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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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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恶。
夏初虽然迟钝单纯,但对真正的恶意,却绝不乏感应能力,脸色微微白了一下,虽然还是不走,眼里却盛满了委屈:“你心里其实也不想让我走的,我不走!”
冬末讽刺的笑了起来,充满恶意的看着他,用嘲讽的语调问:“唔?我心里其实不想让你走?夏初,你是谁啊?能看透人心的巫师吗?天使吗?上帝吗?”
夏初摇头,脸上有着怯意,但却认真的回答她的话:“我不是巫师,不是天使,不是上帝,可是我知道你其实不想我走的!”
他顿了顿,抿了抿嘴唇,注视着她的眼睛,轻声说:“冬末,你的眼睛里面,有个没有人陪的孩子,她很想让人喜欢她,很想有人陪着她,很想……很想……”
他显然还有话想说,但词句匮乏,却想不出该怎么说了——不过,即使他想出来什么合适的词,他也没办法说出口,因为冬末的一脚已经踢了过来,将他踢得砰地一声撞到了后面的墙上。
冬末一脚踢出,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低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掌指尖都在轻微的颤抖,秋阳照在她身上,她却没有感觉到温度,反而觉得有种遍布全身的寒意。
是变天了吧!才会突然有寒流袭来。她努力站直身体,避免自己因为身上的寒冷将双手环抱起来。
指掌间的颤抖一时难以平息,她重重的喘了几口气,退开几步,却见夏初虽然靠在墙上,却依然望着自己。他那墨黑而清亮的眼眸里,映着自己的身影,竟有股狼狈落泊。仿佛她一直固锁的心门,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人一举撞破,里面许多她掩藏着的,不准备露出人前的东西,就这样晒在了太阳底下。
她知道夏初有智力缺陷,所以对他一直相当容忍。不是因为她喜欢他,而是做为一个身体和智商都健全的人,面对残疾者都必会有的几分同情与怜悯。
她放宽容人的尺度去对待夏初,那是强者对弱者才会有的心态。无论在她还是在世俗人眼里,她与夏初的强弱之势都是肯定的。可她没想到,有朝一日,内心深处的隐秘竟会被一个弱于自己的人窥视到。
还有什么比被弱于自己的人知道了自己不欲人知的软弱更让人感到难堪的?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其实瞧不起的人怜悯更让人感到屈辱的?
“别看我!”
她厉喝一声,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那种被人窥视到了内心深处的难堪与羞辱,让她有种强弱之势易位的感觉。
这种弱势,让她除去难堪以外,更有一种几欲发狂的暴戾。
她想打人!
再加一顿拳脚,将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半白痴打个半死吧!
她咬牙,努力克制这种暴戾的冲动。
夏初定定的看着她,满眼的不知所措,但他的手脚,却在不自觉里做出一个极富保护性的动作,他伸出手来,呐呐的说:“冬末,别咬你的嘴唇,要受伤的。我的手臂借给你咬。”
冬末在他伸手的瞬间,又疾速的后退,直到碰到了身后的垃圾桶才停下来。垂手的地方放着簸箕和扫帚,她一把抓起,没头没脸的就往夏初身上砸了过去,厉叱:“你这白痴,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夏初脸上身上,都被簸箕里的垃圾泼满了灰,呛得连连咳嗽,可他依然倔强的站在那里,叫道:“我不!”
冬末怒笑:“你不走?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这是我的店,这片地方都是我的,我有权利把我讨厌的人赶出去,你是要我叫保安,还是要我报警?”
小童听到外面的声音,赶紧跑了出来,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冬末这种狂怒的表情她却从没见过,心里也吓了一跳,赶紧顺着她的话意抓住夏初,把他往外拖:“夏小爷,夏小祖宗,不管有什么事,你以后再说吧!现在就别赶着末姐的火头往上浇油了,你老人家是天不怕地不怕,我可不想工作的时候对着一头暴怒的母狮。”
她平常跟冬末姐妹相称,从不拘礼,开玩笑是常事,哪料今天正撞到了火山口上,冬末听到她一句“暴怒的母狮”,火气更大,厉声喝道:“郎小童,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你以为你很幽默是吗?狗屎!把他扔出去,立即上班,误了事我扒你的皮!”
小童自跟着冬末做事,再怎么犯错,也没受过这么不留情面的喝斥,整个人都一愣,心里十分委屈,忍不住瞪夏初:“你怎么搞的,居然害我也受窝囊气!”
夏初呐呐无语,小童用力将他推到街对面,板下脸来,认真的说:“夏初,平常你怎么样,我都当你是孩子爱玩。可你不能因为你是个孩子,就恃宠生骄,太过放肆!”
夏初分辨:“我没有,我只是喜欢她,想靠近她……”
“喜欢她,就应该尊重她,让她拥有自己的空间,而不是紧缠不放,让她暴怒难堪!”小童气得一巴掌扫在他头上,怒道:“夏初,末姐这是次真的动怒了,你给我识相点,站远些,别再到鉴容台来惹她生气了。”
冬末这一天的心情都不好,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这让店里所有人员都不自禁的乖觉了许多,做事都分外的小心。
冬末知道是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晚上店里关门后,就把宋宁和小童叫到了她办公室,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国庆以后往沿海方向走一趟,花点时间考察一下供货市场。”
宋宁问道:“沿海考察是不是需要把国庆这几天的收入也结算一下,将盈利划到你帐户里去?”
冬末点头,又问小童:“你的那个开连锁店的计划书作好了吗?作好了就拿给我。”
小童大喜,一迭声的说:“早就做好了!末姐,你终于决定开连锁店了吗?我就说嘛,我们店的信誉这么好,批发的份额也越占越大,早就应该开连锁了。”
“具备的事务还得等我考察后再说,只是既然资金宽裕,做个准备也不错。”冬末笑了笑,看到小童毫无芥蒂的笑容,心里微觉歉疚,低声道:“小童,早晨我发火,让你受委屈了。”
小童闷了一下,道:“末姐,谁没有生气想发火的时候?我跟了你快五年了,从没挨过骂,今天也算一个新体验。何况是我口无遮拦闯了祸,也不是什么委屈。”
冬末抚了抚额头,苦笑道:“早晨是我失控了,我不该迁怒于你的。”
小童一直疑惑冬末发火的原因,但冬末不说,她也体贴的不问,笑道:“末姐,其实你偶尔失控,我觉得也蛮好。不愠不火万事都能忍的性格当然稳重可靠,可是老这样也会让人觉得……觉得……”
她说了两个觉得,都没有说出什么来,引得冬末一笑,温言安抚她两句,让她走了。
她走后良久,冬末依然坐在皮椅里发呆,脑中却不期然的想起夏初说她的一句话:“好假!”
好清脆响亮的一句话,这样的话,恐怕除了夏初那样的白痴以外,谁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吧!她冷笑,起身,倒了杯开水,走到窗前,往外眺望。
大学城的开发比较迟,这条商业街没有多少高楼,站在窗边,还能不受阻拦的远眺。可惜的是楼前虽然没有阻拦,但受工业污染的夜空,除了灰蒙蒙的阴云,什么也看不到。
她活动了一下脖子,收回了目光,低头,突见对面街上有条人影。时已深夜,商业街的店铺多已关门,路上行人稀少,那人站在街道旁的身影便显得十分孤寂,有种车马离后人廖落的冷清。只是他却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外界的变化,只是抬着头,固执的往上看。
冬末的目光移下,与他对着正着。隔着一条街,她依然能感觉到那双眼眸的清澈。
他怎么还在这里?冬末愣了一下,旋即看到夏初对她用力的挥了挥手,露出一个秋叶般绚丽的笑容。
他竟然,还能对着她这样笑!
果然是个白痴,那样骂他,他还敢来;那样凶他,他还敢对她笑!
冬末心里嗤笑冷嘲,可他那笑容,却如有质量,狠狠的向她撞了过来,震得她膝跳反射式的连退了好几步,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停了下来。
稍微镇定,她才发现,杯中的水竟洒了自己满手!
第八章 寒夜谁与共孤灯
国庆过后,冬末安排好店务,便起程外出考察。她给自己设定的路线是由西而东,自南向北。除了在各大批发市场了解行情以外,还收集信息寻找生产的厂家。
这一圈走下来,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等她到了天津,北方寒流来袭,已经是霜雪天气。她是南方人,陡然遇到寒流,便冻得活似快要落叶的小白杨,虽然新买了毛衣大衣披着,还是抖个不停。
小童打电话过来时,她正哆哆嗦嗦的在一家酒店登记入住,听到小童问她有没有添置衣着,她心里有些感动,笑道:“买了,往常你都不看天气预报的,居然也知道北方有寒流,难为你这么细心体贴了。”
小童汗颜,笑道:“末姐,你不在店里,我和小宁都忙翻了,哪里还有那种细心啊!看天气预报的人可不是我,是有人提醒我的,我才想着要给你打电话的。”
冬末诧异,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在了鉴容台里,交情深到会惦记她的冷暖的朋友一个巴掌的手指也数不完,却不知是谁这么有心,却又不直接给她打电话。
“是大海吧?”
小童撇嘴,不屑:“那崔命鬼哪有这种细心,是……是……”
她本想直说是谁有这样的细心,但话到一半,又突然支吾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太过小气,本来没有必要尴尬的事这样一支吾反而变尴尬了,便坦然笑道:“末姐,是夏初那小鬼啦!那小鬼什么都不懂,对放在心上的人倒真是关怀备至,你不在店里,他居然也一天一次的跑过来问消息。”
冬末任那“放在心上的人”几字流过,只抓住重点问:“他还来店里?没有闹事吧!”
小童哈的一笑:“末姐,你就放心吧,夏初乖得很,最多也就站在店外发发呆,不闹事的。”
冬末静默了一下,淡淡地说:“赶他走。”
小童一时没反应过来:“末姐,你说什么?”
冬末再说了一遍:“赶他走。”
小童愣住了,好一会儿意识到冬末说的是真的,不禁有些不忍,道:“末姐,没这必要吧!夏初只是过来看看而已,规矩得很。何况你又不在店里,即使嫌他碍眼,那也等你回来再说啊。再说了,夏初还是能帮我们做事的,比如广告宣传啦,店里的美工设计啦……而且他长相又好,就算什么都不做,站在店门口都是块活招牌。”
冬末耐心的听着小童言不及义的唠叨,直到她说完了,才冷静的说:“小童,夏初对待人和事物,就像恋旧的小狗不肯甩开早已没有肉的骨头,你不能让他在一个有好感的地方呆太久,不然的话,他会把呆在那里当成习惯。”
小童愕然:“啊?”
冬末的声调微提:“你现在就得把他赶走,不然以后会赶不走他!”
小童呆了呆,挠头,干笑:“末姐,你太小心了吧?夏初会是这样的人么?”
“他是。”
冬末挂断了电话,呆立良久,脑子里因为小童提及“夏初”而思绪纷乱繁杂,许多念头涌上心来,似乎什么都想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到最后只剩一片空白。有些木然的拿了房卡,上楼洗漱休息。
她的外出考察跟那些拿公款的人不一样,是在给自己做事,行程安排自然着紧,基本上每天都有繁重的任务,能把人累得筋疲力尽,扑到酒店的床上就能呼呼一觉睡到天亮。但今天夜里,她的睡眠却浅,夜半时分竟突然踢了一下腿,好似梦到自己高楼失足,被惊得一跃而起。
睁开眼睛,室内她刻意留着的床头灯依然开着,只是电视机却关掉,可能酒店为了节电,给客房里的电视定了时。
她起身,将电视机重新打开,让里面的声音充满房间。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是这样,睡觉的时候,不关灯,房里一定要有声音。以前穷的时候,她买收音机整夜整夜的放,现在档次提高了点,整夜放的是电视机。
只是收音机也好,电视机也罢,声音调得再大,依然只是机器,没有温度,声音里也没有对她的感情。不想还好,深入一想,便有些自欺欺人。
她自嘲的一笑,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居然会夜里失眠。在床上呆坐良久,实在无趣,她索性将大衣披上,开了大灯,把公文包里的资料拿出来仔细的阅读,完善她开连锁店的构想。
长夜寂静,无人相扰,本是凝神工作的好时机,但不知为什么,她坐在桌前却经常分神发呆,怎么也收不拢思绪,进不了状况。连续几次这样,她索性将资料和纸笔扔开,准备放任自己发呆发个痛快。可人类的奇怪也正在于此,工作学习的时候,溜号发呆是经常的事,到真正有大把时间空下来让你发呆发个痛快的时候,却怎么也呆不起来了。
冬末苦笑,倒了杯开水站到落地窗前。室内开着暖气,玻璃窗外的寒夜却在降霜,温差一逼,窗户玻璃上便出汗似的凝满露水。她拉窗帘的动作一带,本来就已经垂垂欲滴的露水便纷纷滚落,把窗户玻璃洗得分外的清亮。
玻璃框里,她修长的身影映着,有点偏瘦,及腰的长发未经整理,有点凌乱。她拉了张椅子,在窗前坐下,突然顽心大起,将玻璃上残余的露水抹去,然后再往上面呵气。玻璃被热气一熏,又蒙上了一层白雾,她伸出手指按刚才的印象在原来照着她的脸的地方划着。先画的是脸型,她的下巴有点尖,她就画了个十分夸张的尖下巴;然后画耳朵,她的耳朵生得好,耳垂是极漂亮的水滴状,于是她就将那小巧的水滴扩大拉长,来个“双耳及肩”;再画嘴巴,她的嘴唇略有些薄,就被她用条直线代替;接着鼻子和眉毛被她一笔就带出来了,眉尾被她拉了个夸张的翘锋;
最后她才画眼睛,这时玻璃上的雾气又已经结成了小小一颗的露水,她一指伸下去,眼睛的形状就坏了。眼眶里的水珠被她的指尖擦掉了,眼眶外的露水却有些下滑,看上去竟似她不经意间画了个垂头丧气的哭脸。
她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抬头,眼睛与玻璃上的画像重合。画像里的眼睛四周都没有雾水了,只有中间一点恰似瞳孔的露水,被灯光一映,微微闪着银白的光芒。
银白,在这寒夜里显得十分的清冷孤寂,冬末怔了怔,突然有些分不清那抹银白,到底是露水映着灯光,还是自己的眼眸里本身就有这种孤寒。
她伸手,将玻璃里上画的人像拂去,站了起来,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双手环扣,抱住自己的臂膊,想将寒意驱去。
然而那股寒意,却不是因为气候,而是源于心中的孤寒。任她怎么抱紧双臂,依然无法保留身上的温度。
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拖曳投在窗户玻璃上,随着玻璃上的露水滑落而点着点点幽冷清光。
寒夜谁与共孤灯?我与影儿两个。
天广地阔,苍凉深远,远古便有的寂寞一词,蓦然把她紧裹在里面,挣扎不脱。
在这夜里,她能拥抱,只是自己的双臂。
不期然的,夏初的话在耳边回响起来:“你的眼睛里面,有个没有人陪的孩子,她很想让人喜欢她,很想有人陪着她……”
那个孩子,智力低下,神经极粗,却偏偏有着常人没有的细腻的感应力,竟一眼就识出了她的孤寂。又或者,是因为他真,所以他就拥有了一眼看到别人的真实的能力?
她抬头将双眼蒙住,低低的一笑,叹息:“夏初,你真的还是个孩子,很多事,你不懂的……”
这世上,没有人能真正的陪另一个人藏在眼里的孩子,人,更多的时候,只能拥抱自己来驱寒,没有太多的选择。
也许,她真的应该找一个人了,找个能在夜里拥抱她的人,替她驱去夜间的寒凉。
第九章 稀奇古怪的事太多
在北方呆了一个星期,冬末将收集到的资料快递,打道回府,买了夜间上车白天抵家的软卧票,早早的就去了火车站候车。天冷,冬末上了车寻到铺位,调好包厢里的温度,就爬了上去,裹起被子开着灯,戴上耳机,准备将旅途的漫长都消磨在睡眠里。
不料睡到半夜,突然觉得被子沉了一下,一只手摸了进来。冬末以为是小偷,本来觉得自己的东西收拾得好,他不可能摸到,就不想理会。谁知那只手不去摸她头下枕着的包,却顺着她的腰向她胸前摸了过来。
冬末愕然:软卧车厢是封锁的,难道她这次搭车这么不走运,同室居然是条色狼?她把将那只爪子甩开,一怒翻身坐起,喝道:“王八蛋!你瞎了狗眼!”
那色狼见她醒来,不仅不怕,反而做了个冬末始料未及的动作,解开裤子把他那丑陋的玩意儿掏了出来,冲她晃了晃,嘿嘿地淫笑。
冬末这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露阴癖,有点恶心,冷笑:“这么烂豆芽,你也敢出来露?换成我是你,生成这样,我早把它割了,省得被人见笑。”
色狼愕然,冬末抓起提包,一包砸在他脸上,再趁那人吃痛的时候飞出两脚,踢在那根烂豆芽上,踢得那人惨声怪叫。
包厢门恰在此时被人推开,一个戴蓝边框眼镜穿灰色休闲装的男子站在门口,看到包厢里的情况,微微一愕,再细一看,顿时明了原委,一把揪住色狼的衣领,加踢了两脚,将之踹出门外。
冬末心中戒备,虽然看着眼见这人痛驱了色狼,却依然不放松心弦,先道了声谢谢,再问:“您是哪位?”
蓝眼镜唯恐她把自己也当成色狼,赶紧解释:“我是跟你同包厢的乘客,刚才去隔壁找朋友玩去了,现在才回来。”
冬末扬眉,唔了一声,问道:“你是和我同一个包厢的?那刚才那个人是谁?”
蓝眼镜一摊手,道:“也不知是哪个包厢的,大约喝多了跑出来撒酒疯。”
冬末嗤了一声:“酒真是好东西,什么事都能抹平。”
蓝眼镜问:“要不要找乘警报案?”
这人如果真是嫉恶如仇那类的,一早就该把那变态抓了直接送去乘务室。把人放了以后,再来问这一句,做事也不免太圆滑了。
冬末捡回她当武器的提包,摇头:“火车包厢哪天不发几起性骚扰案,找乘警如果有用,那些变态也不至于这么嚣张。”
她的话虽然没有特指,但说的包厢性骚扰案几字却让那蓝眼镜颇感尴尬。冬末想想自己刚才踢了的烂豆芽,顿时觉得脚上一双袜子都被弄脏了,活似一团狗屎粘着,让她直犯恶心,赶紧把它脱掉,扔进垃圾桶里,转念间恨道:“我刚才那两脚还不够狠。”
蓝眼镜想到刚才那捂着小弟弟痛得站都站不起来的色狼,额头冒出几滴大汗。
被这一闹,冬末出了一层汗,全身燥热,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起身去开窗吹风。软卧包房里的地毯很是洁净,她一时偷懒,连鞋也没穿,赤着脚就去开窗,站在风口,让风吹去心中的不愉。
蓝眼镜转头,一眼见她迎风玉立,风姿俊秀,不禁一呆;再往下看,见她一双赤脚敛足平趾,骨肉匀停,煞是可爱,不由得吞了口口水,轻咳一声,道:“小姐,我包里还有双没拆封的袜子,如果你不嫌弃就先拿去穿上吧,别冻着了。”
“不用,我有换洗的。”
冬末吹了片刻寒风,身上的燥热退去,便关上窗户,坐回卧铺找出袜子穿好。
蓝眼镜等她穿好了袜子,才对她一笑,自我介绍:“我是星城腾江房地产公司的项目监理部经理谭英,小姐贵姓芳名?”
他一面说一面把名片双手奉上,冬末虽然心情不愉,但想他进到包厢以后的举止也算温文有礼,虽然圆滑,倒也不似坏人,不领他的殷勤可以,太过失礼却无必要,便接了他的名片,回答:“免贵,小姓舒。”
谭英见她明显没有与自己交换名片的意愿,微觉失望,旋即振作精神,殷勤的问道:“舒小姐,要不要喝杯开水,压压惊?”
冬末本来是想去倒杯开水的,但他这一问,却改变了主意,摇头:“我自己带了水。”
她一面说一面翻开杂志,靠在台灯下面,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谭英见她有意疏远,有些讪讪,尤不死心,又问:“舒小姐坐这趟车,也是去星城么?”
冬末轻唔一声,却不接话。谭英没话找话,又笑:“舒小姐孤身一人提着两只包,上下火车很辛苦吧?”
冬末白手起家,生意小的时候为了省钱,进货时连苦力都不舍得雇,一百多斤的货包都自己扛过很久,这两年虽然安逸娇养了些,也不至于拎两只重量连三十斤都不到的行李包都提不动。
“说不上。”
冬末实在不耐他在旁边JJWW,被子一卷,将杂志盖到面上,做出一副睡觉的姿态。
谭英终于闭嘴,不说话了。
火车的软卧包厢,是艳遇的好地方,不过也得看对象。
一夜无话,上午车抵星城,冬末早早的提包下车,不意走出车站还是与被下属接着的谭英撞上了。谭英一愕,看她站在路旁,旋即笑了起来,颇为潇洒俊朗:“舒小姐,如果不嫌弃,请上车来,我送你。”
冬末客气拒绝:“谢谢,不过我朋友马上就来了。”
谭英探头看了眼车站周围的路况,笑道:“车堵得这么厉害,你的朋友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天冷,你还是先上车坐着等吧,别冻着了。”
冬末已经看到了崔福海的车被堵在前面,崔福海卡在车里进出两难,正远远的冲她招手,不禁一笑,一面冲他点头示意,一面笑着感谢谭英:“多谢谭先生好意,我朋友就在前面。”
谭英乍见她的笑容,眼前一亮,赶紧趁她脚步刚动的时候抢出一句:“舒小姐,你在本城要是遇到了什么烦恼事,可以打电话找我。”
冬末不意此人屡屡碰钉子,满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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