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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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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雪才明白,原来这是阿玛怕自己没合适的礼物,特意让人送来的,而且自己家府上一向清廉,不贪不捞,并无什么希世珍宝,就是有,依阿玛的谨慎低调,也不会送进宫来,让自己送给皇上。一时心里感慨,问王方,乌雅府可还让捎了什么话,王方摇摇头,回雪想着,是了,送份礼物,都要经过验查的,哪里还能说什么私房话,于是有些失落,拿着这寿山石看了好一会儿,才算放下。

王方却一直呆在内室侍候,平日里这个时候,他都应该在廊下侯着的,眼见小厨房的太监把碗筷都收下去了,他还是站在那,回雪于是问他:“你还有事?”

王方点点头:“看娘娘心情似乎不好,奴才不知这不轻不重的事,当不当讲。”

作品相关  第一七零章 偶遇苏答应

“宫里从来就没有小事情,针尖似的事情,都能引来杀身之祸,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回雪盯着王方的眼睛,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听景仁宫看门的,我那伙计说,这两日,苏答应去过景仁宫几趟,抱着景仁宫皇后哭了几场,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因我那伙计是在大门口当职的,所以具体说了什么,也不好打听。”王方道。

回雪听的皱眉,苏答应跟皇后,在自己看来,是没什么交情的,若是苏答应巴结皇后,也应该在皇后得势风光的时候巴结,如今皇后都如笼中困兽,苏答应去找她做什么呢?难道是两个落魄的人抱着取暖?那大可不必。

这天管嫔身上好多了,亲自带着小婢女来相印殿道谢,回雪安慰了她一会儿,正赶上岑梨澜也在,说是来的路上见御花园落了一地的花瓣,什么芙蓉花,牡丹花,玫瑰,芍药,一层又一层,因好看,管园子的太监便没扫去,于是远远的便觉着十分的香,一年大概也就这一次的落红满地,于是叫回雪一块去观赏。三人到了御花园,回雪因身子不便,只坐着看她们捡花瓣玩,各人捡了一小竹篮,直累的腰酸背痛,地上的花瓣却好像一点都不曾少似的,岑梨澜停下来歇了一会儿,笑着道:“这花瓣像不像皇上的女人,一层又一层,一堆又一堆,等来年春天,又开了新了花朵出来。”

管嫔听了,也站住了道:“岑贵人说的很是。”回雪听了不禁笑了起来:“梨澜又乱说话,宫里娘娘怎么能跟这地上的花瓣比。”

“你们若不愿当这地上的花瓣,那我当好了,你们就当这御花园的花枝,叶子,栏杆可好?”岑梨澜笑的爽快。小竹篮里的花瓣受了惊吓似的纷纷往下掉落。

苏答应冷着脸从御花园旁边经过,身上穿着件素绢小褂,土黄色凤尾裙,脸上似乎刚哭过,泪痕未干,眼睛通红,若在往日,她听到这么些笑声,肯定低着头假装没听见,便走过了。只是今日见回雪在御花园坐着,便走过来行了礼。

“苏答应这是要回去了?这么好的景致,不如跟我们闻香捡花瓣。回去宫里晒干了装枕头,可是有意思的很。”回雪道。

“我身上不舒服,想早些回去歇着,谢郁妃娘娘的好意了。”苏答应说完便欲走。

“苏答应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请太医看诊呢?”岑梨澜道:“郁妃娘娘好心好意跟你说话。怎么我看苏答应不太高兴呢?还是故意给我们甩脸子?”岑梨澜一只手拿着小竹篮,一只手笼了笼被风吹乱的头发道,前几天苏答应伤了回雪,又出言不逊,她本来就对苏答应有些成见了,今日见回雪好声好气跟她说话。她一副寡妇失夫的模样,自己心里便有些不痛快了。

“岑贵人恕罪。我家主子是因为刚才去了承乾宫请安,见三阿哥跟荣妃娘娘关系甚好。不知怎的,三阿哥倒不怎么理我家主子了,我家主子伤心,哭了一路,所以没有心思的外面逗留。并不是有意甩脸子给大家。”苏答应的婢女苏红抢着回道。

这句话却让苏答应很是不快,她回转头冲着苏红吼了一句:“多嘴。”苏红想起前些天挨了苏答应的耳光。便低下头去,后悔自己多说了话。

回雪心知肚明,早听荣妃说要通过诱哄三阿哥让苏答应心如死灰,没想到这么快就见了成效,苏答应眼见自己生的儿子跟自己生疏,怕是心都冷了一半。哪里还有心思在外面听风看雨,只恨不得回到自己宫里抱着被子哭一场罢了。于是便起了身,踏着花瓣走到苏答应身边道:“我有几句话想同你讲,不知你方便不方便。”回雪是妃位,这样问苏答应已是给了她很大的面子,苏答应又怎会不知,于是跟着回雪来到一僻静处,让婢女们远远的等着。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三阿哥毕竟是你亲生的,血浓于水,一时的亲疏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孩子长大了,自然有自己的主见,到时候再定夺也不迟,你说呢?”回雪看着苏答应红肿的眼睛道。

“娘娘找我私下说话,不会就想说这个吧?”苏答应道:“娘娘恨不恨我?那日娘娘眼疾手快,在承乾宫里救了我一命,没让我犯下大错,可我却在皇上面前,说了假话,娘娘或许在心里恨我的吧?”苏答应不敢看回雪,只盯着地上的杂草,慢悠悠的说道,一面说着,一面用脚去踢那杂草,不一会儿,一堆杂草便被她踩的不成形状。

“我若恨你,哪里还会跟你说这些话,宫里想恨一个人,那太容易了,若心中充满了恨,日子还有什么意思,我叫你来说话,不过是想告诉你,以后日子还要继续,若有什么苦衷,大可以来相印殿,我还可以陪你说说话,但千万不能做错事,行错路。”

“娘娘不是有岑贵人,管嫔说话的吗?也不会差我这一个,再说,岑贵人以及相印殿的奴才,对我也有成见,不见得就待见我,娘娘以后生下阿哥,哪里还有时间顾及我们这些妃嫔,我也不能自讨没趣。”苏答应冷冷的道,回雪没有想到,才过了这么些天,苏答应就因为三阿哥改变了这么多,逆来顺受,知足,恬淡的个性全磨灭了,她的心里,如今更多的是不服气跟恨吧。

“就算你不与我为伍,那也不至于去找景仁宫皇后,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是想着,破罐子破摔,皇后知道自己的二阿哥以后无望,又怕荣妃跟大阿哥得了势对她们母子不利,所以极力想拉拢皇妃,你虽是答应,但有三阿哥这个儿子,于是你们便做了交易,皇后跟二阿哥为你跟三阿哥扫障碍,若你跟三阿哥有出头之日,便要保皇后跟二阿哥的万全,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这样的吧?”

“郁妃果然是郁妃,只是这些都是娘娘你自己猜的,我可没说是事实。”苏答应眼上略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

“当着真人不说假话,若我有心害你,在皇上看我那天,就能下手了。还会等到今天吗?虽你不与我们为伍,但跟荣妃娘娘也不是一队的,如今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当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会勉强。”

“娘娘既然这样说了,若我还遮遮掩掩,倒显的我是小人了,是,娘娘冰雪聪明,猜测的都对,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原想,在这深宫里,伴着我的三阿哥,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去吧,可事实呢,后…宫的女人连我这样简单的梦都要打碎,三阿哥如今被荣妃哄着,哪天荣妃不想哄了,要打要骂也由不得我,我还能坐视不理吗?我也想找个靠山,可皇上那里,我使不上劲,郁妃娘娘你那,不久就会有你自己的儿子,你自顾不暇,又有岑贵人她们在身边,你会重视我吗?你能为我做什么?我唯一能抓住的,只有景仁宫皇后,她虽不济,到底还有二阿哥这个儿子,二阿哥不才,但也是皇上的孩子,这便是我的希望,虽然如萤火之光,但也是希望,总比我坐以待毙的强。虽我跟皇后之间算是交易,但我心甘情愿。皇后只有我这个希望,便也会拼尽全力。”苏答应说这话时,眼里是一团从未有过的神彩,这神彩里有坚毅,有决绝,更多的是奋不顾身,孤注一掷。

回雪没想到苏答应考虑的这么深,自己往日倒小瞧了她,听她说这么些话,自己心里也有些感慨,岑梨澜远远的走过来,她见回雪跟苏答应说了半天的话,怕回雪有什么意外,于是跟上来查看,回雪不想岑梨澜知道这中间的事,不然以她的性子,肯定又要对苏答应一阵狂轰乱炸,于是对苏答应说道:“你回吧,今日之事,当你没说,我也没听,只是深宫险恶,你好自为知。”

苏答应低身行了退礼,与岑梨澜擦肩而过,带着婢女苏红缓缓的去了,岑梨澜回过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又转过头来对回雪道:“她跟咱们又不是一路的,你天天对她的事那么上心干什么?”

“或许是我的孩子快出世了,我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母亲的不易,所以容易触景伤情,让你见笑了吧。”回雪道。

“得了得了,就知道你有孩子,我没有,又开始跟我讲什么触景伤情的话,你就是太好心,若是换了我,苏答应敢蛇咬农夫,我定不会饶了她。”

每当听着岑梨澜说话,回雪心里便一阵爽快,在岑梨澜那里,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只有黑白,没有灰色,若宫中的每件事,每个人,都这样,那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但宫里的人,有那么一大堆,都会带着面具示人,她们笑里藏刀,她们声东击西,她们蓄势待发,她们盘根错节,她们没有岑梨澜这么简单的心思。

作品相关  第一七一章 丁香发油

岑梨澜捡了半天的花瓣还不觉得累,把苗初提过来的小竹篮装满了,又把手帕子撑开,满满的捡了两帕子包起来。惹的回雪笑她道:“这装两个枕头都够了,你就一个脑袋,何必呢。”

管嫔捡了有小半篮子,便有些出虚汗了,虽是捡捡停停,额头上还是挂满了细汗,太阳一照,那些细汗如早春的露珠似的,晶莹透亮,本来穿的素绢宽袖褂子极薄,这一出汗,湿了衣服,素绢的料子贴在身上,越发难受了,蹲在那儿久了,头也十分眩晕,回雪知她近来体弱,便让烟紫扶她到自己身边坐着:“野山参你可用了?有没有效果?怎么觉得你身子还是虚的很呢?”

管娇擦了擦额头的汗道:“没舍得用呢,听说十分名贵,娘娘的一片好意,哪里眼前就用了。”

“山参再贵,那也是给人吃的,你的身子才是最贵重的。”回雪握着她的手腕,简直如握着一堆白骨,管嫔一天比一天瘦了,当初在浣衣局为奴,虽吃的差住的差,但似乎也比现在胖一些,也难怪,为了跳舞,为了杨柳细腰,别人吃饭都是八分饱,她有三分饱,就已经很不错了。长此下去,身子哪里受的了。再看她的头发,虽挽着双燕髻,头上也插着红玉石簪子,额边还戴着赤金福字压鬓,但发质枯黄,看着干燥异常,犹如夏季收获后的麦秧子,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回相印殿后,回雪让烟紫给青嫔送了一瓶自己用的丁香发油,这丁香发油是以前回雪在娘家府上的时候,常用的东西,色清透,光滑细腻,是在发油间加入丁香汁调和而成。发油本无味,加了丁香汁后,便有一股子淡淡的丁香花味道,因这丁香花习性强健,栽培简易,因而到处可得,它的花色以白色与紫色为主,因要调制发油,回雪便选了白色花瓣研磨,因丁香花香味浓烈。回雪调制时便只加了一点而已,但这已是锦上添花,比起平常发油。别有一番味道。这次让烟紫送去一瓶给管嫔,转告她好生养着,每顿多吃点饭才是,也算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烟紫去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回来了,见回雪正坐在榻上做小衣服。便上来夺下了,放在小方桌上道:“这会子怎么做这个呢?主子也应该好好养着了,这些针钱我们做奴婢的做就行了。”

自从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回雪无事便会坐在窗下,学着给孩子做小衣服小鞋子,这倒难为储秀宫的掌事嬷嬷。她进宫前家里孩子多,做针线是最拿手的,过来教了十来天。回雪才算得心应手,虽说宫里有内部织造,平时也有外面进贡,四季衣服不用操心,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总怕宫里的东西不合身,哪怕一个线头。一个针脚,回雪都要亲自缝了才算放心,但总是精力有限,又加上身子懒懒的,做的倒不多,烟紫却不愿意了,害怕主子捏针拿线的伤了眼睛,以后可如何是好。所以每每见回雪做这些针线,便要过来制止。

烟紫把小衣服收进箱子里,然后给回雪揉着肩膀道:“刚把发油送去承欢殿了,管嫔喜欢的什么似的,还说味道好闻呢,当即就抹了些在发间,果然头发看着光亮些,青嫔隔着窗子见了,问了是什么,知道是丁香发油后,嫉妒的很呢。”

“青嫔可说什么了?”回雪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问道。

“她能说什么,她若想要东西,应该找荣妃娘娘才对,再说,青嫔的娘家有钱有势,她也不缺东西,不过是闲来无事,见管嫔得了东西,她心里不爽快,人哪有嫌自己东西多的呢。”烟紫道。

回雪点了点头,人这一辈子,多少人死在贪得无厌上,若能做到时时知足,那宫里多少死生大事都可以避免了,一说起这些东西,回雪便想着过两天皇上的大寿就到了,于是问烟紫道:“府上送来的贺礼可放好了?”

“放好了,到那天主子去贺寿,我就拿出来。”烟紫道。

回雪赞许的笑了笑,烟紫跟了自己很久,做事自然是让人放心的,抬头见她衣襟处挂着一方白底紫花的手帕子,便问她道:“前阵子总见你绣一方水蓝色的帕子,我记得帕子一角,还绣着竹青色的莲叶,那么精致,怎么没见你用呢?”

烟紫脸上一红,这帕子,她在出宫那天硬塞给了苏太医,也不知道苏太医喜欢不喜欢,如今回雪问起,倒让她无言以对,又不好说谎,只得借口去沏茶走开了。

皇上的大寿在众人的期盼中到来了,当初太后还活着时,当然是以太后的大寿为重,自太后逝后,皇上的大寿才更显的庄重跟宏大起来,前朝大臣一个月前就在挖空心思的想着应该送皇上什么,送的贵了,怕皇上疑心,本来臣子一年也就百十两银子的俸禄,若送的轻了,又显的不合礼数,这轻重的拿捏,倒愁的人睡不好觉。后…宫之中,看似不如前朝诸多计较,但暗地里也是各怀心思,若在大寿这节骨眼上,让皇上欢喜一场,那说不准宠幸就接连而至,宫里的女人靠着宠幸过日子,又怎么会放过每一个表现的机会。听说青嫔,荣妃等人,早些天都已派内务府的采买制作新衣了,什么时新的红纱料子,袖口滚牡丹花边,就等着皇上大寿这天各人好好装扮一番。

内务府那帮奴才又忙了个仰面朝天,不仅要备着皇上大寿的各色宴席,帖子,衣服饰品,还得连带准备着各宫娘娘的新衣服,新首饰,一时间跑养心殿的,跑御膳房的,跑营造司的,络绎不绝。连带着养心殿的王福全,都累的嘴边起了燎泡,前朝臣子不敢直问皇上,就去找王福全,问皇上喜欢什么,可有什么想要的。后…宫的女人,也跑去找王福全,问皇上最近心里想着什么,可想吃什么。内务府的小太监,也去找王福全,问皇上对布置满意不,可有什么要添改。王福全进宫当职这么些年,都没有像今年一样又累又怕。恨不得见个人,就躲到三丈之外。

最闲的倒是相印殿了,回雪在皇上大寿的那天早上,还坐在窗前看院子里的两只鸟争食,倒是王方急的不行,可又不知道应该急些什么,只得跑进来打着千问回雪道:“主子,这其它宫里可都行动起来了。。。。。。”

回雪“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打扰,又歪着看了会鸟,才转过身道:“不急,反正宴席中午才开始,这大上午的,在咱们自己宫里,可别乱了什么手脚。”

王方见主子如此淡定,只好答应着退了出去,烟紫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一支孔雀簪子,一只赤金镶南海珠簪子,替换了回雪头上的银嵌梅花簪子道:“主子,这银簪子也太素了些,虽然好多衣服,如今是穿不上了,但头上,咱可不能落了下风。”

回雪装扮好后,离中午还有一两个时辰,于是便又要拿出小衣服来做,烟紫好说歹说拦住了,见岑梨澜带着苗初掀帘子进来,便如见了救星一般,上前去给岑梨澜行了礼道:“岑贵人,你可陪我们主子说说话吧,别让她又拿针线,眼睛哪里受的了。”

岑梨澜今日穿着粉色滚紫边小褂,深紫色凤裙,发间的簪子也是灰紫色,看上去十分的庄重得体,听了烟紫的话,岑梨澜便面对着回雪坐下道:“内务府那帮奴才,别说你生一个阿哥,便是生十个,他们也能侍候的起,什么衣服首饰,吃喝拉撒的,何苦呢你,花心思做这衣服,倒不如花心思在皇上身上。”

回雪被她这假装正经的话逗乐了:“你倒会来说我,你天天捡花拾草的,你那心思又在哪里?”

“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岑梨澜说着,端起小方桌上的一杯茶便喝,喝完了拿出帕子来擦了擦嘴道:“这味道极好,从永和宫走到这,我都累的发汗了。嘴里干的很,一大早宫里便走来走去都是太监宫女,不停的给我行礼,我说起来吧这三个字都说了好几十遍,嘴都干了。”

“你若喝,让烟紫再给你沏一杯呢,这杯是我喝了一点的,你倒不嫌弃,咕噜咕噜喝的飞快。”回雪笑她。

“你是妃子,我是贵人,贵人喝妃子的茶,那是荣幸的很,以后你若做了什么皇妃,皇贵妃,皇后,我想喝,还不一定能喝的上呢。”岑梨澜笑着道。

回雪笑着摇了摇头:“这话可不敢乱说,在宫里是犯忌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就等你哪天真做了皇妃,皇贵妃。。。。。。我再说,这样总不会犯忌讳了吧。”岑梨澜的这番话虽大胆了些,但惹的苗初跟烟紫都乐了起来。宫里人说话一向谨慎,难得听一两句畅快的话,倒让人觉得十分的爽快。

作品相关  第一七二章 寿辰

天近中午,却下起了细细的雨,内务府的奴才最怕这样的天气,若是夏季暴雨,来的快走的快,便也好。初秋萧瑟,雨水缠绵,像是离人的眼泪,剪不断,理还乱,王公大臣都备好了礼单早早的到了,宫门外停满了轿子,马车,还有跟着来的各府下人。穿着齐整表情肃穆的各位大人,在宴客的偏殿廊下抱着手闲聊,这一下雨,细细凉凉的雨丝随着风吹进来,打湿了衣角,浸湿了廊下的方砖。内务府奴才只得在偏殿外拉了长长的雨布,雨布下又铺上长长的宫毯,这一活计费时又耗力,弄的一帮小太监苦不堪言。

等内务府奴才上下打点好,皇上也到了,皇上穿着一身明黄色绣双龙出云的袍子,头戴棕黄色四角小帽,由王福全扶着,另有两个小太监撑着油纸伞,走到宫毯前时,皇上脚穿的黑色纳百福鞋子都已沾湿了,一个小太监俯身在地,跪着问道:“皇上的鞋子湿了,可要另换一双?”

皇上心受感动,觉得这小太监观察入微,是个贴心的奴才,立即让王福全赏了这小太监一锭银子,小太监接了,欢快的去了。

荣妃今日身穿暗黄色团花锦小褂,暗红色凤裙,头戴着暗黄色比目鱼簪子,跟身穿双福字坎肩,头戴暗绿色翡翠叠云簪子的青嫔正坐在酒席的一侧窃窃私语,看上去非常的高兴,青嫔的脸上都出现了少有的红晕,苏答应穿着珊瑚红的坎肩,头戴赤金绕翠玉簪子,一个人落寞的坐在离皇上的上位最远的位置,紧挨着偏殿的两扇门。虽脸上施了粉,仍看的出她心里的忐忑,她本是个没身份的。宫里自然也不比荣妃的承乾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头上戴的赤金绕翠玉簪子,耳朵上的玳瑁镶珍珠耳环,也是景仁宫皇后知道她要参加寿宴后,从自已身上拿下来,亲自送给她的。这让苏答应受宠若惊,更坚定了她与景仁宫皇后为伍的决心。只是皇后如今被软禁在景仁宫里,无论是皇上的寿宴还是宫里别的什么节日。都没有她的份,皇后能做的,恐怕也就是在这个苏答应身上做功夫了。

皇上入坐后。便是各王公大臣献寿礼了,一时间赤金寿桃,玛瑙坠子,大件玉如意,外国上供的金自鸣钟。唐伯虎的字画,摆满了偏殿的长桌子,青嫔这次倒果然没敢上什么八艳图,而是送上了一副王羲之的字,荣妃送了一排十二扇的镂空仙子屏障,回雪自然送了府上给的福建寿山石雕琢的寿字。苏答应缓缓站起,给皇上行了一礼,送上了一尊赤金罗汉。这罗汉左右各一尺,价值连城,皇上冷眼盯着看了会儿道:“倒是难为你了。”

“苏答应什么时候能送的如此贵礼了,怕不是天天去景仁宫里,景仁宫皇后托你代送的?”青嫔坐在那冷不防的插了一句。苏答应抬眼撇了她一下。又收回了目光,一脸期待的含笑看着皇上。

皇上听了青嫔的话。自然豁然开朗,有句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上,苏答应如此用心,就算是拿着景仁宫的东西借花献佛,也是她们的一片心,这个时候,当着众大臣的面,又怎么好不给她们这点面子,于是让王福全收下,与其它的礼物摆在了一起。

荣妃以为皇上有些不高兴,便帮着打圆场道:“这好好的,提什么景仁宫皇后呢,皇上,是时候让阿哥公主进来行礼了吧。”

一众阿哥公主早在偏殿外等的不耐烦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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