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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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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塔王子和王爷是八拜之交,如果王爷出面,应该没有问题。”

    “你早说啊!”我回头又往桃园跑,小东在后面喊什么,我统统没有听见。

    李悠坐在树下悠闲地喝茶,脸上的表情闲适而安宁。当然,那是在我扑过去以前。这会儿他一手拿书一手拿茶杯,再也没有多余的手来挡我了。他身上有桃花的香,还有茶香,混在一起,香气扑鼻。

    “暖暖?”他几乎要郁结了,“你不是走了吗?”

    “蒙塔,我要蒙塔!”

    他疑惑地看着我,我就差在他身边打滚了,“你帮我请蒙塔来比赛,那样我就不吵你了。不然我吵得你不得安宁!”

    “暖暖,你怎么这么赖皮?”

    “谁赖皮!”

    “是你自己答应跟巴里坤比赛的。不是我。”

    “你是我的人,你要不要帮我?”我揪着他的衣襟,“那云是你妹妹,你要不要帮她?”他别过头不看我,脸上的表情仍然淡淡的,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这个臭脾气的男人,一堆原则道理,不使诈是搞不定的。

    我凑上去亲了他的脸一下,他的耳根悄悄红了。

    “帮或者不帮,给个痛快!”

    “暖暖……”

    我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刚开始他还挣扎,后来干脆放弃抵抗了。我们在地上滚成一团,。然后我迫使自己离开他,咬牙切齿地说,“李悠,你到底帮不帮我?你要是不帮,我马上把你就地正法!”

    那时,我一心想着这个人有洁癖,肯定不会同意我在这里把他给办了。可是,我低估了伟大的忽底的智慧。因为他直接把我抱回房里,分几次把我给彻底办了。我嗷嗷求饶,某人置之不理,最后,我被收拾得老老实实,服服贴贴,再也不敢去吵他了。

    唉,胳膊拧不过大腿。就算大腿变瘦了,胳膊变粗了。但大腿就是大腿啊。

    我们五个人每天都练球。炎凉已经到了酷暑时节,为了不被太阳晒伤,我们只能在树荫底下练。那云的蹴鞠实在不好,最简单的动作都应付不来,我顿时觉得胜算渺茫。

    阿勒泰有的时候会来府上拜访。每当这时,他和托杜外公就会坐在凉亭底下,一边喝着梅子酒,一边看我们练球。踢到精彩之处,还会大声叫好,偶尔也会来踢两脚。但蹴鞠毕竟是个体力活儿,年轻人尚且气喘吁吁的,更不要说老人家。所以到最后,我都会赶他们走。弄得两个老头抱怨连连。

    这一日的午后,我照样领着小齐他们在树荫底下练球。

    远远地看见李旦正领着两个人走过来。当时我没在意,一招玉佛顶珠之后,传给那云,那云没接住,那球滚了出去。我叹了口气,追着球跑,忽然一只靴子点住球,然后轻轻一颠,那球就转而到了手上,递过来给我。

    我接过球,想要说谢谢。可刚刚抬起头,就怔住了,连球从手上滚下去都没有发现。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炎凉城的陇西王府再见到他。

    他穿着一身官袍,身形修长。除了脸上消瘦一些,仍然温雅俊俏,好看得叫人挪不开眼。他依然是小白龙,眼神清明,姿态卓绝,往那里一站,千万人都没有了颜色。

    我往后退,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转身跑了。

    此时,我全身都是汗,脸上也一定脏兮兮的。还穿着练球的丑衣服,像个小男孩子,一定难看死了。我不要叫他看见我这副模样。

    一口气奔回房里,我靠在门上,心跳如捣。好像有个小人在心口咚咚咚地敲鼓一样。我不停地问自己,他怎么突然就来了呢?心中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吓了一跳,听到小陆子的声音,“公主?您没事吧?”

    “没……没事。”我收拾心情,打开了门。小陆子走进来,脸上因为练球,而红通通的,“公主,您心里,还是没放下谢侍郎吧?”

    “谁,谁说的!”我一边往屋里面走,一边说,“我只是被吓了一跳而已。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被囚禁来的?”

    小陆子没再说什么,只是躬身道,“刚刚东大人说,新的安西都护府将军王盈上任,工部侍郎谢明岚随同赴任。王爷今晚摆了宴席,要王妃好好准备一下。”

    “等一下,你刚刚说新的将军是谁?”

    “王盈将军。您的表哥。”

    我沐浴完,让小陆子帮忙梳了个隆重的髻,插上了紫玲珑。我的头饰只需紫玲珑一支。小陆子嫌太素,想簪点花,我却不让。紫玲珑簪子很大气,别的头饰都配不上它了。唯一能跟它媲美的,就是我手指上的鸽血红了吧。

    我换了一身紫色的衣裙,比平时的衣服稍显华丽,外裳的下摆长得拖地,襟上都是白色的花纹。李悠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喜欢紫色。因为每当我穿了紫色的衣服,他的眼里总是有一抹不一样的光亮。

    打扮好了出门,往举办宴会的园子走去。一路上,能看到厨房和内务房的下人们往来奔忙的身影。鼓乐阵阵,显然宾客已经到席。

    桌椅在园子里很随性地摆成圆形,没什么主宾之分。突厥人有围着篝火,一起大块吃肉喝酒的风俗,所以李悠骨子里,很不喜欢什么规矩。小东走过来,引着我往前走,一路上我都低着头。不敢张望,脸因为紧张而烧红。

    直到有人伸出手拉住我,我才松了口气。

    李悠穿了一身玄色的长袍,与他平日简约的风格也大相径庭。他拉我在他身边坐下,一只手揽着我,然后把一杯果酒推到我面前。

    “王妃,你的脸色不太好。”他在我耳边说,不避外人的亲昵。声音低沉,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对不起王爷,人太多,有点紧张。”我捏他的手背,调皮地说。

    他轻轻笑起来,贵气逼人,“你可是公主,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对面席上那云的声音传过来,“悠,你太不够意思了。刚刚的故事才说了一半。这可好,画堂一来,我们这些人全成了陪衬!”

    众人哈哈大笑,我连忙低头喝果酒,手在桌子底下,胡乱抓着李悠的袍子。

    可是我太紧张了,一时失手,不知道抓到了什么东西。李悠闷哼了一声,我也被果酒给呛到了。

    场面变得有些混乱,我一边俯身咳嗽,一边羞愧。而李悠则忙着拍我的背。

    一块手帕适时地递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接住,说了声谢谢,而后就怔住了。手帕上的香气,好像是许久未见的玉兰花香,清新怡人。而递手帕的人静立在席边,眸若星子。我连忙抹了抹嘴,把手帕还给他,他也不说什么,接过手帕就坐回去了。

    这一下,宴席之上的众人都变得非常安静。赤京来的人,非常清楚我跟谢明岚的纠葛,所以不敢发言,而炎凉乃至突厥的人,估计是看到李悠沉默,所以也没有人说话。

    我偷偷看了李悠一眼,面色如常,好像连不悦的迹象都没有。

    这时,我的表哥王盈站起来给我们敬酒。他是人如其名,长得异常盈满,说话也磕磕巴巴的,听得不太真切。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当上这个将军的,其中必定有些蹊跷,因为这块肥肉向来都是霍党专用。但是谢明岚把他送来,我心中又安心了不少。

    气氛缓和下来。席间,因为谢明岚也会突厥话,所以大家经常夹杂着几句突厥话说笑。

    我觉得刚刚呛下去的果酒还卡在喉咙里,胸闷难当,就跟李悠说,要自己去花园走一走。

    

吃醋

说了是自己走一走,肯定就不要小陆子陪。

    我的脸还是红得厉害,就偷懒坐在一棵大树底下,想象自己如李悠那样,以树为庐,鸟来伴。当然,那只是想象。鸟儿全都不待见我。

    炎凉的夜空特别纯净,月也比赤京的亮。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听见远处动听的琴音。琴音从宴席的方向传来,我仔细琢磨,竟与那次在碧澄湖胖听到的琴音极为相似。

    难道弹琴的是同一个人?

    我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琴音消散,隐约的喝彩声。而两颊的滚烫也逐渐退下去。

    待我再睁开眼睛,猛然看见眼前立着一个影子,因为背光而看不清容貌。

    “你……?”

    “画堂。”轻柔得几近叹息。

    我紧张地站起来,后退几步,却因为绊着长到地上的老树根而往后倒。他连忙伸手拉住我,轻轻的一带,我就落进了他的怀里。玉兰清冽的香,犹如他绰约清姿玉有辉。我伸手推他,可是一触到他的胸膛,就借着月光看到了他满脸的悲伤和寂寞。那种痛到灵魂深处的无助,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小白龙……”我心软了,不可窥见的内心深处,有一处地方被剥开,透出隐隐绰绰的光线。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还有一种不属于他平日的迷乱。

    他看着我,又好像不是看着我,只呢喃般自语。

    “小葡萄,龙宫只有我一个人,很寂寞。回头的时候,再也看不见你了。”

    我咬着嘴唇,眼泪一下子就滚到眼眶里面。原来他没有忘啊……我以为时光只被我一个人记住了。原来,是真的有两颗心,在共同守护着的。

    他把我拥进怀里,极为温柔地说,“小葡萄,那时,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你睡过去了,所以没听见,是不是?”

    “恩。很长呢。”我不忍心推开他,更不忍心伤他。记忆中最为芬芳的少年,依然如白玉兰一般,开在我豆蔻年华的枝头。

    “那现在告诉你。”他执着我的手,有股小孩子的执拗,“葡萄,我不想带着你玩,我想娶你,想把你吞进肚子里,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的泪水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地滚落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襟。我想要很久的那句承诺,原来多年以前,他就已经立誓般地许给了我。是啊,谁说从小到大他没说过喜欢我,都是我一厢情愿?明明,我们是两情相悦。从那么小的时候开始,小白龙就说要娶我了……可是。我松了他的手,退开一点,摇头,“小白龙,太迟了。太迟太迟了。”

    他淡淡地笑,有些凄凉,“我知道,可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你……为什么拒婚?霓裳不好么?”

    他别过头,“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娶她。”

    “我不懂,小白龙,我真的不懂。既然你不喜欢霓裳,为什么要疏远我?又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嫁给别人?”我狠狠地摇他。他的眼底有死水一样的冰凉,却再不肯说一个字。

    我气得转身就走,他伸手拉住我,一把抱进怀里,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了我。

    直到这时,我才尝到他口舌间的酒气。他身上的香那么清冽,连烈酒都污染不了。我伸手拍打他的胸膛,他却发了狠似地,越发抱紧我,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脑不让我躲,直把满嘴的酒气都渡给我。

    “葡萄,不要离开我……就算不能靠近你,也让我呆在能看到你的地方……他们太残忍了。”他磨着我的唇瓣,低声说,“那年,我为你种了很多很多的紫藤花,我想待开春让你欢喜。连杜雪衣都说它长得像葡萄啊……”

    他醉了。平日里那么自持的一个人,把自己醉到了这般田地。

    我的心乱了,像是绞在了一起。连推他的手都没有力气再动。

    几片乌云移了过来,月亮的光芒黯淡下去。我越过他的肩头,仿佛看到一双深棕色的眼睛,就像破裂掉的琥珀光。

    我连忙推开谢明岚,再往那个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刚刚所看到的,好像只是错觉。

    而此刻,谢明岚无力地倒在了我的肩上,终是不甚酒力。

    没过一会儿,小陆子跑了过来,看到我正扶着谢明岚,吓了一跳,“公主!”

    “小陆子,你来得正好,谢侍郎醉的不轻,你快帮忙。”

    小陆子连忙过来扶住谢明岚,我总算轻松了一些。

    “小陆子,你怎么找来了?”

    小陆子看我一眼,“驸马说公主在这里,要奴才来看看。”

    我的心漏跳了一下,急忙问,“驸马呢?”

    “酒席散了之后,就离开了。奴才不知道。”他回答得很小声。凭他的脑袋瓜,肯定已经猜出了几分。

    “你把谢大人送回房去。”我丢下一句话,就拔足狂奔。

    宴席早就散了,园子里都是收拾残局的下人。房间,书房,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怎么也找不到李悠。我慌了,又四处问下人,他们全都摇头说没看见。我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满脑子都是他的眼神。那不是悲伤,不是难过,甚至连失望都谈不上。而是好像我亲手毁掉了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马房来。只是下意识地移动着脚步。

    乌云越来越密,空气里浮动着雨前的沉闷。

    我看到一个人靠坐在马槽上,手里举着酒瓶,仰头看着天空。

    我心下大喜,连忙跑过去,“原来你在这里呀。”

    他却没有看我,而是继续喝酒。他的身边已经堆着好几个空的酒瓶,酒瓶上贴着红条子写着七步倒,百里香……全是烈酒。

    “悠……”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向他解释。嫁给他几个月,从来没见他饮酒。他爱喝茶,爱清淡的食物,身上的味道总是干干净净的,从来不会像这样一身酒气。好像一个自暴自弃的人。

    他又要举起酒瓶喝酒,我连忙抢下来,“别喝了!”

    他不说话,曲起一只腿坐着,表情淡淡的,跟平时好像没有什么差别。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握着他的手,他也没有抗拒,只是波澜不惊地说,“没有。”

    “谢……大人只是喝醉了。我们没有什么的,真的!”

    他看着我,用一种安静到令人心慌的目光,然后慢慢地把手从我手中抽走,站了起来。

    “悠?”

    他走进马房,把皮皮拉出来。皮皮好像已经歇下了,被他弄醒,显得有点暴躁,不停地往后屈着马身。

    他姿势不稳地上马,勉强坐直,看样子是要深夜骑马出去。我看他好像已经醉了,摇摇晃晃的,这样出去很危险。我知道他心里堵得慌,肯定不听我的劝,索性就一屁股坐在马前。

    皮皮的马眼,疑惑地看着我,还眨了眨。

    他骑在马上,我坐在马前,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中间还隔着一匹无辜的皮皮。

    它有点不耐烦了,一直用前蹄刨着地上的土。

    最后,他翻身下马,径自从我身边掠了过去,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好像我是他不认识的路人甲。

    我怒了。气呼呼地冲回房,把那些古董花瓶还有玉石什么的,全摔了个粉碎。小陆子几次在外面试图阻止我的暴行,还不停地报着我摔烂的东西的价钱,最后我一个飞脚,却踹到了凳子上,顿时痛得嗷嗷大叫。

    小陆子连忙跑进来给我看脚,我气不打一处来,“你说那人怎么就那么能闹别扭?我不就跟谢明岚什么什么了吗?他至于吗他?装作不认识我?当做没看见?!”

    小陆子哀怨地看我一眼,“奴才只不过看了您一眼,就被打了十大板。”

    “死奴才,你不给我添堵心里不乐意是吧?”

    “奴才不敢。不过驸马着紧公主,公主跟谢侍郎本来就是那样的关系,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公主,您该不会跟谢侍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恰巧被驸马爷撞见了?”

    我沉默,如果接吻算不该做的事……可是,可是小白龙醉了啊,我是被迫的呀,他怎么就那么小气!

    小陆子最了解我,知道我沉默不是词穷,而是理屈了,所以也就不说话了。

    这时,小东在门外俯了□,低声说,“小的请王妃去看看王爷。”

    “不看,正吵架呢。”

    小东抬头看我,一副了然的神情。他恭敬地走进来,把一个棕色的小瓶子放在我身边的桌子上,“王爷情况不太好,不让小的进屋子,更不让小的碰。”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王爷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喝了酒之后,身上会起红疹子,疼痒难当。所以王爷不能饮酒,平日里除非应酬,也是滴酒不沾的。最多喝一些果酒。”小东顿了一下,一副看着罪魁祸首的表情,“托杜大人说,王爷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饮了很多的烈酒,身上一下子长了很多的红包,如果不及时涂药,一旦化脓,可能会引起发热或者伤风……”

    我没心情再听他说下去,拿起桌上的药瓶就朝李悠的书房奔去了。

    门没有锁。整个陇西王府,除了我,大概也没有人敢随便进他的书房。

    他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好像没听见我进来。

    我走过去,看到他只着了一件单衫,脖子上俨然长着一个大红包。他正要伸手去挠,我一把抓住,“别乱来!”

    他睁开眼睛看我,慢慢地坐起来,把单衫掩好,好像我在轻薄他似地。

    “看都看过了,摸都摸遍了,有什么好遮掩的!”我没好气。

    “王妃,请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他淡淡地说,又扭过头不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在心中鞭策自己,暖暖,今天晚上的事是你不对在先,你得受着这人的大爷脾气,你得给他涂药,忍住!

    我把药瓶上的红塞子拔掉,谄媚地说,“王爷,我们先来上药,然后再解决私人恩怨,好不好?”

    “不好。”

    “你看,那么好的皮肤,长了大包多难看啊。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着想吧?摸起来,亲起来的时候,多不方便啊。”

    某人无语。

    “来,外公配的药,很'炫'舒'书'服'网'的。”我伸手去拉他的领子,他躲开,我又坐近了一点,他再躲开。

    “李悠,你别逼我!”我怒了,一掌拍向床榻。嘶,真疼。

    他依然淡淡地坐着,脸上的表情,无悲无喜。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白得像雪。我最怕他这样沉寂的目光,跟第一次在南湖上相遇的时候一样。好像所有的东西都不在他眼里。不是他要不到,而是他不想要了。

    “说了是意外,是意外,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大不了给你打一下啊!”我伸手给他,像在赤京的时候,他做的一样。虽然幼稚,但是很真诚。

    他轻轻推开我的手,淡淡地说,“回去吧。”

    我真的生气了,我宁愿他发怒,我宁愿他骂我几句,也不要他这样冷冷冰冰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像被他抛弃了一样。

    我一把扑过去,推倒他,恶狠狠地坐在他的身上。“我告诉你,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你娶了我,就是我的人了。现在不许反悔,绝对不许!”

    我越想越委屈,索性趴在他怀里,哇哇大哭,“小白龙喝醉了,他平日不那样的……但是我们认识太久了……小白龙有好多苦,他不肯告诉我……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反正不是你想的什么!”我继续语无伦次地说,“你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你不能因为这样就不要我了。哪有人这样吃醋的嘛!被吃醋的人一点都不高兴,反而要难过死了……难过死了啦!”

    我揪着他的衣襟擦眼泪,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伸手抱我,“知道怕了?”

    “呜哇”我哭得更大声了。

    他摸我的头发,下巴靠在我的头顶,“暖暖,你就是仗着我舍不下你。”

    “什么叫我仗着你舍不下我,我舍得下你吗?”我啃他的嘴唇,“醋坛子!醋缸子!醋桶子!你就不会大度一点吗?”

    “王妃,我是正常的男人。谢明岚吻了你!我要怎么大度?”

    “吻了怎么了?你不会想象成我被蜜蜂蛰了一下吗?”

    “……换我被别的女人亲一口试试!”

    “什么?你敢!你敢我就死给你看!你敢,我马上就跟谢明岚私奔,永远消失掉!”

    “……”

    “瞪我干什么,告诉你,这是原则问题,我是正常的女人,这种事情没法大度!”

    他不跟我争论了,直接把我压在床上。

    事情的最后,大腿用暴力强行镇压了胳膊的起义。胳膊当然没忘了给大腿长包的身体涂药,可是涂几个地方就被镇压一次,涂几次就被镇压几次,于是胳膊和大腿终于发现了外公和小东的险恶用心……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码到现在,蹦跶去吃饭~

    姑娘们,我想死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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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被李悠榨干了,要不是那云死拖着我去练球,我能睡上一整天。

    到了我们固定练球的地方,明之,小齐和陆有之已经对踢开了。这三个人的蹴鞠都不错,我很放心,反观我这边这位异常积极的人,就实在不怎么样了。

    “那云,我说了几次,不要用鼻子顶球!”

    “用手抱球是不对的!”

    “那云,我在传球,你要接住,不是跑啊!”

    分开练球的时候,那云的不足还没有完全体现出来,一旦五个人组合起来,配合传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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