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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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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像是巧合,又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回雪刚合上灵真的袍子,灵真那只受伤的手便打开了。“啪”的一声,一块带血的玉佩掉落在地上。

这块玉佩,回雪是认得的。

门口传来小太监的声音:“咱们得快点,上面说了,别让别人看见了,偷偷埋了是正理。”

“是呀。哪想到还要到小佛堂来敛尸呢,我一直以为,小佛堂有佛主看着。是最安生的了。”另一个小太监附和。

听这脚步声,来的人应该最少有三个。

王福全跑去相印殿报信,是卖了回雪人情,回雪当即捡起玉佩,跟烟紫躲到了帷布后面。

帷布宽大。随风荡漾,如帆船行在水里。

小太监进来一看。不禁奇怪:“王公公不是说,她的尸体是倒在门槛外的么?怎么这会儿跑屋里来了?”

“不会是有鬼吧?不对,是佛主把她的尸首弄到屋里来了?佛主莫怪,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做奴才的,没有选择的余地。”另一个小太监吓的哆嗦起来。

佛主神圣威严,在佛主面前烧香点纸,多半是求得平安,小太监往盆子里焚烧了几张黄纸,又拜了拜道:“佛主莫怪。”

隔着帷布,回雪听到一阵搬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切归于平静。连小佛堂的门,都被轻轻掩上了。

灵真的尸体已不见了踪影。

回雪手里握着温凉的玉佩,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炭火,这玉佩让她有些气愤,有点后悔,若不是当初自己带了灵真进宫,她虽际遇坎坷,万不会这样死去。

王方找到回雪时,已累的满头是汗,不及擦汗,便小声说道:“主子,皇上让您去一趟。”

“何事?”

王方摇摇头:“听说是大事。”

祸不单行,宫里的大事一件接着一件。

回雪不及回相印殿,便往养心殿而去。

皇上站在养心殿门口四下张望,见回雪来了,才停下脚步,只是脸色并不好看:“你怎么才来?”

“皇上何事?”回雪的语气有点低沉。

皇上没有说话,独自进了养心殿,回雪只能跟着进去。

“有臣子来报,说是你的阿玛乌雅。德林强抢了一个女子进府,女子是被逼的,又反抗不得,多次寻死觅活。”皇上语气不善:“你阿玛虽西北一战有功,可也要注意些影响才是,在安城做这样的事,不是打朕的脸吗?”

回雪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或者,回雪根本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自额娘死了以后,阿玛一个人操持着府里,从没有对第二个女人动过心思,甚至连府里的女人都没仔细瞧过。后来,阿玛的两个女儿都入了宫,算是有了出息,府上条件又好,阿玛又是个厚道的人,便也有媒婆去说亲事,但阿玛从来都是一口回绝了,哪怕对方再天姿国色,再贤良淑德。

阿玛曾对回雪说过,这一世,只爱回雪额娘一个,成亲当日,他的心跟她的心已交换过了,如今他的身上,是回雪额娘的心,而回雪额娘的死,已把他的心带走了,从此心死,只有花开花落。

“你是不信?”皇上见回雪鄂然,问了一句。

回雪手里握的玉佩掉在了地上。

皇上看见玉佩,眼里露出一丝惊慌,转瞬间又扭过脸去,坐在案子后面,试探性的问道:“这玉佩你在哪里得的?”

“小佛堂。”

“你去见过灵真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知道灵真死了?”皇上一连串的问题暴露了他自己。回雪还没有问,他已经慌忙解释了。

在宫里,皇上宠幸妃嫔之外的女人并不是大事,要么掩盖了过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比如李宫女这样的,要么将那女子封了位分,陪伺左右,可占了一个尼姑便宜,说出去,可是令人不齿的。所以,皇上才有些慌乱。

他听回雪说去小佛堂烧香,又让小佛堂里的人念经,心里便记下了,这日皇上由王福全陪着散心,路过小佛堂,听到一个轻轻的声音在小佛堂回荡,这声音又柔又软,干净且平和,皇上一下子便爱上了这声音。

原来一个人的声音可以这样好听,皇上心如撞鹿,推门进去。

王福全怕打扰,只能守在大门口。

小佛堂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便传出皇上隐隐约约的说话声,还有一个女子喊救命的声音。王福全顿时明白了皇上在做什么,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檀香袅袅娜娜,几只麻雀落在小佛堂院子里,平时灵真会撒些谷粒给它们,这一日,却是灵真被皇上压在身体下面。动弹不得。

麻雀受了惊,扑腾着翅膀飞的远远的。

灵真眼神里满含屈辱跟怨恨,反抗不得,只能任由皇上发泄。从佛堂内拉到佛堂外,灵真的手都被划破了。

暴风雨过后,短暂的风平浪静,灵真开始抽泣,皇上听的心烦,又怕灵真将此事宣扬出去,对着灵真的胸口踢了两脚,灵真当即没了气息,只是在临死前,她拉住了皇上的衣角,将皇上的玉佩扯了下来。

皇上并没有发现玉佩,匆匆离开。王福全看了眼伏在门槛外的灵真,将小佛堂的门关好,追着皇上而去。

不到养心殿,皇上便有了主意,让王福全赶紧叫上几个太监,就说灵真暴病而亡,匆匆埋了是正理。

王福全只有遵命的份儿,但埋灵真之前,先去了回雪的相印殿。

大门口的王福全听到皇上提灵真之死,也有些害怕,会不会是皇上已察觉了有人向相印殿通风报信呢?

回雪当然知道替王福全掩盖:“我跟烟紫本是去小佛堂上香,可是去了以后,见小佛堂空无一人,屋里也有些凌乱,灵真却不见了,地上只有这玉佩。臣妾记得,这玉佩好像是皇上您的吧。”

皇上低下头去,拿一本折子在手里翻着:“是……朕的,听说你们要为故去的人超度,朕就去看了看,哪知小佛堂里的尼姑患了失心疯,看见朕跟见了鬼一样,抱着朕便咬,后来,被太监们打死了。这玉佩,怕就是那时候拉扯下来的。以后就将小佛堂关了吧,朕瞧着那里不安生,谁住在里面都会死。”

皇上显然是在扯慌。

宫院里这么些女人,他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尼姑都不放过。且害死了灵真,竟然毫无愧色。

原来这便是万人敬仰的皇上。

“皇上,刚才臣妾去小佛堂,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回雪试探着。

“什么东西?”

“臣妾看到小佛堂佛主面前点的三支香,是催命香。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或许,佛主看着这一切呢。”

皇上骇然,放下折子,冷盯着回雪道:“朕是真命天子,有什么催命香不催命香,跟朕有何关系?倒是郁妃你,你的阿玛其身不正,这事怎么处置还让朕头疼。”

“臣妾不信阿玛是这样的人,请皇上明察。”

VIP卷  第297章 江氏在床上

无论回雪信与不信,这件事都摆上了台面。

次日,乌雅。德林便被从府里押进了宫,跪在养心殿的大门外,跟着来的,还有一个女人,这女人有几分姿色,头上松松的挽着一个乌黑的发髻,发髻间插着几根油木簪子。简单而干净。

看样子,像个朴素的。

回雪一夜没有睡好,得知阿玛进宫,急忙赶了过来,才发现荣妃早已经到了,站在那女人身边上下打量着,脸上含笑,扭过头来看回雪一眼,眼神里全是得意的神色。

很久没有看到荣妃这么得意了。

跪在地上的女人,回雪看了一眼,便认出,那是出宫去的江氏。

江氏以前在阿哥所当奶妈,她是荣妃的人。为什么自己的阿玛会跟江氏扯上关系?

回雪看着年迈的阿玛,心中有些酸涩,乌雅。德林见了回雪,脸上闪现一种内疚之色,继而低下头去。

“乌雅大人虽在西北有功,可也要注意皇上的脸面,您也算是国丈,这传出去,可让郁妃的脸往哪里放呢?”玉妃故意讥讽。

荣妃笑望着回雪的阿玛:“大人也太不小心了,若说女人,安城的女人多了去了,大人单身多年,这事也在情理当中,只是强迫这女人的意志,传出去可不好听,且让这女人以后如何做人呢?”

乌雅。德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纷纷注足观看。

岑梨澜听说了此事,急的不可开交,如今乌雅。德林跪在养心殿门口,便如回雪跪在养心殿门口一般,这不是明着打回雪的脸面吗?这不正遂了玉妃及荣妃的意?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上盯着乌雅。德林。

乌雅。德林深深的给皇上磕了个头,身体伏在养心殿门口的青砖上。看着十分苍老。

阿玛连辩解都没有,难道他真的对江氏做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江氏,我阿玛真的对你做了什么吗?”回雪问江氏。

江氏却不敢抬头,甚至,她有一点怕见回雪,之前她的孩子眼看活不成了,她想出宫,求荣妃而不得,最后还是回雪准了她出宫去。又是照料孩子,又是给孩子熬药,几个孩子才度过了难关活到现在。此时当着回雪,她心里极为复杂。

“江氏,你可想清楚了,自出宫后,你本来也应该有平静的生活。养养孩子,种种田地,做一个平凡的妇人,一切都因为乌雅大人而改变了,如今有皇上做主,你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不然,若是诬陷了乌雅大人,你的小命不保。你宫外的孩子,恐怕也不能好好活了。”荣妃脸上带着一股寒意,她看似在帮着乌雅。德林说话,实则有威胁江氏的意思。

“我不信我阿玛会做出这样的事。”回雪十分坚定。虽见惯了皇上的始乱终弃,喜新厌旧。但对自己的阿玛,回雪还是有把握的。

“江氏。还不将你跟乌雅大人的事讲给皇上听?”荣妃呵斥。

江氏本来有些懵懂,又有些犹豫,听荣妃呵斥,跪在地上打了个哆嗦,继而叹了口气,看了看乌雅大人,又看了看荣妃,将头埋的低低的:“出宫后,因为有我照顾几个孩子,所以孩子都安然无恙,但家里穷的很,没有吃穿,为了讨生活,我就来到了安城里,想着寻一处活计,哪怕是给大户人家做做衣裳,或是给刚出生的孩子喂喂奶,总比在宫里好些,至少隔几天,我就能回家看看孩子。”

“乌雅府对下人一直很好,所以下人们一直呆在府里伺候,府上也从不另招伺候的人,且府上没有新出生的小孩子,你为什么去府上?”烟紫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郁妃,这里也有一个奴婢说话的份吗?前阵子总是玉妃在学规矩,我瞧着这烟紫,好像也没了体统呢。”荣妃讽刺。

回雪看了烟紫一眼,让她暂且退下去,听江氏把话说完。

“在安城走了大半日,也没什么收获,后来我饿极了,便晕倒在一处石磨下,没有了知觉,后来听乌雅大人说,是他捡了我回府。”江氏说到这,又看了乌雅大人一眼,只是眼神在碰撞到回雪时,有些闪躲。

“乌雅大人,是这样的吗?”荣妃问。

乌雅。德林点头。

若说自己的阿玛捡了江氏回去,自己是相信的,自己的阿玛一直都是个好人,在回雪七岁的时候,他在路上看见一只断了腿的小狗,便捡了回去,又请大夫给小狗瞧病,那只小狗,回雪一直养了好几年,直到最后它老死,埋了。

一只小狗,阿玛尚且怜悯,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江氏,乌雅大人捡了你回去,当然不是为了让你做衣裳,或是做奶娘吧?你醒了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江氏伏在地上道:“府上的丫鬟给我端了不少好吃的,乌雅大人交待我说,让我好好养着,可是因为大人从西北回来,打了胜仗,听说安城不少达官贵人都要巴结,当天晚上……当天晚上……”

“当天晚上怎么了?”皇上盯着江氏。

“当天晚上,乌雅大人出去吃酒席,回来时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的闯进我屋子里,说有话要跟我说。”江氏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玉妃倒是很好奇:“那大人想跟你说什么呢?”问完这句,玉妃还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回雪,如今乌雅。德林在养心殿门口出丑,那不亚于回雪被当众打了耳光。

“乌雅大人跟我说,我很像郁妃娘娘……死去的额娘。他半生孤苦,自郁妃娘娘的亲生额娘去世以后,他没有再续娶,只因心中装着他的夫人。直到见了我,他才觉得,他的夫人又活了过来。”江氏直起身子,一只手不自觉的想去搓衣裳角。

这是一句肉麻的情话。

“乌雅。德林,你真的这么说了吗?”皇上问。

回雪心里祈祷,阿玛一定要摇头,虽然这江氏长的确实跟额娘很像,就连回雪第一次见到她时,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想跟她接近,想了解她,关心她。

但事与愿违,乌雅。德林还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是他做的,他不会认,是他做的,哪怕是死罪,他也得认,他不够圆滑,甚至有一点呆板。呆板到不知保护自己。呆板到让别人不知应该怎么帮他。

“然后呢?”荣妃问江氏:“说了这些话以后,又怎么了?”荣妃好像很迫切的知道下面的内容,又怕江氏不肯说似的,不住的提醒她:“你赶紧说完了,也好赶紧出宫去见你的家人,别在这耗着了,你家人多担心你呀。”

江氏听荣妃提到家人,便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敢,她努努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乌雅大人便陪着我说话,我说我家里穷,孩子多,负担重,乌雅大人说,他的女儿郁妃娘娘在宫里很受宠,平时还往家里送一些金银珠宝,让我跟着他,以后定会有好日子过。”

“你撒谎。”烟紫实在忍不住了,虽说回雪在宫里是六宫主位,但是何时曾把宫里的金银珠宝送回家去?这江氏是赤裸裸的诬陷。

江氏也不敢看烟紫,只自顾自的说着:“我却不愿意,俗话说烈女不嫁二夫,且我这种地位的人,哪里高攀的起乌雅府,但乌雅大人说,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他吹熄了蜡烛……他把我按倒在床上,将我……我以后没有脸再见人了。我本以为,乌雅大人是好心救我,没想到,他却趁机占有了我,我身心受损,四处告状,但官官相护,没有人敢出面指责乌雅大人,我只好来宫门口告状,皇上圣明,求皇上为民妇做主。”

江氏说的有鼻子有眼。乌雅。德林却还是一声不吭。

“皇上,臣妾并不曾往宫外运过什么东西,江氏不过是在撒谎。”回雪瞪着江氏。

“我想问一下乌雅大人,江氏说大人欺负了他,害的她没脸做人,大人是做了还是没有呢?在皇上面前,大人可得说句实话。”荣妃冷笑着。

荣妃的随从像树叶一样,一点点的被回雪给剥离了,这一刻,她看着回雪的阿玛跪倒在养心殿,她的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

“阿玛——”回雪叫了一声,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江氏如此咄咄逼人,那自己的阿玛又会怎么说呢?他会为自己辩解吗?还是他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

若阿玛将江氏当成了自己的额娘,醉酒之下,倒也可能,回雪心里七上八下。

“我……。那晚喝醉了,有没有跟江氏……。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乌雅。德林看了眼回雪,又看了眼皇上:“只是半夜口渴的很,酒也醒了,想起床喝点水,却听到一个女人坐在床上直哭,门外几个家丁在探头探脑,好像在看什么热闹。我叫了人进来,擦着了火一照,床上坐的是江氏,不对,是……是……是我睡在江氏的床上。”

VIP卷  第298章 皇上。。不要

“大人既然招认了,那便也好说,谁没有个把持不住的时候呢。”荣妃冷哼着,看似给乌雅。德林开脱,实则是嘲讽。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江氏的床上。”乌雅。德林努力想回忆那天晚上的事,但头脑却是一片空白,那晚他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如今回忆起来,除了酒,脑中别无它物。想来想去,他的头都痛了:“我只记得江氏她……。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直啼哭着。”

“大人也许是真的醉了,醉了之后,怕是下人们伺候不周,才致大人进错了房,当时不是有家丁在探头吗?他们可不可以做个见证?”岑梨澜见回雪的阿玛什么都招认,心里着急,想着会不会是他喝醉了以后被人诬陷了呢,如今大人不记得当晚的事,江氏的话也不一定可信,那家丁在门口探头探脑,总会有所见,有所闻吧。

“家丁们说,屋子里太暗,他们什么也没看清,只听见乌雅大人的喘息声还有我的挣扎声,他们以为是乌雅大人有了心头之好,府里要有喜庆之事,毕竟我是大人带回去的,所以都暗自高兴,也并不敢做什么,只是偷听罢了。”江氏辩解。

“胡说。”回雪道。乌雅府里虽不是冠冕堂皇,但做下人的却很识规矩,平时扫院子的扫院子,烧火的烧火,各司其职,从没有过下人们故意偷听偷看主子的,何况是在晚上。江氏以上的话,回雪万万不信。

乌雅。德林却像是默认了似的,眼中含泪望了望回雪:“郁妃娘娘,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额娘。”

“大人,你可不要这样说。”岑梨澜欲扶住回雪的阿玛。可看了看皇上冰冷的眼神,只好作罢:“当晚的事,你记不清了,凭江氏一个人的话,不足为信,大人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当晚大人真的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乌雅大人的荒唐吗?”荣妃冷笑:“江氏求告无门,在宫门口跪了好多天,宫里宫外的人都听说了此事,以后江氏可怎么活下去。一个女人的贞洁有多重要,岑嫔娘娘是不知道吗?”荣妃顺便连岑梨澜也奚落了一番。

皇上显然已信了江氏的话,他在养心殿前面的台阶处背着手来回的踱步。王福全手持拂尘远远的跟着,又不知应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

“乌雅。德林,你真的让朕好失望。你是有功,朕也封了你。可你至少应该给朕留点颜面,你说说,这闹的满城风雨,你让天下臣民怎么说你,怎么说朕?”皇上怒喝一声,如一只发了威的狮子。

“求皇上责罚。臣知罪。”乌雅。德林俯地磕头。

荣妃脸上出现一种不易觉察的笑,只是江氏听到乌雅大人说知罪,脸上一红。像是很悲伤的模样,若真的乌雅大人欺负了她,她听到这些话,本应该高兴,可她为什么显的愁眉不展呢?

“这……。这应该怎么处置呢。这……。王福全。”皇上喊了一声。

王福全立即撩起袍子跪倒在皇上面前:“皇上,若……若按宣国律法。乌雅大人得送去慎刑司受罪,不过,皇上您看,乌雅大人西北一战,已是伤筋动骨,且也有了年岁,慎刑司那种地方,年轻人去了也得脱一层皮……。”

王福全小心的劝解着。

皇上不说话。

荣妃赶紧添油加醋:“什么时候王公公也开始做皇上的主了?且宫里宫外的人都看着呢,乌雅大人虽是功臣,但功是功,过是过,若不处置乌雅大人,那皇上在前朝臣子面前也不好交待吧?”

荣妃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皇上果然中计了,眯眼养神似的,站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那就送去慎刑司吧……。”

“皇上……不要……。。”回雪急的跪倒在地,宫里接二连三的死亡已让人心惊,如今突然阿玛又出了事,回雪的那颗心突突跳的厉害,却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有利的说辞帮着阿玛,只能重复道:“皇上不要,求皇上看在阿玛年世已高……。”

一个小太监匆匆跑了过来,附在王福全身边说了几句话,王福全脸上闪现出一种惊喜的表情,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皇上身边:“皇上,神武门统领刘武求见。”

皇上想了好半天,还是想不起来刘武是谁。

回雪让刘武出宫去查江氏的事,查了这么些天,一点刘武的消息也没有,没曾想,在这节骨眼上,他回来了,可江氏如今活生生的在皇上面前指认自己的阿玛,刘武怕是没见着江氏吧。

回雪心中仅存的幻想也要破灭了。岑梨澜忙搀扶着她。

“没看见皇上在审乌雅大人的事吗?刘武有什么事,也得晚点说,真是不识规矩。”荣妃像是有意阻拦刘武的到来。

皇上却道:“让他过来吧。”

刘武从养心殿偏殿的方向小步跑来,离近了,回雪才发现,他黑了,也瘦了,只一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他的脸上有一道刀疤,记得当初让他出宫时,是没有的。那道刀疤像是一个陷阱,惹的人想入非非,这阵子他到底遇上了什么呢?

江氏看到刘武,眼神有波动,小心的往一侧跪了跪,看来,江氏是见过刘武的。

刘武跪在江氏一侧,给皇上行了礼,便直奔主题:“皇上,江氏刚才所说,都是假的。做不得数。”

“你就是那个刘武?江氏跟乌雅大人的事,跟一个小小的神武门统领有何关系?你又知道什么,就跑来皇上面前胡言乱语?”荣妃有意打断刘武的话。

回雪心中突然朦朦胧胧,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好像隔着一层薄纸,刘武是个靠的住的奴才,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有他的道理,而荣妃百般阻拦,又是为何?

回雪忙道:“还请皇上让刘武说完再做定夺不迟,若真是臣妾阿玛犯下大罪,臣妾决不姑息,但若是有人栽赃陷害,那臣妾也决不姑息,还望皇上明鉴。”

“求皇上明鉴。”岑梨澜也跪了下来。

“求皇上明鉴。”这一回是管娇。

荣妃却站着不动。

玉妃本来也想着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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