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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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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温柔急切的呼唤声响起,蝶舞抬起头看到了飞奔而来的即墨,她眼眶通红的跑过来,未及出声泪却流了出来,蝶舞对古代女人的眼泪没有免疫力,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立即觉得手足无措,连说自己没事却作用不大,最后被即墨从上到下检查一遍,发现只有下颚受了伤,饶是这样,即墨还是哭哭啼啼了一上午,直到蝶舞说要沐浴补觉这才让蝶舞停止哭泣出去张罗,买小必备物品。

蝶舞走了一夜,身心疲惫不堪,沐浴完很快便进入梦乡。

朦胧中,置身浓雾,却找不到出路,这是一阵悦耳的琴声拨开浓雾,眼前豁然开朗,远处一个白衣男子盘坐在一棵杏树下,飘落的杏花随琴声翩翩起舞,绸缎般的乌发随意搭在肩上,长长的睫毛随声颤动,薄唇轻抿,洁白修长的手指流畅的在琴弦上跳跃。

蝶舞呆呆得看着眼前人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一直寻觅的男子,这是花间男子转过头来对她回眸一笑,眼波似水,风华绝代。

蝶舞感觉自己仿佛雕塑般,只是傻傻得看着他,听他温柔的对她说:“你来了。”蝶舞正要回答,却见他眼神突然变冷,仿佛那黑衣男子的神情,他看着她冷冷得笑道:“还记得我么?”蝶舞只觉身体一阵发寒,不知怎的,他在男子的脸上看到了深深的忧伤,仿佛那冷冷的表情只是糟糕的伪装。

这时琴声变乱,白衣男子的影响慢慢模糊,眼前一片白骨,耳旁似是那男子冷冷的声音:“这是你欠我的。”

蝶舞惊恐的看着眼前一切,心间一阵刺痛,她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心痛,震惊,忧伤……还是感觉到绝望。

“咚咚咚”“咚咚咚”

蝶舞在梦魇中慢慢睁开眼,白色床幔,青色被褥。那是个梦,仿佛经历般真实。

“咚咚咚”

蝶舞以为是即墨,随手披了件长袍,开门。

却是店小二,身后跟着一个浓眉大眼的将军,当然还有几十个士兵。

一切都理所当然,昨天晚上两人被杀,她很巧的失踪了一晚上,而且身上还有血迹。

明白这不是普通的谋杀,别人设好了陷阱等着,而自己恰好很听话的钻了进去。所以她很听话跟着他们去了县衙。开堂过审,开始又一次牢狱之灾。

柔软舒适的被褥,每天锦衣玉食,让蝶舞恍惚觉得自己不是坐了牢。

随意的斜躺在床上,蝶舞静静的等待幕后主人的到来。

金冠绾发,黄色锦袍,剑眉星目,英气勃勃,霸气十足。这就是蝶舞对六王爷的第一印象。

他们都说月相好文启王好武,果然名不虚传。

人前一站,王者的霸气,武者的豪气油然散发。

蝶舞优雅一福:“民女拜见启王殿下。”

启王哈哈一笑,伸手福起蝶舞,见她带着面具尚难掩绝色,探过头在蝶舞耳边悄声说道:“月相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一瞬间启王的英雄形象在蝶舞心中瞬间崩塌,她笑了笑道:“王爷缪赞了。”

启王大笑一声,一手揽住蝶舞,将她抱出牢房。蝶舞任他抱着,心中苦想脱身之计。

“民女何得何能能让王爷如此费心呢?”蝶舞攀着启王强壮的肩膀笑道。启王低笑一声,在她耳旁吹了口气,说道:“本王一向喜欢和月相抢东西,漂亮的女人当然更不例外。”

蝶舞平静得听他张口而出的“东西”二字,歪了歪头看着启王。说道:“恐怕王爷这次要失望了。”

启王不置可否,调笑道:“姑娘难道还嫌自己不够美么?”

蝶舞识趣的闭了嘴,由他抱着上了软轿。

瑞王把她安排在挽舟县一座大宅内,门口有士兵把守,身后婢女跟前跟后,果真千呼万应,屋内更奢华无度,与月相囚她那次过之而不及,或许权力大的人都喜欢用这招逼供?

自从蝶舞被囚于此,启王从没有过来看过她,蝶舞每天被一群丫环跟着,根本无法逃出去。

这天,蝶舞静静的练字。一个丫头兴奋得跑了进来,蝶舞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了?”

那丫头也是个活泼的性子,福了福献宝似地说道:“姑娘,外面有一只通体白羽的鸟儿,努比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鸟。”

“通体白羽?”蝶舞一愣,看了看拥簇着她的丫环们问道:“我们一起去抓鸟可好?”

“这……”女官有些犹豫。

“很漂亮,是不是?”蝶舞票了一眼那个小丫头,小丫头立即兴奋得说道:“是啊漂亮极了。”

到底是女孩子,极难抵制漂亮事务的诱惑,蝶舞获得了批准后,带着一群小丫头去捉鸟,来到院中,只见一只全身雪白的鸟儿立在柳树枝头,一双蓝眼睛调皮地望着树下团团转的侍女们,神态得意之极。

蝶舞好笑的望着得意洋洋的彩鸾,指挥着手下的丫环们捕捉它,索性彩鸾飞行速度极快,又反应灵敏,众人闹腾了半天,仍然没有捉住它,蝶舞虽然不是真心捉它,却也因为参与其中累得香汗淋淋,她这才体会到当初星辰为他捉这只鸟费的力气,心中感慨万分。

彩鸾虽是神鸟,但是人数太多,况且时间长了如果把六王爷招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大家捉了半天仍未捉到已是兴意阑珊,蝶舞看着头钗散落,衣冠不整的侍女们,微微笑道:“捉不到便由它去吧,我们回屋。”

转身欲走却听到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蝶舞周围跪倒一片,是六王爷。

蝶舞福了福笑道:“是什么风把王爷殿下吹来了?”

启王自然得执起蝶舞的手笑道:“本王听说奴儿院内飞来一只神鸟,特来一看。”说完环视一周,目光投向柳树枝头赞道:“果然神鸟。”

蝶舞心头一紧不漏声色的抽出手,想把启王引入屋内,这时启王却突然回头,看着那鸟儿喃喃自语:“听说得三趾神兽者得天下,奴儿可听说过这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蝶舞只觉心跳慢了半拍,正欲说话,却见启王脸色一变;大喝一声:“拿弓来。”

第二十一章鱼龙潜跃水成文

弓满,锐利的剑峰对准远处的白点,眼看就离弦而出。

远处那双蓝眼睛挑衅的望着,启王嘴角一扬,露出自信的笑容,突闻鼻尖淡香传来,一只玉手攀上肩头。启王微微一笑:“奴儿要施美人计么,可惜本王要美人,却更在乎江山。”说完只听“呼”的一声,箭飞驰而去。

蝶舞紧紧地按住胸口,紧张的看着那只飞向彩鸾得箭,锋利的箭头飞驰在空中,闪着耀眼的光,那光刺的蝶舞眯了眼,几乎流出泪来。

所有的人都凝注鼻息,抬头仰望,然而就在那间刺入白点的一刻,那鸟突然展开翅膀,长鸣一声,闪电般的飞向空中,利剑落空,“噔”的一声插人树干。

蝶舞舒了口气,看着那白点消失在天际,轻轻的笑了。

众人却大气不敢喘一声,看着启王的反应。

骁勇善战的启王,连一只鸟都射不中,有何威信可言?

谁知启王却不生气。大笑一声,叫道:“果然是神鸟。”

众人连声附和,每个人都暗暗的擦了把汗。

蝶舞打破沉默,笑问:“王爷可要进屋歇息?”

启王转过身凝视蝶舞半晌方低声说道:“你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会让它成为我的。”

蝶舞笑道:“王爷说得是”一句话不卑不亢,叫人寻不得短处。

启王冷了脸,又看了她半晌,见她神色不变,轻哼一声,转过身拂袖而去。

蝶舞一福:“恭送王爷。”启王头也不会地离开,只剩众丫环一声不吭的手指着混乱局面。

启王的拜访让蝶舞得到了片刻的清静,她们忙着收拾院落,更换衣物,跟在她身后的只剩方才那个小丫环。

那丫鬟眉清目秀,伶牙俐齿,让人禁不住喜欢,蝶舞问道:“你叫什么?”

那丫鬟嘻嘻一笑,福道:“奴婢叫玲珑。”

蝶舞一愣,突然想到《红楼梦》中的玲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玲珑看她不语,问道:“姑娘刻有什么分赴?”

“你先下去吧,我自己静一会。”蝶舞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

玲珑犹豫了一会,见她走进卧房放了心,才离开去换衣服。

蝶舞独自坐在床上苦思脱身之计,她那日并没有把手枪带在身上,所以唯一能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月无影徽派人来救她,今日见到彩鸾便已明白,只是何时救,怎样救便不得而知了。

这时地上传来“咚咚”的声音。蝶舞诧异的盯着地上一块方砖,不一会那块方砖出现细微的小缝,接着,方砖被抬起,一个白色身影钻了出来,站定,笑吟吟的看着床上的蝶舞。

蝶舞看她面容,大吃一惊,不为别的,只是这来人同样一身白衣,脸上也带着一块银色面具,眉目竟有七分相似。那人福了一福。笑道:“姑娘。”

蝶舞挑了挑眉也笑了:“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相似的。”

那女子眨了眨眼:“让姑娘吃惊的可不知这一件。”说完伸手摘下面具,面具下同样一白一红的面容,只是那胎记要比蝶舞得淡了些,也没有蝶舞那般覆盖半张脸,她的胎记至延伸至嘴角。

蝶舞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如果摘了面具,不熟悉自己的人根本分不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月奴。

女子笑了声,重新戴上面具说道:“姑娘快些吧,等她们过来就来不及了。”

这时地上的方砖动了动,一张汉子的脸探出来,叫道:“姑娘。”竟是月虎。

蝶舞点了点头,急忙钻进暗道,月虎扶着她,走了几步,蝶舞回头看了看那个女子,她朝自己点了点头,推上方砖,断掉了蝶舞上方唯一的光源。

地道阴暗潮湿,摸上去似是新挖得地道,她不知道月无影会想的这种方法。

地道狭隘极了,蝶舞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压迫感,月虎在前面走着,黑暗中蝶舞看到这个汉子将一根木棍的一端递给自己,蝶舞感到微微的感动在腔内徘徊,不管何时,这个汉子总是这样关心着自己,从来没有变过。

月虎走在前面一声不吭,蝶舞心中诸多疑问,待要问,却听月虎即小声地说着:“地道空气稀少,姑娘若有疑问问相爷就是。”蝶舞只好闭口不语。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世纪,蝶舞感受到前面淡淡的光芒。这时月虎从怀内掏出一块黑布蒙住的蝶舞的眼睛,然后给给自己蒙上。

虽然蒙着眼睛,可蝶舞还受感受到了刺眼的光芒照向眼底,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扶住她的手,两手相握,蝶舞心中一喜,感受着手的主人跳动的有力脉搏。

蝶舞松开握着的木棍,将另一只手也覆在那只手上,笑道:“无影哥哥。”

月无影看着眼前的人儿,记忆中一样乌黑的青丝,挺翘的鼻子,殷红的嘴唇,以及沾上些许泥渍的白衣。

只是消瘦了许多……

适应了刺眼的光芒,蝶舞摘下遮眼布,光芒下温润如玉的脸庞,温柔似水的眼眸,莫名的笑了起来。

月无影怜惜的看着她,半晌才说道:“你……瘦了许多。”

蝶舞眨了眨眼笑道:“你瘦了才对。”

月无影不语,放开她的手,叹道:“上车吧。”

树林中,一辆及普通的马车隐在交错的树荫里静静的等着,蝶舞于月无影上了车。

“星辰怎样了?”蝶舞迫不及待得问?

月无影沉吟一声笑道:“等你见到他自然就知道了。”

“他也跟来了?”

月无影点了点头:“彩鸾不听我的话。”

闻言蝶舞笑了起来,见他如玉的脸上透漏着一丝疲惫,止了笑闷闷得问道:“你还好么?”

月无影抬起头看她,错综飞驰的树荫飞过,面前女子的脸上透出诚挚的关怀。不忍让她担心,笑道:“启王拿你威胁,企图让我有所顾忌,我当然要让他得意几天。”

蝶舞心中酸涩,明白即使他不说,这几天他也是不好过的。

一时间两人沉默不语,整个世界仿佛都静了下来。

“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蝶舞打破沉默。

月无影摇了摇头说道:“此人行踪诡异,飘浮不定。前几日送信说她能救你性命,我不敢轻信,派人查她底细却一无所获,等我见到她时才决定冒险一试,你也看到她的样子了!”

“那是她的真面目么?”蝶舞惊道。

月无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手下的人没查到她的底细,却查到另一些事,传说北国有一个叫蝶族的民族,此族女子皆有一个特点。”他抬头看了蝶舞一眼,继续说道:“但凡女子脸上都有红色胎记,只是大小不等、浅淡不同罢了。”

蝶舞静静得听着,心中震惊已无法形容。

“奇怪的是几百年前,这个民族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消失,人们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而人们也逐渐忘却了这个民族。”

“所以你猜她是我唯一的族人,也是这个原因才让她毫无理由的救我?”蝶舞点了点头喃喃的接道。

月无影叹了口气将蝶舞揽进怀里,安抚道:“那女子深怀绝技,连月虎月龙合力都拿她不住,你不必担心。”

蝶舞静静的点了点头,心中烦乱不已,自己只是想回家阿,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会有这么多的羁绊让她脱不了身呢?

“我会让星晨一路护送你,他武艺大长,定能护你周全。”见怀中人没有什么反应,沉吟了半晌才说:“我将你送到星辰哪里便离开。”

“这么快?”蝶舞抬起头看他,一脸的惊讶。

月无影微微一笑并不搭话,拍了拍她的肩,说道:“你的女仆也在那里。”

“即墨?”

“嗯。”

“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你被捕那日,她去县衙击鼓鸣冤,月虎找到她时她已奄奄一息,幸好救治及时才挽回一条性命。”

沉默了半晌,蝶舞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我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

月无影笑道:“别人对你好便是别人的事,你只要坦坦荡荡的走自己的路,就好。”

轻风吹入车内,扬起月无影如墨的发丝,看着那双温柔入水的双眸,蝶舞突然觉得,能来到这里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第二十二章溪云初起日沉阁

马车缓缓停住,月无影先跳下车伸手要扶蝶舞,这时一只手抢在月无影前面接住蝶舞的手将她扶了下来,月无影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

蝶舞无可奈何的看着一身红衣的星辰,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笑吟吟的下车。

星晨身后探出一个男仆身影,依然芙蓉面,身姿窈窕。

蝶舞瞥了她一眼笑道:“怎么这时倒扭捏起来了?”星辰身后的即墨微微一红,福了福:“公……不,小姐。”

蝶舞一手拉过她问道:“你可怪我?”

即墨微微抬头,眼中雾气蒙蒙:“即墨怎敢怪小姐,即墨说过,只要小姐不嫌弃,即墨愿意服侍小姐一辈子。”

这时星晨却轻哼一声,一副嘲弄的表情,即墨听见,表情微微一滞。

蝶舞不去管他们之间的微妙,回眸,清风吹起。月无影一身蓝衣立在风中,含笑看着她。千言万语却无语凝咽。

感觉到眼角浓浓的雾气,蝶舞皱了皱眉,扯了下嘴角,勉强笑道:“保重。”

月无影默默的点了点头,掀起下摆优雅的上车。月虎朝蝶舞拱了拱手,拿起马鞭,“啪”的一声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马车渐渐远去,蝶舞静静的看着,心中怅然若失。

一只胳膊搭在纤细的肩上,星晨歪了歪头痞痞的笑道:“别看了,我们出发吧。”说完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小心着凉。”

蝶舞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表情认真,满脸关切不禁笑出声:“你倒在相府学了不少东西。”星晨不以为意,牵了蝶舞的手走向马车。

蝶舞扫了一眼站在那里表情古怪的即墨,随即也拉了她的手,笑吟吟的挽着两人,天涯远处,清风几许。

蝶舞在马车内找到了自己的手枪,还有离身已久的彩鸾,月无影的那块玉佩也在其中,几件男式衣衫,一样不少,蝶舞笑笑,换上男装,即墨将她的衣服收拾了,放入包裹内。

只听星晨“啪”的一声甩起马鞭,车子缓缓前行。

透过薄薄的车帘,红色的身影随着车子起伏若隐若现,蝶舞突然发现几个月不见的星辰长了不少,那个被她认作是女孩子的臂膀早已可以成为别的女子的依靠了。

“天快黑了我们最好找个地方休息,不然就要露宿街头了。”懒洋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蝶舞扬起嘴角,无论他怎样变,都是那个孩子脾气的弟弟阿。

无意间看到即墨有意无意的瞟着自己,蝶舞问道:“怎么了?”

即墨羞涩一笑:“即墨鲜少看到小姐这么开心,觉得新奇罢了。”

蝶舞挑了挑眉笑道:“原来我以前一直是绷着脸的?”

即墨闻言嗔怪的看了她眼:“小姐为何老是带着面具呢?”

蝶舞自从知道即墨为她受伤,对她的堤防便放松了不少,挺她这样说,抬手按了按笑着说:“我只是怕吓着你罢了。”

即墨低下头一脸的委屈。蝶舞没办法,只得谈了口气说道:“我让你看就是。”说完扬起手臂解下面具,面具下,红白对比,触目惊心。

即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小姐?”

蝶舞苦涩一笑:“这就是我戴面具的原因。不是故作神秘,确实是怕吓坏人啊!”

即墨见她说的伤感,急忙解释:“小姐误会了,小姐并非丑陋,只是……只是特别罢了。”说完竟止不住哭起来。

蝶舞最怕古代女子哭个不停,见她这样急忙安慰道:“皮囊而已,有什么好哭得。”

即墨抽抽噎噎:“小姐……应……应该是……仙一般的人物阿。”

蝶舞闻言笑起来:“傻丫头。凡人一个,哪来的仙不仙的。”见她依然哭个不停,佯装怒道:“再哭我可要生气了。”

这话果然凑效,话一出口,即墨止住哭声,她看了蝶舞半晌,突然大声叫道:“小姐,你的脸脱皮了。”话音刚落,马车突然停住,星晨一脸焦急的探进头问道:“怎么了?”说完又别有意味的扫了即墨一眼。

两人夸张地反映的反映然蝶舞哭笑不得,只得摆了摆手笑道:“没什么,只是脱皮罢了。”星辰皱了皱眉,索性钻进车里,仔细看了看蝶舞得脸,一脸的不悦。

即墨看得认真,方才喃喃说道:“因该是长久没摘面具的缘故,敷些药就好了。”

星晨转过头瞪了她一眼,怒道:“你懂什么?”

即墨委屈得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蝶舞突然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级保护动物,看到星晨对即墨的态度不佳,隐隐的奇怪,安抚的看了即墨一眼,敲了敲星晨地额头戏虐道:“偷听别人说话还有理了。”见他脸色越发难看,伸手扯住他的脸:“脾气也大多了。”星晨被扯得次牙咧嘴,最后反而嬉皮笑脸的求饶起来,蝶舞拿他没办法,这才松了手。

星晨揉了揉脸无辜的看着蝶舞,让她突然想到彩鸾也经常做这个表情,心下大汗,笑道:“确实是因为长时间没摘面具,皮肤呼吸不畅才导致的。”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推了他一把:“还不去赶车,难道向露宿街头么?”

星晨委屈的瞟了一眼蝶舞,这才悻悻的钻出马车,红色的袖袍内动了动,不一会露出雪白的脑袋,蓝色的眼珠转个不停,随后跳出袖管,落到与它同名的笛子上,三趾爪子扣进笛孔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蝶舞和即墨看着调皮的小家伙,顿时车内笑声一片。

咯咯吱吱的马车响个不停,很快晚霞满天,远处夕阳红。

星晨挥着马鞭飞驰在闪着红光的丛林中,蝶无感觉到星晨莫名的紧张,就连彩鸾也乖乖的伏在蝶舞肩上,时不时地转头左看右看。

蝶舞戴上面具,将手枪放入袖中。

这时车外马声长啸,车子颠簸一下,骤然停住。蝶舞和即墨被惯性冲得向前抢去,这时车外伸过一只手稳稳的托着蝶舞和即墨,可是她感觉得到那只手的手心微微的潮湿。

车外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各位不吃饭不休息,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在下家事贫困,可没什么银两给你们。”

蝶舞轻声一笑,掀开车帘一角,只见马车周围站着一圈黑衣人——他们被包围了。

黑衣人并不出声,上前一跃,杀向星晨,星晨“嘡”的一声从车下抽出宝剑,飞身上前,便和那些黑衣人斗在一处,星晨被黑衣人围住却也应付自如,,叫他们无法靠近马车一步。

车内的蝶舞看着星晨以一斗十,心中不知是喜是怒,看着黑衣人一个个倒地,蝶舞松了口气,拿起手枪,对准车外交错的黑衣人,“啪”的一声,银针飞出,一个身影应声而倒,星晨正战的热血沸腾,听见声音,回头对蝶舞一笑,洁白的牙齿露出,脸上笑容荡漾。

蝶舞对他挑了挑眉,心中也是高兴不已。

这时一个黑衣深趁着空袭,抢到蝶舞跟前举刀就砍,蝶舞只顾瞄准,并未看到前来的危险,当即墨惊慌得叫声划破耳膜时,蝶舞似乎看到那个黑衣人凶狠的目光,心下一震,死亡的恐惧第一次欺上身来。

眼看大刀就要落下,一抹白色突然从蝶舞身后窜出来,闪电般的啄向那人的双眼,那人“啊”的一声,刀锋砍偏,冲向蝶舞的脖颈,蝶舞看着拿刀刃逼近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红色,接着就是刀扎进肉体的声音,蝶舞听见自己的心脏“轰”的一声炸了开来,鲜血急速喷出,白色的衣衫上红梅点点。蝶舞眼前一阵眩晕。即墨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抱住蝶舞紧抓不放。

星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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