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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少东的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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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拳显然并不轻,因为盖瑞摔在地上,一时还爬不起来。
  “混蛋。”英人恶狠狠地瞪著他。
  “Horace,这是?”见自己的车手被莫逆之交抡了一拳,麦可张一脸震惊。
  “麦可,抱歉。”英人诚心诚意的向他道歉,“这件事我不想多说,但我绝不是无缘无故打他。”
  说著,他凌厉的目光再度往盖瑞身上一扫,“他是自找的。”
  “Horace……”
  “我先走了。”英人摊摊手,潇洒地说:“大家继续吧。”话罢,他转身,头也小回地走出贵宾室。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真的太小,宁静没想到在目睹他打人之后,又在电梯里碰见了他。
  在看见他打人之后,她就立刻掉头走开,却没想到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他闯了进来。
  看见他,她毫不犹豫地退到角落,并摆出一张冷脸。
  英人倚在门边,闲闲的看著她。
  他发现她假装他不存在,甚至在眼神不经意交集时,冷然撇过头去。
  “喂。”他拍拍电梯的墙面,发出了声响,让她不能再假装看不见他。
  宁静板著脸,冷冷地斜觑了他一记。
  “为什么你看见我时,老是那种表情?”英人问。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仍是一脸冷漠。
  “你总是不回答别人的问题吗?”他问。
  “我有义务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吗?”她反问他。
  此时,电梯到了他们所住的楼层。
  叮了一声,电梯门打开,站在最里面的宁静像是一刻都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似的往外冲。
  英人并没打算礼让她,因为她是他见过态度最“嚣张”的女人。
  就这样,他们在电梯门口撞在一起——
  “唉唷!”纤细的她,当然撞不赢人高马大的他,当场娇呼一声。
  就这样,她踉踉舱舱地走出电梯,然后一脸恼怒地瞪著他。“你不懂何谓绅士风度吗?”
  “我懂。”他挑眉一笑,“不过得在遇见淑女的时候。”
  听见他暗指她不是淑女,她非常生气。“你是野蛮人。”
  “你也没多文明。”他反唇相稽,毫不客气。
  “你……”她真是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心眼儿居然那么小。
  “你对我的态度一直不友善,又怎么要求我礼遇你?”英人撇唇—笑,行点使坏的说。
  “我为什么要对你友善?”
  “那我又为什么要礼遇你?”
  “你……无赖!”
  “你也半斤八两。”
  “什……”她气到满脸涨红,说不出话来。
  看她两眼圆瞪,气极败坏的模样,英人不由得产生一股报复性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这番行径实在有够幼稚,但不知为何,她那强烈的存在感让他非常介意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还有每一句话。
  这实在有够诡异,因为他从不曾这样过。他从不跟女人呕气的,为何却对她他看她哪里不顺眼吗?不,没有,她从头到脚都顺极眼了。
  那么,是因为她对他的态度很不客气?不,应该也不是这样……
  突然,他脑海中浮现盖瑞站在她房门外的画面,而他惊觉,那就是让他觉得胸口郁积怒气的原因。
  只是,他何必?她门口站著什么男人到底关他什么事?
  “我真是个猪头。”宁静气恼地瞪著他,“我干嘛跟你这种乱七八糟的男人,在这儿浪费时间?!”说罢,她扭头就想走。
  听见她以“乱七八糟”形容他,英人一怔。
  他乱七八糟?她凭哪一点如此评论他?
  “慢著。”他伸出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她一惊,陡地转身。“你干什么?”
  他没放开她,“你说谁乱七八糟?我?”
  “不是你是谁?”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损害名誉?”
  “你开什么玩笑?像你这种男女关系复杂的暴力分子,有什么名誉可言?”
  闻言,他浓眉一蹙。
  “男女关系复杂?暴力分子?”他脸上明显的写著“本人非常不爽”。
  “难道不是?”她挑挑眉,迎上他的目光。“可别告诉我那天进你房间的小姐是你妹妹。”
  “Nicde确实不是我妹妹。”
  Nicde?莫非那位性感美女就是美韩混血名模Nicde金,难怪她一直觉得她相当面熟。
  “不过我们的关系,并不像你说的那么不堪。”他说。
  “我不在乎,也不想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她扬起下巴。
  “你的表情却不是那么说的。”他睇著她,唇角一勾,“你闪为我跟她有男女关系,而对我反感?怎么?你是街道人士吗?”
  她知道他此话在讥讽她,“我没那么自命清高,我只是觉得你不值我对你客气。”
  “为什么?”他挑挑眉,神情—凝,“因为我打了盖瑞?”
  “咦?”她一怔。
  她是因为他动手打盖瑞才觉得生气吗?不,她对盖瑞并没有太多好感,他被打,她一点都不觉得心疼。
  那么,她生气,对他态度冷漠到近乎失礼是因为什么?因为他跟Nicde金在门前就亲热起来,还蛮不在乎的跟她眨眼睛?
  就算他的行径轻浮,私生活不检点,那又关她什么事呢?
  “因为我打了他,所以你生我的气?”他问。
  她回过神,迎卜他的日光。“我从来没有生你的气,拔只是不想理你,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瓜葛,难道这也犯法?”
  听见她这样说,不知怎地,他胸口抽了一下——
  趁著他有两秒钟的恍神,她挣开他的手,恶狠狠地瞪著他。
  他表情冷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可以理解你为何如此不悦……”
  看见他表情及眼神,她心头一震。
  “看见我打了你的人幕之宾,你不高兴也是正常。”他说。
  她一愣。人幕之宾?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她神情严肃,“你说谁是我的……”
  该死,她甚至说不出那四个字,入幕之宾?他以为她之什么女人?
  “昨天盖瑞就是从你房间出来的吧?”
  “他……”她顿住。
  他以为盖瑞昨天是从她房间出来的?事情根本不是那样。
  正打算解释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他却打断了她——
  “要成为赞助厂商并不容易,尤其当你们并不是什么财力雄厚的国际公司时……”他撇唇一笑,“盖瑞说话有—定的影响力,想必他帮你说了不少好话吧?”
  她不是笨蛋,她知道他在暗指什么。
  他以为她是靠陪车手睡觉,才拿到赞助厂商的资格?他凭什么这样认为?!
  她是靠努力、毅力及耐力,才完成这个阶段性任务,绝不是靠出卖灵肉及美色!
  而且,就算她是那种女人,也轮不到他来批判她。
  “岛村小姐,小心一点。”他欺近她,促狭一笑,“盖瑞的风评很差,跟他睡没什么好处……”
  话末说完,英人浑身一震,因为他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接著他的脸颊开始发烫。
  他知道,他挨了耳光。
  宁静仿佛受到惊吓般的瞪大了眼睛,她看见他的脸颊瞬间浮现了一个清楚的五指印。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动手打了他!
  一个文明人是不会用动手这种方式解决问题的,这句话,她父亲从小就一直告诫著她及哥哥。
  纵使他污辱了她,也不代表她可以赏他一耳光啊!
  很快地,她打从心里后悔了,尤其是在见到他那瞬间一沉,冷酷铁青的脸之时。
  “我……”她想道歉,但一时之间,她说不出口。
  “这算是替盖瑞报仇吗?”他声线低沉而带著威胁。
  他替Nicde出气而打了盖瑞,而她对盖瑞报仇而掮他—巴掌,她以为他会认为这是一种抵消而完全不追究?
  她真是看扁他了,他不是那种乖乖站著挨打的人。
  “你好大的胆子。”他恶狠狠地盯著她看,奸像只要一张开嘴巴,就能把她吞了般。
  听见他这种带著威胁恐吓的语气,她心里虽害怕,却表现出完全相反的态度。
  她迎上他的眼睛,装腔作势的说:“我什么都小,就是胆子大,怎样?”
  “从来没有人敢打我。”他逼近她。
  她下意识的退后,直到抵到了墙。
  她一震,想逃。但他两只手一伸,抵住墙,将她困在他与墙面之间。
  她怕死了,却还是勇敢的瞪著他。“那……那好,总该行人教训教训你。”
  闻言,英人浓眉一叫,更显阴鸷。
  她打了他,居然还敢在这儿要嘴皮?他看,她根本是活够了,找死。
  “我要你道歉。”他说,两只像剑一样锐利的眼睛直盯著她。
  “什……”她一怔。
  道歉?他凭什么?虽然她动手是理亏了点,但他随便指控她跟盖瑞睡觉也不对。难道他不知道名誉、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吗?
  “如果你不道歉,就别怪我不客气。”
  “什么?”她一震。不客气?他是什么意思?他是说他想……揍她?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威胁要对她动粗?这是什么世界?他是流氓吗?
  “道歉。”他语带命令。
  她秀眉一拧,“休想。”
  “真的不道歉?”
  “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她擦作镇定,“你是自找的。”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自找的。”
  看她如此死鸭子嘴硬,他的火气还真的来了。
  虽然无故挨了一耳光实在教他很不爽,也真的很想打人。但,他的拳头是绝不向著女人的。
  他老爸曾告诫过他们兄弟四人,绝不能对女人动手,因为会动手打女人的男人,其实是卒仔、懦夫。
  他绝不会也不可能打她,但他要一个道歉。然而现在看来,她是打死都不会开口说声对不起的。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将脸欺近了她,近距离瞪著她看,“你以为我不会打女人,只是吓吓你?”
  她当然希望他只是吓吓她,但如果他真的打她呢?
  想到盖瑞那么大一只都被他打飞了,若是她可能会……黏在墙上。
  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最好道歉了事。只是刚才表现得那么英勇,要是这会儿低头认错,一旦不是……
  不,她绝不示弱!
  她看著他凶巴巴的眼睛,一脸“你唬不了我”的倔强表情。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沉声要求她,“道歉。”
  “绝不!”她说。
  就在她说“绝不”的同时,她看见他抡起的拳头已朝她逼近。
  她心头一惊,害怕的紧闭眼睛。
  但几秒钟过后,她并没有感觉到痛。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他的脸几乎贴在自己眼前。她陡地一惊,“唔!”
  还来不及反应,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片湿湿热热的,而且有一种被挤压的感觉。
  “唔……”过了好几秒钟,她终于反应过来。
  她在心里尖叫起来,因为她发现他没打她,却吻了她。
  他的唇片具有攻击性及烧灼力,让她的心跳漏跳了几拍。好几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心跳。
  她应该推开他,然后狠狠的再甩他一巴掌。
  但她动不了,全身乏力,直到……直到他离开了她的唇。
  看著她惊吓过度,呆若木鸡的模样,英人得意的一笑。
  再怎么抓狂生气,他还是不可能动手打女人。但要他就这么原谅她,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总得惩罚她一下,总得让她知道他不是她惹得起的男人。
  “你……”宁静捣著嘴唇,声音颤抖。
  “你猜对了,我确实是不会打女人,不过,”他撇唇一笑,“那不表示我会就这么算了。”
  “你……你无赖!”
  “你该庆幸你不是个男人。”他直视著她,“如果你是男人,现在叮说不出话来了。”
  “什……”她简直不敢相信,她让这个男女关系复杂的暴力男吻了。
  他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连一点点的歉意及悔意都没有。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刚打败了敌人般的得意。
  “你居然……”她的嘴唇一阵灼热,像是有人在那上面淋了油又点了火般。
  “我想我们扯平了,岛村小姐。”说罢,他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门口。
  打开门,他走了进去。要关门的时候,他再多看了她一眼。
  “对了,”他为了气她,补上一句,“你的嘴唇还挺软的,希望有机会可以再来一次。”
  看见她听到这句话时,那气愤却又莫可奈何的表情,英人就觉得这值那一记耳光。
  他哈地—笑,关上了房门。
  就在门即将掩上的那—刻,他听见她近乎抓狂的尖叫——
  “流氓!”
  第三章
  回上海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但宁静的心里却还是不宁静。她总是不经意的想起那个软她恨得牙痒痒的男人,但奇怪了,为何她痛恨他却忘不了他?是因为痛恨他,而难以将他的影子从心中抹去?还是她其实并没那么恨他?
  不管是什么,她知道自己不该被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影响。
  这阵子她忙著将自家品牌推到国外,当然,父亲的祖国——日本,就是她第一个镇定的目标。
  事实上,她已订了机票,准备在明天飞往东京视察市场。
  她在房里收拾著行李,也再一次确定自己没有遗落什么。
  “宁宁。”突然,父亲岛村健一敲了她的房门。
  岛村健一总是这么叫她,这是她的乳名。
  “爸。”她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里,拉起拉链。
  岛村健一走了进来,“行李都收拾好了?”
  “嗯。”她点点头,“对了,有事吗?”
  “是这样的,”他在她床沿坐了下来,拿出一张邀请函,“我前几天接到这张校友会的邀请函……”
  “ㄟ?”她接过一看,惊讶地,“国小同学会?”
  “是啊。”他笑笑,“想不到我离开那么久,还会收到邀请函。”
  “你要去吗?”宁静问。
  他摇摇头,“你妈妈最近身体下太好,我不去,不过我们班长透过关系,辗转跟我联络上了,他希望我带著全家人回去参加。”
  宁静秀眉微蹙,疑惑地:“那么您打算……”
  “我还是决定不去,不过要拜托你到东京时,替爸爸去拜访他。”
  “这样啊……”她忖了一下,“好吧,您把他的名字住址给我,我会抽空去拜访他的。”
  见她如此爽快答应,岛村健一欢喜的回答,“他叫桂政隆,这是他在东京的地址。”说著,他给了她一张纸条。
  “他姓桂?”这个姓氏让她心头一悸。
  “是啊。”他笑说,“我跟他在念书时算是相当麻占,他是名门之后,但却没行读当时的贵族学校,而是跟一般人上了公立小学,一点少爷的架子都没有。”说著说著,他眼底闪著光芒,“唉,真怀念那段时光,想不到一眨眼,大家都五、六十岁了……”
  听父亲这么说,宁静就叮以知道,他的这个同学应该有相当崇高的社经地位,不是个普通人。
  “爸,”她勾住他的手,“放心吧,我会帮您带礼物上拜访的。”
  岛忖健一唇角上扬,安心一笑。“那麻烦你了。”
  到东京后,宁静就忙著市场考察,并评估在东京设柜的可行性。
  以Oreen的设计风格,要打入日本市场并不难,但若没有谨慎的评估及准备而冒然进行,却有可能会亏损。所以在这之前,她还必须做许多功课。
  连续逛了三天的街,她累毙了,于是决定休息一天,并利用这一天的空档去拜访父亲的国小同窗。
  拿著父亲给的地址,她来到桂家豪宅前。
  说它是豪宅绝不夸张,在东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这种坪数的宅第,绝不是一般人可负担得起。
  据她父亲说,桂政隆是个相当成功的商人,事业做得很大。
  依她看,他的生意不只大,还挺惊人。
  按下门钤,对讲机传来声音——
  “谁?”说话的是个男人,声音低沉,但听得出来应该是年轻人。
  他的语气有点率性,而且有点……熟悉。
  她一怔,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曾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声音。
  “你好,我姓岛村,请问桂政隆先生在吗?”
  “你等等。”
  对讲机那头安静了好久,终于,她再次听见声音。
  “岛村小姐?”这次说话的是个年纪较长的男人,“你是健一的女儿?”
  “是的,请问您是桂伯伯吗?”
  “没错没错,你等一下,我找人出去带你。”
  接著,她听见对讲机里传来模糊的说话声,然后大门开了……
  她提著礼物,耐心的等待。终于,她看见有人走了出来。
  透过雕花人门,她看见一个高大的年轻人从弯弯的车道那头出现,然后缓缓的往人门口移动。
  当他越来越近,宁静的眼睛也越瞪越人,因为她发现那个男人是——
  “Horace桂?”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当她看见他也正以一种惊讶的表情看著她时,她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他姓桂,又从父亲的同窗桂政隆家走出来,他是桂政隆的谁?
  儿子?不,有钱人怎么会让儿子去玩命?那么他是桂家的亲戚?
  当她还在拚命思索著的时候,他已经来到她面前——
  英人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机会再见到这张美丽的脸。
  今天他突然想吃妈妈的家乡菜,于是跷了下午的班跑回老家,却没想到有访客上门,而这位访客居然是她?!这是冤家路窄,还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看见她瞠目结舌的吃惊模样,他不禁又想起—个月前在饭店亲吻她时,她脸上的表情……
  这一个月来,他常常不自觉地想起她,而这是从未有过的。
  不过他并没有正视这件事,他向来是个潇洒的人,不相信—见钟情,也不相信有谁能绑得住他这匹脱缰野马。
  他的三个哥哥们都已经找到他们所谓的真爱,但说真的,他不确定真爱这种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
  说来也奇怪,他爸妈及哥哥们,都有令人称羡的婚姻及感情生活,为什么他会对感情这种东西有如此多的不确定?
  他妈妈总说他足个怪胎,也许他真的是。
  “真没想到是你,”他打量著她,“我们真有缘。”
  “鬼才跟你有缘。”她板起脸,没好气地,“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做了一个奇怪的表情,然后咧嘴一笑,“很简单,因为桂政隆是我爸爸。”
  “啊!”宁静惊叫,一脸难以置信。
  他是桂政隆的儿子?也就是她爸爸同窗好友的儿了……这是哪门子的孽缘啊?
  “想不到吧?”看她大惊失色的样子,英人挑眉笑笑,“我世没想到你会是我爸爸同窗好友的女儿。”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提著礼物的手也越来越没力。
  “喂。”他突然将身子往前一倾,欺近了她。
  “啊!”她吓一跳,露出惊慌的表情。
  这一际,她脑海里浮现他那天在饭店突然亲吻她的画面——
  看她像活见鬼似的表情,英人蹙眉一笑,“你见鬼啦?”
  感觉自己被捉弄,宁静秀眉横竖地瞪著他。“见鬼还比见你好。”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没礼貌的访客。”他似笑非笑地睇著她。
  “我拜访的又不是你。”她涨红著脸回他一句。
  他知道她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而事实上,他也是。
  他不自觉的看著她那像花办般微微颤抖的樱红唇片,回想起它是如何的柔软,不由得心头一震——
  看来,他才真的是见鬼了。
  “进来吧。”他将门拉开,“我爸在等你。”
  如果可以,她真想转身就走,但她不想失礼,也不可以失礼。
  于是,她板著脸,扬起下巴,大步走了进去。
  从大门看不见任何的建筑物,只有广大的庭院。沿著车道转了个弯,前方终于出现了一栋两层楼高的欧式洋房。
  她快步地走在前面,像是恨不得远远甩开那个背后灵似的。
  “喂!”走在她身后的英人出声:“这里到底是谁家啊?”
  闻言,她停下脚步。是啊,这里是他家,当然由他带路,她这么大刺剌地走在前面,显得很没礼貌。
  虽然她认为对他不需要讲什么礼貌,但她今天毕竟是代表爸爸来的,绝不能让对方觉得她没家教。
  英人定到她身边,睇著她负气的、不甘心的脸,然后得意一笑。
  “你别绷著脸,这是很没礼貌的事,”说罢,他迳门往前走。
  看著他的背影,宁静真的很想把手里的礼物往他后脑勺砸——如果可以的话。
  来到门前,好客的艾芙琳已经等在前廊。
  “唉呀,你就是岛村小姐啊!”艾芙琳说了一口流利的日语,态度十分亲切,“我是艾芙琳。”
  “桂伯母,您好,我是岛村宁静。”她弯腰一欠,“这是一点小礼物,请笑纳。”
  艾芙琳收下礼物,“你真是太客气了,来,进来吧。”
  说罢,她像个慈祥的妈妈般牵著宁静的手,兴奋地往屋里走。
  看见她,宁静是有点惊讶的。但不是因为她是外国人,而是她除了样子像外国人之外,骨子里已彻彻底底是个日本人了。
  来到桂家家庭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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