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医-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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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起伞，在火势后萧凛第一次走进了北宫，内部已经面目全非，暴躁并没有为里面带来多少的损害，这也验证了莲说分析的起火原因，厨房里因为冲击力的关系而被折成了两半，与之相左的地方就是最里端的包厢处。
　　　　整个北宫被冲击力影响的地方有两处，一个是厨房，连锁反应的结果，第二处就是最外围的大厅等待区和室外，而办公室在于包厢的上方，并没有收到波及，但是也已经因为火势而烧毁了大部分器具，保留下来的是形状而非软件设备。
　　　　随手将伞柄裹在一起冲动着木棍将地上的废墟拨开，一边用手掩住鼻口，即使过了这么久内部的化学成分还有残留下了一点没有散去，吸食过多会引起头晕目眩等轻微中毒反应。
　　　　萧凛在里面寻找着，他漫无目的的到处徘徊着，在这一片焦土上，没有电，没有光，周围是窸窣的声响，多半是地下的老鼠纷纷窜出了头寻找食物。
　　　　越往里走，发现的东西就会越多，伞搓着地面和墙壁，这不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举动，然而这次给他带来的回应是不同的。
　　　　严娟娟手上有货，她不会愚蠢的藏在自己的住所，也不会放在横飞大厦，严凤英的北宫将会是一个很好的窝藏点，东西就在姚政的眼皮子底下，等等……萧凛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随着记忆像龙眼的方向排摸过去。
　　　　‘演戏！’
　　　　北宫名义上是严娟娟的产业，但实则是他们共同拥有，如果严娟娟拿走了那批货，在运输途中，姚政怎么不清楚？能说得通的就是两个人共同密谋了这批货，随后厌倦翻脸导致了这批货被其卷走。
　　　　“哥，哥！你在里面吗？”华清逸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根据萧凛手机上的简讯直接开车来到北宫，还没有回过住所，外面的雨势已经变得滂沱，从水滴拍打在石峰上的声音就可以想象的出，有的地方被烧出了窟窿无法挡住外面的雨水在房间内形成了一股小小的泉注。
　　　　“我在这里。”萧凛刚巧走到位于龙眼包厢的门口，被熏黑的门板烧掉了一部分，他一脚踹了开来，细微的光线从里面穿了出来。
　　　　“这天你跑这里来做什么？”华清逸嫌弃的拍着身上的雨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你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湿？外面的雨有那么大吗？”从下车的地方到这里也就一点距离，就算雨再大，也不至于把自己搞成落汤鸡的地步。
　　　　“当然不是啦，我在外面待了一会，发现点东西，可惜雨太大了。”华清逸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外套，包厢里的座椅还算完整，反正衣服也不会再要了，就直接挂在了椅背上。“你看这是什么？”
　　　　萧凛从华清逸手里拿起一个类似于锁配的环，在光线下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个是军用的箱子锁！”
　　　　“嗯！我起初以为是大门的所，但是看到上面的编码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就弄了回来。”
　　　　“你在哪里找到的？”
　　　　“靠近湖边，有一处滑坡，可能是连日的雨水将那边冲开了个口子，才将这个东西露了出来，不过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华清逸烦躁的顺着自己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脖子上的水都印到了里面，很不舒服。
　　　　“来找东西，姚政遗留在外面的东西。”萧凛打量着这间包厢，手掌贴在墙面上，因为受热而起壳的墙纸受不了萧凛手上的力量而开始纷纷掉落，露出背后一整面白墙。“如果你是严娟娟，你会把东西藏在哪里？”
　　　　“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华清逸也跟着四处敲击了几下。“肯定不会是这里，贵重的东西女人一般都会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者办公室里，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才会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如果是大物件的话就不一定了。”
　　　　“严凤英的办公室在楼上。”说着萧凛就闪出了包厢，楼梯被火烧毁，他抬头望着二楼。“我们不用上去了。”看着已经完全变形的二楼，萧凛牵起嘴角，冷厉的视线落在了那片黑洞中，北宫不是只烧了两把火，而是三把。
　　　　华清逸站在他身边同样朝上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萧凛的意思。“有人比我们先到过这个地方，如果东西在那里的话，也应该已经被拿走，这把火烧了所有的证据。”
　　　　“你带我去发现锁配的地方看看。”
　　　　军用箱子的锁配造型很奇特，然而华清逸捡到的锁配与一般军用箱子还有着差别，或许是变异的部队，这个不好说，然而在锁配的内部圆环上刻有一排数字，或许是经常使用而被磨去了刻痕，萧凛打着扇站在发现锁配的地方。
　　　　脚下是湿土的泥泞，踩在上面软趴趴的。“雨水将这里的痕迹都冲没了。”莲之前说过原先留在这里的脚印被沙土掩盖，现在经过雨水的冲刷更是没有指望能找到任何迹象。“走吧，我们回去了。”
　　　　“就这样走了吗？”华清逸有点不肯，在这找到军用装置本身就是一个疑点。
　　　　“这天气就算想要找，也无从下手，不如回去泡个澡再来。”萧凛勾住华清逸的肩就走。“还有正事要谈，这里留给其他部门来处理就好了。”
　　　　“恐怕这次要让你失望了。”华清逸叹了一口气。“送过去的芯片市委技术科的人将里面的资料整理了出来，告诉我一句全是废物，我现在是严重受到打击啊！”
　　　　“芯片内的资料是废物？”萧凛听到这连个字的时候，不由的皱起眉。
　　　　华慕云的技术科里可是一只相当精锐的技术部队，本身将一块芯片与其他线板组合在一起已经是不容易的事，而且还能从里面导出数据更是要花上不少时间，但是想不到会被废物来形容，不要说华清逸了，自己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也是受到了打击。
　　　　“不可能，一定是有出错的地方。”萧凛坚决的否定了这个词的存在，阿三与小媚不是这起案子的关键人物，却遭到追杀一定是有掌握了证据，阿三一直喊着找绳子，却将芯片丢在了五金店，是因为果果每天都会有点数的习惯，他是故意将这小东西交给果果，他并非是傻子。
　　　　“导出的数据都被我打印了下来，说实话，我也觉得是废物。”华清逸不想打击萧凛的，但是事实的确是如此。
第六百八十二章　分析解刨（一）
　　　　一间暗室中几个人围坐在一台投影仪下，全神贯注的盯着画面的人物，谁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们屏住呼吸的将一段时长为一个多小时的影响从头看到尾，而画面中始终都只有一个人，他的嘴在动，沉稳的声音在这件暗室里回荡着。
　　　　画面的枯燥并没有影响到在坐的几个人，他们听的很认真，也听得很仔细，有的人甚至还在本子上记录着画面中人物说提到的一些细节。桌子上摊着几张纸和一个文件袋，一盏灯，两个烟缸，一个热水瓶和几个杯子，杯子里的水已经冒出了冷气。
　　　　画面在最后一个人的背影中结束，光碟走了一圈出现的是个女生，在座的人当中有的人认识有的人很陌生，同样是在说话，表情尴尬到了极点，可能是在面对摄影机时候的羞涩，女生时不时低下头，嘴里在嘟囔。
　　　　“咦？”突然几个人中有人发出了质疑声，这个时候画面被人定格在了女孩嘟着嘴的状态下，桌上的灯被点亮。
　　　　“徐所长，你发现了什么？”询问问题的人是萧凛，他是在场唯——个没有坐下的人，一直双手抱臂的靠墙站着，这样的画面他已经看过无数回，而这次在派垩出所的宿舍里，再次拿出来看的时候，感觉又有不同。
　　　　“嗯，有个奇怪的地方。”徐明拿起自己的笔记看了眼。“这两个人的供词上有很大的出入，另外一点是两个人嘴里所说的那个赵所长一直都不曾找到。”
　　　　“这不是关键。”萧凛摇着头。“还有人能看出两个人证词中的盲点吗？”
　　　　“老大，你要我们看这个是不是这两个人中间有一个在说谎？”师帅揉着发酸的脖子，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他们都没有说谎，而是他们所看到的听到的不一样。”起先萧凛也会有这样的错觉，但是仔细想下来这种可能并不大。
　　　　“画面中的女孩是亲眼见证了姚政杀死小媚的过程，而李正汉并没有提及到这件事却透入了一个消息是姚政说青睐的人并非是小媚，这是我带来的画像，你们看看是谁？”萧凛将李正汉描述下来的女人放在桌子上。
　　　　“叶子？”师帅第一个抢过去看，惊讶的张大着嘴。“她不是一直跟李正汉在一起吗？怎么回事姚政的女人？”
　　　　“死去的那个小媚只不过是叶子的一个替罪羊，真正在后台操作买卖的人是这个叫叶子的女人，而我们看到的听到的只是假象。早之前赵所长所说的阿三与小媚之间的感情，是事实，果果看到的也是事实，这是姚政安排下来的一场掩人耳目的戏当然这中间也有假戏真做的成分在里面。”
　　　　“姚政为什么要杀死小媚？”
　　　　“因为叶子！”
　　　　“我赏得不是这样。”
　　　　一直沉默的华清逸歪着头。“如果说小媚的死是因为叶子，姚政完全没有必要多次一举，而且我们现在没有搞清楚的一件事是，小媚在这当中所扮演的角色。”
　　　　华清逸将影像到了回去。“果果所说的话当中，有一点可以证明的是小媚事实上与姚政是有着一点关系。她说的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请他相信，这一类的话。这是一个女人在对自己男人的辩解如果她跟姚政没有关系的话，通常会说你要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等等。”
　　　　“果果的证词是针对小媚的死跟姚政有关，人李正汉的证词中小媚是一个没有直接关系的人，事实上小媚与阿三之间的确存在着牵连，并且手里有着一张芯片这也是姚政最后想要得到的一个东西。”
　　　　“老大我们能不能这么想。小媚和叶子本身就是在一个娱乐城里做事，而且我们已经证实了当时出现在小媚房间里的人是叶子，她们会不会是朋友，假设两个人同时参与了违禁药的销售，而小媚为了以防外一多做了一点手脚，这个或许能说通，并不是说只有一个女人可以做这些事。”师帅突然插话进入，让几个人同时点头。
　　　　“小媚在每次交易的时候都有做出相应的记录所以她手上掌握着姚政的罪证，却不知道叶子与姚政的关系，所以才会遭到灭杀。”
　　　　萧凛头顶上的灯，将影像扯了出去，随后在题板上写下了他心里的几条疑点。“根据李正汉的说法姚政真正参与违禁药的时间应该是他出任初期，或者更早。”说道这里萧凛在这点的边上写下凡个关键词……”韩飞、废旧砖窑厂，。
　　　　“老大，废旧砖窑厂是什么？那个韩飞又是什么人物？”师帅对于萧凛后面补充的关键词表示出怀疑。
　　　　“这是在你们加入北区前，我与清逸破获的一起地下制造厂。”着凛简短的介绍了下。“废旧砖窑厂建立与三年前，真正的开发商因为某种原因而移民国外，事实上这个人最后是出落在了北宫的深沟中，大家已经看过挖掘出来的尸体身份，他是其中之一，在身前，他的确是一个企业家并且在办理移民。”
　　　　“姚政为什么要杀死这个人？”
　　　　“这个企业家不是姚政杀死的，而是韩飞。”萧凛停顿了一下。“当时接手转接手续的人是原北区规划部部长，在处理问题中，这位企业家发现了自己所建立的砖窑厂实际上已经被人动了手脚，而发现了其中的秘密，想要敲诈勒索，才得以这个下场。”
　　　　“厂不是他自己建的吗？”
　　　　“这个我稍后在解释。”萧凛继续在题板上写下第二条内容。“横飞集团建立与北区贫民窟；关键词：严娟娟、土地规划、钱”
　　　　“这件事，我来说明。”华清逸对着萧凛的题板上的内容，将手里的资料发给其他人。“我们现在所见到的横飞集团，原住民是北区的一个贫民窟，大概住户在一百多人，你们手上看到的图纸是最早时期北宫的一个城市规划1图，我已经做出了标记，而在这图纸背后是当时市委下发的一个改建项目以及改建计划书。”
第六百八十三章　分析解刨（二）
　　　　“是要建筑医院？怎么会变成办公大楼的？
　　　　“当时市委有拨出一笔大约在两千万左右的资金投入到北区市政建设中，但是这笔款项已经不知去向，而原土地规划部的部长现在已经成为一堆尸骨，也就是我们从北宫深沟里挖掘出来的尸体，死人承担了一切罪名。”
　　　　萧凛继续在白板上写下第三条的关键词。“北宫！关键词：三把火……”
　　　　“据李正汉的证词中有一条是关于货物被严娟娟拿走藏匿，北宫这次起火的原因是人为，季伟怀给出的结果中疑点很多，我昨天与清逸再次前往北宫看了一圈。第一把火是从北宫内部烧起，第二把火是外围，第三把火是街面。”
　　　　“是同一个人所为吗？”
　　　　“三把火的目的不同，很有可能是三个人或者是两个人，具体的起火分析已经转交给市委相关人员处理。”
　　　　“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抓人了，有这么多证据在手里不怕姚政会逃跑。”师帅有点兴奋的在凳子上扭捏着。
　　　　“李正汉的证词只能说明姚政有罪，但并不能直接指证他所作所为与他有关，顶多就是一个管理不当的罪名，撤职查办，贪污受贿，至于杀人罪在人证上并没有多大力度，我们只能请他回来协助查案，但不能拘留查办。”
　　　　“那不是白忙活了，这些东西刘他一点用处都没有。”师帅一听顿时泄了气。
　　　　“不然，我有个计划，是时候该收网了。”萧凛嘿嘿的冷笑了两声，他小声的在几个人耳朵边上说了几家，弄得大家都皱起了眉，纷纷表示反对意见。
　　　　“这样做有点冒险。”华清逸是第一个反对的人，而在萧凛的计划中，自己是最没有事可做的一个他哀怨的看着萧凛。“你又一个人把危险承担了，我不同意。”
　　　　“我们也不同意，老大太喜欢逞个人主义精神。”
　　　　师帅撇着嘴，难得与这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达成共识，他对着华清逸击掌为盟。
　　　　“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华办的主要对象还是姚政他是最有机会接近他并且可以没有任何阻碍的靠近他，换成是我们三个人，姚政谁会买账？至少华办有个从市委过来的头衔可以随意出入区政府大楼。”徐明对着师帅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巴掌，打的他一个人在那里呜呼着。“老大处于暗角伸手好可以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出现，只是前头部队有老大似乎目标大了点，我们所里在北区是最没说话的份，要是贸然的去抓涉嫌人员，未必就能让我们进入和抓捕，所以我觉得还是老大跟我们一起行动比较好。”徐明说完嘿嘿了两声，其目的与华清逸他们没得查。“虽然我们手上已经有了相关的证据以及尸体的人物资料以季伟怀那种人一定会找出替罪羊来顶罪，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直接把人押到市委，在我们这种地方关押肯定会出事。”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联系了在北区附近的部队，会有人协助我们。从这里到市委距离太远而且我们手里还有一张牌没有用。”
　　　　“你是说张倩的儿子？”
　　　　“嗯，张倩的身份是个迷这个孩子倒是可以利用。”萧凛想了下。“现在只要我们把消息放出去，自然鱼就上钩了。”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那么就各自行动，两天后进行围捕。”
　　　　当几个人从徐明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一个人影闪过，萧凛站在了门口对师帅眨眨眼，后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尾随着人影的方向追了过去。
　　　　“消息会传到季所怀耳朵里吗？”徐明还是有点不太放心的望向师帅消失所背影。
　　　　“嗯季伟怀是一个突破口，给他增加点压力，姚政会帮他做出选择的。”萧凛点上烟他很自然的往派垩出所大门外走去。
　　　　今天还是一样的无聊，华清逸跟在他身后。“你没有把实情告诉他们，即使刚才的分析也是一半一半。”
　　　　“我不想他们参与进来但是这个好像不是我能控制的。”萧凛是矛盾的，他的目的不是姚政这点华清逸很清楚，而现在的姚政很有可能会得到四爷的帮助，那些军人虽然不是四爷亲派，但是也算是默许不是吗？
　　　　“那就以徐明的说法做，你在他们身边还能有保护的作用，而你这样大幅度调动利剑的话，老爷子那边也会有消息过去，我怕市委又会掀起什么风浪来，要是老龙他们再插一脚进来，就比较麻烦了。”华清逸从市委回来明显与之前有着不同。
　　　　“你回去之后发生老龙什么吗？”萧凛走到中心湖附件，天气放晴后，气温也随着身高了几度，微风中已经夹杂着热气，夏天终于开始逼近口。
　　　　“嗯，也不算是什么事，只是我家老爷子对于北区的动静有点不满意，先是北宫的爆炸案，古文物的私藏，到现在劫持案，都已经成为市委中那几个老头对我们的做法表示不满，不过还好只是口头上的措辞并没有落到行动上。”华清逸没有打算隐瞒萧凛这样的事实，知道内部变动对于在外围的他来说还是有一定的作用来改变计划。
　　　　“姚政找过王家了？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他应该是想通过市委领垩导班子来将这件事压下去，估计王占庭也在后面做了不少动作，所以我们也加快步子，我家老爷子现在是进退两难，但是并没有下达任何撤回的命令，如果我们无法做到最后的话，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会影响到他在市委的地位。”
　　　　“这个我明白。”
　　　　萧凛呼出一口气，他不是刘自己没有把握，而是时间的拖拉让他变得焦躁。“还记得我说过我遇到梁虎的事情吗？”
　　　　“嗯，虽然我信你说的，不过梁虎的确是死在了你的面前，这个也是事实。”华清逸有点回避这个问题，他以为萧凛会忘记。
　　　　“我不想说什么，但是龙魂真的还跟以前一样吗？突然出现在北宫附近的神秘家族，洪炼从住处神秘消失，而接手杀手任务的人是DOMO，这个一直被杀手界传为神话人物的人突然出现，还有是谁把我的结论传送给严娟娟的，这些我们都没有找到答案。
　　　　“你是想说，四爷只是一个开始，而姚政不过是他们手里的棋子。”萧凛用看不出来的幅度点点头。
　　　　“现在我们只能知道，叶子是一个关键性人物，我跟他交过手在小媚飞房间里，当时穆容允也在场，她的伸手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她为什么要服食药物前往小媚的住处？还有就是张倩的存在，李正汉、果果、严娟娟三个人对她的说辞各有不一，我不禁开始怀疑是否有这个人的存在，最后是那个孩子的身份。我们都忽律了！”
　　　　“我们在圈套内！”被摆布的直觉在华清逸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梁虎的出现不是偶然，作为杀手不是一个偶人的出现，他是对方想给你一个混淆。”
　　　　萧凛摇着头，梁虎不是一个被摆布的木偶，这个他敢肯定，他叫自己的时候绝对不是一个屋情感的人。“梁虎的事，我谁都没有说，包括老龙，这件事一定是有蹊跷。”
　　　　“人死不能复生，凛或许是对方找了一个与梁虎很像的人，就是为了混淆你心智呐？”华清逸有时候并没有萧凛那么感性，在考虑问题的视角上也会有着不同。人死了就是死了，在现今这样现实的社会中，谁会相信人的灵魂或者重生这类鬼神之说？顶多是小说中的幻想罢了。
　　　　“清逸，你不相信人会死而复生吗？”萧凛面对着湖面突然他很认真的问着华清逸。
　　　　“我不相信，即使有那也是一种假象。”
　　　　“我亲眼见过。”萧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发出一声叹息，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没有亲眼见过虹在那个神秘人手上活过来，也没有见过那只猫死而复生后活蹦乱跳的窜入草丛中，那样他就不会相信梁虎还有活着的可能。“有个人可以做到。”
　　　　“凛，你不要吓我。”华清逸一把拽过萧凛，将他面对自己，漆黑的双眸中没有情绪，冰冷一片，而从他喉咙间冒出的低沉却叫人心痛。
　　　　“我知道你们不会信，你不是问我虹的尸体在哪里吗？”萧凛突然发出古怪的笑容。“就是那个晚上，我亲眼见到他让死去的虹说话了，那不是幻觉。”
　　　　因为是萧凛说的，所以华清逸会相信那是真的，但是从心底中还是排斥着这样的诡异。
　　　　“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说的，但是我一定会查出来。”
　　　　“所以，你将计划提拼了，你明知道现在收尾并不是最佳时机。”
　　　　“时机是人创造出来的，时间不会等，但是奇迹一定会等。”背对着阳光下的萧凛脸上扬起属于他的自信，华清逸点点头，他认识的萧凛并没有改变。
第六百八十四章　女人生气了
　　　　当阳光穿过云层落在了大地上的时候，当睁开眼享受着这属于清晨的好心情时，一个闷雷从头顶上滚过，没有预警的闪电，也没有哗啦啦的雨点，只是在阳光闪烁下爆发出一击重重的响声。
　　　　季伟怀是在这样的暴击下从梦中惊醒过来，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半裸的身躯是经常保持运动的身材，健壮的肌肉让这个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