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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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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受这气,便打了她几个耳光,关进柴房里,懒的理她,家人们见二阿哥轻看她,她平日又不是个和气的,更对她作践三分,反正出了事,有二阿哥扛着。菊花也不知怎么想的,或许觉得活着没盼头,也可能是故意吓二阿哥?自己解下腰带挂在柴房一扇后窗上,后窗本不高,倒还是把她吊死了。”
烟紫听的直皱眉头,又走到镜子前拿了一把静神香,一一摇散了,插在檀香炉里,点了后把檀香炉移到床边放稳了,又用手帕子扇扇那味儿道:“这大中午的,主子正欲睡觉,你讲这死的活的,可别让主子做噩梦。”
回雪呵呵一笑倒并不介意,示意王方辛苦了,又说是小厨房有中午没喝完的绿豆汤,让他去喝一点解暑,王方谢了恩,掀了帘子去了。烟紫摆好香,又拿出一精致的苏绣扇子给回雪扇着风道:“主子睡吧,别想王方说的那些就是了。”
回雪往下躺了躺,又深深的打了几个呵欠,拉了条绣竹子的毯子盖在肚子上道:“若听了这故事便做噩梦,那在宫里行走,不是天天走在噩梦里了么?你也去睡一会儿吧,晚点太阳下去,我还要你扶着去趟养心殿。”
烟紫手里摇着扇子道:“主子晚点去养心殿,可有什么事找皇上?要不要准备换什么衣服首饰?”一时不听回雪回应,细看时,回雪已睡着了,眼睛紧闭,睫毛在一闪一闪。前些天侍候着公主,她又大着肚子,难免疲乏,睡的快了些。烟紫轻轻的放下床边搭着的帐子,避免有蚊虫叮咬,自己轻轻走出来,放下外面的帷帐,把扇子放在榻上,自己掀帘子出了内室。交待廊下当职的宫女听好屋里的动静,便也回了偏房里休息去了。
作品相关 第一五八章 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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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紫睡了一个时辰,便到廊下守着,偶尔跟当职的小宫女轻声聊上几句,一直到太阳西斜,回雪才算睡饱了,叫烟紫进来侍候了梳洗,又换了身葱绿的罩衣,暗青色薄纱裙子,因肚子越来越大,一些夏季的衣服都是内务府新制上来的。手工精致,花纹跟镶边都是时新的。虽夏日体乏,容易没精神,但洗过脸擦上脂粉的回雪,仍有一身灵透的气息,也难怪,虽已是皇上的郁妃,可实际上,她还不满二十岁,正是如花似水的年纪。
到了养心殿,皇上却不在,只有王福全在忙活着让小太监把养心殿里里外外擦洗一遍,又用清新的竹子叶熏了一番;另换了几盆油绿油绿的盆栽进去,王福全脸上挂着汗珠子,眉头间看似不太高兴,有点黑着脸子,平时很少见他有情绪在脸上,这回倒让自己赶上了。王福全见回雪来了,忙拱身行礼,说是皇上到荣妃娘娘的承乾宫过夜了,今晚也不用自己侍候,说话间小太监来来往往,有提水的,有拿抹布的,回雪笑笑道:“养心殿热的很,你陪着我到别处说说话吧。”王福全听了,忙哈着腰答应。
出养心殿,沿着东西宫道而行,夜幕拉下来,夏风徐徐,宫气中都是一股子玫瑰的味道,这玫瑰花回雪是知道的,以前太后的慈宁宫里种的遍地都是,那些枝子冬天枯黄,春日抽芽,一到夏天,便争先恐后的开满枝桠。每片花瓣红艳艳的颜色,都似浓妆艳抹过的美人唇,让人有吻上去的冲动,就连那带刺的花枝,都能让人爱不释手,虽太后已逝,但玫瑰依旧,就像这宫院,进进出出的女人再多,也不改它的肃穆跟庄严。回雪深深的嗅了嗅风中的花香,眯眼回味,淡淡的风吹过耳畔。像是面前开满了朵朵的玫瑰,王福全见她一脸恬淡,便也不说话,只是迈着小步子走在她身后,哈腰侍候着。走过其他宫殿门口,里面灯火辉煌,大门却都是紧闭了,回雪问王福全道:“皇上怎么突然要到荣妃那里了?”
“这三宫六院都是皇上的,皇上有兴致,去哪里。便是哪里,或者皇上怕扰着主子您,所以去承乾宫看看呢。”王福全说着客气话。
回雪自然明白。在宫里奴才们说话都是有分寸的,有句话不是说吗,说话之前,话是你的奴才,话说出来。你便是话的奴才了。王福全进宫侍候这么多年,自然有他的生存之道。于是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用拘束,你跟纳兰是有交情的,在宫里,你也曾帮我解过围,所以若对你不放心,也不会问你这些话,你看人一向很准,所以也很少犯错,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清楚,所以大可直言。”
王福全听了,走上前了两步道:“荣妃娘娘下午时候,来陪皇上下了几招棋,说是什么,文思王府的菊花被二阿哥逼死了。唉,这二阿哥,我们做奴才的,自然是不便说的,只是皇上听了很气,毕竟菊花是有了血脉的,后来荣妃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皇上又有些高兴,去见了几个省上过来的知府,问了些民生之事,晚上便去荣妃那了,又交待奴才不必跟着。”
回雪笑笑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皇上的心情,谁又说的准,只是伴君如伴虎,你也辛苦了。以后若有什么要帮忙的,我虽不济,多少是个妃位,你大可来找我。没事来相印殿说说话也是好的,你懂规矩,我也爱听你说话。不要受了委屈,压在心里,倒不好了。”
“能侍候皇上,是奴才几辈子的福分,不敢讲辛苦。”王福全双手握拳表白着自己的心,听回雪说了这些暖心的话,心里一时涟漪顿起。又接着回道:“奴才不敢欺瞒郁妃娘娘,唉,本是今天青嫔娘娘又来养心殿,说是请皇上去游园子,皇上没答应,她出来时,奴才正给各位回去的知府大人行礼,她便骂奴才没眼力劲,没把她放在眼里,哎。也是奴才眼拙,活该被骂。”回雪知道青嫔一向是个不饶人的,便也理解王福全的苦楚,劝他不要放在心上,说不定青嫔骂完了,她自己都忘记了呢。只是听他说,青嫔又去养心殿,想来去过不少次,她平时都是跟着荣妃屁股后面转,怎么如今倒打起养心殿的主意了呢?
“我这两天就要出宫一趟,皇上准我回府看看阿玛。若宫里再有什么事,烦劳你帮我盯着些。”回雪道。王福全却一脸的紧张,虽在黑暗里看不大真切,但也听的他声音里的颤抖之意:“娘娘,青嫔娘娘来养心殿跟皇上说过好几次,说是宫里有传言,您跟纳兰有私情,皇后一直不信,听您这样说,会不会。。。。。。。”
回雪心里顿时结成了冰,青嫔告发过自己跟纳兰的事?她怎么知道的?皇上相信吗?还是装的一无所知?如今让自己回府去探亲,会不会是故意放自己出宫,看自己会不会到纳兰大人的府上,会不会露出蛛丝马迹?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出宫为诱饵,整个安排都是一个陷阱,自己却还乐在其中不知危险,一时间心里突突的,脑袋有些眩晕,差点站不住,烟紫忙扶住了,回雪装出从容的模样,又跟王福全闲话了一会儿,才让他回养心殿去了。等王福全走后,回雪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子神儿,烟紫扯着她的衣袖叫了好几声,回雪才懒懒的道:“咱们回去吧。外面燥热的很。”
回雪突然觉得自己头顶撒了一张无形的网,皇上见自己时的笑容,皇后的哀戚,公主的哭叫,荣妃的隔岸观火,青嫔的凌厉,通通都交织在网里,差点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胸闷极了,回到相印殿,便靠在榻上道:“把冰盆端来,我热的很。”
烟紫只是把冰盆往前移了几分,却并不敢放置在回雪身边,一边拿了蒲扇给她摇着,一边压着声音道:“主子,要不要叫苏太医。”
回雪摆摆手,示意不用,只是脸涨的通红,在蜡烛的照耀下像是喝醉了一样,一时间心里又觉得悲愤,眼里挤出泪来,低低的抽噎了一阵子,廊下当职的宫女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得缩手站着,一丝也不敢动了。烟紫拿来帕子让她擦了泪,才说道:“我以为主子去养心殿是要告诉皇上,菊花死的事,没想到,比这更严重的事,我们竟然还一点没有察觉。不如,跟皇上说,咱们不出宫回府算了,免得让别人有闲话说。”
回雪止住了泪,痛痛快快的哭过一场,好多了,不知道是怀孕了容易伤春悲秋,还是自己果然伤着了心,才会这样,让烟紫去打了水来,自己净了脸,又净了手,拿干毛巾擦了,才道:“菊花的事,我怎么会去跟皇上说,二阿哥毕竟是皇上的儿子,再不争气,也是骨肉亲情,如今他已不济,没了威胁,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反倒让皇上觉得我心里暗黑。回府的事,咱们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皇上既然有意要试探,那我们就给他演出一场好戏,顺便也堵一堵青嫔的嘴。”
王方听内室好像平静下来,才进来报说,岑贵人在外面求见呢,因怕扰着主子,一直没敢让岑贵人进来。回雪忙起身去迎着。岑梨澜此时倒没了往日的庄重,头发凌乱,没戴首饰,身穿妃色小褂,檀色长裙,腰里系着一条水蓝色的绸带,一见回雪,便扑了上来,抱着回雪的胳膊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回雪忙拉着她坐下,让烟紫去沏茶,自己又点了安神香来放在她的面前,让她平静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平日里拼命十三郎的样子,连皇上都不怕,又有什么能吓到你?从永和宫跑到这,可是后面有人追?”
岑梨澜喝了口茶压了压惊,拉住回雪的手道:“哪里是有人追我,是永和宫里面闹出鬼来了。”
回雪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头道:“静说瞎话,这宫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哪里来的鬼,你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不成?还是做了噩梦。”
岑梨澜的婢女苗初站在一旁站着,见此也跪下来道:“郁妃娘娘,岑主子讲的是真的,我也听到了,刚要睡时,见窗户外面恍惚的有个白影,飘了两下不见了,然后就听到良嫔娘娘的声音,说什么在地下很是寂寞,想她的承熙公主了,如何如何。让我们去给公主代个信儿。奴婢进宫这些年,哪里见过这个,但良嫔娘娘的声音,奴婢还是记得的,所以,这是真闹鬼了。”
烟紫拿着捧茶的托盘站在小几子前,因知道苗初是个老实的,不会说谎话,于是也吓的跳了起来,把托盘紧紧的搂在胸前,眼睛直往相印殿的窗户外面瞅,好像感觉良嫔娘娘的鬼魂跟来了似的。一阵后背发凉,腿也哆嗦的直打颤。
作品相关 第一五九章 三本《宫规》
回雪让岑梨澜平复了一阵子,才悄悄跟她说道:“这宫里只有人吓鬼的,没有鬼吓人的。”岑梨澜却还是胆战心惊,端起茶碗来手哆嗦的差点把茶水洒出来,说什么也不敢回永和宫去睡觉,回雪便让她跟自己睡在相印殿里。说好改天晚上,自己陪她回永和宫偷偷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做怪。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烟紫看夜风凉爽,便把纸窗户支了起来,风涌进来,吹着床边的蜡烛,只听“扑”的一声,蜡烛灭了,内室里虽不十分黑,却也是影影绰绰,岑梨澜吓的如一只虾米,蜷缩在床上抱着回雪的胳膊道:“吓死我了,阴风阵阵。”
回雪拍拍她的背道:“我才不信有鬼,若真有鬼魂,宫里死了那么些人,怎么就良嫔一个人有变成了鬼吗?若真有其事,我姐姐也不在了,她一向是最疼我的,怎么不变成鬼回来找我呢?”说起自己的姐姐,回雪便突然有一点伤感,姐姐进宫这么些年,没有一子一女存世,这么年轻,便枉送了性命,而皇上,怕此时正在承乾宫跟荣妃嘻笑嫣嫣呢吧,每当想到这些,回雪便对这皇宫深墙有些恨意,它圈禁了自己的现在跟将来,把自己明艳的少女时代狠狠的关在了宫外,却还不准人怀念,只准人心里想着皇上,时刻反省自己对皇上是否贴心,照顾是否周到。
岑梨澜听回雪说这话,知道勾起了她的伤处,怕她难过,动了胎气,便假装开心的说道:“好了,我不怕了还不行吗?都是我胡思乱想的,不然。回头你跟我去永和宫看看,不定是谁放的风筝,或是哪里的白猫呢。”说着,把毯子搭在回雪的肚子上,二人便睡去了。
第二天刚起来洗刷完毕,小厨房做了两样精致的粥来,一种是皮蛋瘦肉粥,一种是玉米面鸡蛋粥,另有几个翠绿翠绿的小菜,让人很是有胃口。青嫔身边的太监刘喜跑进来传话,说是今日起让各宫的妃嫔到承乾宫里听训,说完。又跑着去别处传话了,岑梨澜喝了碗玉米面鸡蛋粥,抹了抹手道:“这宫里真是风水轮流转,皇后刚软禁起来,便轮到荣妃张牙舞爪了。”
“她居妃位已久。又有大阿哥,皇后一倒,正是她得意的时候,到承乾宫听训,也是意料之中的。”回雪喝了口粥,轻轻说道。
“你就不要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了。她是妃,你也是妃,什么意料中意料外。她那两面三刀,笑里藏刀的人,若她的儿子做了皇上,她成了太后,你以为你跟你肚子里的。还会有好日子过呢?小心她一口气把你们母了发配到边疆去。”岑梨澜撇撇嘴道。
回雪撇了她一眼道:“就你话多,心里知道便行了。这话若让刘喜听见,回了荣妃,又是一场灾祸。”
“刘喜是青嫔宫里的太监,又不是荣妃的狗腿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就算是青嫔的人,青嫔都是荣妃的人,何况一个奴才。咱们快些装扮一下,就去吧,第一天去,别晚了,倒让荣妃有话说。”回雪道。
二人由各自婢女扶着,向着承乾宫而去,许久不来承乾宫,倒是生疏了,见门口站的太监分外笔挺,倒是面生的很,院子里穿粉色宫人服的宫女们,有的站在廊下侍候着,有的时不时打着帘子,还有的端茶倒水进进出出,都是鸦雀无声,显的很是有规矩,回雪进了内室,见苏答应,青嫔,管娇等人都已到了,承乾宫内室里铺着暗黄色的厚宫毯,隔间处摆着一架天外飞仙的白底屏风,浑圆的油柱子间,悬着竹青色苏绣镂空帷帐,帷帐下放着一个蓝底白花大瓮,瓮里满满的盛着白丝丝的冰。内室两边,摆着两排梨花木椅子,荣妃坐在正中间的榻上,手里端着杯茶吹了吹。
管娇,苏答应见回雪来了,忙起身行礼,回雪又给荣妃行过礼,荣妃没抬头,青嫔见回雪坐下,便对回雪后面的岑梨澜道:“岑贵人,你可好啊?”
岑梨澜知道青嫔一向不是个省事的,她的位份又比自己高,怎么如今倒对自己问起了好,想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于是浅浅行了礼,找了位置坐下道:“我很好。”
“岑贵人找自己的位置倒找的准,既然这么有眼分见,难道不明白,这宫里规矩,嫔妃分配了哪个宫殿,便在哪个宫殿里呆着,听说,你昨晚上是去了相印殿里睡了一晚?永和宫是你自己的寝宫,怎么,你嫌不好呢?还是有什么事,需要长夜跟郁妃娘娘商讨呢?”青嫔道。
岑梨澜被青嫔问的脸上一红,她所说的规矩,宫里是有这么一条,刚进宫时,嬷嬷们便有教导过的,岑梨澜也知道,只是以往也有妃嫔晚上互相为伴的,也没见皇后娘娘责罚,如今青嫔跟荣妃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给自己难堪罢了,只是自己却无法还嘴,若把永和宫闹鬼的事情说出来,又没有真凭实据,再让荣妃说自己蛊惑后…宫,那就罪更大了。
回雪看出了岑梨澜的担心处,便含笑向荣妃回道:“本是岑贵人昨晚有些不舒服,正好相印殿里,我怀着身子,药备的齐整些,于是就让苗初扶着她来相印殿讨了药而已,我看天色已晚,又怕她受风,所以便留了她一宿,还望荣妃娘娘体谅。”岑梨澜见回雪给自己解围,便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到关键时候,还是回雪护着自己的。
青嫔却不以为然,撇撇嘴道:“宫里不是有太医吗?夜里不舒服不去传太医,倒去相印殿,难道郁妃娘娘比太医还好使了?”
岑梨澜知道青嫔是荣妃的人,荣妃指哪,她便打哪,今天看来是荣妃要新官上任三把火呢,这第一把便要烧到自己身上,听着青嫔的挑衅,岑梨澜也回嘴道:“大晚上的,叫那帮太医有诸多不便,所以才。。。。。。”
“太医是太医,妃子是妃子,规矩是规矩。”荣妃脸上虽带着笑,说话却含着凉气,苏答应一向胆小,听荣妃说话,便吓的有点哆嗦,荣妃扫了一圈,又剥了个荔枝含在口里,慢慢的嚼着,吐出一颗籽来让小宫女接着,又擦了擦手,才接着道:“这本是可大可小的事,只是皇上的意思,从今日起,我先代理这六宫,皇后娘娘在时,你们都知分寸的很,后…宫也是一派生平之像,若我接下这后…宫管事的活,后…宫便乱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大家各走各的路,别说下人们看着笑话,皇上那里,我也不好回话的,岑贵人,你说是不是?”
岑梨澜听的她的话柔里带刚,却又无处反驳,只得老老实实回道:“是。”
荣妃听了点了点头,让青嫔去拿了宫规本子来,满满的三大本,黄黄的书皮,上面字迹有条有理,看着荣妃专心的样儿,岑梨澜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死鱼,要任人宰割了,荣妃熟练的翻到书面中间,指着一条念道:“按规矩,应罚俸禄三个月。”岑梨澜听了,才松了口气,三个月的俸禄,没了就没了,反正自己在宫里也没有什么开销。荣妃却依然笑着合上书本,把书本放在小几子上,然后看着众人道:“我刚接手,也不想落个苛待妹妹的坏名,三个月的俸禄,如今又正值夏天,什么冰凉的东西,好玩的织绣,没胃口添个饭菜的,都少不得银子,宫里的奴才一向是认钱当爷的,岑妹妹只是贵人,本来一年到头的俸禄也不多,若扣下来了,那日子就不好过了。依我的主意,不如妹妹就抄写这三本宫规吧,各抄一本出来,记在心里,以后不犯就是了。我也不罚你的俸了。”
岑梨澜看着厚厚三本宫规,头都大了,若抄下去,手非断了不可,管娇见荣妃有意刁难,便站起身道:“荣。。。。。。”荣妃瞪了她一眼道:“没你的事。”管娇便只好坐下。
“荣妃娘娘,我还是愿意领罚,三个月俸禄,我也认了。”岑梨澜道。
“本宫说过的话,还可以讨价还价吗?若现在就收回了,以后这后…宫中,还有人当回事吗?”荣妃一面笑着,一面道:“就这样定了,三天之后,把抄本给我。连原本一起拿了来。到时候本宫可要验字迹的,你可别蒙混了。”小宫女听她这样说,便拿起三本宫规来,放到岑梨澜身边,岑梨澜听荣妃这样定下来,只得无助的看着回雪,回雪倒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从承乾宫里出来,岑梨澜闷闷不乐的把三本宫规抱在怀里,一路上踢着宫道上的小石头子道:“荣妃就是故意整我的,这回落在她手里,倒让她施了威。刚上去就这么狠毒,这不是在跟咱们翻旧帐吗?”
回雪点了点头,见四下无人,才压着声音道:“她又不是专门针对你,你不过一个贵人,对她能有什么威胁,她这是杀鸡给猴看呢,不过她有张良计,咱们也可以有过墙梯呢,晚上我去永和宫交你个法,你不用把这当负担就是了。”
岑梨澜一听,心里便高兴了,甩包袱似的把三本宫规交给苗初拿着,拉起回雪的胳膊道:“我知道你最疼我的,晚上你来陪我会,不然又看见那白影子,我手都抖了,哪里还能抄什么破宫规。”
作品相关 第一六零章 “良嫔”复活
天黑欲落雨,宫里一片燥热,天际边有几大朵子的红云,翻滚游移,时不时几声“轰隆隆”的雷鸣,又伴着几道白的刺眼的闪电穿窗而入,看的烟紫心惊肉跳,夏季本是多雨的季节,雨水说来,便来了,所以便劝说回雪,能不能改个时间再去永和宫里,回雪拒绝了,答应岑梨澜的,又怎么能反悔,于是换上淡紫色小褂,深紫色的长裙,又换了双平底子的绣鞋,便欲出门,烟紫见扭不过,便准备了把油纸伞跟着一起往永和宫去了。
一路上闪电更密实了,一道道的印在朱红的宫墙上,投射出三三两两的人影,倒让人心里毛毛的,风大了些,卷着地上的沙土,烟紫怕迷了回雪的眼,忙从袖里掏出帕子来在她面前扫了扫,平日里半柱香功夫便能走到的地方,如今倒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到。岑梨澜等的有些着急,想让回雪来,又怕她来,这恶劣的天气,她身子又不便,真来了倒让自己焦心。于是吃过晚饭等了一两个时辰,不见动静,以为她不来了,便让小太监关了宫门,免得风沙倒灌进永和宫的院里,然后让苗初多点了五六盏的灯笼,照的永和宫如同白昼,岑梨澜在灯下翻着从荣妃处拿的三本《宫规》,上面的字密密麻麻,越看越是心乱如麻,听着院子里树枝在风下碰撞的声音,简直风声鹤唳。正烦闷着,听到一阵敲门声,吓的岑梨澜一个机灵,过了一会儿,见是回雪带着烟紫进来,才松了口气,又非常心疼的道:“这风大的都能把你吹走了,明天来也是一样。怎么倒这么来了,吹的一身是灰。倒让我内疚了。”
烟紫把油纸伞放在门口拐脚处,又给回雪拍拍身上的灰,苗初赶紧端了碗茶上来,让回雪坐着喝了,回雪扫了一眼《宫规》,又看了看永和宫倒处的灯笼,不禁笑道:“如今这么大志气,把永和宫照的跟白天似的,打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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