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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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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全说出来了,就在这香囊里,还写了首诗送给你,如今,你照实承认,朕饶你,如果敢欺君,问问你额娘,这是什么罪过。”

二阿哥吓的双腿软,他不知道这香囊里缝的还有一首诗,自己如今是怎么也逃不掉了,不禁暗骂起李答应,都说女人是祸水,既然不让自己动一指头,亲一下都要喊叫,又为什么接受自己的调戏,还要送自己香囊,还写了一首诗。不敢欺君,只好跪地上把前前后后又讲了一遍。

皇上气的面如猪肝,荣妃的大阿哥终于洗脱了罪名,皇后此时靠在床上却如坐针毡,想开口帮二阿哥,可证据在皇上手里,自己又能怎么样,只能怪自己的儿子没出息,见个花啊草的就想着往上扑。

皇上把那香囊又扔给二阿哥,冷冷的道:“李答应本是个奴才,又没上过学,不识得字,她哪里做的诗,这香囊边沿整齐,更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又怎么会塞进去一首诗,李答应当时就被处死,朕又何曾动过刑,你是说假话心里没底,经不住审,天天招蜂引蝶也就算了,还陷害你的哥哥,还落井下石,说你蠢,你真蠢,说你毒,你也真毒。”说完,不顾跪倒在地上的二阿哥,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二阿哥撕开那香囊,果然除了香料什么都没有,荣妃见皇上离开,不禁仰脖子哈哈大笑了几声,皇后此时倒像是真的病了一样,脸上惨白,手也开始变的哆嗦,见荣妃又恢复了往日骄傲的神采,便恨恨的道:“你又哈哈什么。是不是见二阿哥这样,你很高兴。”

“大阿哥被陷害时,皇后娘娘有多高兴,如今我便有多高兴。”

“你以为是本宫故意陷害你?你收留了李答应,又把她送给皇上,得了宠幸,又让她三天两头往阿哥所跑,你的心思本宫不明白?你一早就准备让李答应勾引二阿哥,然后想用她毁了二阿哥,不过本宫机警,洞查了这一切,所以才先下手为强,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这难道不是事实么?”

“是不是事实,还重要么,重要的是,如今,我的目的不是同样达到了么?”荣妃说着,鄙夷的看了看床上的皇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撕香囊的二阿哥,面上一阵得意,退礼都没有行,便出景仁宫回自己的承乾宫去了。

作品相关  第一二九章 送你一个人情

二阿哥勾引李答应,陷害大阿哥的事被皇上发现,虽是封锁了消息,以防失了皇家颜面,但宫中人一向长夜漫漫,无处消遣,平日里哪宫新来了个婢女,哪宫新添了什么物件,都能传的人尽皆知,这么大的消息又怎么会封的住,出了这事,二阿哥倒也老实了几天,除了去师傅那听课,其它时间都耗在阿哥所里,皇后装病,本以为能让荣妃服软,没想到却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个小小的香囊,自己费心挖的坑倒把自己的二阿哥摔了下去。面上无光,倒真觉得咳嗽发热,躺倒在床,几天不能动身。

荣妃的大阿哥洗了冤屈,这几日连续得皇上召见,虽未提及李答应之事,但皇上显然对大阿哥袒护弟弟,宁愿自己受屈的事大有感触,不但赏了大阿哥四件内务府新制的袍褂,还送了他几本孤本的《治国方略》,就连大阿哥的老师,都以教导有方,朕心甚喜为由赏了白银百两。荣妃心头压的黑云一闪而光,又知道皇后果然病了,心情更是大好。每日梳洗后,捡富丽堂皇的簪子,金银翠饰都往发间插戴,虽是已过了如花年岁,但一头乌发油亮整齐,加上身上贵重的配饰,倒也是光彩照人。

青嫔见李答应死了,她的奴婢也被内务府收走重新分配了一番,整个承欢殿又是唯她独尊,心里更是高兴,李答应的死,对她来说,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虽自己不得宠,皇上的爱也轮不到自己身上,但李答应一个小小洗衣服的贱奴,竟然能跟自己住同一个宫殿,这让她无比恶心,如今没李答应。早上起来,觉得空气都比前些天清爽了些。

这日青嫔带着太监刘喜去荣妃宫里说话,荣妃正靠在榻前出神,见了青嫔,倒是比往日更喜欢了一般。又是让凌云给她端果子,又是上茶,青嫔受宠若惊,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露。皇后这几天听说天天躺床上要死要活,娘娘您真是吉人天相。”

荣妃也喝了口茶道:“当初本宫执意把李答应从浣衣局弄进来,不过是想离间二阿哥跟皇上的关系罢了。可没想到。皇后竟然还棋高一招,先下手为强,还好二阿哥够蠢,掉了香囊,不然本宫这可怜的大阿哥蒙受这不白之冤。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都是臣妾的不对,臣妾以为娘娘是觉得臣妾年老色衰,无子无女,人又蠢笨,不堪重用,所以才找了李答应来做为心腹。臣妾跟娘娘这么年些,早把娘娘当成自己的亲人一般,还以为娘娘要抛弃臣妾。所以才把不满发泄到了李答应身上,臣妾所看只是表相,不及娘娘思虑周全,臣妾目光也太短浅了,娘娘恕罪。”

荣妃哈哈一笑。对青嫔道:“本宫对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宫宫里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你的阿玛在前朝跟本宫阿玛相辅相成,我们在后宫又拧成一股绳,这李答应不过是一个贱奴,就是长的跟花一样,也不过是出身在牛粪当中,上不得台面,你连皇上都不在意,又何必去吃她的醋,况且,她现在都已经在地底下了。以后,还是咱们二人为了大阿哥的将来共进退才是。”

荣妃一席话说的青嫔心里暖暖的,她本是个心浅的人,喜欢谁,不喜欢谁,都写在脸上,有什么话,今天能说的也绝不会留到明天,荣妃看她一向很准,这种人成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才用的如此安心,轻轻的几句话,又把青嫔哄的晕头转向,嘴上对荣妃道:“这几日我看卫嫔跟皇后走的近些,虽卫嫔也不得宠,但如果她被皇后收买住了,对咱们也没什么好处。这次二阿哥受了重创,娘娘何不斩草除根。”

荣妃又何尝不想这样,但皇后进宫这些年,早已是老树盘根,想连根拔起,那是痴人说梦,只是乘胜追击还可以,至少整的皇后无翻身机会才好。于是对青嫔道:“你没事常给我盯住那卫嫔,若她真放着清净日子不过,非要搅什么混水,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青嫔整天无事,最爱干这盯稍打报告的事,如今荣妃又给自己委了重任,自然觉得自己在荣妃心里份量可见一斑。一连几日,恨不得连卫嫔一顿饭吃了几碗米,一碗米有多少粒都打听清楚。

回雪最近胃口大好,上次在永和宫吃过火锅,肚里疼的难受,自那后,吃饭注意了清淡,大油的,太辣的,统统不敢尝试了。还好肚子里孩子无恙,苏思维苏太医也曾来瞧过几回,说是请平安脉,回去写脉案也都是去火养身的方子,暗地里却不时的给回雪开中药,助胎儿平安。

“虽我是娘娘,但对你也不曾有什么恩惠,你能这样守口如瓶,又能悉心照料,在这宫里,怕是难找。”一日苏太医又来把脉,回雪夸赞道。

苏太医听此把袍子一撩,衣袖一甩,双膝跪地道:“娘娘谬赞,奴才不敢当。娘娘贵为郁嫔,还能记得奴才是南方人,一盘荔枝,娘娘都记得让烟紫姑娘送给奴才来吃。奴才天大的福分,如今所做只是本分。娘娘不用挂在心上。”

回雪喜他谦卑,话也不甚多,应该是个能靠的住的人,自己果然没有看走眼。所以便跟他多聊了些。正说着话,岑梨澜带着苗初进了相印殿,听说回雪身子大好,岑梨澜脸上才更喜悦了些,苏太医见岑梨澜到了,脸上突然一红,自从给她看脚伤开始,来往永和宫的次数多了些,有时跟岑梨澜谈谈这深宫日子,有时谈点宫外见闻,或者聊聊医书草药,一时习惯了,岑贵人的脚伤一好,自己不能常去永和宫,倒觉得有些失落。

送走苏太医,回雪拉岑梨澜在小方桌前坐下道:“你是来看我?”

岑梨澜笑了笑,伸出手来虚指了回雪一指头道:“你本是个认真的主,如今也来打趣我,若不是你有了胎儿,我定让你好看。”说完,二人相对笑了起来。

“明日就是元宵节了,听说内务府忙的一塌糊涂,过了元宵节,这个年就跑的远了,如今宫里花灯一盏接着一盏,什么花船鸟兽,应有尽有。等用过了晚饭,咱们可一块去看。你可穿双松软点的鞋子,免的走久了累的慌。”

一提到元宵节,回雪突然来了兴致,脑海里到处是一飞冲天的烟火,星星点点的在夜空中炸开来,这宫里常年闷着,不用说各宫娘娘,便是宫里的太监婢女,盼这一天也盼了好久了。于是痛快的答应了岑梨澜,两个正憧憬着明晚的灯火,皇后宫里的一个婢女却端着一盘马奶提子进来,那提子个大饱满,看上去鲜艳欲滴,婢女给二人行了礼,才说道:“皇后娘娘请郁嫔娘娘用过午饭后去景仁宫一趟。”

回雪纳闷皇后称病这几天,一直不见外人,自己跟她也没有什么交情,怎么如今倒让婢女送提子过来,还点名让自己去景仁宫,岑梨澜让那婢女先回去,坐在窗前小声对回雪道:“皇后早不是当日的皇后了,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没烧着荣妃,倒烧着了自己二阿哥,她心里肯定有气,如今叫你去,可别又烧着了你。”

回雪却无多大担忧,自己比起荣妃,不过是个嫔位,且没有大阿哥这样的孩子与皇后的二阿哥争风头,皇后又怎么会把自己看在眼里,只是突然让婢女来请自己,倒觉得突兀。

用过中午饭,回雪见天大晴,去年下的雪也化的差不多了,宫院里虽湿,到底是春天来了,鸟语花香,风吹在脸上都是暖意十足,与冬天自是不同,带上烟紫,换了件桃红的小袄穿上,又加了一件月白的坎肩,下穿一条大红的缎裙往景仁宫而去。

皇后正坐在桌前用午饭,桌上虽摆着烧鸭,烤鹅,扣小苏等菜品,皇后一碗米下去一半,菜却没吃几口,见回雪来了,让婢女把菜端下去,拉着回雪坐在榻前说话,皇后这一冷一热的动静让回雪很是不习惯,当初自己送王方回来侍候她,都被她当成有恶意,如今却又无缘无故的这样,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们就像田里的青苗,借着这太阳光,拔地而起,这后,宫以后,都是你们的,本宫老了,每日早上照照镜子,看着这白发模样,自己都不想看,何况是皇上。”皇后苦情的道。

“娘娘主理六宫,万人敬仰,臣妾等万万比不过皇后娘娘。”回雪小心的回道。

“你们新进来的谦卑,这我知道,可荣妃那贱人……可荣妃,这些老人,有阿哥傍身,早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回雪听皇后说话,自然知道她对荣妃不满,只是不知她为何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难道是她跟荣妃斗法,想要拉拢自己,若想拉拢,早就拉拢了,又何必等到现在?皇后似乎看穿了回雪心思,咳嗽了两声道:“本宫知道,你不会与本宫为伍,本宫叫你来,不是为了拉拢你,只是,想送你一个人情。”

作品相关  第一三零章 汤圆

皇后说着,压低了声音,似乎很神秘的道:“当年你姐姐怀着阿哥时,本来平安无事,后来因为有一次,在景仁宫里大家坐着说话,本宫瞧着,好像是青嫔弄了什么手段惹的你姐姐动了胎气,后来才知道,原来你姐姐有哮喘,对这些过敏,更奇怪的是,当时荣妃跟青嫔竟然跟着去了延禧宫,明着说是瞧你姐姐,结果呢,你姐姐的孩子死了。你姐姐的心也死了。难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阴谋么?”

回雪本就听苗初说过自己姐姐当年生孩子的事,一直没有直接的证据,也不好轻易有所举动,心里只是怀疑,如今听皇后说,是因为青嫔的故意才招致姐姐动了胎气,心中更坚定了姐姐的孩子一定是他杀的念头,虽是这样想,终不能在皇后面前露出什么端倪,一来对自己不利。二来自己跟荣妃此时斗起来的话,皇后便更好坐收渔翁之利了。她如今卖给自己这个人情,不过是想挑拨离间,借刀杀人罢了。自己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回雪脸上装出淡淡的样子,嘴角含笑道:“臣妾愚钝,只听姐姐说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是先天的发育不好,并不是有什么阴谋,不过多谢皇后娘娘提点。娘娘亦是好心,臣妾不会泄露半句。”

“你……”皇后一腔热情被回雪噎了回来,听回雪这样回绝自己,明显是不吃自己这一套,面上无光,便欲让婢女送回雪出去。

“皇后娘娘…。。这是宫外新得的花样子,您看看……”回雪刚起身,便见卫嫔头戴纱花,发插白玉簪子急急而来,不及到皇后面前,便将手里的一朵网眼扎花捧在手里高高举起。那扎花是一朵怒放牡丹的形状,棱角用金丝扭成,网眼也是细如发丝的金线结成,看上去娇艳欲滴,雍容华贵。卫嫔见回雪在,想把扎花背在后面却已来不及,只得讪讪笑了笑。

回雪自然知道这金牡丹是卫嫔送给皇后的,只是卫嫔宫外并无多么尊贵的亲戚,她不过跟自己一样,是个嫔位。又常年不得见皇上,内务府对这类宫妃也不会曲意迎合,这金牡丹。无论做功还是材质都是上上品,她又是哪里得来的呢?

边走边想着心事,不免脚上有些不注意,烟紫此时心事重重,想着苏太医不知道这会儿在太医院做些什么。没留意回雪,回雪脚下一滑,踩在化雪后的水坑上,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却被一只胳膊从后面扶住。惊魂未定,转头见是大阿哥,脸上很是尴尬。烟紫也是吓了一跳,赶紧伸出手来扶住。

“郁嫔娘娘怎么忧心忡忡的样子?”大阿哥脸上含笑,他今日穿着件墨绿色的长袍子,外加一件灰色马褂,看上去如雨后的笋一样。昭显着自己大好的年华。

回雪一面说着没什么,一面感谢大阿哥刚才扶住了自己。说话间,问到大阿哥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后,大阿哥倒是坦诚,说是皇上刚召见了自己,问了自己《治国方略》看的怎么样了,又问了二阿哥如今有没有转性,因明日是元宵节,让自己去内务府看看是如何安排的,又去部里看看元宵节的花销。

回雪虽没跟荣妃有过什么亲密接触,此时倒对这个大阿哥有几分好奇,于是装做无意的问他道:“那大阿哥是怎么回皇上的呢。”

大阿哥脸上一红,依然是嘴角带笑的道:“那书我没事倒是常翻看,也不过是一些别人讲过的大道理,没什么稀奇,二阿哥自从出了这事,把自已关在阿哥所里也有好几天了,他毕竟不大,已经知道错了,我会求皇阿玛开恩。至于这个元宵节,宫里难得热闹一场当然是好的,只是如今国家渐盛,百姓需要安居乐业,还是应当以节俭为好。我已记得了那些帐目,回头便会跟皇阿玛说说这事。”

回雪点了点头,仔细琢磨着大阿哥的这些话,他虽是荣妃的儿子,但说话做事却不见有荣妃的影子,不盲从,不骄傲,心宽善良,能时刻记着天下苍生,连加害自己的二阿哥,他都能替他到皇上的面前求情。这真是难得的。

回到相印殿时,小厨房正忙着做十五吃的汤圆,虽到了十五这天,应景的汤圆内务府会给各宫分配,但回雪前些天就曾念叨,想吃江南时的酸甜味,这汤圆一般会以黑芝麻做料,酸甜口味的,或许也只有回雪这有孕在身的人才能想的出。

小厨房的太监,有的做馅料,有的整糯米,一个多时辰后,果然做出了不少圆滚滚的汤圆,王方心下欢喜,便用托盘端了点料跟成品汤圆来到内室给回雪看,回雪看着这雪白的汤圆,心里很是欢喜,又闻了闻那料,甜里泛着酸,正合自己的味口。不由得赞许了一番。完了不忘交待王方,明晚元宵,怕是宫里会有宴席,今日做这酸甜的汤圆,都已经够了,另外的,做些你们爱吃的口味,今天晚上咱们相印殿先吃上这新一年的元宵。

王方高兴的端着托盘去了,走到门口,正撞上掀帘子进来的青嫔跟荣妃,青嫔不改大嗓们的习惯,一见汤圆便扯着嗓子喊:“郁嫔不愧是江南人,吃东西也讲求精细。怎么是嫌弃这宫里的汤圆不好么,还要自己做了去?”

回雪听声赶紧迎了上去行礼,荣妃倒显的端庄,坐在榻上喝了烟紫捧上来的茶,嘴里一面说着茶好,一面又四下打量一番,说回雪宫里摆放的干净清雅,连那炭盆里的火都透着一股子草香。

回雪听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说了半天,一时不解其意,坐了一会,眼见天快黑,小厨房来催问什么时候煮汤圆的事,荣妃才哈哈一笑道:“倒耽误妹妹吃汤圆了。”

“娘娘此来可是有什么事?”回雪问。

“能有什么事,后,宫里的事一向都是皇后娘娘处理,本宫是个闲人。妹妹们都好好的,姐姐我更没事了。”荣妃笑笑。

回雪顿时明白了她的来意,是因为自己去了一次景仁宫,而皇后跟荣妃此时正剑拔弩张,她肯定是想来探一下自己的意思。跟她是敌是友。回雪不愿扯进他们这一场争太子之战当中,同样也是淡淡的道:“皇后娘娘不过是把臣妾叫去说了些平常的话罢了,并无什么例外。”

“郁嫔妹妹是把我当外人了?不肯跟我说实话?皇后如今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妹妹如今是想站在哪一边呢?”荣妃步步紧逼。

“臣妾不懂娘娘的意思。臣妾平日只在相印殿种种花拔拔草,实在没有娘娘想的那么重要。站在哪一边这话,更无从说起来了。”

“当真?”

“当真。”

荣妃听了,眼睛里有些失落,又无可奈何,但嘴角依然挂着她那种阴阴的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回雪一眼,带着青嫔便走。烟紫送二人出了相印殿,关上大门,回到内室来笼了笼炭盆道:“这炭里的草香是苏太医特意为小主配的,为这是安神静心,养胎最好不过,荣妃娘娘会不会闻出什么来?”

回雪想了想,轻轻的靠在榻上道:“她又不懂医术,虽心思细腻,终没有没有那么神的鼻子。”

烟紫听了松了口气,站起身来给回雪垂了垂肩膀道:“如今宫中各自盘踞,主子不依不靠,当真是上上策,卷入其中,白做别人的替死鬼。”

回雪却显的并不轻松,一时间说话的语气也重了些:“虽是明哲保身,但这宫里处处杀戮,我们又怎么能全身而退?我虽不依附她们任何一方,怕就怕在她们双方都会以为我依附了她们的敌人,这样的话,我就成为她们双方的敌人了。”

烟紫听的心惊,手上的力道也缓了起来,本以为只有做奴婢的在宫里才难做人,没有想到做主子的,也各有各的心思,在宫里哪怕是想做一个闲人,都没那么容易的事。有些事不参与,自有别人逼你参与,细想之下,这皇宫除了金碧辉煌,真真是没什么意思的,一想到皇宫没意思,烟紫便又想到了苏太医,他稳重,医术好,自从第一眼看他起,烟紫心里便有阵阵涟漪,只是不知道苏太医会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呆上一辈子么?自己如果能天天年年看到他,那在这宫里当一辈子的使唤婢女,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晚饭时,回雪让王方摆到了大桌子,自己坐在榻上吃那碗特制的酸甜味汤圆,相印殿里每个奴才每人端了一碗,围坐在大桌子上吃,回雪用勺子搅了搅汤圆,一腔情深的道:“你们都是侍候我的,十五也是个好日子,我听有些人讲,说是在农家里,吃了十五的汤圆,就算年过去了,以后就得更勤快,更辛劳,为的是下一年的好福气。明晚我应该会去宴席上吃,就留你们在相印殿看守,所以今天大家先吃了汤圆,尝尝过节的气氛。”

一席话说的几个小太监红了眼圈,嘴上一个劲的谢着主子恩德,一时间相印殿吃的稀里哗啦,只有烟紫想着回雪的话,怕回雪以后四面受敌,心里有些失神。吃着汤圆,也似乎不如往年的香甜。

作品相关  第一三一章 元宵节捉奸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内务府在宫院里放置了各式花灯,嫦娥飞天,夸父追日,西天取经……天一黑。这些灯互相映衬,红红黄黄,看的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养心殿里,皇上心情大好,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叫各府王爷进宫用饭,跟宫里的各位娘娘阿哥一块喝酒赏灯,今日御膳房准备的膳食很是丰盛,两边对称的小几上,摆放着白灵茹扣鸭掌,葱油鹅肝,花生太湖银鱼,拌茄泥等菜式,盘盏高高低低,五颜六色,另每人面前放着一只白玉碗,里面盛的是新做的芝麻汤圆,温热的汤里汤圆上下翻滚,很是好看。

回雪身穿水红色小袄,米黄色坎肩,下穿一条暗红色缎裙,跟岑梨澜一起坐下,对面小几前坐着荣妃,青嫔,回雪的左手边坐的是卫嫔,苏答应。以及苏答应的小阿哥。

皇后今日穿一身暗黄色宽袖小袄,银色坎肩,下穿一条石青色绸裙,头上戴着比翼双飞簪子,耳朵上是一对蓝宝石的坠子,发丝显白,脸上更是涂了一层厚厚的香粉,虽扑了胭脂,但还是白的密不透风,像是失血过多,又像是送葬路上的纸人,虽衣料华贵,正居上位,但周身却发出一种腐朽之气,与身上的珠宝很不相衬。

宫里宴席少不得歌舞为开场,王福全一声“开始。”便有六个穿着薄纱的宫女依次进来,这些宫女平日里练舞勤奋,身材细瘦,行走间如风摆柳叶,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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