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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心如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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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逢乱世,一点点的幸福安宁都是奢侈。
“小爹爹、娘娘,你们在哪里呀?芽芽来找你们了!”芽芽的声音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
聂轻轻这次确定不是幻听,她急忙跑出茅草屋,看到对面山坡上一个高大的男子背着一个小女娃正朝这边奔来。
是三爷燕未勒和芽芽!
聂轻轻向他们挥手,“芽芽,我在这里!”
“娘娘!哇!真的是娘娘耶!总算找到你了!”芽芽在燕未勒的肩上兴奋地挥舞着小手。
燕未勒的身手了得,眨眼间就已经来到茅草屋前,虽然黝黑的脸泛着些微汗意,却一点粗气也不喘。
“弟妹,你的脸──”看到她脸颊上包着白布,燕未勒赫然一惊。
“娘娘,你受伤了?”芽芽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明天就好了。”聂轻轻从燕未勒手中接过芽芽,重新抱住芽芽香香软软的身体,让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呜……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好娘娘。”芽芽放声大哭起来,“都怪我,呜……”
“没事啦,真的没事。”聂轻轻无奈的为她擦泪,“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又没缺胳膊少腿的,万幸呢。”
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惹到了芽芽的痛处,这下哭得更厉害,大有黄河决堤的气势。
“你哭够了没有?”不知何时打着呵欠走出来的沈一醉凶巴巴的瞪着芽芽,“犯了错只会哭,顶什么用?”
“呜……呜哇哇……”芽芽撇撇嘴,继续嚎啕,“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可是凤却坚持是他自己失职,没有看好娘娘,所以他一直把自己沉在黑龙潭里,呜……他会死的,呜……”
聂轻轻大惊,急忙看向燕未勒,“到底怎么回事?”
“二哥没想到寨里有奸细,居然让你在寨里被掳走,虽然你已被七弟救了出来,但毕竟受到了惊吓,家人出了危险,二哥自然要惩罚自己。这就是家酒的规矩。”
“可是我没有任何事啊!那个黑龙潭……”聂轻轻着急地跺脚,她曾经听芽芽说过,黑龙潭深不可测,潭水一年四季寒冷如冰,普通人在那里待上一天一夜就会被冻伤,两天两夜就很可能难以活命了。
“一醉,咱们快回去制止他吧!”她把芽芽抱给燕未勒,扯着沈一醉的衣袖说。
“不去。”沈一醉的表情冷漠,语气却很决绝。
“喂!”聂轻轻生气了,“二爷的身体一看就不好,总是病恹恹的模样,怎么受得了浸在黑龙潭里那么久?他不是你的兄弟吗?”
“是兄弟就该帮我照顾好我心爱的女人,可是他做到了吗?如果不是他带头敌视你,狮轩也不会疏于防范,让奸细有机可乘,归根究柢还是他的错。”
“不是不是不是!你混蛋!”聂轻轻抡起拳头砸向沈一醉的胸口,“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是我不好,是我给大家带来了灾难,大伙虽然口头上不满,却并没有把我怎么样不是吗?还是给我好吃好穿好睡,为什么你要把责任推到二爷身上?山寨里有奸细,确实是‘白玉京'内部的失误,但把我抢到山上来的人是你,没有把我保护好的人也是你,你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沈一醉,你真不是男人!”
沈一醉脸色铁青,一把捉住她的拳头,怒视着她,“你说什么?”
“回去‘白玉京'吧,不要让二爷再折磨自己。这回有惊无险,这不是万幸吗?难道你还要再多搭上一条人命吗?”聂轻轻哀求道。
她现在真的好自责。
为了她,“白玉京”终于公然与朝廷作对,现在又可能害得他们兄弟失和,她罪孽深重。
“七弟。”燕未勒深深望着沈一醉,“赌气就赌气了,现在二哥认错,你就原谅他一次好吗?二哥的自尊比天还高,让他认错比登天还难,你应该知道。”
沈一醉别扭地哼了一声。
“而且,还有一人陪着二哥在受罚,即使不怜惜二哥,也该怜惜一下难得回山寨一趟的老六吧。”燕未勒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
“六哥?!他回来了?为什么要陪着受罚?”沈一醉吃惊的问。
“清查奸细是老六的工作,这次寨里居然出了奸细,你说算不算他的失职?而且还害得七弟妹被掳走,他当然要受罚。”
聂轻轻愕然,难道受罚还有抢着要的吗?
果然是一群不可思议的强盗!
“该死!”沈一醉蹙紧长眉,嘴里叽哩咕噜诅咒了一大堆,最后才不悦地瞪了聂轻轻一眼,“你真的要原谅苏凤南?”
“嗯!”她重重的点头。
“烂好人!心疼那个狡猾的家伙,以后有你的苦头吃。”沈一醉伸手粗鲁地在她的后脑揉了两下。
可是聂轻轻并没有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如释重负的神情。
毕竟是多年的兄弟,沈一醉即使一时生苏凤南的气,也舍不得真的与他们决裂吧?
“那如果他们以后欺负我,你要保护我喔。”聂轻轻抱住他的手臂,撒娇般地说,“不许他们再说女人是山怪,也不许他们取笑我变丑了。”
“是,我一定会保护你,就算被人家说是妻奴也甘之如饴。”沈一醉微笑着背起她,回头对燕未勒说:“走吧,去解救那两个混蛋。”
“呀!太好了!凤得救了!”芽芽兴奋地欢呼起来。
“小丫头,只管想着你的凤,这次来找我们,也是因为要救凤,而不是担心娘娘吧?”沈一醉刻薄地损着小丫头。
“哪有?人家真的很担心娘娘啊,如果娘娘出了意外,芽芽也不要活了!”芽芽气愤地反驳,随即又小声补充一句:“现在娘娘安然无恙,人家当然就要开始担心凤啦。”
聂轻轻噗哧一声笑起来,这小妮子真的很早熟呢。
“娘娘,你知道吗?小爹爹好厉害喔,一人就把那五千兵马解决掉了。”
“他怎么做到的?”聂轻轻一脸好奇。
“我听大哥哥们说,小爹爹先偷偷烧了他们的粮草,趁他们急着救火的时候,又从密道里破坏了地下河床,河水一下子泛滥起来,就淹没了他们的营帐,哈哈!那些人都像木头一样被冲走了。”芽芽兴高采烈地边说边比画。
这只是占了地利人和之便吧?
总还算有点头脑,没有一个人去和五千人单打独斗。
“那……我爹呢?”聂轻轻小声问着身旁的男人。
“放心,我早一步把他迷晕送到了安全地方,现在他应该痛哭流涕灰溜溜地返回京城了吧。”沈一醉云淡风清地说。
“狗皇帝一下子折损了五千兵马,怕是要把‘白玉京'当成了心腹大患。”燕未勒说出不容乐观的前景。
“对不起。”聂轻轻小声说,“都是我的错。”
“美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混蛋。”沈一醉咬牙切齿,“可恶!我真想一刀捅了那个狗皇帝,大不了赔上一条命,一了百了。”
“七弟,不可胡来!”
“小爹爹,我不要!”
“一醉!”聂轻轻又想哭。
“这可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为什么还不能报仇?”沈一醉仰天长啸。
燕未勒和聂轻轻听了不禁黯然。
只要天下大局一日未定,胸中的这郁闷就无法消散吧?
回到“白玉京”时已是黄昏。
沈一醉和聂轻轻没有先进山寨,而是直接来到黑龙潭。
还未靠近潭边,就已经感受到了阵阵寒意逼人,聂轻轻瑟缩了一下,沈一醉解下长衫给她披上。
她抬头看着他英俊的脸,微微一笑,“一醉,我爱你。所以我也会爱整个‘白玉京'的人,包括那个难缠的二爷。”
“小女人,越来越厚脸皮了喔。”沈一醉的脸难得微红。
“如果你喜欢青涩小女人,我也会努力学习的。”
“看来我把你调教得太过了。”沈一醉嘀咕一声,低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聂轻轻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回应他的热情,粗硬的胡碴擦过她的唇,有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沈一醉伸手勒紧她的纤腰,舌尖钻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吸吮着她的舌,逐一舔着她的每颗贝齿,仔细尝过她嘴里的每一个地方,贪婪的掠夺她的唾液。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聂轻轻双臂紧紧的缠住沈一醉的脖子,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可以感到对方越来越激烈的心跳。
野外的激情似乎更让人忘记所在何处。
“你们够了没有?”恼怒的声音从潭里破空响起,惊起潭边树上的鸟儿,纷纷乱飞。
“还没有。”沈一醉凉凉地看一眼潭水里脸色苍白的苏凤南,又在聂轻轻的唇上啄了一下。
“混蛋小七,你等着我剥你的皮!”苏凤南咬牙切齿。
“六哥,你干嘛要傻傻地陪他?让他一个人冻死好了。”沈一醉走到潭边,把手伸向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
聂轻轻从沈一醉的怀里探出头,好奇地打量这个传说中神出鬼没的六爷。
嗯,“白玉京”大概专产帅哥,这位六爷也是帅得无可理喻,只是显得稚嫩了些,脸皮很嫩,沈一醉一说他,他的脸就全红了,比西天的云霞还红。
她觉得大为好玩,难得见到这么会害羞的强盗呢。
“弟妹。”黑衣男子深感歉意地看向聂轻轻,“对不起,是我的失职,害你受惊了。”
“没事的,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聂轻轻不在意地笑笑,“六爷,潭水寒冷,还是请快快上来吧。”
“我叫柳行云,你和小七一样叫我六哥就是。”他从善如流,立即从潭水中一跃而出,同时运起内力把湿衣服弄干,等落到岸上时,衣衫只剩下有点潮湿而已。
这等高深功夫让聂轻轻大开眼界。
柳行云指了指潭水中的另外一个人,聂轻轻会意,开口道:“二爷,也请你上岸吧。”
苏凤南虽然自恃功力深厚,但也早已冻得受不了,巴不得快快上来,却死要面子,赌气般地看着沈一醉。
“他这人喜欢凉快,就让他多泡些时间好了。”沈一醉拉着聂轻轻就走,头也不回地说。
“小七!你又皮痒了是不是?”终于忍不住的苏凤南从潭里一跃而起,袖箭如雨般射向沈一醉的背影。
自然,那些箭雨都被好心又爱害羞的柳行云给收去了。
柳行云虽然不疼惜自家的兄弟,但好歹怜惜女人。
四个人吵吵闹闹地上山,走到山寨大门前,看到两队人马列队相迎。
聂轻轻很是惊讶。
因为一看到她,那些人又吹起了喜庆唢吶,和她第一次上山时候一样。
大红花轿放在山寨门口,是八抬大轿。
“大爷回来了。他吩咐再次给七爷补办婚礼,这次由他亲自主持,七夫人从今以后就真真正正是咱们‘白玉京'的人啦!”总是一脸严肃的杜渐,难得露出了欢欣的笑容。
“呃?”聂轻轻愣住了。
这到底是怎样?
“七夫人,咱们以前都误会了您,您其实就是仙女下凡,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女人,咱们有眼无珠,以往伤害了您,还请您大人大量多多担待。”
聂轻轻脸颊上的伤就像一个勋章,让这些热血男儿震惊而崇拜,原来女子也有性烈如火的,她居然没有攀附那位高权重一呼百诺的皇帝老儿,反而为了一个山贼毁容,这份决绝让他们也自愧不如。
那些莽撞的小伙子纷纷向她道歉,倒让聂轻轻不好意思起来。
“如果您肯原谅咱们,就请快快上轿,今儿个会更热闹呢!”杜渐说。
聂轻轻看看沈一醉,沈一醉亲自把她抱进轿子里,“娘子,谁会像咱们这样,可以和同一个人成两次亲呢?”
沈一醉知道这是大哥苍轩给他一个重新回来“白玉京”的理由,所以亲自主持婚礼,毕竟上一次的婚礼对于聂轻轻而言,未必是个多美好的回忆。
这一次,聂轻轻就真的成为“白玉京”的女主人之一了。
可是,当轿子抬起时,聂轻轻才发觉上当地大叫:“哇!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会被颠死的!哇……可恶的强盗山贼!连老大也是存心害人!哇哇啊……”
山寨的男儿喜欢颠轿,左三下、右三下,上三下、下三下,就这样颠来颠去,聂轻轻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了出来。
可恶!可恶!可恶!
山贼终究是坏心眼的!
那一夜,“白玉京”里彻夜狂欢。
虽然新郎官被大爷、二爷、三爷、六爷霸占着,聂轻轻独守了一夜新房,但是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想起那坏蛋说她早已有孕时,她便不由得满心欢喜。
“白玉京”和朝廷的梁子已经结下,前方注定有更大的风雨在等着,但是她不后悔。
因为她相信她的男人也不后悔。
所以,这辈子她愿意安心做那个男人的贼婆娘,不离不弃。
白玉京八卦之一【男色传说】
男人的爱不会超过三天。
聂轻轻总算亲身体验到这句话的正确性了。
在“白玉京”的老大苍轩亲自主持婚礼之后,聂轻轻也正式成为“白玉京”的七夫人。
“白玉京”的喽啰们立刻换了张脸,全都对她必恭必敬,维护有加,勤加伺候,可是她的夫君大人呢?
除了在床上还是一如以往的兽性十足之外,他整天跑得不见人影,就连两人白天难得聚一会儿,他也只顾低头看手中的卷宗,视她这个绝世大美人为花瓶。
可恶!
聂轻轻瞪着面前黑糊糊的安胎药,再次在心里把沈一醉咒骂得狗血淋头。
知道要给她安胎,那干嘛还要在床上折腾她?
知道她已怀孕三月有余,为什么还要丢给她一大堆衣服清洗?什么美其名要让她适当的运动,强壮身体,骗鬼啦!
聂轻轻觉得自己距离变成黄脸婆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聂轻轻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沈一醉穿好衣服,把他那修长而结实的躯体遮掩起来,从性感的狮子转眼变成高大英俊、玉树临风的“白玉京”七爷,她不由得感慨真是人靠衣装啊。
正当她沉迷在对男人的遐想之中,沈一醉却把昨晚脱下来的衣物收拾在一起,然后卷成一团丢到床前的地板上,冷冷说了一句:“记得洗干净。”
聂轻轻气得张口结舌,这么美好的清晨,这该死的男人就不会说点温柔的话,做点让她开心的事吗?
以前还会甜腻腻地叫她小亲亲,或者宝贝娘子,甚至连轻轻小心肝这样恶心得要死的话也说得出来,现在呢?
干脆连称谓也省了,直接吩咐她做事而已。
可恶!
察觉到她埋怨的眼神,走到门口的沈一醉折身回来,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邪恶的微笑,大手托起聂轻轻的下巴,在她脸上啄了几下。“宝贝,一大早就露出这样的眼神可不好喔。”
“喂!你这个野兽又在乱想什么?”
“在想你想的事啊,昨夜是不是没有喂饱你?”
“混、混蛋……你给我滚啦!”
开玩笑!三、四天一次的欢爱对于怀孕的她来说已经是相当大的负担了,哪还禁得住早晨的折腾。
“我已经很忍耐了,所以才故意跑开不见娘子,你不能再故意勾引我喔,哦哦哦,一看到娘子这样的眼神我就要受不了了。”沈一醉还想挑逗她一番,却被枕头砸个正着。
他笑着跑了出去,口里还嚷道:“我让小毛准备好了早膳,等下记得吃,现在你可是一个人吃两个人用,一定要多吃些。”
聂轻轻在床上翻了个身,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的身体里还残余着昨夜激情的余韵,有一种倦怠从骨头缝里逸出来,融化在血液里,让她有些慵懒。
聂轻轻才刚起身,芽芽便欢天喜地的跑进来,“娘娘,早。”
“早啊,芽芽还是这么漂亮。”
芽芽笑得合不拢嘴,现在她越来越喜欢聂轻轻了,因为聂轻轻会把她洗得香香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女孩子总是喜欢这些的,不管年龄大小。
“娘娘,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喔。”芽芽示意聂轻轻弯下腰,附在她耳边说:“有一个大人物来山上了呢,听说是什么锦王爷。”
意外听到这个名字,聂轻轻瞪大了双眼。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从那个疯子皇帝那里听来的。
“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好奇的问。
“我也只是偷看了一眼,就被杜渐赶出来了,可是我觉得他好迷人喔,真的好迷人好迷人的。”芽芽像个小花痴一样,“他是和爹爹们都不一样的类型,可是真的很迷人。”
小笨蛋,这样笼统的说法,谁知道那个锦王爷到底是生得怎样个迷人法?
聂轻轻从来不过问“白玉京”的事,平时她都乖乖待在狮轩里,偶尔在山上散散步,所以到现在为止,她也没机会见到苍轩的模样,更别提这个神秘来客锦王爷了。
“我偷听凤和杜渐说话,他们说皇帝很迷恋锦王爷呢。”
“什么?!”聂轻轻差点跳起来,愕然的开口,“芽芽,你今年到底几岁了?知不知道什么叫迷恋?”
“我当然知道啦,就像我喜欢凤一样吧。”芽芽得意地说。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那个……都是……男人?”
“男人就不能喜欢男人吗?”芽芽歪着小脑袋天真地反问,“可是我知道凤很喜欢大爹爹,五爹爹也很喜欢凤,四爹爹又很喜欢五爹爹啊。”
青天霹雳!
聂轻轻被这个劲爆消息轰得头晕眼花。
这、这、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怪不得“白玉京”不欢迎女人,难不成他们都是……都是……啊啊啊!
“芽芽!”聂轻轻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抱住小女孩紧张兮兮地问:“那、那么你的小爹爹呢?他喜欢谁?”
芽芽不解地看着她,一副“你真的很笨”的眼神,“小爹爹当然喜欢娘娘啦,还用问吗?全山寨的人都知道。”
呼……聂轻轻用手按住胸口大大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起码她的男人是正常的。
夜晚。
聂轻轻辗转反侧睡不着。
沈一醉受不了她的噪音,干脆长臂一伸把她禁锢在怀里,“在想什么?”
“那个……呃……是真的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真的很担心,虽然她的男人现在没有怎么样,但万一等到她怀孕后期,两人根本不能做那种事时,一醉忍不住转而投向男人的怀抱怎么办?
苏凤南很漂亮,燕未勒很魁梧,柳行云又俊美又害羞也惹人怜爱,想必那个大哥苍轩长相也不差,啊啊啊啊!
聂轻轻越想越觉可怕,一个头两个大。
“什么是真的假的?你到底在烦什么?”沈一醉有些不耐烦了,捏着她的腰逼问。
“那个……呃,其实我不是看不起男人相恋啦,可是……我都有孩子了,沈一醉,你一定不能对不起我!”聂轻轻终于忍不住说出口了。
沈一醉听得目瞪口呆。
“你到底听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过了好久,他才无奈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皇帝喜欢锦王爷,二爷很喜欢大爷,五爷也很喜欢二爷,四爷又很喜欢五爷,啊,那接下来是不是六爷喜欢四爷,你就该喜欢六爷了?”
沈一醉好想掐死这个联想力惊人的小东西。
“你白痴啊!你以为‘白玉京'是为了这样乱搞才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吗?我们有大志向好不好?有鸿鹄之志好不好?那个皇帝变态是他一个人的事,不要以为我们也跟着变态好不好?”
“这么说皇帝是真的喜欢锦王爷了?”聂轻轻依然很担心。
“那个皇帝是全天下最疯狂的人,不要把他当人看。”
“那你们呢?”
“我们都很正常好不好?要不要我马上证明给你看?”
察觉两人的下身紧贴着,危机立即向聂轻轻袭来。
“呵呵呵……我相信你就是了。”她赶忙求饶,心里却把芽芽痛骂一番。
芽芽果然还是个小笨孩,根本弄不懂什么迷恋、什么喜欢嘛,真是害死她了!
“睡觉啦。”在妻子的酥胸上咬了一口,沈一醉闭上了眼睛。
盯着男人俊美无俦的容颜,聂轻轻刚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了,同时下了一个决定──不管“白玉京”是不是真的流行男人相恋,她以后还是要把自己的男人看严一点,一醉这么迷人,谁知道哪天说不定就被哪个男人看上了呢?
一直到进入梦乡,聂轻轻还不时地嘟囔着:“沈一醉……不准你学坏喔……”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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