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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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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皇上祭祀回来,御膳房早已把三十晚上的饭给备好了,在养心殿偏房里,诺大的圆桌上摆着白皮乳猪,佛跳墙,浇汁参,陈皮牛肉,大千鸡片,汔锅虫草炖老鸭,烤羊里脊等等,一时间屋里香气四溢,人声鼎沸,又加上烧了大炭炉子,热气一波波的往上涌着,外面虽扬着小雪,屋里却是一团暖意。
宫里规矩,每年大年三十晚上,侍候满一年的太监宫女都能得一个红包,算是压岁,红包里至少会有他们平日里一个月的份例,在宫里侍候不满一年的也有红包,算的是半个月的份例,太监宫女们这日得了钱,便也侍候的格外殷勤,虽是皇家宴席,不及民间百姓吃饭自在,但觥筹交错间,面红耳赤,各人话多了些,也比平日里放的开了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有小太监们躬身进来,把吃剩的东西一盘盘的撤了下去,又另外换了张黄色悬丝桌布,一群小宫女依次进来,手里都端着水晶盘盏,细看去,上面装着蜂蜜花生,怪味腰果,蜜饯瓜条等小食,又有千层蒸糕,江西灯芯糕,合意饼等精致点心,还有柠檬,荔枝,人参果等各色水果。还没等吃,另有一批小宫女进来,手捧托盘,上面放着干净的热毛巾以及热茶,各人依次用热毛巾净了净手,又接过小宫女端着的热茶喝了口,才尝起了桌上的东西。
皇上的几位阿哥并公主,也进来殿里请安问好,皇上高兴,便赏了各人东西,包括给了承熙公主一柄如意剑,因纳兰是常配剑的,这礼物倒是合承熙的心思。只是皇后看着承熙的脸。心里有些厌弃,她自始自终都忘不了良妃的背叛,而良妃已死,她的恨只能发泄在承熙的身上了。皇上另让太监赏了二阿哥一把古扇,上面描金画马,意气风发,二阿哥却有些不喜欢,只是接过了,便拿在手里。皇上看荣妃的大阿哥比往日壮了些,又问了他一些诗书礼仪的事。见他对答如流,心里欢喜,便赏了他一幅龙腾九云的图。大阿哥接过了,跪在地上道谢:“皇阿玛,谢各位娘娘。”
“皇上赏的,大阿哥谢皇上便是,怎么倒谢起了各位娘娘?”皇后似笑非笑。有点挑衅似的道。
“谢皇阿玛赏,因有各位娘娘悉心服侍,皇阿玛心情大好,身体康健,前朝后,宫一片祥和。各位娘娘功不可没。”皇后听了,自然没有话说,皇上却很高兴的站起身来拍了拍大阿哥的肩膀道:“朕还以为你只爱看些书。没想到为人处事,说话做事,你还能这般灵活,是荣妃教导有方。”说着,又把桌上的一盘杏仁佛手赏了他吃。
荣妃听了自然欢喜。二阿哥却面上挂不住,一时间眼睛提溜的转。见李答应正坐着岑贵人身旁偷偷望着自己,心里才算舒服了一些。李答应怕被别人看出来,便拿起来一个黄黄的柠檬,因在浣衣局为奴时,吃的不过是一些别宫剩下的果子,或是很少吃到果子,因此也不大明白这柠檬为何物,一时间闻了闻,香的很,便轻轻咬了一口,皮太厚,没咬着,回雪见了,做了个剥皮的手势给她,李答应脸上一红,便轻轻的把柠檬的皮去了一半,然后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顿时酸的直打哆嗦,眉头一皱,差点流出眼泪,二阿哥看着有些心急,便“啊”了一声,见她吃了那么一大口,感觉自己的嘴也酸了起来。
“李答应既然没有见识,就应该问问身边的太监宫女,吃个柠檬都这样,真是让人贻笑大方,你看,怕是把二阿哥的牙都酸倒了呢。”青嫔说着,拿出手帕子拭了拭嘴角,眼里还是充满了厌恶。李答应手里握着那柠檬,如握着一千支针一样让她无地自容。
“干什么都有第一次,李答应虽见识少些,但侍候皇上细心体贴,那她便是好的,宫里的女人懂的没什么用,知道怎么让皇上开心才有用吧。”荣妃装做无意的道。皇后知道李答应是荣妃的人,荣妃替她辩解也不难理解了。
岑梨澜看见刚才李答应那一幕,虽不讨厌她,但觉得有些发笑,一时忍不住,便只好低下头去,用手帕了掩住嘴角,做出咳嗽的样子。一时咳嗽的全身乱颤,脚上的伤还未全好,又有一些疼,才忍住了。
各位阿哥跟公主退了出去,便有一群太监宫女进来请安贺岁,一排排的跪倒,场面很是壮观,皇上让各人起来,又围着众妃说了会子话,见李答应小心的样子,心里有些怜悯,便从腰上解下一个红色香囊给她道:“你虽地位低了些,但在朕身边勤勤恳恳,这个香囊,算是朕赏你的,她们都没有。”李答应接过香囊,眼圈有些泛红,青嫔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晚上,本来应该是熬夜的,各人无论是听曲还是看书,聊天都可以,因过了这一夜,便是新的一年了,皇上白天忙了一天,晚上有些乏了,各人便起身行了退礼,见皇上的眼神在宫人眼前晃着,知道皇上是在选今晚让谁侍寝,有的人心里期待,有的人随意,各情心思,皇上略想了想道:“今年大年三十,本应该去皇后的景仁宫里,王福全,你去准备吧。”皇后听了,脸上才算有了点喜色,荣妃忙屈身道:“皇上英明。”只岑梨澜的嘴角带着无所谓的冷样。
皇上见人散的差不多了,皇后也先回景仁宫准备着去了,便留了回雪下来,拉住她的手道:“朕今晚不能去看你,真是遗憾。”
“皇上福泽六宫,臣妾已是被庇护疼爱,臣妾不争一朝一夕之长短。”回雪道。
“一辈子不就是一朝一夕填满的吗?你倒是看的开。其实朕让李答应侍寝这几日,实在是因为她是荣妃安排给朕的人,荣妃的阿玛如今在朝中有大用,朕不想……”
“臣妾明白。”回雪又福了一福:“皇上也有皇上的难处。”
“今晚并没有赏你东西,你可有什么想要的?”皇上道。
“臣妾没……”回雪说着,看到桌上那盘吃了没几颗的荔枝道:“臣妾觉得那荔枝很合口味,想端回去相印殿,不知皇上准不准。”
皇上听了哈哈一笑道:“小馋猫,不过你有胃口,朕高兴。你养胖一点才是,如今太单薄了些。”说完,吩咐小太监把那荔枝包好,拿给烟紫。又嘱咐了回雪几句,才让她回去了。
雪止了,因是晚上,宫里并没有扫雪,走上去依旧是喀喀的响,王方手里提着灯,烟紫怀里捧着那荔枝,走了一阵,便听到宫里“嗵嗵”的响了几声,回雪吓了一大跳,王方细心的扶了一把道:“主子放宽心,这是午夜了,宫里每年这个去旧迎新的时候都会放几声响的。”
回雪抬头往天空中看了看,夜色如漆,前方的路都不大清楚,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自己从一个秀女变成了皇上的郁嫔,这中间有的人死了,有的人苟且活着,而自己的肚子里还有一条小的生命,回雪用手摸了摸肚子,脸上浅浅的笑了,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天空却依然是这片天空,它有时蓝,有时白,有时黑,有时又阴暗,让人无法揣摩。
相印殿的小太监早烧好了热水,等回雪进了屋,脱去外面的披风,烟紫便把那荔枝放在桌上,自己去把装着热水的木盆端上来,放在回雪脚下,侍候她洗了脚,擦干后,便欲扶她去床上去歇着,回雪摆了摆手,示意她叫宫里所有的人来,等七八个侍候的人进来,便让烟紫去开了柜子道:“内务府赏了你们一个月的份例贺岁,这是好的,不枉你们辛苦一年,这相印殿里外和气,你们功不可没,今晚我另赏你们每人二两银子,以后你们安心在相印殿做事,自然不会吃亏。”
各人听了心里欢喜,接了银子便出去了,回雪又另拿了一个十两的银块子给王方道:“你以后便是相印殿的管事太监,有的累受了。”
王方接了银子一阵哽咽,便欲跪倒,回雪一面说着:“地上凉。”一面虚扶他一把道:“以前你在景仁宫当差,如今却一心为我,我也看在眼里,主仆一场,你没让我失望。”
“奴才眼里,如今只有一个主子,那便是娘娘。”王方说着,又行了一礼才出去了。回雪拿了另一个十两的银块子给烟紫,她却怎么都不肯收,嘴上还说着:“奴婢天天跟着主子在宫里,好吃好穿,要银子想来也没有用。”
回雪笑了笑道:“如今没用,那以后出了宫呢,你们做奴婢的,二十五岁按例便会放出去,如果有个好人家,那也是要柴米油盐的呀。如今不积攒些,以后要打饥荒不成?”一句话说的烟紫有些脸红,只好接过那银子握在手里,看了看桌上的荔枝,便道:“主子还是少吃些这吧,我听说,吃荔枝多了容易燥火,主子身体重要。”
回雪看她在意的样,心里有些好笑,于是交待她道:“这荔枝不是我吃的,是拿来送人的。明天你便帮我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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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日子写到大年三十了,过年的气氛是喜庆的,也希望你们开心。。
作品相关 第一二五章 初一晚上
大年初一一大早,烟紫侍候过回雪梳洗,便用食盒装了那荔枝往太医院而去,回雪昨晚交待,苏思维苏太医最近给岑贵人瞧病很是尽心,上次在庵院,又白白让他受了惊吓,实在过意不去,因他是南方人,这荔枝又是南方常见的果子,想来宫外面这个季节也没有地方可买,就送给他,聊做思乡之情。
初一太医院仍有人值班,问了里面捣药小太监,说是苏太医到永和宫去给岑贵人看脚伤了,烟紫便又转身往永和宫赶去。路上正撞上大阿哥跟二阿哥,忙的放下食盒行礼。大阿哥二阿哥刚去给皇上请过安,欲回阿哥所去,见烟紫提了个食盒,二阿哥便好事的问道:“我认得你是相印殿的,今日不在相印殿好好守着,怎么提着个食盒到处跑呢?”
烟紫心想不能把主子要送苏太医荔枝的事说出来,不然让别人听去,又得闹出闲话,于是又福了一福道:“我们主子早上用饭时觉得一个菜不错,所以想让奴婢给永和宫岑贵人送一点。”二阿哥欲上前来掀食盒的盖子,被大阿哥一手拦住了道:“二弟,别难为人家婢女了,你掀了盖子可不就凉了,再说,宫里娘娘们的吃饭的事,又干咱们什么事?不如回阿哥所我们下棋去。”说着,拉着二阿哥便欲走。
二阿哥听了大阿哥的话,倒没伸出手去掀那盒盖子,他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夏天粘蝴蝶捉金鱼,冬天射斑鸠赶乌鸦,只有人想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只是大阿哥平日里颇为关照这个小一岁的弟弟,有什么事也愿意袒护他。有了好吃的,也知道分他一点,虽荣妃跟皇后不和睦,但二阿哥对这个大阿哥的话,还是听一点的。见大阿哥拉自己走,便也跟着去了。
烟紫松了口气,提起食盒,脚上加快了步子,一时走的身上发了汗,粘在身上粘粘的。也顾不上擦,好不容易走到永和宫门口,发髻上早已是闪着细碎的汗滴子。站住松了口气,理了理衣角跟头饰,又把头上戴的银质兰花簪子扶了扶,才进去了。
“有些药是寒性的,但人的体质跟药是一样的。也分寒热,娘娘说的这些药材是不错的,没想到娘娘还知道这些,真是让奴才刮目相看。”苏太医道。
“苏太医夸奖了,我也就是平时没事乱翻一翻医书而已。最近脚上有伤,你每每来探望。又总跟我说一些医理,我便也记住了。”岑梨澜道。
“奴才也有几本医书,是奴才家里祖传的。记着些偏方杂论,娘娘若有空,奴才可以拿真来给娘娘当做消遣。”
“你真是懂我的心呢,呵呵。”岑梨澜道。
烟紫听到最后一句,心里一阵凉意。不等通传,便走进内室。见苏太医正拱着腰给岑梨澜说话,便上前去把食盒放在小方桌上道:“我家主子让奴婢给苏太医送些荔枝。”说完,收起空的食盒转身便要走。
“烟紫,怎么不歇歇再去,大年初一劳你跑到这趟。你主子可真会使唤人。”岑梨澜笑着道。平日烟紫虽不曾眼自己说过多少话,但每次回雪来永和宫看自己,烟紫都是跟着的,所以见面次数便也多了,所谓见面三分熟,烟紫今天好像有些反常似的,又不好细问,只好打趣她一句。
烟紫看了看苏太医,又看了看岑梨澜,心中虽有不快,又不能表现出来,便福了一福,嘴上也没再说话,便回去了。
回雪正坐在窗户下观景,见烟紫提着食盒回来,便问了两句,见她好像不怎么高兴,说话也有点出神,便问道:“去给苏太医送盒荔枝,怎么这么久呢?可是路上遇见了谁?”
“苏太医在永和宫里,所以奴婢去太医院又去了永和宫,路上耽误了一会。”烟紫说完,便假装去忙,回雪叫住了她道:“你怎么不开心的样子?岑贵人的脚可全好了?”
“全好了……岑贵人在跟苏太医谈论医道,看来很是投机。苏太医给她看的也尽心。”
回雪听了,脸上一笑道:“你呀,你也知道是岑贵人,她是皇上的贵人,不过是跟太医多说了几句话,她那永和宫一向闷闷的,你也要体谅。”
烟紫听了,心里才略有松动,她差一点忘记了岑贵人是皇上的贵人这回事。听回雪说这样的话,感觉她似乎是看清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时脸又红了,便走到床边,假装去铺床叠被。
初一的晚上,宫里的灯比平日多了几盏,随着呼啸的北风,那些悬着的灯一闪一闪的摇着,相印殿里回雪让小厨房备了各色的果子,蜜饯。自己坐在榻上倚着个鸭绒软枕,让太监宫女们在炭盆边加了几把椅子,今日年下,也无论尊卑,让他们坐在自己对面,陪自己闲聊。这些太监宫女来自四面八方,有的因为家贫,不得已卖进了宫干了侍候人的活计,有的因为是个孤儿,在宫外无法活下去,便割了子孙根,来宫里寻个活路。虽是奴才,但每人都似乎有着心酸,好在回雪赏了个人过年的银子,内务府又红了红包,算是也能过个不错的年了。
几个侍候的人见回雪不摆架子,平日里待人也好,便也不再拘束,伸出手去,或是抓了果子,或是抓了蜜饯,吃的津津有味。虽这些东西平时也有机会吃到,但今天跟自己主子对坐着吃,是多大的荣耀跟福分,同样东西,此时吃着,味道就不一样了。
“你们宫里倒会享福的,你这个主子不但得朕的心,对奴才们也有情有义。”相印殿里正边吃边聊,没想到皇上赫临却突然带着王福全来了。见屋子里一团祥和,自己倒也喜欢,便搓了搓手,坐到榻上喝了口回雪喝剩下的茶。
一屋奴才被吓的呆若木鸡,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各自行了礼跑出去当差了。回雪也没想到皇上会来,自从姐姐素答应死后,她对皇上,似乎心里也觉得淡了不少,只是如今有孕,为了孩子,也不能对皇上过于冷了,在这宫里,若惹了皇上,那以后没宠幸是轻的,在这后,宫,怕是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烟紫重新上了杯新茶给皇上,王方也赶紧把铜盆子里的炭笼了一笼,皇上接过烟紫递上来的茶,却笑道:“我看这新茶,倒没有郁嫔喝过的旧茶香甜。”
“皇上果然会取笑臣妾。”回雪把那鸭绒软枕从自己身后拿出来,垫在皇上背后道。
“朕听说青嫔她们都在议论,说朕宠着李答应,李答应要土鸡变凤凰了。你就不想问朕点什么?”
“皇上果然稳坐宫中,耳听八方,但臣妾平日里也就是在相印殿或是永和宫走走,倒也没听过这些闲话,再说,皇上既然封了李答应,那自然就有皇上的道理,岂容臣妾们乱嚼舌头的?”
“你果然是个能沉的住气的。”皇上笑了:“对奴才们都那么好,朕相信你一定是个好心的,在你这,朕觉得清净。这一年下来,把朕折腾的够累的。今儿初一,朕就留你这,这可是荣妃都没有的待遇……”
“皇上……”烟紫一听说皇上要留宿在相印殿,心里想着回雪身子有孕,万一有什么动静,伤到孩子怎么办?所以情急之下打断了皇上的话,见皇上看着自己,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回雪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吩咐她熄了几盏灯,去廊下侍候便是。
回雪陪皇上聊了一会儿,见皇上有些困意,便扶他去床上躺着。睡到半夜,听到廊下一阵议论声,听着好像是皇后要找皇上,又不敢擅自闯进来,回雪轻轻唤了皇上,给他披了衣服坐在被窝里,皇上也听到了响动,便靠在枕上打着呵欠让皇后进来。
皇后来到床前,见皇上跟回雪正坐在床上,脸上有些不快,但马上一扫无光,回雪嘴上给皇后行着礼,想下床穿鞋更衣,却被皇上拉住了道:“天冷,你且在床上坐着,皇后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这么着急的,深更半夜让人不得安生?”
皇后未说话却已是先流了泪,这却是少见的,记得当日太后跟绘嫔,良嫔三人合起伙来栽赃她,她跪在地上都没有这么痛过。见皇上不说话,便抽噎了几声停住了,接过婢女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道:“本是臣妾无能,后,宫出了这样的事,臣妾本无颜再见皇上,可臣妾不能让皇上蒙在鼓里,所以深夜闯进这相印殿,还求皇上原谅。”
“什么大事?让你半夜不睡,跑这一趟?”
烟紫看皇后急急的样子,想来一路匆忙,于是搬了把椅子过来,刚想放下,便听到皇后道:“臣妾没想到,这宫里竟然有不守规矩的妃嫔,还背着皇上跟宫里的男人说什么,你真懂我的心。这还了得,皇上,这可关系皇家颜面。谁知道他们背后有没有……苟且……”烟紫听着这话耳熟的很,细想一下,不就是白天岑贵人对太医苏思维说过的么?难道永和宫出了探子,这话传到皇后的耳朵里了?万一真是这样,那岑贵人跟苏太医可就大祸临头了,心里一阵紧张,手里椅子便悬在那不动了。回雪叫了两声,烟紫才回过神,颤颤巍巍的把椅子放在皇后身后,才提心吊胆的垂手站在一侧侯着。
作品相关 第一二六章 一个可悲的女人
皇后见烟紫搬来了凳子,却也不坐,只是站在那述说着宫里的传言,说什么李答应深夜跟一个男人窃窃私语,一直聊的有一个多时辰,还被男人在脸上亲了一口,试想皇上后,宫里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这年夜里说长道短,互相慰藉,那还了得么?这事如今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皇上的脸面可要往哪搁?
烟紫听皇后说是李答应,心里才稍稍宽慰了些,皇上听了皇后的叙述,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他使劲的压住了,嘴上说道:“那个男人是谁?”
“臣妾不好说。”
“说。”
“是大阿哥。”
皇上听说是大阿哥,眉头顿时紧锁,大阿哥是荣妃的儿子,如今快二十岁,但做事一向有分寸,宫里也从没有过他的传言,怎么如今会被皇后捏住这个把柄?觉察到事情非同小可,便跟回雪二人穿衣起身,皇后见皇上半信半疑,便朝廊下喊了一声,廊下又一阵骚动,不多时,李答应便披头散发被带了进来,小太监倒不敢动她,只是躬身在后面跟着。
屏退了奴才,皇上跟皇后坐在相印殿榻上,回雪站在皇上一侧侍候,李答应跪在地上不住的啼哭,一时哭的脸如花猫,大阿哥却显的大义凛然,面对皇后的责难,嘴上只说着:“儿臣不过是在阿哥所附近跟李答应说了一会话,便被有心的人听去,断章取义,还求皇阿玛圣断。”
皇上歪在榻上,盯着大阿哥瞅了一会,又缓缓的看了看李答应,见她不住的哭着,倒哭的让人心烦意燥。于是拍了拍小方桌,让她收起眼泪,这一拍吓的李答应一个哆嗦,便跪在地上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你晚上不好好在承欢殿里呆着,跑到阿哥所那里干什么去了?”皇上问,不等李答应回话,荣妃便带着青嫔来了,见跪在地上的李答应跟大阿哥,荣妃脸色蜡白,噗通跪倒在地道:“皇上。大阿哥一向小心谨慎,又是个简单的孩子,今晚的事肯定是有人嫁祸。”
皇上并不听荣妃说什么。只是问大阿哥道:“今晚到底是不是你?”
“是……是儿臣,但儿臣跟李答应真的什么都没有。”
皇上冷冷的听大阿哥说完这句话,看荣妃已是吓的快要瘫倒在地,便挥挥手,让王福全去把李答应的事了结了。李答应知道自己一出相印殿便会凶多吉少,当初在浣衣局,虽辛苦,但却能苟且偷生,如今自己年华如盛开的花,却要这样不明不白的去死。心里不甘,拉住荣妃的衣袖喊着:“娘娘救我……娘娘……”
荣妃正觉得李答应成事不足坏事有余,自己辛辛苦苦栽培大阿哥那么多年。如今竟然让皇上以为大阿哥跟李答应有私情,这跳进黄河洗不清的罪名,不知道以后会给大阿哥带来多少灾难,现在皇上处死李答应,说明皇上心里还是看重大阿哥的。所以想把这事给了了。见李答应跟个稻草似的往自己身上粘,荣妃更为反感。一面拂着衣袖,一面拿眼狠狠的瞪她。李答应见求荣妃不成,又转身拉住皇后的前襟,一面哭一面又道:“皇后娘娘救我…。。”皇后更不肯多看李答应一眼,只轻轻一踢脚,李答应便一个趔趄。
李答应被王福全带走了,大阿哥被皇上遣回阿哥所去,青嫔见李答应下场如此,心里当然高兴,嘴上不停说着:“我早就觉得这个李答应不是跟皇上一心的,觉得自己有些姿色,便狐媚不已,如今罪有应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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