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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爱你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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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帆抬头看了秦科一眼,摇摇头说,不是的,事情不单单是这样的。
原来,任帆和方心雨是高中就已经认识的同班同学。那时,任帆是班级里的小太阳,成绩优相貌好,与同是班级骨干的方心雨既是同桌又是好友。谁知,高中毕业那天方心雨把任帆约出来表白,任帆与其说吃惊不如说受到了惊吓,当下就拒绝了方心雨。拒绝之后想了想又觉得迷茫,于是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死党。所谓死党,就是拿来出卖的。不久后,方心雨暗恋任帆被拒的消息在同学间传开。此后,方心雨见到任帆,如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之后,少男心逐渐觉醒的任帆发觉自己根本就是喜欢方心雨的,好不容易等到大学毕业研究生考上了同一个学校,甚至托人找关系又转到同一个专业,可是方心雨的态度却总是冷冰冰的,对他比对待陌生人还不如,也就到了现在这个情形。
我心下暗叹,这两个人居然能一直别别扭扭的能这么撑过那么多年,真不是一般的顽强啊。
秦科笑笑,这个情形,其实很好办。
任帆再次抬头,恩?
秦科笑笑,你们当年只是个误会,那么多年她都没有再找男友就说明她对你仍有感情。女孩子,终究只是害羞罢了。你追了那么多年,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心。如今,只是缺乏一个向前推进的契机。
我问,那他该怎么做呢?
秦科看了我一眼,对任帆笑道,寻造一个夜晚的机会强行向她表白或是,强吻她。
喝饮料的我差点喷出来,秦科接着说,这样的意外实际上是感情的催化剂。虽然她表面上对你坚决冷淡,可是心里却是犹豫不决的,这个时侯你只要这样对她强硬一点,以强势铺作台阶,一切便能冰释前嫌,迎刃而解。
任帆好像虔诚的教徒看着秦科,这样真的可以吗?
秦科微笑着笃定地点点头。
任帆高兴地站起来,恩,那,那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任帆兴冲冲地离开,秦科关上门。
我拍拍手对秦科说道,你好强,居然马上就能想到让他们和好的办法。
秦科脱下外套,靠在沙发上扯扯领口说道,怎么可能,我是看那傻小子口里滔滔不绝还赖在我们家一直不走随口乱掰的。
我下巴掉在了茶杯里,随口?乱掰的?
我坐到他旁边掐他,你这个阴险的小白脸,你没看到他这么信任你吗?你那一副微笑着的圣人模样原来是叫他去送死吗?不行,我要给他发短信阻止他。
秦科拉住我说,虽然那方法是乱掰的,但总有一点是对的,你那两个迟钝同学确实是互相喜欢。总的来说,不管你那男同学做了什么,那都只是个过程,最终有情人还是会终成眷属。况且,就你那男同学的胆色而言,我看很难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不必担心。
我摸下巴,是这样的吗。
他慢慢站起身来,俯视着我说,那么接下来,就该解决你的事儿了。
我仰视他不自觉地咽口水,啥,啥事儿啊?
他解下手表扔到沙发上,笑,你说呢?引年轻男子回家,居然还和他两个人待在我们的卧室里谈笑风生。啧啧啧,这种事果然只有你这种笨蛋才做的出来。你说说,难道我不该惩罚你么?
我边后退边说,我错了,我自罚还不行吗?这个月的饭我弄!不够的话,这个月的碗和卫生我也包了!
他边脱衣服边轻声笑道,晚了。你都能有精神去管别人的闲事儿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慌忙地安抚他说,冷静一定要冷静!你一个风华正茂,聪明机智的成熟男人万万不可和我这个乳臭未干,天真无知的刚成年少女计较!穿上自己的衣服,保,保持冷静!
他微笑着朝我靠近。
保持冷静啊——这句话最终消失在某人的口中。
有些事,就如同滚滚的黄河水,大势所趋是拦都拦不住的。
秦科的“惩罚”如此,任帆和方心雨之间的爱情也是如此。
据说,那天任帆果然躲到方心雨宿舍楼下等她回来后然后突然冒出来,结果强吻没吻成反倒被惊慌失措的方心雨扇了一巴掌。
也不知道那一巴掌是扇出了愧疚之意,还是扇出了爱的火花,总之后面又啰啰嗦嗦七七八八的事儿之后,俩人纠缠了多年绕了多年到底还是成了情侣,还真是应了秦科的那句话。
只不过,我愤愤然咬向秦科赤裸的肩膀,这样任人压榨的春天何时是个头啊?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ˇ蟑螂也是很有爱的动物ˇ
一个家里可以没有男人,也可以没有女人,但一定不会没有蟑螂。
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也同样不会知道屋子里的第一只蟑螂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人类和蟑螂分享着同一间屋子,甚至在不知晓的情况下分享着同一份食物。换个角度来说呢,与人类最亲密的动物不是狗,而是蟑螂啊。
当然当然,我能这么开心地说出这些话而丝毫不而觉得起鸡皮疙瘩是因为号称小强杀手的我压根就不怕蟑螂。
这一天,是个凉风习习的夜晚,秦科在客厅查资料,而我闲适地躺在卧室看喜剧片。
看到逗乐的地方,正哈哈笑着呢,忽然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
我叼着巧克力喊道,秦少爷,出啥事儿了?
没人回答。于是我踩上拖鞋跑出来看,结果却看到秦科正拿着扫帚满脸阴沉地看着地上。
他看到我出来了,皱着眉声音紧沉地对我说,快进去,这里有我。
这句话剪切下来,完全可以放在美国灾难大片充当男主角的台词里啊。
我马上紧张起来,环视四周,小声地问,怎么了?
他继续阴沉地盯着地,缓慢地吐出五个字,蟑螂,有蟑螂。
我当时的感觉吧,就像是被人从喜马拉雅山顶上猛地让人一脚给踹了下来,那落差也忒大了。
走过去瞧了瞧,嘿,果然有一只黑漆漆的小不点儿被逼到了桌脚那儿,俩触角还在空中晃来晃去。
可能是感觉到了有人走过来,蟑螂先生一阵撺掇,就往前溜了好远。
一个扫帚掩过去,盖住了蟑螂先生,接着秦科便一脚飞速地踩了过去。
只不过。。。。。。
我拍了拍秦科的肩膀,喂,秦少爷,别踩了,已经烂了再踩就成粉末了。
他收回了脚。
我看着他说道,刚才蟑螂突然往前跑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你吸气的声音了。
秦科移开目光看向别处,说道,怎么可能,你听错了。
我点点头,哦,那可能是蟑螂先生太紧张放屁的声音吧。
秦科的眉毛抽了一下。
我摸摸下巴继续说道,我刚才还看到你好像往后退了一小步,不对,根本就是往后退了对吧?
秦科的目光又回到我脸上。
我嘴角上提,露出奸笑说,秦科啊,你该不是怕这小小的蟑螂吧?
他笑了起来,搂过我的腰说道,不要闹了,快回房睡觉。
怎么可能放过他?
我两只脚左右盘带着蟑螂先生的尸体堵在秦科前面,学美猴王抖着两只手腕说道,哎呀呀,天不怕地不怕的秦科居然会怕蟑螂啊。我真是弄不懂啊,小小的爬虫就能威吓到比魔鬼还可怕的秦少爷,啧啧啧,蟑螂先生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追兵,绝对可以名垂青史,万古流芳啊。
秦科索性环抱手臂,勾着唇淡淡一笑,回答道,我倒是也很疑惑,一个连蟑螂都不怕的女人怎么又会怕瓢虫?
我噎了一下,话说这辈子,我不怕蟑螂不怕蛾子,怕的就是那背上长斑的瓢虫。
不久前择菜的时候,秦科把一只瓢虫放在我面前,吓得我当时就从小凳上滑到地上,五体朝天。
我挺起胸脯说,瓢虫要比蟑螂可怕得多好不好?
他盯着我,轻笑了一下,哦?
我愤慨地说,虽然现在人民大众可能普遍觉得蟑螂比瓢虫要恶心恐怖,但是其实瓢虫才是最可怕的。它全身流淌着黄色的汁液,有可能钻进鼻孔里,还有钻进你的耳朵里!然后筑巢,产卵,呃~~
我搓了搓手臂,在看向秦科,他看我的表情包含嘲笑。
诶?不是我来笑他的么,怎么完全反过来了?
我插着腰昂着头对他说,我不管,反正等一下我就给所有认识的人发短信告诉他们,秦科居然会对一只小小的蟑螂惊惧无比。
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本来事情截止到这里,一切都还算好。
然而,事态的发展远不止如此。
坏就坏在这之后,一向赖床的我,居然在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上厕所。
哎,上厕所也就罢了,竟然刚好碰到了游荡在外彻夜寻夫的蟑螂太太。
嗳,碰到了它也就罢了,却偏偏一时脚痒踩了上去。
唉,踩上去也就罢了,可我竟又一时手痒拿纸包着捡了起来。
于是,从梦中刚刚醒来犹自睡眼朦胧的秦科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我骑在他身上,手里捏着蟑螂太太伸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口里还兴奋地为蟑螂太太配着音“哦呀,秦科大人,你看我黑黑的肚皮大吗,因为我怀了宝宝啊,哦呀~”
因为我骑在他身上,所以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颤接着就是一僵。
嘿嘿,还敢说你不怕蟑螂?
而后接下来他却没有了动作,只是半靠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我。
那个时侯,我还在为吓到秦科而愉快着,丝毫没有意识到不知死活的我以及我手里半死不活的蟑螂太太将要面对的悲惨人生。
窗外的阳光撒了进来,被我踩晕的蟑螂太太终于缓缓苏醒过来,沐浴在晨光中伸了一下右腿。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秦科突然出手,“啪”地一下拍向我伸在他面前的手腕,蟑螂太太从我手中脱离飞了出去摔倒了地上。
接着他冷笑了一下,拿过我床头的词典伸出床沿,然后凌空放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一条生命陨落了。
我根本没时间为蟑螂太太哀悼,因为秦科一直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未曾离开,他眼神中渗出白色的寒意,四周冒出黑色的气息。
我的背上突然爬过细细的恐惧,不及多想,转过身就想逃。
然而,刚刚抓住床沿,我的右脚就已然被他微凉的手握住,背后响起秦魔王淡淡的问话,还想跑?
我心底有个绝望的声音在喊,完了,这回不死也要残了。。。。。。
片刻后,赤裸裸的我裹着被子如同尸体一般头朝下半挂在床沿,颤抖着手指朝远处蟑螂太太的新鲜遗体虚握了一下,终究因力竭而颓然地垂下。
我艰难地抬起头含泪地说道,秦科,你这个恶魔。
他坐在床边系完最后一颗衣扣,看了我一眼后站起来边整理领子边说道,你拿蟑螂来吓我,无非是想证明我害怕蟑螂。那么我不妨告诉你,不错,我是怕蟑螂。但是,男人是一旦身陷恐惧就会用欲望来填补内心的动物。恐惧越大,欲望越大。
他整理好领子,又坐回到我身边,拍拍我的头语气循循善诱,所以呢,你不要经常来刺激我。因为你看,这个结果你是吃不消的。
我恶狠狠地一口咬住他在我脖子上留恋的手指,他却只是轻笑了一下。
我不甘心,不甘心,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问方心雨,他太坏了,我要怎么做才能报复到他?
方心雨说,放弃吧,怎么做都是螳臂当车。
我挥挥手,哎呀,不要这么说嘛,怎么说我也是你和任帆的红娘,咱们可是好朋友啊。
她说,朋友勉强算,“好”字去掉吧。
我拍手说道,有了,我要买一件蟑螂装,然后半夜里穿在身上吓他!嘿嘿,他一定会吓一大跳!
她说,你的思维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点头,恩恩,就这么办!可是哪里有蟑螂装卖呢?
她点头,我明白了,你的精神不健全。
我双眼放光说,啊,想起来了,说不定罗琴琴姑妈的店里就有租的!
她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和方心雨的倾心交谈结束后,我是想将计划付诸于行动来着,只可惜罗琴琴姑妈的店什么样的服装都有,就是没有奇装异服。
晚上秦科打电话回来说要晚点回来,不用等他吃饭。
我揣测,莫非他嗅到了风声不敢回来了?
我在淘宝上搜索蟑螂装,未果;搜索蟑螂模型,未果;搜索蟑螂面具,哈,有了!
我双眼放光邪魅地笑着按下了购买。
门口响起了钥匙声,我连忙关掉了页面,跑到客厅喊道,秦少爷,你回来了。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我叉腰仰天大笑,哈哈,怎么会!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说,你大概不知道,每当你自以为是地算计我的时候,露出的就是这么一副猴子的笑容。不过不要紧,后天A市有个报告交流会,导师要我们跟着一起去,大概去三天,明天就走,所以你有什么歪心思暂且收起来吧。
我正对着客厅的镜子看自己是不是笑得像个猴子,听到他后面的话,连忙转身问,你要走?
我想,那个面具后天到,正好等他一会来就可拿来用了,天意啊。
我笑,那太好了,好好学习啊,哦,记得给我带特产回来。
他走过来摇摇头,啧啧,你都不会舍不得我么,没良心。
我笑笑,蹦跶着回到卧室,满脑子都是后天到货的面具的倩影。
第二天,秦科清好东西准备出发,临走时他看着我说,你要谨记三条。一,煤气记得要关好,二,晚上睡觉记得要锁门,三,对门写小说的那个单身男人是个色情狂,千万不要和他搭讪。
我看着他,喂,你是为了强调第三点才勉强加上的前两点吧。而且对面的小万哥只是来借了一次面条,再就是有一次夸我漂亮,根本就不是色情狂吧。
他摸摸我的头说,你就是太单纯,看不透那些披着羊皮的狼。
我笑,那倒是,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你这个衣冠禽兽啊。
他也笑,开心极了的那种,说道,不急,等我回来慢慢收拾你。
秦科走了,万恶的资本家走了,我以为我会很轻松很自由很高兴。
不料,寂寞却像是冬天打喷嚏时的鼻涕一般猛地喷了出来。
白天在学校还好说,晚上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那间屋子,夜风那个一吹,好像在心里吹破了一个洞。
啊?莫非我其实是个M(SM的M)隐性基因携带者,已经被虐成癖了吗?
收到面具的那一天,我的心里总算是得到了些慰藉,对着镜子自编自导自演玩了好半天。
阿江婆熬啊熬,终于熬到了秦科回来的那一天,蟑螂面具下的我露出了阴险的微笑。
打开电脑,给蟑螂面具评分,顺便挂上QQ。
田兰发来消息,一长串“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
我回,萨满婆婆在招魂啊~
她说,张灵听她老公说,他们院秦科被推荐保送到C大研究所,你们要请客吃饭啊。
我飞快地打,是真的吗?
田兰回,怎么秦科没跟你讲吗?好像是前几天的消息了。
秦科确实没跟我讲啊。A市的C大研究所,那是秦科他们这个专业的人相当理想的去处。刚交往那会儿为了找话题,谈人生谈理想时秦科便告诉我那里的研究所是他奋斗的目标。这本来是个高兴的消息,他怎么没跟我说呢?
突然,一道惊雷从我脑海中响起。
七点半的时间,天已经半黑了,而我在房间里却没有开灯。
秦科打开门,看到我愣了一下,顺手打开灯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怎么不开灯?
我靠在椅子上,捏紧手里的面具却并不说话。
秦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走过来探我的额头问,怎么了,不'炫'舒'书'服'网'吗?
哼!我用鼻子重重地吐了口气,推开他仰着头看着他,我都知道了!
他一愣,你知道什么了?
我把面具扔到椅子上说道,当然是你保送去C大研究所的事!这么重要的事你没告诉我。你去了C大,就会待在A市,之后我们就要分隔两地,一年,不对,或许是几年,都已经有这种结果了,你却瞒着我!
我是想好好跟他说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生气。我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气他瞒着我,还是因为白天想到了将要分开而心怀着不安和恐惧。
短短三天的分离都已经感觉那么糟,要是那么长的时间又怎么受得了?
我继续说,要是分开在两地,你一定会招蜂引蝶,周围肯定会围满穿白袍的姐姐妹妹。电视杂志上很多这种故事,再恩爱的一对也逃不过时间和空间的阻隔。不行,要不我辍学跟你一起去?还是你不要去?不行,男人在人生路上就是应该朝着自己的目标充满热血地奋斗,我又怎么能拦着你。“不用担心我,放心地去吧!”我知道我应该这么说,毕竟这才是对的,但是怎么可能不担心,那么长的时间,那么远的距离。可是,应该怎么办,或者是忍过一年,然后和你一起去A市?
我这个人逻辑性不强,说到后来已经严重混乱,从对他说话变成了自言自语。
秦科握住我的手,打断了我的自说自话。
他敲我的脑袋眼神带笑说道,怕就怕你像这样胡思乱想。
我撇着嘴看他,他接着说,被推荐去C大研究所的事我之所以没对你说,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接受。
我撇着的嘴张开,没,没接受?
他点着头,嗯,你的姐妹们没有更新最新消息吗?
没接受吗,我疑惑地看着他,你疯了吗?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接受?
这回连他的嘴角都带起了笑意,他坐到我旁边说,我没有选择C大而是选择了M大的研究所。
我呆呆地问,可是研究所不是C大的最好吗?而且你的理想不就是C大的吗?
他抬起头说,唔,有点渴。
我立马跑到厨房给他倒水。
他笑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微微敛目说道,C大是刚成为研究生时的梦想,但是现在有了你,未来成了我们两个人共同的事,所以权衡问题不能再从我这边单方面来考虑。C大固然好,可是如果选择了那所学校,就像你说的,两地分居至少得分开一年。更不用说你想要留校当老师,那样我们就得长期分在两地,完全不可行。即使你做出牺牲,陪着我到A市,但中间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年太长,两市相隔太远,里面的不定因素太多。所以与其冒那样的风险,不如选择M大。M大的研究所虽然没有C大那么顶尖,但在全国来看仍然是不错的,更重要的一点是,M大研究所就在本市。
我低下头玩着手指,小声说,我算不算是拉了你的后腿?
他弹我的额头笑道,就说你爱胡思乱想。“不要江山要女人”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所以你不要乱想也不要担心。因为就我们这个专业而言,只要有才能,在哪里都是一样。
我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
但是,我提醒他,那个谚语你说错了,应该是“不要江山要美人”。
他却笑得古怪,美人吗?
喂,你这语气是什么意思?
不过算了,我靠在他肩上微笑着想。
“嗒——嗒”,空气中响起这样的声音。
我说,秦少爷——
他笑,恩,这是心弦拨动的声音。
“嗒——嗒”
我皱眉,秦少爷——
他笑,恩,这是时间流逝的声音。
我挣扎着在背后被他束缚的双手,叫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这明明是你解我扣子的声音!
他贴近我,鼻子点着鼻子,轻声说,不是,这是血液沸腾的声音。
卧室里,我窝在他身边,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迷糊地说道,你以后要是敢说后悔,我就在你的被子里放满蟑螂。
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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