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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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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兴师问罪还好些,至少反应在冬末预料之内,可他越是周到有礼,却越让冬末不自在。金莎是家高档餐馆,椅子都垫着软硬适中的坐垫,本来十分舒服,但冬末此时坐着,却觉得它硌得自己难受。
夏祺将她的局促看进眼里,疏离的一笑,道:“舒小姐,我今天来,只是感谢你长时间以来对舍弟的照顾,并无他意,不用紧张。”
“我对夏初,也不敢说什么照顾,夏先生多礼了。”冬末客气一句,才想起他话里的一个字眼,怔了怔,疑问:“舍弟?夏初?”
夏祺点头:“家父母是中年得子生下我这幼弟的,难道舒小姐不知道么?”
冬末错愕无比:“不知,我没有问过他这方面的事。”
夏祺的表情也有些微意外:“难道舒小姐对舍弟的身世,都不感兴趣?”
冬末一直提着的气吐了出来,有种感觉,还好,来的只是夏初的兄长,不用太紧张。这口气吐出来了,她僵直的身板才放松了下来,回答夏祺的问题:“也不是。”
夏祺饶有兴味的看了她一眼,疏离之意稍减,问道:“舒小姐既然不是不感兴趣,为何不问?”
“这……”冬末语塞,对于夏初的身世,她不是不感兴趣,而是一直回避这种兴趣。因为她从夏初的生活习惯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种种人生态度,就知道夏初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人,不知道,她还能和他糊里糊涂的过下去;知道了,她再跟他相处,恐怕就好有许多的不自在。
只是这样的心态,她原本是不肯承认的,现在承认了,也不愿让人知晓。
夏祺见她不答,也不再追问,一面示意服务员上菜,一面淡淡的说:“舍弟生得晚,连我的长子都比他大两岁。家母中年产子,体力不支,无法亲自照顾他,他在五岁以前,一直是由我和由子带着的。他长大以后,跟我也一向亲近。”
冬末刚刚松下来的那口气又吊了起来,想起她在医院里见过的那对和夏祺在一起的老年夫妇,她一直以为那是夏初的祖父母,没想到那却是他的父母。而夏祺——既然夏初小时候是他带的,他的身份就亦兄亦父,比她最初的预想,更加重要。
说话间,服务员端着第一道菜上来了,摆在冬末面前。这第一道菜,却是白果芋泥,冬末微微一怔,不禁看了夏祺一眼。
“舒小姐请用。”夏初举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说:“舍弟上次风寒入院,虽然身在梦中,但对舒小姐没有吃当晚约会的最后一道甜品,却一直念念不忘。舍弟不才,连请人作客都不会,夏某不得不厚颜代弟再次相请,想必舒小姐会赏我几份薄面。”
他语调不昂不扬,却如迎面劈来的一道大斧,顿时将冬末迎头砍成两半,痛得她无法呼吸,身体四肢都像被施了石化魔法一般,僵直当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反应过来,涩然道:“多谢夏先生美意,不过我不喜欢甜品,这道菜,就不用吃了。”
夏祺看了她一眼,问道:“那舒小姐想吃什么?”
冬末想笑,但脸皮僵硬,却全然不听指挥。这一刻,许多年未有的无助感笼罩了全身,让她实在没有办法多做应酬,干干的说:“夏先生,你这顿饭,我恐怕吃不起。如果你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夏祺看了她一眼,直到此时,目光才透出一丝凌厉来,森然道:“舒小姐,夏某只想问问你,舍弟虽然先天不足心智单纯,但却明朗可爱,于人无害,当日你何以能狠下心来,让他受苦?”
冬末的呼吸一下屏住了,当日她出于恶意将夏初抛在金莎菜馆,致使他感冒住院,其实她一直都对此心怀愧疚,只是开不了口道歉,然后夏初心思单纯,过去了的事,他就不再提,似乎全然没有阴影。他越不提,她看到他单纯的快乐,有时就越觉得难受。
今天,他的兄长来了,其实别的事都不必做,只需在这地方设这么座宴席,点这么道菜,轻轻的问一句当日,就足以让她无地自容。
夏祺漠然看着她,喝了口茶,问道:“舒小姐,你没话说么?”
冬末一口气憋得胸腔刺痛,才醒过神来,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这件事,她有什么话好说的?说她不是故意?那未免太可笑了。说她只是看着夏初傻,被他缠得烦了,所以要教训他?那今日夏祺来向她兴师问罪,也自正大光明。
“夏先生问的话,我无话可说。”
夏祺对她的干脆有些意外,顿了顿才道:“既然如此,那就明白说了吧。舒小姐,我们一直都希望舍弟能遇到一个懂得欣赏他的天真,喜爱他的童稚,愿意守护他一生的人。
若有人能够用那样的真心爱他,我们夏家,可以让她一世富足无忧,开且完全不计较她的身份地位——只要她身家清白。”
他的话,在“身家清白”四字上加重了话气,看着冬末的表情,似乎有些惋惜,又似轻蔑,微微摇头,道:“舒小姐,你十五岁就出来闯荡江湖,夏某佩服你的勇气,只是你的身家,离清白二宇,不免差得太远。”
一瞬间,冬末几乎想要跳起来,一把将桌子掀开,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扔到夏祺脸上去。
夏祺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表情,却明白的标示着他早已派人将她的过往全都查得清清楚楚,没有丝毫遗漏——那样肮脏而丑恶的过住,那让她几乎羞愤欲死的曾经,他全都知道!
什么人知道她的过住,她都不会有这么强烈的羞愤惭愧,只有夏初和他的家人知道这些过往,让她自己都想不到的难堪。
那是她在与夏初交往中,她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只是这份脆弱,比她想象的更甚,被人击中,竟让她尽管全身的血液都似乎沸腾着,叫嚣着,身体却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抓紧了座椅的扶手,用力的咬紧牙关,汗珠密密的布满她的额头,然后汇成小溪,沿着她的眉梢鼻梁涔涔流下。
室内一片寂静,似乎只有她的牙齿偶然控制不住颤抖而发出的咯吱声回响。
夏祺静静的看着苍白如雪的容颜,目光里多出了几分审视意味,但却没有开口。
许久,冬末才抬起头来,拉动嘴角,露出一个似乎是笑的表情:“夏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请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夏祺微愕,眼里竟流出一丝失望,只是那线失望很快就泯灭了,淡淡的说:“舒小姐能这么通情理,夏某很是感谢。你照顾舍弟这么久,需要什么补偿的话,可以提出来,在合理的范围内,我可以满足你。”
“照顾”夏初么?这个词,让冬末有些想笑,从喉头发出一丝气音,答:“谢谢夏先生的慷慨,只是我目前没有什么缺少的。”
“不缺少?”夏祺有些玩味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突然问道:“舒小姐,你都不问问我夏家是什么样的人家,能给你什么东西,你就确定没有什么缺少的吗?”
冬末怔了怔,差点就真的顺着他的话,真的问了他夏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好在话到嘴边,她又惊醒:夏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她问了又怎样?以前的夏家,跟她没有关系;以后的夏家,跟她更不会有交集,何必多此一举?
她不答,夏祺居然笑了笑,道:“舒小姐,于当今社会而言,你并不需要以分毫不取来表现自己的清高,有什么要求,你提吧。”
“不是清高,而是真的没有需要。”冬末自嘲的摇头,道:“我现在唯一缺少的,是以前人家欠我的债。未必我自己要债,夏先生还能替我充当打手。”
她到底忍不住挖苦了夏祺一句,但夏祺对她的暗讽,却没有丝毫反应,而是正色说:“如果这就是你的要求,我答应。”
冬末大吃一惊,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的表情不像说笑,顿感愕然。
夏祺淡然问道:“你要对付个人,还是对付整个东宝?”
冬末更是愕然,转念却明白夏祺既然连她的过住都能查清,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自然不可能无所察觉。她不明白夏家到底是什么地位,但夏祺的表情那么轻私,却让她不能不怦然心动。
若夏家真是强援,她的复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了吧?
然而这念头只在她脑子里闪了闪,就过去了:“夏先生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这种债,必要我亲手讨还,才有意义。”
“喔?”
夏祺疑问一声,冬末经历一番对谈,终于稍微恢复了体力,欠身道:“夏先生,你还有什么事么?如果没事,我就告辞了。”
夏祺微怔,摇了摇头,见她起身离开,终于忍不住脱口问道:“舒小姐,难道舍弟与你之间毫无感情,面对阻力,都不懂得稍微争取一下?”
冬末开门动作微滞,但她却没有停留,更没有回答,直直的走了出去。
她与夏初有没有感情,她不想回答;她争取与否,她不想回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假如她再年轻十岁,假如夏初再年长五岁,不管是什么样的阻力,她都有勇气面对。然而,这世上,没有假如!
她已经过来热血情狂的年龄,而夏初,才刚刚成长,他的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每一种可能,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因为她已经定型了,他的那些可能,她没有随之而变的能力了。
夏初啊!那是她在春日的桃李树下拾得的一个最美好的梦,然而梦终究是梦,过了时间,即使她还想再继续下去,也会有外力让她不能不清醒,不能不承认。
灯火阑珊,她在街边踽踽独行,茫然四顾,满目萧疏。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被手机的震动惊醒,接通电话,夏初焦急的声音传入耳来:“冬末,你在哪呢?这么久不接电话,没什么事吧?”
冬末听着他前后颠倒的语言,突然之间,潸然泪下。
夏初在电话那头听到她的哭声,顿时大惊,慌成一团:“冬末,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冬末靠在道旁树上,突然之间,有股抑制不住的冲动,脱口而出:“夏初,我只是,有点想你了!”
“嘎?”夏初从来没有从她这里得到过一句甜言蜜语,突然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反问一句:“什么?”
冬末泪如雨下,从见刭夏祺起就一直被压制的情绪猛然爆发出来,变成一句她从没说过,但却发自于心的话:“我想你了!”
我想你那明快的笑容,想你那天真的抚慰,想你那完全没有世俗常态的纯净,想你对待我时的那种全心全意的喜欢。
夏初,我只是,突然之间,想你了!
第三十二章 你是我的男朋友
夏初被这意外的惊喜震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冬末,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他本就是善感的人,听着冬末带着哽咽的声音,想着她,欢喜未褪,就跟着她难过起来。
这种既欢喜得想笑,又难过得想哭的情绪,大约也只有少年清纯的时候,才会有吧?
“冬末,我回去好不好?”
“这么晚了,你们寝室的门应该都锁了,你怎么能出来?”
“我……我爬墙出去。”
冬末心中犹自酸楚,听到爬墙二字却忍不住有些想笑,嗔道:“胡闹,你在学校里住着,就该守学校的规矩。”
夏初喃道:“可是有很多同学晚上都爬墙出去的。”
冬末几乎就要将他叫出来了,但心里守着的那条底线终究还是没有迈过去,停顿了一下,略带严厉的说:“夏初,你不能因为别人不守规矩,你就跟着不守规矩。”
夏初没有回答,冬末靠在树旁,放缓了语气,轻声说:“夏初,我希望你一直是个纯真而质朴的人,完全不受世间恶习的影响,所以,你那些同学没有遵守规矩的地方,你不要学啊!”
夏初听清了她话里的担忧,赶紧保证:“我不学,一定不学。”
“你不学,这样很好。”冬末叹息着,低喃:“夏初,这些坏的东西,你不要学,我希望你……希望你……”
希望你能一生都那么单纯的做个好孩子,拥有天真直接的快乐,希望你永远都能笑得那么明朗而没有丝毫阴霾,希望你一生无忧,完全不被世俗所染。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一生都不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你这一生,将要遇到的头一次的真正的伤害,不是源于别人,正是由于我。
“夏初,明天我去看吧!”
“好呀!”电话那头的夏初理解不了她此时的心情,只是单纯的为她前所未有的主动欢喜雀跃。
这一夜,夏初做了无数美梦,冬末却辗转难眠。
次日冬末到夏初的学生公寓时,夏初不在,来开门的人竟是跟她有过几面之缘的阿汉。
阿汉看到冬末,怔了怔,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任何一个人,在面对曾经见过自己最狼狈的丑态的人时,恐怕脸色都好看不到哪里去吧。冬末虽然有些意外,但反应却比他镇定多了,对他点了点头,问道:“夏初的铺位在哪里?”
“这里。”
这种学生公寓四人一间,有浴室有洗手间外面还有与别的寝室共用的小活动室,洗衣机一类的小家电都可以自备,住起来还是很舒服的。而且这间寝室虽是男生宿舍,但却出乎冬末意料的整洁,没有预想中的脏乱。
这其中整理的最好的床铺和桌子,自然是夏初的。冬末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夏初的桌子,抬头问道:“夏初经常搞寝室里的卫生吧。”
“是。”阿汉在冬末面前,不自觉的就矮了一截,乖顺得像个孩子,回答以后又赶紧解释:“不是我们逼他,是他自己主动帮忙的。”
冬末点头:“我明白,他有点轻微的洁癖,住的地方卫生条件不好,他是不能容忍的。就是他连内衣裤都帮你们洗了,也是他的习惯使然,算不得你们欺负他。”
阿汉本来的意思也是这样,但被冬末这样一说,却顿觉理亏。
冬末再环视寝室一周,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看着阿汉:“其实你们要他多帮忙做点事,跑跑腿,甚至于哄他请请客,出出钱,都是正常的。毕竟这世间像他这样单纯好哄的孩子,在这世间不多,你们有意无意的欺欺他,也属人之常情。”
阿汉出了层汗,强自分辨:“舒经理,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没有欺负他!”
冬末摆手,道:“只要夏初没有察觉你们的恶意,觉得跟你们相处愉快,即使你们真的欺负他,我也不会插手。”
阿汉愕然。冬末顿了顿,慢慢的说:“阿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们对他的欺负,我不会管的,但这其中,有个限度——不能让他伤心,更不能客观上造成他的人身伤害。”
阿汉的脸色瞬息万变,嗫嚅道:“舒经理,你的话,我听不懂!”
冬末神色不动,淡淡的说:“听不懂不要紧,只要你心里明白就可以了。”
一只绿色的小飞虫落到夏初桌子上,冬末伸出指甲,将之按住,然后微微用力一碾,把它碾成了桌上一道浅绿色的印子。
阿汉看到这一幕,再一眼看到冬末冷漠注视他的眼睛,突然觉得一阵心寒,不自觉的畏缩了一下。冬心里很满意他的表现,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收回手,轻轻弹了弹指甲上的残屑:“夏初对他人的善恶难得有准确的判断,但我不是。夏初不知道世间的黑暗面,但我是从里面走出来的。所以,如果谁敢对他有限度的超过伤害,将他置于危险之地。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阿汉愣愣的问:“代价?”
“是的,代价。”冬末抿了抿嘴,轻轻一笑:“我不是守规矩的人,所以如果有人伤害到了他,我要对方付出的代价,必然不是法律规则以内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记得。”
阿汉听到“不是法律规则以内”几字,顿时想起了被高利贷追债的恐惧,顿时面如土色。冬末了解他这种人,贪小利而无气节,出卖朋友毫无犹豫,但胆小如鼠,最易在强权下低头,压他一压也就够了,所以见他有惧意,就不再说话。
屋里的气氛有些僵,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松跳跃的脚步声,夏初一头闯了进来:“阿汉,你的假我也跟你请好了。”
话犹在口,他便看到冬末站在他桌旁对他微笑,顿时惊喜不已:“冬末,你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冬末看到他的笑脸,便觉得心里一片明朗,似乎阳光照了进来,眉眼里的锋芒隐去,只剩下柔和的笑意,点头问道:“你刚才去跟老师请假了?”
“是啊。”夏初笑得眉眼弯弯:“老师说我从来不迟到早退逃课,难得请一次假,所以都不问我为什么请假,就批准了。”
他看到冬末,就忘了阿汉还在旁边,奔了过来,急急的去翻桌屉,兴高采烈的说:“冬末,我昨晚打电话给你,本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的,后来忘记了……你看你看你看!”
“看什么?”
冬末被他没头没脑举到眼前的花绿纸张晃花了眼,老半天也没认出来那是什么。
“是电影票啊!《落跑新娘》的电影票!”
电影票,很平常啊,值得他用这么热切的表情看她么?或者这张电影票的来历很值得她关注?冬末纳闷的把电影票拿着,问道:“这是你抽奖抽的?”
夏初摇头。
“那是人家送的?”
夏初再摇头。
“那是……你捡的?”
夏初急的龇牙咧嘴:“冬末,你怎么忘了?”
一张电影票而已,有什么需要她特别记得的事吗?冬末想好一会儿,也没想出是什么回事,只得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喔,这是什么国际大片的票,很难得吧?”
夏初望着她,委屈的就想要哭出来似的,十分伤心:“冬末,你忘了?我第一次邀你去看电影的时候,你就是要看《落跑新娘》,结果没有看成,你因此拒绝当我的女朋友的!”
啊?呃?居然是这么回事!难道她当初拒绝他时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他都记在心上了么?那么多重要的事他都不记得,这种事他居然还记得清楚,他那都是什么奇诡的记性啊!冬末愕然张嘴,傻愣愣的看着夏初,分不清是感动还是好笑,好一会儿才讷讷的点头:“喔!我想起来了!”
夏初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又振作了精神,抓起冬末就跑:“快点,冬末,这是上午场的电影票,10点开演,如果去晚了看不上,下次想再看,可又得等电影院安排经典回顾的次序,那不知道要等多久。”
冬末由着他的性子奔出公寓外,拦了的士直奔电影院,赶到电影院放这部片子的芙蓉厅时,刚好片头放映。
冬末在座位上坐好,眼睛盯着荧幕,心思却浮了开去,忍不住轻轻一叹,问道:“夏初,难道我以前对你说的话,要求你做的事,你每一件都记得么?”
“当然记得。”夏初的眼睛在幽暗的电影院里,依然明亮。他的表情殷切而充满期盼,小声的说:“冬末,我知道有很多事我做不好,但我会一样一样的努力的,你别嫌我做得慢好不好?”
冬末看着他诚挚的表情,心一颤,喉头蓦地如塞进了一团棉花,眼眶有些潮热,赶紧顾左右而言他:“看电影时别说傻话,会影响到别人的。”
夏初闭嘴不说话了,但忽闪忽闪的大眼却依然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摇着,那表情分明就是继续他刚才的问题:“好不好?好不好?”
冬末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轻轻的点头,回答了一声:“好!”
夏初大喜,抓着她的手不放,就在她手背上亲了亲,再亲了亲,继续亲,隔会儿又拉起来亲,简直就将她的手当成解嘴馋的小零食了。
冬末不忍拒绝他这孩子气的依赖恋慕,心里又酸又涩,又甜又苦,只好将全副心神都放在荧屏上,仔细的看电影,随着大嘴美女的表演而变换心情,借着电影情节的催化在黑暗里尽情的流泪。
影片放完,观众纷纷离去,只有冬末和夏初坐在原地没动。冬末的眼泪一时无法阻止,把夏初急的手忙脚乱,笨拙无比的哄着她:“冬末,别哭了,别哭了……再哭人家就要以为我欺负你了……”
这样的话若是一个成熟点的男子说也就罢了,但夏初这样的脸庞说着这样的话,却只有“笑果”,让冬末啼笑皆非,收了眼泪:“你那样子,像能欺负人的么?被人欺负还差不多。”
夏初见她笑了,松了口气,扶着她慢慢的走出影院,经过电影院的海报张贴栏时,他停下了脚步:“冬末,当时你不要我当你的男朋友,是因为我连电影都不能陪你看。那天你一定要看的两部电影,一部是《落跑新娘》,一部是《东方三侠》。现在《落跑新娘》我已经找到了,以后我一定会把《东方三侠》也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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