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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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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蝶舞渐渐绝望的时候,那男子又笑起来,那声音如山间泉水般清澈悦耳,他说:“我并无把握,但是却可一试。”

他看了一眼蝶舞:“不过,你一定要按照我的话去做,否则后果自负。”

蝶舞点了点头;平静的看不出一丝表情。

男子满意的颔首:“我去叫玉蕊服你回去。”说完就像门外走去,听到蝶舞喃喃自语:“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你,那么熟悉。”愣住,却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蝶舞空洞的眼睛并没有看到,那白衣男子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紧张。

“姑娘,我觉得你和公子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回去的路上,玉蕊语不惊人不罢休,蝶舞咧了咧嘴,问道:“无痕公子的脸上难道也有红色胎记?”

“……”玉蕊被蝶舞噎得说不出话来,见蝶舞一脸坏笑,急得跺脚:“你就是不信我。”蝶舞淡淡地笑着,天造地设?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和谁天造地设?

一天的下午,蝶舞被玉蕊仍在外面草地上,自己偷跑下山去买糖葫芦。

蝶舞整个身体都躺在草地上,歪了歪头,闻着鼻尖青草沁入心脾的味道,有些醉了。

这时空气中飘过一阵花香,一根手指轻轻的按住蝶舞的额头慢慢揉捏,那人的手指贴在皮肤上凉凉的。

蝶舞正开眼睛,空洞的眼神看着上方,问道:“无痕公子?”

“别动。”踏雪无痕冷冷得道。

蝶舞闭上眼笑了笑安心的享受着踏雪无痕的服务。

“请问公子,那花的名字叫什么?”蝶舞轻声问道。

寂静的沉默,蝶舞以为他不会回答。

“蝶舞。”那个声音冷冷得道。

蝶舞一愣,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只是巧合罢了,正好和你的名字相同。”男子似乎并不想与她谈论这个,冷冷的应付。

蝶舞点了点头,两人默契的保持沉默,不再说话。

踏雪无痕离得很近,蝶舞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如兰的气息,身上的蝶舞花香淡淡的飘在空中,围绕在她身边,她甚至可以想象他眉头微皱,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薄而性感的唇抿着,一脸的专注,黑发从身后泄下来,懒散的搭在肩上……

莫名的,蝶舞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一抹红晕悄悄爬上苍白的面容。

那是一个像童话般的下午,白衣子女静静的躺在青青的草地上,乌发倾泻,白衣飘飘,男子优雅的坐在旁边,单手在女子头上轻轻按摩,黑发微扬构成一幅极和谐的画面。

远处夕阳西下,双燕齐飞。

二十八章隔座送钩春酒暖

每当下午的时候,踏雪无痕都会按时给按摩,过了几天,也许是没有耐心做下去,踏雪无痕将方法交给玉蕊,自然而然的,给蝶舞按摩的人变换成了玉蕊。

蝶舞静静站在窗前一动不动,似乎在思考着生么。这时门吱的一声,蝶舞身体微微一抖,她下意识的咬住嘴唇,轻轻颤动的睫毛透漏着她的紧张。

“姑娘,公子让我替他,他说这种事我来做就够了。”玉蕊显然对踏雪无痕交待她的事很兴奋,并没有发现蝶舞脸上一丝失望一闪而过。

蝶舞点了点头被扶上床,玉蕊第一次将理论变成实践,并不熟练,不一会蝶舞的额头便又红又肿,玉蕊看着蝶舞的额头,委屈得快要哭出来:“公子骗我,这些事我根本做不来……”

蝶舞听她说的委屈,不由嗔怪道:“臭丫头,我还没委屈呢,你倒先抱怨了。”

玉蕊噘了噘小嘴:“我以为很简单……”

蝶舞笑着执起她的手笑道:“开始都很难的,后来就简单了,你如果不继续,刚才那几下我不就白挨了。”一席话说的玉蕊破涕为笑。

玉蕊渐渐步入正轨,一双灵巧的小手把蝶舞舒服得昏昏欲睡。蝶舞对刚才看到玉蕊进来时产生的失望情绪满怀愧疚,她闭着眼睛,嘴角微扬,仿佛又嗅到那了那丝蝶舞香。

“姑娘?”

“嗯?”蝶舞轻声回道。

“我叫你舞姐姐好么?”玉蕊说得小心翼翼。

蝶舞听她说的小心,心中微微的疼。她坐起身来揽住玉蕊的肩膀笑道:“当然好,我求之不得呢!”

“真的?”玉蕊有些不信。

蝶舞点了点头,却被玉蕊抱住了,她把小脑袋枕进蝶舞怀里兴奋得道:“公子让我叫你姑娘,可是你一点都没有架子,你这么像我姐姐,所以我觉得应该叫你姐姐才合适。”

蝶舞伸手环住她:“你有个姐姐?”

怀里的玉蕊点了点头:“有的,以前我发脾气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抱住我,她长得很漂亮,虽然不如蝶舞姐姐,可是她对玉蕊最好了……”

感觉到胸口的衣衫湿湿的,蝶舞觉得不对劲,探过手,湿热的感觉漫上指尖,叹了口气,问道:“想家了?”

听到这话怀里的玉蕊却哭得更厉害,蝶舞环着她一动一动得肩柔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和姐姐说好不好?”

怀里的人却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蝶舞叹息着拍打着她的肩不再说话。

半晌,玉蕊偏过脸看着窗外被风吹得乱动的柳梢喃喃说道:“我和姐姐从小没有父母,别的小孩子围在父亲母亲身边撒娇的时候,只有姐姐在我身边,我被其他的小孩子欺负了,姐姐会抱着哄我,我们两人的吃食全靠她自己给人家洗衣服,冬天的时候她的手就长疮,我仰着脸问她疼不疼,她总是笑着说不疼。”

蝶舞静静地听着,心中怅然。

“直到遇到那个混蛋……”刚才青泪涟涟的玉蕊竟然咬牙切齿起来,蝶舞惊讶得微微侧了侧头。

“那个混蛋骗了姐姐,姐姐那么爱他,他竟然把姐姐给卖给别人做妾。”怀中的玉蕊神情激动,眼中燃着仇恨的光芒。蝶舞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静静听着。

“后来姐姐不忍受辱,咬舌自尽,我去找他报仇,却被他打了个半死,当时要不是遇到公子,我恐怕也要追随姐姐去了……”玉蕊猛地抬头看到蝶舞平静的脸,稍稍放了心,还是小心的问:“舞姐姐,你听了玉蕊说得事,还会喜欢玉蕊么?”

蝶舞拍拍她的脸笑道:“傻丫头,你姐姐在天之灵一定也希望你好好活着。”

玉蕊将头埋进蝶舞怀中继续说道:“公子把我带到山上,就丢下我走了,我一年才见他几次,直到这次把你带回来,才在这里常住。”

蝶舞愣了愣,问道:“无痕公子不在这里常住?”

玉蕊点了点头:“嗯,总是蝶舞花开的时候才回来。”说到这里,玉蕊便眉飞色舞起来:“公子可宝贝那花了,每次都亲自施肥,连碰都不让我碰。”

蝶舞微微笑道:“为什么?”

玉蕊挠了挠头,羞涩笑道:“我也不知道,以前只听他说看到那话就觉得很熟悉,仿佛故人一般。”

蝶舞笑笑,不再说话。

玉蕊突然想起什么,偷偷附在蝶舞耳旁说道:“舞姐姐你喝过酒么?”

蝶舞扬了扬眉,突然猜到这个小家伙要干什么。玉蕊牵起蝶舞的手,贼兮兮的小声说道:“天黑了,这时候公子肯定不在屋里,我带你去他那里找酒喝。”

蝶舞皱了皱眉,正想说擅闯别人住所不礼貌,突然感觉与玉蕊相比自己倒像个古人,把心一横,索性也不顾后果的疯一下,况且谁还会来怪罪一个瞎子和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

玉蕊看她答应了,急忙乐滋滋的拉着她一路小跑,来到踏雪无痕的住所。

屋内没有点灯,玉蕊把她拉到墙角,小声嘱咐道:“舞姐姐,你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乱跑。”见蝶舞点了点头才放心的溜进屋中。

屋外月色正好,树影斑驳,花香阵阵。

蝶舞在外面等了会,不见玉蕊出来,小声叫道:“玉蕊?”仍然没有回音。

寂静的夜色里不时传来一声声鸟鸣,蝶舞怕玉蕊被踏雪无痕逮到,那人待人冷冷的虽然并不会责怪她,但也难免让玉蕊哭鼻子,她想了想,伸出双手摸索着向前走。

迷迷糊糊地走了一会,蝶舞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迷路了,她一急,脚下走路不稳,身体猛的前倾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月色清冷,吹着凉凉的风,身下的泥土软软的,散发着青草的味道,乌黑的发散在颈间,蝶舞躺在地上,将头埋在发间,竟咯咯的笑起来。

笑着笑着一痕青泪流下脸颊,蝶舞蜷起身子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得不能自已。

她一直一路顺风,她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父母面前的乖宝宝,同学之间也颇水欢迎,她甚至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中走进全国最好大学的大门,她曾经有过大展宏图的抱负,希望干出自己一番事业,一切在遇到那白衣人之后便变了样,他把自己带到人海茫茫的古代,受人陷害,与别人勾心斗角,时时提防不敢有丝毫放松,她曾经以为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很快便能找到那人回到现代,可是她被人软禁,整天与刀剑打交道,甚至差点丢了性命,不仅如此,许许多多的事情将自己牵扯其中,让自己脱不了身,那时自己心高气傲,将戴寒烟的秘密告诉柳如月自保,却害她被打进地牢,如今山水轮回转,老天果然公平,再见面时自己却被她毒瞎。

蝶舞静静的躺在泥土中,眼泪挂在眼角涩涩的。她坐起身,发觉脸颊下的泥土粘粘的贴着皮肤,拿衣袖在脸颊擦拭,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大花猫,心中想着如果玉蕊知道自己哭鼻子还不立即后悔叫自己姐姐?想着玉蕊大惊小怪的声音,蝶舞轻声笑起来,如果,那人真的能治好自己,便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便少做为妙吧,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何必临走搭上几条无辜性命。

“哗……哗”一阵阵水声扰乱着蝶舞的视听,一脸泥渍的蝶舞受不住诱惑,循着那水声走了过去。

花香渐浓,“哗……哗……”那水声越来越大,蝶舞感觉自己身上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我要洗澡!”她踮起脚慢慢的走着,感觉到水源就在眼前,脱了鞋袜扔在地上,白藕似的小脚踩在软软的泥土上舒服极了,她慢慢走着,感觉不似天然的湖,却像人工挖的,摸到边缘,弯腰坐下,清凉的潭水包围着渐渐放松的双脚,蝶舞轻声笑起来。

正当蝶舞沉浸在深深的惬意中时。一个声音冷冷得响起:

“谁在那里!”

二十九章分曹射覆蜡灯红

蝶舞被惊得愣在原地,听见那人走动的哗哗水声,不由紧张起来。

这是一个人工潭,潭边青草依依,花香四溢,一个小型假山立在中间,声音似乎就是在那个方向传来的。

月亮慢慢穿过云层,羞涩的露出皎白的脸庞,银光洒向那假山,男子不悦的靠在假山旁,湿发懒懒的搭在裸露的肌肤上,顺着健壮的身材汇入水中。

剑眉朗目,薄唇殷红,本来就白皙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美得不真实。他上半身裸露着,及腰的水围住他修长的窄腰,抱着臂扬眉看着无意闯进的女子,有人说女子是天生的水,男子是泥,可是在这个男子身上,未干的水珠仿佛一粒粒晶莹的珍珠在皮肤上滚动,将男子的身材显得更加健美诱惑,他与水的结合竟是那样的自然而又性感。

听到对面没了声音,蝶舞转了转头,慢慢收回脚,淅沥沥的水声一滴滴落入水中激起一片涟漪,月光下白皙秀美的小脚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人禁不住去触摸。

慌乱的寻找着鞋袜,额上几乎急出汗来,空洞的眼神没有焦距的注视着前方,只有那红色胎记红得耀眼,却将苍白的肤色更加直接的展现在人前,现在的她是多么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无助脆弱,仿佛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这时一个手却抓住她柔弱无骨的柔夷,引领着她找到仍在地上的丝屡。那手冰冷而温暖,上面的水珠滴顺着他的掌心流到她的手背上清凉舒适,蝶舞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

鞋袜的地方离潭边有些远,蝶舞感觉那人强壮的身体压下来,空气中若有若无得飘着淡淡的蝶舞花香,她本想推开他,闻到那花香手却在半空滞住了,这时前面的肉墙再次压过来,她的下颚到被碰得生疼,大脑来不及思考,手便已经推了出去,只听“咚”的一声,前面那堵肉墙倒向潭中,激起的水花打在身上,湿漉漉的一片。

落入水中的踏雪无痕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她,冷冷的眼神中布满了隐隐的怒气,刚才一心帮她拿鞋袜,并没有防备,谁知她竟然恩将仇报,将自己推入水中?

蝶舞意识到自己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心中略觉愧疚,她动了动身子,小心翼翼地叫道:“无痕公子……?”话未说完便觉得自己前襟被抓住,那手几乎没用力气便将她扯入水中,春末的水依然发着微微的凉,蝶舞突然被扯入水中,还未回过神便被寒冷的水激得浑身颤抖,一口水抢入口腔,蝶舞只觉得快要窒息,突然意识到抓着前襟的手并没有松开,两只手用力的攀着那强健的手臂,仿佛抓到一颗救命稻草。

踏雪无痕只是出于愤怒才将她扯入水中,谁知她竟不识水性,四肢在水中乱抓,最后竟然死死抱住自己的胳膊不放,水下冰冷的胳膊,被围的温热,原来,她的身体那样的软……

那只手将蝶舞拎出水面,猛地呼吸道空气,脚下不稳并没有站住,一个趔趄又载向水中,那只手迅速的拉过她,将她揽到怀内,终于适应的蝶舞却猛烈的咳起来,仿佛要把身体内的水都要咳出来。

踏雪无痕一只手伸出来给她拍背,许久蝶舞才感觉好些。

蝶舞虚弱的将脸靠在一个舒服的位置,结实的肌肉和微量的水汽是她猛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紧紧地抱着他,现在几乎整个身体都缠在了他身上,蝶舞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花痴。

踏雪无痕感觉到她身体微微一僵,故意加大了胳膊上的手劲,使她靠自己更近,挑挑眉笑道:“现在好点了?”

蝶舞暗自吸了口气,面色平静的说道:“好多了。”说着动了动身体,被水浸湿的蝶舞曲线毕露,一层薄薄的纱衣下那具柔软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体香,月光下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踏雪无痕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觉察到他的变化,蝶舞蓦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腰间,脸迅速变得通红,全然没了刚才的冷静,她怒道:“你怎么没穿衣服?”

踏雪无痕皱皱眉,声音也有些不耐烦:“你见过有人穿衣服沐浴的么?”

蝶舞怔住,想起刚才他将自己拖入水中,心中又窜起无名火,猛地扎进他怀中对着他的胸口张口就咬。

踏雪无痕闷哼一声,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他的眉头几乎凝成了一个疙瘩,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干什么?”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蝶舞不理他,只是狠狠地咬着,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掉。

分不清自己的身体是兴奋还是疼痛,踏雪无痕只觉快控制不住自己,他现在恨不得将她扔进水中一了百了,带要发作,却发现怀中的人瘦弱的肩头抖动得仿佛秋天的落叶,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的大脑迅速冷静了一大半。

“怎么了?”他尽量心平气和的探问,声音却依然有些沙哑。

怀中的人仍然一动不动。

蝶舞紧紧地将头埋进他怀中,只希望他不要发现自己的狼狈样子才好。

今天,这是怎么了……

踏雪无痕有些不耐烦,猛地抬起她的脸。

月下那双空洞的双眼毫无温度的对着自己,一行清泪挂在腮边,一张一颌的红唇似乎发出某种邀请,半白半红的脸突然变得那么美丽动人,踏雪无痕听见心中某个东西“嘭”的钻出心脏,裂开了。

被他猛地抬起脸,自己的狼狈便毫无预料的暴露在他面前,蝶舞有些恼怒,挣扎着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不料自己的下颚突然被擒住,接着柔软的唇被粗暴的含住,那唇凉凉的,肆意的掠夺。

蝶舞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脑中的空气被抽干似的,她无焦距的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身体酥软的不象话。

许久,蝶舞才呼吸道新鲜空气,她怒道:“你干什么?”说完就挣扎要离开。

她双目虽已失明,但是脸上双颊嫣红,朱唇有些肿,一幅意乱情迷的样子,哪里像是发怒,倒像是撒教似的邀请,现在又在他身上乱曾,踏雪无痕只觉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钳住他的双手,怒道:“你再乱动,发生什么事可别怪我!”

怀中的蝶舞突然不动了,她抬起头,警惕的皱着眉。

踏雪无痕只觉好笑,他抱着她走向岸边,将她放在地上,在树旁拎起准备好的袍子穿戴好,又挽起腰拾起蝶舞的鞋袜放在她身边。

一双秀美的小脚静静的躺在那里,一片片圆润的指甲仿佛粉嫩的珍珠发着柔和的光,他不仅托起她的脚掌,细细观看。

“你又干什么?”蝶舞感觉到他抓住自己的脚,只觉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

踏雪无痕不理她,拿起鞋袜给她穿上,动作小心翼翼的让蝶舞心中一颤。

“好了。”踏雪无痕站起身来,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蝶舞怕发生什么事,急忙把手抽出来。

踏雪无痕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他猛地弯腰,将蝶舞横抱起来。蝶舞惊呼一声,双臂攀着他的脖颈,脸上惊疑未定,她只觉身上的血液都往脸上冲,咬了咬牙只憋出一个字:“你——”

踏雪无痕知她以为自己又要侵犯她,凉凉得道:“放心,我的品位还没有那么低。”顿了顿又道:“我没那个功夫慢慢扶你回去。”

蝶舞怒道:“谁让你扶。”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叫声:“舞姐姐……舞姐姐……”

第三十章赵瑟初停凤凰柱

踏雪无痕停住脚步突然轻声笑起来。蝶舞脸上一阵发烧,她冷了脸:“放我下来。”他却站着不动,反而更抱紧了些。

“公子……”玉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眼前,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人,下颚几乎要惊吓来,这是什么样的光景?

蝶舞衣衫散乱,湿漉漉的头发盖住有胎记的脸,愈加显得半娇半羞,身上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将她的身材完好的勾勒出来,她被踏雪无痕紧紧地抱在怀中,他也是一头湿漉漉的发,美目含情,嘴角轻扬,专注的看着怀里的人儿。再傻的人都能猜出这其中奥妙,玉蕊虽然年纪小,可是对男女之事还是知道些的。

蝶舞想翻下身向玉蕊解释,结果越挣扎却被抱的越紧,最后只好乖乖的任他抱着。

踏雪无痕微微笑了笑,溺宠地说道:“蝶舞落了水……”说了一半便打住,剩下的事便要靠别人来想了,蝶舞黑着脸,心道,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玉蕊很快回过神,将手中的酒藏到身后,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道:“那不打扰公子了,玉蕊告辞了。”说完转身拔腿就跑。

“等等。”身后声音渐冷,玉蕊乖乖止住步,慢慢会过身干笑着望着他。

踏雪无痕扫了她一眼,淡淡得道:“玉蕊,你又偷我的酒喝。”

玉蕊的脸垮下来,转了转眼珠小心说道:“玉蕊哪敢,我这是……这是给公子预备的。”见他不信的挑挑眉,又道:“为了庆祝公子和蝶舞姐姐……”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了,低着眼偷描他的脸色。

踏雪无痕却笑了,声音如同天籁:“好吧,就庆祝一下。”

蝶舞呆呆的任他抱着,实在记不起有什么好庆祝的。

玉蕊扶了蝶舞去沐浴,不一会就清清爽爽得出来了,玉蕊特意给蝶舞找了一件别样的衣服穿上,白纱衣,青流苏,领口绣着一朵盛放的莲花,将蝶舞的皮肤映的白里透红,剔透晶莹。

院子的石桌上摆了一壶酒,踏雪无痕坐在石凳上挑眉看着她走近,眼中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玉蕊扶她坐下,给她描绘着周围环境,蝶舞点了点头,玉蕊乖乖的给踏雪无痕和蝶舞倒上酒。晶莹剔透的无色液体在月下披上一层神秘的光,醇香的酒气在花间飘舞,分不出哪是花香哪是酒香。

蝶舞轻轻尝了一口,口齿醇香,所到之处皆是芬芳,笑了笑,心道怪不得小丫头要冒险去偷酒。

玉蕊睁着大眼睛献宝地问道:“舞姐姐,公子的酒好喝么?”

蝶舞点了点头:“好酒。”

玉蕊却比谁都高兴,她把头转向踏雪无痕,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踏雪无痕扫了她一眼半晌才叹道:“坐吧。”

小丫头兴高采烈的坐下,一杯接着一杯,全然忘了刚才要庆祝的事。

蝶舞抿着嘴,将酒杯放在指尖把玩,玉做的酒杯将蝶舞白皙的手映的美得不似凡物。她又押了一口,只觉这一口滋味与方才不同,不禁奇怪,却又喝了一口,这时,蝶舞发现这酒口口味道不同,心中大赞踏雪无痕厉害,嘴上却一口接一口的抿着,几杯下肚便有些醉了,再看玉蕊早已趴在石桌上动也不动,口中却喃喃自语,不知说些什么,踏雪无痕只是看着,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蝶舞喝得尽兴,她站起身,脚下虚虚浮浮、跌跌撞撞的在院中乱转,她张开手臂转了个身,突然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天空断断续续的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说完又晃着双臂舞起来,那不成调的舞步在院中一步一步的舞着,宛如一支折了翅的蝴蝶,在命运之间茫然的徘徊,希望起飞却依然无能为力。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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