如同当年结婚时的承诺。如今,她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却还在自己面前来担当他的苦难。他想对她说点什么,却无从表达。
许诺被推了出来,她的脸还是那么苍白,她还是紧闭双眼昏迷不醒,两个吊瓶在她头上摇晃着,一个输液,一个输血。蒋书恺一看这种景象,想起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动不动就跟自己撒娇耍赖的女孩子,就是此刻这个一动不动的躯体,心里便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痛楚,泪水再一次奔涌而出。
“许诺,你一定要坚持住,你能听得到吗?”他跟在推车旁边呼唤着,但许诺不应。
谢心宜本是心软的人,眼前的病人又是一个与自己十分相干的人,眼泪早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跟在蒋书恺的身后,还要想着照顾着他,别让他再出什么事情。
许诺被推进监护病房,她的生命指征还都没有平稳,她还在危险之中。蒋书恺和谢心宜只能在外间候着。
“书恺,我有个建议呀,”谢心宜说。
“你说。”
“这事不能瞒着,你得让她家里人知道。”
蒋书恺愣住了,他还没工夫想这个问题,“可是,她一直没和家里联系,她爸说只要她跟我好,就和她断绝关系。”
“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得到双方家长的同意?”谢心宜惊讶万分?
蒋书恺羞赧地低下头,“我家人都不同意,说只要我和她好,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儿子。她家人也一样,到现在我还没有见过她父母。”
“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连人家家长都没见过?”谢心宜简直难以想象,“你说你呀,怎么就不能主动点儿,去看看人家父母呢?人都在一起了,还有什么说不开的?只要他家的女儿过的日子幸福,早晚他们会原谅你的。”
“我也张罗过去她家看看,和二老谈谈,可是许诺不同意,她说她爸特倔,根本不会理我。她想等我们有了孩子,抱着孩子一起回去,她父母见了孩子,知道女儿过得幸福,可能就能原谅我们了。”
谢心宜急得一跺脚,“你呀你,你可真气人,你怎么能听一个孩子的话呢?许诺要是过了这关倒好,万一……”她不想吓唬前夫,可是她觉得她有必要提醒他,“万一许诺有个三长两短,你这可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呀。人家死活向你要人,你说可咋办吧?”
蒋书恺一听,真的才慌了。谢心宜说得对,这万一出了事,自己可真的是哑巴吃黄连了,人家向自己要女儿,自己可真的怎么办?
“那,你说咋办啊?”蒋书恺茫茫然地看着前妻,似乎她能帮他解决问题。
“唉,事到如今,我们先等一等吧,看看许诺的情况再说。她家人知道她生死未卜,昏迷在病床上,不得找你算帐?这闹起来可够受的。还是先别招惹他们了。但愿许诺熬过这一关,等她身体恢复一阵子再说吧。然后你们一定要向人家二老赔罪,无论如何不能这样拖着。”
“只好这样了。”蒋书恺垂头丧气地瘫坐在椅子上。谢心宜的提醒又让他意识到了更严重的现实问题。
正文 第七十六章
蒋书恺心神不定焦急万分地守候在监护病房的门口,许诺的情况一直没有起色,这让他的心始终悬着,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害怕。谢心宜没有走,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眼下这个男人比丁丁更需要陪伴,连谢心宜都感觉到,如果自己走了,蒋书恺会无助到什么程度,她已经是蒋书恺脆弱神经的唯一的一点点依靠。通过电话联系,张莹已经将丁丁带回自己的家中了,总算她也是他的表姑姑,会懂得悉心照料他的。谢心宜很放心,所以就安心地陪在蒋书恺身边。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已经是凌晨两点,一个护士脸色严峻地从里面跑出来,“病人情况不好,我马上给主任打电话过来。”
蒋书恺几乎不能挪动自己的双腿,手脚已经冰凉。谢心宜也非常紧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啊?人家不会轻易饶过他的,搞不好会弄出官司。另者,许诺那么年轻的生命,没了也太可惜。不管她有什么不好,也不该付出生命的代价。
还是不让家属近前一步。主任来了,神色匆忙地进了监护室。蒋书恺已经快要崩溃,谢心宜扶着他,心里祈盼上苍帮一帮前夫,帮一帮许诺。
半个小时后,主任出来了,她神色凝重地对蒋书恺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蒋书恺跌跌撞撞地在谢心宜的搀扶下来到了许诺面前,他看到许诺还是和先前看到的一样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只不过,这次她没了呼吸。他尿在了裤子里。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想到昨天,不,前天还好好的许诺,那么活蹦乱跳的许诺怎么就突然间失去了活力,躺在那里不动了呢?
蒋书恺昏了过去。谢心宜失声痛哭,为蒋书恺,为许诺。她惋惜许诺那样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亡,她担心蒋书恺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害怕面对许诺的家人,那将是怎么样的惨景?蒋书恺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她得当他的主心骨,她得替他承担一些东西。眼下,这个男人昏倒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的*湿淋淋的,他现在和丁丁一样失去了自理能力,他需要人来照顾。还有许诺的身后事还得需要处理,还要通知她的家人,这不可能再瞒下去了。这一切似乎都要自己去办,蒋书恺已经失去一切能力了,他成了活死人。
太阳出来了,又是一天,可是这一天,对蒋书恺来说太殊酷,他要面对的太多,太沉重。谢心宜向杜心盈请了假,全心投入到帮助蒋书恺的事宜当中。
许诺的父母和兄嫂均已经赶到。蒋书恺此时已经在谢心宜的帮助下换了新的衣裤子,目光呆滞地坐在许诺的旁边。白床单下,许诺静静地躺着,永远离开了她所热爱的男人,她所热爱的世界。
许诺的母亲看见女儿便一声不响地昏了过去,几个嫂子手忙脚乱地伺候自己的婆婆。一个哥哥上去先打了蒋书恺几个耳光,蒋书恺一动不动,甘愿承受。谢心宜连忙上前将那位哥哥拉开。
“有话好好说,你看他,已经伤心成这个样子了,就别再怪他了。”谢心宜眼含泪水说。她忍不住,又知道此时不是自己哭的时候。
“他怎么把我妹子害死的,他得偿命,这几下算什么?”许诺哥哥气汹汹地说。
“这不是他害的,是许诺得了宫外孕,大出血,又合并了败血症才会这样的。医生会证明这一点。”谢心宜说。
“你是谁?”许诺的爸爸脸色阴沉地说。谢心宜看到他不过五十多岁,倔强的性格使他虽然伤心但还没至于哭天抢地。
谢心宜尴尬自己的身份,但也没办法,只好说,“我是他前妻。”
“前妻?你怎么会搅进来?不会是你们合伙把我妹妹害死的吧?”许诺哥哥大声说。
“这位兄弟说话可要慎重,什么叫我们合伙害死你妹妹?是许诺住了院,蒋书恺找不到人帮忙才叫了我,我才过来的。”
“谁离了婚还能和前妻这么有交情?我妹子也可以说是你的情敌,按理你该恨她才对,怎么会在这里假惺惺地帮她?要我看这里面一定有阴谋。”许诺哥哥又说。
谢心宜没办法和这位气极的哥哥理论,只好转向许父。“许叔叔,就让我这样叫您吧。许诺出了这样的事谁都没想到。您看蒋书恺已经伤心成了这样子了,他们真的很相爱的,只是没想到许诺会得了这个病。”
许父慢慢开了口,“你们都滚出去。我从来没答应过将我的女儿嫁给这个男人,她是我许家的人,她的后事我们许家来料理。姓蒋的,你就等着法院传你吧,我不会饶了你。还有你,什么前妻,你们有什么见得人见不得人的事我管不着,但是我女儿的死我得管,你们两个都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们。”
谢心宜还想要理论,却被许诺的哥哥强行推了出来,蒋书恺更是被一番拳脚从病房里给扔到走廊上。
蒋书恺形同死人,呆滞着一动不动。谢心宜拖他不起,无奈哭着出去找了一个人力脚夫将他搬回家里。
蒋书恺就那样呆呆地一动不动地躺着,谢心宜担心他寻短见,寸步不敢离开。许诺那里有她的家人照顾,身后事会有她家人为她打理好,这点不必担心了,眼前这个人的今后可怎么办?什么时候他能够勇敢地面对现实呢?
后来,蒋书恺似乎是睡着了。谢心宜连忙打电话给张莹,让她把丁丁送去自己的学校,那里有杜心盈,还有蒋书红,咋也能照顾他。张莹安慰她说,张琴早已经把丁丁接她家去了,正好和她的儿子一起玩。两个孩子如胶似漆地玩在一起,不想分开呢。要呆多久都成,你忙多久都成。谢心宜感激地一连道谢,心里也就安稳了许多。
她在冰箱里找到半只鸡,趁着蒋书恺在睡,忙到厨房熬起鸡汤来。两个人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进一点儿东西。自己找点什么掂巴一口也就罢了,蒋书恺如何能吃下东西?熬点汤,无论如何也要给他灌下去,许诺走了,他还要活着的。
蒋书恺醒了,开始嚎哭。谢心宜连忙跑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她只能以此给他安慰。蒋书恺将头伏在前妻的怀里哭诉着,一直哭到没了力气又睡着了。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又是晚上十点多,蒋书恺一遍一遍地醒来,一遍一遍地哭,一遍一遍地又睡去。谢心宜无言地陪在他身边,只能给他一双温暖的手和温柔的怀抱。她知道此时说什么也没有用。
电话响起,谢心宜连忙躲到阳台上,是高朗打来的。
“心宜,现在在哪里,睡了吗?”高朗听着很高兴很轻松的样子。
“我……”谢心宜没法说自己在蒋书恺家里,只好回避了这个问题,“还没睡呢,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呵呵,今天谈成了一项大事儿,心里特别高兴。手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想你了,现在我过去?让我好好亲亲你。”
谢心宜苦笑,偏偏这个时候他又有空了,“高朗,你听我说,我现在在蒋书恺这里,他这边出事了。”
“你在蒋书恺那里?”高朗没有惊讶这边出什么事,而是惊讶她在前夫那里。
谢心宜能感受到高朗的心态,无奈地说,“是啊,他出事了,许诺死了。”
“许诺死了?哦,他的那个小媳妇?我还以为是蒋书恺死了。”
谢心宜为高朗的无感情的话语激怒,“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许诺那么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行行行,我错了,可是你在那里干什么?难道是你害死了她?”
“高朗,蒋书恺在这里也没什么亲人,许诺突然走了,他受到太大的打击,精神都不正常了,我不帮他谁帮他呢?你不要这样腔调跟我说话好不好?”
“行,你帮他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你也注意身体,别帮人家倒忙。”高朗说着挂了电话。谢心宜气得眼泪扑簌簌地一连串地滚落下来。她知道高朗是因为吃醋才这样,他一直心眼儿很小。可是如今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理解呢?为什么就不能大度些呢?为什么听到一个生命的消失会那样冷冰冰呢?
一连三天,蒋书恺没吃没喝,就是躺在床上哭累了睡,睡醒了哭。谢心宜一直在床头陪伴着他,趁他睡着了,往他嘴里灌点汤水,润润他的*和喉咙。到第四天,蒋书恺醒了,没有哭,看了一眼憔悴的前妻,张开口,哑着嗓子说,“对不起,心宜,连累你了。”
谢心宜吓了一跳,蒋书恺终于能说出一句正常的话来了。
“书恺,你终于又活过来了,你可吓到我了。”谢心宜说着就哭了。
“对不起。”
“没什么的。只要你能想开就好,只要你能勇敢面对这一切,好好活下去就好。”
“呵呵,许诺是我害死的,所有的后果我都承担。她家还没告我吗?怎么警察没来抓我?”
“你胡说什么呢?”谢心宜哭道,“许诺是意外死亡,这怪不得你。你还要承担什么后果?”
“不对,她是我害死的,不是我,她不能得宫外孕;不是我打她,她不会跑出去淋雨,也就不会得重感冒,就不会感染,就不会得败血症,就不会死。所以,她就是我害死的。”
“你得听话,”谢心宜摇着蒋书恺,“将来问讯你的时候,你不许说你打了她让她跑到楼下淋雨,你就说她本来就是得了感冒的。”
蒋书恺叹口气,“别傻了,心宜,那天晚上我们家乱成一锅粥,一直吵到半夜,邻居们谁会听不到?什么也瞒不了。所以说许诺就是我害死的,是杀是剐就得凭他们了。我认,我得认,我应该得这报应。”
谢心宜哭得放了声,她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他是丁丁的爸爸。
蒋书恺起身踉跄着下了地,“别哭了,心宜,没事的。我去趟卫生间,你给我做点吃的。我不能这样虚弱地去面对他们,我不能让他们说我畏罪自杀。”
谢心宜哭着去厨房,做了两碗鸡汤面。蒋书恺大口吃面,这回是谢心宜吃不下去了。
“吃吧,身体要紧,丁丁以后就得你照顾了,不吃饭怎么成?”
谢心宜更是哭得泪如雨注。
蒋书恺吃了饭,身体也有了力气,他进了书房,拿了一叠佛经坐下来看,“心宜,我现在没事儿了,不用你照顾了。我在这安心等他们来抓我了。你回去吧,你得休息。再说丁丁也需要照顾。”
谢心宜确定蒋书恺确实已经没事了,知道他真的是在家里等许家告他,等警察抓他,也就放心地走了。她知道自己总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好事,让人知道了对蒋书恺不利,有些事情就是越描越黑的。她先给张琴打了电话,得知丁丁一切安好,就又委托张琴再多照顾几天。她又给杜心盈打电话,说明了一下这边的情况,跟她说她准备一下就回去上班。
谢心宜走出蒋书恺家所在的小区大门不多远,便听到了警车的鸣叫着,她猛地回头,看见一辆警车从另一个路口飞驰而来,进了小区的大门。她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回头便跑,一边跑一边忍不住流泪。等她跑到蒋书恺的楼下,蒋书恺已经被两个警察带下来了。
“书恺,”谢心宜哭着喊。
蒋书恺看见了前妻,淡然一笑,“没事儿的,别担心,好好照顾丁丁。”
谢心宜眼看着警车绝尘而去,泪流满面地跟在后面跑了一小会儿。许多邻居都目睹了这一场景,全都过来问,“小谢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谢心宜看着这些老邻居,不知如何说才好,“对不起,一时也说不清楚,但蒋书恺肯定没有犯罪,这一点请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得走了,去看看怎么能帮他一把。”
邻居们望着她的背影,嗟叹不已。想当年,这个女人也是咱们小区的一员,温文尔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不想婚姻突然就发生了变故,人们不知这个女人过得怎么样,只知道蒋书恺弄回一个小姑娘来过上了日子,不明就理的邻居还痛骂过蒋书恺喜新厌旧,搞出婚外恋来了。不想没多少日子,那小姑娘居然死了。警察也把蒋书恺带走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谢心宜怎么又回来搅到一锅里去了?蒋书恺的近邻还证明了出事前一天晚上,听到了孩子哭声,两口子吵架声,谢心宜冒雨来接孩子等等,一时间,这个新闻传遍了街头巷尾,真可谓众说纷纭。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谢心宜心急如焚,这事情必须得有人帮忙,许家看样子是不打算饶过蒋书恺,按蒋书恺当前的心态,他似乎是不想为自己辩解,再加上警察的取证,恐怕对他相当不利。死罪倒不至于,活罪也不能遭啊,牢狱之苦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吗?
谢心宜先急匆匆地直赶到学校,找到了杜心盈。杜心盈早在电话里听说了这事,她安慰好朋友说,不会有大事的,事实就摆在那里,许诺的死就是意外,虽然跟蒋书恺有关系,但也不是蒋书恺害死的。事实就是如此,法律是公正的,不会无端给蒋书恺加上什么罪名。先等等看,看事情有什么进展,再想应对的法子。
谢心宜想了想,杜心盈说的也确实没错,事实本来就是那样子的,只不过错就错在蒋书恺打了许诺一巴掌让她负气跑出去淋了雨,但这也不是死亡的直接原因。蒋书恺不构成犯罪。事到如今,也只好等着看了。
但是她还是不能安心上班。暂时还不能让蒋书恺的家人知道这件事,李桂荣会疯掉的,她来一闹更会坏了事儿。可是蒋书恺在里面,穿的用的,必须有人来打理,这个人只能是她,没有第二个人了。
过了几天,事情有了眉目,却是严重不利于蒋书恺的方向。许家扬言非要给许诺报仇,绝不饶了蒋书恺。他们的说法是,蒋书恺色迷心窍,勾引了刚刚二十岁的还没*的许诺,骗去她的贞*,然后把她紧紧控制在手心里,甚至不让她与家人见面。在家里也对其实施了家庭暴力,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对其实行双重的非人的折磨。后来他又与前旧情复燃,两个人勾勾搭搭,导致许诺遭受更多的摧残,又在半夜三更与她吵架,打她,致使她跑出门去遭受了雨淋。蒋书恺明知许诺高烧腹痛,不送她去医院,一直等到她大出血,看着不行了,才叫的120。
警察到小区里取了证,蒋书恺也承认那晚打了许诺,其它的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苦笑着不言语。谢心宜也被传到法庭取了证,她哭着澄清了自己和蒋书恺的关系,解释了那晚发生的事情,为了证明她和蒋书恺没有旧情复燃,她不得已把高朗也牵扯进来。她只有用她和高朗的感情来证明她和蒋书恺之间的清白。一时间事情就乱了套,全市的大街小巷都在传说着这个新闻。
事情越来越复杂。
这天晚上,高朗回到了他们的小家,脸色阴沉。谢心宜被搅进了这场官司,心情严重不好。但是看见高朗来了,还是强打精神为他炒了几个小菜,但高朗却没心情吃。
“这下好了,全市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妇了。”高朗仰在沙发上,不无讥讽地说。
“也不知是谁放的风,法庭上的供词,怎么人们就传开了呢?”谢心宜也觉得难堪。把高朗扯了进来实在是她的不情愿之举。
“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高朗冷笑,“杀人犯的前妻和鼎鼎大名的美容连锁店的大经理是一对奸夫淫妇,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感兴趣的吗?”
谢心宜哭了,“高朗,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我不说咱们的感情,他们就得以为我是和蒋书恺旧情复发,一起合谋害死许诺的。我倒是没什么,蒋书恺他……”
“心疼他了,是不是?”
“高朗,你别这样,你也知道的,是许家在诬陷他,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他们本来很恩爱,不过是那天丁丁惹了祸,才导致了这一串可怕的后果。”
“我知道,”高朗叹口气,“要不是我相信你,我还会来你这儿?早都……”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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