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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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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说着,烟紫已经把两盘果子端了上来,一盘水晶甜饺,一盘过油酥汤圆,三人便用了些果子,又聊了会,眼见中午十分,素答应才带着苗初回去了,岑梨澜也要回去,被回雪拦在屋里,小声问道:“你天天看医书,可知苏木是什么?”
岑梨澜心下也疑惑道:“活血去淤,消肿止痛的一味药材啊,可用在妇人产后,跟其他药材配着,也可致人滑胎,一般黄红色或棕红色,因海南有苏方国,其地产此木,故名苏木。”
“那我知道了。”回雪心下想着,活血去淤,原来青嫔是跟荣妃说想法子令绘贵人小产,难怪荣妃讳莫如深,绘贵人小产,可不是她们能担的起的,一时不禁心头一冷,这宫里带着面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见岑梨澜不解的看着自己,又怕说了让她心里害怕,于是嘴上说着:“我知道了,就是瞎问问罢了。”
岑梨澜听了才松了口气,便也带着可蕊回去了。回雪见姐姐跟岑梨澜都去了,便跟烟紫交待道:“去把那两个赌钱的奴才送还给内务府,不必提他们赌钱的事,只说相印殿不用这么多人侍候就可以了。”烟紫听了,便利索的去办了。
作品相关 第七十二章 厌胜之术
皇上出宫已有两日,这天早上,回雪起了床,坐在镜前看着烟紫给自己梳着头发,心下想着皇上口里说的,回复张乔关于承熙的事,三天为限,如今已是第三天,怕是太后已经跟张家说清楚了,承熙跟张乔之事并不做数,因此也没见张家有什么动静传来,而这宫里,也算是一团和气。
昨打发了两个不守规矩的太监回内务府,如今相印殿里侍候的小太监,除了一个在小厨房忙活,门口站的,就只剩一个了。几个婢女此时侍候的还算尽心,见回雪起了床梳洗完毕,便各自拿着木托盘端了早饭来到内室,又小心的把盘盘盏盏从木托盘上拿下来放在桌上,才垂手出去廊下站着了。回雪坐到小饭桌边看着桌上的吃食:糖醋鸡块,芥末鸭掌,香滑鲈鱼球,百合拌豆腐,奶香小馒头,红豆莲子汤,红的红,白的白,倒也养眼的很,于是接过烟紫递过来的小碗,自己用勺子先盛了半碗红豆莲子汤放到嘴里一尝,果然甜丝丝的,于是又喝了两口,用手拿起一块奶香小馒头闻了闻,浓浓的奶香,又白又嫩,不禁胃口大增。
“娘娘不好了,有帮人来抄咱们家了。”回雪刚咬了口小馒头,就见门口站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喊道。
“什么抄咱们家,你把气理直了说。”烟紫在一侧见小太监跑进来,禁不住问道:“谁来了。”
刚说完这句,就见几个脸生的嬷嬷走在前头,各人又带着几个婢女,进到内室,先是给回雪福了一福,领头嬷嬷一脸高傲的道:“遵太后懿旨,有人去慈宁宫回报,说是这宫里有人兴厌胜之术,所以对不住娘娘了,奴婢们现在要各个宫里查一查。”
回雪听了,不知太后又要打什么主意,于是把奶香小馒头放回盘子里,冷眼盯着这几个嬷嬷婢女,只见几个人随手那么翻了几下,嘴上说着打扰娘娘,便又退了出去。回雪心下不禁疑惑,听阿玛的意思,太后本不喜欢乌雅府来的女人,怎么如今来相印殿搜赃,却是这么随便。
“主子,什么叫厌胜之术呢?”烟紫见几人离去,好奇的问道:“皇上刚出宫,这宫里就要搜检,也太过分了。太后这又要做什么。”
“传说厌胜之术,始于姜太公,武王伐纣时,各人归服,只有丁侯不肯朝见,姜太公于是画了张丁侯的像并对着画像放箭,丁侯于是万分难受,病的很重,后来知道自己的病是姜太公所致,赶紧派人去告诉他,自己愿意臣服,姜太公于是把画像上的箭拔了下来,丁侯的病也就好了。说白了,厌胜之术,也就是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实施的巫术。”回雪道。
“那太后意思有人举报?是有人对太后实施了巫术?那可是死罪啊。”烟紫听了回雪的话,不禁吓的一头冷汗道:“咱们宫里没搜着,会不会去延禧宫里搜了呢,会不会是针对素答应的呢?”
烟紫的话听的回雪也揪心起来,想当初自己没进宫前,姐姐就获罪被禁了足,前阵子刚没事,这是不是太后故意找了个借口想要惩治姐姐呢?可自己的姐姐如今守着延禧宫,一不亲近皇上,二不邀宠魅惑,也不至于惹着太后啊。想着这些,脑海里一片混乱,于是赶紧的站起身对烟紫道:“快走,去看看延禧宫有没出事。”
烟紫见回雪出门,身上单薄,忙去衣箱里拿出前几日内务府送来的苏绣披风,一边把披风抱在怀里,一边急急的追了出去。
追到延禧宫大门口,见回雪正站在院子里跟素答应说着话,心下才缓了一缓,走过去把披风展开,披在回雪的身上,又用手轻轻的拍打了两下,见回雪配上这披风,倒是别有一番风韵在里面。回雪见姐姐穿的也少,便拉起她的手进了内室,屏退了左右奴才道:“吓坏我了,以为太后这回是针对你。”
“我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太后的心思才不会放在我身上。”素答应一边说着一边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刚才她们来搜,也是站站就走了。”
回雪听了素答应的话,心下也觉得疑惑,今日之事,太后断不会无风起浪,既然搜宫,那一定会有个说头,可相印殿没事,延禧宫也安全,太后更没理由去动绘贵人,那这厌胜之术,是在哪里呢。抬头见烟紫在跟前站着,便招她往前走了两步小声道:“你去查看查看,如今这形式,到底是哪个宫出了事,记得去储秀宫看看岑小主。”烟紫听了,快步出去了,回雪想着又笑了笑对素答应道:“或是我多想了,梨澜进宫这些日子,又没侍寝,做人也低调的很,断不会得罪什么人,也不会有人举报到她的头上。”
素答应听了点了点头道:“这是哪个又要倒霉了么,这宫里啊,从来都没个安宁。”说着,站起身来,来回不安的踱着步子,嘴里念叨着:“如今我是惊了心的人了,再也见不得一点变故。”说着,又走上去握着回雪的手道:“你一定要好好的。什么时候都要保住你自己。”说着,两行泪就落了下来。
回雪见姐姐如此伤感,也有些动容,忙掏出帕子给她擦了安慰道:“姐姐不慌,怕是一场误传呢。”
“你别哄我了,这厌胜之术,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不知真假,但宫里一向忌讳这个,我还记得当年听过一个故事,说皋桥韩氏整整四十余年丧事不断,后来经风雨飘摇败坏了梁垣,才在墙壁中发现一块裹着砖头的孝巾,一般百姓尚禁不得这个,何况是这宫里。从我进宫到现在,也十几二十年了,虽然这些个女人在宫里争着抢着,但都是为了皇上,如今我也真不希望哪个人因办了出格的事,到这年纪又被杀被关。”
回雪理解姐姐的一片善心,扶她坐在榻上,又小心的安慰了几句,门口的太监王方在廊下问了声:“新做的果子好了,娘娘可要用一点。”
回雪听了,叫他进来,只见王方端着个八角雕花盘子,上面堆着洒满白糖的油炸酥耳,王方给二人请了安,便走到小方桌前,把盘子放下道:“这是小厨房新做的,给主子们尝尝。”见素答应眼睛红红,便走到铜盆架前,拿了个湿毛巾递了过来,才又垂手退了出去。
回雪见这小太监做事还算知分寸,心下也觉不错,素答应用毛巾擦了擦眼角,便示意回雪吃果子,回雪见太阳光都照的老高,却还不见烟紫回来,心下也有些着急。
“一会就回来了,看这大半天没事,应该就真的没事了。上天保佑。”素答应似乎看穿了回雪的心思,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道。
“不好了……”回雪刚把一个果子拿在手里,就听到烟紫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回雪手里的果子应声落在小桌上,见烟紫进了内室,忙站起来问道:“是不是岑梨澜她……出了什么事?”
“是……是……”烟紫站着缓了一缓,差点上气不接下气起来。
回雪听了这话,腾的又坐回了榻上,脸上顿时煞白。
“是……皇后娘良宫里出事了。”烟紫又缓了缓,急急的站在回雪一侧回道。
作品相关 第七十三章 针扎小人
素答应听了烟紫的话,心下也是一惊,皇上还位在王爷时,皇后便是福晋之位,且她做人一向和善,这些年来,在这宫里,也从不见皇后刻意针对哪个后妃,哪怕她再得皇上的宠爱,皇后也从来都是笑脸相对,怎么如今,倒传出是她宫里施行厌胜之术,想当初自己被禁,皇后也曾几次来延禧宫门口,好言相劝,还让婢女找太医给自己瞧病,感激她的一片好心,可如今,怎么会这样?回雪听了烟紫的话,本以为是岑梨澜出了事,听完她的解释,才知道不是岑梨澜,乍一听是皇后,心下也是几分不信,自己也曾听说,皇后是太后姐姐的女儿,如今太后开口拿赃,怎么会拿到皇后的头上,见姐姐也是一脸着急,便站起身来,让婢女跟着,二人一起出了延禧宫,迈着比平日都大的步子,向着皇后的景仁宫去了。
一时到了景仁宫,见院子里空无一人,掀帘进得内室,见太后正坐在景仁宫的榻上,一边站着绘贵人,荣妃,良妃等人,一边站着青嫔,卫嫔等人,皇后一脸苍白跪在地上,边上跪着四齐并一众景仁宫的太监婢女。回雪心下想着,在这宫里,消息传的可比什么都快,这才多久的功夫,各宫里的娘娘妃嫔便都到齐了,看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面色凝重,自己跟姐姐上前一步给太后行了礼,便站在卫嫔一侧垂着手看着这一切。
“你仔细给看看,自从哀家辅佐皇上承了皇位,他励精图治,勤勤恳恳,上对的起先帝,下对的起百姓,而你,贵为皇后,竟然在这景仁宫里,做这龌蹉的勾当,你又对的起谁。”太后说着,把手里握着的东西扔在皇后面前,回雪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小衣的棉布人,头上戴着帝冠,身穿明黄色的龙袍,棉布做的脸上还写着一行小字,只是字小,看的不大真切,而穿着黄色龙袍的小人腹部,竟然插着好几根明晃晃的小针,这些小针穿透了棉布小人,显得动人心魄,皇后见太后扔过来的这小人,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只是太后身边站着的各宫众人,此时倒吓的吸了一口凉气,在宫里行这巫术,还是针对皇上,不死,怕也差不远了。
“虽皇上因忙政务,冷淡了你些,你也不应该做出如此举动,现在你行这步棋,你让你的二阿哥以后如何自处。幸在皇上福大命大,只是前两日身上不适,接下去会怎么样,哀家都不敢去想。”太后接着道:“这小人身上的年庚八字,你倒记得一字不差。”
皇后听了太后的话,冷着脸把小人捡了起来拿在手上,因小人身上的针太过锋利,一下划破了皇后的手指,只见血咕咕的冒了出来,把棉布小人染的一片殷红。
“皇后娘娘……”回雪实在看不过,不禁叫了一声,皇后朝回雪望了一眼,又回转头对太后道:“这年庚八字,根本就不是本宫的笔迹,怎么太后如今要莫须有的栽赃给本宫吗?”
“不是娘娘写的,那……那万一是您指使婢女什么的写的呢?您贵为皇后,什么事哪用您亲自动手,关键这小人,是在您的床头下搜出来的,您也认了,如今却要狡辩了吗?”绘贵人站在太后身边,前两日因药粉的事被皇后给了下马威,如今见皇后被惩治,心下倒也觉得痛快,嘴上也凌厉不少。
“本宫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本宫要等皇上回来圣断。”皇后瞪了绘贵人一眼道。
“圣断?呵呵,你是说哀家昏庸了?哀家虽不理前朝,但后,宫里的事,哀家的话还是做的数的,就凭你想用巫术加害皇上,就是到了先帝面前,你也难逃其咎。”太后道。
“太后息怒。”素答应站在回雪身边道:“皇后娘娘怎么说也贵为中宫之主,臣妾说句不应该说的,她还是太后您……您姐姐的女儿,求您开恩。”说着跪了下来。
回雪听了姐姐的话不禁皱眉,姐姐的一片好心,可惜又要让太后拿着话柄,得以借题发挥了,果不其然,太后听了素答应的话,也冷笑了一声道:“哀家姐姐的女儿?哀家眼里,只有皇上的江山,没有私情,还有你们,别指着跟谁谁有关系,就能在这宫里胡作非为。”
“太后英明。”青嫔听了太后的话,忙的巴结道,荣妃见此狠狠的瞪了青嫔一眼,如今虽是在皇**里发现了这针扎的小人,但形势未明,现在拿出态度来支持太后,万一事情有所回转,自己可不就没了退路,青嫔看着荣妃的样子,只得低下头去,不再说话。景仁宫的奴才婢女跪在地上,见太后动怒,皇后受辱,有的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有什么用,等这加害皇上的事定下来,有你们好好哭的。”太后道:“谁若说出这事的始末,哀家倒可以饶他不死。”
底下跪着的太监婢女听了,都摇了摇头,因皇后对奴婢一向怜悯,因此在这节骨眼上,谁也不愿意说着违背良心的话,而这针扎小人的事,大家也根本不信是皇后所为。
太后见各人都无动于衷,于是道:“你们倒是主仆情深,很让人感动,那好吧,传哀家旨意,景仁宫……。”
回雪见皇后危急,也顾不让许多,往前走了几步,跪在太后面前道:“太后明见,如今皇上不在宫中,皇后也主持中宫这么多年,太后若此时惩治了皇后,就算公断,皇上也难免心中有疑,不如等皇上回来,奏明皇上,听皇上定夺。”皇后听了回雪的话,知道她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于是感激的望了她一眼,又拿眼扫了下站在太后身边的妃嫔们,各人见皇后朝自己看过来,心想着,如今之事就是拿给皇上定夺怕也凶多吉少,自己又何必此时得罪了人呢,于是也纷纷给太后行礼道:“求太后开恩,等皇上回来。”
太后见众人如此,料得皇上回来也翻不了案,想想回雪说的也在理,毕竟她是皇后,跟皇上做了几十年夫妻,虽不合自己的心意,但难保自己这样做会落人话柄,那不如就等皇上回来再惩治吧。于是说道:“念你们心善,那就等皇上回来吧,不过,这景仁宫今日还得接着搜一搜,谁知道里面会不会别有洞天呢,哀家今日累了,这事就交给李嬷嬷,绘贵人带着嬷嬷办吧。你们也都回吧。从今日起至皇上回宫,皇后不准出这景仁宫一步。以防不测。”说着,带着慈宁宫的小婢女回去了。各人见太后已走,便欲跟皇后说几句话,绘贵人上前来道:“太后的旨意,娘娘们还是遵着的好,皇后如今带罪之身,怕没什么心情跟各位闲聊。”说着,让小太监并婢女把各宫娘娘请出了景仁宫,自己带人在景仁宫内又翻了起来。
回雪跟素答应出了景仁宫大门,想着皇后的样子,心下确实不忍,可如今皇上不在宫里,太后那里更说不上话,更让人想不明白的是,太后现在对皇后竟如此绝情,不禁一阵叹息,回头向院内望了望,绘贵人此时倒像是打了鸡血,在景仁宫里恨不得翻出个底朝天。
作品相关 第七十四章 探访永和宫
景仁宫外的风越吹越大,回雪身上的披风骤然被掀起,烟紫忙上前去按住,走了两步,回雪见姐姐的发丝在风中飘散开来,对着阳光,竟有几根白发夹在里面,姐姐虽比自己大些,但也才三十几岁,如今竟生了白发,不由得让回雪唏嘘不已,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酸涩的样子,以免姐姐看出什么来。二人带着婢女,沿着景仁宫的大红宫墙慢慢走着,回雪突然想到,皇后跟良妃关系一直不错,可如今为什么皇**里出了这事,良妃竟然在太后面前一句求情的话也不说呢?且关于承熙的事,自己还要去永和宫问问情势,于是让延禧宫的婢女苗初先扶姐姐回去,自己带着烟紫向着良妃的永和宫而去。
永和宫里依旧是安静的,回雪进入内室,见良妃正跟承熙坐在床前,面对着摊放在床上的一件大红喜服,两人正看的入神,回雪走上前去,行了一礼,良妃见是回雪来了,脸上一惊,忙叫门口守着的婢女上茶。
回雪走近良妃,见床上这大红喜服描凤贴金,连凤凰下的芙蓉花,也是由金丝线绣成,而袖摆滚边处,也精心绣着百花朝阳,看这做工,除了内务府,那一定是宫外大做坊才有的手艺了,见良妃看的入神,便又福了一福道:“我前次来永和宫,听说娘娘是去了慈宁宫,正好没见着您。”
良妃听了点了点头道:“这衣服,便是那日太后给的。”说着,又用手抚摸了一番。
“皇上说了,让太后去回了张家,承熙跟他家的婚事,想来也是不成的,太后可跟娘娘说了?”回雪说完又看了看这衣服,突然想起那日岑梨澜跟自己说的,见有人送了喜服去太**里,不曾想,太后竟将这衣服给了良妃,原来这喜服竟是太后张罗为承熙订做的。
良妃听了回雪的话,抚摸着喜服上的花纹,愣了好一阵子神,才疑惑的道:“你确定了?皇上可真是这么说的?”说完又拉着承熙的衣袖道:“承熙,你醒醒,皇上还是疼你的,不会让你嫁那个虐死了两个老婆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摇着承熙的胳膊。承熙却反应麻木。好像二人说的这一切,早跟她没有一丝的关系。
回雪听了大骇,承熙公主明明端坐在良妃边上,眼睛也是睁的圆圆的瞧着寻件喜服,怎么如今良妃竟然要她醒一醒,正想着,婢女进来,茶盘上托着两个茶碗,把茶碗放在榻上的小方桌上,才又垂着手退了出去。良妃示意回雪先去榻上坐了,自己从床边站起来,一手扶了承熙,
承熙盯着衣服不愿起身,良妃无奈,只好留她在床上,自己去榻前跟回雪坐着。
“公主这是怎么了,前两日还是好好的?”回雪无心喝茶,见承熙公主一脸傻傻的样子,急忙问道。
“自从太后让人送来这衣服,说三天为限,如今皇上又不在宫里,承熙看见这衣服,就像是被索了魂一般,从早上开始,就只哭,哭完了,坐那摊开喜服看,也不愿跟人说一句说了。”良妃说着,眼里便流下了泪。
回雪心想着,太后果然手段高明,虽是嘴上跟皇上说着,不用承熙嫁给张家,对良妃这边,却又不置可否,还给永和宫里送来了喜服,皇上不在宫里,也难怪承熙跟良妃见了喜服,会觉得嫁给张家是板上钉钉的事,都怪自己来说的晚了,如果早点跟良妃说了皇上的意思,那公主怕也不会是如今这样。
“郁嫔娘娘,你不是说,要跟皇上好好说说吗?为什么你升了位分,皇上也没管我的婚事,我被你骗了。”回雪正不知如何安慰良妃,坐在床边的承熙竟嘟囔出了这样一句话,良妃听了,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忙起身去承熙身边又喊了两声,承熙却又没一丝动静了。
良妃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到回雪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如今我在这宫里里外不是人了。我犯了大错了。”
回雪听了心里不解,于是问道:“娘娘一向与宫里人无争,怎么会犯了错呢?倒是如今皇后娘娘,唉。”
良妃听了回雪的话,脸上一红,嘴里念着:“皇后娘娘如今也身在囹圄,怕是凶多吉少,是我无能,都是我的错。”说着,又哭了起来。
回雪被良妃这一哭弄的莫名其妙,为什么良妃要把错往她身上揽,正想安慰,只见承熙从床边站起身,抱着那喜服来到榻前,冷盯了二人一会,又傻傻的笑着道:“哭什么,我都要嫁给纳兰了。纳兰给我风筝。”
良妃听了,忙伸出手捂了承熙的嘴,承熙挣脱了,又站在一边傻傻的笑着。笑了一会又自言自语似的道:“我的风筝呢,还我的风筝。”
“那破东西早烧了,不要天天惦记着了。”良妃见承熙一进不清醒的样子,于是训斥了一声,说话的口气重了些,承熙听了依然笑嘻嘻的,良妃却自己落了泪。对着回雪道:“让你见笑了,承熙现在说什么都是胡话,不做数的。”
回雪见良妃如此,定是怕自己听了承熙的话,走漏了风声,说出了承熙的秘密,于是拉了良妃的一只手道:“娘娘尽管放心,今天在永和宫里的事,我定不会说出一个字。”
“我知道你跟你姐姐一样,是心善的,可惜心善的人,是没有好结果的。”良妃叹了口气道。
回雪听着良妃的话似有所指,是指皇后,还是自己的姐姐?一时难以分辨,难道皇**里被搜出针扎小人,良妃娘娘的反应竟是一句:“可惜心善的人,是没有好结果的?”这也太不合常理了,也许,是因为承熙公主的事,让她心力憔悴了吧。回雪心里想着,见承熙似乎认不得人的样子,却又似乎心里什么都明白,安慰了良妃一会,便站起身,要带着烟紫回去。
“郁嫔娘娘,你去把纳兰给我带来么?”承熙见回雪要出门去,忙的又抱着喜服跑了过来,拉住回雪的衣服问道。
回雪听了承熙的话,看着她现在的模样,心里一酸,眼泪差点下来,还没说话,良妃便扑过来道:“你吓着郁嫔了。”说着,拉回承熙,又把她按到榻上坐了道:“别口无遮拦了,承熙,你是想要娘的命么?”
承熙听了良妃的话,倒是又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依旧傻傻的抱着衣服看。
“不如,让太后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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