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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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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的,这盒子里的药渣,你知我知,咱们如今要做的,是一举除去巫师,不能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这药渣,若传到皇上那里,非但治不了巫师的罪,还可能打草惊蛇,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岑梨澜有些懊恼:“难道就这样放了那巫师一马?”
回雪喝了一口茶,幽幽的道:“你不是一直说皇上昏庸吗?”
岑梨澜望着回雪,又望了眼那药渣,松了一口气:“还是郁妃你想的周全,即便这药渣不能治巫师的罪,但却告诉咱们,这药渣对皇上的身体有害,那个昏君,他既然那么信任巫师,让巫师在这宫里肆意妄为,那他就天天喝十八畏的药好了,总有一天……”
回雪“嘘“了一声:“说好的明日……你可准备好了?”
岑梨澜点点头:“准备好了。”
“这一次,让你以身犯险,真是……。”回雪有些歉疚,岑梨澜却摇摇头:“这事是我自已愿意做的,想到上官贵人的惨样儿。我这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岑梨澜说着,将那盒子连同药渣交给烟紫:“去,拿到小厨房里,塞进灶膛里烧了。”
烟紫会意,很快拿走了盒子。
回雪点头称赞:“这样做很对,那十八畏的药。皇上爱喝,便让他喝吧。”
次日,天气阴沉。
东边天空中压了不少黑云,黑云压顶,让人窒息。
回雪起了床,换了身绯红色的小薄袄。外罩一件石榴红的大毛坎肩,下衬一条绣金边的暗黄凤尾裙。
她让烟紫为她梳了高高的飞仙髻。
发髻正中央。插着一朵珍珠白凤栖枝头珠花。
左侧鬓边插着一支赤金玲珑簪子。
赤金簪子熠熠生辉,与她的赤金八福耳环相映生辉。
甚至,回雪细细的扑了一层粉,在嘴唇上特意点了一些胭脂,胭脂大红色,点在回雪的唇上。嘴唇便红的像早春的玫瑰。
许久不见回雪这样打扮,也不曾见她穿戴的如此隆重。
烟紫虽知宫里如今不太平,可眼瞧着自家主子穿戴成这样。还是忍不住问道:“主子,是有什么……喜事吗?”
回雪点点头。
烟紫见外头风大,便给回雪披了一件薄薄的海棠花披风。
回雪默默的道:“随我到小荷塘。”
小荷塘这个地方,回雪很久没去了。
如今只是记得,那里有大片的荷花,还有不少假山,绿草地,秋千悬在树上晃悠。
刚进宫的时候,曾跟岑梨澜去过几次,坐在秋千上望着荷花摇曳,倒也好看。
烟紫福了一福道:“主子,小荷塘,这个季节,怕荷花早已凋零了,而且,入秋以后,雨水多了,那里又没人去,秋千怕是也坐不得了,且绿草地上的那些草,也可能已经黄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假山,倒是……。”
烟紫只是怕风大,怕回雪出去吹一场风,又没看到可心的景致,所以善意的提醒。
回雪却径直出了相印殿,十分坚定的道:“不去小荷塘,又怎么会知道,那里是一副什么景致呢?”
一大早,永和宫的大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苗初穿着件水色的小袄,白色的宽脚裤从永和宫里探出头来,见四下无人,才将一封信塞进袖里,埋头朝养心殿而去。
养心殿廊下,巫师正在想着,要割谁的肉为皇上熬药。
因为所熬的药里没有了人肉,药汁很苦,皇上不乐意喝,脸色也不好看。
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巫师便叫来王福全,问他:“哪个宫里的娘娘不曾生育?”
王福全心里明白,巫师又想去割娘娘的肉,心有不忍,便吞吞吐吐:“奴才一时也记不得了……容奴才想想吧。”
巫师讽刺道:“我还以为王公公天天跟在皇上周围,对这宫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呢,如今看来,王公公不过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王福全不与他做这些口舌之争,一心想护着后…宫里的娘娘,只得拖延着时间。
半个时辰过去了,巫师又一次问王福全:“公公的记性也不好了吗?还没有想起来吗?要给皇上熬药,这事可等不得,你也瞧见了,前一次的药苦了些,皇上脸色就不好。”
王福全只得打着哈哈:“容奴才再想想,奴才年纪大了,记性是不如往常了。”
巫师笑笑,坐在养心殿里,歪头打呵欠。
苗初在养心殿门口探头探脑。
王福全赶紧压着声音道:“苗初姑娘,皇上睡着呢,可不能打扰。”
苗初摆摆手:“公公,奴婢不是来找皇上的,奴婢是来找巫师的。”
王福全赶紧将苗初拉到廊下:“我说苗初姑娘,如今后…宫诸人,躲他还来不及,苗初姑娘竟然要找他?快回永和宫去吧,别给你家主子添麻烦了。”
苗初却坚持要见到巫师,王福全怎么也拦不下,只好帮她传话。
巫师听说苗初是永和宫岑妃身边伺候的,顿时来了兴致,抱着胳膊问苗初:“找我何事啊?”
苗初福了一福,十分恭敬的道:“不知,能不能跟您借一步说话?”
巫师看看王福全,得意的一笑,领着苗初下了台阶,走到养心殿大门口,离王福全渐渐的远了,巫师才问道:“有什么话,需要借一步说的,你家主子又想骂我什么?”
苗初掏出信来递给巫师:“这是我家主子的亲笔信,请您过目。”
巫师哈哈一笑:“你家主子给我的亲笔信?你没有传错消息吧,我瞧着,你家主子想生吃了我呢。”巫师一面说,一面打开了信,字迹娟秀,宣纸雪白,一共四行小字。
巫师却看的心花怒放:“你家主子邀我小荷塘说话?这可真是稀罕事,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
苗初脸一红,低下头去:“在郁妃娘娘面前,有些话,我家主子不便说,我家主子交待奴婢,巫师是个聪明人,看了这信,自然就懂了。”
巫师又是哈哈一笑:“你家主子果然懂我的心思。”
巫师点点头,将信塞进他自己的袖里,又有些不放心似的问道:“你确定,这信是你家主子亲写的?若敢骗我,你可知道下场?”
苗初忙福了一福:“奴婢有一万个胆儿,也不敢哄骗巫师大人,您神机妙算,只看那宣纸,也不是一般宫殿能有的。只有我们永和宫,岑妃娘娘育有两位阿哥,才得此尊荣。能用的起这种宣纸。”
巫师又将信抽出来看了看,见宣纸上头有金印,才放心了:“你说的倒也是。”
巫师抬头看看天色,黑云很快便要移到头顶,想来是快下雨了,便道:“我还得给皇上熬药呢,如今天色不好,怕一会儿会下雨,我也不一定能去小荷塘,万一让你家主子空等一场……。”
苗初福了一福:“我家主子说了,巫师大人不去,我家主子便不回。”
巫师笑道:“你家主子的脾气,倒让人摸不透,时而冷的像冰,时而热情像火。”见苗初红着脸,便问道:“我若跟你家主子见面,你不会……。。到处乱说吧?”
苗初道:“奴婢知道宫里的规矩,奴婢乱说主子的事,只有死路一条,奴婢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巫师还是有些忧心:“你家主子主动邀约我,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
苗初赶紧道:“巫师大人,如今我家主子的亲笔信就在您身上,若是个陷阱,巫师大人只要掏出书信,不就可以洗去自己的清白了?而且听闻巫师大人法力无边,这宫里连皇上都要敬您三分,谁又敢不识趣,敢陷害您呢?”
正文 第454章 杀人
苗初是个话不多的奴婢,可如今,面对巫师的询问,她也变的滔滔不绝了。
苗初的话,让巫师半信半疑。
他觊觎岑梨澜,无疑是觊觎她冰冷的态度,面对巫师的时候,岑梨澜犹如冰美人一般。
可是当下,岑梨澜亲手写了信,让奴婢送到养心殿来。巫师心里既激动又忐忑。
遣走苗初,巫师便让小太监胡乱给皇上熬了药,待皇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巫师便扯着养心殿廊下的王福全道:“王公公,有好差事你去不去?”
王福全一心在廊下听皇上的差遣,这会儿却不敢走开,又不敢得罪了巫师,只好道:“巫师大人,奴才还得守着皇上呢,可不敢擅离职守,若是皇上叫奴才,奴才没在,那…。。”
巫师用手搭着王福全的脖子,语气轻佻的道:“皇上睡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王福全不信:“皇上什么时候醒,奴才心里可没数。”
巫师竖着耳朵,听着养心殿内皇上“呼呼”的打鼾声,拉着王福全便走:“我给皇上熬的药,皇上什么时候会醒,我能不知道吗?”
巫师已在皇上喝的药里下了安眠的草药了。
王福全只得跟着巫师出了养心殿。
天气寒冷,王福全衣衫单薄,见巫师脚步匆匆,好像是要往哪里去,也不便多问,只得哈腰跟着。
巫师走的很快,步子迈的很大,王福全一路小跑,才勉强追上。
岑梨澜早已到了小荷塘。
苗初小跑着去报信,说是巫师收下了那信。但不知会不会真的到小荷塘来。
但对岑梨澜来说,不管巫师来与不来,她都要在这里等下去。
小荷塘里的荷叶早已枯黄,荷花凋零,没入水中,小荷塘的水都成了土黄色。
树下的秋千。因长久没有人来,变的斑驳。轻轻一碰,便会落下一层灰。
只有那些假山,重重叠叠,前后交错。站在小荷塘里望那些假山,一眼看不到尽头。
假山下的软草。一株连着一株。
春季草木茂盛,刷刷的生长。
夏季草木郁郁葱葱。
而如今。这些拔尖生长的草,被霜打了以后,也耷拉下了脑袋,暗黄一片,有气无力的伏在地上。
岑梨澜就站在假山的入口,她努力装出翘首以待的模样。
远远的。巫师拉着王福全来了。给王福全塞了什么东西,然后交待王福全:“站在小荷塘边的秋千下等着。”他一个人沿着荷塘搜寻岑梨澜的踪影。
很快,他在假山的入口处发现了岑梨澜。但巫师十分警觉,四处张望,小荷塘静谧一片,并没有什么可疑。
巫师这才放下心来,在离岑梨澜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了,又上下打量了岑梨澜一回,见岑梨澜发间插着一支细细的赤金簪子,便道:“岑妃育有两位阿哥,怎么头上的簪子如此寒酸?这簪子细如发丝,恐怕不对岑妃的身份。”
岑梨澜伸手扶着身后的假山,露出如嫩藕一般的手腕,见巫师瞧着她的手腕看,故意说了一句:“巫师你也知道,虽我育有五阿哥,六阿哥,可我却并不得皇上喜欢,皇上不喜欢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贵重首饰佩戴呢?”
巫师心知肚明,又刻意往前移了半步,他的鼻尖差一点凑上岑梨澜的鼻尖:“岑妃说的这么可怜,改日,我送你一支好簪子。”
“那我多谢你了。”岑梨澜倚着假山,拢了拢鬓边的头发,这个动作,让巫师心花怒放。他伸手往岑梨澜脸上探一探,岑梨澜慌忙躲过了:“巫师也不怕给人瞧见,这样没轻没重的,宫里可都是皇上的耳目。”
岑梨澜有意指了指立在小荷塘边的王福全。
巫师搓搓手,哈哈一笑,压着声音道:“你是说王福全吗?他虽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可有我在,他这个红人就得靠后。我既然让他跟着来了,自然就知道,他轻易不敢多嘴。”
岑梨澜默默一笑:“巫师为何让他来呢?多煞风景。”
巫师笑笑:“谁知道你们找我来,是不是一个陷阱呢,刚才我可是告诉王福全了,是岑妃你请我来小荷塘说话,带上他,一来对皇上好交待,大白天,且有王福全在场,也能证明咱们的清白。二则,万一有了什么事,王福全也好给我做证,并不是我主动来的。”
巫师的心思,倒是缜密。
岑梨澜在心里默默的骂了他一回,可如今他人都来了,也只好道:“本来,巫师伺候皇上,一直很辛苦,我不过是来找巫师赏赏小荷塘的景致,若巫师觉得,我会玷污了你的清白,那,就不要跟过来了。”
岑梨澜故意拉了下裙角,她的裙角极长,从枯草上划过,像天上的晚霞。
这一抹红色让巫师心动不已,他当即跟着岑梨澜往假山里来。
假山蜿蜒,层峦叠嶂。假山左右矗立,在假山中间,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石头小道。
巫师回头看看,由于假山的阻隔,已看不到王福全了。
他又竖着耳朵细细的听了一回,四周寂静,没有一点别的声音,只有岑梨澜的长裙,从弯弯曲曲的石头小道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巫师蹲下身子,轻轻把岑梨澜的裙角捧在手里,一面眯眼闻了闻,一面夸赞道:“岑妃冰清玉洁,连裙角都是香的。我恨不得天天帮岑妃你捧着裙角。”
赤裸裸的话从巫师嘴里说出来,虽说岑梨澜早有思想准备,还是隐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不得不忍住。
岑梨澜回眸一笑,笑的十分甜蜜:“巫师说这样的话,也不怕皇上听见。”
“此时这里只有你我,我说的话。你知我知,皇上又怎么会听的见呢?”巫师一脸得意,待到一处一人多高的假山旁边,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将岑梨澜的裙角搂在他怀里,伸出胳膊来。给岑梨澜抱住了。
岑梨澜有意反抗:“这是做什么?别被他人看到。”
巫师摸着岑梨澜的脸道:“这种地方,岑妃邀我来,不就是怕人看到吗?再说一个鬼影子也没有,谁能看到。”
“你放开我——”岑梨澜挣扎。但声音很小。
甚至,岑梨澜的眼神里,有一层薄雾。又有些迷离。
虽然,这种表情。也是装出来的。
这神情在巫师看来,是欲拒还迎。
巫师却将岑梨澜搂的更紧,甚至低下头,有意要亲吻下来:“这么好的地方,只有咱们俩,若不亲热一番。倒是辜负了这假山,放心,你从了我。以后有你的好处,上官贵人的下场,你是看到了的,你若从了我,我保证会好好疼你,上官贵人的事,绝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岑梨澜停止了挣扎。
巫师以为岑梨澜默默接受了他,便伸手去解岑梨澜上衣的盘扣。
第一个盘扣很快被他给解开,露出岑梨澜里面穿的亮柠檬色肚兜。
巫师伏下身去,想要亲吻岑梨澜的脖颈,岑梨澜闭上眼睛,便听到巫师“哎哟”了一声。
睁眼看时,巫师已被拉开了,不知是哪位妃嫔捡了一块石头,对着巫师的后脑勺来了一下。巫师脑后出血,躺在地上,想来是疼的厉害,他嗤牙咧嘴的道:“你们竟然敢用石头砸我,等我回明皇上,非得割下你们的肉熬药。”
妃嫔们穿着或红或绿的长裙,围在巫师周围,像是落在地上的花蝴蝶。
有人呸了一口:“你这种人,死有余辜,成天的在皇上面前说些鬼话,上官贵人就是你害死的。”
有人附和:“若不是皇上听信你的鬼话,你早被人杀了,如今杀了你,倒也不晚。”
回雪就站在妃嫔中央,她打扮一新,瞧着威严庄重。此时,她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瞧着巫师:“你也能有今天,真是报应不爽。”
烟紫已扶了岑梨澜起来,岑梨澜指着巫师骂道:“我在这里透透气,你竟然有意要轻薄于我。”
岑梨澜说着,朝着巫师的屁股踢了几脚。
巫师受不住疼,在地上翻滚起来。
人群里有人说:“这个巫师也太大胆了一些,竟然敢轻薄岑妃娘娘,也不拿镜子照一下他自己,没了皇上,他也是一脸的奴才相。”
巫师见回雪帮着岑梨澜系扣子,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好啊,岑妃,你竟然伙同她们,勾引我到这个地方,故意想要给我难堪。”
回雪幽幽的道:“刚才,所有的妃嫔可都看见,巫师你试图解开岑妃的衣扣,而且,对岑妃举止轻薄,你觉得,皇上是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众位妃嫔呢?”
巫师呸了一口:“我早算到你们会这样,这不,来的时候,我故意叫上了养心殿的王福全,我也告诉过王福全了,若是我被人打了,那肯定是招了你们的道儿,而且,呵呵,岑妃写给我的那一封信,我也交给王福全拿着了,若我出了事,岑妃,你也别想诬陷我。”
回雪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巫师果然会为自己找后路,可是,你却看错了人。”
回雪说音刚落,便见王福全拿着一封信来,这信,便是岑梨澜写给巫师的。
巫师笑着伸出手来:“王福全,把信给我,我一定把这信交给皇上,到时候,让这帮女人吃不了兜着走。”
王福全双手举起信,却没有交给巫师,而是给了回雪。
回雪展开来看了,幽幽的对巫师说道:“这便是你说的证据?如今,证据没有了。”
回雪将信交给烟紫,烟紫一点一点将信撕的粉碎,王方怕被人拼结起来,又点了一把火,将撕碎的信烧的一干二净。
烧过的信笺,化成了飞灰,围绕着假山四处飞扬。
巫师气愤的质问王福全:“我让你保留着这……这……。。你到底是站在谁那一边?”
巫师挣扎着想起身,因伤了后脑,却无法起来。只得躺在地上道:“扶我回去,我要告诉皇上……。我要告诉皇上……”
回雪冷冷的道:“恐怕……。没有机会了。”
“你要做什么?”
回雪笑笑,脸上的梨涡绽放开来:“你们不是怕自己被割肉吗?你们不是恨巫师吗?如今他试图轻薄岑妃娘娘,大伙有目共睹,至于应该怎么做,你们就看着办吧。”
妃嫔们一开始有点胆怯。可一想到上官月悲惨的下场,她们又激动起来。
若巫师不死,那以后说不准就轮到她们割肉了,她们养尊处优,谁也不想死。
而割肉的罪魁祸首,便是巫师。
妃嫔们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便往巫师身上扔。
小石子如下雨一般狠狠的砸在巫师身上,巫师痛的厉害。便道:“好啊,你们这群疯女人,等着吧,等我回到养心殿,禀明了皇上,你们怎么对待我的。我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巫师喋喋不休。
回雪从衣袖里掏出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的插入巫师的腹部:“这把匕首,是你用来割上官贵人身上肉的。如今,还给你。”
妃嫔们本来还不太敢下手,见回雪开了头,先是给巫师身上插了一把匕首。又听到巫师说要复仇,分明是断了她们的后路,以皇上对巫师的器重,若是让巫师回了养心殿,那妃嫔们下场堪忧。
于是,胆子大些的妃嫔,抱了脑袋大的一块石头就往巫师身上扔,有的人,甚至去卡住巫师的脖子。
巫师双眼暴红,石头落在他身上,疼的他直叫唤。
这些日子以来,一提及割肉熬药的事,妃嫔们便吓的哆嗦,如今终于可以把内心的恐惧与愤怒发泄出来,她们纷纷抱起石头,往巫师身上投。
巫师一开始还骂骂咧咧,到后来,伸了两下腿儿,脸上青紧,一动不动了。
妃嫔们这才扔了石头,有人试了试巫师的鼻息。松了一口气:“他死了,终于不用作恶了。”
有的人却害怕起来:“巫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就这样死了,皇上会不会追究呢?若追究起来,可如何是好?”
回雪镇定的道:“巫师的死,你们也都瞧见了,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他试图轻薄岑妃,大伙是为了救岑妃,所以才失手杀了巫师。”
妃嫔们纷纷点头:“对,对,是因为他轻薄岑妃,岑妃一向本分,又不是水性的人,却被巫师这样轻薄,咱们姐妹看不下去,才动手的。”
有的人却道:“养心殿的王公公也在这儿,不知王公公,一会儿会怎么跟皇上说?”
她们在质疑王福全。
王福全哈着腰道:“这儿的一切,就如各位娘娘所说,是巫师试图轻薄岑妃娘娘。”
“那书信的事?”
“奴才从来不知什么书信的事。”王福全斩钉截铁。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巫师死的凄惨,当把他的尸体抬到养心殿时,养心殿外熬药的小太监吓的扔了蒲扇,打翻了药罐子,蹲坐在地上大声嚷嚷:“哎呀,不得了了,巫师大人死了。”
养心殿的小太监一向训练有素,哪怕是六月下大雪,他们也十分镇静。
可如今,却嚷嚷的养心殿上下奴才都听见了。
连在养心殿里擦花瓶的婢女都跑出来看热闹,瞧着巫师紫涨的脸,还有全身上下那些血迹,吓的捂住了眼睛。
一行妃嫔齐齐跪倒在养心殿外。
皇上本来在床上养着,听廊下嚷着巫师死了,他大惊失色,慌不迭的下床,却站不稳,忙叫王福全:“快来扶朕。”
王福全与回雪交换了眼神,这才哈着腰去扶了皇上。
对妃嫔们来说,巫师是仇人,可对皇上而言,巫师却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把身家性命都寄托在巫师身上,一双眼睛四下打量,看到台阶下巫师直挺挺的躺着,他又气又惊:“还不快叫太医?”
“皇上……。巫师他已死去多时了。”王福全小声回话。
皇上却不信:“叫太医来!”
小太监一路小跑的去太医院叫了太医。太医们围着巫师,把脉的把脉。翻眼皮的翻眼皮,可到最后,却还是摇摇头:“皇上,巫师他……。死了。”
皇上脚下不稳,瘫软在王福全身上:“是谁杀了巫师,朕要把她千刀万剐。”
台阶下跪着的妃嫔跟商量好了似的。纷纷磕头:“皇上,巫师他……是臣妾们杀的。”
皇上怒盯着妃嫔们,如果他的指头是箭的话,妃嫔们早就中箭身亡了,皇上一个个的指着她们,恨的牙痒痒:“你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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