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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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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得,真是苍天有眼。”说完这句话,又觉得好像是坐实了大阿哥跟李答应有私一样,自己还要靠着荣妃这棵大树,怎么能说出这话让荣妃不高兴呢,自知失言,只好赶紧的闭了嘴。
皇上望着相印殿里闪烁的烛火,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给各人讲了这事到此为止,如有外传,定不饶恕,才由回雪侍候着重新去睡,只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想着大阿哥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觉得事有蹊跷,但为了维护皇家的面子,也只能牺牲一个小小的答应了。
皇后跟荣妃一前一后出了相印殿,景仁宫的太监赶紧提了灯笼迎了上来,婢女把暖炉子捧过来给皇后接着,皇后一面拨着暖炉上面的细穗子,一面朝跟在后面的荣妃道:“这么大冷天,妹妹跪了这么大会子,怕是膝盖要疼了吧?”
荣妃自知是皇后告的密,心里正有火,大阿哥如果被皇上疑心,那跟着受益的便是皇后的二阿哥,没想到皇后如今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二阿哥铺路,听她这么嘲讽自己,荣妃倒也没了往日的笑里藏刀,面对面的对皇后道:“娘娘当初都曾住过冷宫,臣妾不过是跪了一会,又有何妨。”
皇后被荣妃揭了短,心里有气,可一想到刚才的事,心里又十分受用,嘴上说着:“妹妹能说会道没用,以后老了还不得依仗你的大阿哥,如今大阿哥也不小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惊天动地,虽皇上表面没说什么,可妹妹也别太得意,皇上心里想的,你知我知呢。”
“妹妹自认为无心害娘娘,前些日子得了翠玉碗,也让凌云赶紧的送了一个到景仁宫,可娘娘处处相逼,这又是什么意思?”
“翠玉碗?给一个碗你就想让本宫对你刮目相看?再说,本宫也不缺你那一个碗,对了,忘记说了,那碗呀,已被本宫一个不小心,摔碎了。”
“皇后娘娘未免太狠了点……”
“本宫狠,呵呵,当初在冷宫里时,本宫的婢女四齐就如本宫的贴心小袄,本宫与她相依为命,惹着了你们谁,可你们怎么做的,哼,拔光了她所有的牙,她怎么死的,荣妃你比我更清楚吧。你让李答应天天在阿哥所那里晃悠,又是为了什么,你更清楚,可惜的是,你的大阿哥不争气,你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青嫔心里一紧,她不明白当初找人弄死四齐的事,皇后是如何得知的,见皇后洞察一切似的问起,青嫔似乎被看穿了,于是不敢直视皇后,只跟在荣妃后面垂头站着。荣妃听皇后说完这些,心中已是明白,如今跟皇后已是完全的撕破了脸,以后也没必要再假装的如何客气了,于是带了青嫔跟凌云便走。
大阿哥回到阿哥所里,二阿哥还坐在房间里等着自己,见他平安回来,二阿哥赶紧的迎了上去道:“大哥,皇阿玛一直嫌弃我不争气,总觉得你比我好,说实话,我对那李答应是有一点意思,可没想到说会话竟然有人偷听,也怪我,没忍住,亲了她一口,还好你肯救我,可谁知道那偷听的人竟然是我额娘宫里新进的奴才,我若早知道,定不会让你来替我背这黑锅,多谢大哥能把这事揽过去,让大哥受委屈了。只是李答应那贱人,明明对我有情,天天来阿哥所这里溜达,关键时刻又装什么贞洁烈妇,聊的好好的,亲了她一口,就值的她大呼小叫,不然怎么会招来偷听的人。”
“我替你挡的了一时,挡不了一世,这次皇阿玛虽没处置我,但难保以后不旧事重提,你以后做事得小心了,这种事情可不能再乱,李答应毕竟是皇阿玛的人,觊觎她,那可不是小事情。”大阿哥面色凝重起来。
两个聊了好一阵子,二阿哥才回房去睡了,大阿哥心里担忧皇上多想,一直也睡不着,第二天天刚亮,便带着小太监去听先生讲课,本来想叫上二阿哥一起,没想到平日里一直埋怨天冷起早的二阿哥,早已是没了人影。
年后的太阳如早春山岗上拔节而起的青苗,热烈而明媚,照进这深宫的角角落落,化了雪,暖了水,就连风吹在脸上,也夹着一点春的味道,回雪早上送走了皇上,一时睡不着,便也早早的起来用饭,收拾了一番往皇后的景仁宫去请安,路遇大阿哥,见他神色憔悴,知道是昨晚没睡好,见大阿哥对自己礼让三分,便站住了。
“昨晚的事惊了娘娘,都是钦格的不是。”
回雪虽不曾跟大阿哥说过几句话,但宫里的消息传的比风快,倒也知道这大阿哥是个堂堂正正的人,学业勤快,对待下人也不苛刻,好侍候,心善良,一直是宫里阿哥们的表率,回雪打心眼里不相信大阿哥跟李答应能干出什么有违伦理的事,于是笑笑,捧紧手上的暖炉子道:“大阿哥在皇上心里什么位置,时间会证明,还是放宽心吧。”
“昨晚皇阿玛?”
“昨晚你皇阿玛睡的很香,李答应已死,这事已结束了。”回雪说着,往前走去,她甚至有点不相信,李答应死的这事,她如今也能说的轻描淡写,也许是她已看惯了这宫里死人,就算贵为妃嫔又如何,皇上让你死,你不敢不死,死一个女人,对皇上而言,或许跟死了一只蚂蚁,碎了一只碗没什么区别吧,只是她怕大阿哥分心,说了皇上睡的很香,李答应在皇上心里所占分量她不知道,但大阿哥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这事牵扯在他身上,皇上又怎么能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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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五一节快乐。
作品相关 第一二七章 涮火锅
回雪到了景仁宫,正赶上二阿哥从景仁宫里出来,打了个照面,二阿哥便带着小太监大摇大摆的去了。
“二阿哥,听说,昨晚李答应被赐死了,可惨呢。”走出几米远,二阿哥后面跟着的小太监低声的道。
“死了就死了,反正我的目的也达到了,额娘不是说了么,我这事办的好。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二阿哥边走边说。
回雪抬脚跨过门槛,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有些疑惑,自己心里一直觉得大阿哥不会跟李答应苟且,且李答应被王福全拉出去以前,先是求了荣妃,李答应本是荣妃提拔起来的,求荣妃是理所当然,但荣妃不理她后,她竟然是去扯着皇后的衣襟求饶,她的事本来就是皇后告发的,她怎么会求皇后,如今二阿哥又说这样的话,什么我的目的达到了,难道?回雪不及往下想,见岑梨澜脚步轻快的来了,于是嘴上道:“你好了?走路跟你院子里的麻雀似的,没个正形。”
岑梨澜偷偷上前,脸上带着笑道:“苏太医看的好,如今脚全好了,听说昨夜你宫里很是热闹?可惜我没能看着。”
回雪做了个嘘的手势,又往景仁宫里指了指,二人才进殿去了。
今日请安,苏答应,卫嫔等人都到了,只有荣妃及青嫔没到,众人坐着聊了一会,又喝了茶,有荣妃宫里的婢女凌云来传话说荣妃病了,不能下床过来景仁宫给皇后请安,还请皇后见谅。
皇后听了示意她回去,一面慢慢的品着茶,一面轻轻的道:“荣妃得的怕是心病吧,有这功夫,早干什么去了。阿哥们教育不好,如今才犯愁急火攻心么?”
各人散去,回雪被岑梨澜请去永和宫里吃火锅,这火锅本是南方长年潮湿,吃点极辣的东西能强身健体,这个吃法,也是从苏太医处学来的,永和宫的桌上摆着龙口粗粉,白菜叶,土豆片。鸡胸肉,牛白叶,羊肉等。一个小敞口锅里装了半锅辣椒油水,下面点着炉子,炉子里的火极旺,烧的那辣椒油上下翻滚,二人坐下。接过婢女递过来的长筷子,把先放进去涮了涮,然后捞出来放青菜,这汤料下的重,吃到嘴里又麻又辣,岑梨澜呛的差点挤出眼泪。一面吃着一面道:“本应该弄些蘑菇木耳来吃,那东西吸汤汁,这样一煮。味道极好,可惜就是小厨房的份例里没有,我的月例钱是有,可又不能私下出宫采购,真是不自在。”
回雪吃了几筷子。她本是个喜欢吃辣的人,但这锅底料还是辣的她不停的吐着舌头。几口肉下肚,觉得腹中如升起了一团火一般,脸上也渗出了细汗,烟紫拿手帕子在一侧给她擦着,回雪又吃了几口,对岑梨澜道:“蘑菇中我最喜欢的是家养的平菇,在我小时候,家里的奶娘们在院子里腾了一间房,用草帘子盖结实了,然后摆一些小袋子装着玉米芯放进去,那房里温度极高,过不久,那些玉米芯便会拱出袋子,袋子上便长了一坨坨的平菇,摘下来煮汤或是做菜,味道都是好的。后来家里到了皇城,就再也没有这种体会了。”
两人吃了一会,伴着袅袅娜娜的烟,岑梨澜也是满头大汗,一会拿帕子捂住嘴,一会又觉得很过瘾,不停的用长筷子夹着煮熟的土豆片子。正兴起,却听到永和宫门口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岑梨澜嘴上嘟囔了一句:“真扫兴,皇上怎么来了。”见皇上穿着明黄袍子进来,只得放下筷子跟回雪一起行礼,皇上脸色不大好,见了桌上的吃食,倒也一时起兴,掀起袍角坐了下来,岑梨澜忙让小厨房再备些菜端上来,皇上拿过岑梨澜的筷子涮了几块肉吃了,嘴上叫着好,又辣的受不了,便接过苗初端上来的茶喝了一口。他显然是认出了苗初,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以前是延禧宫里的,在永和宫当差可好?”
“谢皇上关心,奴婢很好。”
回雪听皇上提及延禧宫,眼里流露出一丝忧伤,但不想扫兴,这忧伤一闪而过,马上被她艳若娇李的笑容给遮盖了,有些时候,笑着不代表开心,笑的做作其实是掩饰的痛苦。皇上也觉查到此时提延禧宫有些不妥,便让小太监给锅底加了些汤汁,冲淡一下这辣味,小厨房的太监周成功屁颠的跑上前,忙前忙后的侍候,岑梨澜看不习惯他的故意表现,于是说道:“周成功,你去小厨房切菜准备便好,这殿里没你的事了。”周成功听了,才不情愿的转身回了小厨房。
正吃着,养心殿的小太监来传话,说是大阿哥上完了课,想给皇上请安,如今正在永和宫门口,皇上听了,低头略想了想道:“让他回去吧,朕想见他的时候自会召见。”
“皇上……外面怪冷的……”回雪替大阿哥说了句话,皇上却视若罔闻,挥手让小太监出去赶大阿哥走,自己也少了三分吃饭的心思,手里的筷子也慢了起来。
大阿哥听小太监说皇上不愿见自己,心里十分的低落,一早又听说李答应昨晚死的惨烈,心里也有些不落忍,便回去阿哥所找二阿哥,二阿哥此时正蹲在院子里拿箭刺一只乌鸦,那乌鸦被从天上刺落在地,身上受了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二阿哥用箭锋利的前端一面在乌鸦身上划,一面叫着:“起来啊,刚才飞的不是很起劲,怎么现在躺地上装死?”
大阿哥看不过去,于是说道:“这么冷的天,飞禽走兽的不好觅食,你射杀它干什么,若杀便杀,这样让它生不如死的,也太残忍了。”二阿哥听大阿哥说话,倒是头也不抬,手下却刺的更重了。
大阿哥屏退侍候的奴才,自己也蹲下身子轻轻对二阿哥道:“你可知道,李答应死了。都是因为你。”
“死了就死了好了,不过一个答应,皇阿玛后,宫的女人成千上万,也不少她一个。”
“她是因为你死的。你装什么糊涂。”大阿哥有些生气,他看不惯二阿哥这冷漠的样子。
“哥你可别乱说话,昨晚可是你在相印殿说,是你跟李答应在谈情说爱,苟且,所以李答应才会不明不白的死了,如今你可别赖我头上。”
“明明是你干的,怕皇阿玛责罚你,跑进阿哥所哭着求我给你顶包,怎么才过一天,你就翻脸不认了?”大阿哥气的脸上胀红,他没想到此时二阿哥跟昨天竟然判若两人,明明是自己帮了他的忙,他对李答应没有愧疚之意也就算了,对自己这个哥哥,竟然也出言不逊,把不是全推在自己身上,看二阿哥蹲在那一副公子做派,大阿哥心里直恨自己怎么能助纣为虐,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皇上吃了一会火锅,又有小太监来报,说是养心殿新上了折子,是急件,皇上带着王福全离去,回雪也吃的很饱,陪岑梨澜又说了会子话,便要回相印殿歇着,一时起身有些急,腹中如万箭穿心疼的厉害,不禁嘴里呻吟了起来,岑梨澜见此心中害怕,因回雪怀孕之事宫里无人知道,怕走漏了风声,忙让奴才们都退到廊下,自己把她扶到榻上轻轻按了按肚子,不一会儿,回雪便痛的满头豆大的汗珠。
“快去叫……叫太医,叫苏太医。”岑梨澜吩咐苗初,苗初当初侍候素答应,见过素答应几次死里逃生,如今见回雪如此,心里如火上房,忙拔腿向太医院跑去。
太医院里小太监说,苏太医去了宫门口验药材,钱太医自报奋勇的跟来永和宫查看,到了永和宫内室门口,岑梨澜知道他是荣妃的人,便不让他进来,只说回雪情况有好转,等等看再说,回雪也不想让钱太医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便极力压制住呻吟声,任由汗水湿透了小衣。
痛苦的时间总让人觉得度日如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听到廊下有人跟钱太医打招呼的声音,岑梨澜见是苏太医来了,吊着的心才算放下了一点,让小太监送钱太医出去,便把内室帘子放了下来。
苏太医见回雪如此难受,也顾不上行许多虚礼,半蹲着身子,把手按在回雪手腕上静静听脉。
“会不会是吃的火锅被人下了毒?“岑梨澜说话有点慌不择路。
苏太医站起身,走到那火锅汤底边闻了闻,又拔出银针试了试,摇摇头,又问了回雪刚才都吃过什么,然后才松了口气道:“还好无大碍。只是郁嫔娘娘喜吃辣,今日怕是吃的多了些,身子有些受不住,腹部抽筋,活动异常,所以……郁嫔娘娘可知自己……?”
回雪明白他的意思,他显然是看懂了自己怀孕的事,于是勉强坐起身来道:“太医知道就好,还请太医保守秘密,免得节外生枝,今天也是我贪嘴的很,确实吃的辣多了。肚中如火一般。烧的我难受。”
苏太医点了点头,从小药箱里找了张筏子,摊开来书写了一番,让苗初跟着去抓了药熬上,说是去火养身的。回雪又叮嘱了一句:“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出是保胎的。”
“娘娘放心,娘娘这胎极稳,自不用保胎。不过是给娘娘开去火的方子。”苏太医道。
回雪听了,才是真的放了心,瘫倒在榻上,久久不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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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二八章 香囊
一连几日,大阿哥每天早上都去养心殿门口守着,想见皇上一面,却总是被王福全客气的回了出来:“皇上如今日理万机,事务繁重,以后有功夫自会见大阿哥,大阿哥还是请回吧。”
大阿哥每次怀着忐忑之心前来,又怀着失望之情而去,回到阿哥所,看到二阿哥最近几天心情倒是不错,穿衣打扮焕然一新不说,皇上还连叫他去了两次养心殿,每次他回来都是有说有笑,春风得意的很,想来皇上因为李答应的事,心里一直对自己有隔阂,而二阿哥乘此之机,却讨得了皇上的欢心,这日上午听说皇后身体不舒服,躺在床上起不了身,皇上忙完案上折子,便让王福全跟着,一路往景仁宫而去。
回雪,岑贵人,青嫔,卫嫔,苏答应都在,只荣妃一人没到,见皇上来,纷纷行礼,皇后散着头发躺在床上,面色红润,比前些天还胖了些,实在让人看不出是哪里出了毛病,二阿哥正守在床前,见了皇上,喉咙里哽咽着道:“阿玛,额娘她……”他这哽咽本就是装出来的,所以虽是带着哭腔,却不时拿眼睛偷瞄着皇上的反应。
“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如今天也越来越好了,你怎么倒下了?”皇上坐在一把梨木椅上道。
“皇后娘娘最近天天操心后,宫里的事,怕自己不尽心,再出什么乱子来。积劳成疾的吧。”卫嫔一直在宫里不显眼,这几天来却往景仁宫里跑的分外勤快,如今又当着皇上的面,公开巴结皇后,青嫔看不惯,便冷哼了一声。
“这宫里有人太不把额娘放眼里了,没病没痛的。几日不来请安,皇阿玛,这宫里还有没有规矩,不就是因为额娘给你说了大阿哥……”二阿哥本想参荣妃一本,见皇上翻眼瞪着自己,明显是不希望他把大阿哥跟李答应的事捅出来。便也不敢滋声了。
“荣妃妹妹前几日让凌云来,说是身上不爽,不知道是不是臣妾前几日得罪了她。”皇后道:“虽臣妾有病在身,还是很挂念荣妃妹妹,不知道她好了没有。”
皇上听了。跟王福全交待,去把荣妃叫来,不大一会。荣妃身穿一件暗黄色小袄,一件青缎裙子,缓缓而来,头上也没有了往日的珠翠,只一根两指宽的赤金簪子斜插在发间。看着皇后得意的样,心里恨的牙痒痒,皇后为什么躺在床上,她心里一清二楚,不过是最近自己跟皇后对着干,她面上无光。又想给众妃子面前立威,还要杀杀自己的风头,于是装病也是有的。不过是为了利用皇上,叫自己来景仁宫服软。
皇后见荣妃来,虽是冷笑,却一闪而过,接下来便是一阵虚情假意。嘘寒问暖,这种笑里藏刀的功夫一直是荣妃的把戏。如今见皇后倒用的炉火纯青,这让荣妃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不免心里一阵恶心。碍于皇上在此,也只得假意挤出一点笑来。
皇上让其它妃嫔都先回去,又屏退了奴才,只留荣妃,二阿哥在身边,皇上问荣妃是不是还在记恨皇后告密的事,荣妃虽不敢说记恨,但也绝不相信自己那个听话爱看书的大阿哥会干出勾引后妃的事,皇上如此问,她便一下跪在地上哭道:“臣妾虽无记恨之心,但觉得大阿哥实在冤枉,二阿哥,大阿哥一直跟你要好,他是什么人,你也清楚,你的哥哥在阿哥所,可有说过一点关于李答应的事么?”
二阿哥本来就心虚,听荣妃反问自己,便低头道:“大阿哥……虽爱看书,这不假……但跟李答应,皇阿玛不是已经圣断了么?娘娘又何必来为难我,你也知道我不是会说假话的人。”
皇上听二阿哥说话,好像是话是有话,又好像是知道什么内幕,于是便让他接着往下说,皇后此时也从躺着便成坐在床上,往自己背后塞了两个枕头垫着,虽脸上装出淡然的样子,实则是竖着耳朵在听皇上的意思。
“大阿哥……以前是在阿哥所提过……说李答应虽如今贵为答应,但以前不过是个帮主子洗衣服的奴才,奴才出身的人,最容易受诱惑。所以……”二阿哥断断续续的说着,这些话里,多少有皇后的意思,他虽不务正业,大阿哥又是替他背的黑锅,说出来这些让他红了脸,也有些结巴。
“你血口喷人。白亏了大阿哥对你这么好,你就是一只白眼狼。”荣妃气极。
“荣妃,饭乱吃,话不可乱讲,是皇上让二阿哥讲实话,他只是照做,怎么,你想让二阿哥犯欺君之罪?还说二阿哥是白眼狼,他是天子的孩子,你这么侮辱他,是不是要侮辱皇上。”皇后正好借题发挥了起来。荣妃自知失言,也不好辩驳,只是跪在地上红了眼圈,她进宫了这些年,虽贵为皇妃,可她明白,什么妃子还是皇后,皇上高兴你就是,皇上不高兴,随时可能让你什么都不是。只是大阿哥是自己不倒的信念,是自己一直坚守的力量,如今皇后跟二阿哥你一句我一句,自己倒是越描越黑了。
皇上听三人聒噪,又想起了那晚的事,李答应已死,大阿哥自己也几天没见了,见荣妃跪地上,比平日多了份可怜,少了份骄傲,便让她起来,又跟二阿哥说道:“你讲的朕都知道了,朕交待过,这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要提了。你回阿哥所去吧。”
二阿哥正想带着小太监去看内务府给过元宵节准备的彩灯,听皇上让自己回去,顿时心里欢悦,不等给皇后行礼,便甩袖给皇上一跪,这一甩袖不要紧,只听“啪”一声,轻轻的,一个香囊落在地上,二阿哥想捡回去,却已被皇上看见,这个香囊,分明是那一晚皇上当着众妃的面送给李答应的,香囊本是私物,如今却从二阿哥的袖里跳了出来,这突然的一幕顿时让皇上冷汗在背。
“说,这个香囊,怎么到你身上了。”皇上厉声道。王福全站在廊下听见皇上动气,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正欲推门进房,又小心的弯腰听了下动静,见皇上又不说话,才定了定神,接着在廊下当职。
“这个……是……”二阿哥又开始结巴了起来。皇后见了这香囊,心里暗自着急,自己只顾教二阿哥如何说大阿哥的坏话,却不知道二阿哥竟然还藏着这祸害东西。
荣妃见此真是感谢上天有眼,被皇后压制的几天抬不起头,如今正好有仇就报,嘴上说道:“二阿哥可别说,这又是我们大阿哥送你的,或者,你捡到的,或者,你在宫外买的,这东西,本是皇上的独一份,你如今还怎么诋毁你的哥哥。”
“就是我捡的。”二阿哥道,说这话却显的底气不足,皇上盯了那香囊很久,又让二阿哥递过来,拿在手里细细翻看道:“你还不认么,不争气的东西,李答应死前,朕对她用了刑,她已把事情全说出来了,就在这香囊里,还写了首诗送给你,如今,你照实承认,朕饶你,如果敢欺君,问问你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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