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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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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贵人又拿眼瞧了下阿香,让她去门口守着,见阿香提着茶盘退了出去,才又跪正了回道:“其实,这都是太后教我的,这瓷瓶,也是太后给我的。说这夫妻之间,偶尔的调情也是有的……”

皇后握着瓷瓶的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她知道太后嫌弃自己无用,不得皇上的心,这景仁宫皇上也再不愿留宿了,只是没想到她如此偏心于绘贵人,在她怀孕的时候,也不忘让她以迷情之法来留住皇上,心下已恍然大悟,却又禁不住的问了一句:“你说的可是实话,诬陷太后,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

绘贵人听了站起身来,把茶碗往皇后身边移了移,又贴近了道:“这话如果是假的,我任凭姐姐发落。”说着,假意的流下两滴眼泪。皇后以前只知绘贵人是个骄横的人,新来的秀女,没有经这深宫大院的磨砺,彼此争抢也是有的,只是没想到她原来心里还有这些肮脏的把戏,听她说是太后的主意,一时不愿在这欣恩殿给她难堪,便站起身来,又瞧了眼绘贵人,便跟着四齐回自己的景仁宫去了。

晚饭时分,回雪正在储秀宫用着饭食,听到一阵熙攘,让烟紫出去看看是什么动静,烟紫刚开了门,便见两个太监已经到了自己门口,忙站起身来,心下不明又是出了何事。

“内务府来给贵人送苏绣披风一件,大毛氅衣一件。蜀锦十匹,各色纱十匹。这是皇上夏日里赏给各贵人及贵人主子位分以上娘娘的。”一个小太监嘴巴利索的道。

回雪听了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那苏绣披风,上面绣着白边内紫的锦葵花,针角细密,用料上乘,当下心里喜欢,于是问道:“延禧宫的素答应有吗?”

“素答应本没有,皇上说了,素答应进宫很是文静,前些日子,也受了罪,所以格外开恩,也有她一份。”另一小太监抢着道:“素答应说她的这大毛氅衣送给储秀宫的岑小主,念她进宫多日,跟你要好,又不得什么赏赐,心下不安。”

回雪听了心下才算高兴,让烟紫把衣服从托盘上拿了下来,先放到案上,又吩咐她拿了两份二两的银子,给两个小太监算是打赏,小太监收了,心下高兴,一个小太监便哈着腰往前走了走道:“贵人,不是小的多嘴,刚才去景仁宫送衣服,看皇后娘娘似乎不大高兴,如果贵人……”说着,又笑了笑。

回雪当然明白小太监的意思,他收下银子,这是卖给自己一个乖,说皇后不大高兴,这个点自己便可去安慰一番,皇后心下欢喜,自己有自己的好处,于是也笑了笑道:“多谢公公。”小太监听了此话,才又行了退礼,各自拿着小托盘回去了。

回雪一面让烟紫把大毛氅衣拿去给岑梨澜,一面又匆匆扒了几口饭,用手帕子抹了嘴,正赶上烟紫回来,便让她提了宫灯,跟自己去景仁宫走一趟。

天已经是擦黑了,宫里也静下来不少,回雪下意识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又小心理了理头发,在回雪心里,这个皇后虽看样子不得皇上喜欢,但毕竟不是坏人,听姐姐说,她曾让婢女去给延禧宫请过太医,也曾在皇上面前给姐姐求过情,如此贤德的皇后,皇上怎么就看不入眼呢,还有她生的二阿哥,皇上对他的态度也比大阿哥差了十万八千里。

想着这些,脚下便已踏进了景仁宫,门口的小太监去了内室通报,回雪站在廊下,看着景仁宫四角挂着昏黄的灯盏,虽是极大的院落,在这夜里看着却是那么没有生机。

小太监出来回报,说是让回雪主仆二人进去,一边又掀着门口的帘子,做着请的姿势,回雪见此不免想到延禧宫的那个小太监王方,原来皇后调教的这些个奴才,个个都是机灵的。

回雪进去,见皇后正坐在榻前抱着叫雪球的那只猫,便轻轻甩了甩手帕子,走到皇一身边,低低的行了礼。

皇后见此,让回雪隔着小方桌与自己同坐,又让四齐给回雪上了茶,烟紫便站在回雪的一侧垂手侯着。

“娘娘养的猫越发可爱了,懒懒的模样,怪不得有个雪球的名字。”回雪并没有喝茶,而是先夸赞了这只猫。

皇后听了,强装笑了笑道:“这宫里本来不能养,怕是冲撞了哪位娘娘,只是本宫当年求了皇上,才算有了个例外,宫里怕是只有雪球这一只猫了。”说着,又怜惜的用手抚摸了一下。

“娘娘喜欢就好,在这宫里,有点寄托还是好的,不像我,天天在储秀宫昏昏的过着。”回雪说出这话,一时觉得不妥当,皇后在景仁宫,不也昏昏的活着吗?

还好皇后并未多想,只是交待着:“皇上总会雨露均沾,只怕是他政务繁忙,也是有的。”

回雪听了,不得不佩服皇后的大度,对这个多年不曾宠幸她的男人,皇后还能给出如此高的说词,不得不又高看了皇后一眼道:“这宫里事务繁琐,娘娘平日里辛苦。”

正说着,只听门口一阵掀帘之声,接着又有一阵请安之声,回雪在灯下抬头看时,只见太后着一身团凤暗黄旗装,脖里挂着一串暖黄色珠子,由李嬷嬷扶了,向着自己而来,回雪赶紧从榻上起身,跪地行了礼,皇后见太后到了,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并不惊讶,轻轻把雪球放在榻上,也起身行了福礼。

太后让二人起来,自己坐在回雪刚才的位置上,瞧着眼回雪道:“郁贵人天黑了,怎么还在景仁宫里,是有事找皇后?”

回雪摸不清太后此行来的目的,又深知因为阿玛当年的事,太后应该也是不愿多看自己一眼,此时自己呆在这肯定是个多余的人,于是便又行了一礼向皇后告退,见皇后点了点头,便带着烟紫向着储秀宫而去。

走到储秀宫时回雪已是气喘吁吁,烟紫一边跟上了一边喘着气道:“这回去的不是时候,才在景仁宫说了两句话,就回来了。”

回雪笑了笑道:“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去了看皇后没事,也就是了。哪有什么是时候不是时候。”说着,回雪又理了礼自己的头发,对烟紫道:“咱们去跟岑小主坐会吧,天还早,总是睡不着。”

“怕是皇上又要在欣恩殿留宿了。绘贵人最近可是风光的很。”烟紫听回雪说这话,以为是埋怨皇上的缘故。

“咱们哪有那么多闲话,嚼这舌头,皇上去哪里,不去哪里,不是我们能管的。”回雪一边说着,一边往岑梨澜的房间而去。

“刚才掌事嬷嬷说了,郁贵人出去了,奴婢想,肯定是去了延禧宫,那才是她的亲姐姐,主子您哪,只是她嘴里的姐妹罢了。”回雪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岑梨澜的奴婢可蕊在房里不满的说着,回雪一时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奴婢,让她在这夜里挑拨着这样的话。细听了下,岑梨澜倒是并未说话。

作品相关  第六十七章 中海绿色的粉末下

“同样是进宫当秀女,主子现在却要捡别人不要的衣服穿了,想想我心里就不舒服,素答应说是把这大毛氅衣给主子,还不是要给她妹妹扫清障碍,多为她妹妹铺铺路,姐妹情深就是好。”可蕊见岑梨澜不说话,便又接着说道。

“你哪来那么多的闲话。”岑梨澜听得不耐烦,于是反驳道:“人家一片好意,到你这想的如此不堪,那你说,怎么样你能舒服,是不是我做了贵妃娘娘,或者你做了贵妃娘娘,这才好了。”

可蕊听了岑梨澜的话,便不好再说什么,而刚才她的一番话,听的回雪面上凝重,感叹交了岑梨澜这个贴心的人,也感叹可蕊这婢女终不是能藏住的婢女,心里缜密多疑,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一时也没了找岑梨澜闲聊的心思,便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去了。

太后此时坐在景仁宫里,喝了口四齐端上来的茶,先是屏退了左右奴才,后又强打着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来道:“欣恩殿的事哀家都听说了。”说完又试探的看了眼皇后。

皇后此时不慌不忙的也咽了口茶,又轻轻的把茶碗入下,嘴里吐出:“一句太后难道没想过,这瓷瓶如果在皇上那,会是什么后果。”

“皇上是哀家的儿子,哀家自然不会害他。这个你也不要多想,只是绘贵人入宫不久,哀家也是想巩固咱们家的势力,可能急了一些,你也要体谅才是。”

皇后听了,冷哼了一声,在太后的眼里,或许只有索绰罗家的兴衰才是极重要的,自己这个皇后,如今在皇上心里没什么地位,太后想找人取代也再正常不过,可面对如此鸟尽弓藏的一个人,皇后心里还是泛起了阵阵凉意,嘴上说道:“太后想巩固什么,臣妾不关心,但皇上是臣妾的天,天塌了,一切就都完了,再则这后,宫之中,臣妾现在还是皇后,也绝不允许狐媚之人到处横行。当年就是因为先帝管理后,宫不善,皇上的母妃才死的那么凄凉。”

太后听了,把茶碗放在小方桌上,反问道:“那皇后是说哀家狐媚呢,还是说绘贵人狐媚。还是说,皇上的母妃是哀家逼死了?”

皇后听了,默不作声。太后见此,也不想跟皇后在这??拢?闵斐鍪掷矗?嵩诨屎竺媲埃?屎笠皇辈唤馄湟猓??蟊阌旨恿艘痪洌骸霸趺矗?共话汛善磕霉?矗?嬉?桓?噬希俊?p》  皇后听了,把袖里的瓷瓶又往里塞了塞道:“念及太后之恩,臣妾自然不会交给皇上,但也不会再交给太后,臣妾看这绘贵人心术不正,她改则好,如果不改,以后臣妾也不会客气。”

太后被皇后一席话说的面红耳赤,见皇后不交瓷瓶,便又把手往皇后面前伸了伸,皇后依然不动一分,太后无法,只得用伸出的手指着皇后道:“你记清今天你说的话,别忘了。哀家对你……。”话没说完,便又喊了门口站的李嬷嬷,一边捏着自己手里的佛珠,一边头也不回的出了景仁宫。

四齐见太后如此不满而去,皇后也是失心落魄的坐在榻上,于是不解的劝道:“娘娘何不卖个人情给太后,把瓷瓶给她,反正娘娘又不打算给皇上。”

皇后听了,略坐着定了定神,从袖里把那瓷瓶拿出来,交到四齐手上道:“放到里间的小匣子里吧,本宫不给,自是想给绘贵人一个教训,让她以后心里有怕,万事小心,不要犯错才好。她毕竟是本宫的表妹,本宫不会害她。”

四齐把那瓷瓶接过来,小心的用帕子又包了一层,转身去存放,一边说着:“太后要是理解娘娘的一片苦心就好了。”

太后回到慈宁宫,有些坐立不安,这瓷瓶放在皇后手里,就像自己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怎么着都觉得喘气难受,自己这些日子,对皇后确实如秋后的雨水,一场比一场凉,皇后又三番五次的提到皇上的母妃,怕不是她知道什么内情,李嬷嬷见太后坐在榻上沉思,便小心的端了盘糕点摆在小方桌上,自己又默默的立在一边侍候着。

天黑的早了,也亮的晚了,回雪在储秀宫匆匆用了点饭,又换了件稍厚点的盘扣小褂穿在外面,让烟紫跟着,一路向着景仁宫而去,快到景仁宫门口时,倒遇上绘贵人站在大门外探头,想起上次绘贵人给了烟紫难堪,也不想去招惹她,便扶了烟紫往景仁宫的院子而去,刚跨过门槛,便被一双手给揪了回来,回头一看,绘贵人此时脸上倒挂着笑道:“郁贵人好早。”回雪听了也福了福,想着绘贵人今天倒是好生奇怪,这甜笑的样子比起之前的面目可憎倒是温柔多了,不知她一时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之前我打了烟紫,是我冲动了,烟紫,还疼吗?”绘贵人说着,便欲伸出手来摸烟紫的脸,烟紫见此无比恶心,忙跳着走到了回雪的身后,绘贵人讨了没趣,只好假装搓了搓手。

“贵人有话就直说吧。”回雪道。

“那咱们的恩怨可就消了,怎么说我也帮过你姐姐,一会皇后那如果有什么对我不利,你可帮着我些。”绘贵人道。

回雪听了心下不免好笑,自己跟绘贵人也算不上交情,前些日子,因为侍寝的事,她还看自己一百个不顺眼,今天却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低声下气的跟自己说这些,于是开口问道:“贵人莫不是犯了什么事?”

绘贵人听了,摇摇头,见郁贵人无动于衷,一脸冷漠,也只好带了阿香先一步进去了景仁宫。

其它妃嫔都坐着闲聊,回雪跟绘贵人给皇后行了礼,便各自找了位置坐了,青嫔见绘贵人来了,放下茶碗打趣道:“听说昨晚皇上是歇在养心殿,身上不爽快了,一些人守了空房,可怎么睡的着呀。”

绘贵人听着青嫔的话,当然清楚是说的自己的,放在平时,早牙尖嘴利的回了过去,只是今日瞧着皇后一脸阴冷的样子。怕万一那瓷瓶的事被抖出来,自己就死无藏身之地了,心下不安,怕也不敢多嘴。

好在一个早上,皇后似乎忘记昨天欣恩殿的事一般,只字未提,只是交待着都好好侍候皇上,如今皇上病了,不要扰着皇上。

众人听了都站起来答应着,皇后让各人回去,又多看了绘贵人一眼,这一眼看的绘贵人很是不正在,便带着阿香,急急的出来了。心下还想着,皇上病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药,或是夜夜放纵,天又凉了,所以?不敢多想,便欲去太后那里寻个明白。

“绘贵人这么着急,皇后似乎对您并无不利呀。”回雪刚出了景仁宫,见绘贵人心急火燎的样,于是问道。

绘贵人听回雪如此问,心下也觉得刚才自己有些病急乱投医了,如果皇后发难,那回雪说话根本无用,如果不发难,自己又何必跟她说什么帮忙,于是嘴上回道:“我去慈宁宫陪陪太后。”说完,又扶了阿香踩着旗鞋啪啪的去了。

“我看这绘贵人身强立壮的很,都说怀了孩子了,走路还这般模样,要让外人看了她这利索样,一定不信她怀有孩子。”烟紫瞧着绘贵人的背影,撇了撇嘴道。

回雪笑了笑,示意烟紫打住,虽今日绘贵人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在这深宫里,孩子的事,是永远不能乱说的。

烟紫倒也知趣,见回雪一脸谨慎,便也打住话头,跟着回雪朝储秀宫去了。

作品相关  第六十八章 承熙公主

一连几日,听说皇上都在床上躺着,也并未上朝,回雪想去养心殿看看,碍于皇后说的,闲杂人等就不要去叨扰皇上了,以便皇上好好养病。于是只好做罢,这一日上午,回雪去了延禧宫见了姐姐,素答应最近一心在延禧宫呆着,有苗初,王方等一众奴婢,太监打着趣,倒也不显得寂寞,眼看天快中午,回雪便起身告辞,走到大门外,见良妃着一身暗矿蓝色旗装,旗头上插着长春花色纱花,正带着婢女匆匆从延禧宫门口路过,回雪忙福了一福给良妃请安,良妃见回雪此时上穿灰金菊色绣三叶草小褂,下面配着一条青瓷绿色锦裙,算是得体的很。因知道素答应性子是极好的,跟回雪说过几次话,也知她是个懂事的姑娘,于是笑了笑道:“这会子快吃午饭,你倒从延禧宫出来了。”

回雪起了身回道:“不敢多打扰姐姐,一会回储秀宫再用饭。劳娘娘挂心。”

良妃觉得回雪说话落落大方,心下也有好感,于是道:“承禧这会正在永和宫里,永和宫里今天还加了菜式,太后这会传我去慈宁宫用膳,永和宫里怕也要浪费,如你不弃,就去永和宫用些吧。一会我回去,咱们坐着还可以说会子话,我也闲的很。”

回雪听了,点了点头,良妃这才带着婢女往慈宁宫去了,见良妃走远,回雪不禁在心里想着,这良妃娘娘果然是好心的,虽不曾见她在宫里有过大举动,平日里在景仁宫也都不大说话,却还能如此关照自己一个小小的贵人,既然答应了去永和宫,那也只有去了,于是带着烟紫往前走过拐角,抄了一条小道,往永和宫而去,路上倒是思虑着,平白的,太后怎么要让良妃去慈宁宫用膳,这也有点太让人着摸不透了。

一时到了永和宫,果然见公主正坐在内室的八宝桌前用着饭食,回雪笑了笑,在公主对面坐下了,见桌上放着:干炸多春鱼,柠檬虾球,花椒甲鱼,纸包鸡,葱香荷尔荷兰豆,清炒芥蓝,虽比不得皇**里的,但也算丰盛。

承熙见回雪来了,脸上登时高兴起来,让一旁侍候的奴婢去盛了碗米饭来,放在回雪面前,又加了双筷子道:“我正吃的没趣,你就来了,我就说这宫里,郁贵人你是极好的人。”说完挥手让左右侍候着的婢女都退到廊下下去了。

回雪拿起筷子也笑了笑,把刚才在延禧宫门口遇着良妃的事跟公主说了说,这个承熙公主天生爱笑,又单纯可爱,在回雪看来,是那么的美好,自己虽在年纪上跟她差不了多少,但在心思上,自己却是老太多了。

承熙夹了块鸡肉放在回雪碗里,自己又吃了几口饭,便问回雪道:“听纳兰侍卫说,你俩是旧相识了,你觉得,纳兰这人怎么样?”

回雪没想到承熙会问这个,一时不知如何去回答她,更不知道纳兰曾经给她说过些什么,只得假意忙着吃饭,嘴里轻轻的道:“在宫外时,是认识的,不过进宫以后,见的就少了。”

承熙公主听了又给回雪夹了筷子菜道:“纳兰也是我的朋友,可我总觉得,他人不错,唯一不足的吧,就是对我凶了一点,总是冷冷的。唉。”

回雪听承熙如此说,便笑了笑,承熙把碗放下,盯着手里的筷子道:“可惜我额娘不准我跟他玩,我在额娘面前提一次都不行,都快闷死我了。”说完,便又用手里的筷子点了点手边的桌子,一副投入的样子。

回雪此时已明白了承熙的心意,但有些明白的东西,却没那么容易能够说的出来,毕竟此时,自己是皇上的贵人,而面前的,是皇上的女儿。

两个人这样聊着吃完了饭,小婢女上来,把菜一一端回了一小厨房,又上了两碗茶来在二人面前,承熙看着立在回雪身边的烟紫道:“小厨房她们都在吃饭了,你也去用一点,别只顾陪着你主子。”

烟紫听了,心下也正饿,看了回雪一眼,见回雪点头,便跟着端茶的小婢女出了院子,向着永和宫的小厨房而去。

回雪跟承熙用过了饭,又喝了茶,便从内室出来,到永和宫的院子里走走,内室门口当职的小太监忙的打起帘子,承熙交待他去偏房把风筝拿过来。小太监听了,转个身,飞快的去办了。

回雪瞧着永和宫小道两侧的那些花,上次经烟紫的打理,已然是整齐了不少,只是这天越发的凉了,花也开的像是快败了,有的甚至已经黄了,下面落的花瓣也枯成了一片,承熙此时已接过小太监递上来的风筝,回雪听着风筝在风的吹动下,发出哗哗的响声,正想跟承熙说,这个天,怕是没办法放风筝的,只听嘶的一声,风筝赫然被刮开一条缝,这个缝又被一吹,一个破洞立刻便显现了,承熙心疼极了,一边拿着风筝一边拉着回雪的手进了内室道:“早知道我就不拿出来了,白白可惜了风筝。都怪我。”说着,便坐在榻上,把风筝平摊在小方桌上,细细的抚摸着。

回雪认出这还是上回纳兰送承熙的风筝,难怪她这么放在心上,于是安慰道:“别怕,回头让小太监帮你粘一粘,等春天来了,或许还能升上去呢。”

承熙听了回雪的话,脸上才算放松了一点,于是又跟回雪说起纳兰侍卫帮她做风筝这事。

“承熙……”回雪正听承熙讲着故事,却见良妃一脸失魂落魄的由婢女扶着进来,未到跟前,便叫起了承熙的名字,回雪见此忙的给良妃行礼,良妃摆手让她起来,回雪细看时,良妃的脸上,已然是两行热泪。

承熙忙起身让良妃坐在榻上,自己站在一侧给良妃捶了捶肩膀,又拿出手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心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来慈宁宫太监来请,说是让去太后那里一起用膳,怎么回来时,却是如此摸样。

回雪见此,心想自己此时在这里怕是耽误二人说话,便欲站起身来告退,承熙一把拉住了,又回头朝良妃道:“额娘,郁贵人不是嚼舌头的人,你有什么话,就说嘛,哭的我很着急的。”

良妃听了承熙的话,又示意回雪坐下,才慢慢的说道:“太后……。太后要给你……指婚了。承熙。”

承熙听了,脸上突然的煞白,把放在良妃身上的手拿了下来,急急的道:“指的是谁?太后为什么要给我指婚?皇阿玛还病着哪。”

良妃又叹了口气,她看了看桌上那个女儿视若宝贝的风筝,心下也有八分明白,可在慈宁宫里太后说的话,又不得不遵,于是泪水又一次流到了脸上道:“是散致大臣张有亮的儿子,如今在西北要塞手握重权的张乔。”

听到散秩大臣张有亮这几个字从良妃嘴里说出来,回雪心里也是升起一阵凉意,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那一点伤疤,不知道太后这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了。

作品相关  第六十九章 公主不嫁

“我不管张乔王乔,我就是不嫁。我找皇阿玛说理去。”承熙说着,上前去一把拿起桌上的风筝抱在怀里,揉捏的风筝上的骨节吱吱做响,说完这话,把风筝又放回小桌上,自己拔腿出门。

良妃见承熙如此,眼泪也瞬间又落了下来,自己又掏出手帕子擦了,才又哀怨的看着回雪,回雪心下明白承熙心里装的是纳兰,只如今太后开口说了这亲事,怕良妃也难以违抗,虽然张家是太后的亲信,跟自己乌雅府算是有过节,可如今太后把承熙说给张有亮的儿子,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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